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的小说
认真的小说 > 晚风吹 > 4、菜j老板和他新收的小弟
字体:      护眼 关灯

4、菜j老板和他新收的小弟

 

然后和尚就回了我一句:“那还好。”

然后就说他有点事要忙,就提前下线了。

他不在线了以后,我也闲的,就去阁楼阳台给我的花花草草修剪枯枝烂叶。

刚处理完,我姐的相亲对象又给我发了一条消息:“中午有空吗?”

我回了他一个问号,干嘛?

他说:“我知道有一家白切鸡做得很好的餐厅,不过他们店只接待两个人以上的单子,怕吃不完,你要不要一起去?”

我想着要是他请客我就去,aa的话那就算了,毕竟我这几天没啥代练单子,钱还要留着读大学。

所以就多问了他一句:“aa还是你请客?”

他:“我请。”

”好嘞,我马上就到。”

他知道我小区地址的,我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收拾干净,换好衣服和鞋子就匆匆下楼了。

他还是老样子,今天天气热,车上也来了空调,还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味。

餐厅的路有点难走,老字号了,他提前预约好的,去的时候不用排队,过去点完餐等了半个小时左右就开始上菜了。

这家店和他说的一样,分量有点大,一个人过来吃还真的吃不完。

而且他们的白切鸡做的确实优秀,火候恰到好处,皮滑柔嫩,鸡味十足,再配上特制的酱汁,让我食欲大开。

哪怕是天热,我也吃了三大碗米饭,大半只白切鸡都入了我肚子。

总而言之就是吃得相当满足。

饭后吃甜品时,我这才想起来问他的名字叫啥,我也够了。

他淡然一笑:“还以为你知道的。”

我满头雾水,我姐也没跟我说啊。

他不主动提,我就没问。

最后是他递给我一张名片,好家伙,还是国内知名娱乐公司的老总。

他叫秦泽,比我堂姐还大了几岁,三十二了。

印象里这种人都忙得很,比如我哥,一天二十四小时恨不得有26个小时泡在公司里处理业务。

他怎么有闲会约一个没见过几次面的人出来吃饭呢?

虽然说微信上和他聊的挺好的,不过还是唐突了点。

因为饭店位置比较偏僻的关系,打不到车,还是他送我回的家。

我对那顿饭真是意犹未尽,也跟和尚说了,他居然说我开心就好。

然后他也因为工作的事,好几天没有上线,都是私底下和我联系。

聊着聊着,很快就到了高考那几天,秦泽说为了缓解我高考过后的压力,又带着我去了吃了好几次饭。

都是在周末的时候,直到我那个期末考试完的琴魔老板当了暑假又被人欺负了,这才气冲冲回来找我,喊我上线去给他撑场子。

我这时候才想起来自从六月份高考结束后,我也有快一个月没登陆过游戏了,果然是美食误人。

麻溜上线后熟悉了一下新版本操作,然后流直接飞到琴魔老板身边。

他这次没去白马坡欺负萌新,而是自己在华山游玩的时候被一对从天而降的情侣砸残血了。

他气不过当场就开了人家仇杀,但是人家不仅操作比他好,还带了个满级大奶,他一个小脆皮琴魔能打得过人家就有鬼了。

开红不成反被杀了几次,气不过就只能过来找我。

我一到现场就看见琴魔老板在附近频道得意洋洋的说到:“就你有绑定奶吗?我也有!”

“还是个排行榜前五的手法大奶!你有本事下来,我们再单挑一次!”

那个玩家也是个小孩脾气,他玩的墨家猛士,属于外功近战职业,而琴魔老板比较擅长远程控制和群体输出,而且皮太脆了。

接不住人家一个大招就要残血,关键时刻还得看我,我能控能奶,就算打不死他也能磨着他,让他占不到一丁点好处。

更别说他旁边带着的云梦奶还全是水攻,操作没我犀利,被我按进水里挣扎了几下就被这个墨家猛士踢了。

他踢人时还骂骂咧咧的,“你一个云梦还奶不过人家天音,要你何用?”

