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只是TT就爽成这样要是C进来了不得当场爽死啊?
狼耀根本不知道今晚会遭遇什么。
白榆决定先吃晚饭再吃黑狼,他忍得很辛苦,狼耀也一样——多看主君一眼都是在占便宜,在索取对方的精神流。他想当懂事乖巧的兽奴,不想给辛苦一天的主君徒增负担,可主君实在是太美了。
肌肤如玉般莹润无暇,泛着光泽。长睫卷翘浓密,垂下眼睑安静吃饭时,在眼尾落下一片阴影,脸颊白里透红,鼻梁高挺,唇瓣粉嫩。
眉眼五官无一不精致。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又亲和的素人。
白榆拉着他走,他亦步亦趋跟着,脑子晕乎乎做梦一样,无论前面等着他的是刀山火海,还是皮鞭辣椒油,他都准备好了。
兽人自愈力强,皮糙肉厚,轻易折腾不死。
白榆火急火燎,暗恨自己干嘛把睡觉的地方藏得这么远,拐七拐八跟走不到头一样。
进屋关门,一气呵成。
白榆上来就扒狼兽人身上的衣物,三两下扔光,命令狼耀硬起来的话还没出口,只是手稍微一碰,性器迅速鼓胀硬挺,长度粗度……他抬起手臂,左看右看,小臂根本没办法跟眼前的凶器相提并论。
白榆惊呆了,眼神发直,逼水哗哗流。
狼耀以为白榆被他吓到,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盘起尾巴遮掩:“对不起主君,我先前……没有做过缩小术,您放心,回到首都后我立刻做,或者您来……怎么弄都可以,我能受得住,求您别生气……”
白榆闻言,脸皱成一团。
缩小术,和后遗症居多的植毛术一样,都是兽人为了讨好素人主君才去做的。前者是为了把鸡巴变小变俊俏,后者是为无毛类的兽人提供的,去除鳞片,强行植上毛发,经历的痛苦丝毫不低于在性器上动刀。
为了迎合素人,这类丧心病狂的手术一度风靡帝国,即便如今政府加大了负面影响的宣传,依然有不少兽人排着队做。
“不许做这些乱七八糟的。”白榆沉着脸警告:“你由身到心都是我的,以后做事向我报备,必须经过我的同意,否则我就把你打半死丢卖给兽人工厂,听到没。”
狼耀闻言疯狂点头,“我、我知道了,主君大人……”
见识到白榆私下跟别的素人一样的风格,他反而放下心来。
他还不知道接下来一整晚都是甜蜜的折磨,心脏跟坐过山车一样跌落又起飞。
狼耀尾巴疯狂拍地,爽到无意识发出哼唧声,反应过来赶紧止住,眼巴巴瞅着白榆,等待他下一步指示。
白榆铁了心要吃点荤的,懒得调情酝酿气氛,他褪去衣衫躺上床,拍拍床铺,“过来舔我。”
狼耀:“……?”
主君脱衣服在他眼里无限放慢,他两只眼睛根本忙不过来,裸露出的大片白皙柔嫩的肌肤,他根本不知道盯着哪里看好。
跪在床边傻愣愣的看半天,主君说的每一个字他都知道意思,但合一起他就不懂了。
过哪去?
舔什么?
狼兽人挪到床边,眼神清澈又无辜,“主君……我、我应该舔哪里?”
白榆:“……”
狼耀开口的前一秒,他还在做着‘性事懵懂的狼兽人兽性大发被本能操控摁住他二话不说啪啪啪、无论怎么哭叫求饶都听不见’的美梦。
梦碎了一角。
问题不大。
白榆瞅一眼时间,夜还很长,他都摸到屌了,还愁待会儿吃不进逼里吗?
貌美素人漫不经心掰开狼兽人的嘴,凑近嗅闻两秒,探出艳红舌尖舔上犬牙。
白榆满意极了,舌头再次入侵,舔上湿热的狼舌,一想到这样宽大粗长的舌头舔遍他的全身,再插进穴里来,腰瞬间软了,……白榆往下一摸,果然湿漉漉的一片。
他把沾染淫液的手指塞进狼兽人口腔,音调轻缓,氤氲着显而易见的引诱,“口腔没有异味,很好。乖,伸出舌头……”
狼兽人浑身过电似的,无论是白榆触碰他的手,还是凑近的鼻息、香软的舌尖,都让他爽的打哆嗦。
他现在牙尖发麻,舌头都不像是自己的,动也不敢动,生怕惊扰到主君。
他、他一定是在做梦。
没有黑诊所,没有人治病救他,其实他早就死了,现在一切都是他的幻觉,遇见宛若天使的,答应收他为奴,带他回家,温柔抚摸、轻柔舔舐……所有的一切都是幻觉。
原来死后会上天国是真的,不枉他半生任劳任怨征战沙场。
狼耀愈发珍惜眼前,白榆说什么他做什么,只露出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舐漂亮主君的额头、眼尾、脸颊、唇瓣……
好舒服。
太舒服了。
浑身的毛孔张开,身体前所未有的畅快,每一寸神经都在放松舒展,每一块骨骼都在欢呼雀跃。
滚烫热液溅到白榆身上,他愣了一下,低头一看,狗东西射了。
啥也没干就舔个嘴巴,连舌吻都没有,就射了?!
