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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男玩一女(菊X开b被内S前后一起C到c喷口爆

 

“此言有理,是在下考虑欠妥…”刘简篪是个实干实打的粗人,最烦读书人那些打太极式虚为委蛇的花架子,但遇到读书人又想展示一下自己的文学素养。目前这个情况还真不能硬来,扫了兴就不好了。

“你知道我们今天要玩什么吗?”金兑还真的和她商量起来了,搞得别人看了还以为是亲昵的情侣在询问今晚吃什么呢。

“不知道…”夏夏根本不想知道,知道了又能怎么样?自己不过是一个玩具,只要钱不少就行。

“我们今天要换奴,也就是让刘总来操你这个骚逼。你想吗?”

我还有得挑?金兑这条疯狗。夏夏敢怒不敢言,沉默着。

“说话。”金兑找准牙印结疤处,用指甲轻轻扣着疤的边缘,夏夏可不想留下疤,想从金兑身上弹起来。金兑虽然说的是祈使句,但语气很平稳,听不出情绪。摸不透他到底想要什么回答。

“我…我不知道…”夏夏手足无措的语气,像被淋湿的小猫咪在瑟瑟发抖。小浠看出夏夏的窘迫,笑着打圆场,“金总,你把你的小狗吓到了呢。”

“那就来点熟悉的,把衣服全部脱掉。”金兑冷笑,用手推夏夏站起来。“这个还用我教吗?站在茶几上,面对着刘总脱光。”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夏夏穿着蓝色帆布鞋站上茶几,腿肚子止不住打颤,艰难的剥下外套和裤子,动作十分缓慢。金兑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根白色散鞭,细细软软的流苏甩在尚未裸露的皮肤上就已经有火辣辣的痛感。

几鞭子抽在夏夏的大腿和小腿上,“脱快点。”金兑的语气没有温度。夏夏也顾不得面前还有人在看着她,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脱光,一丝不挂的站在茶几上。夏夏垂下头,不想与房间里的任何人对视,她盯着脚尖看。黑色玻璃茶几上一点杂尘都没有,明晃晃的肉体倒映在桌面上,夏夏也不想看自己的身体,索性闭上眼睛。

鞭子抽过的地方,皮肤红肿凸起,一道道嵌在白花花的大腿根上,像是某种神秘的图腾。

“面对我跪下来。”金兑站在茶几前,用鞭子挑起夏夏的脸,“想被刘总干么?”金兑俯视着夏夏,眼神在夏夏可怜巴巴的脸上扫视,眼神冷漠,看不清情绪,他在等夏夏回答。

夏夏跟从内心,“不…不想…被…操……”,声音颤抖,眼神闪躲。

“不对,回答错误。”金兑伸出手刮了一下夏夏的脸,走近一步。夏夏被完全笼罩在金兑的阴影下,“狗没有思想,主人说什么是什么,明白了么。”

“明白了明白了。”

“每句话都要加上主人。”

“明白了,主人。”

“那我再问一遍,想被刘总操么?”

“小狗不知道,听…听主人的。”这样亲自生杀大权交给别人的感觉令人十分不安,自己的意识无法掌控自己的肉体,但肉体的感觉却要意识来承受。自己变成自己的命运旁观者。

“乖狗。”金兑按下遥控器上的按钮,头顶上方降下一个铁框,铁框四周垂下铁链,铁链连着着皮拷子,链条在空中晃动,发出金属摩擦的特有冰冷声。

金兑让夏夏跪直,用红绳在夏夏身上绑了一个漂亮的龟甲缚。又让她趴在茶几上,然后将四肢都铐上,四肢呈大字型束缚住,无法动弹。按下遥控器,随着铁框慢慢上升,夏夏看到自己离桌面越来越远,晃晃悠悠的失重感让夏夏恐慌,她大喊:“放我下来!金兑!快点放我下来!”

“忘了刚刚怎么说的?还敢叫我的名字。”升至金兑胸口的高度时停止了,惯性驱使下夏夏前后晃动,“金兑!你真是条疯狗,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这是夏夏第一次叫金兑的名字,而且还当着别人的面驳他的面子,骂他是疯狗。他肯定要气炸了吧,可是我现在的处境还能坏到哪里去?横竖都是一死,我还不如让他也损失点什么。

“金兑,你就是个变态,喜欢折磨别人的疯狗,金兑,放我下来,你别装聋,快点放我下来。”虽然嘴上叫的很凶,但实则夏夏一动不敢动,生怕自己掉下来命丧于此。

金兑看到这种场景倒也不怒,反而觉得有趣,越是难以征服的东西越让人欲罢不能。狗也罢,人也好,金兑全部都要牢牢驯服。

“太吵了,你过来堵住她的嘴。”金兑指着小浠,刘简篪很好奇金兑到底要怎么办,坐在一旁看戏。听到金兑要小浠过去,拍拍小浠的屁股,“金总让你过去呢。”

小浠很上道,跪在茶几上,用手捧住夏夏的脸开始舌吻。我靠!我跟女人第二次接吻,我素侄女啊!啊…这个姐姐身上好香,舌头好软,我怎么有点晕乎…

金兑起身拿来道具,推开小浠。给夏夏戴上口塞球,红色的球不小,撑得夏夏口腔酸疼,说不清话。

“你果然适合红色”金兑很满意他为夏夏挑选的口塞球,夏夏怒视着金兑,滋哇乱叫,但听不清。

刘简篪知道金兑要开始做些什么,他让小浠过来给他口交,边享受边观赏。

金兑脱掉西装外套,解开袖扣,用领带蒙住夏夏的眼睛。手持马鞭,冰凉的皮革滑过夏夏的乳头一路向下,直至脚心,鞭下之人小幅度挣动,握住马鞭轻轻在皮肤上打转。

“现在就让你知道小狗忤逆主人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鞭子在空气中甩动,划破气流,落在敏感脆弱的脚心。接触面积不大,很痛也很痒,链子声响个不停。

蜷缩的脚趾,拼命躲避的样子,哀求的呜咽声。都在诉说着鞭下人的疼痛与不安,这刺激施暴者的快感。一鞭又一鞭,夏夏的脚心变得通红,连脚趾也染上一股淡粉,“知道错了没,知道就点头。”

夏夏重重点了几下头,刘简篪在旁边哈哈大笑,“早认错就不要受那么多折磨了嘛,哈哈哈。”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语气,“嗯…真会舔,宝贝…再深一点……哦…”小浠把他的牛子咂得啧啧响。

金兑摘下夏夏眼前的领带,露出泪眼婆娑的眼睛。像抚摸珍宝一般,为夏夏揩去眼角的泪,“真的知道错了?”

