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可怜的小宝
噗—
就在苏澄使用守护之力的瞬间,顾长卿身体一顿,胸口一窒,仅剩的守护之力再次被抽走,她的大脑混沌一瞬,栽倒在地。
雷豹仿佛明白了什么,转头向顾长卿走去:“我说这力量怎么感觉不纯,原来是你在养着他”
雷豹的声音有些渗人:“刚好,那你们三个入药,这普天之下我将再无对手;蠕虫千年的守护之心、蛟龙氏族醇厚血脉和万毒之王毒蝎的毒液这谁不心动!”
顾长卿手臂支撑在地上,还未起身便被雷豹狠狠踩在脚下。
锋利的夹爪,挖进顾长卿的后背,背上瞬间多出四个窟窿。
[噗!]
顾长卿满嘴鲜血,体内的守护之力极速消耗;感受到更强大的血液,怪物们几乎瞬间呆愣,摇头晃脑地冲来。
雷豹吓得闪身躲避,逃到石柱后面。
“苏苏!”顾长卿神情紧绷,挣扎着起身。
苏澄划破自己的手心,手掌握住大钟上全是尖刺的凸起图案,狠下心手心向里推,娇嫩的掌心瞬间被刺穿,新鲜血液混合着顾长卿半干的血液一起向下流。
他疼得眼眶通红,整个人浑身都在颤抖。
怪物们紧紧围住石台,像是在朝拜一样,嘴裂得极大,发出咯咯的笑声。
“杀光他们”
怪物们一瞬间变得精明起来,从单人作战变成团体群攻,本还处于上风的人们,顷刻间被削弱。
雷豹躲闪在人群中,悄悄向后退。
“杀了他”
苏澄的手指直指他后退的身影,怪物们得了令,大批朝雷豹涌去。
“苏苏!”
苏澄脱力倒在地上,顾长卿心疼地上前将他搂在怀里:“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是我还不够强大。”
她用衣角轻轻擦拭着苏澄嘴边的血液,动作温柔如水,眉眼始终难以舒展开。
“你已经很厉害了”苏澄说得是心里话,“你守护了蛟龙残遗这么久现在换我来守护你好不好你就是那个大英雄”
“苏苏”顾长卿的下巴轻柔抵住他的额头,手臂抱着他久久不愿意放手。
身后的路彻底被堵死,石台摇晃得越来越激烈,苏澄静静躺在顾长卿怀里,身体疲惫极了,眼皮逐渐沉重。
洞窟就要塌了,顾长卿也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即将走向终点。
轰隆——
石台坍塌,连带着石路也塌陷。
“td,滚开!”
本就是临危受命,大难临头各自飞也不奇怪,实力弱的人被当成炮灰拖延时间,实力强的,还在挖洞
二人再次相拥坠入深渊,这就是终点吗
苏澄意识迷糊,他以为自己会被摔得粉碎,或者被石头砸死,但是没有。
后背陷入顾长卿温柔的怀抱中,手边摸到滑滑的东西。
碎石从两边滑落,那东西的形状逐渐呈现,一颗白色的头从地底钻出,熠熠生辉——蛟龙。
“吼!!!”
蛟龙腾空而起,在狭小的洞穴里横冲直撞,本就岌岌可危的石窟,此刻更是天崩地裂。
人们尖叫着无处躲避,雷豹想要抓住蛟龙的尾巴,一起逃出洞穴,反被一尾甩到墙上,半个脑袋被压扁,血肉模糊,朝着地底坠去。
整个洞窟彻底坍塌,唯有蛟龙破土而出,盘旋飞升,艳阳当空,实属祥瑞之兆。
百里开外,高大强壮的男人刚刚踏出虚幻之门,便被这惊天震动威慑,额角瞬间渗出冷汗,眼神里隐隐藏着一丝狠厉。
“找到它杀了它!”
苏澄和顾长卿被稳稳放下,蛟龙迟迟不愿离去,最后在二人的注视下,化作一个仙姿缥缈的女子。
“母亲。”
顾长卿上前,伸手想要接过母亲的手。女人直接略过她,从她的身体穿过。
女人的手捧起苏澄的脸,指尖轻点他的鼻头:“这么久没见,小宝都长这么大了。”
洁白的裙摆微微浮动,清幽的香气沁润心脾。
“母亲。”
苏澄浑身脏兮兮的,想一个无家可归的可怜小孩;他有些犹豫想要抱住女人,女人轻轻一笑,反将他抱在怀里。
“我可怜的小宝,终于找到家了”
女人在他的额间落下一吻,身体开始变得有些飘忽不定,她缓缓把手伸入心脏,一个皎洁无暇的心脏活力跳动着。
“这是母亲能送给你的唯一礼物了,你可要收好。”
女人的手没入苏澄的胸口,活跃的心脏他相结合,勃发的力量奔涌而出,身上所有的伤口顷刻间愈合,破碎的肌肤重新连接在一起,完美无瑕。
强大的蛟龙之力紧紧将苏澄环绕,如此纯粹清澈。
女人的身体逐渐透明,声音轻飘飘的,轮廓变得模糊。
“母亲,别走!”
苏澄还有好多话没说,他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焦急回头,想让顾长卿想想办法。
“长卿!”
顾长卿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嘴唇苍白,呼吸微弱,俨然已命不久矣。
“不要不要这样都别丢下我”
苏澄哭得梨花带雨,他将顾长卿拖进一处掩蔽的岩石下,他动用蛟龙的修复之力都无法唤醒沉睡的顾长卿,他不断为顾长卿修复身体,但其崩坏的速度超乎他的想象。
[怎么办到底应该怎么办]
“哭得这么伤心,真是一个小倒霉蛋~”
奇怪的戏谑声传来,顾长卿的身体闪动几下,一个身影突然蹦出。
“花梨。”苏澄哭得稀碎,眼泪止不住。
“诶诶诶!你别哭啊。”花梨没想到苏澄的反应如此激烈,“别哭了,我有办法。”
花梨的手捏住苏澄哭丧的小脸:“笑一个。”
嘴角被迫上扬,苏澄挤出一个难看的微笑,笑得极其牵强。
“你有什么办法!”
花梨将苏澄抱坐在顾长卿身上,他跪坐在顾长卿身侧,掀起她的裤头,手指对着鸡巴轻轻一点,鸡巴瞬间活跃起来,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挺立。
苏澄垮着脸,直抽抽:“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这个!”
花梨没有理会,握住鸡巴粗壮的棒身,低下头一口含住硕大的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