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你不是想被T吗连鳞带被撕扯G净
这你都知道?霍亦迟不知道他弟是宋清岚粉丝,此时还对他弟的观察力颇为刮目相看,以为萧谨川是这几天发现的。
“反正你告诉他就行,我要去洗车,先走了。”霍亦迟说着,就下了楼。
所以宋清岚起床后进了厨房,只看到萧谨川一人坐在老位子办公,还以为那一大锅粥是他煮的。
“好香诶,放了驼奶和白糖吗?感觉会很好吃。”他边搅边问,暗道这兄弟俩连煮粥都一个样,家族基因也太强大了。
萧谨川见他已经迫不及待盛了一碗,琢磨着说:“是我哥做的,他做了很多,大家可以一起吃。”
也不提霍亦迟方才的交代明明只针对宋清岚,其他人都是沾了他的光。
萧谨川有点后悔自己在霍亦迟第一天来的时候对他的厨艺赞不绝口了,若是知道他哥也会喜欢宋清岚,他就不会为他人作嫁衣。
宋清岚似乎挺重口腹之欲的,四年前有篇采访里提到他无论多忙,一日三餐绝对不落,很多艺人都有的胃病跟他毫不沾边。
“你要是不想喝粥的话,等我五分钟弄碗酸奶?”萧谨川还想再争取一下。
“……不用,不麻烦你了,我吃这个就行。”宋清岚嚼着燕麦粥,心底升郁闷。
他昨晚醉醺醺的脑子存不住事,聊天的很多内容都忘了,只记得霍亦迟承认这趟是为了自己才来的,后来却突然就莫名发了脾气。
霍亦迟为什么生气,他也记不清楚,不过后来酒醒了些,他倒又记得霍亦迟抱着他回了卧室,避开他给肏肿的逼,事无巨细地给他清理洗澡,还给他换了身衣服。
要不是今早的睡衣确实是另一套,宋清岚都以为是自己做了个过于科幻的梦。
真想知道霍亦迟为什么生气啊,他明明稳定得像个河豚。
也真想把霍亦迟照顾他的样子录下来,仔细看看是不是有人披了他的皮。
燕麦粥他吃得比较慢,因为每口都得嚼,但一碗也很快就见底了,宋清岚还是嘴馋,又装了碗拌着勺蜂蜜吃。
他就喜欢吃黏糊糊、甜腻腻的东西,一周五天早上吃酸奶是因为方便,到周末霍亦迟有空了,就会给他煮燕麦粥。
宋清岚也拜托过家政阿姨,但阿姨做出来总没那股子浓郁的奶香味,他们也不敢小题大做地因为这个去打扰霍亦迟。
萧谨川开车的时候,都觉得旁边一股子奶味儿,软乎乎的。
他既觉得从宋清岚身上散发出来挺好闻,又觉得这是因为霍亦迟,心里不自禁地别扭。
“这家餐吧比较远,要开一个小时。但我们走的是沿海高速,这边冬天海景挺漂亮的,我感觉你会喜欢。”
萧谨川说着,还让宋清岚想听歌的话可以连他的车载蓝牙,或者直接拿他的手机开音乐播放器。
宋清岚也没跟他假客气,调了自己的私人歌单打开,只是苦了节目组的收音,把麦克风的降噪开到最大,又把人声和环境音区分拉开,以免产生版权纠纷。
萧谨川默默记着他会听的音乐风格,边问:“我哥……他昨天问你为什么没有给他好感度,这个问题,你现在愿意跟我说说吗?”
宋清岚昨天选了大冒险,很有可能是因为大家都在场,他当众落霍亦迟面子太没礼貌,现在萧谨川是私下问的,他大概会稍微解释解释。
“因为,”宋清岚果然开了口,“前天给好感度的时候,我和他还没什么接触……”
虽然在那之前和之后的接触都很深入,很猛烈。
“那相处之后,有觉得他和我哪里不一样吗?”
萧谨川知道自己不该浪费约会时间纠结,描补道:“小时候大人们总说,要是我们个子相仿的话,跟一对双胞胎没什么差别。”
他比霍亦迟小了两岁,但却处处都要被比较,哥哥在学马术了,哥哥要去音乐会独奏小提琴了,哥哥……
萧谨川抓着方向盘的手指关节都显出血管颜色,可见有多用力。
“你是你自己,霍亦迟是霍亦迟。”宋清岚单手撑着脑袋,扭头看窗外飞驰而过的湛蓝,洁白的浪,线条一样的海鸟。
他谨慎地扮演知心哥哥的角色,尽量客观而理性,“我相信你自己可以分辨出来的,你和霍亦迟是独立的个体,没有谁是谁的翻版。”
静默两息,萧谨川轻笑一声:“嗯,我悟了,清岚大师。”
他刚才又在怕自己会比不上霍亦迟了,怕自己会输给所谓的“高配版”。
宋清岚似乎看出了他畏手畏脚的自卑,才这样轻拿轻放地浅浅带过。
【howpay,家人们,老夫的少女心都复苏了】
【岚岚,我看着萧总这么些天,他还是头一回这么笑,都多亏你抹泪】
爵士餐吧就在海边,他们抵达时还不到饭点,俩人在一旁的灯塔图书馆又逛了一会儿,宋清岚还买了本书,《喵主子食谱大全》。
萧谨川提前订了餐,他们逛完入座没两分钟,菜就上齐了,西班牙海鲜烩饭、伊比利亚火腿tapas、咖喱面包虾、无花果乳酪三明治。
吃得七七八八的时候,餐吧老板还来打了个招呼,送了瓶自家庄园里产的红酒,对萧谨川又是百般美言推荐。
“男朋友的不二人选,若不是我喜欢女生,我都要追他。”她说。
宋清岚哭笑不得,萧谨川脸都红了,所幸小舞台上要出演的乐队已经准备好,弹响了午市场的第一个音。
据说是来自法国的爵士乐队,演奏风格很耳熟,一曲毕时宋清岚和主唱对上眼,即刻被认了出来:“清岚!是你吗?”