白榆脸色有一瞬间的扭曲。
狼耀时刻注意着白榆的状态,自然没错过这一幕,他惶恐夹起尾巴,一边惶恐道歉一边狠狠照着自己的狼屌挥一拳,方才射了精还精神百倍的大鸡巴瞬间软垂下来。
啊——!!!
白榆内心发出尖锐的爆鸣声。
他气的当场给了黑狼一个大嘴巴子,捧着狼兽人的俊脸,下达精神暗示:【未经允许,不得做出任何伤害自己的事。】
他理解黑狼的‘早泄’,都怪之前过的太苦了,就像习惯于生活在沙漠的人乍然碰见绿洲,黑狼从前都依靠一星半点的抚慰剂,现在忽然感受到充沛的精神流,把持不住很正常。
但黑狼这一下真的把他给吓坏了,好不容易搞到手的、新鲜热乎的大狼屌,差点在他眼皮子底下报废。
白榆心痛至极,他抱着狗头一通强力的精神暗示输出,这才彻底松口气。
从某种程度上讲,精神暗示也是精神流输入的一种,只要兽人不反抗排斥,过程绝对是顶级享受。
狼耀死死忍住呻吟,鸡巴记吃不记打,顶着痛再次抬起头,狰狞地喷着热气,顶端还渗出恶心的透明粘液来,可惜他以后再也不能给它教训了,只能用尾巴盖住,免得脏了白榆的眼。
他看到白榆身下翘起的阴茎。
小巧俊俏,龟头和胸前的乳尖一样粉嫩漂亮,柱身白皙笔直,干净又漂亮。
……要是主君能同意他去做手术变成这样的就好了。
白榆没有读心术,他心疼地握住狼屌上下撸动,平复好心情,温柔开口:“刚才为什么打它?”
狼耀如实相告。
白榆默默背上这口锅,“是我的错,我变脸不是因为你射到我身上觉得脏才生气的,而是因为它射错了地方。”
他分开双腿,食指中指摁住柔嫩花阜的两边拉扯,艳粉肉缝瞬间绽成娇媚温软的花朵——“我想让它射到这里。”
狼耀瞪大双眼:“!!!”
“乖、凑近点看……”白榆笑容扩大,摁着狼兽人贴近他的逼穴,刚才就不该搞这么多花里胡哨,直奔主题多好:“味道你刚刚尝过了,还喜欢么?”
狼耀眼睛亮的吓人,“喜欢!很香!”
白榆:“那就好好舔舔它。”
“真的可以吗?”狼耀犹豫起来,“主君、我的舌头没做过平滑术……这里、它看起来太嫩了,我怕伤到您……”
白榆继续诱哄纯情大狗:“你轻点舔,没事的。”
狼耀咽口水,“好。”
白榆自觉憋了太久太狠了,狼耀方才稍微舔舔脸颊嘴巴觉得浑身发软。
热气喷到敞露的肉屄,逼水愈发泛滥。
舌头刚贴上肉蒂——“嗬呃嗯——!”
漂亮素人大脑一片空白,眼尾迅速沾染湿意,他懵懵地推开狼兽人,摸索发抖高潮的小逼。
刚刚怎么回事……?
不就被舌尖舔了一下么?
他摸摸肉蒂,甚至狠心揪起来扯了一下,也没刚刚狼舌头贴上来那么刺激。
白榆喘着气掰开肉逼,指腹划开肉唇,示意狼兽人:“往这里舔一下,屄口……”
方才狼耀只是试探,这次主君要他舔的面积大,舌面贴上去轻蹭。
“呃啊啊……!”
肉逼哆嗦的厉害,穴口甚至喷出小股淫液,溅到狼兽人的下巴和湿濡的鼻头。
又是被舔一下就高潮了。
大脑后知后觉地品味那短暂的触感,白榆不知道怎么形容,就像是被调教的及其敏感骚浪的淫壶吞进肉棒被疯狂凿弄宫口骚心的快感。
白榆这一瞬间忽然理解了那些不喜欢被兽人插入的素人。
操。
只是舔舔就爽成这样,要是插进来了不得当场爽死啊?
这种神仙死法他必须要试试。
白榆更兴奋了,脑子飞速旋转,一下子多出n多种玩自己的新花样。看狼耀的目光无比炙热,眼前的狼兽人可不仅仅是拥有大屌的高大帅气furry,还是个纯天然无污染的敏感度提升器!
