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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肠/水流冲击子宫口/弟子忽然来访惊惧之下被C破胎膜

 

解怀齐将沐秋强拉起来,沐秋双脚落地,叉着腿扶着坠涨的肚子,哼哼唧唧地叫:“哎哟,肚子涨得紧,啊~”

解怀齐让他翻了个面,双肘撑在床上,屁股高高翘着。从后面看仍旧纤细的腰肢坠着大得惊人的肚子,没有任何的依托,让沐秋感觉腰腹酸痛不止。

“怀齐,怀齐,师兄的肚子不成了,坠死了……”

解怀齐有力的手拖住沐秋的肚子,上下颠动了两下,闹得沐秋腹中翻江倒海,胎水晃晃悠悠地冲击着宫壁,胎儿也不安地作动起来,踢得肚皮上隆起一个一个的小鼓包。

“啊~不要、颠肚子……”

“这小孽种长得倒是壮实,竟把师兄的肚子撑得这么大。”他上下摩挲着沐秋无一丝纹路、光滑如玉的大肚,在凸起的肚脐那里轻轻地揉按,“这么大的胎儿长在你的肚子里、撑开你的小骚子宫,师兄,你是不是每天都爽得流水?”

沐秋闭着眼睛,羞愤欲死,但却不可避免地回想起孕期以来每一个难捱的夜晚。子宫沉沉压着骚点,屁股后面日日都流着骚水,让他恨不得有什么东西操进来,把他的屁穴操成一摊烂泥止痒才好。

他又羞于自亵,也不懂得拿些易得趣的工具,最大胆的时候只是捅进一二根手指浅浅插弄,可也不过隔靴搔痒难治根本。此时,一想到肚子里还怀着自己的骨肉,自己却在做这等骚浪之事,沐秋往往又羞得满脸通红。往往匆匆抽出汁水淋漓的手指、擦一擦手上和屁股上的淫液,他便拖着重孕的身子囫囵睡下了。

一夜又是难以安眠,免不得做几个香艳的春梦,梦里才能被解一解那穴儿的痒意,待到第二天天光大亮,他便只能对着裤裆里湿黏黏的一片发愁。

如今被解怀齐这么一说,他双颊霎时染上一片红,仿佛感觉腹中胎儿正在从里面操弄他的子宫似的。被解怀齐摸过的地方升起一阵难耐的麻痒之意,加上临盆的产痛,让他生出几分别样的快感。

解怀齐抽过一个软枕,垫在他肚子下面,让沐秋的腰腹不至于太难捱。然后他拍了拍沐秋的屁股,“撅高一点。”

沐秋浑身一颤,听从地将肥臀撅了起来,正中央被操得红肿的肉花儿正对着解怀齐。

自从沐秋看到解怀齐拿出那个水囊、听到他说的那些话以后,沐秋就猜到了解怀齐要干什么。此刻他趴在床上,看不到身后的景象,但却听到解怀齐摇晃水囊时哗啦哗啦的声音。一想到等会儿这些水就要被尽数灌进他的屁股里,沐秋的花穴就开始紧张地收缩起来。

解怀齐扒开沐秋的臀瓣,忍不住像揉面团似的捏了几下。沐秋的屁股本来不大,只是因为怀孕的缘故,腿根和屁股丰腴了不少,如今又因为胎儿下行顶开耻骨,屁股显得更肥大了些,格外的色情。

解怀齐看见屁股上那几个掌印,更是生气,只是掌印却没办法即刻消掉,他只能狠狠地抽上几巴掌泄愤,试图盖过那个不知身份的贱男人留下的痕迹。

他一把拔掉那水囊的塞子扔到一边,二话不说就将水囊细长的颈口对准了沐秋的花穴,一手扶着水囊的腹部,一手往里旋转着塞进去。花穴被瞿晏和解怀齐轮番操干了这么久,早就变得松垮软烂,轻易地吞进了水囊的颈口。

“嗯……啊!小穴、小穴又被操了……”

“师兄,不是操,师弟是要给你下面的小嘴儿喂点水呢。”说着,解怀齐将水囊的腹部一胎,挤压着水囊的主体就往小穴里送水。霎时间,一股冰凉的水流猛烈地冲刷着沐秋的内壁,让他的穴肉下意识地缩紧来。

“呀~小骚穴……啊!要被冲烂了、啊!”