“唔唔唔…嗯…嗯嗯嗯…”金兑没有解开夏夏的口塞球,绕到夏夏身后,洞口的湿度刚好,扶着夏夏的大腿根提起金枪直捣黄龙,夏夏就在链条上晃来晃去,一下一下承受着来自鸡巴的冲击。

不知道金兑是不是故意的,每一次都用很大的力。惯性使然,每一次被顶出去多重,回弹就有多重。撞的花心酸软,在坐海盗船似的,不一会就晕的不行。

刘简篪觉得这种玩法十分有趣,于是准备加入他们。他站在夏夏嘴前,摘下口塞球,球上挂满半透明的涎液。“金总,既然你觉得她吵,用这球还不如用我的鸡巴堵住这个骚货的嘴。”

“刘总随意。”刘简篪将鸡巴插入夏夏的口腔中,并且让小浠蹲在他的身后。随着撞击,夏夏就给刘简篪来一次深喉,而身后的小浠则伸着舌头舔刘简篪的屁眼。

“哦…得劲…真得劲。”刘简篪身心都得到满足,灵巧的小舌搔着敏感的褶皱,就如同舔在心尖上。

这样四人夹心饼干姿势,一直持续到金兑玩腻为止,他又生出新的坏心眼。他将绑住夏夏的脚链解开,让她悬挂在半空中,脚尖堪堪能挨到茶几上。“刘总,你请便。”

让原本跪着的小浠四肢着地,从后面拉住小浠的脚踝,以老汉推车的姿势插进小穴里。

“金总会玩!”刘简篪将自己的内裤塞入夏夏的嘴里,色眯眯的盯着夏夏的裸体,“妹妹,内裤的味道熟不熟悉?”用语言调戏夏夏。

夏夏就算现在还在晕,也反应过来面前男人在说什么,那晚的桃色重现脑海。像被雷劈了一样,僵在原地。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我从来没有玩过你这种又纯又浪的,金总真是好眼光。”原来都是金兑的安排?

刘简篪坐在茶几上,把夏夏的腿打开。脚趾微微出汗,在光滑的茶几上打滑,发出摩擦的涩声。刘简篪钻进双腿之间的密缝中,伸出舌头发疯一般的舔舐。“小母狗,你的水尝起来好骚…哥哥好喜欢…喜不喜欢哥哥这样舔你?”舌尖一个劲的往穴里伸,带出花穴更多的蜜水。

夏夏双腿打颤,强烈的刺激让她无法站立,腿一软坐在刘简篪得脸上。敏感的阴唇感觉被硬挺的鼻尖戳中,鼻腔喷出的热气很烫,使夏夏鼻腔发出娇嗔。

这无心动作更刺激了刘简篪的兽性,他生摁住夏夏的屁股,迫使她坐在自己脸上,贪婪地吮吸着夏夏的骚浪味,嗯…小贱货……真好吃…小逼…真好吃…”

小逼在扎人的胡茬和柔软灵活的舌头,呼吸气流冷热交替刺激中,早已泥泞不堪。无奈嘴被腥臭内裤堵住,不能叫出声。鼻尖勾着阴唇,一上一下的磨动,借着淫水的润滑,阴蒂达到高潮,屁股一抽一抽的。

“哈哈…骚货被我的舌头搞到高潮了吧,小骚穴正夹着我的舌头呢…”舌头模拟性器抽插,快速在穴口进出。夏夏翻着白眼感觉自己身体里的水分都变成体液流出体外,口干舌燥再也流不出一滴水。

刘简篪把流出的骚水一滴不漏全部卷入肚,夏夏被解开束缚,落地的瞬间钻心的疼感从脚心传来,向前跌下去,跌进刘简篪的怀里,酥胸被稳稳捏住。

“这么主动的投怀送抱呀~哥哥不是刚刚才喂饱你的嘛~”语气里满是猥琐,笑得脸上全是褶子。

夏夏脚心被打得通红,敏感得不得了,站肯定是站不住了。刘简篪让她双手抱腿躺在沙发上,随后找来一个木制的枷锁,将夏夏的双手穿过腿根,固定在胸前。花穴门户大开,密缝里的春光外泄,身体被团成类球状,脚心对着天花板。

嘴里虽然没有堵塞物,但夏夏对此场景无力吐槽。

倒是刘简篪兴奋的不行,“妹妹,你都不知道你的小逼多漂亮,粉粉嫩嫩,水又多又甜,里面又紧又热的。”刘简篪视奸着夏夏的小嫩逼,手里拿着羽毛鞭。夏夏看到,鞭的顶端还有一个绒毛毛的小球,毛软而轻盈但是羽毛梗看起来很硬。

羽毛温柔轻抚过暴露在外的小穴和阴唇,痒意升腾,羽毛梗滑过时微微带着戳痛之感。

“妹妹,你会喜欢的。”刘简篪又用鞭面抽打发红发烫得脚心,本已很脆弱的皮肤受到二次伤害。夏夏感觉自己的脚心都被打出血了,十指连心,这个脚上的十指也连心吧!痛,太痛了。

“别再打了!很疼啊!!”随着抽打夏夏的身子也会随之颤抖,“那就听宝贝的不打了~”刘简篪换羽毛端搔刚被拍打过的脚心,羽毛梗扎脚心痛感不减,羽毛又很温软,又硬又软,让夏夏又疼又痒还有点想笑。

用羽毛挠一下脚心又用另一端拍打几下,这种体验的痛苦不亚于山羊刑法。夏夏被折磨得又哭又笑,感觉都要精分了。“别再弄了…哈哈…嗯…真的很难受…哈哈…别…”奈何双手被束缚,只能通过扭屁股或者晃脚来躲避和抗拒。

“我看你喜欢的很啊,这不骚逼又流水了?”刘简篪用马鞭蘸了一点流出的蜜液,借着灯光眯着眼睛欣赏马鞭上色情的水渍,“你自己看看这鞭上都是你的骚水。还说不想要?”

夏夏羞红了脸,自己的身子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淫荡,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本来就不爽啊?产生严重的自我怀疑。

“你爽了那么久,也该我爽爽了。”说着刘简篪提枪入门,“不要!戴套啊!啊…”

“什么?”刘简篪嗤笑,“进都进来了,现在说什么戴套?我都不嫌弃你的逼里全是金总的子儿。”小姑娘的脑回路真是清奇。

夏夏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不想再做了,身心都好累,想要休息。“嗯…别…我不要…好累…”

“累什么?都不是你在出力。再叫就重新塞内裤咯?”夏夏权衡一般,臭内裤和闭嘴,选择后者。

刘简篪掐住夏夏的脖子作为支点疯狂操弄,夏夏感觉自己体内进了很多空气,涨的难受,却又难以割舍这没顶的快感,小声哼喘着。脚高高抬起在刘简篪两边晃来晃去,极富动感,是卖力打桩的证据,看得刘简篪的鸡巴又涨了一圈。

“叫大声点,骚货!说!爸爸干得你爽不爽!是不是快要被爸爸得大鸡吧干死了?嗯?真紧真嫩这小逼…啊…好爽…”刘简篪只顾着自己爽,手上的劲也越来越大,夏夏涨红的脸呈现出猪肝色,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就快要窒息。

