C烂/三根一起C进来了/奖励主动吃掉
兰格变了。
这是游轮很多客人的心里话。
以前的兰格虽同样沉默寡言,但眼角眉梢总会流露出一些或温柔、或讨好的笑意,而现在虽然也会笑,可身上的郁气越来越重。
“兰格,你摊上什么事了。”
兰格放下手中的杯子,闻声抬头,“凯文。”
“我问你话呢,你喊我名字干什么?”凯文粗鲁地将喝空的啤酒杯扔兰格怀里,“你惹谁了?每天摆着一张死人脸给谁看。杰尼船长让我提醒你,再甩臭脸,你明天不用来了。”
砰。
杯子在水槽里摔得四分五裂,兰格恍惚地摇头,“不行,我要值班。”
“你没事吧?都这样了,还值班,”凯文惊了一跳,“想钱想疯了,马歇尔也没虐待你吧?”
“……不是的。”兰格垂眸捏紧杯子的碎片,掌心很快染红一片,“我喜欢这份工作。”
血滴滴答答流进水槽,又被冲走,青年却浑然不觉,一块接一块的把杯子碎片捏在掌心。
“草……”凯文毛骨悚然地退后两步,暗自咽了咽唾沫,“兰格,你……有时间去看看医生吧。”
他听说过有人在大海上待久了,会得一些心理症状,严重了还会杀人。
凯文想起自己之前的行为,心虚地摸摸脖子,“你自己看着办吧。”
讲完他就夺门而出。来之前他还觉得杰尼船长夸张,来了一趟才觉得客人的投诉是对的,跟兰格待在一块实在是压抑。
后厨安静下来。
兰格迟钝地感到疼痛,他蹙了蹙眉,开大水流冲手。
咚。
有人从房梁上跳了下来,兰格不用看都知道是谁。
他低头看着指尖冲淡的血迹,道:“这里不能做。”
“没人。”
熟悉的气息喷洒在后颈,紧接着,兰格被咬住了。
燥热从下腹升起,他轻喘着趴在案板上,眼底浮起一层水汽,“安东尼,你答应过我的。”
“你为了躲我,故意延长工作时间,这怎么算呢?”安东尼熟稔地舔舐敏感点,从后牢牢抱住兰格,舌尖裹住柔软的耳垂,“你不高兴。”
兰格失神地仰起脖子,望着头顶刺眼白光,喘息道:“这很重要吗?”
安东尼被问住了。
他只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怪物,人类的情绪对于他来说太复杂了。
他不懂兰格。
这让安东尼焦躁起来,用力啃咬青年后脖子上的软肉。
“呃……”兰格急喘着捂住脖子,触碰到温热的血,“疼。”
“怎样你才能高兴?”安东尼大力舔掉涌出来的新血,眼底翻涌着疯狂的占有欲,“我要你心甘情愿地臣服我。”
“安东尼,我已经臣服了……”兰格被按在台面几乎无法动弹,情欲染红他冷漠的面容,他颤巍巍地解开裤子,露出遍布青紫吻痕的大腿,那里已然水光淋漓,“我流水了。”
一句话,烧光安东尼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
他一口气插进三根手指,用力抠挖几下,感觉差不多了,便迫不及待顶进去。
穴道的温度让安东尼躁动的心平静了些,他从后舔咬兰格的脖子,一边噬咬一边动作,噗嗤的水声在狭小的厨房回荡,夹杂着兰格哀求的喘息,安东尼操弄得愈发大力。
欲望登顶时,安东尼看见了青年鼻尖上的泪水。
他紧紧环住兰格的腰,亲吻对方的鼻尖,“别哭。”
“别管我。”兰格紧闭双眼,红润的唇微微张开,“你只需要操我就够了。”
“不够。”安东尼强势地咬住他圆润的肩头,在上面覆盖新的牙印,“你还没回答我,你为什么不高兴。”
他一边插进汁水横流的肥厚阴穴,一边开拓紧致的菊穴,动作间,兰格绷直了背。
他就知道兰格受不了这么强烈的性。
“告诉我,我不动你后面。”安东尼捏住兰格的下巴,蛊惑地说,“睁开眼睛,看着我。”
“不……不要……”兰格湿漉漉的眼睫疯狂颤抖。
在这一刻,安东尼明白了这个懦弱的人类在想什么
“兰格,你以为你不看,就什么都没发生吗?”
