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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知道,今日是妹妹的不对,姐姐心中有气也是应该,但

如今正值祭祖大事,妹妹便是再娇纵任性,也不想在祖宗面前与姐

姐怄气,姐姐便开开门,让妹妹当面与姐姐道歉吧。”

锦心茹拿起帕子擦眼泪,演的那叫一个可怜可爱。

盈香与盈袖听着都自愧不如。

虽然她们打小跟在锦纯意身边,早就见惯了锦心茹这白莲花手段。

“小姐…”"

盈香张嘴,她想将锦心茹赶走。

锦心茹这小白莲精打小就会装可怜,叫她们家小姐吃了不少的亏,偏偏她们家小姐看不明白!

“嘘--"

锦纯意抬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妹妹,既然你真心悔过,那便抄上几遍经书,为姐姐祈福吧。”

锦纯意带着笑意,她知道锦心茹最怕抄书。

纵然她今晚的目的不是为了锦心茹让抄书,但也不会放过膈应她的机会。

锦心茹果然被她膈应到了,却也只能点头答应。

“若是姐姐要求,妹妹自然不会拒绝。”

锦心茹故作可怜,声音也透着哀戚。

"姐姐,你的要求我都已经答应,你就开开门,叫我见见你吧,我还特意为你做了素面。"

锦纯意自然知道她那素面,前世便是这一碗素面害了自己。

“既然如此,那好吧。”

锦纯意扬声道,“不过盈香和盈袖都已睡了,妹妹自己推门进来吧。”

她的话音刚落,盈香和盈袖便去了里间。

锦心茹没想到这门轻易就能进来,她的脸扭曲了一下。

亏她还好言相求,答应了锦纯意的无理要求。

但她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因为她知道,锦纯意即将落入她的手中。

“姐姐,都是我的错,惹你不高兴,让你食欲骤减,我看你今晚没吃多少饭,想必也该饿了,所以特意做了这碗素面。”

锦心茹将素面放到锦纯意跟前,用眼神催促她快吃下去。

只要锦纯意吃上一口,她的目的就达成了。

“既然这是妹妹亲手为我做的素面,那该由妹妹吃第一口才

是,否则让父亲知道了,又该说我不爱护妹妹了。”

锦纯意抬手将素面推回给锦心茹,露出期待的目光。

"妹妹,你怎么不吃啊?”

锦纯意看着锦心茹,疑惑的问道。

锦心茹不吃,自然是因为知道这素面吃不得。

可锦纯意不该知道。

她为何又将素面推了回来?

锦心茹心里紧张不已,她不能接受今晚的计划失败。

“妹妹为何不吃?难道这素面有问题吗?”

锦纯意看似无意的一句话,却在锦心茹的心中激起波澜。

锦心茹有些惊慌,但她又很快遮掩起来。

"姐姐说笑了,一碗素面能有什么问题,只是我晚饭吃的太多,有些吃不下了。"

锦心茹扯了个借口,但显然躲不过。

“那便只吃一口吧,反正这不过就是碗普通的素面,妹妹陪我吃一口也不打紧。”

锦纯意话已说到这里,锦心茹再没有拒绝的理由。

锦心茹在心中想,若是只吃一口的话,应该不要紧。

“那我只陪姐姐吃一口。”

锦心茹妥协道,她不知道只这一口,便已经足够。

锦纯意点头,看着锦心茹吃了下去。

"姐姐,我已经吃完了,现在你可以吃了吧?”

锦心茹迫不及待的将素面推到锦纯意的面前,她只想赶紧看着

锦纯意吃下去,可不想药效起了出现丑态。

可锦纯意却并不着急,她接过了素面,却像是在等什么一般。

锦心茹越发的着急,因为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这碗里到底有什么。

"姐姐,我都已经吃过了,你怎么还不吃?"

