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数你的最小
赵玄月红着脸在浴缸里泡澡,浴缸里充满了洁白的泡泡,赵玄月掬了一捧泡沫,泡泡就像柔软的云朵堆在他手心上,他轻轻的充满天真的吹了一下泡泡,顿时泡沫消散。
赵玄玉站在门口,看着哥哥的举动,精致的嘴角勾出一个弧度,他从以前开始就很喜欢哥哥,可是哥哥从不搭理他,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哥哥对外人都比对他要好得多,对岑溪更像是一条跟屁虫,岑溪到哪里,哥哥就跟到哪里。
看着看着,他心里充满了怜爱,他只觉得哥哥是个可爱的小狗,毫无攻击力的同时,为了保护自己偶尔也会龇牙咧嘴故作嚣张,实则夹着尾巴比谁都胆小。
他走过去,坐在鱼缸边上拿起洗发水要给哥哥洗头,赵玄月嘟着嘴不太高兴,但忍着不敢说。
赵玄玉的手指慢慢在他的柔软的黑发间按摩,很快他的头发同样堆积着香喷喷的泡沫。
赵玄月依旧板着脸,赵玄玉故作轻松的问道:“哥哥,什么不高兴?”
赵玄月嘟嘟囔囔的说道:“你把我屁股弄疼了,我不想理你,你也别和我说话。”
赵玄玉漫不经心的哦了一声,又问“原来是这样子,那只有这一点不高兴吗?”
“还有我不要你帮我洗头,我自己会洗的。”
“为什么?”
赵玄月脸红着说:“这样子好像小孩。”
赵玄玉笑眯眯的说:“哥哥是爸爸心爱的孩子,也是我亲爱的哥哥,弟弟帮哥哥洗头也是理所应当的。”
“可是你对我不好。”赵玄月渐渐的红了眼眶,豆大的眼泪说掉就掉,他带着哭腔道:“你真的对我不好……”
话到此处,他放声大哭,嚷嚷着赵玄玉对自己的恶行,他屁股好疼,屄也肿了,弟弟还总是把大鸡鸡塞进来,弟弟坏的要命。
赵玄玉冷漠的的看着他哭,心里不耐的想就操了几次怎么跟受了天大委屈的一样。
他回忆起自己刚被迫性交的时候也哭,爸爸却是不耐烦用脏兮兮的裤头塞他的嘴里,然后继续强迫他,冰冷的润滑油挤入他的体内,手指也只是草草的扩充了几下,然后鸡巴就狠狠的插入他的屁眼中,紧接着是令人作呕的强暴和中出内射,爸爸和那些男人都一样,喜欢对他射的很深。
自己现在还算对哥哥手下留情了,最起码他带了套,哥哥也不必屈辱的蹲在厕所里,双腿大张,手指扣挖屁眼,不停的逼迫菊穴不能合拢,才能慢慢的排出精液。
想到着,赵玄玉内心深处黑暗的欲望不住的翻腾,他被当成可以随意玩弄的鸭陪了这么多人,他自己也数不清到底有多少人玩弄过他,现在他对哥哥手下留情,对方还一个劲的嚷嚷着他不好,同样是爸爸的孩子,怎么哥哥就这么金贵,操个屁股也能这样。
赵玄月还在哭,赵玄玉却不耐烦的抬手扇了对方一耳光,不耐烦的呵斥道:“婊子别哭了,哭什么哭,屁眼疼说明上的少了,再哭明天就让你骑木马,骑个一整天,等下来屁股就麻木了,麻木了自然也就不疼了。”
赵玄月呆住了,不仅是因为弟弟打他,还因为弟弟言语中可怕的威胁。
他也想不哭,他努力的抿住嘴,可硕大的胸膛不住的起伏,英俊的脸孔哭的湿漉漉的,依旧不停的有眼泪涌出。
赵玄玉轻声的安慰道:“哥哥,你已经是个被弟弟使用过,还被人轮奸过的婊子了,你又没有钱你能去哪里,我没有继续让人轮奸你难道还对你不好吗,我只是让你当我一个人的婊子,你不要得寸进尺惹我生气好不好?”
