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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1 新生

 

巨龙的利爪轻轻搭着他的肩膀:“水是热的,别在池子里面走太远,远处水很深。”

艾德文有些不知所措。

安瑞尔忽然在他身后低笑了一声,指爪顺着他的脊柱划过他身上的衣服。

“噢,我忘了还有这个。”

艾德文不明所以:“什么?”

紧接着他身上的衣服开始自燃,所有的布料在三秒钟之内全部变成了一片白烟,艾德文为此发出了一声小小的惊呼。

“收拾一下你自己。”安瑞尔在他耳边说,变戏法似的塞给他一条浴巾——好吧,没准那浴巾确实是它用魔法变出来的。

“我在外面等你。”

艾德文盯着手里的毛巾沉默了一下,看了看自己平坦的胸部和下体,把涌到嘴边的脏话咽回去,然后叹了口气。

人类在以布料遮盖身体这方面的羞耻心也许不适用于他当下的处境,而且他好像也没什么需要遮掩的——哪怕是以人类的视角来看。

二十分钟以后,艾德文带着白色的蒸汽和半干的头发走出浴室,赤着脚踏在粗糙而干燥的树枝地板上,站在浴室门口环顾整个房间,那条浴巾松松垮垮地围在腰上。

沙发和桌子很是眼熟,艾德文轻轻摸过它们的表面——好吧,并止不是眼熟,这他妈就是他家的桌子。

现在这事更奇怪了,艾德文想。

他穿过半个客厅——也许有沙发和餐桌就能称之为客厅的话——在另一扇满是嫩叶的垂藤门后找到了安瑞尔。

这儿大概是书房,安瑞尔正在桌边翻着一本诗集——泰戈尔的《飞鸟集》,艾德文看见那本书封面上的一块污渍的时候意识到这好像也是自己的书。

这龙到底对他家里的东西做了些什么?

白龙从书本里抬起头:“过来吧。”

艾德文束手束脚地凑过去,安瑞尔用尾巴把他卷起来,放在书桌上,那条浴巾在这个过程中滑落。

接着,属于龙的利爪抚上他的脸,湛蓝的兽瞳盯着人类那黑色的眸子,艾德文觉得那目光像是穿过了他,也穿透了他的皮肤,把他的每一寸血肉收进眼底。

“头部骨骼偏向男性,其他部分的骨骼有些像男性有些又像女性”安瑞尔停顿了一下,指爪向下蹭过平滑的喉部,引起人类一阵轻微的战栗。

“没有生殖器官也没有第二性征这是怎么形成的?”

“不清楚,”艾德文干巴巴地回答道,他还是不习惯被这么盯着看,“人类对这方面的研究很少,我只知道双性别的人类的后代更容易出现这种性别混乱的状况,概率很小。”

“噢”

利爪接着下移,握住了他的腰,艾德文本能地绷紧了身体,这大概是近十五年以来第一次有人——不对,应该说生物,这是第一次有生物这么大面积地触碰他。

安瑞尔歪了歪头:“我记得人类的正常体型没这么纤细,你太瘦了。”

艾德文垂了下眼睛:“大概是久坐和不规则的饮食导致的还有一些先天的营养不良,大概吧。”

安瑞尔在他身上游走的目光似乎变得有些可以接受了——也许人类的羞耻心只对同为人形的生物生效?