锦心茹下意识催促道,可她不知道她的表情已经出卖了她。

"不着急。”

锦纯意慢悠悠的道,"我还有些话要问妹妹呢。”

锦心茹有些着急,“姐姐还有什么话?"

听到这话,锦纯意顿时勾起了唇,笑道:“妹妹,这合欢药的滋味如何?"

锦心茹听到这话哪里还不明白,锦纯意这贱人早就知道她的来

意,还故意骗她将这碗面吃了下去。

“你这贱人怎么敢……"

锦心茹手中的筷子骤然掉落,她的表情变得慌乱。

“我如何不敢?你若是不来害我,也轮不到自己吃这碗面。"

锦纯意冷笑,看着锦心茹的目光不善。

“你和你那贱人娘处处看我不顺眼,给我使绊子,平日里我都不同你们计较,偏偏你们越来越过分,竟还生出这样歹毒的法子来,如今你也算是自食恶果。”

锦纯意知道锦逢君最看重祭祖之事,若是锦心茹在这个节骨眼闹出丑闻,那便会与前世的她一个下场。

“盈香、盈袖,出来扶住二小姐,咱们送她去该去的地方。"

盈香和盈袖听见合欢药时,便已经沉不住气,但小姐不出声,

她们也不敢出来破坏小姐的计划。

如今小姐既然说了这话,那她们便没有躲着藏着的道理了。

"是,小姐。"

盈香和盈袖立即出来,一左一右架住了锦心茹。

锦心茹纵然是个傻子,也知道自己上了锦纯意的套。

“你若是敢动我,我娘不会放过你。”

锦心茹双眼通红,怒气冲冲的看着锦纯意。

盈香与盈袖两个丫鬟牢牢的按着她,何况药效已经起来,她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

“行啊,我倒要看看你那贱人娘还有什么手段。"

锦纯意笑了,她勾着唇,目光阴冷的看着锦心茹。

“只是可惜妹妹这样的美人,若是送给乞丐,实在是可惜了。”

锦纯意抬手掐住锦心茹的下巴,似是在仔细琢磨如何处置她一般。

没有人比锦纯意更清楚,锦心茹是要攀附权贵的,她的意中人

便是宁越舟。

若是宁越舟知道她已非完璧之身,必然会厌弃她。

"贱人,你敢……”

锦心茹的手指颤了颤,她想挣开桎梏,但却毫无力气。

“我如何不敢?”

锦纯意挑了挑眉,“难道妹妹不是这样的打算吗?"

锦心茹自然是这样的打算,可她却不允许锦纯意这样对自己。

"贱人,我娘不会让你得逞的。"

锦心茹已出来这样久,慕容美纹必然会出来寻她。

慕容美纹做事缜密,绝不允许在这样的大事上出岔子。

“呵,你娘这样厉害,如今你不还是落到了我的手里。"

锦纯意并不把慕容美纹放在眼中,不过是个侧室罢了,她纵使真杀了慕容美纹,又能如何?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勾起一抹邪笑。

她真的有些迫不及待了呢。

杀了慕容美纹,看看她那个端方如玉的父亲,会不会乱了方寸。

“你……你究竟想做什么?”

锦心茹看到锦纯意的表情,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

她觉得锦纯意变了,不再是那个没脑子的蠢货。

"我啊?"

锦纯意看着她,"我想,让你们也尝尝被放弃的滋味。”

锦逢君当初放弃她的时候,慕容美纹与锦心茹得意极了,她如今

也想把所承受的痛苦一一还给她们。

"盈香,盈袖,让二小姐安静些。"

锦纯意的话音刚落,盈袖就立即掏出帕子,强硬的塞进锦心茹的嘴中。

盈袖的性子莽撞张扬些,从前锦纯意总要她低调,如今她已经

明白,她这样的身份,就该轰轰烈烈的活。

锦心茹双眼通红的看着她,似是要将她扒皮抽筋才解恨。

可锦纯意并不在意,反而有些兴奋。

“带着二小姐出门,将她丢进下人房里。”