她说的是法语,但宋清岚的名字念得很准确,萧谨川诧异看向他,宋清岚只好道:“在国外认识的朋友,工作上也有些来往。”
热情的小姑娘没和他寒暄,见他是坐在最靠近舞台的贵宾座,便直接伸手把他拽上了台,往他手里塞了个话筒。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餐吧老板还没走远,眼睁睁看着主话筒换了位,还得安抚旁边好奇的客人,请他们继续用餐。
宋清岚没有公开地线下表演过,但既然拿到了话筒,他就不会放开。
而且他没忘记王玥让自己上恋综的目的。
flytotheoon,
带我飞上月球,
apyaoars,
在星星中嬉戏遨游,
letseergislike,
让我目睹在春天里,
onjupiterandars。
金星和火星是怎样的风景。
和缓叙事的腔调,些微沙哑的嗓音包含着广阔的空间,饱满细腻,虚实相依。
嘈嘈切切的餐吧里,舞台上的青年轻闭双眼,他相貌出众清爽,神态和声音既放松又柔和,仿佛仅仅在唱给某一个人听。
如果说原唱是在夏夜晚风习习的轻盈舞蹈,宋清岚就是在一条波光粼粼的小河上泛舟。
水流自下而上,缓慢地推着小舟,带着他摇摇晃晃地驶向明黄的月亮。
在萧谨川眼中,仿佛有一束光从很高很高的地方打在宋清岚身上,把他裹得金灿灿的。
如果只有我一个人在就好了。
萧谨川想,如果宋清岚只唱给我一个人听就好了。
因为版权问题,直播里只放了三句,便改为转播餐吧周围的景观和别墅里两人的卧室。
但直播间仍然炸开了锅,很多人已经在猜宋清岚是职业歌手,还大胆确定了他的具体身份。
【我的天我的地,我的二舅大老爷,宋清岚,你唱歌咋这好听!!】
【waterloo无疑了,谁不知道当初waterloo和前公司解约的时候,萧谨川就想签他,但是没成功,原来缘分在这里】
【别这么自信吧,预告里说今晚就要公开职业了,猜错了岂不是打肿脸?】
不过一首歌的时间,宋清岚waterloo和flytotheoon双双上了热搜,恰好是午休流量小高峰,大量自来水路人涌入直播间,还有waterloo粉丝冲进来做福尔摩斯的。
他们没赶上直播,但翻了录屏,就那三四句歌词反复听来听去,有的便觉得不像:
【虽然声音挺好听的,但是我们糊糊从来不线下演出,希望帅哥不要乱碰瓷谢谢】
【waterloo虽然糊但也不会没演出费就开麦吧,把我们北美守财奴当什么了】
但歌迷基数太小,宋清岚短短几天凭美貌收割的颜粉纷纷站出来维护他:
【岚岚没说自己像waterloo,都是粉丝圈地自萌,拜托新来的在人家私人直播间讲点素质】
【笑死被萧谨川追又是职业歌手的除了waterloo还能有谁难道我们2g总裁哥能潮流地玩替身白月光?】
【且不说岚岚是谁,他声音那么好听长那么好看,竟然还有实力不是花瓶……有人是造物主毕设,而我是泥点点npc】
【上面那条删了吧,我倒是无所谓,但我有个泥点点朋友不太舒服】
各种争论间,直播镜头终于切回餐吧,宋清岚还站在台上,嘴唇翘翘地勾出难消的笑意,可见唱歌让他心情颇好。
他下台前,主唱还咬耳朵地问他是不是换了个对象。
宋清岚无奈摇头说不是,自己和萧谨川只是朋友。
主唱拍拍他的肩膀:“确实,清岚,喜欢和爱是不一样的质感,这位对你还是前者呢。”
她想起去年偶然一瞥见到的那个人。和萧谨川几分相像,但整体风格更阴郁沉稳,站在车边等宋清岚的时候活像幅中世纪的油画。
但在看到宋清岚的那一瞬间,他整张脸都被点亮了。眼窝里都含着藏不住的欢喜,玫粉色的嘴唇轻扯出微笑,宛如冰封的法兰西玫瑰被春日融化,中世纪迎来了文艺复兴。
【感觉总裁哥的约会安排得太符合岚岚的喜好了又浪漫又有情调还那么巧地遇上熟人简直天时地利人和】
【真的,如果宋是waterloo,萧谨川可太了解熟悉他了,要是霍不清楚的话,这方面会很吃亏诶】
霍亦迟确实不清楚宋清岚的喜好。
除了酸奶,燕麦,还有那两只很会撒娇的猫。
午后太阳高悬,他站在车旁,看萧谨川送宋清岚出来,恋恋不舍的样子,眼神里的情绪浓烈而炽热。
不过是一餐饭,他不在场,宋清岚不必再做样气他了,竟然都能这么讨萧谨川欢心。
难道是真对萧谨川有意思?
胸口涨水的感觉去而复返,霍亦迟拉开副驾的车门,等宋清岚在工作人员提醒后,迈步朝自己走来。
他看起来很高兴,脚步比往常都要轻快,脸上的笑藏也藏不住,清朗又明媚。
可他这么高兴,却是因为可爱的萧谨川。
霍亦迟突然有种他其实是会失去宋清岚的实感。
虽然他们没有离婚。
但如果,他是说如果,宋清岚并不在乎这个,真的觉得和别人在一起要更快乐呢?