他跃跃欲试,迎狼而上。
借由系统伪装的b级素人绝无破绽,他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逸散着无形的精神丝,和他的神经隐隐相连——也包括藏得极深的穴腔。
正常b级素人更喜欢避免直接接触兽人的s调教,以侵犯虐待兽人的方式减轻自身的畏惧。
白榆不仅不正常,还骚。
骚得厉害。
他现在性奋到发大水,一脸馋的要死的色批相,扑倒大块头毛茸茸,笑容妩媚诱惑,喑哑道:“别害怕,我今晚只为你做精神抚慰,不许反抗,知道么?”
湛蓝的狼眸湿润起来:“……主君大人不必这样,我用不了这么——”
白榆手动握住狼兽人的嘴,眯起眼:“忘了我说什么了吗,不需反抗,也容不得拒绝。”
闻言,狼耀小幅度点头,强行压下自责,石头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一手摁住不受控制疯狂摇晃的尾巴,生怕扫到白榆身上。
他真是又蠢又笨,刚才舔的也粗鲁,主君脾气极好,明明都被弄哭了,还要强忍着不适为他做抚慰。
其实没关系的。狼耀一点也不贪心,每天能多看两眼不被遮挡的白皙肌肤就已经足够了。
狼人安分下来,白榆颇为满意地揉揉他的腹肌。
精神丝被无时无刻侵犯掠夺的不安成了催淫剂,狼耀流连在他胸前乳尖的目光,和他相触的每一寸肌肤,都为白榆带来酥酥麻麻的触感,明明只是被注视、只是静静相贴,他却有种被兽人强硬抱在怀里疯狂揉捏全身的感觉,身体本能地瑟缩轻抖,逼水泛滥成灾。
他跨坐在兽人健壮的腰身上,柔软阴阜紧紧贴着冒着热气的勃起狼屌,抬起腰臀来回蹭动,为其染上纯天然的湿濡润滑。
肉屄不能完全坐上去,压迫感太强太刺激,他肯定又要分秒高潮了。
夜还很长,他要好好享受。
迅速鼓胀的阴蒂,火热弥漫的肉唇,还有两侧嫩呼呼的大阴唇,都舒服地发抖,屄口翕张着吐出汹涌淫液,白榆晃动腰肢的速度越来越快,肉逼几乎要被性器的热度擦出火来,淫液溅的到处都是,飞速累积的快感迫使腰肢发软,腿根抖颤。
白榆泄力一坐,勃起的敏感肉蒂,充血发烫的糜艳肉唇,还有整口坟起的柔软逼肉,登时被肉屌压得变形,快感猛然崩塌倾泻,抖着身子高潮喷水:“哈啊呃……!呜、去了、去了呜!”
太爽了。
让白榆自己来,就算是把骚阴蒂揉肿也感受不到如此强烈的外阴高潮。
狼耀:!
狼耀吓坏了。
美貌素人不断颤抖的身躯,蹙起的眉头,湿红的眼尾,还有刚才的夹杂着呜咽的尖叫,无意不显示他正在经历的‘痛苦’。
狼兽人心痛到无法呼吸,又憎恶心底莫名其妙升起的残忍欲望——他居然想掐着小素人盈盈一握的纤韧腰肢,疯狂用肉屌磨蹭贴着他的那片柔软。
避免给素人增添痛苦,狼耀没有乱动,出声恳求:“主君,求您停下吧,不要再勉强自己了。我现在状况很好很健康,真的不用这么多的精神流。”
他现在经历的,是别的兽人知道了会眼红到杀了他取而代之的程度。
本应该以涓涓细流的方式游走在周身的舒适精神力,眼下正把他完全包裹浸泡,让他浑身放松大脑清空,爽的想嗷呜嗷呜哼唧叫,更想不管不顾遵从邪恶本心,向主君索取更多。
强大的毅力和理智拉回狼耀,素人的精神力宝贵,他怕白榆透支。
美貌素人张唇喘息,根本舍不得抬腰,他缓过方才吹潮的劲儿,对狼耀的好言劝阻嗤之以鼻,冷哼一声,俯身凶巴巴凑近:“闭嘴,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
他显然被狼耀三番五次把他的话当耳旁风的忤逆行为惹怒,喃喃低语:【闭嘴,躺好,不许乱动。】
无形的力量束缚狼耀全身,他再也无法开口多说一个字,只能眼睁睁看着漂亮主君为了他不惜牺牲自己。
白榆总算清静了。
他不想搞强制,但狼耀脑子不正常,短期内都扭转不过来,他现在着急泄欲,只能下精神暗示让狼耀安分点。
只是外阴的快感怎么满足的了饥渴几十年的身体。
白榆趴在狼兽人毛茸茸的胸膛,感受着对方随呼吸起伏的肌肉和毛发贴着他蹭动的酥麻,他翘起屁股,用手指扩张雌穴。
狼屌太大了,白榆有自知之明,再贪也不敢贸然把这么粗的玩意往未开苞的小穴里塞。
高潮过次的穴腔湿湿黏黏的,手指轻松送进去两根,稍稍扩开穴肉,插进制度宽松到不可思议,甚至允许他们变成兽态休憩。
最开始大家都挺收敛,怀揣着碰运气的心走进来,在溢满精神流的房间睡一夜醒来还觉得不真实,跟没去过的人一讲,结束训练一早过来蹲点,身边多了几个竞争对手。
人传人现象十分严重。
没几天就演变成白榆前脚刚走,后脚医疗部的三层楼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院子里、楼梯间、走廊上全都占满。
一抬头,飞禽们嘴里叼着自带的落脚棍,找个合适的地方一挂一插,临时歇脚。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有毛的、带鳞的,除了海洋生物,品类都快凑齐了,白榆要瞅见高低得感叹一句,这哪是医疗部,妥妥一个动物园。
白天预约靠身体健康程度,没点大伤大病不收治,晚上就是单纯的拼实力和运气。
小助手说了,抚慰剂管够,只要挤得下,再多也能收。考虑到人越多,精神安抚效果稀释得越厉害,夜间费用比白天少一半。
于是,兽人大兵冲得更疯了。
肥水不流外人田,何况别的军团有自己的医务部,原则,知道如何配合主试,确保实验顺利进行。”
白榆:“真的嘛?”
