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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见

 

近日,a市千和集团董事长独子被绑架的消息席卷整个媒体圈,各家媒体争先恐后的报道,让a市及周边城市警察的压力倍增。

但越是急切的想要寻找,越是容易与机会失之交臂。

不过这次绑架的绑匪和其他有些不同,他们不向千家索要高额赎金,只是在绑架后打了一通“慰问”电话。

而电话内容除了千白书自己知道,其他人包括他的夫人也对内容一无所知。

只知道接完电话的千白书大怒,派出不少保镖开始在各处高档小区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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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和集团,全球共有二十多家子公司的企业,处于a市的总公司毫无疑问是国内最大最受瞩目的焦点之一。从此次绑架就得以看出。

从儿子被绑架至今,千和集团连挂热搜十来天,但一点进展都没有,人在哪…或是是否还在都一概不知。

这次绑架案发生后,各界媒体纷纷对此进行跟踪报道,更有甚者开始对绑架案受害者千淮子做起了调查。

千淮子从小在国外长大,并且千白书将他保护的很好,对于他,外界所知道的也就只有他的三字名字了。

也正是因为这样,越是无法触及的消息一经爆出就越是万众瞩目。趁着此次千淮子回国,一些有背景的文娱公司开始找人去查他所乘坐的飞机,以及同行飞机上能调查到的任何人的信息,他们笃定飞机上肯定有千淮子身边的人,想从那些人嘴里打听些什么出来。

这头倒是忙得火热,而我们绑架案的策划者千淮子,正敞开大腿坐在一间高级公寓的沙发上,一边听着秘书汇报外边的情况,一边享受被口的快感。

在千淮子胯下的是一个年轻男人。

男人被蒙着双眼,一手在扣弄自己的后穴,一手扶着千淮子的肉棒舔舐。他的乳头做过穿刺,两边各用一根细链相连着块十克的砝码,千淮子时不时会用脚去勾那两根细链解闷。

因为男人的口技似乎不太行,舔半个小时了自己都还硬不起来,传出去怕是会被说是不举。

“你这骚货到底行不行啊?”千淮子话中夹有一丝怒气。

男人浑身一颤,可能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舔这么久这个客人都硬不起来,明明之前那些人只用稍微触碰就会有反应的。

“我已经很认真在…”

“…唔…”男人话还没说完就被千淮子抓起后脑勺往嘴里塞入了一根假体,很突然。

这根假体的尺寸不小,完全插入应该能到舌根往下的食道口。

男人对这样的粗蛮插入很反感,一度想要起身逃离,但他的挣扎都被千淮子轻而易举摁下。

千淮子站起身,将男人的体位翻转,一把擒住他的双手压在沙发上,自己跨坐在男人腰间压制着他的下半身。再几次抽插后,男人的嘴好像已经被假体撑得脱臼,一直含着无法吐出,就连话也说不怎么清楚,只能用余下的力气摆动着身体抗拒。

但,千淮子对这种事可没有半点怜悯,越是无法忍受他就越是兴奋。他抓起男人的头发,迫使男人仰头靠在沙发,露出一副口水鼻涕直流的模样。

“真是难看。”说着,千淮子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连续分钟的深插后男人没力挣扎的动作,假体拔出后他的嘴也无法再闭上,不久,喉间的白沫连带着血液一齐涌出。

秘书见状急忙上前取下了男人的眼罩,可惜为时已晚。男人的瞳孔已经散大,呼吸随着时间流逝而渐渐变缓,短短两分钟就没了鼻息。

这下玩脱了。

但,千淮子却始终一脸解气的模样笑着,根本不觉得有什么。

秘书对此也只能干着急,毕竟千淮子回国的事还顶在热搜,他本人的关注度太高,想要在现在这个情况下偷摸处理这具尸体本就是一件难事。

“手机。给我爸打电话。”

千淮子说得干脆,秘书却迟迟没有摸出兜里的手机,只是木楞楞看着地上的尸体,表情青一阵白一阵的,不知在想什么。

屋内沉寂半晌,咚咚敲门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见屋内没人回应,敲门声变成了输入密码的机械音。

滴滴声后,门被推开,外面涌进五个保镖模样的人,他们看见那具赤裸的尸体集体顿了顿,停在了客厅的对侧走廊。

秘书见这几人来慌了神,怯生生抬头往门口望,果然,是千白书带人来的。

千白书站在门外,一副衰样。

看他的表情好像已经知道屋内发生了什么,所以他并不打算跨进这扇门。

秘书以为是他要走,侧身看向千淮子,示意他看门外。

千淮子不理,依旧坐在尸体旁,抓着已经死去男人的头发念念叨叨:“为何我觉得他死了后……”他的手一路游走到了男人的后腰上:“已经开始失温了啊?也不知道里面还有多高的温度,冰冰凉凉的话会不会更有感觉?”