宋清岚看霍亦迟换了辆卡宴,用脑干想都知道是因为库里南的后座被两人弄脏了,所以开不出来。
某些昏暗的画面一闪而过,刚才只偶尔发热的下身立时彰显出存在感,让他不得不挫败地承认,自己太容易受霍亦迟荷尔蒙的影响了。
他敛了笑刚坐进车内,立刻注意到后视镜上挂着的一条小龙。和他买的那条有点像,挺着肚子憨态可掬的,但尾巴颜色不一样。
霍亦迟朝还站在餐馆门口的萧谨川远远点了个头示意,也上了车。
顺着宋清岚的视线看去,他随手拨了拨那条小龙的爪子,闷闷地问:“……挺可爱的吧?”
宋清岚不知怎么就觉得霍亦迟挠的不是龙爪子,而是自己的掌心,仓促地低头找安全带,“……嗯,挺可爱的,小龙。”
这么夸又仿佛在自吹自擂,他便又突然说:“原来你还会穿这种颜色。”
霍亦迟看他脸上淡下去的笑容,又看看自己上身的婴儿蓝太空棉夹克,“不好看?”
他日常黑白灰三件套,还大多是商务正装,出去旅游的时候也总穿casualbess,要不是有好身材和一张不苟言笑的脸撑着,不像牛郎就是酒保。
婴儿蓝好看是好看,但昨晚还吵了一小场记不得的架,宋清岚不想太直接地示好夸他,折中道:“看着挺……嫩的。”
霍亦迟却问:“可爱吗?”
宋清岚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霍亦迟不说话了,宋清岚怔了会儿,反应过来他是在问自己穿婴儿蓝可不可爱。
他快奔三的人了,有打扮青春靓丽的需求也不是不能理解。
宋清岚见霍亦迟满脸浑不在意的高冷,眼神却总偷偷靠过来等他回答的模样,好笑道:“可爱,很衬你肤色。”
这次总归是因为他笑的。
还对他说这么些个好话哄他。
嘴甜心硬。
霍亦迟原本还自我反省过,觉得昨晚那样对宋清岚太凶,而且宋清岚喝了酒笨笨的,他在清醒的状态下欺负小傻子,不道德。
现在只后悔昨晚没再用点劲,让宋清岚下不来床,没法和萧谨川约会才好。
他踩下油门,“路上要四十分钟,你吃完饭犯困的话就睡一下,我带你去打枪。”
宋清岚听到最后两个字却来了精神,直起身,“打枪?”
霍亦迟蹙眉,瞅他一眼,“就是射击,你想哪去了?”
宋清岚:“?”
什么想什么?他什么也没想啊?打枪除了射击还能是什么?霍亦迟该不会认为他指的打手枪?
可霍亦迟板着张一本正经的脸,似乎也不愿再多聊,宋清岚安分守己地坐好,还以为是自己心脏,所以听什么都脏。
下午两点,他们到达一个射击私人俱乐部,虽然昨天霍亦迟打好了招呼,但是也才准许两名摄像进入。
而且,除了会员射击室,其他区域都禁止拍摄,也不能安装摄像头。
几人走进双人射击室,一个长方形的房间,两个射击位上都有电子同频得分板,尽头则是两个十环的靶子。
“没教练?”宋清岚环顾四周。
霍亦迟在一个射击位旁站定,淡淡道,“有,我教你。”
宋清岚这才想起来古堡陈列室里有他idpa和ipsc的证书,一级一级往上考的,还有几块国家级u18的冠军奖牌。
【哇,这波哥哥在大气层,你教我学互动性强,还能有身体接触,可太容易心跳加速噜】
【哎呀本来觉得弟弟稳赢的,现在哥哥这阵仗一摆出来,我们小萧是光顾着一个人兵荒马乱了】
宋清岚也是这么想的,现在不是360度无死角拍摄了,霍亦迟大概会抓住每个机会揩他的油,就像昨天在洗手间那么一会儿,他都要亲个昏天地暗。
但霍亦迟却一反常态,规规矩矩地示范加口头指导,从装弹开始教起,只在宋清岚的手指、手腕、手臂的几个位置或按或扶,调整他握枪的姿势。
可是他们挤在隔板之间的单人位里,俩都是手长腿长的高个子,手上相敬如宾的时候,胯骨和膝盖已经亲密触碰过几回了。
两人的裤管偷偷摸摸地相互拉扯摩擦,跟偷情似的。
霍亦迟却没注意这些,他有点心不在焉,脑子里总浮现出萧谨川送宋清岚出来那幕。
他今天都穿了蓝色了,宋清岚却是一身白,和一身黑的萧谨川仿佛又是情侣装。
两人熟稔后说话时都挨得很近,萧谨川还会稍稍俯身,眼里根本看不到别人。
【深觉般配!】
【这门婚事我同意了!】
他仿佛又回到了国际航班上,孤身一人,眼前滚动过一条又一条拥护萧谨川的直播弹幕。
“嘶……”宋清岚倒吸一口凉气,霍亦迟回过神,发现是自己不小心太大力,捏痛了他的手腕。
皓白的皮肤霎时红了一块,霍亦迟松手揉了揉,低声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指腹的摩搓疏离又有礼,只两下便快速离开,宋清岚放下枪,宽慰地笑笑:“没事,不疼,我就是吓了一跳。”
“你看我这样可以吗?”他双手握枪摆好姿势,快速地一句带过这个小插曲。
霍亦迟退后着走远两步,点点头,又想起他背对着自己看不见,“可以,稍等我一下。”
宋清岚怕动作变形,也没放手转头看霍亦迟窸窸窣窣地在弄什么,突然耳朵上一热,他的脑袋被半箍住。
霍亦迟拉开他一边的耳罩,“你准备好了就扣板机吧。”
说完,又把耳罩盖好,手指无意识地划过他的耳廓。
“砰砰砰!”宋清岚连击三发,手掌都被后坐力震得发麻,他抬头看自己的成绩,惊喜地转过头。
“我打中了!霍亦迟!”他双眼亮晶晶的,苹果肌扬着,因为喜悦而兴奋透粉。
【掐人中jpg岚岚这嘚瑟地转头找哥哥的含金量有没有懂的家人】
【我我我他一开心就回头跟他分享呜呜呜呜我哭了】
【这两厢对比差距就出来了,中午岚岚唱完歌都没和弟弟对视,这就打了几枪就跟哥哥炫耀】
霍亦迟看他那4、4、5的成绩,分很少,但确实都中了,对于新手而言确实值得高兴。
宋清岚见他要说话,记起自己还戴着耳罩,手忙脚乱地要把枪放到桌子上:“你等会儿,我现在听不清……”
但霍亦迟已经将手伸了过来,握着他的耳罩提起两条小缝,“我说,你做得真棒,比我第一次拿枪时要厉害。”
手腕内侧能感受到宋清岚脸蛋的热度,或许是室内暖气太热,霍亦迟留意到他颊边有汗,顺手便抹掉了。
宋清岚睁着个眼睛看他:……等等,这么亲近不好吧?
