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弟弟强迫哥哥流了满地
第一次正式的性是不让人愉快的,他们并没有体谅赵玄月是个处子而动作有所轻缓,反而愈加粗暴,并且他们觉得赵玄月在撒谎。
他生的这样俊美,身材又这么好,岑溪怎么忍得住不操他的,可见这个贱货在撒谎装处。
更何况,在他们看来,第一次就是应该疼的,只有第一次被破处流血,才显得他们男性力量的强大,他们才会愈加得意。
大的吓人的粉白鸡巴看起来毫无攻击力,可实际上和窄小的粉穴并不匹配,更何况他们举止粗暴,并不给赵玄月润滑,就这么干涩粗暴的挺入。
“啊……疼……疼死我了……”赵玄月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他含泪哭了起来,小小的嫩屄被男人用鸡巴硬捅。
顾铮言也不舒服,屄太紧也太会夹了,夹得他的鸡巴疼,肉刃硬生生的摩擦花道,他不耐烦的拍打了一下赵玄月的雪臀,骂道:“婊子别装纯了。”
随后,他硬生生的直接挺入小穴深处,伴随着上下抽插,鸡巴上带着几滴血,看的惹眼,这更让顾铮言得意——他操了岑溪的前老婆,他前任竟然还他妈的是个处,他可赚大发了。
樊陵筠沉下脸,他不敢相信赵玄月还是个处,可鸡巴上的血缓缓滴落在雪白的床单上,这迫使床上的三人不得不信这些年赵玄月的确守身如玉,没有和任何人苟合。
但雌穴的第一次已经被顾铮言霸占了,剩下的自然只有屁眼和嘴巴的第一次,他还在犹豫,没想到钟陆鸣眼疾手快,手指已经来到了赵玄月的菊穴并且毫不留情的插入了一根指节。
可怜的赵玄月本就在被人狠狠的捣弄蜜穴,他屄嫩,男人们又不心疼他,他疼的脸色苍白呜呜的直哭的时候,樊陵筠却毫不在意的往他嘴里塞鸡巴,堵住了他的哭泣和求饶。
樊陵筠一边舒爽的捣弄他的口腔,一边被舒爽的紧热的口腔爽的头皮发麻,英俊的面容透着一股狠气,一边又嘴里污言秽语:“小婊子你好会吸,是不是男的没操你的屄光操你的嘴了?嗯?真是婊子!”
赵玄月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他只是一个劲的哭,很快,他的屁眼也被大肉棒开苞了,屁股不比屄,简直紧的要命,龟头塞入又滑了出来,迫不得已,钟陆鸣涂了许多润滑油满满的一点点渡进去。
鸡巴刚塞到一半,钟陆鸣被夹的鸡巴疼,他嫌赵玄月不会伺候人,恼羞成怒的揉捏着赵玄月挺翘肥嫩丰满的屁股,他第一次见到赵玄月就想操他屁股了,一个男人怎么可以腰这么细,屁股这么大这么翘,这不是天生就让人干的婊子那还能是啥。
赵玄月此刻跪趴在顾铮言的鸡巴上,他像是被强奸性侵的母狗一样,前后都被塞着大鸡巴,顾铮言钳制住他纤细的腰肢,沾血的大鸡巴一次又一次狠狠的进入又抽插他的蜜穴。
钟陆鸣则兴奋的扇打他的屁股,他嫌他太紧太会夹,简直夹的他鸡巴疼,可他越扇,赵玄月的屁眼就要收缩一次,以至于形成恶性循环,到了最后,雪白的屁股被打得一片通红,上面布满巴掌印。
赵玄月没有一丝快感,屁股被扇红了,屄被操疼了,就连喉咙也干肿了,他哭的满脸泪痕,然而换来的只是男人们位置的一次次交换,这场胡闹一直持续到第二天凌晨才罢休。
而他的弟弟赵玄玉自始至终都在一旁微笑的观看这场淫乱的性事。
他脑子昏沉,浑身酸痛,赵玄月倒在床上沉默了许久,这才哆哆嗦嗦的起来穿衣,他要去报警,他被男人轮奸了,始作俑者是他的弟弟,然而刚下床就被赵玄玉笑眯眯的拦住。
“哥,你去哪里呀?”他笑得风光霁月,温温柔柔,五官眉眼都精致美丽的挑不出一丝错处,他仿佛是个受过良好教育翩翩贵公子。
“你……你下药了是不是……”
赵玄月红着眼圈哆嗦着身子气愤的问:“为什么?这是为什么?我没有欺负过你!”
