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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赌场、夜店,声色犬马的地方是砂金最喜欢的地方。

这些地方总是那样的吸引人沉沦,就像是一颗看不见的黑洞,只有靠近之后才会被察觉,而那个时候已经无法逃离,唯有被吞噬这一个结果。

矢车菊不喜欢这些地方,硬要挑选一个的话,她会选择赌场。

在这个充满诱惑和风险的场所里,人们可以暂时忘却现实的压力和烦恼,沉浸在赌博带来的刺激和快感中。

“所以呢?你是真的运气不好还是单纯的不想完美完成这些任务?”砂金发现了。

真是个聪明的小孔雀。矢车菊看着眼前这个在她身上起伏的男人,无所谓的想着。

砂金俯下身去舔矢车菊带着耳环的耳垂,“回答我嘛,甜心。”

矢车菊叹了口气,伸出手推了推砂金,在他抬起头的时候抽了他一巴掌,“这是我送你的回答,亲爱的。”

矢车菊向来知道砂金的性癖,糟糕淫乱至极的s,他是的那种。只不过很可惜,在他爬到p45之后就没有人敢问他是否进行情色交易了,而且砂金的行事风格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喜欢受虐的。

当然,砂金也从来没有进行过一次情色交易,能用身体交易来的权势从来都不稳固。他心知肚明,但却从来没有阻止过公司里关于他的流言蜚语,他甚至会亲自推波助澜。

砂金不止一次的考虑过如果矢车菊问起有关他的流言蜚语要怎么解释,但是矢车菊对此毫无兴趣,准确来说她不在乎他。矢车菊想要一个床伴,唯一的标准大概就是能够让她爽而且足够帅。而砂金却妄想在矢车菊这里获得爱,一种虚无飘渺看不见抓不着的东西来填补自己空洞的内心。

他们两个滚到一起是场意外,矢车菊这个有宝石称号的p36一直是公司里的一个传奇。有关矢车菊的桃色新闻当然也曾漫天飞过,可是钻石很护着她,几乎是立刻就有所行动斩断了这些流言飞语。当然,欧珀,龙晶甚至是翡翠也都很护着她,自那之后没有人敢在公司传有关矢车菊的桃色新闻了。

愚蠢的人以为矢车菊是一朵柔弱无骨的菟丝花,所以为她准备了一杯加了料的酒。能短短三年爬到p36的人不可能是蠢材,但她还是喝了那杯酒,然后装作毫无影响的样子掀翻了整张牌桌。

砂金当时是奉命去做靠山的,等到他到位置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血流满地的场面,矢车菊坐在她的部下搭建出来的干净的小高台上,脸色潮红媚眼如丝的指挥着一切,却没有一个人敢在此时生出一点点欲望的想法。

砂金在那一瞬间就知道了矢车菊一定是他梦寐以求的那个人,于是他毫不在乎满地的血污是否会弄脏他娇贵且张扬的行头,慢条斯理地走过去等她安排好一切,然后抱着她上了自己的歼星舰。

矢车菊没有选择吃解药,她的目光在砂金身上扫了一圈,慢条斯理地摘下她的披肩,“要做吗,我亲爱的上司?”

砂金当然选择摘下了这朵被众人呵护的艳丽的花朵。这种事情当然逃不过钻石的耳朵,他差一点就要被钻石剥夺一切重新丢回茨冈尼亚做奴隶了,矢车菊为他做了袒护。

“亲爱的,为什么不专心?”疼痛让砂金回过神来,矢车菊慵懒的瞥了他一眼,就让他的性器胀大了一圈,“呵,他们对你的形容还真贴切,情欲的奴隶,很适合你,不是么?”

砂金把矢车菊从床上拽起来,托着她的屁股一边操一边走,“我想起了我们第一次的做爱,甜心。”

他把矢车菊按在墙上,矢车菊那足够有力量感的修长双腿环住了他的腰,“甜心,矢车菊,我一直都很好奇,你为什么停在p36原地踏步不肯继续向前。”砂金没有勇气和矢车菊进行所谓的调情戏码,至少他们在做的时候不敢。

瞧瞧,一向以疯子赌徒闻名的他居然也有望而却步的时候。

“哼恩。”矢车菊发出了娇媚的声音,然后她伸手勾住了砂金的脖子,“亲爱的,你知道吗,红蓝宝石是钻石之下最适合拿来做切割的宝石。石心十人中不是所有人都是长生种,就算是长生种也不能保证他们不会辞职离开公司。”

