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弟弟把前男友拉黑美滋滋去C哥哥
日上三竿,天气有些闷热,九月天,秋老虎依旧胸闷,室内并未开空调,赵玄玉抱着赵玄月吃早饭。
赵玄月有些难为情,他想从赵玄玉的怀中离开,然而对方却笑眯眯的柔声道:“哥哥是不是想惹我生气?”
他并未说出任何威胁之词,然而简单的问话就让赵玄月不敢动弹,按道理,弟弟做了这种事,现在还猥亵他,他应该恶狠狠的扇弟弟几个巴掌。
然而,赵玄月很怕这个弟弟,从小到大就怕他,弟弟的脸蛋生的漂亮,说话也总是笑眯眯的很温和的样子,但只有赵玄月知道弟弟的可怕之处。
在学校的时候,他冷眼旁观弟弟被人欺负,可很快,欺负弟弟的人不是出了车祸,就是莫名其妙的在小巷子里套入麻袋被打成残疾,这天底下这哪有这么巧的事,一定是弟弟做了什么。
弟弟在学校也很受欢迎,每天收到的情书将抽屉塞的鼓鼓囊囊,可赵玄玉从不和任何一个人交往。
“哎呦,你咬我!”赵玄月还在想着从前旧事,他忽然觉得胸口又疼又痒,低头一看,不知何时,他的衬衫扣子已经被解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脯,赵玄玉张嘴将他的乳尖含在嘴里,舌头对乳头又吸又舔,牙齿啃咬着娇嫩的奶尖。
他的奶子不算大,但形状漂亮,肌肤胜雪,奶晕是浅浅的樱色,赵玄玉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他痴迷的揉搓着哥哥的胸脯,哥哥的胸肌不算健硕,但对他而言现在恰到好处,胸肌富有弹性,奶子娇嫩,简直就像蛋糕般诱人。
赵玄玉不由自主的想:哥哥要是怀孕了,奶子会喷奶水吗?
赵玄玉十五岁就被亲生父亲强暴,然后父亲为了获取利益,一次次的被送到各种各样的有钱人床榻被他们轮番羞辱奸污,赵玄玉阴暗的想:爸爸或许是发现了自己每天晚上都玩弄哥哥的骚屄才这样惩罚自己。
可是爸爸失算了,哥哥现在还是落到他手上被他玩弄。
想到这,他发泄似的暗暗加重了几分欲望。
“唔……别……别咬……”赵玄月尽可能的安抚弟弟,弟弟亲着他的奶子不松嘴,对奶尖又亲又咬,力气之大,他疑心弟弟都要将他的奶子咬下来才肯罢休。
“别咬了……呜哇……别咬……呜呜……求你了……温柔点对我……奶子要咬掉了……”赵玄月一想到有这种可能,怕的哭了出来,弟弟不心疼他,弟弟讨厌他,因此,硬生生的将他的奶子咬掉也肯定做得出来。
听到自己的傻哥哥又哭了,赵玄玉松嘴,笑了笑,漂亮的奶子被他咬成一片烂红,另一只没有被磋磨过的奶尖依旧嫩嫩的。
哥哥眼眸含泪的望着他,不满、委屈的情绪都挂在他这种可怜俊美的脸蛋上,哥哥真的太可爱又太可怜了。
赵玄玉小心翼翼的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方雪白的真丝手帕将哥哥的眼泪擦去。
“傻哥哥,哭什么,骚奶子我怎么舍得咬掉。”
随后他话锋一转,轻声道:“岑溪有没有亲过你的奶子?”
赵玄玉几乎可以想象的出来,岑溪面对哥哥这样纯白似绵羊的小傻子,夜里想操哥哥想的鸡巴都疼,不过他也一样。
赵玄月想撒谎,可弟弟这对漂亮乌黑的眼眸似乎能看穿他的一切,如果撒谎被发现的话,弟弟一定不会放过他,犹豫了半天,在赵玄玉的注视下,赵玄月点点头:“亲过。”
“亲过后有没有想操你的屄?”
青年的声音温柔亲切,仿佛冬日的暖阳,三月和煦的风,然而他的问话又极尽下流。
尽管刚才对于操屄的问题已经问过,但赵玄玉不信,他尖锐的逼问道:“是不是刚才对我撒谎了?骚奶子亲了,骚豆豆也揉了,小骚屄是不是也该被插了?”
