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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隐藏孕肚忍痛束腹/调整胎位

 

沐秋惊慌不已,摇着头就要脱离瞿晏。可他手软脚也软,哪里脱得了瞿晏的桎梏,只得被硬生生拉了回来,啪的一声,又将肉棒嵌到了更深处。

“啊~”

胎儿被堵住了下行的通道,不满地拳打脚踢,沐秋只能抱着肚子,无助地哭叫连连。

子宫被猛然一顶,竟真的上行了几分,可是很快又落下来。瞿晏见不起效,暂时把自己的肉棒退了出来。退出来的过程中,肉棒擦过沐秋肉穴里无数个敏感点,爆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快感。

啵的一声,肉棒从穴里脱出来。被撑大的花穴红艳艳的,一张一合地收缩着,噗噗冒出几股精液和蜜汁。

沐秋软倒在床上,浑身抽搐着。他艰难地扶着肚子起身,上下摩挲着已经坠成水滴形的肚子安抚着里面的胎儿。后穴不受控制地紧缩着,仿佛在怀念方才被狠狠填满、一丝缝隙都不留的满足感。

而那边,瞿晏已经走到柜子前,在里面翻翻找找找出几条宽大的白绫来,随即拿着它们走回了床上的沐秋身边。

沐秋吞了吞口水,“你想做什么?”

瞿晏失笑:“沐仙尊,难道你要在洛东祭上让天下仙门都看见你这副被男人操大了肚子的模样?”

“你!”沐秋怒目而视,却也知道眼下这已经是最好的办法。

“我说得不对吗?我倒是不介意别人知道你怀了我的孩子,但是你这幅大着肚子屁股流水的骚样,只有我能看。”他深处三根手指,插进沐秋的后穴,又将里面搅出咕叽咕叽的响声。

沐秋身子一软,唇齿之间又溢出一丝呻吟,就连原本怒目的神色也成了这场情事的小情趣,眉眼之间的怒色更添媚意。

稍稍搅弄了几下之后,瞿晏再次把胯下的凶器插了进去,前后摆起腰肢来。他把沐秋摁在榻上仰躺着,从正面操他。一边操,一边揉弄着他的肚子,由下至上一点一点地推。

从腹底揉弄几下再一路推到中间高高的腹尖,连侧腹也有照顾到,时不时地轻拍安抚几下。

胎儿逆行的感觉让沐秋难受得左右摆头,他秀眉紧缩,又痛又爽地浪叫:“嗯……大肚子要被玩坏了~屁股也要坏掉了~”

射过一通的小肉茎又颤巍巍立起来,瞿晏轻笑,伸出手拨弄了两下硬邦邦的小肉棒,引得沐秋又吐出两句破碎的呻吟。

等瞿晏感觉把胎位推得靠上了些,双臂一使力气将沐秋抱了起来,然后慢慢地转了个向、让沐秋背对他坐在他怀里。

这样的姿势难免挤压到肚子,沐秋的肚子贴着大腿根,让他忍不住岔开腿,十分不舒服地哼哼唧唧叫了几声。

瞿晏已经拿起了身旁的白绫,对沐秋道:“要用这个把胎位固定住。”

而后用白绫绕过腹底,狠狠地往上一提——白绫绕了几圈,在身后打了个结,结结实实托住了下坠的肚子。水滴状的肚子再次变得浑圆,丝毫看不出临产的模样。

沐秋吃痛,死死捂住肚子,眼角痛出几滴泪水,哀哀地叫着:“啊——肚子好痛,要坏了,痛死了,啊~”就连前方翘起的小肉棒,都打着蔫儿下去了些。

瞿晏又在他后穴小幅度抽插着,一只手帮他揉着肚子,一只撸动着他软下去的小肉棒。他亲掉沐秋眼角的泪水,又一路从他的耳际舔到脖子,安抚道:“乖乖,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

腹中的疼痛被身体的快感驱散,终于比刚才好上了几分。沐秋哭着点点头,陡然生出几分委屈和怨怼来。

“要缠肚子了,你忍一忍。”