但霍亦迟没读出他的眼神,还拉着他的耳罩道:“双手持枪对肩膀和手臂的要求比较高,你别太勉强,该休息就休息,不然明天手都举不起来。”
清清浅浅的柑橘香萦绕在宋清岚鼻尖,他迎着霍亦迟平静的目光,里面有两个缩小的他,点了点头,没说话。
心脏莫名其妙的,堵着他的嗓子眼在跳。
霍亦迟其实并没有碰到宋清岚的脸,但是摄像师两个机位都找得十分巧妙,镜头里,他仿佛就捧着宋清岚的脸不愿撒手。
【这对视!这摸脸!眼神是骗不了人的!啊啊啊啊你们快互相奔赴吧嗑死谁了要】
【我嗑!我嗑还不行吗!你们放过糖尿病人吧我们单身狗吃不了太甜的】
【哥哥的眼神真的太具有侵略性了弟弟你跟人家学学什么叫眼神拉丝……】
【验孕棒在他俩身边挥挥都能两条杠我说的扶额】
宋清岚打完一轮清空了弹夹,霍亦迟等他慢吞吞装满弹,道:“等一下再玩,你先看我打一轮。”
他脱了那件婴儿蓝外套,防弹衣下只有一件白色打底,袖口挽到了肘部,肱二头和肱三头撑得衣服要爆了似的,小臂的线条却利落又流畅。
黑色的护目镜遮住了最引人注目的桃花眼,却更突显他笔直高挺的鼻梁,还有在冷冽五官中最为反差的柔软嘴唇。
同样口径的手枪,他却是单手持枪射击,宋清岚靠在一边看他,时不时地点头,间或看看得分板和靶子,仿若在纯欣赏霍亦迟的技巧。
实际上是把霍亦迟的身材前前后后地瞄了一遍,从白净的手指到宽阔的肩背,从结实的胸膛到灵活的胯部,从修长的大腿到笔直的小腿。
然后又不知不觉回到了他的裆部。
霍亦迟今天破天荒地没穿修身西装裤,而是灰色卫裤,前裆被厚重的防弹衣压着,凸起并不显眼。
可宋清岚还是注意到了。
男性在进行运动时,大脑神经过于兴奋,血液循环加快,睾酮素水平提高,性器充血勃起并不少见。
宋清岚背过手绞了下衣角,想移开目光,但瞳孔却不能自已地总往那处瞟。
就是担心会不会被摄像发现,不是他自己想看到。
也是霍亦迟自己不检点,穿什么灰色卫裤啊,以前好端端走禁欲风的,今天就这么……闷骚。
想着想着,那团鼓包就被筋骨分明的手给挡住,宋清岚眼皮跳了一下,下意识地向上看,撞进霍亦迟眼里。
他应该知道他在看哪里,但只平淡问道:“休息好了吗?”