蛇麟当场调出参与记录给白榆看。
白榆再也抑制不住激动,一把攥住美男蛇的修长大手:“蛇先生,接下来就辛苦你认真学习了。”
蛇麟反握住白榆温热的手:“放心,我一定会努力让你晋级的。”
实验场地是酒店房间改装的,隔音极好,装饰旖旎。
床边像是小台灯的物什其实是检测心电脑电的小型扫描仪;床尾有微型摄像,用于当事人或研究员的事后复盘;检测精神力波动的仪器成了床架,支撑着暗红帷帐。
素人眉目精致,肤白胜雪,粉唇微抿,托着腮垂着头认真翻看书页。
随意披在身上的衣袍不小心滑落,露出半边圆润肩头,衣服质地很薄,光滑细腻的肌肤若隐若现。
他趴在床上晃悠着小腿,腰际弧度优美,看着那么细那么窄,偏偏耸起的两瓣臀肉圆鼓鼓的,带着腰际凹下的弧线上窜,也把蛇麟的心跳猛地拔高了,血管里流淌的冷血差点被当场蒸干。
被试身份编号一确定,三天三夜的魔鬼教学训练就开始了,蛇麟特意请了假,班也不上家也不会,埋头钻研能帮助素人进阶的性爱手册。
理论跟实践终究有差别,别的兽人都得带着微型耳机,随时接收有经验的老师们指导和纠正,他没有。
今晚白榆就是他的指导老师。
亲吻、抚摸、扩张。
蛇麟谨小慎微,一步步来。
白榆看出他的紧张,轻声细语:“放宽心,别给自己太大压力,做不好也没事,我再找其他的兽人就是了,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蛇麟:“……”
一点也没被安慰到。
他默不作声抽出手指,微凉指节沾满银丝,也染上了穴肉的温度。
小肉洞软的要命,娇娇嫩嫩的,一摸一手水润,好似下手重一点就会被揉坏掉;艳粉的穴口几乎看不出缝隙,蛇麟总觉得吞进一根手指都费劲,但穴不可貌相,能吃的很,三四根手指都不在话下。
更让蛇麟惊讶的是后穴,明明比雌穴还小的一处地儿,居然也可以扩张开来。
漂亮素人身子本来就软,这会儿更是被蛇麟折腾得化成水,软在床上哼唧呻吟。
初级版本的教程没有插入,中级版本的兽人需要用人型,蛇麟拿到的高级版,则是半兽态。
下腹鳞片张开,探出两头狰狞的肉龙,微凉的尖端抵着软热的逼口,蛇麟哑声说:“受不住就说安全词。”
潋滟泛红的眼尾瞥向肉根,白榆小声喘息着,“嗯,我知道。”
什么安全词,随口说的一串乱序数字而已,他早忘干净了。
今晚压根没打算让蛇麟停下,真能把他肏死在床上算蛇麟有本事。
骚逼在他洗澡的时候就湿透了,在床上凹着姿势,脑子里全都是美男蛇的身影,从浴室赤身裸体出来,果然没让人失望。
脸蛋美到妖异,凤眸随意一瞥就能迷得素人七荤八素,表情镇定,眼神却盛满了青涩害羞。
学过的就是跟愣头青不一样,唇舌灵活极了,缠着他的舌头舔吮,轻柔而不失力道,舌尖劫掠津液的同时还不忘勾舔着口腔的敏感点,手和尾巴也没闲着,拢起胸前微微鼓起的鸽乳揉捏,握住腰侧敏感的肌肤揉弄,蛇尾缠着白榆的右腿,尾巴尖向上探,顺着腿心的肉缝蹭动拨弄。
白榆恨不得直接跳过前戏,掰开肉屄让蛇根插进来。
但他身为尽职尽责的老师,得验收学生的学习成果才行。
好不容易挨到扩张结束,两口肉穴含住并拢的四根手指吃的咕啾咕啾,抽搐着绞紧攀上高潮,腿根还在隐隐发抖,两颗粗硬的龟头双双顶进湿软的穴。
“哈啊呃……!”1
同时吃下两根还是太勉强了。
粗壮的蛇根将穴口顶开,充血泛红的穴肉愣是被撑到变薄变浅,哆哆嗦嗦地含住柱身,肉柱进的越深,挤出的淫液越多,屁股蛋底下汇聚成湿哒哒的一滩。
和雄赳赳的蛇根相比,两处肉壶本就紧窄,前穴还好,后穴酸胀难言,肛口受了刺激箍的更紧,白榆抖着唇深呼吸,努力放松穴口。
再忍忍,再……
“呃啊啊——!”