沐秋有些畏惧地看着他手中的白绫,良久,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说道:“给我,我自己来。”说着夺过白绫便颤颤巍巍地从瞿晏怀里挣扎起来,想要往落地镜那边走。

双脚一落地,他便几乎是要软倒在地上,多亏瞿晏眼疾手快,上前来扶了他一把。沐秋深深呼出一口气,安抚了一下受惊后作动不已的胎腹,勉勉强强扶着瞿晏站直了身子。

他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由得面色绯红一片。他现在的样子,哪像是什么高高在上的仙尊,倒像是魔修豢养的炉鼎禁脔,被人操得大了肚子,只能日日跪伏在他人膝下承欢。

他不愿再看镜中景象,心一横手一动,执起白绫两手各握一端,狠狠地往高隆的腹部一勒——一阵尖锐的痛感从腹内炸开来,胎儿感受到生存空间的压缩,不满地拳打脚踢,闹得沐秋几乎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几乎是霎时间额头就冒出冷汗来。

“哈啊~宝宝……宝宝乖、乖一点,很快就好了……啊~不可以被人、发现……”

瞿晏见他这副模样,不由得流露出几分心疼之色。他往前靠了靠,以便于瘫软无力的沐秋靠着他的身子。

他伸手,揉了揉沐秋肥软的屁股,又将修长的手指捅进了那湿漉漉的、尚未完全缩回的花穴带着薄茧的手指在娇嫩的穴肉里来回戳刺,激起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他伸手往前探,找到沐秋那处凸起的骚点,狠狠往下一按——

“啊~啊——”沐秋前后齐喷,肉棒又喷出一股小水柱来。

沐秋趁着这股快感缓解了腹内炸裂般的疼痛,赶忙一鼓作气,颤抖着虚软的手,将白绫又结结实实围绕着腰间缠了几圈,总算把肚子缠到了约么四五个月大小。

“哦~嗯……肚子、好难受,大肚子要被压裂了……”他眼神迷离地软倒在瞿晏怀里颤抖着,竟然从中体会到了一丝自虐式的快感。

瞿晏又对着他的耳朵又舔又咬,“苦了夫人了。”

“嗯……还不是、拜你所赐,嗯~”

瞿晏将祭典要穿的礼服替沐秋拿来,帮他一层一层往身上套。所幸礼服宽大,穿上之后只要不去细看,便不会注意到沐秋的肚子。

礼服繁琐,不能即刻穿完,半穿未穿挂在沐秋身上的时候则显得格外勾人,引得瞿晏又兴起,把高昂的肉棒一股脑又插进了小穴,半是哄半是骗,拉着沐秋又厮混一通,在他腹中又留下好几泡浓精。

肉体拍击啪啪作响的声音在不大的卧房内四处回荡,还夹杂着沐秋失去理智的淫叫:“哦~肚子被射大了,又要、哈啊~怀上魔修的孽胎了……”

“我们的孩儿,怎能说是孽胎。”瞿晏猛然拍了两下沐秋的屁股,软白的屁股激起一阵颤抖,浮现出两个叠加的红掌印,淫靡又色情。

等到瞿晏终于尽了兴,把他的肉棒从沐秋体内退出来时,沐秋已经软倒在床上,只会眯着眼睛哼哼唧唧呻吟了。红艳艳的肉花合都合不上,流出各种乱七八糟黏腻的液体。

瞿晏又在他屁股上抽了一下,“小骚穴,合都合不拢,把祭典穿的礼服弄脏了可不行。”

他的视线在四周逡巡一圈,最后终于落在那条湿哒哒的、最开始被沐秋自己塞进去、后来又被瞿晏抠挖出来的帕子上。

“为夫来帮你堵上,免得你祭典上张着腿流一地的骚水,也免得你憋不住要生。”

瞿晏团了团那条帕子,直接就往沐秋花穴里塞。小洞还湿润着,根本不需要开拓。

那条帕子经过一段时间的放置,上面的液体尚未完全干涸,但却变得又湿又凉,送进花穴时,激得沐秋打了个寒颤。

“好凉,啊~”