“……嗯,我再试几发。”宋清岚被抓包,赶回自己的射击位,略显仓惶地拿起枪。
不知怎么有些手软,霍亦迟又走过来帮他调整动作,但这次贴得要近很多。
他想象之中的胸膛从后面炙烫着贴过来,温热的大手包裹住他的手,也真切地发生在当下。
两人前后叠着,仿若昨日情景再现。
不同的是,他们从车内转移到了车外。
不同的是,霍亦迟硬了,却只隔着几层裤子布料抵在他腿后。
“就像之前一样。”宋清岚听他挨着自己的耳朵说,“别紧张。”
“砰!”猝不及防的巨大一声枪响,略有刺鼻的火药味弥漫。
宋清岚失手扣下扳机,他忘记自己没戴耳罩,但霍亦迟眼疾手快地捂了他右边的耳朵,另一手还稳稳扶着他的枪。
左边鼓膜被震得发麻,裹着愈发剧烈的心跳声,吵闹得宋清岚绷紧脊背,深怕被人看出异样。
他的内裤贴在腿心,湿潮的、温热的,有团汁液没憋住,极其缓慢地漫出。
“今天就到这里吧。”霍亦迟说,见宋清岚还呆站着,以为他是被吓到了。
怕他耳鸣头晕,霍亦迟捏了捏他的后颈,没催他,等宋清岚缓缓卸了力,才轻道:“能听见我说话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宋清岚看向他,很慢地摇了摇头。
“也怪我没再提醒你,大家一开始都会忘记戴耳罩。”霍亦迟道,抓住他的手腕。
摸着心跳有点快。
“这里有专业的医生,你有任何不舒服就告诉我,也可以睡一会再回去。”
霍亦迟牵着宋清岚就要去贵宾休息室,从这里开始摄像师就不能跟着了,他便将两个麦克风也给了他们。
“只听声音没有画面的话容易误会,等会儿我们出来了再别上。”他说。
弹幕都在抗议:
【不是,哥,你们会发出什么样的声音让我们误会啊??】
【连麦克风都摘了岂不是更让人误会???】
【懂得都懂,兄弟们,上一季闭麦拉闸的是哪一对,不用多说了吧】
俱乐部休息室是按星级酒店的规格设计的,双人大床、沙发、酒柜、独立卫浴,应有尽有。
“你先洗澡吧,出汗的衣服扔脏衣篓里,洗净烘干也就三刻钟。”霍亦迟拿了套浴袍给他,又蹲下来给他摆拖鞋。
宋清岚站在门边,轻声说:“谢谢。”
小逼水泡得被肏肿的皮肉有些刺刺的痒,他确实很需要洗个澡。
“……不客气。”霍亦迟站起来。
他把东西都给宋清岚准备好了,却堵在路中间,缄默得像一座小山。
短短两个半小时如同日转星移,让沉重的潮水漫过了头顶,压得他几乎反胃。
约会结束,但宋清岚看起来没有早上开心,那个耀眼的笑也再没在他脸上出现过。
是不是应该提前问他想玩什么,不能自己单独安排?但他们以前也这样,没见宋清岚玩得不愉快的。
所以是因为昨晚生气了?那几巴掌果然是太过了吗,宋清岚现在还在疼吗?
还是说……
宋清岚换了鞋,正想着要怎么绕过霍亦迟,就被他两步走上前攥住了手。
只攥紧一下便松开,霍亦迟怕再弄疼他,轻轻环着他的手臂,说得很小声:
“蓝蓝……你没有真觉得萧谨川比我好,对不对?”
宋清岚本来还以为要被质问的是“我打枪的时候你在看哪里”,没成想霍亦迟的问题和刚才八竿子打不着。
“……怎么突然这么问?”他想和霍亦迟对视,但没能成功。
两人距离太近,交织在一起的体温和呼吸过于暧昧,又是打光旖旎的玄关角落,霍亦迟半硬的胯部顶到了他的三角区。
水浸得逼口更热了,还开始一跳一跳地发紧。
但霍亦迟还以为他是在回避这个问题,心口的震疼钝钝的,像有小锤子在砸。
又觉得庆幸,宋清岚没再说他是没资格管的前夫。
他抓着宋清岚不松手,自言自语地重复问了一遍:“你不喜欢萧谨川的,对吗?”
但没有萧谨川,也可能会有别人,霍亦迟现在毫不怀疑任何与宋清岚相处过的人,都或多或少会对他有感觉。
放松的、舒适的、脑子里飘了棉花糖的感觉。
想要留在宋清岚身边的感觉。
没有要求他的回答,霍亦迟的拇指按住他蠕动的嘴唇,捻了捻,沉沉缓声道:“……你是我的。”
不管是从前,现在,还是以后。
“我不会再放你走了,蓝蓝。”霍亦迟的声音愈发地轻,“我不会再给你和别人单独约会的机会。”
——看来弟弟大作战卓有成效,前夫哥都开始胡言乱语了。
宋清岚偏过头,稳住自己的表情,故作推诿:“别闹了,我要去洗澡。”
他以为霍亦迟要再堵一会儿,却听见“嗯”的一声,霍亦迟揽着他的腰就进了浴室,拧开了淋浴喷头。
“一起洗。”
贯彻执行“不再离开他”到如此地步。
宋清岚还怕霍亦迟要在浴室里做些什么,要是再来一次抱着颠的火车便当,他可真的要被插坏了。
可霍亦迟什么也没做,虽然该看的都看了,该摸的也都摸了,但只是给他洗澡擦拭,最后还要帮他吹头发。
如果不是他一直硬着,宋清岚都要以为自己的前夫终于精尽阳痿。
是什么新型勾引手段吗?