就在夏夏眼前一黑,准备晕过去的时候。刘简篪痛快将自己的的子孙射进小逼里。“嗯…全部射给你,骚逼…舒服。”夏夏或许同时高潮,但最重要得还是获救了,她大口贪婪地吸食氧气,新鲜空气重新充盈肺部的感觉一定是世上最幸福的事。

刘简篪就像吃了药一样,射过还是金枪不倒。“今晚我就要干死你这个骚货,给我好好的接着爸爸的浓精。”

夏夏只能任由摆弄,无数次被推上高潮,一直保持抱着大腿的姿势被贯穿。过了很久吧,刘简篪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才从夏夏身体上下去。夏夏被操得神志不清,四肢麻木无知觉,刘简篪提枪临走前,还不忘用手捏住夏夏的脚心伤口处,强制唤醒疼痛,“小母狗,下次再来玩你。”

夏夏这才发现,金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至少是个人,这什么狗屁刘简篪就是个精虫上脑的单细胞生物。夏夏觉得自己真的被驯化了,居然对金兑这种人产生好感?不过,赚钱嘛不寒碜,选个相对正常的这不是正常的趋利避害的心理。

想着想着,金兑真就出现了,坐在夏夏旁边,居高临下打量着夏夏这狼狈样。“怎么?被刘总操爽了?”眼神是极致的温柔,夏夏还是解读出背后的嘲弄。

只是现在不是什么好时机反击,逞一时口舌之快绝不是明确之举。“没有主人弄得爽。”强忍骂人的冲动,夏夏说出违心的话。

“哼,不错。”金兑对夏夏的回答感到意外,但很满意这个回答。他帮夏夏解开了枷锁,手腕上磨出两道鲜红的血印。

旧伤没好又添新伤,夏夏查看脚心的伤势。刘简篪打只打左脚心,左边的脚底肿老高,还有点渗血,右边情况还算好。夏夏正盘算自己怎么用这样的脚走回学校,想想都头疼。

金兑顺手拿出沙发旁矮柜里的软膏递给夏夏,“这是药,涂了会好点。”夏夏接过药膏,小心涂在伤口处,药膏很粘稠,不容易干。

在等药干的时候,金兑坐在一旁抽烟。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金兑和夏夏,刘简篪早就带着小浠离开了。谁也不说话,气氛一度有些尴尬。

“药吸收了么?”金兑的声音兀的响起,“嗯…差不多了吧…”

金兑离开沙发,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条牵引绳,还有一个粉色的项圈。粉色项圈上镶着一排整齐的银色铆钉,这一看就是栓狗用的嘛……脑海中突然浮现《汤姆与杰瑞》中那条狗的项圈。

啊?啊!不会要给我带吧?我不要啊!夏夏发出尖锐的爆鸣声。

金兑温柔地带起夏夏披在肩上的头发,帮夏夏戴上项圈。项圈设计的很紧,完美箍在颈部,只够维持呼吸,一挣扎就会有窒息之感,挂在胸口中央的铃铛也会发出脆响。

“小狗,我们走吧。”金兑把牵引绳捆好,自顾自地往前走。夏夏没有准备,被拉得从沙发上摔下来,摔了一个狗啃屎。

金兑还在往前走,幸好地上的地毯足够厚,并没有发出骨头断裂的声音。夏夏本想起身跟上金兑,但脚底钻心的疼痛告诫自己别那么做。如果不快点跟上去就会被拉到窒息,项圈没有留给夏夏太多缓冲时间。

夏夏以一种极其怪异的姿势跟在金兑身后爬行,脚掌没有直接着地,但爬行的姿势还是会牵动伤口。夏夏边往前爬边嘶嘶抽凉气。

爬了好一阵,来到整间屋子的另外一个对角,按下按钮,墙面缓缓打开,是一个并不宽敞的暗格,没有光源无法真切看清里面到底摆放着什么。

这个角落不像外面有地毯,是冰冷的水泥地。可能因为背阴的关系,透着一股阴冷气儿,夏夏进入的瞬间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今晚你就睡这。”

“为什么?”

“如果你可以走回去的话。”金兑把绳子的一端拴在暗扣上,转身离开暗格。

夏夏想追上他,赶在他离开之前离开。“等一下!”暗格门缓缓关闭,绳子的长度不足以支持夏夏够到门,反而一个踉跄,跌坐在地。过紧的项圈差点把夏夏勒死,她往后退了一些才恢复正常呼吸。

没有光源的纯黑环境,让人不安。逐渐在黑暗中恢复了视觉,不远处有一些柜子家具之类的物品,最亮的要属夏夏左前方天花板角落的红外线监视器,一闪一闪的红光就像夜间丛林捕食者危险的目光。

夏夏准备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独自对着监视器开始说话,“嗨喽?放我出去?我可以走回去的!你这样算是非法囚禁,你懂法吗?金兑!金兑!你听到没!你这样的行为是违法的!放我出去啊!你到底听到没有?金兑!!!”

金兑确实坐在监控器前,但是监视器只能看到画面,听不到声音。夏夏在金兑眼里就像一个手舞足蹈的哑巴,一个跳梁小丑。

夏夏骂骂咧咧好一阵子,发现没人理她也就消停了。她开始陷入恐慌,会不会自己臭在这,都没人发现自己?那弟弟的事怎么样了,这个月自己还没有打钱回去,妈妈爸爸怎么样…都怪自己贪念太重,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早知道就不应该答应这种事。

越想越难受,越想越憋屈。夏夏一直都是别人家的孩子,在人生的前二十年都过着循规蹈矩的生活,懂事、乖巧、成绩好都是她的标签。一切的转折都是晚归公交车的那一晚,让生活脱离了正轨。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夏夏突然崩溃了。金兑在监视器里,本来以为夏夏会哭,会求自己放她出来,结果夏夏的反应远超预期。她开始进行自残行为,用力挣脱项圈,一直朝门爬试图勒死自己;要么就是大声尖叫,拍打墙面。

金兑真怕夏夏被她自己玩死,于是打开了暗格的门。他蹲在夏夏旁边,扯着夏夏的头发,让她正面面对自己。

“你真的很不乖。主人都给你这个贱狗地方睡觉了,怎么就不知道感恩戴德呢?嗯?为什么还要反抗?”

“因为我不想。”

“你收了我的钱,当我的狗。这不是说好的么?哪有拿了钱却不办事的道理?”

“那我把钱还给你,我不要了。”

“老师没有教过你,出尔反尔是不对的么?那我今天就给你上一课。”金兑的耐心耗尽,他打开暗格的灯。

突如其来的亮光,让夏夏短暂性的失明。金兑拉着绳子,连拉带拽的让夏夏躺在中央的铁质床上。用四周的皮绳固定住夏夏的四肢,夏夏呈大字型躺平。接着又从角落推出一个炮机。

夏夏看不到炮机的出现,只听到滑轮在地上滚动的声音,有一种要被强制手术的错觉。“你这样是犯法的,金兑你耗子尾汁!”