说着说着,他的手来到赵玄月俊美的脸蛋,他的傻哥哥哪里都不好,就这具身体生的真不错,脸很是俊美,比电影明星还俊,胸肌练的很好,腰也细,屁股也又大又翘,后入的时候,钳制住他的腰肢一个劲的撞他的屁股,哥哥会一边哭,一边挣扎的往前爬,这个时候抓住细腰再恶狠狠的插入鸡巴,他的屄他的屁眼都很夹,夹得他鸡巴生疼,爽得他头皮发麻。
哥哥真是天生当婊子的料,爸爸看走了眼,竟然不然这种尤物去为赵家谋取利益。
赵玄玉说话温温柔柔,手指却慢慢的来到他的发间,他狠狠的拽住哥哥的头发,嘴唇陶醉的摩挲着哥哥颤抖的脸,赵玄玉伸出粉色的舌尖,亲吻舔舐着这具令他上瘾的身体,细密的吻从额角到眼皮,一直到颤抖的嘴唇,唇舌相互交缠,哥哥过分笨拙,竟然被区区的几个吻交缠的无法呼吸,脸被憋的通红,却又不敢挣脱他的股掌之间。
哥哥真的好想一条笨笨的不会反抗的小狗,他可以对这条小狗为所欲为,反复奸弄,却也爱看纯情的小狗对自己的玩弄无法招架的可怜模样。
终于,赵玄玉放过他,赵玄月呆呆的坐在浴缸里大口的喘气。
随后,赵玄月又没忍住哭了出来,他对这个弟弟生出胆寒的畏惧,弟弟好可怕,他想走,他不明白弟弟怎么会变得这么坏,这么可怕,弟弟已经拿走了属于他的一切,就连岑溪他也抢走了,到底是为什么,弟弟会这么恨他?
“又哭了。”赵玄玉漫不经心的摸了摸赵玄月的脸蛋,心想他怎么总是哭,一点也不坚强。
他还在胡思乱想之际,突然门外传来一阵阵喧闹,赵玄玉走出浴室,来到窗前探头看去,是三个显眼包。
樊陵筠、钟陆鸣以及顾铮言三人在他家门口大吵大闹,他们联系不上赵玄玉,别墅门口的密码又换了,因此丢人现眼的在大门口吵闹。
钟陆鸣眼尖,看见赵玄玉已经发现他们了,顿时兴奋的在门口又跳又招手。
周围邻居纷纷查看,赵玄玉气恼的咬牙切齿,他气愤的赶紧走出去将这三个丢人现眼的家伙拉进家门。
一进家门,赵玄玉恼羞成怒的呵斥道:“你们到底要什么?”
“我干什么?”钟陆鸣不服气的说:“我倒要问问你干什么,你为什么把我的微信拉黑,我得罪你了?”
赵玄玉冷笑道:“你还有脸问有没有得罪我,你得罪我的地方多了去了。”
钟陆鸣打破砂锅问到底:“比如呢?让我死的干脆明白总要我有理由,你平常喊我大鸡巴哥哥是白喊的是吧!你个骚货,是不是看上了其他大鸡巴,看不上我们的了才这样子做。”
赵玄玉冷飕飕的哼了一声:“床上哄哄你你也当真了,我睡过的这么多人里面就你最小,滚吧,别上赶着丢人现眼。”
钟陆鸣气急败坏的嚷嚷:“我不小!”
赵玄玉懒得和他们扯皮:“行了,没事了就走,好走不送。”
顾铮言冷笑:“你把我们当什么了,想让我们走就让我们走,丝毫不念旧情?”
赵玄玉蹙起眉头反问:“我们有旧情?什么旧情,是满嘴脏话的侮辱我的旧情?往我屁股里撒尿的旧情?还是轮奸我的旧情?”
顾铮言道:“这些不都是你自愿的。”
“行行行,我自愿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现在不自愿了可以吗?”
钟陆鸣反对,他大声嚷嚷:“不可以,我不同意我们就这么断了。”
“小鸡巴赶紧闭嘴。”赵玄玉懒得搭理他:“在我眼里,你们就单纯一人工按摩棒,你们也只是觉得我贱我好操,别给我整深情似海那一套,怪恶心的。”
樊陵筠道:“给我个理由。”
赵玄玉气笑了:“这还用理由?觉得电动按摩棒更有性价比这个理由够了吗,行了,别自取其辱了,快滚,看见你们就烦。”
话音刚落,不合时宜的天真声音插入,赵玄月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衬衫,露出大半个白屁股和满是情欲痕迹的肌肤下楼,他问:“弟弟,你在干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