锦纯意今日要让锦心茹身败名裂,再也没脸见人。

就算她能保住清白,经此一事,宁家也不可能让她进门。

锦心茹根本比不过盈香、盈袖的力气,何况她的药效已经发作多时,现在但凡给她个男人,她都会扑上去。

慕容美纹为了万无一失,找来的合欢药,药力很强。

盈香和盈袖对月照寺的下人房轻车熟路,毕竟年年都要来。

她们找了个无人的房间,将锦心茹丢了进去。

“小姐,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盈袖早就看不惯锦心茹,如今得了机会,别提有多兴奋,双眼也亮晶晶的。

“盈香,你去引个男人来,手脚干净些,别叫人发现了。"

锦纯意并未将此事交给盈袖,因为盈袖的性子急躁,不如盈香

沉稳。

"好,小姐。”

盈香自是不会拒绝,何况她也早想反击锦心茹。

只是她家小姐善良,不肯与庶妹闹得难看。

谁知这对贱人竟这样胆大包天,做出这等下作的事情。

盈香恨不能生啖其肉,以此解气。

小姐如今不再忍让,这对盈香来说是个极好的消息。

她们家小姐就是太善良了。

盈香看着锦纯意的目光带着几分柔软,没有人比她更希望小姐

过得好。

若是小姐不忍下手,那这个恶人便由她来做。

锦纯意并未留在下人房外,她还没有暴露自己的打算。

她将盈袖留在下人房外,让盈袖看着锦心茹,免得她逃出去。

"小姐,你一个人可以吗?”

盈袖看着自家小姐惨白的脸色,有些担心。

锦纯意摆了摆手,“我不要紧,我四处走走便回房间休息。”

她知道这一晚注定不会平静,但她没有看热闹的心思。刚重生回来,锦纯意需要好好的想一想,自己还有什么能利用的?

自从母亲荣安郡主死后,她与外祖父便不再亲厚,近两年也越发不走动了。

她明白,这是父亲锦逢君有意为之。

若是她与锦澈背后站着和亲王府,父亲便不能轻易操纵她们。

锦纯意想到这里,眸光暗沉。

今生她绝不会再叫父亲如愿,也不会再步前世的后尘。

待从月照寺回去,她便去拜见外祖父。

如果外祖父对她们还有一丝温情,她便能借外祖父的手来对付父亲。

"唔…"

锦纯意突然听到一声闷哼,似是隐忍了许久,才从唇缝中吐出的。

她站定后,看了看四周的景色,才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走到了后山。

“是谁在那里?”

锦纯意故作镇定的问道,她不敢露出胆怯,害怕对方因此而伤害她。

她好不容易重生归来,还未复仇,可不想因此丧命。

此时的她,心中升起了后悔。

纵使她心绪复杂,也不该跑到这里来。

然而藏在暗处的人并没有出来,而没有发出声响。

锦纯意抬手拔下手中的簪子,警惕的看向四周。

她仿佛闻到了血腥味。

这个味道对她来说太熟悉了。

在被关起来的无数个日夜里,她的腿伤几乎没有好过,红色的血液刚在她的身上干涸,便又有新的血液流出。

锦心茹从不肯叫她好过一天,她怨恨的眼神,便是锦心茹最好的补品。

她猜测这人或许受了伤,但她并未掉以轻心。

她攥着簪子的手越发的紧,她也小心翼翼的往前走去。

锦纯意并非是前世的锦纯意,如今的她绝不是一个好人,也没想着救助对方。

可那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抓住了锦纯意的脚踝。

"救我

那人的声音嘶哑,抓住她脚踝的力道也很弱。

所有的信息都在告诉锦纯意,她可以轻而易举的杀死对方。

锦纯意低下头,看着已经没有力气的男人。

男人攥着她脚踝的手缓缓松开,他的浑身是血,唯有那一双明

亮的眼睛,叫锦纯意没由来的熟悉。

锦纯意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还是没能确定他的身份。

"我凭什么救你?"