他被霍亦迟引着在沙发上坐下,因为内裤也洗了,他又不想穿一次性的,花蚌直接接触浴袍时略感粗糙。
里头被霍亦迟摸出来的水也淌了几滴出来。
宋清岚调整着坐姿以免压得不舒服,霍亦迟却是单膝跪在他面前,捉着他两只脚踝踩到了沙发边缘。
莫名就真空着岔了腿,最私密的地方一览无余,宋清岚要挣开他的手,霍亦迟却道:“我看还肿不肿,要不要抹点药。”
不容分说地掰着他下意识并起来的大腿,霍亦迟看得很仔细。
扇出来的指印消了大半,只有皮薄水嫩的肉蒂周围和穴洞口还红艳艳的,被情色蒸得熟透的秾丽。
“这样会疼吗?”他抚弄过嫣红的花唇,指腹上的薄茧让蚌肉瑟瑟发抖、微微开合。
宋清岚的回答像蚊子叫:“……不会。”
“那这样呢?”光滑的指甲轻刮了一下肉缝,很小心地剥开蚌唇,把穴口溢出来的汁水抹回小阴唇上时,却不慎碰到了花蒂根。
臌胀肉珠“蹭”地就站了起来,膨硬的蒂头把包皮撑得透明,嫩生生地立在饱满润泽的花瓣间。
“嗯……呼唔……不疼……”宋清岚感觉穴里烧得慌,霍亦迟就戳了这几下,甬道里的肉壁都跟快融化一样瑟缩,分泌出大股大股的水液。
霍亦迟的呼吸柔柔地洒在羞赧的肉阜上,宋清岚心跳得极快,十指相互绞着,两条腿却难以自持地敞开了。
“漏了好多出来。”霍亦迟沙哑地说。
炙热的气息打在微微颤动的腿心,像在干涸荒漠中又加了把火。
嘴唇和阴阜之间不过咫尺。
霍亦迟一动不动,好像真的只想看看。
就在宋清岚忍无可忍地要蹬开他时,柔软的蚌穴忽地感受到不属于自己的湿润。
霍亦迟垂下头,极尽细致地把流到会阴的清透汁水亲吮掉,再从水滴状的穴口开始,把装不下的汁液一点点吃干净。
接着用唇舌摩挲肿成原先两倍大的花蒂,又把整颗小球都含裹进湿热的嘴里,细细地嘬吸。
滋滋作响。
“唔、啊……哈……”熟悉又陌生的极致酸痒涌上小腹,宋清岚不自觉将脚抬了起来,搭在霍亦迟耸起的背上。
脚跟局促地勾来勾去。
霍亦迟忙着取悦阴蒂,不料肉口飞快翕张,灼热的水又流个不停,打湿了他的下巴。
他只好腾出三根手指,缓慢又轻柔地堵上涓涓的泉眼,指尖却有意无意地抵着花核背面。
有节奏地摩擦,与舌头一起刺激外阴的敏感点。
“嗯啊……别……嗯嗯……”双重的奸淫温柔却强烈,宋清岚的胯骨被单手轻轻松松压制在沙发上,动弹不得,只有腰能剧烈地拱起颤抖。
松松系着的浴袍带子不知什么时候散开了,他泪眼迷蒙地稍低头,就能看到自己大张着两条腿,霍亦迟埋在他泥泞不堪的腿心。
沁了汗的鼻梁下,红润的唇舌若隐若现。
吃得那么专心,那么忘我,那么动情。
——那么像一条上瘾的狗!
灯光大开的淫靡场景让宋清岚一下子屏住呼吸,扭过头,又禁不住地呻吟:“嗯嗯、哈……好酸……呼呃……”
霍亦迟感受到他穴道收缩,指节都被肉穴吮得啧啧响,长舌和手指登时配合着同时戳顶,搓着肉核都快要碾出火星子来,烫得宋清岚几要尖叫。
“嗬呃、呃……啊……”宋清岚双手向后抓着沙发靠背,骨盆也往后旋转着要躲,张着嘴再无法出声。
霍亦迟舔弄捣干的力道一再放柔,速度却越来越快,蚀骨般的酥麻快感从花穴辐射向全身!
“啊、啊!唔嗯……”宋清岚无意识地抓捏住自己蠢蠢欲动的酥软乳肉,窄腰狠狠弹至最高,臀腿不受控制地痉挛。
亮晶晶的几道细小水柱自水逼里射出,他不知道霍亦迟伸着舌头接了,但知道霍亦迟又抻着舌尖舔吻上来。
啾、啾,把他湿漉漉的花阜吃吮出让人头皮发麻的轻响。
三分钟,五分钟,甚至更久,宋清岚算不明白。
霍亦迟终于亲够了,撤出水淋淋的指头,端详那色泽过分艳丽的洞口,又继续诊疗:
“好像还有点肿,里面呢,手指进去的时候会痛吗?”
潮起潮落的快意余韵未消,宋清岚恹恹地半躺着,“还好,没有很痛……”
那就是会痛。霍亦迟舔了下嘴唇。
宋清岚半阖着眼,感觉到花唇凉凉的,他不自禁歪过脑袋往下瞅,便见霍亦迟还真拿了一管小药膏在涂抹。
可他刚靠回沙发上,就被一根坚硬的温热杵开滑腻腻的穴道,却是比霍亦迟要小得多的尺寸。
“什么、东西……”他有些慌张地翻身想跑,但霍亦迟比他更快一步,手掌和小臂一起压来,摁住他的腿。
霍亦迟另一手拿着根假鸡巴,用跟他商量的语气道:“还要检查一下里面,以防万一。”
宋清岚张嘴要骂,霍亦迟却又抚了抚他红嫩的花蒂,他脱口而出的脏话便瞬间变成了喘息:“你……唔……”
那假鸡巴没霍亦迟那么长,但也挺粗的,宋清岚又不适应,穴肉紧缩阻塞,绞着洞口抽搐。
无奈他刚才潮涌得太多,霍亦迟只碾了不过三分钟,红彤彤的穴缝就被顶开一个圆形,假龟头彻底没入被挤得看不见的肉口。
霍亦迟深刻知道被肉穴吸咬进的紧致酸爽,他做着深呼吸,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
昨晚已经很过分了,再把持不住,宋清岚真的会受伤。
他抓着假阴囊的手腕技巧十足地移动,一前一后地在曲折肉道里挺进抽出,循序渐进地寸寸深入。
最后一下却没控制好,猝不及防地抵达宫口。
“啊!”宋清岚低呼,被突如其来的酸麻捣得眼角泛红,滑下一滴泪水。
霍亦迟停了动作,喉结滑动,慢慢倾身向前去吻他的泪痕,“……这里疼?”
“……好、酸……还麻……”宋清岚状似抗拒地要推他,但手指刚碰到霍亦迟,他就整根抽了出来。
嫣粉的穴口怔愣着没有缩合,蘸了膏药的龟头又极缓地插进花唇,顶着肉蒂碾了碾,让蚌肉扑簌簌泌出更多水。
而后对准肉道一往而前,在软滑的层叠褶皱挤压间顺利地捅到了宫颈!