原来他的绑定奶和我一样都是陪玩啊。

琴魔老板看穿这对情侣刚才的恩爱是装出来的以后发出无情嘲笑。

“我还以为你有什么人格魅力呢,原来你的绑定奶也是代打来的,不像我!我家的奶对我可是一心一意呢,手法还好。”

没想到老板的这番话把对面惹生气了,猛士就说了他一句:“无聊。”

琴魔老板就炸毛了:“你说谁无聊?”

猛士:“你啊,跟个三岁小孩一样,幼不幼稚。”

然后他们两人架也不打了,就在原地按着到底谁比较幼稚的问题吵了整整半个多小时。

吵到最后两人又开始动手,而且琴魔为了证明的他的实力,叫我哪凉快哪呆着去,别打扰他和这个煞笔猛士1v1lo。

然后这两人的梁子就这么结下了。

琴魔老板一有空就组我去堵他的复活点,猛士也不甘示弱,总是趁着琴魔老板跑商的时候带上一整只奶妈队围住他炫耀,和他比到底谁身边的奶妈多。

琴魔老板气不过,就让帮会里组织了一只除了他以外的纯和尚队伍。

大大小小的和尚顶着个大光头跟在一名紫色衣服的琴魔身后,再加上我这个仙气飘飘的奶奶去找那个猛士的麻烦。

一个接着一个的禁疗套下去,猛士队伍里的十五个奶妈再能奶也吃不消了。

琴魔老板总算在他身上争取到了一定优势,而且队伍里二十三个少林弟子,可以说是把整个区里活着的少林玩家都给聚集起来了。

这么大阵仗,猛士自觉比不过,消停了几天。

琴魔老板开始意气风发后,就没拉我组过队了。

我这才有时间拉着大和尚去把周本给清一清,没想到刚从副本门口出来,就看见琴魔老板拉着那个猛士哥俩好的那帮一起组队刷日常。

我就说他最近去野怪刷人头怎么不喊上奶妈了呢,原来是有了个操作犀利的抗伤位替自己办事。

而且找我和他组队也麻烦,还要付钱,他虽然有钱,不过还是个大学生,没有毕业呢,大概率花的都是家里给的零花钱。

或许是长大了,既然能捞到猛士这个免费刷人头的劳动力,找我的次数肯定会少了起来。

见怪不怪了。

我也没多说什么,没想到他一看见我,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那般,人头都不刷了,直接一个神行符闪现跑了。

留下那个猛士和我大眼瞪小眼。

猛士和我关系不太好,没啥寒暄,琴魔走了之后他也走了。

我刚好要回帮会交任务,没想到在帮会领地又遇到了那个琴魔老板,他这才后知后觉的用手指戳了戳我手臂问道:“你刚才身边跟着的和尚我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啊?”

“玩游戏第一天就被你劫镖的那个,你忘了?”

琴魔老板震惊:“就那个脆皮小菜鸡?都接不住我半套技能的,有啥好玩的。”

我说:“你不信?”

“那晚上势力战守点,你可以试着偷袭他一波。”

琴魔老板:“行,恰好我拿来试一试我新收的小弟实力。”