小穴被水囊堵住,射进去的水流找不到出口,在里面来回乱撞。不一会儿,大股大股的水流便蓄积起来,将花穴填得一丝缝隙都不剩。沐秋不住地扭着屁股,只觉得肚子涨、屁股也涨,恍惚间几乎让他感觉,孩子已经冲出了宫口、掉到了产道里,把他里面塞得满满当当。

“啊~啊~不成了,怀齐,好师弟,再容不下了,不要再……啊~不要再灌了!”

解怀齐看着眼前沐秋难受得扭来扭去的屁股,登时血脉偾张,伸手捏着那白软的臀肉,又留下几个指印。“师兄的骚屁股怎么这么会扭?你在那人面前也是这般骚浪的吗?”说着,另一只手,又将水囊狠狠一挤,往小穴里送进更多的水。

穴里的水实在已经满了,已经被挤压到了宫口的位置,一波一波冲击着沐秋的宫颈口,让沐秋又颤抖着高潮了一次。

“啊啊——骚子宫、啊~被冲烂了。”沐秋翻着白眼挨过这一波高潮的余韵,喘着粗气伸手揉着自己发硬的腹底,肚尖儿在下面垫着的软枕上来回蹭动。他向解怀齐求饶道:“怀、怀齐,师兄要涨死了,不能再灌了……哈啊~你最听师兄的话了,莫要再折磨师兄了。”

“是吗?可是师兄,你同野男人厮混,叫师弟我吃味得很,如今气还不曾消,只能委屈师兄再哄一哄我了,师兄最疼我了,不是么?”

说着,他又挤压着水囊往里注了些水,直到连水囊口都塞不住小穴、液体从缝隙里挤压着溢出来时,解怀齐才停了手,将水囊拿了出来。

沐秋方才松了一口气,准备放松着花穴将里面的水排出去,却忽而感觉有什么东西又被塞了进来——解怀齐竟然捡起方才丢开的水囊塞子,毫不犹豫地塞进了沐秋的花穴里,又往里推了几分。

“啊!不要~憋死了,涨死了,啊啊——”

沐秋浑身一抖,再也跪不住,手脚一软,整个身子向前扑过去,圆溜溜的大肚子硬生生压在软枕上,压成了扁扁的一个椭圆状,看得人心惊不已。腹中尖锐的痛感让沐秋哀嚎出声:“啊!我的肚子……不成了,啊~好痛,痛死了!”他不知道,刚才这一撞已经让薄薄的胎膜岌岌可危,羊水几乎下一刻便要喷涌而出,胎儿也不满地挣扎,急着往下钻。

解怀齐把沐秋从床上捞起来,面对面地让沐秋双腿分开、胯坐在他的大腿上,沐秋的大肚子就顶上了解怀齐结实的腹肌。此刻,失神的沐秋还在含混不清地痛呼着:“哼~哦~肚子……”

解怀齐双膝往两边分了分,让沐秋的屁股悬空在中央。他揉弄着沐秋硕大的肚子,笑吟吟道:“师兄,你自己将产道里的木塞推出来可好?权当是提前练习了。若是这么小的木塞都生不下,如何娩得出腹中胎儿?”

他说得义正词严,其实只是想看看沐秋满脸潮红、娇喘不止地从蜜穴里排出木塞的样子。

沐秋没搭话,屁股开始一下一下地往下坐着使力。临近生产,他的,小穴的确较往日骚动得更加厉害,穴肉几乎是本能地往下推挤,蠕动着排出产道中的异物。

木塞刮过穴肉,疼痛中夹杂着难以言喻的快感,不多时便闹得沐秋眼角带泪娇喘连连。与此同时,解怀齐还在贴心地帮他揉按着肚子,巧妙地往子宫里施加压力,恍然间几乎真的让沐秋觉得自己在生产。

他闭着眼睛满脸潮红地浪叫:“嗯~哦~生不出,卡在产道里了。”

沐秋的屁股极力地往后撅,双手也向后,一左一右地扒开两瓣屁股,露出中间张合不止的花穴,为这场“生产”助力。

花穴翕张间,木塞的身影终于隐约得见。沐秋又使了个长力:“啊!到、到穴口了……嗯哦~要出来了~”