他霸道地抬起兰格的腿,就着插入的姿势强行让兰格翻身!
“啊啊不——”
意外插入的地方敏感娇嫩得吓人,兰格大声呻吟起来,热汗从修长的脖颈一路下滑,偏偏安东尼不饶他,顶着点用力摩弄!
啪啪声响刺激得兰格软成泥,他撑着安东尼的臂膀,泪水滴滴答答的积聚在锁骨。
快感,止不住的快感……
他就是安东尼的掌中之物,他无路可逃,最可悲的是,他沉浸在安东尼给予的性事当中了。
数日的操干让他几乎是看到安东尼就条件反射地流水,像一个彻彻底底的性奴,没有自己的思想,只是欲望的奴隶。
“说话。”
“说!”
安东尼的催促和越插越用力的性器,在淫靡的做爱声中愈来愈可怕……
兰格哭得快睁不开眼,他知道这样很没出息,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是不哭出声音。
体内的肉棒顶到熟悉的敏感点——安东尼已然把他操熟了,深知哪里能让他爽到崩溃。
“唔啊啊啊……不……!”兰格挺动腰,翘挺的玉茎射出淅淅沥沥的粘液,他面色潮红,手指几乎抓不住安东尼的臂膀,“啊、啊……不呃……”
求饶的话语被顶弄得支离破碎。
安东尼喉结上下滑动,异化的触手吸附在兰格愈发肿大的奶头上,他甚至连兰格的菊穴也不放过,利用触手强势破入柔软的肠道,再辗上敏感的前列腺,刺激得兰格连呻吟都无法从喉咙口泄出……
“呃……呃……”
一大股水液喷涌而出,极致的高潮让兰格的脸有一瞬间的空白。
安东尼轻喘着感受抽搐的穴道,等高潮褪去,他再次捅入。
啪啪啪……
一下又一下,强劲的撞击几乎要将阴唇撞烂、撞粉,可怜的花唇早已不是当初那薄薄一片,肥厚得快塞不进内裤。
每一下撞击,怪物阴囊上的粗毛就要狠狠擦过阴蒂,抽出来时,外翻的肉唇就像被操烂了一样喷出透明的水液。
好热……好舒服……
这畸形的身体,竟然能给自己带来这样的快感……
青年呻吟着,突然笑了起来,泪水从眼角滑落,心中好像有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
安东尼停了动作。
“不要停……我还要……”他费力睁开不知是被汗水还是泪水沾湿的眼睫,薄而翘的唇艳丽动人,如一只不折不扣的妖精一般,抬腿勾住安东尼的腰,“快……操射我……”
“你射太多次了,”安东尼垂眸捏住他焉焉的囊袋,“会射尿。”
“是吗……”兰格仰倒在浮动的触手里,冰蓝的瞳孔却是涣散的,“那就射尿吧。”
“不怕坏掉吗?”安东尼俯下身,却并不用力,而是缓慢而温柔地插弄,“你可以仅用一处高潮。”
放慢的抽插带来的快感不同于平常,兰格闷哼了一声,眼睛里重新浮起水雾,“我、我要高潮……”
“你上瘾了。”安东尼喘息着吻他的唇。
温柔的性爱,温柔的舔吻……
胸膛上肿烂的乳头被口腔含舔时,兰格的喉咙里发出猫咪一样的呼噜声,他挺起胸膛,努力把乳粒往怪物的牙尖上送,哭泣道:“请、请不要这样……拜托……粗暴一点……”
“……可是你流了好多水。小骗子,你明明更喜欢这样。”安东尼微微一笑,抓住青年的手放在两人的连结处,“感受到了吗?我在进入你。”
快感一层层叠加,虽然缓慢,但却比平时来的要更加浓烈!
