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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宫亭喝醉了不抓紧就有人捷足先登喽

 

目送许岩急匆匆的背影,宫亭轻轻叹了口气,宽慰地拍拍黎宁肉乎乎的手臂安慰道:“宁宁,不用在意许岩的话,他就是嘴臭情商低,心地还是挺好的。”

黎宁冲宫亭勉强笑笑,点头道:“我知道的。”

许岩每次见到他都没有好话,虽说黎宁已经习惯了他的恶语伤人,但习惯并不代表不会受伤。而且今天的许岩有些不一样,看着他的眼神好怪,让黎宁又羞耻又害怕。

他不该答应宫亭过来的——虽然许岩帮了他们很大的忙,实验很顺利,可以预见他们会得到满意的预期数据——但正如许岩所说,他是为了宫亭才出的力,不是为了自己,不请自来显得太过自以为是。

出门前在宫亭的百般赞美中好不容易扬起的微薄自信已被击溃,在这里他一个人也不认识,周围所有人都在暗戳戳盯着他的肥肉嘲笑,交头接耳地议论他。一定是在说我太胖了……黎宁低下头,不安地驼起背,想要遮挡过于暴露的胸乳和大肚腩。

宫亭本想整晚都陪着黎宁,可许岩走后没多久就陆续有人叫宫亭过去,再三推辞后宫亭也有些不好意思,黎宁体贴地笑笑,指了指角落远离餐吧的一个位置:“没事,你去吧,我在这里休息一下。”

宫亭歉疚地跟他报假:“宁宁,我打个招呼,很快回来。”又捏捏黎宁肉乎乎的手,不放心道,“这里太大了,你待在这里别动,我等会就过来。”

于是黎宁便乖乖在角落里坐着,直到party的音乐从典雅变得奔放,灯光变得炫目,大厅瞬间变成大型迪厅,宛如高冷女神脱下贴身内衣暴露狂放本性。

黎宁从没见过这个场面,捂着耳朵坐立不安。他伸长脖子向宫亭离开的方向张望,但目之所及全是微醺的男男女女,一团团聚在一起喧闹摇摆,已然分不清谁是谁。

“你是宫亭的女伴?”一个衣着时髦的染着金发的女生晃到黎宁身边从他喊,“宫亭喝醉了被抬到楼上去了。”

“喝醉了?”黎宁一惊,连忙站起来。

对方露出一个暧昧的微笑,指了指上方的楼梯,只见二楼走廊上依稀可见几个凌乱的背影匆匆走过。

party设在许家一座名叫海宁山庄的别墅里,一楼大厅挑高八米,正面不大却非常深,现场的人们都在这里活动;二楼是客房,一共十八间,每间房都有不同的风格,内配盥洗室,听说许岩暑假时就喜欢待在这儿和一群朋友厮混,倘若party上有人喝醉,大概也会被送至这儿休息。

别墅经过特殊设计,一踏上二楼楼下隆隆的音乐声便小了,当黎宁站在左拐最后一间房门前更是什么都听不见了,耳边只有如雷的心跳声,金发女生意有所指的话语言犹在耳——“上楼左拐最后一间房。不抓紧就有人捷足先登喽。”

宫亭……喝醉了……

乌木色的厚厚房门留有一条缝,黎宁似受了蛊惑一般伸手,柔和的走廊灯光便斜斜探进来,依稀可以看清床上的高大阴影。

黎宁幼时因肥胖而备受歧视,就连父母也格外嫌弃这个胖乎乎的双性儿,是以从小就不敢对除了食物以外的任何事情动过贪念,事后回想黎宁恍然觉悟,欲念虽小却遗患无穷,那一秒动的贪念竟改变了一生。

关上门,黎宁轻手轻脚地靠近床上的人影,却被猛地锁住自己的铁钳大手吓了一跳!火热的掌心如烙铁一般滚烫,那热度就像要刻进他骨子里一样,危险的气息让他浑身颤抖,而对方的下一句却如同千年寒冰将他定在原地。

他说:“贱货,我就知道是你。”

海宁山庄是许岩妈妈送给他的18岁生日礼物,每年暑假他都会叫上一群狐朋狗友到这玩乐,窝上十天半个月。明年寒假他就要进入许氏实习,这个暑假便是他最后一个放纵假期,为此他赶在暑假尾声特意办了场生日party,也算给自己的纨绔人生画下一个endg。

结果他前脚刚被肥猪倒了胃口,后脚就被人下了药!party彻底毁了!

许岩呼出一口热气,挥拳砸向面前的灰色大理石瓷砖,拳头传来一阵刺痛,下身却在痛感的刺激下越发昂扬嚣张。

“妈的!等我找出是谁干的,我一定揍死他!”

许岩无能怒骂,嘶哑的声音被欲火燎过,显出危险的魅惑。他闭上眼睛,脑海里竟浮现出黎宁含泪拘谨微笑的模样,还有那捧软乎乎白嫩嫩的奶子,随着呼吸起伏晃动,像小时候最爱却被保姆限制不得多吃的牛奶布丁。

靠!我才不是操肥猪的变态!