很快就到了晚上八点20分,势力战正式开始,琴魔老板亲自带的队伍一路浩浩荡荡往和尚帮会驻守的势力点跑过去。

让云梦奶妈放几个球上去控制,再让其他暗影打头阵,自己再跟随其后。

但是和尚待的帮会都是土豪玩家,势力战这种情况,一般都是代练在线,还有不少退役下来的职业选手和高手主播,个个手法了得。

他组的队伍是帮会里的第二甚至是第三梯队,虽然实力也很强,但也不多。

所以这场战斗琴魔老板被这帮土豪帮里的代练们按在地板上摩擦,队伍里六个奶妈轮流复活他,奶都奶不起来。

全程被人压在地上躺地板,别提多憋屈了。

势力战结束后,他带着一身红装回来找我哭诉,说那个和尚欺负人。

我心想明知道人家帮会虽然是个休闲帮,但耐不住人家个个都是有钱请顶级代练的富婆老板。

他还组了一帮奇奇怪怪的阵容过去找茬,肯定被血虐啊。

但是晚上他刚收的猛士小弟又过来邀请他去白马坡欺负萌新时,又把这些委屈抛之脑后了。

有时候我还真挺羡慕他性格的,大大咧咧,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就是幼稚了点。

又过了几天,秦泽那边又要请我吃饭,还买了两张电影票,退不了就找我一起来看了。

我当时没怀疑太多,就当多了个朋友,而且他是真的帅啊,多看几眼就没能让心情变好的那种帅。

还是他请客,我肯定去啊。

只是那天以后,大和尚上线的次数越来越少了,通讯录里大部分都是秦泽再跟我聊天。

终于等到军训结束,我马不停蹄的跑回公寓打开电脑登录游戏,还是没见那个大和尚上线。

心里空落落的,十分不舒服,这家伙好端端的怎么就a了呢?

导致我每天做时常时都找不到人来陪,我总不能找秦泽帮忙吧,人家可是公司老总,管那么大一个公司,还要抽空出来请我吃饭,我怎么再好意思拉他一起玩游戏呢?

就这样过了几天,我实在是等不到大和尚上线,听不见他声音,我居然罕见的失眠了。

那个在我备考夜晚陪我聊天到深夜的男人。

心情说不出的复杂,因为个人原因,身边的朋友很少,像大和尚那种能说心里话的人就更少了。

二十年的人生中,好像只遇到了他这么一个。

不郁闷那是假的,就连秦泽用带着我去吃美食的借口找我玩,我都懒得理了。

沉默了好几天后,我那个万年不联系的堂姐又突然找我聊天。

“小子,你最近什么情况?”

我缓缓打出一个问号:“你说啥?”

“我说你这段时间怎么对谁都爱答不理的,你爸让我过来问你什么态度。”

我疑惑的问:“啥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直都这样的。”

谢梵镜又说:“是吗?”

我:“不然呢?”

我跟家里人的关系又不是很好,能有什么话说。

谢梵镜:“可是下个星期就是爷爷七十五岁生辰,这次寿宴还挺重要的,你要不要回家一趟?”

我:“才不会去呢,那老头又不能保证我爸或者我哥不会打我,他们心里只有谢林晚那个养子的位置,哪里还会记得我这个不孝子呢?”