在不知插了几百下的时候,两人共同抵达了高潮。
兰格又昏睡过去了。
每次做爱似乎都是这样,不到精疲力尽,他绝不停下,一定要让自己生生被操晕过去为止,否则只会缠着安东尼做一次又一次。
安东尼缓缓抽出自己的肉棒,看着青年汁水淋漓的腿间,无意识地伸出触手插进去搅弄了一番。
“唔呃……”
青年在睡梦中喘息一声,第一反应竟是迎合,“呃……还要……”
他受这个毒素的影响有些超过安东尼的预料了。
安东尼深深皱眉,临走前将混乱的后厨回归原样,而后才带着兰格离开。
次日清晨,兰格从柔软的被褥中睁开眼。
穴里照常插着一根顽皮的触手,腰上也被触手缠住,两个奶头则不知陷入哪个触手的吸盘中了。
他恹恹地闭上眼睛。
咕叽咕叽——
觉察到他醒来的触手兴奋地咬住他的奶头拉扯了。
“别……”他咬住虎口,想把呻吟咽回去,“安东尼,我今天要上班!”
“帮你请假了哦。”安东尼从身后抱住他,湿热的舌头舔上他敏感的耳廓,“你湿了。让小家伙帮你止止痒。”
小家伙当然是指还塞在兰格体内的触手。
被操这么多回,兰格不仅不怕这些触手,反而还能分辨一些了。
比如触手也有老少之分,粉粉嫩嫩的一般是新生的,紫黑色的则是“年纪较长”的。
不同的触手间各有脾气,粉嫩的新生触手大多很顽皮,以能让他尖叫着高潮为乐;紫黑色的“老家伙”比较让他头疼,因为它们更喜欢让他想高潮而不得,直把他折磨得崩溃求饶,才狠狠刺穿他。
今天招待的是粉色的触手,兰格没太放心上,闭着眼睛打算好好享受。
“滋叽……”
“啊……喂!”他猛地睁开眼,面红耳赤地回头瞪安东尼,“为什么有三根!?”
“别激动,”安东尼环住他的胸腹,懒洋洋地撑起身舔奶头,“有几个都没尝过,一个个排队太麻烦了,让它们一起弄吧。等没意思了就不会这样了。”
乳尖的湿痒让兰格顾不上下面,他眼角湿润地看着眼前的怪物,心异样地动了一下。
深黑的头发将他的胸膛蹭得发痒,舌尖和牙齿极具技巧性地磨咬乳肉,舔弄间,怪物会时不时抬起头,用暗红的瞳孔紧盯住他的脸。
“你在看我。”安东尼眯起眼。
触手受到主人的影响,兴奋得三个一起往里钻,兰格下意识抓紧安东尼的肩膀,咬紧下唇,“唔……这太过火了……”
他习惯性抬腰,竟真让三根一起钻了进去,一下被逼出了泪花。
“刚刚在想什么?”安东尼惩罚性地咬了一口乳尖。
“啊疼……”兰格呻吟起来,泪光盈盈地求饶,“我只是在想你的眼睛……到底是什么颜色……啊嗯,你快管管它们……钻、钻太深了……”
柔嫩的内壁跟同样柔嫩的触手相处还挺融洽,竟然欢天喜地把最敏感的部位主动包裹三根乱窜的触手。
兰格受不住地挺动起腰,床被摇晃得嘎吱作响,“啊嗯……明明没说要做的……”
“我也没做啊,”安东尼单手撑着头,慢条斯理地捏住兰格一边的乳头,“只是让你跟小家伙们玩玩而已。”
“不行、要做……”兰格软软地栽进安东尼的胸膛,笨拙地舔上去,“操我……想要……”
安东尼眸光微暗,“这次可跟毒素无关。”
“是我自己想做。”兰格羞耻地垂下眼皮。
尝试过激烈的性爱,只要一点挑逗就能让他欲火纵身。
他股间的水湿哒哒流了安东尼一手,安东尼掀开被子,露出一双健硕的长腿,以及腿间早就翘起的雄物,慵懒道:“自己吃进去。”
这个姿势一旦不注意,很容易就直捣子宫。
兰格撑住安东尼的胸膛,高高翘起屁股。
雪白的身体泛起粉色,穴里捣鼓的三个小家伙不肯出来,他求助地问:“怎么办?”