也不知是哪个字眼戳中了赵玄玉的逆鳞,赵玄玉沉下脸,随后,他忽然抬手在赵玄月的脸上重重的扇了一巴掌,赵玄月被打得发懵,从小到大爸爸都不曾打过自己,更不用说被这个私生子欺负到这个份上。
“不该问的别瞎问,”赵玄玉轻笑:“哥哥,好好休息,在家多住几天,往后当婊子的日子还长着呢。”
然后,他伸手抚摸上赵玄月的俊美的五官:“哥哥生的真好,眼睛生的很漂亮,又黑又亮,睫毛又这样长,看了让我都觉得心动,鼻子也很挺拔。”
随后,他的手指顺着一点点肌肤来到赵玄月的嘴唇上,他的嘴唇被鸡巴撑大,嘴角开裂,嘴唇红润,嘴唇旁边的肌肤上还黏着精斑。
美丽的五官带着恶意的嘲笑,他的手指摩挲着赵玄月的嘴唇:“这张嘴吃鸡巴的时候把我都看硬了……”
赵玄月忍无可忍,他红着眼圈,竭力不让眼泪落下:“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爸爸没有给我留下一分钱,所有的家产都是你的了,就连岑溪也被你抢走了,你究竟还想要什么,你已经是胜利者了。”
“哥哥好天真,我怎么会是胜利者呢,”赵玄玉望着赵玄月身上数不尽的淤青吻痕笑了笑:“哥哥,只有你成了真正的婊子,我才算是真正胜利者,至于现在还差得远呢。”
赵玄月不明白,不仅不明白,反而被赵玄玉拉进浴室,他冷漠的卷起衬衫袖子,他穿着皮鞋,衣着得体,看起来一副居高临下的贵公子模样,他开着浴室的喷头,滚烫的水流撒在赵玄月身上。
赵玄月的身体有无数看不清的细小伤口,这些伤口让他又疼又痒,他疼得哭出声,哀求赵玄玉不要这样对他人,然而赵玄玉却恶意的将水流对准他的嫩屄,他的屄被鸡巴内射了好几次,乳白色浓精顺着屄和屁眼缓缓流在浴室瓷砖上,在水面上一缕一缕的悬浮。
“哥,你好有当婊子伺候男人的天赋,才第一次就让男人内射你这么多次。”
赵玄月无助的蜷缩在浴室角落,一边哭,一边恨,他想要合拢双腿,却被赵玄玉用脚狠狠的分开,冰冷坚硬的皮鞋狠狠的踩在柔嫩的阴茎上,然后恶狠狠的碾压。
男人的肉棒本就脆弱,更何况赵玄月是个只会哭的蠢蛋花瓶,他疼的瑟瑟发抖,他抱着弟弟的脚不肯让他再踩,可偏偏这会哭泣求饶这一套,就连伸手打打人也没想到。
“哥,你的鸡巴这么短,将来还怎么抱女人,要是结婚了,岂不是要被戴绿帽,我现在把你的鸡巴踩大一点是为了你好。”
“不,不要!”