瞿晏掏出胯下的肉棒,揉搓几下让它重新硬起来,又塞进了沐秋的后穴,将那团塞进去的帕子送到更深的地方,一路送一路插得沐秋淫叫连连,爽得眼角都憋出了泪水。

他又狠狠操干了几十下,约么自己要出精的时候,把肉棒抽了出来,射在了沐秋白花花的屁股瓣上。他若无其事地拿起方才束腹剩下的白绫,把沐秋的屁股擦干净,替他穿完了下身没穿好的礼服。

一切做好之后,沐仙尊仿佛又成了那个如玉的端方君子。但谁都不知道,他的礼服下正藏着一个足月的大肚子,后穴里含了满满一包淫水和男人的精液,还被一条帕子严严实实地堵上。

“夫人可要藏好了。”瞿晏笑着,又拍了拍沐秋的屁股。

沐秋像是条件反射般浑身一颤,穴里塞的帕子在穴肉的挤压下又磨到了骚点,又分泌出淫水来,被帕子结结实实堵在了里面。

自怀孕以来,腹中的胎儿就如同干燥的海绵一般拼命地吸取着沐秋的灵力,如今令他灵力尽散,纵有再高的修为,却是连御剑飞行的灵力都调动不出。

如此一来,他更是只能屈辱地接受瞿晏的帮助,任由他御剑将自己从到了主峰的会场,一路上又亲又摸、占尽了便宜。

会场已是人头攒动一片热闹之景,各门各派按照安排好的坐席分布在看台上,各色的宗派服饰成片出现,十分整齐。

沐秋下了剑,狠狠给了瞿晏一拳。瞿晏不怒反笑,一把抓住他打人的手,在他手面上轻轻舔了一下。大庭广众之下将沐秋恼得无地自容,赶忙左右四顾、见无人关注这边,才放下心来。

上任魔尊陨落,魔界之中党派纷争频起。瞿晏百忙之中抽身而来,如今又要匆匆而去。他舔咬着沐秋的脖子,摸了摸他的肚子,说道:“此去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见,夫人可要等我。只是可惜,不能亲眼见到我们的孩儿出世了。”

他又用自己的手狠狠捏了一把沐秋的屁股,隔着衣物用指尖去捅中间的花穴,引得穴肉一阵收缩竟把布料吃进去几分。

“嗯~”沐秋面色潮红,顾及是在外面,他不敢大声张扬,只敢拧着眉毛隐忍着尽量不出声。

“只是可惜,要有一段时间吃不到夫人这口销魂妙穴。”

沐秋气极,拿胳膊肘狠狠捅了瞿晏一下,瞿晏这才收了手,又腻歪了两句之后才隐入人群,悄悄地离开了。

沐秋稍稍松了一口气,对于这个两次强行将他侵犯的男人,他本该厌恶不已,但是当他说出那句“等我”的时候,沐秋心里竟然生出几分微妙的痒意。

他摇摇头,竭力将这荒谬的想法驱散,觉得自己怕是昏了头。

“师兄!”

一声热切的呼喊将沐秋的思绪拉回了现实,他抬眼望去,来人正是他的师弟,也是青阳派的掌门人,解怀齐。

解怀齐已执掌门派数年,人前也是个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大派掌门,偏偏一见了沐秋,就又变得像个小孩子似的。

他喊着师兄朝着沐秋扑过来,一把将沐秋抱住,担忧道:“师兄,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自从你带弟子历练归来之后便闭门养伤,还不准我探望,可把我吓坏了。”他一边撒着娇,狗儿一样把脸埋在沐秋脖子里一通乱蹭。

解怀齐不知道,自己这一扑,几乎是结结实实撞上了沐秋的肚子,好不容易被安抚下来的胎儿受到惊扰,胡乱翻滚一阵,又隐约碰到了沐秋的敏感点,让他又痛又爽地闷哼一声:“嗯~”

解怀齐被吓了一跳,赶忙问:“师兄,你怎么了?”他兴奋过了头,此时才发现沐秋面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呼吸也有些灼热。

沐秋怕他发现自己腹中异样,赶忙把他推开,“没什么,不过是你方才不小心碰到了我的伤处。”

“对不起对不起,师兄伤到了哪里,快让我看看?”