锦纯意并未因他的惨状而心软,她居高临下的看着男人。

她如今不能确定这个男人的身份,更不知道他是否会给自己带来危险。

可是男人昏了过去,无法回答她。

锦纯意仍旧没有放松,她抬脚踢了踢男人,确定对方没有反应,这才弯下腰看他。

她抬手拨开男人凌乱的头发,是一张平平无奇的脸。

而她也想起来这人为何如此熟悉了?

此人就是前世与她有一夜鱼水之欢的男人。

当时她被锦心茹药倒,没了意识,而等她睁开双眼时,她们已经被人团团围住,她的身上满是鲜血,男人仿佛也没了气息。

捉奸在床,百口莫辩。

那时她已经傻了,根本来不及想别的,如今看来锦心茹是真的

捡了一个男人回来侮辱她。

媚女宗弟子在看,男人和她也在看。

对于他们而言,这绝对是世上难得一见的巅峰对决。

黑衣人的内力终于发生改变,从每挡一剑退半步,到退一步,说明他的内力开始不继。他们到了比试内力的紧要关头,只要宗主能再坚持一段时间,咬牙比比谁熬得久。

起初谁也不会想到,决战会打到如此艰苦卓绝的地步。

其实黑衣人自身早已苦不堪言,只觉手上的剑越来越重,刚猛的打法极其大地消耗着他的内力。媚女宗宗主不会让他停下来,一旦停下,长剑必将破空而入,而自己手中的剑的惯性也使他停不下来,此种惯性使他如荷重负,相反也替他节省了不少力气,为了维持均势,他必须坚持下去。

长剑再犀利,握住它的也是一个她,只要黑衣人坚持下来,最后胜利的王者依旧是他。他必须咬牙撑下去,可是黑衣人毕竟没有刚才那么强盛了。

她也感觉出这种微妙的变化,她心想飘风不终日,骤雨不终朝,看你能熬多久。

双方至此又经历了十几波攻防,媚女宗弟子惊喜地发现宗主依然剑锋凌厉,并没有明显退缩。

黑衣人已经快要退到山崖绝壁上了。

他的步态变得踉仓,内力到了油尽灯枯的极限,开始有一剑没一剑地刺出,格挡着剑尖。

她的信心猛增,攻势在此为之突变,长剑仿如洪波涌起,化为滔天的巨浪。

航过海的人都知道,在船上与怒海相抗,船在瞬间跃上浪尖,一下落入坡谷。

最怕的就是那股磨盘浪,前后左右横着摇,巨大的摆力能折断最坚固大船的龙骨。

媚女宗宗主手上长剑使出的正是这种磨盘浪。

她残存的内力在刹那间全部爆发,这是不留余地的打法,因为已到了最后决胜时刻。

高手制胜,永远善于抓住时机。

空中剑浪呼啸,铺天盖地席卷过去。

一剑又一剑。当黑衣人退无可退,背靠绝壁之时,他困兽犹斗的长啸一声。

“一剑杀神!”

一剑杀神,这是黑衣人与敌人同归于尽的刀法,不到绝路不使出,因为那意味着死亡。

她眼看可以一剑取下对方人头,顿时眼前一片剑光,如排山倒海的剑光笼罩自己而来,自己的长剑还在攻击,可是剑光已经罩下。

这是一场没有胜负的决战!

