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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反派们压在床上、被吸N被亲吻RX、进行中

 

成人宴是直接在方家主宅的宴厅里举办的,方道年熟车熟路避开人群将两个少年带到隐蔽性极好的房间里。

随意找的房间,没想到还有些小。摆了一张白净的床后就没有其他的家具,更别提以为会有的卫生间。

虽是想用身体去感化反派们,但在现在这个情况下本不想趁人之危的方道年脑袋快炸了。

以被下药的情况下和他们做爱,百分百都会认为药是他下的,认为他想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转头再看向双胞胎俩,不知道是吃了什么药,就几分钟的路程,两人神智像被无底洞吞噬了般,令人窒息的欲望如常春藤般缠在他们的身上,每一次呼吸,吸进去的是冷空气,吐出来的火热的可烧掉万物的滚烫气息。

就间隔几步路之遥的距离,方道年就从他们身上感受到了滔天的热意,莫名的,他竟然也些热了。

在心中把那下药的狐朋狗友划进黑名单里,等这事解决了,他要好好收拾他。

眼前这两人本就因为非法穿越者的缘故造成营养不良,即使今日寻来医生调养,也并不能一蹴而就恢复健康。而中的这药,虽不会对身体造成大伤害,可对于瘦弱的他们来说,很难调动身体内的组织器官去加速新陈代谢将它们排除。

所以对于别人来说可以简单清除的玩意,进入他们脆弱得不堪一击的身体,就放大了它的效果。要想解决就需要花更多的时间,药效也按了倍速键,几乎是一秒的时间,他们就像一匹发情的恶狼对准了眼前唯一一个能解馋的人身上。

哪怕这是曾经加害于他们的人。

方道年为自己的屁股默哀了两秒,在他们缓慢走来,脸像是鬼片里逐渐推进的恐怖镜头,他还是下意识地往旁边一闪。

也不知道弟弟殷斯言是突然吃了大力水手的菠菜还是做了什么,力气变大很多,与哥哥相互搭配,一围一攻,成功将方道年压在了床上。

方道年被人扑下,一脸撞在了对方的胸膛上。因缺衣少粮,殷斯言就像是人形、没了肉的骨架,硌得慌。

他为自己的脸感到心疼,事后一定要给哥俩多补营养,最好给养得胖胖的!

与他们相反,由方道年灵魂“升级”了的躯壳纤细柔和,摸上去像是尚好的绸缎,令人爱不释手,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弟弟直接撕开了少年身上质地不错的西装,一双手徘徊于他的皮肤上。

双胞胎虽头脑不清醒,但人类的本能还在,弟弟摸着方道年的肌肤,一层一层像拆蛋糕似的将对方身上的衣服剥个干净,露出白皙的皮肤,一双笔直的腿摆在他们的身上。

哥哥抓住少年腿心中耷拉、长相可爱的性器,替他撸动,只是刚抬起,意外地发现被性器所遮挡住的一条像是裂开的小缝,很突兀但并不觉得奇怪。

少年们都注意到这个地方,皆是眸子一暗,本就充满色情欲望的眼中被凶狠所灌满,从眼底漫入了四肢百骸,不放过每个神经末梢。

介于少年与青年间的荷尔蒙再也抑制不住,欲火在对视的那秒爆炸,点燃身体的每一处。

来不及细看眼前人身上的细节,一个饱含热浪的吻亲在了方道年的唇瓣上,他都没反应过来是谁找亲他,胸脯就被另一人叼住。

缺乏理智的两个少年,正好与方道年小几个小时,亲上的那一秒正巧步入了他们十八岁的成年。他们把少年当做了他们的成人礼物,啃食他的皮肤留下他们俩人的痕迹。

他们拥着方道年,令他躲不掉没有间隙,如空中坠下的炸弹般的吻,一个又接着一个。中了药的少年们力道不轻,可能是知道眼前人是谁,每一次的举动都带着狠意,特别是胸脯上的那张嘴,“啵”了巨大的一声,舌头滑在乳晕边以奶头为中心打着旋儿,吮吸声明显。

胸膛上的痒意湿意明显,方道年推不开胸上的那颗头,摆头也躲不开追赶上来的唇。

“不要”他终于看清了吻住他嘴唇的是双胞胎哥哥殷鸿生,对方的动作并不温柔,尤其是见到他还敢躲,一手拂过小穴外保护着穴芯的花唇,指头揉着了几把,这个动作直接令假装柔弱人设的方道年哭出声,“别、别摸”