谢梵镜也发了一个叹气的表情给我。

我当初离家出走不全是他们反对我去打职业的原因,还有更重要的原因是我爸太喜欢谢林晚那个人了。

谢林晚是他战友牺牲后托付给他的孩子,名义上是我爸的养子,还比我大了三个月。

我妈因为这件事早就和他离婚了,我妈离婚时只带走了我哥,把我扔在爷爷奶奶家自生自灭。

而我爸的心思都在谢林晚身上,我小时候经常被他冷落,后来长大一点了,我就没在因为爸爸总是偏袒谢林晚的事而伤心了,专心读自己的书。

然后我爸又觉得我这个样子和他不亲近,没有把他当成一个父亲来看待,又处处拿谢林晚不管做什么事都比我优秀的事压着我。

一气之下我就离家出走了,我哥把我找回来了,我消停了才没几天,就看到谢林晚在我哥的书房和他表白。

谢林晚不管是在学校里还是在家里都是天生的万人迷,我太调皮了,我妈不理我,我爸不喜欢我。

本来还有一个哥哥的,我哥谢修远是个很好很好的哥哥,从小宠我到大,如果我真的和谢林晚吵架了,也只有他会帮着我。

可是在我看到谢林晚这家伙和我哥表白的那天,我就不太确定了,因为我没有这个信心能抢的过谢林晚这个人。

而且我们还是亲兄弟,总不能让他知道他的亲生弟弟暗恋过他好长一段时间吧,我怕我哥嫌我恶心。

再加上谢林晚和他表白过后,谢林晚还特意过来找我谈话了。

意思就是我哥不算讨厌他这个人,对于我哥那个冷淡的性子来讲,只要他不反感这个人,就一定程度代表了他有点喜欢谢林晚的。

我已经被亲生父亲讨厌了,如果再来一个亲哥也不待见我,我这个人也没啥意思,于是又离家出走了。

这次出走就是整整六年,虽然我比赛的时候我哥也会连夜买机票飞到国外去看我

但每次身边都有谢林晚跟着,想和他说心里话也不太方便了,而且谢林晚动不动就当着我的面哭。

每次一哭,我爸就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我不懂事,让我跟他道歉。

所以我烦,连带着我哥,也看他不顺眼了。

后来我妈说,要是不愿意回到我哥身边,以后就当没有我这个儿子了。

我更没有回家的理由了。

事情一直僵持到现在,爷爷的寿宴肯定是要去的,问题是要怎么想办法避开我爸和谢林晚那两个家伙,免得遇到了心情不爽,我只想揍人。

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睡都睡不着,找大和尚说话,人家是小号,直接注销了。

龟了个龟龟,没办法,只能退而求其次去找了秦泽。

但是我也没想到,这大半夜的,他也没睡觉,我的消息还是秒回。

秦泽发了一条语音消息给我:“怎么了?”

我打字回他:“游戏搭子没上线,所以睡不着了。”

秦泽:”学校不忙吗?”

我:“忙啊,但是我又不住校,可以玩游戏。”

“还有下个星期就是我爷爷的75大寿了,可是我跟家里人有一点矛盾,怕去了会和他们吵架,不去又觉得对不起我爷爷。毕竟我也有五六年没回过家看他了。”

秦泽突然提议道:“不然我陪你回去?”

我只好实话实说:”你又不认识我爷爷。更不认识我家里的人,不知道我家额真实情况,你去干嘛?”

他回我:“有个人陪总好过一个人吧。万一真有人欺负你,我还能帮你撑撑腰,挡一两下也行。”

我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可是毕竟要回去参加爷爷的寿宴,总不能两手空空的过去吧。