她闻到了死神的气息。

男人呵呵一笑,搂过身边这位天仙榜排名二的女子的身体,对着她说道“那宝贝先来给你解毒。”说着就吻上了她的双唇。她大惊,实际上虽然她刚才说得那么自然,但她自己却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此时叫男人这么一吻,还是感到有些害羞,但是体内那销魂迷情烟随着欲望的增长,发作得更快了,很快她就迷失在了欲望中,任由男人摆布。

男人的舌头撬开了她的双唇,然后在她的小嘴里猛烈地搅动,吮吸着那里源源不断产生出来的香甜的津液,双手则不停地在她丰满的娇躯上抚摸着,用自己的手掌来描绘她那娇美动人的胴体。

“好热啊!”男人的嘴巴一离开她的小嘴,她就娇吟道。男人慢慢地脱下了她的衣服,露出里面娇嫩白皙的胸脯,随着衣服的离开,那对高耸入云的傲人双峰马上映入男人的眼帘。雪白丰满的乳峰随着她的呼吸在她无限美好的趐胸上颤巍巍的抖动,上面两粒樱红的乳头如新剥鸡头,又似鲜艳夺目的红宝石,看得男人心动不已,一圈小小的鲜红的乳晕在洁白如玉的肌肤衬托下更显得美丽夺目。

男人发出由衷的赞美∶“好美啊!”说完,就将一个头埋入了那深深的乳沟,入鼻是浓烈的乳香,夹杂着淡淡的清香,让他心旷神怡,真想就此长埋不起。

感到男人火热的嘴唇印到自己娇嫩的胸脯上,她发出激情的娇吟,她深深感受到这个男人对自己的迷恋,本来对男人还有些不信任,但此时看见他望向自己的眼神,她已经完全沉醉于其中,她相信男人是个值得女子托付终生的人,因此她慢慢地抱住男人的头,让他尽情地吻着自己也为之骄傲的饱满趐胸。

男人抬起头来,她身上有太多的诱惑了,他感到自己再多几张嘴,几只手也忙不过来。他的双手不住地摸挲着她洁白娇嫩的肌肤,嘴唇不停地吻着她那柔软坚挺的乳峰,然后含住一颗突起的鲜红艳丽的乳头,细品慢舔。

她这个天仙谱排名二的她,那从没被男人碰过的圣洁的身体在男人的魔掌下颤抖扭动着,她忍不住发出一阵阵诱人的娇吟,一双玉手更是不安地在男人的身上摸索。

当男人将她那沾满唾液的乳头从嘴里吐出来时,原本花生米大小的乳头已经胀成腥红的葡萄,上面的唾液在灯光下闪闪发光,男人如法炮制地含住了另一颗乳头。

在男人的挑逗下,她的一双修长的玉腿不时的开合着,口中不住地娇吟道∶“好热┅┅好痒啊┅┅好舒服┅┅”她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了,一个未经人事的中了春药的她碰到男人这样的老手,也只有将自己的情欲交由他操控了。

男人将两颗甜美的樱桃都品尝遍了,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她诱人的胸部,大嘴开始向下面进军,与此同时他的双手慢慢将她的亵裤脱掉,露出了她完美无瑕的骄人胴体。

感到男人灼热的目光,她羞得玉面霞烧,不禁伸手捂住自己滚烫的娇靥,望着这粉光致致的娇躯,男人也不禁发出由衷的赞叹,真是造物主完美的杰作!

多年的练武,居然没有在她的身上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白晰的肌肤还是那么的娇嫩柔滑,吹弹得破的冰肌玉肤下面,隐隐约约有似有光泽在流动,触手又是如此的富有弹性,焕发出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不仅如此,常年的习武生涯还给了她一付健美柔韧的娇躯,使她在万种风情的柔媚中,流露出一种刚健婀娜的特殊风味。

男人激情地在她平坦坚实的小腹上投下了一连串火热的吻,痒丝丝的感觉让她舒服的呻吟出来,当他的嘴唇来到了她的阴阜上时,她连忙用手轻推男人的头∶“那里好脏的!不要啦!”