“啊啊、哈……呃唔……”被前夫用假鸡巴奸逼让宋清岚羞耻无比,但他指头蜷紧没再推拒,汁水也汩汩地流个不停,从假鸡巴滑到霍亦迟掌心,湿了个透彻。
霍亦迟拿不稳,只好拍拍他的屁股,“躺下来,再抬高点。”
又拿过抱枕垫在他腰后,紧捏鸡巴变着方向旋转抽插,硅胶仿真的龟头棱边把密道里的肉褶都磨搓顶蹭个遍,还抵在宫口打磨转圈。
将黏糊糊的药膏全数涂了上去。
才刚阴蒂高潮过的雌逼敏感得要命,霍亦迟都没什么大动作,宋清岚就夹着腿打抖,秾红的肉缝里晶莹剔透,脚趾都蜷成一团。
霍亦迟声音更哑了:“……还疼?”
这么问着,却是拉着假鸡巴在穴道里抽送起来,次次都捣到肉嘟嘟的宫口,把那两块嫩肉凿得东倒西歪。
还眼神灼灼地紧盯假鸡巴与肉蚌相接的结合处。
每一次退出时逼口嫩肉的挽留,每一滴阴囊拍撞在唇瓣上抖颤开的水珠,每一声透彻浸润后闷沉的靡靡之音。
他从未像今天这般清楚。
酸软至极的穴心潮涌出一波又一波的水液,宋清岚被插得臀腿不住地抽搐,两只手拼命地揪拧靠枕,小腹都蜷缩着,想缓解漫长无尽的滚热快感。
“唔嗯嗯、不行了……别再……霍亦迟……”宋清岚瞳孔涣散,面颊潮红得像发了烧,摇着头念着些破碎含混夹了呻喘的字词。
让人越听,越想尽情粗暴地贯穿他疯狂蠕蛹出黏腻汁潮的殷红窄穴。
霍亦迟的手腕不受控制地加速转动,假阴囊上沾满了软逼里溅出来的淫液,害得手指一直打滑,他便改用手掌按着底座卡在穴眼处。
浅抽深挺的飞快碾捣次次都凿在子宫口,稠腻的药膏被丰沛的潮水冲刷得化开,被粗硬的柱体揉进软糯的肉壁。
宫口变本加厉的酸胀麻痒混合时热时凉的冰火变化,宋清岚仿佛被抛上云端,蹬着霍亦迟的大腿猛地弓腰抖颤战栗。
“……啊啊、嗯哈……!”他再次潮吹,绞着身子僵持在一个扭曲的姿势。
被假鸡巴塞满的肉口艰难地咀嚼,在他好不容易发出的尖叫声中喷射出股股粘液。
短短十几秒感觉比十年还漫长。
等大脑恢复清明,宋清岚眨掉眼里的泪滴,酸疼的大腿缓慢放松,他也感受到体内的坚挺在小心翼翼地抽走。
“变得好烫。”霍亦迟水淋淋的手指握着那假物的棱头,和他惯常握着自己的姿势一样。
可他的真鸡巴却昂首挺胸地竖着,因为充血肿胀成了深红色,蜿蜒的青筋清晰可见,顶部溢了点腺液。
“……”宋清岚被玩喷了两次,霍亦迟却还是那幅浴袍整洁、风平浪静的模样。
明明都这么硬了,还装。
急促的呼吸尚未平复,他轻喘着,手指摩挲了一下自己光洁细腻的小腹,而后把三角区的汁潮撇到腿根。
踩着霍亦迟胯骨的两只脚伸长、向上,掀起平整的浴袍,白皙的足趾钻了进去。
“你都湿了。”他轻飘飘说着,环住柔韧的腰,拉向自己,“……要我帮你吗?”
被泡得晶亮的假鸡巴滚落到地上。
宋清岚没用力,霍亦迟却被迫似的单臂撑在他耳边,灼烫得吓人的性器探进了润滑充足的花蚌。
但霍亦迟却没再往前。
一个模糊的想法逐渐在他脑海中显现。
——要是,宋清岚能沉迷他的身体。
他便有的是办法让他不想离开自己。
不算宽敞的沙发上,宋清岚衣衫半褪地靠坐在扶手上,白润的长腿挂在霍亦迟人鱼线清晰的腰间,不住地上下磨蹭。
让霍亦迟想起他养的那两只猫。
如果只他一个人在家的话,那两只猫惯是不搭理他的,仅在离他几步远的位置或摊或趴。偶尔圆碌碌的大眼睛瞄过来,细声细气“啊”地叫唤,就是想要他陪玩逗猫棒。
而当要讨零食的时候,或者身上痒痒挠不到了,才会小碎步溜达一样地蹭过来,在他脚边扭成麻花,嘴里像停了小摩托一样呼噜呼噜地叫。
——快来摸摸我。
肚皮朝上地,腿弯着,软乎乎的趾头还要搭在他身上。
——今天算你运气好,能摸这里。
之前宋清岚刚把猫带回来,还叽里咕噜跟他说过,要对它们欲擒故纵。
怎么纵来着?
“你就避开它们舒服的地方顺着毛撸,时不时碰碰痒处,让它们欲罢不能,它们就越黏人。”宋清岚当时窝在他肩头笑着说。
主人会随猫吗?
霍亦迟单腿跪在宋清岚身上,捏住他乱蹭的脚踝,半天没有动作。
宋清岚提了提左肩滑下去的衣领,用他先前的话回问:“还是说,我出去之后就没事了?”
霍亦迟深邃的双眸轻望过来,“你要怎么帮?”