“我太清楚了,宝贝。你会喜欢的。”金兑调试好炮机,对准夏夏还在红肿小穴。

机器开始运作,嗡嗡作响,速度不算特别快,但阳具很大,一插进去就填满了小逼。夏夏感觉下体一阵酥麻,往复运动带起阵阵快感,小穴止不住的分泌淫水。

“嗯…好奇怪…啊…拿出…去…嗯哼…不要…哦…”夏夏想拒绝这阳具,但是快感实在是太强烈了。才被插几下,大腿上的肌肉都因为性高潮在抽搐,被操干了一晚上的小穴敏感极了。

金兑站在旁边观察着夏夏的表情,痛苦而又迷离,显然是理智与情欲的争锋杰作。“我就说你会喜欢的,你这具身体真是淫荡到无可救药。”

放在平时夏夏听到这样的话肯定会勃然大怒,但现在这种情况,下流的言语就是最好的助兴品。

“才被插几下,就抖得那么厉害。不是不喜欢么?嗯?”

金兑根据夏夏的反应,重新调整了炮机的高度和位置。现在的角度和距离,刚好可以畅通无阻的直击小穴最深的位置。

“骚货,现在更爽了吧?”说着把炮机得速度再调高了一档。

“嗯嗯嗯…啊啊…啊啊……嗯哼…啊…嗯…不是…”夏夏被插得话都说不清,她想要停下。

金兑重新给夏夏戴上口塞球和眼罩。这下看不到屋内情况,只听见炮机运行的嗡鸣声。金兑离开了暗格,留下夏夏一人。

重新陷入黑暗,与之前不同的是,各式各样的情绪被情欲所代替。脑子里只剩下性交这件事,沉溺在情欲之中。黑暗中更能清楚感知被阳具抽插带起的快感。

炮机不知疲倦地运作,将流出的半透明的爱液变成白沫挂在穴口。夏夏还在持续高潮,高速打桩已经让穴道麻木,但是不断地抽插之感还是顺着脊髓,传向大脑,一直有过电的酥麻感。

下面的穴被撑得满满的,胸前的小粒却无人照看,因为连续的高潮,胸部仿佛涨奶一般,急需外力来舒缓胀痛感。手指和脚趾都下意识地蜷缩起,躯干在床上扭动着。发出的声音已经从舒服地娇喘声变为夹杂痛苦地呻吟声。

夏夏对性高潮地需求已经严重饱和,她想逃离这种刺激。殊不知,在监视器后,已经聚集了一群撸枪的男人们。她愈是挣扎痛苦愈是让这些男人们欲火焚身。

夏夏挣扎了多久,就高潮了多久,直到精力耗尽才停止。夏夏四肢瘫软,任由炮机运作,也许是看够了,金兑来关掉炮机。夏夏没觉得有什么解脱之感,时间久到她已经习惯这种刺激,撤掉刺激之后只觉得血液没有再大量聚集于下体,开始流动起来。

没给夏夏喘息的时间,金兑托起夏夏的头,摘下眼罩夏夏也忘记闭眼,目光呆滞,眼神涣散。看起来就像一个被玩坏了的充气娃娃。

金兑很懂夏夏现在需要什么,夏夏胸前的胀痛感急需舒缓。他从容地将硬挺的乳头含入口中,温柔舔舐挺立的奶头,手握住另一只紧绷的乳房揉捻着。

身体先意识一步感知到刺激,金兑的口活了得,在金兑的刺激下,夏夏的身体活过来,接受着新的刺激。酸胀感逐渐消退,又冉冉升起一股快意,就是如此淫荡的肉体,不管什么情境,只要有刺激就会忠诚地作出反应。

“感觉好点了么?”金兑亲昵的耳语让夏夏恍惚了一刹。“走吧,我先带你出去。”说完在夏夏的耳垂上落下温柔一吻。

金兑顺势抱起夏夏,不过夏夏怎么越想越奇怪呢,这个姿势不是偶像剧里的公主抱,而是给小孩把尿时的姿势!金兑用手在后面架夏夏的腿,端着夏夏,面对墙角的监控将夏夏的双腿分开。小穴就这样敞开,暴露在空气中,监控肯定把小逼的样子拍的清清楚楚。

“啊,你干嘛!”夏夏想伸手去捂住自己的隐私处,但又害怕掉下去紧紧抓着金兑的手,恨不得长出第三只手。金兑端着夏夏走出暗格。

“你放我下去,我可以自己走。”

“小狗不可以拒绝主人。想掉下去么?”说罢就要松手。

“别,别。”夏夏只能认命被金兑抬着。

还别说,刻在dna里的条件反射,这样把尿的姿势还让夏夏有尿意。不知道金兑是不是故意,鸡巴刚好隔着裤子顶在夏夏脆弱的菊穴口。走路的时候就会磨动,夏夏下意识收缩皱褶。

“你…那个顶着我…”夏夏忍着羞耻。

“什么?鸡巴把骚菊花顶痒了?”金兑不以为然调侃。

“不是…”夏夏感觉无法和这个男人沟通。

金兑走到另外一间装修华丽的房间,这间房子和之前地那间布局差不多,只不过中间不是茶几而是一张圆床。他径直走向房间的深处,尽头是一整面墙的镜子,不同于之前灯光昏暗,此处亮如白昼。

小逼被直接怼在镜子前,嫣红肥美的阴唇、红肿流水的小洞、粉嫩紧致的小菊都看得清清楚楚。

“对着镜子自己玩给我看。”金兑声音里全是欲望,充血的下体磨蹭着小菊。

“我…我不会…”夏夏从未自慰过,不懂金兑语句背后的含义。

“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命令的口味,不容拒绝。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夏夏只得屈辱点头。

“用手掰开粉逼。”夏夏照做,用两根手指轻轻将两瓣肥美的阴唇分开,充分露出因为摩擦过而肿胀的阴蒂,娇嫩欲滴的媚肉一颤一颤的。镜子里的阴蒂更加色情诱人。

“用食指轻轻在阴蒂上按揉画圈。”夏夏从未自己玩过自己,她慢慢将指腹放在花心上,异样的触感从心中升腾起别样的快感。阴蒂摸起来是如此软嫩,而略微粗糙的指纹所带来的摩擦感也是如此美妙。

“嗯…这样好奇怪…”夏夏画圈按摩着自己的阴蒂,虽然说奇怪,但是性刺激的快感还是占大头。夏夏无师自通,随着指尖的动作越来越快,画的圈越来越大,被刺激到的范围越来越多,夏夏第一次感受到自己弄也是很舒服的事。

彻底忘记自己做手活的时候还有人在场,更不会知道镜子背后还有一群男人在看。镜子是单面镜,镜子后的人对这房间里发生的事看得一清二楚。

星期三是俱乐部的会员交流日,其实就是为了满足会员们暴露癖和偷窥癖的活动。有人喜欢看别人性交,就有人喜欢被看着性交,显然今天的主角是金兑和夏夏,展示一场色情交配。

“看来自己玩得很爽啊,小穴都出水了。”金兑低笑,引导夏夏获得更强烈的快感,“别光揉,抹点水润滑更爽。”

夏夏带了一点自己分泌的淫水继续自慰,果然如金兑所说,体验翻倍。“用手指把流水的骚洞堵住。”夏夏左手食指插进自己的小逼里,右手继续刺激阴蒂。

刺激阴蒂和被插骚逼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越是刺激阴蒂,穴里就越是空虚,插着手指刚好能缓解这种空虚。夏夏都怀疑金兑是不是自己也有这些器官,不然为什么那么熟悉?