沐秋宠溺地笑:“傻孩子,大庭广众之下你难不成要让我当场脱了衣服不成。”

解怀齐知道自己是急不择言了,他摸了摸沐秋的额头,“师兄,你的脸怎么这么红,也不烫呀,是发热了吗?”

“怎会,以我的修为是不会发热的。你就别再操心我了,祭典快要开始了,我们快去看台上吧。”沐秋试图打个哈哈把这件事糊弄过去。

解怀齐将信将疑,只好说:“好吧,那我们去看台吧!”说着,亲热地挽起沐秋的手,领着他上了看台。

只是苦了沐秋,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穴里的帕子摩擦着穴肉,直磨得他春潮泛滥,满穴的汁液不得出,通通积压在里面,弄得沐秋只觉得肚子涨、屁股也涨,只盼有什么东西快些插进来通一通他的穴眼才好。

祭典正式开始了,众仙门选出的圣子站立在祭台中央,手执一柄寒光凛凛的长剑,开始作起剑舞来。他身姿轻盈,一招一式遒劲有力却又不失美观,一时看痴了在场众人。

沐秋悄悄揉了揉自己涨的难受的肚子,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开始和解怀齐聊天。“不知这是哪家的小辈,身法倒是不错。”

“有什么好的?还不如我呢,师兄你都没这么夸过我。”

沐秋哑然失笑:“你堂堂一派掌门,如何与一个小辈相比。”

他正说笑着,腹中却忽而传来一阵不容忽视的疼痛感——宫缩又来了,孩子正迫不及待地想要出世,一下一下地往下顶撞,就连层层叠叠的白绫都无法阻挡它下行的趋势。

沐秋想要痛呼出声,偏偏在人满为患的祭典现场,他不能这么做。于是只能忍了又忍,直痛得嘴唇发白、额角冒出一层薄薄的虚汗。

他心中不断道:宝宝,你千万不能着急,千万不能现在出来。

沐秋并紧了腿,想要借此阻止胎儿的下行。他悄悄把手插进腹底和大腿中间的缝隙里,呼吸急促地揉着自己的肚子。

解怀齐怎么可能没有发现他苍白的脸色,更加担忧不已,“师兄,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可是伤势还未痊愈?”

沐秋苍白着嘴唇,虚弱地说“我、嗯~我无事……”

“你现在痛成这个样子怎么可能没事,走,我们不参加什么祭典了,我带你回去,回去让我看看伤口。”

“不可,祭典……啊~祭典后半段,各派掌门和门中长老还要……啊!”

沐秋正不断推拒绝,腹中却骤然爆开一阵剧烈到前所未有的阵痛,痛得他再也忍受不住、大叫出声。

解怀齐更加着急了,根本不给沐秋拒绝的机会,不由分说地将沐秋从座位上搀扶起来,“不行,我们回去!”

沐秋一站起来,肚子便狠狠往下一坠,他的腿已经合不拢了,几乎挪动不了分毫,只能大岔开腿站在原地,屁股不自觉地往后撅着使力,俨然是一副要分娩的姿态。若非礼服宽大,便能发现他前段的肉棒已经在强烈的刺激下悄悄立了起来。

“啊……痛,好痛啊……”

可是解怀齐又怎么能看出来这是要分娩的样子?只是当时便急的冒了汗,“师兄别怕,我很快带你回去。”说着便把沐秋打横抱了起来,超空中一跃而起。

被他召唤出的飞剑正在空中等候,一踏上飞剑,他便朝着自己居所所在的峰飞了过去。青阳派弟子面面相觑,眼睁睁看着如此重要的大大典之上,掌门抱着沐仙尊离席而去。

等到终于回到解怀齐的居所,沐秋才恐慌起来。他怕解怀齐硬是要看他的伤口,急着想从解怀齐怀中挣扎出来,“我真的没事,不用管我,你把我放下就回去参加祭典吧。”

可惜他苍白的嘴唇和满头的虚汗实在是没什么说服力。

“师兄,你不要固执!”