绷紧的身子一下子瘫软。
龟头戳到凸起的骚点,一穴之隔的另一根也配合着挤压上来,饱受压迫折磨的前列腺点没长嘴不会叫,白榆替它张嘴了。
腰腹抖颤,阴茎弹跳着射精,两口骚穴也高潮了。
这才把龟头插进来而已。
蛇麟握住柔软的细腰,墨绿眼眸将身下人的每一寸颤抖尽收眼底。
漂亮素人今夜会有什么反应,蛇麟一清二楚,记得很牢。
可字面描述真真切切发生在眼前时,带来的感官上的震撼让他再也没办法分心去想其他的。
掌下温软的触感,紧紧箍住性器顶端的湿濡穴口。湿红的眼尾,颤抖的呻吟。随着他的进入,漂亮素人平坦的腰腹浮现凸起,是他鸡巴的形状。
染上潮红的脸颊落下泪来,眉头皱着,表情委屈又可怜,玉脂膏体颤的厉害,热烫肉穴猝然夹紧,怎么看都不像是欢迎他进去的样子,可小阴茎抖索着射精了。
手册上也没说素人会因为他具体的一举一动有什么感受,只说了往哪刺激会更快地让素人的精神域卸下防备,从而进一步baba……
蛇麟只能妄自猜测,漂亮素人大概是十分痛,又带着一点爽。不像他,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被素人的小肉洞一点点吃下去了,爽的头皮发麻,理智崩塌。热乎乎的穴严丝合缝地裹住他,收缩时像是贪婪的小嘴往里吞吃,催促他插得更深,肉根几乎要被穴腔给烫化,和这些相比,那点被绞得死紧的穴箍着的微弱痛意根本不算什么——爽的太狠了。
指腹情不自禁摩挲着隐隐发抖的滑腻肌肤,肉根初入轻缓,中途猛地深顶,凿上穴腔内里层叠的媚肉。
素人眼泪扑簌簌地落,噙着泪的眼眸微微上翻,张着唇像是要说什么,最终只是吐出了一点艳红舌尖。
蛇麟俯下身,含住那一点红唇。
室内没有风,床边垂落在地的帷帐却开始摇动。
身材娇小肤白貌美的双性素人被一条美男蛇死死压在身下,足尖不住地踢蹭床单,被迫环住蛇身的双腿更是克制不住地发抖。
再往狼藉一片的腿心看,这才知晓素人疯狂挣扎哭泣的缘由。
他被两根淫棍钉住了。
隐秘柔软的地方被迫打开,容纳进异常粗壮坚硬的两根肉棍,花阜顶端小巧的肉蒂充血发烫,高高耸起,下一秒就被蛇腹冲撞,冰冷的鳞片碾压蹭过,屄肉花瓣登时哆嗦起来,唯一没被堵住的小穴眼瞬间张开小孔,激射出温热清亮的水液,含住淫棍的穴口也顺着抽插的间隙涌出大股淫液来。
屁股更是抖的不像样子,腰肢拱动挣扎,乍一看还以为是素人主动用肉穴吞吃淫棍子。
是他小看了蛇根。
白榆脑子里刚浮现出一丝后悔,转眼就被拖进高潮的旋涡。骚浪的身体从蛇屌插进逼穴和骚屁眼的时候就擅自疯狂高潮,仅仅是进入的过程,愣是去了三次。
即便被蛇麟掐着腰操了好一会儿了,饱胀感依旧强烈,穴腔的褶皱被撑开,龟头每次顶到深处绵软,柱身表面嶙峋寸寸划过嫩肉,顶端再狠狠凿上脆弱窄小的宫口,这一下能把白榆的小腹肏的鼓起来,刚开始操就忍不住翻白眼,身下更是发大水一样又喷又尿,浑身触电似的抖,哭叫哀泣声模糊不清。
肠穴也被折腾得一塌糊涂,冷硬的舌根都被肠腔染上温热,深处的肠肉很快被肏开,结肠腔也沦为了谄媚讨好肉根的工具,稍微顶肏搅弄几下,就会识趣地收缩抽搐,溢出大股淫液,疯狂高潮喷水。
夜晚才刚刚开始,白榆的阴茎已经射不出像样的精水了,眼眸失去焦点,脑子晕晕乎乎,人都要被操飞了,别说安全词,就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蛇根和狼屌的区别,不仅仅是形状和数量,还有操法。
白榆实在受不了,哑着嗓子含糊求慢一点轻一点,蛇麟倒是乖觉,不大开大合地奸肏可怜到发抖的逼肉淫壶,蛇腹紧紧贴着腿心,努力将肉屌完完整整地钻进穴腔,小幅度地插肏。