男人用双手抓住她的小手,露出陶醉的神情深吸了一口气,道∶“若姬,这里好香啊!我真想一口吞了它!”说罢,一张大嘴就压在了如丝绸般柔滑的阴毛上,鼻中满是芳如兰的香气。此时的她浑身发出淡淡的体香,而她的阴户处不但有肌肤的幽香,还有处子特有的浓郁芳香,那气味对于花丛老手的男人来说,真是比任何东西都要好。

男人兴奋地用鼻尖在阴毛上磨着,嗅着那里发出的芳香,嘴巴则移到下面的肉缝顶端,在那里投下一个深深的吻,然后开始伸出舌头轻舔起来。

她娇躯一震,双手无力的软下来,感到自己的肉洞深处传来一阵阵的骚动,为男人的深深爱意所感动,她激情地挺起香臀,让自己的阴户凑近他的嘴,接受舌头的爱抚。

男人的舌头先在两片娇嫩鲜红的大阴唇上一下一下用力地舔着,微闭的花瓣渐渐绽开,露出了里面粉红色微微跳动的小阴唇,在它的上面还渗出丝丝的蜜汁,于是他的舌头转移阵地,快乐地舔食着那又香又甜的蜜汁,不时还伸到蜜穴的里面轻搅一番。

与此同时男人的双手也不闲着,向上攀到那高耸丰满的乳峰上,十指大军展开了无处不到的扫荡,抓捏挑揉,又偏偏放过顶上那硬如石子的胀挺的小葡萄,只是绕着它打圈,用指尖轻刮因充血而颜色变深的乳晕。

当男人那灵活的舌头扫过悄然挺立的阴蒂时,她更是娇躯轻颤,高吟低唱,不消多时,她的桃源洞内已是春潮涌动,蜜汁满溢,一副娇躯完全融化在男人高超的调情手段下,檀口中不住发出令人神摇魄荡、销魂蚀骨的娇吟。

男人霸道高超的调情手段让她的情欲高涨到了极点,她感到自己的下体是如此的空虚,急需东西来填满那瘙痒的肉洞,她娇吟一声,勉力地睁开满溢春情的秀眸∶“宝贝,你快来吧!我好难受啊!”

那言辞中极其震撼的诱惑力让男人再也无法忍耐了,他的嘴离开了她火热的阴户,从肉洞和舌头间有丝丝晶莹的黏液相连,散出淫靡的亮光。

将那羊脂白玉般毫无瑕疵的美丽肉体横陈仰卧后,男人站起身来,一边欣赏着这天下无双的美丽胴体,一边为自己宽衣解带。

看着男人露出精壮完美,笔挺伟岸的身体,她羞不可抑,却含情脉脉地向他偷瞧。当视线落到他胯下正不住跳动的粗大阳具,忙将星眸紧闭,一张俏脸更是火热艳红。

男人来到她身边坐下,拿起她的玉手放到自己勃起的肉棒上。

“啊!”她惊呼一声,星眸半睁,不依地娇嗔道∶“你好坏啊!这样作弄人家!”

男人哈哈一笑,满怀得意地抚弄着乳峰上颤动的樱桃,另一只手则温柔地抚摸着她修长健美的玉腿,她在男人的鼓励下,战战兢兢地伸出小手轻握他火热的肉棒。

“啊!好烫,好粗!”她不禁心中一惊,自己两手都握不到头,还露出一个火烫赤红的大龟头,想到自己娇嫩窄小间不容指的小穴要被这个大家伙插进去,那还不要涨破了,她不禁心慌意乱。

这时男人的手指已经作了开路先锋,率先探进了从未有人入侵过的桃源洞府,在那里进进出出地开拓着,他感到自己的手指被层层温热柔嫩的肉膜紧紧包裹,几乎要溶化一般。

“要是把肉棒插进去的话,不知会有多舒服?”男人想到,顿时他感到自己已欲火焚身了。

她在男人手指的扣挖下,玉手也激情地握住他的肉棒,上下抚摸着。

男人感到手指活动自如了,马上将她的双腿分开,龟头对准了湿淋淋的肉洞,缓缓地钻了进去,一股强大的挤压感马上从龟头处传来,未经人事的肉洞是如此的紧窄温暖,让男人不禁舒服地呻吟出来,凭着先前充分的湿润和他高超的破处功夫,男人一进二退,稳步前进,挖掘着她的秘洞。