沐秋挣扎间,解怀齐终于察觉到了沐秋腰腹处的不同寻常。他呆愣地问“师兄,你衣服里是什么?”

沐秋的脸色猛然变得煞白,一句话都说不出,只是愈加剧烈地挣扎着,想要挣脱出来远离解怀齐。

见他这般模样,解怀齐更是认定了情况有异,不由分说按住了沐秋的双手。他的手很长,捏住沐秋两只细瘦的手腕绰绰有余。

于是他便一手将沐秋的双手摁在头顶,一手猛地扯开了沐秋的礼服。一个如同妇人怀胎四五个月大小的肚子陡然出现在他的视野中,然后解怀齐无论如何都预料不到眼下的情况。

他愣愣地问:“师兄,这是……什么?”

在师弟面前被扒开了自己最耻辱、最不堪入目的秘密,沐秋羞愤欲死。他想,解怀齐一定想不到,自己一直以来敬重的师兄竟然硬生生被人操大了肚子,一定对自己很失望。

“别……不要看……”他心如死灰地闭上眼,牙齿将下唇咬出血色。

解怀齐却像是被什么魔力吸引一般,痴痴地抚上了沐秋的肚子。

沐秋不住地扭动着、挣扎着想要逃离,可又怎么逃得了。

解怀齐摸到那厚厚一层的碍事白绫,指尖微动,掐了一个咒诀,下一刻,层层叠叠的白绫便齐齐崩裂,散落在四周。

而此时,沐秋那大得惊人的肚子也弹动着跳了出来,白嫩的大腹受尽凌虐,被勒出一道一道交错的红痕,显得格外色情。

解怀齐想到了什么,但又不敢相信,只能问:“师兄,你是生病了吗?”

他伸手,摸上那高耸的大肚子,感到一阵水球似的柔韧有弹性的触感。手心覆在上面稍一晃动,师兄便会发出很有趣的声音,又像是痛苦又像是欢愉地呻吟着。

“啊~肚子……好痛!”

手掌下的大腹一阵紧缩,还有什么东西在皮肤下顶起几个小包。解怀齐终于确认了自己那个不合常理的猜想,他伸手,一把扯掉了沐秋的裤子。

沐秋更加挣扎不已:“不要!怀齐,求你不要!”

刺啦一声,裤子被撕掉,沐秋忍着耻骨的剧痛紧紧闭着腿,不愿让解怀齐看见自己腿间一片狼藉的景象,但是怎么并都不能完全并拢。

解怀齐粗暴地掰开他的膝盖,让沐秋腿间的风光暴露无余。只见沐秋白嫩的双腿被掐出数个鲜红的指印,屁股似乎也被人抽打过。股间的花穴微微外翻、红肿不已,像是不久前才被人狠狠操弄过。而淫液积累太多,手帕堵都堵不住,已经开始微微地往外流淌。

沐秋便眼睁睁看着自己从小看到大的乖师弟变了脸色,呈现出一种他从未见过的阴沉表情。“谁干的?师兄腹中的孽种,是那个人的吗?”

沐秋沉默不语,解怀齐伸手拨弄了几下他翘起的小肉茎,又用一根手指在顶端来回碾磨着。

“怀齐,哈啊~不可以,我是你师兄!”

“别人做得,为什么我就做不得?师兄,从小到大,我就一直在你面前装出一副乖顺模样,可你知道我有多少次想要狠狠地操进你的屁股、把你的肚子射满射大?就像现在这样——”

解怀齐的脸色变得潮红一片,呼吸也急促起来,声音中带着兴奋的战栗,胯下蛰伏的阳具也慢慢地抬起头来。

他伸手,如同盘玩一块宝玉一般来回摸着沐秋的肚子,另一只手则在股间的花穴外流连一阵,搅动着插了进去。

“师兄能够怀孕,我还以为你下面藏了一方女穴,原来没有啊。那是怎么做到的?让我研究研究。”

他一本正经地说着,像是真的在探讨什么严谨的问题一般,在甬道中探索着来回戳刺。

沐秋颤抖不已,屁股里插的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师弟的手,这个认知让他既羞耻、有有一些隐秘的兴奋,花穴更是剧烈地蠕动起来,不断地分泌甜美的汁液。

“师兄你瞧,你的小穴正在吃我的手指,又湿又软……这么小的穴,我的阳物能插进去吗?孩子又如何娩得出?”