从外面看,蛇身只是轻微地抖,动作幅度甚至不如身下的素人。
内里的穴肉却是被安了马达的蛇根伸伸缩缩肏的一塌糊涂,性器捣的深,宫口根本挡不住肉屌的进攻,海胆似的龟头布满肉刺,手摸着挺软的,色泽浅淡干净,看着也还算可爱,一旦插进穴里凿进宫腔结肠,那完全就是另一幅狰狞嘴脸。
脆弱敏感的小胞宫哪受得了这么折腾,肉刺龟头活像是在宫腔安了家,左摇右晃浅抽深插,死活不从宫口出去,磨得白榆小腹酸胀发热,又哭又叫哀泣不止,上面流泪流的凶,下面泄尿喷水更凶。
吃蛇根已经够喂饱穴腔了,还得吃下灌进来的浓精,一边射再前前后后同时来一记深磨,肠肉疯了似的痉挛,小逼还在上一波高潮的余韵中,又被强行拉扯着再次高潮,身体难以承受过多的快感,水满则溢,溢出来的快感让白榆崩溃不已。
白榆觉得他已经昏过去好多次了,脑子时不时就断片宕机,不知道过了多久再重启,他眼眸一瞥,蛇麟还在他身上卖力耕耘,一个冷血动物愣是干他干的汗都出来了,相贴的肌肤温热湿滑。
可他即便是昏睡过去,还是会因为蛇麟的奸肏哼哼唧唧,蹙着眉落泪。这让蛇麟以为白榆是累了懒得睁眼,根本没往人已经撅过去的方面想。
白榆现在再看男人俊美妖孽的脸蛋,一点淫念也没有了,只想安安静静地睡他个昏天黑地。
趁着蛇麟想换姿势的间隙,白榆腰身瑟缩后撤,射过精的半勃蛇根从湿滑的穴腔滑落,白榆蜷起身子,捂住腿心微肿的可怜双穴,“不、不来了……今天、到此为止……”
蛇麟意犹未尽,眼底划过遗憾,才过去四个小时,他还想接着帮助素人晋升精神力呢,“好,说完安全词我们就休息。”
白榆:“……安全词、我、我忘记了……但这次是真的不要了……我好累,想睡觉……”
蛇麟点头,温温柔柔地说:“那就休息一会儿吧。”他想起白榆说过喜欢趴在狼耀身上睡,长臂一捞,让白榆把他当床垫,手指熟门熟路地找到两口肉穴,把过多的蛇精抠挖出来,为蛇屌腾地方。
‘噗嗤——’
被肏到绵软的穴再次吞下肉根。
“呃呜……?”白榆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睁着水汪汪的眼眸,眼圈还泛着红,看着可怜得很:“我说了,不做了真的,我想睡觉,你别插了呃……啊啊呃——!”
蛇麟不明白素人为什么会累,全程出力的分明不是他。
而且——‘素人可能会哭、会求、会尖叫谩骂,但这都是为了躲避潜力开发的伎俩,两小时以内说了安全词也不必理会,两小时以上,必须说出安全词才可以停下。’
这个要点上课的时候老师频繁强调,蛇麟早就倒背如流。
他拍抚着白榆汗湿的脊背,小幅度地震操柔嫩的穴腔,轻声哄着,让白榆闭上眼稍作休息。
白榆休息得了才有鬼。
他断断续续跟蛇麟解释他是真的忘记了,大不了蛇麟说,他再复述一遍。
蛇麟摇头,这样也犯规,‘兽人不能说安全词,避免诱导嫌疑。’
白榆退而求其次,问蛇麟能不能把该死的蛇屌先拔出来,给他点时间让他回想一下安全词。
蛇麟有点想笑,他没想到决心最大的白榆居然也会‘为了逃避想出花样百出的借口。’
“没事的,很快就结束了,就剩三个多小时……”蛇麟动之以理晓之以情,“你不想早点晋升a级了么?”
白榆被迫骑在大蛇身上,哽咽垂泪,“不、真的不能……呃啊啊……别这么肏、别这么肏呜呜……!救命……肚子要顶烂了呃啊啊……”
蛇麟神色苦恼:“这样动是最轻的了……”为了证明动作之‘轻’,他托着白榆的身子,自下而上耸腰顶胯,蛇屌抽出大半根,再全根没入,“这样不是更重么?”
“——!”