赵玄月算是怕了这个弟弟,赵玄玉善心大方的高抬贵脚,赵玄月马上紧紧的合拢双腿,他遮挡蜜穴,像是被虐待的小狗一样警惕的看着如同魔鬼般的弟弟。
赵玄玉觉得没意思了,脱了裤子露出紫黑色的硕大鸡巴抵住赵玄月的嘴:“张嘴,婊子,伺候我高兴了,我给你钱让你休息一天。”
赵玄月百般不愿,却又畏惧赵玄玉的手段,他苦着脸,带着满目泪痕一点点向赵玄玉爬去,随后畏缩的吞下这根腥臭的鸡巴。
他的第一次口交已经献给了刚才这场残酷的轮奸,他记不清如何用嘴巴伺候男人,他只记得男人们很坏,一个劲的用鸡巴顶他的喉咙,顶的他很疼,既然如此,那么深喉一定会让弟弟满意的。
他吞的愈发的深,他难受的几乎不能呼吸,脸也涨的通红,他抬起头悄悄的看了眼弟弟,弟弟则神色不变,上半身依旧衣冠楚楚,他仿佛被泼了盆冷水,都是同一个爹生的,怎么他就像伺候人的婊子,弟弟则是贵公子的姿态等他去伺候他。
然而更加可怕的是赵玄玉很持久,他鸡巴都含酸了,赵玄玉依旧没有要射的倾向。
他委屈的想要落泪,赵玄玉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却不满的说道:“就这么含还想我要射,你到底会不会伺候男人,要舌头舔我的马眼,刺激我的鸡巴我才能射出来。”
赵玄月想要偷懒,他装作要伺候男人的样子趁机吐出大半根鸡巴,只草草的含住一个龟头,不停的用舌尖舔弄男人的马眼。
赵玄玉看穿他的小心思却没呵斥,哥哥是第一次主动给人口交,逼太急了也不好。
在赵玄月卖力的伺候下,鸡巴总算射了,在即将射精的时候,赵玄玉坏心眼的抵住他的脑袋,一瞬间,赵玄月被迫吞下大半根鸡巴,射出来的粘稠浓精顺着喉咙慢慢滑倒胃里。
赵玄月又一次哭了起来,他没想到他竟然还得吃弟弟的臭精,他觉得恶心,他一边哭,一边干呕,却又被弟弟恐吓敢吐出来,未来的三天一日三餐都是精液拌饭。
“坏弟弟,我讨厌死你了。”
赵玄玉听了这话,只觉得哥哥是很天真可爱的,值得奖励他多吃几根大鸡巴。
赵玄月奶子被弄破了皮,屄也被操肿了,他的屁眼被干的肠肉外翻,身上黏着精液,浑身都疼的厉害,他哭的厉害,幸好弟弟说话算话,口交以后吞咽精液就真的放过了他。
他迷迷糊糊的洗澡,连头发也没吹干就睡着了,赵玄玉望着哥哥这张俊美的脸蛋,忍不住在他睡着以后,支楞着紫黑色的硕大鸡巴反复在他的脸上蹭,他刚才并没有爽太久,反而还觉得意犹未尽,可是哥哥的眼神太漂亮也太可怜了,像是湿漉漉的可怜小狗,再强奸这只小狗的话,小狗会崩溃的吧,他可不想要一只会咬人的小狗,他只要淫荡的、乖顺的,只要他一走过来就会乖乖撅着屁股随便他操干的小母狗,因此他只能强行压抑住自己的情欲,毕竟来日方长,把漂亮的哥哥养成母狗不急于一时。
他喘着粗气的意淫着哥哥为他口交,脑补着他把哥哥干的屁眼外翻,骚屄流精,最后被他弄大了肚子,只能在家挺着孕肚一边哭一边哀求着他轻点,会把宝宝操流产的,只是刚想象不久,他就忽然射精了,精液射在赵玄月的脸蛋上,纤长的睫毛、高挺鼻梁和红润好亲的嘴唇都黏满精液,哥哥色情而不自知,甚至毫无意识的张开嘴唇,露出粉嫩的舌头舔了一口上唇,毫无防备的将精液吃进肚里。
“哥哥,你真有当婊子的天赋。”赵玄玉笑了笑,他抚摸着赵玄月的脸颊,一点一点将他的精液涂抹在赵玄月的肌肤上。
“爸爸怎么不选你去当婊子,反而非逼我去当赵家的肉便器,明明你更像是婊子,你有屄,你吃精液毫不脸红……”赵玄玉狠狠的掐了一把赵玄月的脸蛋:“不过没关系,哥哥这么有伺候男人的天赋,为赵家当婊子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赵玄玉沉着脸,紧紧的搂着赵玄月,他十五岁那年,被他的好爸爸灌醉强奸,然后把他送到了一个又一个人的床上,任凭他们对自己性侵轮奸性虐,他甚至被男人当做肉便器马桶,男人支楞着鸡巴就尿在他的屁眼里,他却不能生气,反而得装作淫荡高兴的模样让男人继续奸弄他。
他不明白怎么会这样?