这番话惊到了秘书和保镖,他们没想到这人竟然在这样的情形下还能发情。

都看着呢!

“混账!”

门外的千白书大步走进,抬脚将地上的千淮子踢开半米远。

千淮子吃痛倒地,捂着胸口呜呜咽咽抽泣起来。

这可把千白书心疼坏了,想伸手去扶儿子又觉得失了威严,便唤来秘书交代道:“去找记者,就说我儿子已经找到了……”说着他侧头看了看血流一地的男人:“绑架犯害怕承担后果……跳楼自杀了。”

说罢,秘书退出了公寓。

三个保镖随之上前架起尸体,放进了一床被褥裹住拖出了门。

门再次被关上,公寓就剩下父子俩面面相觑。

千白书这才上前拉起他的宝贝儿子,拨开看见儿子胸口的红印一脸愧疚:“下次别说那些混账话了。没能提前安排好行程去接你,这次是爸爸对不起你。”

他将千淮子扶到茶几旁坐下,自己做到了对面,虔诚低下头道了歉。

“你还是没变啊?爸爸。”

在千淮子印象中,他的爸爸就是这样软弱的一个人,不论自己做什么,还是犯下天大的错误也只会怪自己没有及时教导导致,从来不会责怪千淮子半句。也许如今千淮子的暴戾性格就是这么形成的,因为他拥有足够的金钱和足够包容自己的父亲和父亲所赋予的权利。

千白书摇头:“不,这次爸爸帮你是有原因的。”他从怀中掏出一张邀请函放在桌上:“后天,你小叔生日宴,爷爷让你去参加。”

小叔?

千淮子一脸嫌弃。他这个小叔是爷爷年过半百才生下的儿子,论辈分确实该叫小叔,但论年龄却比千淮子还要小四岁。转念一想,他对这个小叔的印象其实并没有多差,毕竟两人上一次见面年龄都不大,还很玩得来,只是那时不知道玩伴的身份,后来知道了也就厌弃了。

“我不喜欢他,我不去。”千淮子拒绝得很决绝。

“虽然爸爸也不喜欢这个弟弟。但没有爷爷当年的帮助爸爸的公司也不可能有上市的机会,这么多年了,爷爷第一次求爸爸,就是让你参加一次生日宴,你就当帮爸爸去看看爷爷。露个面就是。”

千淮子看着对面为难的老爹有些动摇,纠结了两分钟才勉强点头答应下来。

见事情传达到位,千白书便起身要走。

“爸爸,我一会回去妈妈那里,你晚上回来吗?一起吃个饭。”

“不了,你们吃吧,这两天公司出了些事,我来之前已经和你妈妈交代好了,晚上都是你爱吃的。”千白书整理好形象到了千淮子面前:“爸爸这段时间很辛苦,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你要少让爸爸操心才行呢!”

说完就径直出了门。

偌大的公寓独留千淮子一人,他开始有些烦躁,一头扎进浴室洗了澡,刮去了嘴周的胡茬,还换了身西装,一脸精气神站在镜子前打理起头发,这下看着倒有个人样了。

临走前,他拿起桌上的邀请函揣在兜里。看来是铁了心要去小叔的生日宴了。

这不下楼还好,下了楼顶着烈日让千淮子的心情更加烦躁起来,正愁要不要叫秘书开车来,一辆黑色轿车正正停在他跟前。

车内人摇下车窗对他道:“少爷,董事长让我接您回去。”

千淮子嘻嘻点头,没多想就拉开后排车门钻了进去。

“渴吗?”

“?”外面太阳大,千淮子戴着墨镜,所以拉开车门时并没有注意到车内还有人在。

那人合上手中的书,抬头望着千淮子。

千淮子与他对视后有些愣神,这人长相太熟悉…但一时又记不起名字,索性直接问道:“你谁啊你?”

“千雨清。你的小叔。”

妈的!

“我要下车!”千淮子不再看他,疯狂敲打司机的右肩,边敲变闹着要下车。

两人时隔十五年的再次相见好像不是那么愉快。

这司机多半是练家子,面对千淮子的拳击竟毫不受影响得开着车,而千淮子打累了也就消停了,毕竟门锁着也打不开,自己也舍不得跳车死掉。

看着气囊囊的千淮子,一旁的千雨清没忍住笑出了声:“听说你喜欢和男人上床?”

千淮子撇他一眼,靠在靠背上仰着头,回道:“是。怎么?你要告诉爷爷?”

“不。”千雨清往他身旁靠了靠,将脸贴近他的耳边,道:“要和我试试吗?”

这话勾起了千淮子的兴趣,偏过头,打量起眼前这个看着正经的小叔。这长相确实是他的菜,就是不知道床技怎样,不过试试也无所谓。

“你不怕我爸和你爸知道?”千淮子眯眼看着他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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