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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黑雾

 

“你十五六岁的时候,我就用手指,用嘴奸过你好多次了,你不会不知道吧?”她哥跨坐在她身上,“哦对,你的确不知道,因为你睡着了。”

“爸妈还活着的时候我就奸过你,好想让他们知道妹妹是为我而诞生的恋人。”

简清脸涨得通红,咬牙切齿道:“变态。”

简之星心情很好的“嗯哼”一声,将狰狞粗大的性器放在她乳缝之间蹭,她努力忽视它,但由于是第一次看见,不由得心生恐惧,

她下面那道窄窄的缝,真的要吃下这个东西吗?

跳蛋时不时会顶到阴蒂,她没撑多久就高潮了。

卧室换了一个明亮的白炽灯,晃得她眼睛疼,她盯着天花板看,感觉到流了很多水的小穴黏黏糊糊的,一个异物在顶进去。

简之星趴在她身上,任她咬着自己的肩膀,一个挺身,将亲妹的小逼入得满满当当,自己的肉棒却还是有小半截没进去。

“妹妹的穴好舒服,我们天天做好不好。”

话音刚落,肩膀上的刺痛感更强烈,亲妹像只炸毛的猫,将他肩膀咬得见了血,像一个吸血女鬼。

每抽出一次他都要想方设法入得更深,调整了几次后终于找到她敏感点,然后就有恃无恐地慢慢磨。

小穴又涨又疼,还有比之前更大的快感袭来,陌生得有些可怕。简清连咬某个混蛋都忘了,只知道呜呜地哭。

简之星捂住她的嘴,不想她的叫床声被别人听见,下身开始认真捣干起来。

简清这次高潮喷了好多水,身体不自禁痉挛得厉害,她说不出话,眼睛湿漉漉的,摇摇头表示自己已经不行了。

但哥哥的那根东西还埋在她体内,等她缓了一会儿又开始动,抽插得越发顺利,带出的淫液将床单浸湿,纵使没有她的叫床声,肉体相撞传出来的“啪啪”声同样旖旎暧昧。

“不许叫出声哦。”简之星松开捂住她嘴的手,将她两条又细又长的腿架到肩膀上,掰成“”字形,他微微直起身体,肏干得更猛更狠。

层层叠叠的穴肉包裹着肉茎,他没戴套,直接跟她进行最亲密的身体接触,一种莫名的感觉在他心底泛滥,好像他不仅应该这样做,而且应该更早这样干她。

简清哼哼唧唧着痛,花心好像快要被捅烂了,越痛越爽,攀到快感的顶端之时穴又喷出一股水。

她瞪大了眼睛,因为她哥在她体内又胀大了一圈,紧接着他射出的液体灌满了她的骚穴。

她居然被亲哥内射了。

穴肉被肏得红肿,微微外翻,浊白的浓精随着他性器抽出来而流出,床单上除了淫液之外还有少许暗色的血,妹妹已经累得昏睡过去,纤细苍白的身体蜷缩成一团,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简之星解开捆住她手的校服外套,她的手腕因为过度挣扎已经勒出了血,凌虐的快感爽得他头皮发麻。

就是这样才好,简之星想。

那么抗拒那么痛苦,她还是离不开他,就是这样才好。

简之星比她想的还要残暴恐怖。

他在强暴了她之后,囚禁了她72个小时,刚好过了吃紧急避孕药的时间,也就是,她有可能怀上亲哥哥的孩子。

白天他出去忙事情,晚上就回家给她做饭,她一天只吃一顿,白天哥哥给她留的饭菜她会全部打翻,只有晚上在他威胁与强迫下才会吃一点。

简清本来话就不多,这三天更是一句话也没讲过,安安静静的,也不发怒,只是用死水一般空洞的眼睛看着哥哥。

所以大部分是简之星对着布偶一样的妹妹自言自语:“今天天气还算不错,其实很想牵着你去江边散散步的。”

“今天买了牛扒,贵死了,必须要做好吃一点。”

“下午的时候到欠钱的人家里把他手指砍了两根,希望不要恨我啊,要恨就恨那把刀太钝了砍得不利落。”