白榆好不容易缓过失神,气的挠他的脸,屡次积蓄力气想抬起腰逃走,又被男人轻轻松松摁回去,龟头一下子借着重力操到最深处,五脏六腑差点被干错位,绷着身子尖叫高潮,肚子一抽一抽的,膀胱彻底失去控制,逼水尿水混在一起。
他终于控制不住,口不择言,抖着嗓子骂蛇麟这个野蛮畜生。
野蛮畜生无声抿唇,他尽心尽力当协助素人晋级的工具,却是吃力不讨好,挨骂又挨打。
他现在才明白过来,狼耀不是傻逼。
老实说,素人的挣扎谩骂都不痛不痒,反而可怜又可爱,让人忍不住欺负得更狠,但狼耀身为素人的兽奴,比起一时痛快更怕素人的厌弃。没办法好好配合也情有可原。
娇嫩花蕊鲜艳欲滴,糜艳盛开的模样美丽至极,被肉棍捣弄得汁液飞溅,颤抖不已。
白榆累极了,昏睡眉头也是蹙着的,晕红的眼尾委屈地垂泪,喉间溢出小兽般的可怜呜咽。
蛇麟觉得自己有点失控了,这会儿半点顾不上那些心里深埋许久的秘密和谋算,索性尽数抛开,专心品尝罕见的绝世美味。
怀里的人身段比他的蛇身还要柔软,小小一只,肉穴小洞更是娇小柔嫩,偏偏跟它的主人一样,内有乾坤,深不可测。
……也不算不可测。
蛇腰一记深顶,穴口又溢出一大股被凿成白沫的淫液来,磨操到红肿的两瓣肥嫩肉唇可怜兮兮地外翻着,容纳狰狞肉柱的进进出出。后穴此时也已被肏成了圆溜溜的小肉洞,蛇麟刚射过精那会儿最爱慢条斯理地抽送,双头龙缓缓从娇嫩糜艳的淫洞全根抽出来,等流着淫水精液的外翻小嘴儿发出轻轻的一声‘啵’,再怼着穴口不紧不慢地往里送,软绵绵的穴肉早就被操服了,抽出时恋恋不舍地攀咬着柱身,插入时热情似火地裹缠。
双头龙最爱的还是洞穴深处的小嘴,虽说有些翻脸无情,它一进一出的工夫,小宫口就开始认生,不太好进去,但顶着那处软嘟嘟的媚肉撒娇似的转圈碾蹭,很快就会热情地敞开来,让龟头顺顺当当地钻进去,在里面肆意胡搅蛮操。
又是一次深深顶入,敏感的性器官被柔软湿热的穴腔紧密包裹,瑟缩抽搐的媚肉不知疲倦地为粗壮的蛇根做按摩,蛇麟忍不住发出舒爽的喟叹。
真真是……绝顶享受。
素人逸散的精神力和性爱带来的快感一起源源不断地涌进蛇兽人干涸的精神域,蛇麟脑子发热,忍不住向昏睡的素人索求更多,尾巴尖磨蹭着粉嫩的脚心,手掌胡乱游走,揉捏着脂膏般细腻的肌肤,嘴巴也不甘寂寞,嘬亲微咸的泪珠、柔软的唇瓣。
“呜啊……呜……”
啜泣声低弱模糊。
可怜素人阖着眼,蛇麟也没必要演出愧疚不已又不得不硬着头皮上的挣扎姿态,在摄像机看不到的角度,唇角勾起的弧度邪魅肆意,眸光凝视着白榆,哑声低叹,“哭起来也好美……”
他埋首在白榆颈窝,俯身晃动腰肢,动作猝然加快,惹得啜泣声更大,呜呜噫噫的,浓密眼睫抖动不已,似是不堪折磨,懵懵地睁开。
白榆眼前一片模糊,没等他眨去泪水,火热汹涌的快感自下腹迸发,埋怨谩骂未出口,转变成沙哑至极的呜咽哀叫,在兽人怀里瑟缩着身子高潮。
他提不起反抗的力气,精神力也很疲软,蹭动挣扎全是本能,身子软软的,脑子晕晕的,小声哭着哀求,“蛇麟、求你……求你了呜呃……停下、别再插了……不行了、要死了呜呜……!”