这种下流逼问终于将赵玄月弄生气了,他气呼呼的从弟弟的怀中下来:“不理你了,坏弟弟。”
赵玄玉笑了笑,看着哥哥光着屁股蛋气鼓鼓的落荒而逃,肥嘟嘟的白花花的大屁股在勾引他的视线,他鸡巴不合时宜的硬了起来,他想操哥哥,把哥哥操得下不了床,还想把哥哥操到怀孕,如果怀孕了,那他们自然该结婚了,一个大着肚子的小孕夫当然不能出去抛头露面的工作,只能在家乖乖养胎生宝宝,然后在家伺候老公。
说干就干,他站起身,想要将哥哥哄到床上,不哄也行,把哥哥按在床上强奸几次,哥哥哭得还挺好看的。
然而手机响了一下,赵玄玉看了眼,微信备注是“发情公狗”发了一条信息过来——晚上七点,老地方,我想操你的骚屁眼。
赵玄玉无聊的打了个哈欠,发信息的人正是岑溪,他还不知道哥哥回来了,更不知道哥哥得知他和自己在一起,已经默默的单方面和他宣布分手了,或许岑溪还在幻想着成人电影兄弟丼,坐享齐人之福,弟弟操腻了可以操哥哥的屄,他还想和哥哥结婚,是不是还在幻想哥哥怀孕的时候和他出去开房,回来继续伪装成一副体贴孕夫的好老公模样。
光是想象一下,赵玄玉就觉得岑溪怪下流卑鄙的。
给他备注发情公狗也是因为他们在一起的这两年,几乎每天晚上,岑溪就要干他,简直就像无时无刻都在发情的公狗一样精力充沛,把他干得腰肢酸软,跟他爸这个老东西完全不一样。
有时候鸡巴埋入他的菊穴就舍不得拔出,岑溪会搂着他睡一整晚,等第二天晨勃的时候更不会委屈自己,钳制住他的腰肢,也不管他在不在睡觉就舒舒服服的发泄自己的欲望。
而他抢走岑溪也只是觉得好玩,他想看看这个对哥哥看起来一往情深的男人是不是同其他男人一样庸俗下流,并且他心里还有一股不甘心,凭什么哥哥是干干净净的大少爷,他就只能当婊子。
还好,他抢走岑溪很简单也很成功,哥哥还爱他,却不会再理会岑溪,既然如此,岑溪这个只会发情的公狗也就毫无用处了。
赵玄玉懒洋洋的将岑溪所有的联系方式拉入黑名单,随后丢下手机走上楼,他要去抱着哥哥的大屁股狠狠的睡哥哥,亲哥哥,把哥哥弄哭,揉哥哥的骚豆豆,到最后把哥哥肚子搞大,操成只属于他一个人的骚婊子。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岑溪面色阴沉的在包厢内喝着酒水,一旁的狐朋狗友则搂着几个清媚的小男生喝酒,岑溪瞥了他们一眼,喝着喝着,他重重的放下酒杯,开始抽起了烟。
钟陆鸣生着一张讨巧的娃娃脸,大眼睛,长睫毛,肌肤白的和奶油似的,头发也是乌黑,他看起来仿佛油画中的乖巧可爱的小天使,但看相貌,看起来比他怀里的小男生还要温顺讨巧,说的话却不太中听。
钟陆鸣嫌弃的啧了一声:“又抽烟又喝酒的小心脸上长斑。”
“长斑就长斑。”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竟然能让你烦恼?连脸都不在乎了。”
顾铮言笑道:“除了赵玄玉那个婊子还能有谁,他昨天放了岑溪鸽子,硬生生的让岑溪等了大半宿。”
钟陆鸣听了哈哈一笑:“哦,原来是这样。”
樊陵筠适时插刀补充道:“他还把岑溪所有联系方式都给拉黑了。”
钟陆鸣露出一个夸张的表情:“啊!不能吧,赵玄玉不是和哈巴狗似的每天黏在岑溪身后,平常都随叫随到,吃鸡巴屁眼含尿也能叫骚,看起来完全离不开岑溪的样子。”
“谁说不是呢,岑溪你是哪里得罪了赵玄玉?”
岑溪重重的碾灭了手里的烟:“赵玄玉难道没有拉黑你们?”
“那不能,这骚货看见我的鸡巴都流口水,哪能拉黑我。”
说完樊陵筠得意的拿出手机发起了信息:骚货,出来挨操。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屏幕界面鲜红的提示:对方开启了朋友验证,你还不是他她朋友。
樊陵筠觉得脸颊火辣辣的,一张秀美的脸气的满脸通红。
岑溪一看他这模样,顿时“噗嗤”一下笑了出来,钟陆鸣和顾铮言不信邪,各自发了信息,收获了同样的回复:对方开启了朋友验证,你还不是他她朋友。
岑溪乐了,露出一口雪白的糯米牙,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英俊的脸蛋满是幸灾乐祸,丝毫没有贵家公子哥的矜持模样。
岑溪笑道:“贱婊子倒是公平,大家都被他删除拉黑了。”
顾铮言心想前天晚上操他哥的时候,那个婊子表现的还挺正常,怎么一转眼就翻脸不认人了?