爸爸从前说过他最爱他,他不喜欢哥哥,他会把一切都留给他,可为什么哥哥笨笨的却要花大价钱给他补课送他出国留学,而自己明明比哥哥优秀,却要每晚当婊子,用身体换取对赵家的礼仪。
赵玄玉始终想不明白这一点,更可笑的是,哥哥还和其中性侵他的老男人的儿子恋爱了,那个男人叫岑溪,生的很英俊,人也出色,岑溪看见哥哥的时候总是嘴角含笑,除此以外,他对待任何人都是冷冰冰的,真有意思,他看起来很喜欢哥哥,那么把他从哥哥的手里抢走怎么样,哥哥这样蠢笨,抢走也不会生气,即便生气也不会生气太久。
赵玄玉抢走岑溪的手段很简单粗暴,趁着哥哥留学的时候他借口和岑溪喝酒,然后顺其自然的发生了关系,可笑的是,岑溪明明对他的身体食髓知味,又借口和他发生了好几次关系,然而当他得知自己的过往,却翻脸不认人,他觉得自己脏,他羞辱他,岑溪喊了那几个人轮奸他,他就像自己刚才那样站在一旁看,最后又骂他下贱,连赵玄月的一根头发丝也比不上。
可岑溪却离不开赵玄玉,两人的关系变得极为扭曲,岑溪每和赵玄玉上一次床,岑溪像是自我折磨一样,他要喊那些狐朋狗友轮奸侵犯赵玄玉,到了最后,岑溪也分不清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反而几人变成既像是恋爱,又像是炮友的关系。
岑溪每一次看别的男人占有赵玄玉的时候,总爱提起赵玄月,他喜欢赵玄月,喜欢对方温暖的笑容,喜欢对方明亮的眼眸,喜欢对方像清水一样的好揣测,也喜欢对方一眼就看得到的愚笨,他身边有太多聪明人和他勾心斗角,然而赵玄月的蠢笨和俊美的好相貌让他觉得新鲜,简直就像是雪白的棉花糖,咬一口是让人上瘾的甜。
而赵玄玉和赵玄月比起来,简直肮脏的不可入目,他是个淫贱的婊子,他的存在就是对赵玄月的玷污,岑溪毫不珍惜的将自己所能想到的一切残酷的凌虐手段都用在赵玄玉身上,他喜欢赵玄月,他没有对赵玄月动过一根手指头,甚至他们之间,就连一个单薄的接吻也没有。
赵玄玉每一次听见岑溪对他的羞辱,他都会对哥哥恨上一分,都是爸爸的孩子,他是不入流的私生子被拿去当做筹码送给老男人们玩弄,在岑溪面前,他依旧是低贱的婊子,哥哥真是高贵,爸爸爱他,岑溪也珍惜他,只有他是无人要当脏婊子。
可都是兄弟,谁比谁高贵,凭什么哥哥能比他幸福?
赵玄玉对赵玄月爱恨交织,他爱哥哥,却又恨哥哥没有遭遇到他一切,还能好好的被人疼爱,被人珍惜,这可不行,都是兄弟,怎么能你我,弟弟是脏兮兮的肉便器婊子,哥哥作为兄长,自然也不遑多让。
赵玄玉打定主意,也要让哥哥这一轮清澈干净的月亮也被拉进浑浊的泥中不得翻身。
等岑溪知道了一切不要哥哥了,没关系,他要哥哥,他和哥哥相依为命,到时候成了婊子的哥哥得报答他,报答自然得以身相许,那当然得怀揣他的崽,然后任由他随意玩弄操屄干屁眼才行。
赵玄玉的思维很活跃,他想了许多将来成了婊子的笨哥哥伺候他的模样,目光又来到丢弃在地上的床单上那一摊鲜红的血,哥哥被男人破处了,哥哥从今往后不再完整了,赵玄玉亲昵的摩挲着赵玄月的额角,哥哥就像他一样,从今以后,他们都是一样残缺的人,谁也不嫌弃谁,他们可以相依为命了。
这样真好!
赵玄月醒来,他现在躺在床上久久不动弹,他仔细回忆这件事,他疑心昨晚的是错觉,可无论是满身的淤青还是口腔里的苦味,无一不在提醒他,他被弟弟侵犯被迫口交了,还会好几个男人轮奸了。
随后,另一个疑问出现——这是为什么?