方道年深知前些年方少爷的人设令人不喜,但要想得到厌恶他的双胞胎改观,只能在床上做些功夫。

男人都喜欢人前人后反差感极大的美人,特别是带着哭腔的美人,最得欢喜。

果不其然,看到曾经对他们两人拳打脚踢的恶人因为他的一个动作软声示弱,甚至流下眼泪,双胞胎纷纷顿住,像是见到了骇人的画面般。

不过也仅是停顿了一秒,随后他们开始变本加厉,大脑的潜意识里想将过往的惨遇报复回去。

少年们变本加厉地对待眼前的男孩,殷鸿生的手翻开花唇,挤进了这个还没被人碰触过的神秘之地,本就被带着激起了欲望,几根手指闯入了穴肉里,放肆玩弄着四处的肉壁,时不时盯着少年绯红的脸,在肉壁上按压挤弄,结果引来肉壁们疯狂的包裹与蠕动。

“不要这样”人的性格不可能一天就突然变得,在转换性格之前,方道年还得维持恶人人设,他在两人的包裹中大声骂着,“你们、你们两个肮脏的杂碎拿开、拿开你的脏手!啊——不能这样猥亵我!”

可惜由于小穴在人手中,在他骂人的中途故意使坏,猛然在小穴里攒动,那声本该中气十足的句子,在这样的情况下陡然降了音调,雷声大雨点小,软得犹如春水般,带着不自知的媚意,卷着飘下的花瓣飞到少年们的心坎里。

像是妖精降世。双胞胎不约而同地在脑中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中了春药的两个少年能咬牙坚持这么久属实不易,这一会再也不想熬了,不再强压着欲望,哪管面前的人曾经是怎样的恶心,但至少现在,他们都是想强上他的。

兄弟俩都在彼此的眼中瞧见了强烈的情欲。

对视一眼后,十分默契地改变姿势,由哥哥抱着方道年,像是抱着小婴儿般,抬起他的腿,分开那已经水哗哗的小穴,让穴心直面弟弟,去迎接他的性器。

弟弟因营养不良看着瘦弱,但性器却完全不匹配,大得惊人,虽没使用过是极其的粉嫩,但也是粉嫩的大屌。

这令方道年难以掩掉内心的惊讶,为什么反派都这么大,他挣扎:“不行!快拿开你的丑玩意!”

在他的拒绝中,那蘑菇状的龟头翘起,激动地吐出水靠近,瞄准了他的穴心,还没进入就敏感地觉察到穴口外来自棒子的热度。

“不行、不行——肏进去会坏的!”

少年的求饶声像是挠痒痒般,只能给危险的环境应应景,增添一点色情的意味。

哥哥是管不了那么多,他要和弟弟一人霸占一个孔洞。

因他和弟弟从小被方少爷虐待,他养成了把好东西让给弟弟的习惯,所以在这方面他也同样地选择了把小穴让给弟弟。

而他等会就要开苞方道年的后庭。

在双胞胎的互相配合下,来不及做更多的前戏,也等不及被夹在中间的少年流出更多的水,弟弟就把他的肉棒干进此刻渴望的地方。

紧致的小穴被突如其来的玩意所闯入,方道年和殷斯言都闷哼出声,一时间竟然不敢乱动了。

前者是因为小穴还没准备好难受的,后者则是因为不会吞纳的穴肉死死裹住他的性器,令他进退两难,像是整个棒子都被大山压住了般。

殷斯言求助方道年背后的人,“哥,他夹太紧了怎么办?”

夹得虽然是死了点,但殷斯言还是从其中寻到了一丝快感,不过仅靠这一点不可能把药效发挥完。

听到弟弟的话,殷鸿生转而去抚摸少年的性器,去撸动它给予非凡的感受,至少能让少年感觉舒服一些,可他明显因为药效没什么耐心,连动作都带着毫无章法的意思。

好在方道年穿的这个身体还是个敏感的,就这样的一点“招呼”,令他情不自禁想挺起胯部去迎接殷鸿生撸动的手。

但他忘了下体除了殷鸿生的手外,还有弟弟殷斯言只进了龟头的性器,这样往前挺的动作,自然而然地帮那根性器更好的塞入了这小小的缝隙。

这是谁到想不到的。

少年被全部掼入的性器激起闷哼声:“嗯……”

殷斯言抓住机会,抬起屁股徐徐图之,把他的巨棒一点点挤进这没被人碰过的妙地。

嫣红的阴唇被大棒子顶得翻开,小小的孔穴撑出了棒子的宽度,穴口单薄的地方竟然都有些泛白。

明显是两个尺寸不相匹配的器官,但两人毫不在意,方道年更挣扎不了。

殷斯言对比较沉默寡言的哥哥来说,整个人显得要活泼一些,见眼前这少年轻松被他们夹在中间被他们所折腾,忍不住在想,早知有如此轻松,这些年就该早些反抗把人压住,就少受些皮肉之苦了。