“真会玩,骚狗。看得我好硬。”金兑顶了顶夏夏的菊花,吓得夏夏回过神来,“别…”,极其害怕金兑肛交。

“不要用否定词回答主人。”金兑将夏夏放在地上,呈跪趴状。夏夏想起身,被金兑粗暴地用手摁住后脑勺,脸狠狠撞在镜子上,姣好的面容变了形,金兑逼近夏夏的脸,“不要试图反抗我,明白么?”夏夏想也没想就一个劲儿地点头,生怕激怒金兑。

金兑拿出一罐药膏,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东西,通体写着一些外文还有画着很怪异的图案。挖了一坨,抹在夏夏的下体和奶头上,抹药的时候还故意用劲按压还在红肿的阴蒂。

凉凉的触感,跟薄荷油一样的。不一会就开始发热,又热又痒的,像是有蚂蚁在爬,又像是羽毛在挠。夏夏感觉口干舌燥,想要喝水。“主人,想喝水。”

“嗯。”金兑就像是有预知能力,先一步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夏夏。这一杯水让夏夏如大旱逢甘霖,不要太解渴。殊不知人心的险恶,刚刚抹的是春药,水里也掺了强力春药,外敷内服,狂欢才开始。

金兑一刻也不等,从后面狠狠贯穿了夏夏。“哦…太重了…嗯…”夏夏意识开始模糊,两颗大奶甩在镜子上的碰撞声,和阴囊的撞击声形成节奏。“求你…别…嗯…轻点…啊啊…”

“你这不喜欢得不得了么,水声这么大。骚奶子也晃个不停。”

金兑把速度放慢,就浅浅插在洞口慢慢磨。没了摩擦,穴里好痒就想要个大鸡吧来止痒。

“里面好痒…嗯…要…”夏夏扭着屁股去吃金兑的鸡巴,自己开始扭着腰,恨不得全部吞进去。金兑也不往前也不往后,急得夏夏咿呀哼唧。“给我…给我…嗯…想要…”

这药还真是名不虚传,再清高的神都会变成发情的狗。看看夏夏现在这骚样,跟平时嘴硬的样子,判若两人呢,呵呵。

“想要什么?嗯?”金兑揣着明白装糊涂,“想要…大鸡吧插我…嗯…要大鸡吧插…我的骚穴…”

“那你求求我?”

“求你…”

“不够,说完整。”

“求你插我…”

“我是谁?”

“你是主人…唔…求…求主人用…大鸡吧…嗯…插我的骚穴……”夏夏被药效折磨得快要崩溃了,再不给身体点什么刺激,感觉就要被这欲火活活烧死了。

金兑掐着夏夏的细腰猛干骚的流水的小逼,逼里汁水四溅,每插一下就咕唧一声。噗呲噗呲的水声和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

“嗯…主人用力干我…干死我…啊啊啊…好爽…哦哦…”

“别埋着头…抬头看看镜子里的你的骚样。”金兑拉着夏夏的头发,让她的头往后仰,屁股也撅得更高。

镜子里的夏夏全身赤裸,眼神迷离,脸色潮红,半张的小嘴里露出一截粉红的舌头,一副被干得欲仙欲死的模样,而身后地男人西装革履,只露出狰狞粗大的性器,两人之间形成极大的反差。“好好看看你自己有多淫荡,一晚上不知道被干高潮多少次。”

“说,你正在做什么。”金兑蹭着夏夏的脖颈,时不时用牙磨一下颈上的嫩肉。

“我在被主人操…嗯…唔…被主人的大鸡吧干…嗯…慢点…”金兑右手绕到夏夏前面,用两根手指夹着红肿的阴唇碾磨,指尖探到尿路口,用指甲轻扣附近的皮肤。“太快了…啊啊啊会尿的…嗯嗯嗯嗯…”下体没有一处不敏感的,再加上药物的加持更是将刺激放大几倍。

“那主人不干了?嗯?”金兑有意逗夏夏,速度才一慢,夏夏就开始呜呜,“不要…不要…唔…要主人干…求…主人用力干我…”

“骚狗,是不是还没爽够?嗯?”

“嗯…是…骚狗还没有爽够…小穴里面好痒…好难受…”

“那我们让镜子后面的人也来干骚狗的洞好不好?”金兑盯着镜子里夏夏那张意乱情迷的高潮脸,欣赏着自己的作品,想要看到更多淫乱的表情,听到更多无关情爱的淫叫。

“好好…嗯…主人别停…好痒…干我干我干我…”夏夏根本不在意金兑在说什么,药物影响了判断力。

金兑将夏夏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在镜子前露出两人交合之处。“宝贝,这样看得更清楚呢。可以看到我进入你的样子。”慢慢顶胯把鸡巴塞入泛着水光的小穴。

夏夏用一只手撑在地上,另外一只手在金兑的命令下握住自己的乳房,挑逗着发硬的奶头。自己玩当然不如别人玩得舒服,但也总比不玩强。“你这样真的好色,勾人的骚逼。”金兑开始疯狂操弄小穴,像要把小穴操烂操穿。

“快要被顶死了…啊…主人…里面好满好胀…哦…顶到了…嗯…”夏夏翻着白眼,到最后连个完整句子都说不出,看起来已经进入疯狂的境地。

金兑在抽插中射出今晚的第一发子弹。性器从湿润的小穴里慢慢拔出,带出点点白浆。又起了坏心,慢慢把性器又推进去,想把自己的子孙送入更深的地方。

“夹紧了,流出来就惩罚你。”金兑用手拖起夏夏还挂着潮红的脸,从镜子里欣赏着这一淫靡的画面。

夏夏爽得失神,哽咽着嗯嗯答应,其实她的大脑早就不再运作了。身体就着本能下意识夹紧小穴。可是哪能玩的过金兑这只老狐狸。

他猛凿几下,肉壁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不断地收缩着。鸡巴又突然从夏夏体内抽离,小穴来不及再收紧,就将穴内的余精全部挤出体外。

“呜…”大肉棒的抽离,让小肉洞空虚无比。夏夏发出类似撒娇的语气词。

白浆流在深色的地毯上,金兑眼睛里闪过一丝满意,他目睹了小嫩逼挤出白浆的全过程。但他的语气却透着一股冷漠,“怎么流出来了?嗯?是不是故意想要被惩罚?”