随着啵的一声轻响,那木塞终于脱离了穴道,汁水淋漓地掉在地上之后滚了一圈,最终停在解怀齐脚下。

沐秋再也憋不住,产穴大开,混杂着淫水和精液的白浊液体大股大股地从花穴喷出,憋涨的下腹得到突如其来的释放,爽得他又白眼乱翻、口齿不清地淫叫起来。

解怀齐按了按他的肚子,缩起的小花穴一张,又将未流尽的浊液喷出一股。“师兄的小屁穴,好像在射尿一般呢。”

看到沐秋的小穴陆陆续续开始流出些清液,解怀齐知道那个贱男人的东西应是排尽了。他满意地点点头,露出来自己高高翘起的阴茎。接着,他一左一右地抓住沐秋的臀瓣,将他的屁股稍稍抬起些许,又对准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摁了下去。

“哦~师弟的肉棒、进来了、嗯……”沐秋才轻松了没多久的小穴登时又变得憋涨不已,连带着大肚子也一紧一紧地收缩着,又爆发出一阵产痛。

解怀齐故意地按了按沐秋弹动不止的大肚子,故意问道:“师兄,你的肚子怎么了?硬得像石头一般。”

宫缩逐渐变得规律而频繁,沐秋有些担忧:“师兄要生了,腹中胎儿紧着要下来,哈啊~好师弟,好师弟,你,嗯~你先退出去,师兄的屁股要涨裂开了,啊!”

解怀齐显得十分委屈:“明明是师兄的小骚屁股咬着我,不让我出去。”说着,一上一下地顶撞着,把沐秋的大肚子顶得颠动不止。

沐秋无助地抱着肚子,想把肚子稳定下来。宫口降得更低、也开得更大了,如今解怀齐轻轻顶撞,就能够到宫口,戳到一层有韧性的薄膜。他十分好奇地往那里顶一顶,将薄膜顶出一个小凹坑,每顶一下,沐秋便要哭叫着揉弄安抚自己的肚子,让解怀齐觉得有趣极了。

沐秋生怕解怀齐操进子宫伤到胎儿,于是撑着自己酸软的身体,悄悄把屁股往上抬了几分,以便解怀齐操得不至于那么深。

而就在此时,殿外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是沐秋的弟子燕逢春,见门中掌门和长老齐齐不见人影、特过来寻人。“师尊与掌门师叔可在殿内?”

沐秋生怕被弟子发现这一幕,吓得腰肢发麻双腿发软,登时支撑不住,整个人沉沉地坐了下去,而解怀齐的阴茎就这样不偏不倚地嵌进了他的子宫口,顶破了那早就脆弱不堪的胎膜。

就在这样极度惊吓的情况之下,沐秋竟然又高潮了。他全身上下都在颤抖,穴肉疯狂痉挛着吞吃解怀齐的肉棒,一股水液从子宫口喷涌而出、撒在解怀齐的阴茎上,爽得他眉头微蹙闷哼一声。

而沐秋则是生怕自己发出声音让门外的弟子发现异样,纵然爽得天灵盖发麻,也只能双手死死地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涎水从指缝间流出,色情不已。

解怀齐坏笑着,不顾沐秋哀求的眼神,一边继续抽插一边揉着他的肚子,对外面的燕逢春喊道:“我和你师尊都在。”

沐秋惊骇不已,生怕燕逢春推门而入,一时之间穴肉竟收缩得更厉害了,差点让解怀齐舒服得哼出声,警告性地伸手拍了拍沐秋的屁股。

所幸解怀齐接着道:“你师尊在内室更衣,你此刻不便入内,在外面说就好。”

燕逢春道:“是,师伯,眼下祭典进程业已过半,接下来需要各派掌门、长老前去加固诛邪大阵的阵法,还请师伯与师尊前去。”

“知道了,我们随后就来。”

“是。”燕逢春退下了。

沐秋终于放下心来,松开了紧紧捂着嘴巴的双手,大口大口喘起粗气来。“哈啊、哈啊……”

解怀齐俯下身,两手捧着沐秋的肚子,在他的肚尖儿上又舔又咬。身下也不闲着,深深浅浅地抽插着,搅出泥泞的水声。粗大的肉棒也堵不住解怀齐屁股里的水,水液稀稀拉拉地流出来,沾湿了解怀齐的小腹和整个腿根。

“师兄,师兄,你的屁股里面真的好舒服……你怎的又流了这么多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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