她迫使砂金低下了头,亲吻上了砂金脖子上的奴隶编码,用亲吻好像并不准确,啃咬或许更贴切一些,她含含糊糊的继续说着,“你们是由钻石亲自挑选出来,切削成最适合你们的光彩夺目的样子。而我被叫做矢车菊,全称矢车菊蓝宝石,是蓝宝石中的贵族,我在p36亲手挑选打磨适合作为备选的苗子。而且,钻石易碎,他在等,等我点头松口做他的继任。”

砂金第一次知道这些知识,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这些也能有很强的关联性,他终于在矢车菊的体内射了出来。矢车菊也没再继续和他缠绵,她站到地上拖着疲惫的身体去浴室冲洗。砂金则光着身子坐在沙发里,思考着矢车菊带给他的消息。

矢车菊在p36这个位置上坐了五年,五年中她亲手挑选上来的人不多,但却足够好用。石心十人中,除去钻石和他自己的手下还没有矢车菊选来的人,其他的人手下都已经有了矢车菊亲手提拔的人。

他们之间看似毫无关联,和矢车菊貌似也没什么联系,基本上足够让其他人忘掉他们的晋升贵人是谁了。好在砂金的脑子足够好用,稍微回想一下还是能回想起来的。他有理由怀疑,只要矢车菊松口,就算是把现在的石心十人都做掉,矢车菊和她选出来的人也不会让战略投资部垮台。

距离矢车菊和公司签的十年劳动合同就差两年了,直到现在矢车菊都没有松口的迹象,或许钻石也要重新挑选可能的继任者了。当然,钻石亲手做局让矢车菊再签一个十年的卖身契也是有可能的。

说起来,矢车菊也三十岁了。湛蓝星上的人普遍年龄都不高,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的手段,矢车菊甚至有可能走在钻石前面。说起来,明明他才是矢车菊在寰宇中在公司内活下去的恩人,怎么矢车菊就对他这么冷淡呢?

砂金从沙发上站起,走到了落地镜前,他仔细打量着镜子中光裸的自己。明明与往常一般无二,明明多的是人想要当他的床伴情人,但他却一直入不了矢车菊的眼。

“真是有够可笑的,我苦恼的东西居然不是什么项目,而是……”

砂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矢车菊的话打断了,“而是什么亲爱的?说说吧,或许我能跟你说些什么。”

砂金转身看到裹着浴巾出来的矢车菊,挑了挑眉,“我在苦恼怎么获得你的芳心。”

“那我就没办法跟你说些什么了。”矢车菊坐回床上擦拭着还在滴水的头发,“毕竟爱情是最无用的感情,我才不会让这种东西裹挟我。砂金,你明知道的,我们从来都是一类人。”

话音落下,砂金也走进浴室内关上了门。他背靠着浴室门叹了口气,说的是啊,他们从来都是一类人。得寸进尺、贪得无厌的卑劣者,矢车菊绝不允许自己被裹挟,而他也是一个隐秘的追逐着死亡的赌徒。

这样的他,这样的他们。

这样就好。

庄家通吃,推牌重开。

“瞧瞧我在这里遇到了谁,居然是我的甜心!”砂金看到了坐在赌桌上的矢车菊,“我记得你不喜欢来这里。”

他顺势坐到了矢车菊身边,看着赌桌,“居然是沙蟹,看来我这次的运气足够好,可以看到甜心大杀四方了。”

矢车菊手里握着三张牌,根本都没看砂金一眼,继续关注着自己手中的牌,“亲爱的,你真的很聒噪。你明知道赌桌上的规矩,不要让我想拔了你的舌头。跟注。”

砂金抬起手在嘴前做了一个拉拉链的手势,表示自己会安静。不过砂金可不是那种被吓唬一下就会退缩的人,他伸手搂住矢车菊的纤纤细腰,把自己以一种扭曲的姿势靠在矢车菊身上,看着她玩牌。

“加注。”跟矢车菊玩牌的是一个男性,砂金不能算得上认识,只能说看着有些面熟。看着对面信誓旦旦的模样,砂金意外的挑了挑眉,难不成对面真的有什么好牌?