她虽然感到有些许的疼痛,但更多的是涨涨的满足感;虽然感到自己的心都要被顶出来一般,但靠着秘洞惊人的弹性和嫩肉无比的柔韧性,还是将男人粗长的肉棒迎进了肉洞深处。

在她的轻呼娇喘中,处子的落红翩然飘落,在洁白如雪的床单上开出美丽的花朵。

男人让自己的龟头顶住她娇嫩的花心,肉棒停在湿热温软的肉洞里,享受着那几乎要将肉棒溶化般的快感,但是他就是不抽动肉棒,只是龟头轻扭慢擦,如蜻蜓点水般的伸缩点击着花心,他要让初尝肉味的她得到最大限度的快乐。

从最敏感的花心上传来阵阵奇异的快美电流,让她的粉颊桃红,艳丽无匹,神情动人心魄,只见她星眸半闭,眼神迷离,口鼻中发出了媚惑异常的“咿呜”声,双手抱住男人的虎腰,娇美的胴体向他挤压磨,纤腰香臀更是不住地轻扭。

渐渐的,她感到这样的动作不再满足了,开始试着挺动美臀,肉棒和蜜穴的摩擦,给她带来更大的快乐。

男人在上面暗笑,这她不给她点厉害,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呢!他知道她已经适应了自己的巨龙,开始扭动虎腰,让巨大的肉棒作起活塞运动。这下,她高兴地迎合起来,不知高低地耸动粉臀,阴户逢迎着他的抽插。

男人见状加快了进出的速度和力道,每次肉棒抽出都带出大量的淫水以及里面鲜红的嫩肉,插入时则将粉红娇嫩的阴唇一起塞进秘洞。

这下,她可尝到痛快的滋味了,既痛苦又快乐的奇异感觉让她发出不知所措的娇吟浪哼,柳眉不时轻蹙∶“宝贝,轻点┅┅啊┅┅好┅┅”

男人起劲地冲刺着,双手邪淫地捏揉着她的那对硕大柔滑的乳峰,问道∶“怎么样?舒服吧!”

她禁受不住自己阴户里传来的阵阵酸痒趐麻的快感,鼻息咻咻用力地摇着她的粉臀,美妙地呻吟着∶“啊┅┅好舒服┅┅啊┅┅好美┅┅啊┅┅”

男人瞧着这天仙谱排名二的仙子她被自己挑起情欲后,竟变得这般地骚浪,巨龙更是大力地抽插着,双手不停地揉抚着她丰满的乳峰,手指轻弹慢捻着乳尖上的乳珠。

她将她柔嫩而又弹力惊人的纤腰不断地扭摇,口中忍不住浪哼出声道∶“哎哟┅┅好酸┅┅好痒┅┅用力┅┅深┅┅一点┅┅啊┅┅用力┅┅”

男人将她的香臀抱紧,深吸一口气,阴户里的巨龙顿时暴涨,直顶得她美目翻白,他将自己的巨龙在她的蜜穴里又快又狠地插起来,结实的小腹不停地撞击着她那雪白的耻丘,发出啪啪的响声。

“啊┅┅又长了┅┅插到┅┅肚子里┅┅啦┅┅”她发出了一声尖叫,拼命地扭腰摆臀,四肢像八爪鱼般紧紧缠住男人的身躯,她只觉得阴户被插得火热,眼冒金星,整个人美得骨酸肉软,颤栗得灵魂出窍,神游太虚。

男人一口气狠命干了百十下,就发觉她的阴户里像抽搐般的颤动,淫水更是泉涌,使得巨龙在里面抽动时都发出唧唧的声音,而她粉嫩的花心慢慢张开,将一个龟头包裹起来,时松时紧地吸吮起来,让他感到全身异常的舒畅。