“不是…不是…”这都是生理反应啊!这是不可控的。此刻夏夏脑子愚钝,找不到反驳金兑的理由,只能苍白否认。

“嗯?是不是小骚狗就喜欢被主人惩罚?”说着捏住夏夏的后颈,让她以四肢着地的姿势趴好,“跟着我。”

金兑也不管夏夏是什么情况,自顾自地往前走。夏夏摇摇晃晃地跟在金兑后面。

他们走到另外一个房间前,金兑推开门,里面是狂欢地狱。

屋子里有不少男男女女正在开淫趴,夏夏从未见过如此多的人同时都在性交,夏夏愣在原地。“看呆了?还是馋坏了?”金兑语气里满是戏谑。

屋子很大,里面有一丝不挂的男人女人,也有穿着衣服只露出性器的人。空气里交杂着各式各样的味道,色情淫乱的声音不绝于耳,那些声音就像在攀比着什么,一声更比一声大。

离他们最近处,一个女人正搂着男人的脖子上下晃动纤细的腰肢,眼睛却盯着金兑。女人的眼神像是会勾人的魅魔,两人之间的氛围很暧昧,感觉在操她的是金兑。

金兑眯着眼看着屋子里这些坠入欲望之中的人们,弯下腰捏住夏夏的脖颈,用指腹轻轻摩挲夏夏颈上的肌肤。肌肤与头发的摩擦声覆盖在各色呻吟之上,毫无起伏的音律滑入耳膜,“去吧,加入他们。”

药物的催化让夏夏全身又热又痒,身临其境体验av群p现场更是令人肾上腺素飙升。现在的夏夏就像一只饿了几天突然闻到鱼腥味的小馋猫,得到主人的首肯后,身体的本能抢占理智的高峰。

夏夏试图站起身走向欲望,背上突然被施加重力,是皮鞋鞋底的触感,又硬又冷就像鞋的主人一样。迫使半舒展的四肢,忽又弯曲,重回蜷缩的状态。金兑用脚踩在夏夏的背脊上,“爬过去。”是了,小狗在没有得到主人的命令之前做什么都是不被允许的,不能凭借自己的意志行动,完全被剥夺自主意识。

背上的力一直没有松懈的迹象,直至夏夏几乎匍匐在地上。鞋尖轻蔑地在夏夏后脑勺点了点,示意夏夏可以离开。夏夏才往前爬了几步,就被人抓住脚踝往施力方向带,夏夏往后望去。

一个大腹便便的秃顶男人将夏夏压在身下,他后面还有一个男人跪在他身后插他的屁眼。油腻感扑面而来,夏夏趴在地上,男人的油肚抵在夏夏的腰上,随着另外一个男人的撞击,语句被撞碎。“嗯…对…就是那里…”

男人搂着夏夏的腰往上带,把夏夏当作一个人肉缓冲垫。急促的喘气声喷在夏夏的耳背上,随着身上两个人的运动,下体又开始汩汩流水,急需一根滚烫的肉棒插入止痒。

夏夏虽然没有出力,但紧贴自己的肉体温度很高,摩擦生热,体内的药物也在不断刺激着夏夏。体内体外都有火在燃烧着。

夏夏发出呜呜的求操声,身上的男人哈哈一笑。“骚货,你也想被干吧?嗯?小逼是不是痒得很。”

“是…嗯…给我…”环境的作用潜移默化,现在还谈什么伦理道德,性高潮才是唯一的追求。男人扶着自己已经被操得勃起的阴茎插入夏夏干涩的菊穴。夏夏一阵刺痛,好在男人的性器也不是很大,就像一个小肛塞一样。

就这样三人保持叠罗汉的姿势,中间夹心的男人忍不住射在夏夏的菊穴里。非但没有纾解情欲,愈发高涨。夏夏又被其他人连拖带拽地拉起,陌生的男子将夏夏拉到一个低矮的笼子旁。

夏夏不解,但顺从地钻进笼子。笼子的里的空间不算大,只能尽量把身体蜷缩起来。男子随即又拿来一瓶不知名的气体让夏夏吸入,是极好的春药,会让人完全迷失心智,成为肉欲具化的容器。

这场淫乱派对也许是进行到一个新的环节,大家都带着自己的伴侣入座附近的沙发,夏夏现在才发现自己正处于房间的正中央,自四周围着观看她发情的人。

吸入的药物起效更快,药效也更猛。夏夏呼吸变得急促,眼睛聚不了焦,这时有人从笼外扔给她一根粗大的仿真阳具,明摆着要夏夏自食其力。

夏夏不负众望,马上就把阳具插入骚的流水地小逼里,假阳具和真阳具还是有很大的区别,假的不如真的柔软也没有真的温暖。被填满的瞬间,夏夏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嘤咛。她将假阳具立在地面上,跪坐在阳具之上慢慢向下坐,湿热的小逼捂热了冰冷的阳具,骚水流了一地,从心底生出快感。

可还是不够,想要更多更猛烈的刺激。难耐地抽动了几十次后夏夏瘫软在笼子里。呼出的热气都带着媚劲,下意识地挺腰去吃半插在穴中的阳具,额头上冒着一层薄汗,汗液里都透着欲望。陌生男子们蹲在笼子外,极有耐心地抚摸夏夏肉体上的汗珠,一颗连一颗打着圈。

“给我…给…我…想要…嗯…呼…”夏夏的呼吸节奏因为触摸愈发紊乱,越是兴奋越是难受,欲望将夏夏架在火上慢慢炙烤。她分不出究竟有多少指尖在自己的胴体上滑动游走,只觉得这触摸带电,滋啦滋啦带起火花,助燃情欲之火。笼中央有一摊水渍,丝丝骚味弥漫开来。

笼外的男子发现了新奇事,兴奋地大喊:“这母狗好骚,随便摸摸就喷了。”呼来更多人围住笼子,遮住大部分的光线。周围环境暗下来,嘈杂的声音不断,但夏夏无心去听他们究竟在讨论什么,身子很沉,脑袋很晕,躺在地面温热的液体上就要昏睡过去。

却有人打开门,在夏夏脖子上扣上铁质链条。毫无还手之力,夏夏此刻彻底沦为被人玩弄的母狗。

屋内一直亮着灯,狂欢还在继续。药效久久不退,夏夏在笼子里难耐地扭着身体,忽冷忽热的感觉让夏夏不适,但因体力告急,思绪陷入一片混沌,不时发出一声声嘤咛。

笼外全是贪婪的恶魔,金兑看时机差不多,赶走笼子门口的人,打开门将他疯狂执着的狗链亲手帮夏夏带上,看夏夏在笼子里沉沦,链条剥夺了她最后做人的尊严,从进笼子那一刻起,满足了金兑对夏夏的掌控欲。

笼外的其他人还想伸手将笼子里的夏夏拖出笼子,都被金兑阻止了。今晚谁也不能如愿插入那紧致销魂的小穴。嘴边有肥肉却吃不到的滋味,非但不会消解欲望,反而让人更有征服欲。如果无法拥有,能玷污也是一种占有方式。无数温热液体从笼缝中喷射进来,落在夏夏因为情热而覆着淡淡粉色的肌肤上,白色与粉色交缠,尽显淫靡。