弟弟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按道理,他没有得罪过弟弟,甚至都没有对他有一丝言语侮辱,当其他人都在好奇自己会对忽然冒出的私生子有什么看法,会做出什么举动的时候,赵玄月选择了什么也不做。
在他的心里,爸爸有钱,又生的英俊好看,他有本钱出去灯红酒绿玩弄女人,一个有钱的男人往往无法对感情做到忠贞,这是他很小就明白的道理,可惜妈妈看不透,不但看不透,甚至因为爸爸屡屡出轨而郁郁寡欢,最终香消玉殒。
因此忽然冒出的私生子弟弟,赵玄月早就做好心理准备,并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他是个既来之则安之的人,并且他当时认为弟弟的出现不会影响自己的富贵生活,故而没必要浪费精力在一个私生子身上,当赵玄月听到遗嘱那一刻,简直一个焦雷猛烈的劈在他头上,爸爸怎么这么狠心,他分不到家里的一分钱。
可即便是那个时候,赵玄月也没有恨赵玄玉,自家兄弟,不必为几个钱闹的脸上无光,只是他忧愁今后该如何过活,自己还被男人这么欺负……
赵玄月委屈的眼眶湿润,他清醒了,他不能报警,欺负他的人哪一个都是家大业大,谁又能替自己出头,他被欺负了,尽管这让人有点难以启齿,他一个大男人竟然被男人轮奸,尽管他的身子发育畸形,有个雌穴,并且他还去检查过,里面有个小小的子宫,虽然难以受孕,但是有一定怀孕的概率。
原本他早该做手术矫正他的身体,可不知为何,爸爸阻止了这场手术,他也一直没有放在心上,在他看来,有没有屄都不会对他有什么影响。
可此刻,赵玄月无比担心自己怀孕。
他跌跌撞撞的胡乱披着一件衬衫下楼,因为屄很疼,肿胀阴蒂直挺挺的翘立着,他甚至没法穿内裤,衬衫勉强遮住他短小粉嫩的玉茎和布满巴掌印的大屁股。
当他发现始作俑者正在斯条慢理的吃完饭,赵玄玉见了他这一副刚被性侵却故作坚强的模样,紫黑色的大鸡巴都看硬了,他急忙走过去硬把对方拉在自己的大腿上坐着,赵玄月怕了这个嬉皮笑脸的弟弟,他没有勇气反抗,只是沉默的感受着对方在拧掐自己的屁股,冰冷的指腹摩挲着饱满肿胀的花蒂。
“哥哥的屁股真肥真大,腰偏偏这么细,生来就是当婊子的料……”
赵玄月打断了赵玄玉羞辱的话:“你到底还想做什么?”
赵玄玉不高兴了,抬手对着粉白色的阴阜狠狠的一掐,赵玄月尖叫出声,他怕的想要起身,却被弟弟一把钳制住纤细的腰肢,微张的蜜穴正好顶弄在他粗大的肉刃上,肉棒温度炙热,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裤子,性欲几乎就要喷涌而出。
赵玄月不敢动弹,即便弟弟是真的能做出乱伦的丑事,他也不能怀上弟弟的野种。
赵玄月不知不觉间落了泪,赵玄玉抬手给他擦眼泪,一边擦,一边又笑道:“哥哥怎么这么不坚强,被操了几回就成女人了,怎么动不动就哭,是想要我怜惜你是不是?”