然后安瑞尔的爪子握住了他的膝盖,以一个可以称得上是轻柔的力道分开了他的大腿。

操,艾德文在心里骂了一句,他收回刚刚那句话——这羞耻度实在是有些过了。

艾德文尝试着挣扎,但是安瑞尔把他的腿拽得更开,爪尖划过大腿内侧的软肉时带起一阵小小的酥痒和刺痛。

“我不想伤到你,别动。”

安瑞尔的嗓音里又带上了那种嘶嘶声。

艾德文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没再做出更多的抵抗,用手臂支起自己的上半身,好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狼狈,额前的碎发随着动作晃了一下。

他对自己几乎称得上是顺从的态度感到有些困惑——从人类的观念上来看这很奇怪,但谁让他已经当了十几年的社畜并且还在不到24小时内遭到了世界观的巨大冲击。

有什么与他的体温相比稍凉的东西落在他的大腿根上,然后向下滑动,挤进腿间的裂缝,最后找到那个未曾使用过的入口,像条有滑溜溜皮肤的泥鳅一样钻进去。

艾德文呜咽了一声,身体因为冰凉的异物感本能地挣动得更厉害,他看见自己的小腹上方出现了一个悬浮的莹蓝色魔法阵。

没有任何其他东西进入他,只有那个发着光的魔法阵,进入他体内的可能是魔力或是什么超脱他认知范围的东西——无论那是什么东西,它对于人体内部来讲都太凉了。

艾德文咬了咬牙,把目光偏开看向别处。

该死的,他在人类社会的前半段人生培养出来的道德感快要把他自己点燃了,而下体冰凉的触感却从他的腹部顺着脊柱一路烧进他的脑子,再加上未曾使用过的通道被挤开,那鲜明的异物感让人难以忽视,这简直要把他的脑子撕成两半。

谢天谢地安瑞尔从外形上来讲完全不像人类,否则他现在就能受自尊心和羞耻心驱使而当场咬舌自尽。

冰冷的物质持续在他腹部内蔓延,逐渐填满整个通道,然后渗进他腹部的血管和神经,艾德文因此更加剧烈地挣扎。

安瑞尔压着他的力气更大了些,利爪在有些苍白的皮肤上留下几道红痕,尾巴卷住艾德文那有些过分瘦削的腰部。

“描述你现在的感受。”

艾德文重重地咬了下牙:“冰,还有异物感。”

糟透了,他的语句里面全是颤抖的气音,同时他绝望地发现自己产生了那么一丁点的快感——多数来源于他不断被突破的羞耻心和挣扎被压制带来的疼痛。

艾德文确信自己可以说这感觉是世界第一糟糕——就好像有冰霜从他的腹部开始蔓延,到最后几乎覆盖了胸部以下的大半个躯干,他的意识被时不时混杂其中的快感搅成一锅浆糊,但持续不断的、尖锐的寒冷又让他被迫清醒。

他的确还在挣动身体,但是其性质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从本能反应变成了某种寻求快感的途径。

人类的性癖总是在不那么合适的时候觉醒,艾德文破罐破摔地想,这真是棒极了,他现在倒宁愿这是一场强奸了。

无论如何,这大概能被称为一次不大正规的身体检查,艾德文被折腾得不轻,结束时整个人都是软的。安瑞尔用尾巴托着他,让他靠着自己的尾巴半坐着,光滑的鳞片贴在艾德文的后颈上。

瘦小的人类因还未完全消散的不适感轻轻喘息着,腰腹部和大腿上爬满了红色的勒痕与划痕,像是色情片里的主演。安瑞尔在他旁边的桌面上铺下一张纸,用一只巨大的羽毛笔写下一些卷曲的符号,那大概是这个世界的文字。

艾德文渐渐平静下来,扭过头去看安瑞尔,艾德文读不太懂龙的表情,但他至少能分辨出白色巨龙的蓝色眼睛依旧是平静的,但也是深邃的,像是看不见底的海底深坑。

艾德文看了一会,发现艾瑞尔在画一些类似解刨图的东西,纸张翻动带起的一阵风划过他的胸口时他后知后觉地开始对自己全裸的状态感到不自在。

他盯着安瑞尔光滑而细腻的白色鳞片,犹豫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道:“我被允许穿着衣物吗?”

安瑞尔从纸张和羽毛笔上回过头来看他,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其实我们这儿不大讲究这个——你可以不穿,但是我的确有两件人类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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