夏夏不知自己昏睡多久,再醒来只觉得身上的每一根骨头都被热气烹熟,使不上力。口渴口渴,身上干涸的白浆像一层膜,限制着夏夏起身的动作,散发着腥臭的味道。随着动作,脖子上的铁链发出冰冷的摩擦声,笼外有人走过来,将夏夏笼罩在他的身影之下。

笼外之人穿戴整齐,不用想就是那个人,把我变成现在这样的罪魁祸首。夏夏心里这么想,却没有反感,只觉得猜到是金兑感到松了一口气。夏夏倚靠在贴近金兑一侧的铁栏上,金兑往地上递进一碗水,却不允许夏夏用手将碗抬起。夏夏只得如小狗一般趴在地上,用舌头卷起些许水止渴。

真骨科【慎入!!!】

在万般期待中迎来寒假,夏夏在s市度过了疯狂的一学期。现在终于能回到h市,回到家人的身边。

还是在家好,可以一觉睡到自然醒,没有舍友的大卧室就是舒服。夏夏拉开卧室的窗帘,让阳光洒满窗台。夏夏望着窗外的树林,很少见有行人路过,脑袋里又有些画面闪过。还在s市时,也是这样阳光明媚的早上,被金兑摁在窗前抽插,金兑还特意选在闹市,窗前的行人比现在多了几倍不止。又狠又深的顶撞,想逼迫夏夏开口叫出声,还逼迫夏夏承认她就爱金兑这样对她。

想着想着下体竟开始有些湿润,夏夏心想自己真被金兑调教成小淫娃了。门外传来一声男音,“姐姐,快来吃早餐了。”不用猜,这么称呼自己的肯定是夏至。夏夏有一对双胞胎弟弟,因为是冬至那天出生的,所以一个叫夏冬,一个叫夏至。正如其名,一个热情似火一个冷若冰霜。

夏夏来到餐桌前,就听夏至一刻不停的在说话,夏冬在一旁不咸不淡的应付着。吃完早餐,夏至便出门打球去了,夏冬则回房间复习功课,几个月之后就要参加高考了。夏夏和夏母一起收拾桌子,不住唠叨两句,要是两兄弟性格能互补一下就好啦。言语间都是藏不住的笑意,其实两兄弟各有各的好,也没有让人很操心。

夏冬的卧室门正对着沙发,并没有关严。一瞥就可以看到躺在沙发上的夏夏百无聊赖翻看着手机讯息。突然电话铃响了,夏夏就像受惊的兔子一般,夏冬便留心仔细听,但夏夏跑回自己的房间接电话,还给门上了锁。这让夏冬更是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会让夏夏如此惊慌小心。

夏夏回到房间,电话显示的是金兑的手机号,这时候联系必定没安好心。夏夏接起电话等金兑说话,“我给你寄的快递,记得去拿。”夏夏显然想问他怎么知道地址的,金兑不等她问就说看过夏夏得身份证,然后不给夏夏反应的时间迅速挂断电话。

快递下午就到,夏夏悄悄溜出门然后很快地取件返回房间。这一切反常的行为都被夏冬看在眼里。

夏夏打开包装,里面是情趣内衣和一些道具。夏夏拨通金兑的电话,金兑只道是假期给她挣点零花钱,夏夏觉得这行为太过大胆想要拒绝金兑,金兑让她考虑考虑。

果不其然,这事就像身上划开的口子,就算你不想也会往外冒。过了几天,夏夏便再也忍不住,她观察了家里人的作息,夏至和夏母白天很少在家,夏冬虽然在家但也只在他房中活动,基本不出房门。环境还算是安全,那何不制造一些危险呢?

“我该怎么做。”夏夏问视频通话那边画面漆黑一片的金兑,“你把房间门打开,戴上眼罩,穴对着门躺下,把震动棒放进去。”夏夏按照金兑的指示将震动棒放进早已泥泞不堪的穴中,开关打开但掌控权不在自己手里。震动棒连着金兑那边的设备,只能由金兑来掌控震动的强度。

体内的震动棒嗡嗡作响,也不知道门外的夏冬听不听得到。夏夏在熟悉的酥麻感中全身心的放松享受着震动带来的快乐。脑海不知不觉浮现夏冬那张冷若冰霜的脸,那张脸高潮时会是什么样的呢?震感时强时弱,金兑太过熟悉夏夏的阈值,以至于夏夏一直处于快要高潮却又去不了的境地。

夏夏心想自己真是彻底坏掉了,明明在和金兑做,却想着自己的弟弟,夏夏忍不住幻想夏冬看到自己会是什么表情。金兑看到视频中一闪而过的身影,金兑突然开口问道,你家有人?

嗯。震动频率开到最大,迅速让夏夏攀上高峰。

夏夏觉得今天的金兑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孰不知自己刚刚淫荡的一面被夏冬全程目睹。夏冬就站门口,看到夏夏打开的双腿中间夹着一根震动棒,还有对准小穴的在拍摄的手机,时不时从手机里传来一个陌生的男声。

隐忍的低吟,红润的唇湿漉漉,白花花肉体在情欲的催化下微微颤栗。夏冬知道自己不该出现在这里,却钉在原地,紧紧盯着这香艳的场景。脑子里有一万个声音想让他扑上去,去吧去吧。就差最后一秒,夏冬就要冲破理智伦理的束缚,却发现自己的身影出现在夏夏的视频通话画面中,夏冬迅速逃离夏夏的卧室。

卫生间,水龙头里的水哗哗哗地流。

夏冬觉得自己变得越来越奇怪,自己这个年纪总有些关于性的幻想,模模糊糊的。可自从逃出夏夏的卧室之后,幻想具化了。夏冬疯狂迷恋着那天的夏夏,自己一定是疯了,那可是自己的亲姐姐啊!

正当夏冬心烦意乱的时候,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闯进脑海。“夏冬,看见我的手机没啊?”这小子打小就是个愣头青,不修边幅,总是在不合时宜的时候出现。不合时宜…不合时宜?不合时宜!对啊,如果是他先…的话,百利无一害。

“我给你打个电话吧。”夏冬的语气都轻快了几分,夏至以为自己见鬼了,千年冰山怎么今天融化呢?呆呆看着夏冬嘴角的小弧度,“愣着干嘛?电话响了还不找?”“哦哦哦,好好…谢了。”

夏冬虽然有了想法,但具体怎么实施还得再规划规划。夏夏提心吊胆过了几天,发现家人都没有反常,确定自己的行为没有暴露,越发大胆起来。

金兑正和夏夏在房内玩跳蛋,跳蛋放在体内发出细微的嗡鸣声,好巧不巧小姨一家刚好上门拜年,房门外顿时炸开锅,两家人在热情地嘘寒问暖。叩叩,房间门被敲响,夏夏被吓得一个激灵,下意识夹紧小穴,生怕房外人听出什么异常。

是夏至的声音,“姐,小姨她们来了。”