赵玄月听他故意歪曲事实,他扁了扁嘴,竭力不让自己哭,只是沙哑的喉咙发出的声音依旧满是委屈和哭腔:“你别弄我了,我怕了你了,我现在就离开这里,以后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没想到赵玄玉却是微微一愣,明知故问道:“这是为什么呀,哥哥是不是讨厌我了,我做错了什么可以改呀。”
赵玄月听他装傻,自己反倒难为情,他羞得面红耳赤:“你不要装傻了,你放心,我走了我不会报警的,也不会给你惹麻烦,别人更不会知道你有我这么个哥哥。”
赵玄玉却是微微一笑:“是了,别人会不知道我有你这么一个哥哥,但很快,他们会知道你有我这么一个老公,哥哥听话,我现在心情很好,你别惹我生气,你穿条裤子再下来,再这么诱惑我,我可要直接在饭桌上干你了。”
赵玄月苦着脸道:“穿裤子屄疼,内裤摩擦得骚豆豆一直流水。”
赵玄玉呆住了,随后哈哈大笑,他笑都红了,一张漂亮的脸蛋粉白粉白的,像是雨后娇娜的芙蓉,漂亮的眼眸勾人心魄,此刻带着浓情蜜意注视着他的笨蛋哥哥,要不是知道哥哥是个呆头呆脑的笨蛋花瓶,他简直要怀疑哥哥是在勾引自己。
赵玄玉逗他道:“嗯?什么骚豆豆,在哪里我看看?哥哥我给你抹药,我不欺负你,真的,你信我。”
赵玄月也晓得自己那里不能被人看,然而弟弟起了好奇心,一个劲的嚷嚷着要看,看就看吧,或许弟弟看完了会因为心疼他而不再欺负他了,毕竟弟弟昨天晚上也只是鸡巴塞他嘴里,而没有真正的操他,或许弟弟昨天晚上有不得已而为之的原因,更何况他还说他给自己抹药,或许弟弟也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坏也不一定。
赵玄月坐在餐桌上,他张开腿,掀开衬衫下摆,他的身子因为羞耻而红的仿佛熟透的虾子,漂亮的青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家哥哥的被操肿的丰腴嫩屄,可怜的屄真的一片潮红,昨天还是一道幼嫩的肉缝,现在一看,难怪他嚷嚷着屄疼,肉缝变成鲜亮的微开蚌肉,阴蒂不知道被谁在上面又捏又掐的,都缩不回去了,屁眼也被干肿,穴口肉嘟嘟的,在他的注视下一收一缩,似乎在渴望着吞吃男人的阴茎,一双腿又细又直又长,上面还没有一丝腿毛,十分的秀气好看,难怪大腿根上也留下这么吻痕。
在弟弟炙热下流的视线里,赵玄月忽然觉察出对方露骨的意味,他放下下摆不让弟弟看了。
没想到赵玄玉却一把摁住赵玄月,将他欺身压在大理石餐桌上,冰冷的石料透过单薄的布料,冰冷的温度游走在赵玄月的每一寸肌肤他想合拢双腿,没想到赵玄玉却抢先一步,手直接分开了他的蜜穴,滚烫的鸡巴鼓鼓囊囊的轻轻的撞击着对方的屄口,吃过大鸡巴的屄很滋润的分泌出淫水,等待着下一根鸡巴的采撷疼爱。
眼见对方又要哭,赵玄玉却温和有礼的笑了笑:“哥哥怎么不给我看了,告诉我,骚豆豆这种词是谁教你的?”
赵玄月哭着拼命摇摇头:“你走开……你走开呀……我不说……坏弟弟……坏弟弟你就是想欺负我……”
“怎么刚才给我看屄都不觉得不好意思,现在问你花你倒觉得很羞耻了?”
“呜哇……你走开啊……你走啊……”
赵玄玉好心的提醒他:“哥哥,真要说走,应该是你都,你忘了吗,爸爸把所有的家产都留给了我,你一分钱也没有,所以听话,别惹怒我好吗,不听话的话,我的手段你也看见了,是不是还要被其他男人轮奸操屄,要是听话的话,哥哥乖,哥哥要什么就有什么,哥哥不会被其他男人强奸知道吗?”
笨拙的青年颤抖着望着笑靥如花的弟弟,他浑身发抖,只觉得弟弟变成了美人蛇缠住了他,胯下炙热的阴茎提醒他对方不仅是他弟弟,还要将他当马骑,把他当女人干,他哭了起来,在对方直勾勾的注视下他点了点头:“我……我听话……你别惩罚我……”
赵玄月怕了弟弟,老老实实的说:“岑溪教我的。”
“为什么教你,是不是骚屄被他看了?”
赵玄月沉默不语。
“问你呢,说话!”赵玄玉不满的挺动着腰肢,提醒他的骚屄被自己掌握在手里。
赵玄月难为情的点点头:“看了。”
赵玄玉恍然大悟,原来哥哥在他不知道的角落已经当了岑溪的婊子,或许他们之间除了操屄以外什么都干了,怪不得,昨天进入他的屁眼这么顺利,说不定,岑溪口中的出差实际上是出国和他约会干他菊穴。
赵玄玉笑了笑:“乖,告诉我,岑溪还对你干了什么?”