庄家发了第四张牌,矢车菊翻起一角看了一下,靠在她身上的砂金自然也看到了,如果第五张牌运气好的话,矢车菊要同花大顺了。

赌桌上常说的一句话是,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当然,高超的技巧也算是实力的一种。

砂金的眼睛很好使,他看到了庄家切来的牌底色不像是黑桃,而等到矢车菊拿到的时候已经成了黑桃10。他终于坐直了身体非常意外的看着矢车菊,这明显是和庄家联手的杀黑,他有些好奇对方究竟是做了什么事要被矢车菊和庄家联手搞。

“梭哈。”矢车菊看起来无所谓的选择了加注到最大,对方自然也不客气的选择了梭哈。

所有的牌翻开,矢车菊手里的是同花大顺,对方手里也是一副方片同花顺。按照沙蟹的规矩,同花顺中黑桃同花顺也叫同花大顺,是最大的赢法。

“胜负已分,矢车菊小姐胜。”庄家宣布了赌局的结果,“按照赌约,苏齐先生您的所有资产只够作为本金,接下来您还将背负所有资产三倍的负债,不知您准备耗时多长时间还清这些债务?”

“怎么可能?!她出千!!”对面的男人似乎很惊讶矢车菊会赢,已经丝毫不在乎自己的形象站起来疯狂地喊叫,若不是有人拦着,估计已经要冲过来打人了。

矢车菊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砂金则是坐在座位上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的闹剧。

“我说苏齐先生,当时是你硬要和我玩的。”矢车菊伸出手指卷了卷自己鬓边的头发,“让我想想你当时怎么说的,哦,你好像是说……如果你输了,就去做公司的奴隶,待价而沽。”

“不可能,这不可能!我明明——!”苏齐看起来并不服气,但是赌场的安保人员还是很给力的,一个被酒色掏空的富家子弟自然是想不通其中的道理,而且还说露馅了。

“没什么不可能的。”矢车菊走过去,苏齐已经被按着跪到了地上,她伸手拍了拍苏齐的那张脸,“放心,我这个人很仁慈的,一定会为你找一个不错的主人。”

砂金终于看的满意了,走到矢车菊身后把她那只拍了脸的手拉回来仔仔细细的擦拭起来,“带下去吧,我要带甜心离开了。”

砂金搂着矢车菊向外走去,“甜心,是不是该跟我说说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了?”

矢车菊拨弄着自己的耳饰,顺从地跟着砂金一起走,“接了一个小单子,让我出手处理一下那个人。对方开价很不错,所以我就做了个局。倒是你怎么来了?”

“有人给我发消息,说我的甜心要被骗得一干二净了,我就来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砂金才不会说是因为看到了矢车菊和刚才那个男人一起进入赌场的照片给他激起来了,“好在是虚惊一场,我们走吧。”

矢车菊和砂金会住在一起,在庇尔波因特是公开的秘密。出双入对的他们早就是公司人尽皆知的情侣了,虽然他们根本就没有在谈。

回到砂金的家时,矢车菊就拽着砂金的衣领开始亲。

这个激烈的不太像矢车菊平时的风格,说是亲吻都有些不太妥当,砂金的唇角都被这个吻给咬破了。分开的时候砂金倒吸了口凉气,无他,不过是矢车菊下嘴有点太恨了,不知道明天去上班的时候其他人是不是又要笑话他。

“我准备了惊喜给你,”矢车菊安抚似的亲了亲砂金那破了皮的唇角,“闭上眼,数满一百个数再来找我。”

“哎呀,没想到我的甜心居然给我准备了惊喜。”砂金从善如流的闭上了双眼,“那我就满怀期待的开始了。”

“1,2……”砂金数数的声音并不大,他甚至能听到矢车菊脱掉高跟鞋光着脚往楼上走去的声音,嗯,或许还有衣服落地的身影。

他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非常期待矢车菊到底准备了什么礼物。一百个数不过是眨眼之间就结束的,他睁开眼时就看到了楼梯上散落的衣服,刚才还在矢车菊身上的衣服。

他上前捡起衣服,顺着衣服的方向一路走过去,就发现来到了自己的卧室内。床上没人,没关严的浴室内传来了一股浓郁的红酒香。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惊喜了,砂金把捡的衣服扔进了脏衣篓,也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物。