他呼吸急促,匆匆褪下裤子,胯间阳物弹跳着探出头来。他上手撸了两下,借着从沐秋花穴里抠出来的淫水囫囵抹了抹,就要把前端往沐秋屁股里塞。

瞿晏的阳物是比较长的那一类,能轻易地地顶到沐秋的宫口,照顾到花穴深处的骚点。解怀齐的虽没有那么长,却更为粗壮,单是进去一个头,就把沐秋的花穴撑得一丝褶皱都无。

他有些为难地皱着眉,“师兄,你要放松些。”

沐秋紧紧地咬着嘴唇,被自己一手带大的师弟操开了花穴,要他如何放松?他拼命摇着头,“不可以,怀齐,我马上要生了!啊~”

说话间解怀齐已经狠狠往里冲撞,一鼓作气全部插了进去,把整个小穴插得满满当当。

“啊~嗯~屁股、被撑开了,塞满了……哈啊~”

“师兄,你的小穴绞得好紧,好舒服……好爽,鸡巴要融化在里面了。”

解怀齐舒适地长叹一声,又抽插了几个来回,感觉出不对来。帕子已被瞿晏顶到了深处,方才用手探穴的时候并未察觉,此刻插入阳物,解怀齐才感觉到穴中的异物。

“师兄,你的小穴里有什么?”

说话间,他又朝着穴里那奇怪的软物顶撞了几下,感受了一番它的质感,意识到这似乎是布料之类的东西。

“哦~莫要再顶那处了,宫口好麻,啊~”

粗糙的手帕被顶到深处,一次一次地摩擦着宫口脆弱敏感的软肉,激得沐秋的大腹狠狠弹动几番,愈发地紧缩起来。他已经尝过了被操进宫口的销魂滋味,此刻一被顶到宫口,后穴里便又流起水来。那湿哒哒的帕子早已吸饱、吸满,再起不到任何作用,只能留在花穴深处给他留下无尽的难耐的痒意。

而解开白绫这会的功夫,胎儿又慢慢地降了下来,不住地压迫着沐秋的骚点。巨大的胎头和解怀齐的肉棒一前一后地压迫着敏感地带,爽得沐秋头脑一阵发白,含混地说道:“哦~大肚子被宝宝和师弟……嗯哦~一前一后……”

解怀齐狠狠地顶胯,“师兄,里面是什么?”

沐秋眼角蓄着泪,艰难地回应道:“是、是一条帕子。”他觉得解怀齐变得无比陌生,从小到大,他都没见过解怀齐对自己态度如此强硬。

解怀齐脑中闪过一些令他不悦的画面,恶狠狠地问:“放得这么深,是那个人给你塞进去的吗?是不是用他的鸡巴这样给你顶进去的?”他说着,身体力行地用力一顶胯,让沐秋又一挺肚子翻着白眼高潮了一次,小肉棒陆陆续续射出几股精液来——

“啊!要射了,要射了!嗯啊~”

精液有些落在床榻上,有些则被射在了肚尖上,被沐秋高潮时胡乱揉抚着肚子抹开了。

解怀齐用力地掌掴了一把刚刚出了精有些软下去的小肉棒,扇得这小东西左右摇晃了几下。他暂且将自己的肉棒退出来,不由分说将沐秋摁倒在床上,又拉住他的腿把他往下一拽,让他的腿耷拉在床沿外。自己则是半蹲着身子蹲在地上,几乎是平视着沐秋的肉穴。

“这劳什子怎么能一直放在师兄穴里,总要取出来。”

说着,他修长的带着薄茧的手指便探进了沐秋的肉穴,起初是两根,接着是三根、四根,几乎半个手掌都探了进去,整个儿在沐秋敏感的孕穴里抠挖着,似乎势必要把那帕子取出来。

沐秋软烂的穴像是什么活物一般,不知餍足地吞噬着放进来的一切东西,将那帕子吞得更深、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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