男人连忙俯身下去吻上了她不住娇吟的小嘴,将舌头伸了进去,她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死命地吸着他的舌头。

男人感到她的香舌变得阴凉起来,知道是时候给她最后一击了,于是他猛的将虎腰一送,粗大的肉棒整枝没入温软湿热的肉洞里,大龟头探进花心,边搅边扭。

只见她娇躯狂震,四肢死命地缠住男人,一双纤纤玉足绷得紧紧,她感到自己的三魂六魄都被这几下给干散了,整个娇躯就像爆炸了一般,浑然不知身在何方,子宫处暖洋洋的似要融化,想要大声叫唤,偏生被男人堵住小嘴,只能在鼻子里发出浪哼。

男人感到包住龟头的花心猛烈地张缩,居然产生出像涡旋般的吸引力,阵阵趐麻袭上心头,害得他差点就城门失守,精关大开了。他忙狂吸一阵她樱桃小口中的玉液,稳住摇摇欲坠的阵脚,心中却是一阵狂喜。

在插进去的时候男人才知道她的蜜穴乃是十大名器之一的四季玉涡,这种名器玉门较宽,但进入内部后,却又变得狭小,全体的形状仿佛水中漩涡,又好似田螺。当门户被敲开之后,玉门便会紧紧关起,将阳物死命钳住,使得男性的命根子有如吹气的气球般膨胀,被卡紧在玉门关口,除非玉门自动松开,否则男性是没办法拔出,只有向玉娇娘告饶,故又名“田螺”。

男人闭上眼睛,细细地享受着这十大名器给他带来的快感,不时发出嘶嘶的抽气声,他也尝到了被舒服得浑身发抖的滋味了,幸亏他的肉棒身经百战,加上修炼的《圣心御女真经》,才不至于败下阵来。

激战在继续,生命在缔造奇迹的过程中竟是如此的美好!

极度的刺激之下,她只感到体内一股热流涌动,像是被封存多年的东西要从体内爆发出来一样,她的双眼已经是一片迷惘,双手狠抓男人的背肌,两脚绷得笔直,脚趾缩成一团,一股狂潮直射出来喷在了男人的巨龙上,惊尘绝世的媚女宗宗主,上届天仙谱排名二的美女在高潮中泄了身。

她一泄如注,不由自主地全身抽搐着,肌肉内腑都在阵阵收缩、挤压,那深入骨髓的恶毒淫药,亦随着生命的汁液阵阵随之排出……她毒性即解,痛苦已远离,随之而来的竟是一种难言的愉悦,这种愉悦竟然是自己三十多年来从未体验过的轻松愉快,愉悦是伴随着男人的柔缓运动而传了过来。

锦纯意低声道,可昏过去的男人是无法回应她的。

高大的男人被锦纯意拽着脚踝,如同一具死尸一般,拖着往前走。

好在男人已经昏过去,否则这样被拖着,恐怕更加痛苦。

锦纯意不知下人房那边情况如何,但她如今却是带了个活生生

的男人回来的,因此便避开了那里。

盈袖被盈香打发了回来,见不到自家小姐急坏了。

她正要出门去寻小姐,就看见小姐拖着个男人回来了。

"小姐,这

盈袖指了指地上的男人,脸上有些惊慌。

她不知自家小姐怎么突然拖了个人回来,也不知这人是否活着。

但一个未婚女子将男人带回来,显然是有些行为出格。

"你说他呀,路上捡的,我带回来治一治,治好了正好给我做

侍卫。"

锦纯意的语气随意,但她的眸光幽深。

这个男人此时出现在月照寺,显然有些奇怪。

因此,锦纯意将男人拖进禅房以后,就直接将他扒光了,看他身上可有什么身份的象征。

但结果让她很失望。

盈袖被锦纯意打发去打水了,并不知道自家小姐的行为,否则她肯定要惊掉下巴。

锦纯意以往便是最温顺的大家闺秀,绝不会做一点出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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