“好吧其实那把钝刀是我故意选的。”

她哥很喜欢笑,显得无害又无辜,他向来不介意说一下黑社会的血腥故事残害未成年的心灵,也顾不得妹妹会怎么看他,他只是觉得好玩而已。

简清觉得,她哥是个天生的坏人,剖出心脏来看极有可能看见一团黑肉。

这几天他没完没了地跟她做爱,两人在一张逼仄的小床上挤着,他一定要抱着她睡觉。可能睡着之前他只是抱着她不干什么,但后半夜她往往会被肏醒。

“啊…嗯…”简清呻吟出声,醒来发现自己侧躺着,裸露的皮肤贴着被子,还贴着背后那具火热的男性躯体,她的左腿被一只有力的手抬起来,小穴因为不适应哥哥的尺寸而胀痛不已,一摸湿腻腻的,那根作孽的东西在浅浅插着。

简之星柔软的吻印在她后颈,声音低低的:“梦到你了,醒来实在忍不住了。”

一开始只是想摸摸她,摸摸她有点婴儿肥的小脸,细长的脖子,柔软的胸脯,平坦的小腹,情不自禁摸就换成亲了,亲着亲着就硬得受不了,事情发展得水到渠成。

“没办法,你哥还在精力旺盛的年纪。”他的笑声撒在她耳朵边上。

“妹妹。”

“老婆。”

“妹妹。”

“老婆。”

他一直交替着喊,喊得越多次动作越残暴,最终她是跪着的姿势,将脸埋在被子里默默流泪,她哥站在床边,大手掐着她的细腰送了上百抽。

察觉到她快高潮的时候他退出来,看她合不拢的小穴喷水的样子,为了挨肏她的小屁股抬得高高的,所以他能看见整个阴户,上面几根稀疏的毛发被流出的液体浸湿,被肏得翻红的肉褶一缩一张像在呼吸,清透的液体溅出来,浇到了他的腿上。

他用手指勾出她的淫液,坏心眼地喂给她吃。

简清已经被肏得意识模糊,看见哥哥的食指就条件反射咬上去,他扇她屁股,要求她舔,她也照做,伸出温热的小舌一下一下舔着哥哥的手指。

“原来我妹妹是只很骚的母狗。”简之星又操进湿软的小穴,每抽插几次就打她屁股一下,打得她撑不住要爬着跑走,被他一按入得更深了。

“向哥哥求饶,小清。”他道,“求我射给你。”

她仍是倔强着不说话,脸涨得通红,比平常鲜活多了,也比平时艳丽,像一个索人精水来修炼的妖精般媚态,简之星不由得看痴了,放纵自己射给她。

昨晚妹妹咬着他肩膀一直没松口,留下个深深的带血的牙印,现在伤口已经结痂,他一看见它就能回忆起妹妹陷入痛苦的情欲的样子。

要是咬的是脖子就好了,他心甘情愿变成猎物被她吞噬。

这么想着,简之星拿了把刀放在妹妹手里,可惜她睡着了。

他摇醒她,道:“恨我吗?现在就可以杀了我。”

简清毫不犹豫地刺向自己脖子,可惜她太疲惫了,刀还没到自己脖子就被她哥夺走了,他握着刀身,手掌划出一道长长的伤口。

她哥就用那个还流着血的手掐住她脖子,阴森森地说:“你可能是被我肏死,被我掐死,但绝不可能是自杀而死。”

简清只是面无表情地望着他。

过了一会儿,简之星把那把刀扔得远远的,把妹妹搂在怀里,猛亲一口她的脸,兴致勃勃地说:“这三天你都待在家里好不好?天天跟哥哥做,哥哥会射进你里面,射进子宫,如果怀孕了就生下来,生出畸形儿也没关系。”

看见她终于露出害怕的表情,他心满意足地笑。

爱的反义词不是恨,是漠然,简之星不想再看见妹妹无动于衷的神情,就好像他的每一步都在消磨她对他的感情。

他花了好大力气让妹妹全心全意依赖他,慢慢掌控她的方方面面,怎么可能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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