“哦,知道了…嘶我一会就出来…”虽然选的是最小的跳蛋,但这小小的跳蛋也会在神经紧绷时给她带来无法忍受的快感。

“今天就结束吧…”夏夏打算将跳蛋拿出体外,金兑打断了她的话,“你就这样出去吧。”

“那怎么可以…万一…”夏夏嘴上虽说拒绝,但语气却像是在怀疑,“你不想试试么?那我挂了。”想。

金兑很贴心的关掉开关,夏夏松了一口气。起身离开房间。

两家人就这样坐在客厅聊天,夏夏找了沙发最远端坐下。以夏夏对金兑的了解,肯定不会就这样放过她。以防万一只能远离人群。但她却算漏了夏冬,夏冬一向不喜欢这种社交场合,他眼神充满疑惑但什么都没问,在夏夏身边坐下。

体内的异物感让夏夏不适,多番调整坐姿,想忽视跳蛋的存在。夏夏就想马上逃回卧室,但夏至这孩子,缠着她问她s市的见闻,说他也想考去s市陪她。

跳蛋在这时被打开了开关,嗡嗡嗡。夏夏夹紧双腿,试图掩盖住震动声。蜜穴开始分泌汁水,真该庆幸现在是冬季,不然等会沙发上多出来的暧昧水渍都不知该如何解释。

夏夏想要把注意力集中在和夏至的对话,却愈发迷离,靠在沙发上软成一滩水。夏至丝毫没有发现夏夏的反常,自顾自的说,夏夏不回他,他就找夏冬说。

夏冬早就在夏夏异常的坐姿中猜出其中的原因。就这样看着夏夏被一点点陷落,夏冬眼热,下体更热,脑子里播放着十八禁的画面,可他只能拼命忍耐,到嘴边的肥肉只看不吃的滋味,夏冬不想再尝第二次。

“诶?夏冬,你听到什么声音不?像蚊子飞的声音,可这个季节哪里来的蚊子?”

什么破蚊子,那是你姐被男人玩弄的声音。“是么?应该是电视剧的声音吧。”夏冬不禁联想到夏夏现在的穴得有多湿,想要把手指伸进去摸一下到底是什么形状的震动棒让她爽得屏蔽外界所有的声音,全然不怕被发现。

“夏夏,你不舒服么?”夏冬嫉妒了,他不想让夏夏再沉迷于其他男人之手,她的快感应该全部由自己掌控。

“嗯…有点晕…”说完,夏夏狼狈逃回卧室。

夏夏关上房门,心脏一直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我的两个弟弟真的没有发现吗?还是他们在装不知道?心跳加速不是因为怕被人发现,而是在尝试新鲜事物之后血液的沸腾,就算被发现又怎么样呢?现在细细想来,夏冬当时的表情,夏夏想要看到更多。

就算没有金兑的任务,她也愿意再次铤而走险。她多次用语言试探夏冬的反应,夏冬都不接话,夏夏决心试探一下夏冬到底是真的还是装的。

所以她挑了只有她和夏冬在家的下午。夏夏故意没有穿内衣,一件黑色紧身内衣外面只套着薄薄的居家服。夏冬正坐在沙发上打电玩,声音开得很大,夏冬像是没看见夏夏一样,夏夏绕过他坐在沙发另一侧。她也不和夏冬搭话,只是悄悄打开跳蛋的开关,夹紧双腿,默默享受着震动,时不时低喘一声。

夏冬一定是听到什么动静,夏夏盯着夏冬逐渐变红的耳垂,不禁笑出声。下一秒,夏冬关掉电视。

少年落荒而逃的背影和震天响的关门声都暗示着夏夏的恶作剧成功了。她更加肆无忌惮地闭眼享受着这一刻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欢愉。肆无忌惮地叫出声,一声声勾得门后的夏冬欲火焚身。

但他不打算就着这春色打出来,他想对他亲爱的姐姐做点特别的。

晚上他让夏至给夏夏送了一杯牛奶,并且叮嘱夏至不要说是自己送的。夏夏喝完早早睡下。

夏冬来到夏夏的床前,看着熟睡的姐姐。跨坐在夏夏身上,用手摩挲夏夏饱满的嘴唇,“姐姐,你白天这里叫得真好听,你都不知道听得我那里有多硬。”一只手引导着夏夏的柔荑握住自己的欲望,俯身亲吻夏夏耳后的肌肤,边亲边细细咬,在夏夏身上落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夏冬听着耳边传来夏夏平稳地呼吸声,身下是属于夏夏的微热体温,下体不由又硬了几分,“姐姐,你怎么睡着了还是那么诱人。”

“姐姐,你亲亲它。”夏冬将顶端渗出的液体涂在夏夏微张开的唇上,显得楚楚动人又色情。

窗帘被完全拉开,借着街上的路灯,夏夏下意识舔嘴唇的动作,彻底点燃夏冬。

夏冬轻抚夏夏的每一寸肌肤,手指探到少女的秘密花园,忍不住颤抖,这一幕在夏冬脑海里预演了很多遍,但真实的触感还是带来了超出预期欢愉。

和自己预想的差不多,滑滑嫩嫩,温热柔软。随着手指的触摸,身下的人在轻颤。来回的摩擦使得夏夏的下体渗出些许蜜汁,夏冬的手指随之钻进温暖的洞穴中。

好湿好热,紧紧含住入侵的手指,时不时地收缩,裹挟着侵入的异物往里面送。夏冬开始小弧度的抽送手指,慢慢有了阻力,无意识夹紧的双腿是动情的最好证据。夏冬的手指来回抽动转动,带起微弱的水声,无疑是夏冬听过最好听的声音。

接下来的一周,夏冬白天只管躲着夏夏,夏夏在家更加肆无忌惮地发泄情欲。

夏冬越是躲着,夏夏越是想捉弄夏冬。吃饭时有意无意用小拇指碰碰夏冬的手,故意挑夏冬洗澡的时候来敲门说内急,只有她俩在家时选领口很大的衣服。夏冬羞涩的反应是夏夏恶作剧的兴奋剂,在禁忌的边缘试探本身就是一件能让人产生隐晦情绪的事。

有时夏夏的恶作剧实在让夏冬忍受不了,便会在半夜还到夏夏身上。正巧昨晚夏冬刚对着夏夏的脸上喷射,借着外面的路灯别提那样子多色情。

第二天早上一家人坐在一起吃早饭,夏夏是最后坐下的人。夏夏半梦不醒的和父母问好,然后端起牛奶猛灌一口,奶渍挂在夏夏的嘴唇上,看似无心的举动却被有心之人看去。夏冬只是瞟了一眼下体便开始膨胀,面露不悦。夏冬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实则夏夏早就发现了端倪,从自己身上莫名其妙多的暧昧痕迹,以及睡眠质量突然有了质的飞跃。

夏夏默许夏冬如此对自己,一方面是想看看夏冬到底能大胆到什么程度,另一方面是夏夏绝对的信任夏冬不会伤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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