许岩用力将开关往最右拨去,冷水从头顶哗啦啦流下,可惜夏季冰凉的水温始终无法平复体内奔走的血液岩浆,冲洗了二十分钟后亢奋的症状有增无减,许岩敏锐地感知到自己正处于一个暴走的临界点,他的自制力正在溃散,也许再过二十分钟他就会出现在楼下的舞池中,随机逮住一个女人压倒做爱。

许岩关掉淋浴头,赤裸着身体走出浴室。

并非所有勤于运动的人都能有好看的肌肉线条,肌肉分布的决定因素是基因,而许岩是父母优势基因的完美结合,继承了爸爸高大的身材和妈妈精致的面部轮廓,外表俊美,身材颀长有力,浑身上下散发着美丽与年轻的荷尔蒙。

然而这具优美的肉体此刻却显得不那么美丽,欲望蒸腾下许岩变得极富有攻击性,春药的刺激让他全身血管暴起,全身滚烫,胯下傲人长剑从森森黑毛中狰狞挺立,昂着猩红的巨大蛇头,湿润的马眼不住渗出腺液,空气中满是浓重麝香。

“咚咚咚!”他听到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大约是一个体重很重的人在快跑。

许岩突然想起自己匆忙回房时忘了锁门,可鬼使神差,他竟任由门缝打开,只扯过浴袍迅速躺倒在床上。

咚咚咚!他的心跳跟随脚步声重重落下,呼吸灼热近乎燃烧,接着脚步声放缓,而他的心跳却随之越发剧烈。

许岩心中升起一种矛盾又奇妙的感觉,既得意于自身魅力,又愤怒于对方下三滥的招数,即便他竭力否认,却始终不能欺骗自己相信他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没有期待。他居然对一只肥猪有了情欲,他的品位什么时候下降到如此水平?

我没病。我被下药了。

许岩为自己开脱,下身于是理直气壮地更加发硬发涨到疼痛,他开始对门外犹豫不决的人生起气来,以至于对方终于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时仍余怒未消。

他抓住对方肉乎乎的光滑手臂,刻意放冷的声调藏不住欲火燎原的嘶哑,“贱货,我就知道是你。”

在被黑影压到身下的那一刻黎宁终于反应过来拼命尖叫挣扎,但是许岩力气实在太大,一耳光扇得他七晕八素,倒在枕上半天缓不过来,舌头被牙齿磕破了口腔里满是血气。

春药的侵袭已让许岩彻底变身狂暴野兽,黎宁冰凉软滑的皮肤是他的解药,一旦触及便食髓知味,黎宁的一切挣扎于他而言即是不可原谅的反抗,他自然绝无可能让他逃脱。

滚烫坚硬的身体牢牢覆上来,一把拧住黎宁的手腕高举,没一会儿就扎成一个挣脱不开的死结。身上的小黑裙被暴力撕开,一路从胸口碎裂到腹部,白花花的肥奶和肚腩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黎宁觉得自己的尊严也随之被撕碎了,他像一头案板上待宰的肥猪,终究抵挡不住屠杀的命运。而面对死亡,即使是猪也会本能地祈求仁慈。

“我是来找宫亭的,对不起误入了你的房间……许岩,这是误会,哈啊……”

许岩哪里还听得下去,黎宁哼哼的哭叫就像烦人的蚊子,此刻他只想用心去品尝身下的肥美。滚烫的舌头沿着脖颈下滑,大掌覆在乳上,欲望的热度将大奶头灼烧得站立起来,硬硬地硌在手心。

“楼下有很多喜欢你的人,行行好放了我,许岩……呜呜呜……一定有很多人自愿跟你做这事……别!哈啊!别捏!”

肥奶在大掌中如乖巧的面团,任由人搓圆搓扁。奶头被有力的手指拧住,拉长、放松、碾磨,陌生的快感酥酥麻麻地积蓄在乳尖,再被用力一掐,仿佛过电,让黎宁全身发抖,他哭得更凶了。

“许岩……呜呜呜……许岩……求求你……求求你……”

许岩被哼哼唧唧的求饶声弄得心烦,三下五除二撕下黎宁的底裤,团成一团塞进他嘴里。

“闭嘴!都找上门来了还跟我叽叽歪歪地装!死肥猪!”

“呜!呜呜呜!!”

被剥下底裤堵住嘴的黎宁大受刺激,大概是意识到求饶也无可挽回,开始剧烈反抗起来,白嫩肥硕的身子疯狂扭动,像黑浪中翻腾的白嫩肥鱼,两腿乱蹬,竟一脚将许岩踢到床下。

许岩后背着地摔在地毯上,不疼但侮辱性极强,他心头火起,愤怒大大刺激了欲望,眼底一片猩红。虽然肥猪给自己下药,但考虑他到底是鱼了,这么会吸!肏死你!肏烂你子宫!”

“嗯嗯嗯嗯!太快了,我不行了~哈啊~好爽啊~~~”

“呼——呼——”

“啪啪啪啪!”

大鸡巴在肥厚子宫中穿行,持续高潮的子宫壁像汇聚着岩浆的火山,烫得许岩骨酥肉烂,快感不住地从脊椎蹿至全身,许岩越肏越激动,劲腰挥舞出残影,化身人型炮机,安静的科学阅览室后排充斥着淫乱的肏逼声,厚重的书架岌岌可危地摇晃着,勉强支撑两人。黎宁的两条腿已经快要抽筋,大腿根已经麻木,他一直在哼哼唧唧地求着许岩结束。

“哈啊……呜呜呜……许岩……我受不了了……”

“死肥猪!吃这么肥,体力却这么差!”

“射给我……快射给我……哦……”

“呼——骚猪!骚子宫!肏死你!肏烂你!”

随着榨精子宫的吸力逐渐增强,射精的冲动又开始攀升,许岩感觉全身似火烧,太阳穴一鼓一鼓地直跳,鸡巴硬得快要爆炸。

许岩全身血脉偾张,眼底都熏红了,面前的黎宁像欲望天堂里最粗鄙的淫兽,因为过度快感而容颜扭曲,比平日更为丑陋,却又因为这浑脸浑身的粉红欲色,使他在丑陋中平添了异样的妖娆。

又丑又妖,像一个禁欲人士深藏在卧室中不可告人的低俗癖好,呻吟声也像妖怪,仿佛长了爪子,细细密密的,挠在人心上更是脱了一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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