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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元兮吃醋(YY作画、被阿玉撞见 )

 

这日傍晚,林元兮抱着阿玉百无聊赖地坐在回廊里。

“世子怎么还不回来?”

瑞雪一边用扇子替她驱赶着蚊虫一边回话:“奴婢听墨竹说,世子今晚好像要去,要去……”

“要去哪里?”

“教坊司。”

林元兮蓦地站了起来,向前走了两步又停住了。

“好好的怎么突然去了教坊司?”

“奴婢也不不知,许是有事情要在那谈。”

瑞雪看林元兮面色不好,抱怨道:“这些人也真是的,在哪里谈公事不好,非要拉着世子去那种地方。”

“那种地方……我与他就是在那里相识的。”

瑞雪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宽慰她:“小姐自是不同的,端看世子对小姐的态度就知道,小姐是世子心尖尖儿上的人呢!”

林元兮转身向房内走去,“我又和别人有什么不同呢?世人皆爱新颜色,喜新厌旧不过是人之常情。”

她当日领舞被他一眼看中,赎回身契领回家中。他那样的身份,又去了那样的地方,恐怕那些莺莺燕燕都上赶着近他的身。若是有合眼的,也同自己一样,赎了回来,自己日后的处境恐怕是艰难了。

她在屋内转了两圈,觉得烦闷无比。吩咐瑞雪带着阿玉去院子里玩,自己要一个人静一静。

林元兮在书案前神色郁郁地坐下,取了一只纤细狼毫开始作画。心不静的时候,似乎只有书画能安抚她内心的波涛汹涌。她将精神都集中在画笔间,不让自己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魏昭今日和京中的几个商户一起在教坊司饮酒。他自北境归来不久,现下手上也没有实权,就想着在京都经营些生意。一是林元兮的良民税不好直接从府中支出,二是她如今没了娘家,想给她攒点嫁妆钱。

那些富商平日里自己去不了教坊司,于是今日便央求着魏昭带他们去见见世面。魏昭不好推辞,也就只能从善如流地将地点定在了教坊司。期间也有姑娘欲近他的身,但都被他淡笑着躲开了。想着家中已有倾城色,哪里还看得上这些庸脂俗粉。

酒过几巡,他对京中的各行情况也有了大致的了解,和富商们说了几句客套话就离了席。

待他回到家中,看见念了一晚上的人正在书案前作画。烛光映在她的脸上,莹润可爱,让人忍不住一亲芳泽。

他早就听闻她才貌双全,之前见过了她的书法,想来她的丹青亦是不错。

他踱步过去,并没有打扰她。

林元兮一颗心扑在画上,并没有注意到魏昭何时站在了她的身后。

只见她画了一幅秋水图,水面上蒹葭摇曳,一双鸿雁在天空中飞舞,只是那雄雁不知为何,竟瞎了眼睛。

魏昭沉思片刻,觉得她意有所指。这是在说自己瞎了眼?是瞎了眼看上了她,还是瞎了眼看上了旁人?难道是……醋了?

魏昭一把从身后圈住了她,林元兮被吓得丢了笔。

“兮儿画的这雄雁可是我?”

“世,世子回来了。”魏昭发现,她每一次心虚就会叫自己世子,看来是被自己猜对了。

“因为我晚上没陪你生气了?嗯?”

“我没有。”

“嘴这么硬,要好好教训一下。”

说罢他蛮横地堵住了她的唇,将舌头伸进她的口中邀之共舞。林元兮被她吸得舌根发麻,呜咽着捶着他的肩膀。见魏昭仍没有退出去的意思,狠了狠心,用力地咬了他的舌。

魏昭吃痛放开了她,见她似小野猫一般瞪着自己,眼睛湿漉漉的,一副气急败坏的摸样。

“阿昭不是去教坊司饮酒了,怎么这么早便回来了。”

魏昭笑着贴了上去,“我只饮酒,未做其他的。”

“谁问你这个了?”

“是是是,兮儿没有问,是我想说的。只是,这兮儿将我画成了这瞎了眼的大雁,这桩事可怎么算呢?”

林元兮心虚地往边上挪了挪,“你想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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