我和他说了以后,他表示这周日刚好他有空可以陪着我去给我爷爷挑礼物。

这周日刚好就是明天,事情说好了以后我才有心思睡觉。

但是因为熬夜太深的缘故,又要早起去准备礼物,导致我只睡了不到三个小时,路上一直在犯困。

秦泽怕疲劳驾驶被交警查岗,就让他助理开车送我俩过去。

我爷爷比较喜欢一些名贵的瓷器,于是我们坐了两个小时的飞机去了盛产瓷器的磁州。

我亲手做了一套铃兰造型的茶具给他,不过烧制需要一定时间,瓷器做好等三天后再回来拿,或者他们帮打包送到我家那边,也没什么区别了。

而且全程有秦泽陪着,我有些过意不去,回家后开启我尘封已久的缝纫机,亲手给他做了两件衣服和一条领带。

我缝纫的工艺是我妈没离婚前教我的,我从四岁就开始跟我妈学苏绣了,闲暇时间有空就给自己做衣服穿,这个习惯怎么说也有十几年了。

毕竟秦泽看起来也不是缺钱的人,什么贵重的礼物他没有?而且我存款还要留着去读书,花钱不能大手大脚,只能自己买了高档面料回来亲手给他做。

只是我忘了问他的尺寸,按着190身高的尺寸做的,没想到有点紧了,除了那条领带他别的也穿不上,真是我的失策。

幸好他不在意,还说等我参加完寿宴,帮他量了尺寸再重新做也行,我想着也对。

于是去我爷爷寿宴的路上我一直在和他讨论他穿什么样的衣服好看。

到了现场后,我也挺惊讶的,我们家有不少人都认识他。

谢梵镜也是,穿着一身浅绿色额改良旗袍,身边跟着一个年纪和我差不多大的小男友,帮家里的长辈招待客人着。

一开始我还内见到我父亲和谢林晚两个人,不过看见我哥了,我不想和他碰头,本来是送完礼物后六打算离开的。

但是我爷爷突然有事找秦泽谈一些私事,家里其他人都在忙着和客人周旋,我只好在我爷爷书房门外额楼梯处待着。

然后就看见谢林晚从楼梯上来了,他看见我也在,表情明显一愣,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我没理他,我爷爷的家我怎么不能来?

没想到他还是一如既往地欠揍,上来就拿我爸不认我这个儿子的事挖苦我,还说不管我付出多大努力,我爸也永远不会多看我一眼。

我只觉得他烦躁,谁要跟他争夺这种虚无缥缈的父爱啊?简直神经病,我白了他一眼后就没理他了。

然后他就装作被我伤了心的模样,后退了几步故意想往楼梯下面摔过去。

他这套伎俩我看过不下十次,他用这招对付过我妈、谢梵镜,甚至还有我。

我是真烦他,要摔也不找个高一点的地方摔,就才几个台阶的问题,能摔得死人吗?

我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然后我爸又突然出现,二话不说就推了我一把,连忙跑下去把谢林晚扶起来。

谢林晚双眼含泪,当着谢家那么多长辈们面无辜道:“我只是想劝阿瑜回家,不要一直外边吃苦受累了,他非但不听,还突然动手。”

“都十二年了,我一直把你当成亲弟弟一样,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接受我?”

我爸被他这样一说,更生气了,拽着我过去指着他说道:“还不快跟你的晚晚哥道歉!”

“难不成你想其他人都看我的笑话吗?兄弟之间老是吵架,这像什么样?”

这动静我哥也来了,他似乎是恨铁不成钢,一把拉过我把我护在身后,杀气腾腾的看着我爸:“谢海你什么意思!”

“阿瑜今天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都没有亲眼见到是他推了谢林晚,不由分说就让他道歉,你还有没有一点长辈的样子?”

“别说你不认阿瑜这个儿子了,就连我都觉得有你这种偏心的父亲感到恶心!”

然后他又喊了一句,让爷爷家里的管家去把楼梯口的监控录像给调出来。

这时候秦泽跟着我爷爷奶奶等人也从书房里出来了,果然从监控里看到了是谢林晚这家伙自己有病,非要到我面前刷存在感,故意摔下的楼梯。

而我全程都没搭理过他,但是我爸还是坚持认为就是我的错,这类似的画面不是第一次了。

除了让大伯一家看笑话以外,也没太大用处了。

我爸就是那样,为了谢林晚一个劲的贬低我,所以我才不想和他们住在一起。

没想到几年没见,还是这幅老样子,说不失望那是假的。

接着我哥拉着我离开了现场,脸也很臭,“你还要在外边住多久?真不打算回家了?”

我低着头没敢看他,老妈嫌我笨,没有哥哥聪明,一直不太喜欢我,离婚时真的带我走。

而老爸那边还有一个谢林晚在,回去了更没意思了,我甚至都不知道哪里才是我家。

只能回他:“可他们都不要我了。”

我哥也是气结:“说的什么话!就谢海那副样子,就不配当个父亲!”

“你是我弟弟,我们才是一家,你有什么不敢回的?”

可是我又想起谢林晚曾经和他表白的事,指甲都要嵌进肉里了。

我咬着牙,很是不甘心:“可是他对你表白了!他喜欢你!爸爸又那么欣赏他,你用什么保证,你这辈子只会爱我这个弟弟?”

“你明明知道的!”