冷白色的大掌从他细长的踝骨开始,慢慢滑上小腿,带起一串酥麻电流,到大腿时改转向内侧,手心不疾不徐地摩挲。
把腿根生嫩的皮肤都给揉得绯红。
“……你想我怎么帮?”宋清岚咬了下自己的舌尖,眼眶被勾得酸热,却一眨不眨地回视他。
更像那猫了,自下而上看过来时,每一根睫毛都仿佛在软绵绵地催促:
快抱我,快亲我,快和我玩。
霍亦迟抵过来的坚硬鸡巴按兵不动,双手持续漫不经心地抚摸穴唇旁侧。
才刚抹了药的花穴较以往更为湿黏,仿佛是被亵玩后残留了精液,让鸡巴杵进拔出的时候有轻微的粘连感。
“怎么帮都可以吗?”他将两瓣浑圆花蚌扯得张合不停,小嘴一样主动含咬茎柱似的,把通红的柱身舔得染上水色。
虽然才高潮过两次,但空泛的穴道仍旧酸痒,现在被挑逗得更是酥麻难耐,宋清岚却咬住下唇,不想太快泄出声音。
这么兜圈子绕弯地问来问去,又叫他想起昨晚断片前,他们也像现在一样贴在一起,姿势亲昵、皮肤滚烫。
……真的好好奇,他到底说了什么,让霍亦迟后来那么生气。
“唔……嗯……”宋清岚蹙眉,思绪被唇珠上短暂的痛意打散,嘴唇上又被舌头舔出丝丝缕缕的轻痒。
“不说的话,我就当你答应了。”霍亦迟咬过他,又亲过他,便抱紧他的大腿,并出细细的缝。
宋清岚一日三餐吃得不少,但每天体力消耗也大,身上骨肉匀称地曲直分明,大腿根的弧度和粉红花唇的肉感叠加在一起,光看着就让人血脉偾张。
更别说悄悄蠕蛹的蚌肉豁着个细小的穴口,水滴状的,里头满溢的汁液若有似无亮着水光,却如何都不落下来,仿佛没多少存量。
可霍亦迟鸡蛋大的龟头刚往那一戳,穴口就破了洞一样,淙淙黏腻细流淌到白嫩的会阴,滑落消失在浑圆的股缝里。
“啊、哈唔……”巨大的棱头让穴道紧张地收缩,肿红的部分生出刺刺的酸疼,宋清岚闭上眼。
但霍亦迟的鸡巴在肉眼外徘徊着磨了两下,却调转方向,挺进他腿根夹缩成的肉缝间,狠狠地抽插了两下。
扶着宋清岚两只膝盖,霍亦迟刚蘸了点肉口里盛着的水,自慢而快地摆腰前送,轻易就将温热的花唇和腿根拨开成接纳的形状。
赤红的棱头体型硕大,把藏在褶皱里的肿硬的肉核碾得往两边翻倒。
挺立的花蒂在压力离开后又快速弹回,下一秒却还是逃不过被肉柱肏进小阴唇软肉里的命运。
“嗯……呼、啊……”宋清岚眼中水雾弥漫。
他的肉蒂已经被折磨得猩红如熟透了的莓果,但在沉重的搓捣中,仍旧不知疲倦地散发出炙烫的酸热。
皮肉交合处泛起一波波热液,酸痒空虚的穴口里不断潮涌出新鲜的透亮汁水,被插干的节奏带着往肉唇里漫去。
“看到了吗,蓝蓝?”霍亦迟俯身亲他,热热的吻落在他脸上。
宋清岚两手攀上他的肩膀,被他顶得两只脚都在空中乱晃,“看……什么……唔嗯、啊……”
“我是怎么顶开你的。”霍亦迟两臂撑起自己的上身,两条腿都跪上了沙发,强健的臀胯飞快摆动出残影。
本来他不应该看的,但是霍亦迟的话仿佛有魔力,他一垂眼,就看见肿胀巨硕的龟头在自己腿间进出。
仿佛结实的肉桨,一往而前地劈开软润莹亮的浪。
不用霍亦迟抓着,他的两条腿都主动地夹磨,腿根和花唇也不知道是自行圈出的一个肉道,还是被肏干出来的,糊满了淫浪漫延后晶亮细滑的汁水。
“都红了。”霍亦迟没明确说是哪里,但宋清岚能看到。
他的腿心嫩肉被鸡巴插肏得呈现出秾丽的绯艳,一被摩擦就泛起火辣辣的刺痒,但过后是更强烈的酸涩麻软从肉珠上升起。
霍亦迟忽地把整根鸡巴都埋进了他的腿心,囊袋重重拍在水光淋漓的肉穴上,“啪!”
“和你逼口的颜色一样。”他哑声道,再次违背自小的教养,用了脏字。
“嗬啊、哈嗯嗯……唔……别、说……”宋清岚的大腿被他弯折到胸前,又是一个只能无力承受一切的接纳姿势,他的身体全数被霍亦迟的体温覆盖。
红艳的腿侧和穴唇再难看到,可宋清岚眼前仿佛还有伞冠状的龟头在肆意抽送,濡湿的肉阜被杵得一收一缩地开合蠕动。
他寂寞空旷的花穴甬道可怜地颤抖抽搐,入口被霍亦迟粗糙的阴囊凶蛮地扇打,一下、两下、无数下。
花蒂被棱柱边角顶撞压扁爆发出极致快意时,微微红肿的肉洞也被扇拍得汁水四溅,时刻不停地翕张咂弄。
仿若要大力吃咬霍亦迟的鸡巴!
“蓝蓝。”霍亦迟难抑地喘叹,“你吸得我好紧。”
“不准……再说……唔唔……”宋清岚被顶磨得浑浑噩噩,满面潮红也不知是情动还是赧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