方道年还保持着被身后人拖着两条腿往弟弟鸡巴送的样子,殷鸿生见弟弟的肉棒操进去后,配合弟弟挺动屁股的动作,带着人肏动。

小穴还没适应天外来宾,甫一开始激烈的操动,被破开的处男膜一瞬间化成了处血往外淌着,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只有过于剧烈的饱胀感。

“我要、要告你们强奸!”方道年继续维持原有的人设,看似凶狠的语气中带着不自知的娇软,放出来的狠话更起不了一点作用,也换不来两个同龄人的一点愧疚心。

他话是这样说着,却私底下努力放松自己,再加上殷鸿生的手慢捏着他的性器,微疼痛感很快消失殆尽,终于漫出一丝爽感。死死裹住殷斯言的甬道也松了一些,他第一时间觉察到,摇摆臀部继续把棒子往里送。

“方道年,你凭什么告我们强奸?明明是你勾引的我们”殷斯言暂且不谈方少爷虐待他们的事,仗着方道年被哥哥堵住了嘴,倒打一耙,歪曲了事实,要把还坚持诬蔑他们的方少年拖下水。

弟弟虽然是个处,但可能是作为反派比任何人都要天赋异禀,没一会儿就掌握了节奏,肉棒也彻底干进了处男穴里。

要不是性器的长度有限,方道年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想把他那两颗卵蛋都要弄进去。

“恩”方道年躲不开前方的鸡巴,而后面的人的性器也开始觉醒,如一个硬石头怼着他的屁股。

殷鸿生将方道年放入弟弟的怀中,弟弟顺势接过去,抱着人肏弄,姿势也变成了骑乘的样子,肉棒在方道年的体内进入得尤其的深。

殷斯言一手合拢他的腰,改由他吻住少年的嘴让他说不出话。

不过这个时候该考虑的不是深不深的问题。

因为改变了姿势,像是方道年扑倒了殷斯言,上半身都贴合在对方的身上,屁股也逐渐在肏弄的过程中抬高。

方道年身后还有另一只狼。

他见弟弟无师自通后,便盯上了少年的屁股。

少年的衣服早就被剥光了,现在像剃了毛的羊羔,光溜溜的被两只狼享用。

殷鸿生如果还清醒的话,定会与方少爷来回拉扯几番,但春药是不等人,他没有耐心了,手指摸到少年光滑的屁股上,由于弟弟抓着男生的大腿肏弄腿心的小穴,完全不需要他分开两条腿,掌心揉了一下屁股瓣,顺着股缝往里。

大概因为方道年是双性人的原因,他的小穴不光有很多水,居然连他的屁股里都有润滑用的液体。

殷鸿生暗自想着,意外地看着手上沾上的水,那就不需要另做润滑,用手怼在菊口开始蛮横地扩张。

耳畔都是摩擦间水与肉的咕叽声,涩情又动人,手可比性器灵活得多,哥哥的手一进去轻轻碰到附近的肠肉,被双胞胎夹在中间的人就颤了颤,像动物幼崽般轻盈地叫了一声。

殷鸿生所碰到的地方出的水越积越多,淫水经过指头流到他的掌心,沿着手腕流向更多的地方。

他收回放在自己手上的视线,用另一只手拍着少年的屁股,“水怎么这么多?”

语气是疑问的,但扩张的动作是不停的,趁着水越来越多的时候,增加了几根指头,把菊口那狭小的小缝挤得大大的,原本像菊花一圈圈的褶皱都挤没了,撑得看不出来它原来的样子。

方道年想说话,嘴里勾着他起舞的舌头颤着他不放,还汲取了他口中的一点津液,呼吸被剥夺,只剩唔唔唔的气音宣誓他的不满。

等穴口差不多可以吞下他的肉棒轮廓之后,殷鸿生仗着方少爷无法和平常一样用鞭子拍打他,坏心眼地用指头嚼着肠肉按下前列腺所在的位置。

这一处就是男性的颤动开关,他刚一碰上,就见弟弟怀中的小美人抖动不止,带动了他们三人所在的床摇晃。

殷鸿生抬眼与弟弟对视一眼。

他们的知识都是从网上自学来的,道德这个词几乎都没在他们的脑中建立根基。

再且,两人被方道年欺压惯了,不是没有想反抗的时候。常年来这家伙吃穿住行都带着保镖,找人下手都钻不了空子,现在得了这个机会,即使药物控制他们的理智,他们也要报复回来。

哪怕是在性爱上。

现在就是个好机会,殷斯言对哥哥点头。

殷鸿生接受到信号,便抽出手,把他滚烫的性器毫不吝啬地全捅进这变得柔软的肠道里。

三人在此刻皆闷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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