我喜欢他,也坦白过心意,但是谢修远这家伙从来不当回事,谢林晚和他表白时他又有别的反应了,这让我怎么放得下这个心。

我哥还是重复他那套说辞:“你还小,分不清家人的喜欢和情人之间的喜欢是怎么一回事,我不可能给你那种回应。”

“那谢林晚和你表白了,你又肯接受了。”

谢修远明显着急了,连忙解释道:“我没有!你从哪里听来的谣言,听话点,丢掉你那些荒唐的想法,好好正视我们之间的感情,然后跟我回家,好吗?”

他语气里带着哀求,我就知道他不明白,他从就不明白我对他的感情还有依赖。

我也不管他以后怎么样看我,总之我就是我告诉他,我的喜欢不单单只是因为他是我亲哥才会如此放肆的。

我直接走过去一把拽住他衣领踮起脚尖,手拉过他狠狠亲在他嘴唇上,怕还不够深刻,压着他嘴唇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

亲完我才问他:“你现在懂了吗?”

“我喜欢你从来不是一句玩笑话,你既然不愿意承认我对你的感情,那我们以后就这样算了,我能自己照顾好自己,不用你管。”

我哥也是被我这操作给吓到了,我只有在小时候不懂事时亲过他,而且亲的都是脸颊,从来没和他以接吻的方式这样相处过。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我:“谢瑜?”

我就知道,他肯定又要拿出兄友弟恭那套说辞来压我了,我不想听,就想走。

才转身就被他拉住,谢修远还是不死心:“阿瑜你回来,好好听我解释行不行?”

只要他一天不承认我的感情,我就懒得理他,甩开他的手往外边走去。

他也知道我脾气的,既然拉不回来,只能让我先冷静自己想明白了再和他说了。

离开宴会现场后,秦泽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什么话也没说,只是伸手摸了摸我的头。

估计我和我哥表白的事他全都看到了。

我俩都没说话,后续是他开车送我回的小区。

只不过我太累了,不小心在他车上睡着了。等回过神来时,他在我公寓楼下的停车场已经待了很久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那个秦总,对不起啊,一堆家事麻烦到你了。”

他点头:”没事,不过回去前先冷静最少半个小时,然后再睡觉,不然对身体不好。”

他替我松开安全带,我下车后他也从车上下来,想伸手帮我理睡乱的头发,但是又收回,最终只变成一句:“好好休息,有事给我打电话。”

把我送到电梯门口后,目送我进去,门关上了,也看不见他了。

回到家后我直接躺在床上,说实话,隔了五六年,也压抑了五六年,再加上被谢林晚恶心的事后,其实我也没有那么喜欢谢修远这个人了。

更何况他是我哥,我还遇到了一个比他更值得我喜欢的人,就是那个大和尚。

只可惜人家死活不上线,服了。

或许我就像我哥说的那样,我压根就没那么喜欢他,只是从小被他照顾习惯了,改不掉对哥哥依赖的坏毛病罢了。

而现在我都独自生活了五六年时间,早就不在一有事就去找我哥的小屁孩了。

我们之间的感情自然而然的就淡了下来,没有了当初那么喜欢的感觉后也挺正常的。

就这样休息了一天,刚好是国庆假期,秦泽那边有空,我答应他还给他新做几件衣服的承诺还在。

就带着工具上门给他量尺寸了。

他知道我要来,家里布置得还挺隆重的,不过也只有他一个人在家。

我在给他量胸围时他突然开口了:“我前天看见你亲他了。”

我动作一愣,然后抬头和他对视:“那你知道他是谁吗?”

秦泽:“知道,他是你哥,同父同母的亲哥哥。”

我哦了一声:“然后呢?”

“觉得我是个喜欢搞兄弟骨科的变态?”我反问他说道。

秦泽:”那倒没有,我只是觉得自己很努力去表达的情感没有得到正式的回应,确实挺难受的,所以只觉得伤心。”

我不理解:“你伤心?为什么?难不成你也有喜欢的人被你表白过后什么回应都不给你吗?”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