“拔出来。”安东尼勾了勾嘴角。
这对兰格来说实在是太过刺激的体验。
滑溜溜的触手并不听话,甚至在意识到他的想法后,拼命往更深处钻。
“啊……”
兰格倒在安东尼的身上,下巴垫着安东尼的肩,急促的喘息声几乎都喷洒在对方的耳畔。
安东尼用力扣住他的腰,嗓音暗哑,“就用这个姿势,把它们拔出来。成功了我就好好的操你。”
羞耻的念头在兰格的脑中盘恒不退,他趴在安东尼的胸膛上,唯有屁股高高翘起,流满汁水。
少顷,他忍不住想,又有什么好矜持的呢?他已经变成这样了。
坚持那么多年,最终还是沦为别人的胯下之物。
手反后抓住滑溜的触手,一点点往外拔,花穴早被撑成拳头大的口子,拔出触手时,猩红的穴口吐出浊白精液,爽得肉唇抽搐喷射。
青年轻喘着对准安东尼的阴茎,主动坐下去,一口气到底,几乎插到底就潮喷了。
“呃嗯……”兰格动不了了,舒服得浑身泛起粉色。
安东尼抓住他后脑勺的发,强势盯着青年因为高潮而失神的双眼。
冰蓝的眼睛像冰川,里面盛着的泪水是海。
他舔上兰格的眼角,把泪珠卷入口中,同时下身挺动,颠得兰格几乎坐不住,只能咿咿呀呀的叫着。
一下接一下的抽插,花穴热烈地迎合起来,前方的玉茎随着颠动顶在安东尼的腹肌上,很快也吐出粘液。最终,两人同时达到高潮——淅淅沥沥的汁水从花穴喷涌而出,两人的连接处一时黏腻不堪。
兰格气喘吁吁地躺在安东尼身上,一动不动。
他闭目听着怪物的心跳,眼皮再次沉重起来,他听见自己心里的一个声音,对他说:“兰格,就这样了。睡吧。毕竟醒来也没什么事可做,除了做爱,还是做爱。也别觉得委屈,死亡和被操,这不是你自己选择的吗?”
是啊,他选的。
在露天的甲板上,他主动张开自己的大腿,那天他们做到天明,安东尼的精液灌满他身上每一处角落,花穴被操得合不拢,甚至在给他清洗的时候,花穴还抽搐着潮喷了三次。
他的身体已经坏掉了,他的信仰、希望也在踏上这趟海旅时彻彻底底的毁灭了。
兰格的呼吸逐渐匀长,他沉溺在漫无边际的梦中,身体和灵魂都被他遗弃,他已然沦为提线的木偶,不会挣扎,不会反抗。
房间静悄悄的。
安东尼轻扶着青年的腰,将自己硕大的性器抽了出来,触手立即兴奋地扭动着想要靠近,他皱皱眉,让异化的触手重新变成人类的躯干。
床头柜上放着兰格从不让他碰的钱夹,安东尼抬手越过兰格,捏住钱夹的一角。
里面赫然是一张全家福,背景是落满大雪的枯树林,男人笑容明朗,女人温婉可亲,中间的小兰格手里握着树枝,眼睛弯成两道新月。
安东尼的手指戳在小兰格的脸上,他从来没在兰格脸上看到这样的笑容。
“把照片还给我。”
前所未有的冷漠声音让安东尼眯了眯眼。
他指尖夹住照片,轻笑道:“不跟我好好介绍一下上面的人吗?”