“没有了。”
“没有了?”赵玄玉不信,岑溪这个狗东西对他仿佛有性瘾一样,一天要干他好几回,知道赵玄月有个屄还不干他!?
他不信!
“他有没有干你屁眼?”
赵玄玉说话很下流,可他忍不住了,他感到一丝嫉妒,却又不知道该嫉妒谁。
赵玄月摇摇头:“没有。”
“他有没有舔你的屄,揉你的骚豆豆?”
“没有。”
“什么都没有?那岑溪知不知道你长了屄?!”
一连串的问题让赵玄月羞耻心浑身发抖:“什么都没有,下流的弟弟你别问了。”
赵玄玉怅然若失:“他为什么不操你?”
赵玄月老老实实说:“岑溪说我是个处子,和我结婚的时候再操我。”
“哦,那他想得美。”
日上三竿,天气有些闷热,九月天,秋老虎依旧胸闷,室内并未开空调,赵玄玉抱着赵玄月吃早饭。
赵玄月有些难为情,他想从赵玄玉的怀中离开,然而对方却笑眯眯的柔声道:“哥哥是不是想惹我生气?”
他并未说出任何威胁之词,然而简单的问话就让赵玄月不敢动弹,按道理,弟弟做了这种事,现在还猥亵他,他应该恶狠狠的扇弟弟几个巴掌。
然而,赵玄月很怕这个弟弟,从小到大就怕他,弟弟的脸蛋生的漂亮,说话也总是笑眯眯的很温和的样子,但只有赵玄月知道弟弟的可怕之处。
在学校的时候,他冷眼旁观弟弟被人欺负,可很快,欺负弟弟的人不是出了车祸,就是莫名其妙的在小巷子里套入麻袋被打成残疾,这天底下这哪有这么巧的事,一定是弟弟做了什么。
弟弟在学校也很受欢迎,每天收到的情书将抽屉塞的鼓鼓囊囊,可赵玄玉从不和任何一个人交往。
“哎呦,你咬我!”赵玄月还在想着从前旧事,他忽然觉得胸口又疼又痒,低头一看,不知何时,他的衬衫扣子已经被解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脯,赵玄玉张嘴将他的乳尖含在嘴里,舌头对乳头又吸又舔,牙齿啃咬着娇嫩的奶尖。
他的奶子不算大,但形状漂亮,肌肤胜雪,奶晕是浅浅的樱色,赵玄玉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他痴迷的揉搓着哥哥的胸脯,哥哥的胸肌不算健硕,但对他而言现在恰到好处,胸肌富有弹性,奶子娇嫩,简直就像蛋糕般诱人。
赵玄玉不由自主的想:哥哥要是怀孕了,奶子会喷奶水吗?
赵玄玉十五岁就被亲生父亲强暴,然后父亲为了获取利益,一次次的被送到各种各样的有钱人床榻被他们轮番羞辱奸污,赵玄玉阴暗的想:爸爸或许是发现了自己每天晚上都玩弄哥哥的骚屄才这样惩罚自己。
可是爸爸失算了,哥哥现在还是落到他手上被他玩弄。
想到这,他发泄似的暗暗加重了几分欲望。
“唔……别……别咬……”赵玄月尽可能的安抚弟弟,弟弟亲着他的奶子不松嘴,对奶尖又亲又咬,力气之大,他疑心弟弟都要将他的奶子咬下来才肯罢休。
“别咬了……呜哇……别咬……呜呜……求你了……温柔点对我……奶子要咬掉了……”赵玄月一想到有这种可能,怕的哭了出来,弟弟不心疼他,弟弟讨厌他,因此,硬生生的将他的奶子咬掉也肯定做得出来。
听到自己的傻哥哥又哭了,赵玄玉松嘴,笑了笑,漂亮的奶子被他咬成一片烂红,另一只没有被磋磨过的奶尖依旧嫩嫩的。
哥哥眼眸含泪的望着他,不满、委屈的情绪都挂在他这种可怜俊美的脸蛋上,哥哥真的太可爱又太可怜了。
赵玄玉小心翼翼的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方雪白的真丝手帕将哥哥的眼泪擦去。
“傻哥哥,哭什么,骚奶子我怎么舍得咬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