听见死蛇又用安全词堵他,白榆气的眼泪流的更凶,使出杀手锏,哆哆嗦嗦说下次要换搭档,不跟蛇麟做了,话没说完就被温凉唇舌堵住嘴。
亲到素人翻白眼,再也说不出什么胆战心惊的话了,蛇麟才松开香软的舌尖,拢住白榆的身子喃喃自语,“素人床上的嘴,骗人的鬼……都是假的,做不得数……一旦选定兽人搭档,除非技术不过关,否则不予更换……对,不能换的。”
若白榆脑子清醒,就能听出来蛇麟是在背诵手册内容来稳定心神,蛇麟慌了,捏不准白榆是真的生气要把他换掉,还是说这也是白榆逃避潜力开发的一种手段。
定好的时间一到,蛇麟没半点拖沓,抱着素人去清洗。
小腹鼓鼓的,不用想,里面全是他灌进去的精水,要是今晚做之前他俩都吃了孕果,三天后白榆肯定能下不少卵。
全导出来废了不少力气,手指插不了太深,他用尾巴帮忙弄出来的,里里外外洗干净,从浴室出来时床上的狼藉已经被收拾好,那些伪装好的器材也被取走了。
想到摄像头,蛇麟微微皱眉,很快松开。
他全程都注意着用蛇尾或者身躯挡着二人的交合处,就算是360°无死角的全息录影机也拍不着。
实验结束后的八个小时,是休息时间。
蛇麟不放心白榆的状态,一出门看到走廊也有不少兽人聚在一起,七嘴八舌地,说着‘主君昏过去之前说要杀了我们’、‘贱命一条死就死了,主君怎么叫也叫不醒呜呜’之类的话。
素人研究员们耐心回答。
唐栗一直盯着白榆这间房,刚才也是他带人去收拾的,看到狼藉一片的床直咂舌,这会儿瞅见蛇麟出来,挂起微笑迎上去,“蛇先生,你这边有出什么状况吗?”
蛇麟垂眸,他已经从别的研究员里听到了想要的答案,但还是忍不住再确认一遍,得到‘没啥事就是累着了’的回答,这才放心回屋休息。
白榆直接睡了个昏天黑地,八小时根本不够他用的,醒来的时候已经是。
对上白榆的眼眸,似是在温和而耐心等待他的回答,蛇麟怀着忐忑开口:“所以我想做隐契,在此期间逐渐完成转变,可以吗?”
“当然可以,很好的打算。”白榆说着说着就笑了,“我原本还担心你会为此放弃你的仕途,那未免太可惜了,你在政治经济方面的才能如此璀璨夺目,不应该因为婚契被耽误埋没。”
隐契,就是素人跟兽人缔结契约之后将兽人身上的契约痕迹掩藏,这点只有素人的精神力能做到。
蛇麟:“!”
心脏又酸又软,热热涨涨的,舒服的他这个冷血动物都忍不住想落眼泪。他不屑从任何素人口中听到夸赞或诋毁,那些人即便说的是好话,内里蕴含着歧视与贬低。
眼前的素人不同,他纯粹地欣赏赞美,并平等相待。
吃过饭,他坐上白榆的车。
今晚就是他们的结契日,按规矩他这个法的抽插就能将每一寸媚肉操弄得不住流水。
略硬的骚点都在接连不断的磨操下发软泛酸,宫口几乎被捣烂,及其软嫩湿滑,但凡马屌龟头再小一点圆润一点,就能直接顶肏进子宫,奸淫美丽淫兽最深处的蜜腔肉壶。
雌穴淫壶撑纳不了过多的快感,于是整个下身都成了极品上等淫器,感官相互连通,屁穴翕张溢出肠液,阴茎射了又射,尿眼哆哆嗦嗦地喷尿。
“哈啊、呃呜……好激烈、呃……插的太深了、不能再深了……尿了呜、一直……嗬呃呃——!”
肉屌在穴腔捣来插去,一下又一下的深捣重插,白榆的大脑早已失去神智,恍惚中总觉得自己要被马屌肏穿了,一次比一次更深更重,自我保护的本能下意识抵抗过于汹涌强烈的性欲快感,淫兽不肯乖乖雌伏,怕得想跑,他越是挣扎,绳索缠得越紧,四肢愈发动弹不得。
“嗬呜——!!”
淫兽溢出哀鸣。
白软滑腻的身子被肏的满是红晕,臀瓣都变得糜艳,何况是一直被奸肏摩擦的逼穴。
圆溜溜的鼓胀肉蒂鲜艳欲滴,花唇肥嫩无比,整口坟起的肉阜完全绽开,喷溢着黏腻香浓汁水,鲜艳糜丽。
马屌忽地停止了猛插狠肏,龟头严丝合缝地碾住肉嘟嘟的宫口,整根性器在穴腔里小幅度地翻搅挑弄,龟头左摇右晃,扁平边缘数次挑起敏感娇嫩的宫口嫩肉,似乎是想找角度钻进去。
“不呜、不可以……哈啊、咿呃……插不进来的、别肏了……嗬呜呜——!”
这话要是前几天说,冬元序或许会信。
但现在的冬元序可是钻研过白榆亲自提供的‘性爱指导手册·上篇’的人,逐字逐句地理解记忆,记得滚瓜烂熟倒背如流。
只要角度找的好,总能插进去的。
宫口淫心几乎要被磨烂,艰难抵抗着龟头的磨操顶弄。
淫兽下身疯狂抖颤,呜咽着尖叫哀泣,颤抖的舌头吐出挣扎求饶字眼,但太过含糊不清,像是在说毫无意义的胡话。
骏马没理会。
他快射了,今天想钻进淫壶肉腔的子宫孕囊里射精,到时候用龟头牢牢堵住腔口,不许宫腔像上次一样吐出来太多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