“没有这个必要。”兰格面若冰霜,情事过后,他红润的脸颊再次恢复成营养不良的青白,“你没有机会见到他们。”
“这是你的父母?”安东尼慵懒地靠着墙,“有没有机会,应该不是你说了算。”
“你还想跟我到陆地上去吗?”兰格轻蔑地笑了,露出这段时间从未展现出的厌恶,“还是说,你愿意让我回陆地上去?”
“我当然不会放你回去。”安东尼脸色微变,照片也放回原位,“你是我的,永远都不能离开我。”
“我知道。”兰格冷淡地垂下眼皮,赤身下床进了浴室。
他们在浴室又做了一次,安东尼泄愤似的从后抱起兰格,手从青年的膝弯穿过,让青年大开的双腿对准镜子。
粗长的阴茎深深插入肉穴,又拔出,红肿的花穴发出咕叽咕叽的贪吃声,两人的身体早融洽得不分你我。
最后高潮时,兰格眼角滑落一滴泪,像滴在安东尼的心尖上,烫得他有一瞬心软。
兰格又睡了。
他最近的睡眠格外多,像睡着就能什么都不管一样,开始避世。
“兰格,你调整一下吧。”杰尼船长忍无可忍。
“对不起,”兰格捂住流血的手指,抿唇道,“我不是故意的。拜托……”
“你要不照照镜子,看你的脸色差成什么样子?”杰尼船长拧眉道,“兰格,你最近做事太心不在焉了,这三天收到的意见反馈单里,你的问题最大。好好休息吧,等烧退了,再谈工作的事情。”
“……我明白了。”兰格垂眸转回房间。
床上盘旋的触手立马缠上他流血的手指,把伤口舔舐修复。原本的小口子立马复原了。
“不用工作了?”安东尼单手撑头,手里翻阅着兰格压箱底的日记。
“都说了不要乱翻我东西……”兰格秀眉紧蹙,想夺回来,又觉得这种童年的日记没什么值得维护的,兀自坐在窗边的摇椅上发呆。
“兰格。”
日记本被扔进怀里,兰格掀起薄薄的眼皮,淡道:“做?”
“不做。”安东尼收起触手,翻身来到兰格面前,屈腿压在摇椅上,“除了一个养父,大陆还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吗?”
兰格身侧的拳头缓缓收紧。
他表面仍旧冷淡地说:“如果海上没有你,我也会很喜欢航海。”
“为什么这么讨厌我?”安东尼困惑地挑眉,“我能给你所有你想要的。”
他看起来是真想知道答案,兰格的心中涌现奇怪的感觉,这让他有些慌乱,几乎掩饰般地打断道:“你一个强奸犯,凭什么能认为我会不讨厌你?”
“你只是不喜欢我强迫你?”安东尼倾身咬破兰格的脖颈,少顷,拇指擦掉兰格眼角的泪,“毒没有了。除此之外呢?”
“你想做什么?”兰格心中不踏实的感觉愈甚,他偏头避开怪物深邃的眼睛,“我的喜欢不重要。”
“我觉得重要,”安东尼掰住兰格的下巴转向自己,“我问过你很多次,你一直不肯正面回答我。为什么你认为你的高兴与我无关?”
“我们只是肉体关系,像你管这么多才奇怪吧。”兰格避无可避,只能闭上眼睛,“你想怎样都随你好了,反正我也会配合。等你……”
说到后面一句,他的真实情绪再无法掩饰,尾音有些发颤。
“等你有一天玩腻我了,看在这些日子我听话的份上,留我一条命。我这辈子除了马歇尔,谁也不亏欠。我不能丢马歇尔一个人孤苦度过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