钟陆鸣则感到有些可惜,他还以为可以坐响齐人之福,弟弟的烂菊花操多了,可以多操几回哥哥的小嫩屄
樊陵筠给两人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别把赵玄月回来的事告诉岑溪,更不能说前天他们三把赵玄月给破处轮奸了,不然岑溪能和他们拼命。
三人臭味相投,乃是多年的狐朋狗友,瞬间读懂了他的暗示,于是各自搂着怀里的小男生退出包厢,他们可舍不得赵家兄弟这对肥美香喷喷的羔羊,前天干婊子他哥,婊子他哥还是个处,婊子经得住玩,什么姿势都可以承受,婊子他哥挨操少,操几下就哭个不停,身子还软绵绵的很好抱。
三人驱车前往赵家,他们也干了赵玄玉两年了,虽然平常谁也不把赵玄玉这个小东西放心上,可日久生情,这两年睡了赵玄玉几百上千回,睡也睡出感情了。
只可惜,赵玄玉是个人尽可夫的脏婊子,他们是高高在上的豪门阔少,他们清醒的时候,没法和婊子谈感情,他们只能睡赵玄玉,尽情谈情说爱,做爱的时候,所有的承诺都可以不算话,就连岑溪,他们也看出来了,岑溪未必对赵玄玉没有一丝感情,只是他嫌赵玄玉脏。
赵玄玉则是在家享受淫乐,赵玄月被他关在房间足足操了一天,操得屄口红肿,菊穴肠肉外翻。
赵玄月红着脸在浴缸里泡澡,浴缸里充满了洁白的泡泡,赵玄月掬了一捧泡沫,泡泡就像柔软的云朵堆在他手心上,他轻轻的充满天真的吹了一下泡泡,顿时泡沫消散。
赵玄玉站在门口,看着哥哥的举动,精致的嘴角勾出一个弧度,他从以前开始就很喜欢哥哥,可是哥哥从不搭理他,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哥哥对外人都比对他要好得多,对岑溪更像是一条跟屁虫,岑溪到哪里,哥哥就跟到哪里。
看着看着,他心里充满了怜爱,他只觉得哥哥是个可爱的小狗,毫无攻击力的同时,为了保护自己偶尔也会龇牙咧嘴故作嚣张,实则夹着尾巴比谁都胆小。
他走过去,坐在鱼缸边上拿起洗发水要给哥哥洗头,赵玄月嘟着嘴不太高兴,但忍着不敢说。
赵玄玉的手指慢慢在他的柔软的黑发间按摩,很快他的头发同样堆积着香喷喷的泡沫。
赵玄月依旧板着脸,赵玄玉故作轻松的问道:“哥哥,什么不高兴?”
赵玄月嘟嘟囔囔的说道:“你把我屁股弄疼了,我不想理你,你也别和我说话。”
赵玄玉漫不经心的哦了一声,又问“原来是这样子,那只有这一点不高兴吗?”
“还有我不要你帮我洗头,我自己会洗的。”
“为什么?”
赵玄月脸红着说:“这样子好像小孩。”
赵玄玉笑眯眯的说:“哥哥是爸爸心爱的孩子,也是我亲爱的哥哥,弟弟帮哥哥洗头也是理所应当的。”
“可是你对我不好。”赵玄月渐渐的红了眼眶,豆大的眼泪说掉就掉,他带着哭腔道:“你真的对我不好……”
话到此处,他放声大哭,嚷嚷着赵玄玉对自己的恶行,他屁股好疼,屄也肿了,弟弟还总是把大鸡鸡塞进来,弟弟坏的要命。
赵玄玉冷漠的的看着他哭,心里不耐的想就操了几次怎么跟受了天大委屈的一样。
他回忆起自己刚被迫性交的时候也哭,爸爸却是不耐烦用脏兮兮的裤头塞他的嘴里,然后继续强迫他,冰冷的润滑油挤入他的体内,手指也只是草草的扩充了几下,然后鸡巴就狠狠的插入他的屁眼中,紧接着是令人作呕的强暴和中出内射,爸爸和那些男人都一样,喜欢对他射的很深。
自己现在还算对哥哥手下留情了,最起码他带了套,哥哥也不必屈辱的蹲在厕所里,双腿大张,手指扣挖屁眼,不停的逼迫菊穴不能合拢,才能慢慢的排出精液。
想到着,赵玄玉内心深处黑暗的欲望不住的翻腾,他被当成可以随意玩弄的鸭陪了这么多人,他自己也数不清到底有多少人玩弄过他,现在他对哥哥手下留情,对方还一个劲的嚷嚷着他不好,同样是爸爸的孩子,怎么哥哥就这么金贵,操个屁股也能这样。
赵玄月还在哭,赵玄玉却不耐烦的抬手扇了对方一耳光,不耐烦的呵斥道:“婊子别哭了,哭什么哭,屁眼疼说明上的少了,再哭明天就让你骑木马,骑个一整天,等下来屁股就麻木了,麻木了自然也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