“甜心,我进来咯?”他一向爱惜的娇贵行头在此刻变成了毫无价值的废品,就像刚才矢车菊做的一样,一件一件地脱掉任由衣服散落在地上。

浴缸里倒满了红酒,矢车菊正泡在里面。品质上好的红酒会挂壁,当然也会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红酒的水渍。

“一起来洗澡吧,亲爱的。”

一起来做爱吧,亲爱的。

矢车菊躺在浴缸里对砂金伸出手发出了邀请,砂金长腿一迈也踏进了浴缸。

“红酒浴应该不是这么洗的吧,甜心?”砂金能明确的感觉到这个浴缸里全是红酒,根本不像普通的红酒浴,在绝大多数水中参杂一点点红酒的洗法。

“聪明的小孔雀。”矢车菊勾着砂金的脖子让他趴伏在她的身上,“来猜猜看红酒的名字?”

砂金的金色头发被矢车菊带起来的红酒浸湿,发尾湿漉漉的贴在脖子上让他有些痒。

砂金低下头去亲吻矢车菊那雪白的锁骨,“好啊,那就让我来猜猜看。”

矢车菊很瘦,她的锁骨非常明显,甚至锁骨处盛着一小摊红酒。砂金把她锁骨处的红酒吞入腹中,又伸出舌头舔了舔,却没得出结论。

“甜心还真是给我出了一个难题,”砂金笑着,那双美丽的眼睛眨了眨,好像在撒娇,“有点像天堂,但是和天堂并不完全相似,是不是还加了点别的什么?”

矢车菊把砂金的头往自己的胸上按,“是啊,里面还有如意线。你之前不是一直想要喝一次试试?”

砂金张开了嘴咬住矢车菊的酥胸,舌头舔弄着胸前的红缨,另一边的软肉当然也没放过,手指灵活的掐揉。耳朵上的耳饰随着他的动作晃啊晃的,冰冷的耳饰扫过矢车菊温热的皮肤,带来丝丝凉意,让矢车菊打了个冷颤。

天堂和如意线是两款非常昂贵的红酒,它们都有着轻微致幻的效果。两者的差别不仅仅是如意线在市场上流通的非常稀少,更是因为如意线有着令人成瘾的成分,一度被列为宇宙禁物。

砂金都不敢想象,今天的他们在这场红酒浴中会迎来怎样的场景。

温热的红酒随着动作轻柔的拍打在他们的身体上,砂金的腿挤进矢车菊的双腿之间,膝盖顶着娇嫩的花穴隐晦的摩擦着。

矢车菊将自己的身体交给砂金,任由他的手到处作乱,她只是微合着双眼抬起身体迎合他。随着砂金用膝盖摩擦私处,矢车菊才懒洋洋的睁开了眼拽着砂金的胳膊抬起腿踹在他的小腹上。

“亲爱的,不要故意把红酒挤进去啊。”矢车菊唇边勾着笑,嗓音慵懒的说着,微微一眨眼就是万种风情。

砂金呼吸一致,他向来知道矢车菊很美,只是平时的美是那种冷淡的美,仿佛天边高不可攀的月亮。她很少这样懒洋洋的放松自己,更不会用这么慵懒的语气和他说话。此刻的美就像仙舟上传闻的艳鬼,一颦一笑万种风情,随便一个动作都会被勾了魂。

“矢车菊……”砂金的嗓音沙哑带上了情欲,他伸手把矢车菊踹在小腹上的脚往下按了按,炙热的温度让矢车菊挑了挑眉,笑意又加深了几分。

矢车菊坏心思的用力踩了踩,听到砂金难耐的闷哼才满意的想要撤回脚,却被砂金眼疾手快地摁住,“甜心,不想玩了吗?”

砂金这个,真是会给自己谋福利。矢车菊抬起手像是逗弄猫咪一样挠了挠砂金的下巴,用湿漉漉的手抚摸着他柔软的金发,红色的液体顺着发丝低落,颇有一种被人欺负的感觉,当然要遮住他那张满是期待的脸。

矢车菊没有说话,被抓住的脚轻轻一用力就从砂金的手中挣脱开来,脚倒是没有真的离开他的身体,而是顺着身体的曲线一点点向上划过,最终停到了他的胸前。下一秒砂金的乳头就被矢车菊用脚夹住,还恶劣的向外扯了扯,又迅速地松开,咯咯的笑的。

矢车菊很少有这样的好心情,她又向下滑了几分,只把整张脸露在水面上,剩下的身体全都泡在红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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