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煮一次小鱼
虞司尧说完之后seven并没有对他的言语做出回应。
他仰着头，呼吸声在静谧的房间中显得粗重。虞司尧下体涨的难受，但他也知道规矩，seven没对他发出指令的时候，他什么也不能做。
“嗯……”虞司尧并拢了腿。
“发什么骚？”比起疑问句这更像一个肯定句。
“主人……我……我难受。”虞司尧颤颤巍巍的说出这句话。
“哪里难受？”
听着seven的声音，虞司尧悄悄把手放在了自己的性器上，“这……这里。”他以为seven看不到自己的动作，便上下轻轻抚摸着。
“别动！”
“啊。”seven突然的呵斥声把虞司尧吓了一跳，他立马松开了手，双手撑在床上，认错般的低着脑袋。
视频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是门开关的声音，虞司尧低着头，他不知道seven在做什么。
“我让你动了吗？”seven的声音再次传来，比起先前严厉的话语，这一次却带着点询问的语气。
“没，没有。”
“你不乖。”
“我没有……”虞司尧摇晃着脑袋，手心紧紧攥着被单。
“跪好。”seven并没有听完他的话，而是向他发出了下一个指令，“家里有绳子吗？类似于毛线那种。”
虞司尧想了一下，“有。”
“去拿来。”
“是。”说完，虞司尧便下了床，到隔间拿了之前买的红毛线。他拿在手上，对着镜头问下一步要做什么。
“绑上。”
虞司尧一愣：“绑？”对面应了一声，但虞司尧脑子还没反应过来，“绑在哪里？”
“你说呢？”seven轻笑一声，“哪里难受……就绑在哪里。”
这么一说，虞司尧也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了。他拉着线头将他们缠绕在了性器根部，他知道seven是什么用意，所以在最后结尾的时候，他拉紧了绳子但相应的是下体变得非常难受。
“绑……好了。”
“紧么？”
“紧的……”虞司尧有些难受，他的不断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但身体却是止不住的颤栗。
“放轻松，乖一点，我会让你舒服的。”
“是，主人。”
“你想让我怎么叫你？”
“小……小鱼。主人叫我小鱼，好不好？”虞司尧轻声哀求道。
seven沉默片刻，“好。”
听到对方肯定的回复后，虞司尧霎时觉得身心轻松了许多。
“小鱼。”虞司尧听到seven叫自己的名字时，将头微微抬起，哪怕他知道其实镜头根本看不到他的脸，但他还是这样做了。
“自慰给我看，好吗？”seven问道。
虞司尧没有选择的权利。
他不像先前那样偷偷的抚摸性器，而是向前爬了几步，将自己的下体明晃晃的暴露在镜头之下。灯光虽然不算敞亮，但也足够看清楚他那小巧漂亮的性器。
性器的底部绑着红色的蝴蝶结，他肤色皙白，红色与白色搭配在视觉上更加带有冲击力。
“哈……嗯……”虞司尧上下撸动着，节奏从慢到快，到了快要射精的时候他又把速度降下来。之前系着的红线像是一道枷锁，虞司尧心理上想要射精，但是在生理上却被那细小的绳子控制着，“唔……主……主人。”虞司尧叫唤着seven，语气里是他没察觉到的哭腔。
“怎么了？我们的小鱼。”seven缓声说道。
他明白虞司尧对自己的声音敏感，但他还是放慢了语速。对于虞司尧而言，seven说出的话就像是羽毛落在身上那般，让他浑身泛着难以忍受的瘙痒。
“我……我想射。”虞司尧诉说着自己的欲望，“主人，让小鱼射好不好？嗯……”他的手在和seven交流之间并没有停止动作。
“不可以。”seven拒绝了他的请求。
虞司尧眼眶湿润，他的身子抖的厉害，“那……要怎样才可以？”
seven虽然看不到虞司尧的脸，但是他能听到对方的小声抽泣，“委屈了？”
虞司尧摇头，“没有。”
“我们的小鱼生主人的气了？”
“没……没有。”虞司尧再次否认。
虽然他不满seven不让自己射精的行为，但是听到对方叫自己的名字时带上“我们的”这三个字的时候，他就遗忘了自己的不满，而是再次变得乖巧顺从。
“小鱼听话。左手扯着绳子，右手自慰，速度快一定，不要慢下来。我允许你射精的时候，可以扯开绳子。”seven向他发出指令，“但是小鱼一定要听我的指令，明白吗？”
“明白。”虞司尧应下。
他听着seven的指导，左手指尖虚掩在红绳上，并没有碰上去，因为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行为而先去释放了自己欲望。右手重新撸动着自己的性器，速度逐渐变快，力道也慢慢增重。
“啊……哈……”虞司尧放肆地呻吟，“嗯……主人……小鱼快不行了……”虞司尧向seven求饶，渴望得到他的指令，性器也更加肿胀，“嗯……主……主人。”他的哭腔明显，但seven却好似没听到一般。
虞司尧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下身的疼痛感刺激着他的全部感官，他实在承受不住想去扯开红绳，可是seven对他的指令又牵制着他。
在他快要逐渐崩溃的那一刻，“射吧。”seven放过了他。
虞司尧听到话语的同时，左手扯开了绳子，右手又加重的撸动一番，“啊啊啊……”伴随着他的叫声，一股股浊白而又炙热的液体从他的性器射出。
因为前期的禁锢，这并不是持续的射精，他侧倒在床上，感受着精液断断续续的从他身体涌出，虞司尧有点出神。
整个身子都在止不住地颤抖。
他不会是玩坏了吧……
“小鱼。”seven念着他的名字，但虞司尧没有应答，“做得好。”
虞司尧想再叫他一声主人，可是他发现自己什么声音也不能发出，连自己的身体也没办法控制，只能软软地趴在床上。
“时间到了，好好休息。”话音一落，视频挂断的声音就从他面前的手机传来。
虞司尧没任何行动，直到亮着的手机屏幕彻底消失时，他才想起来seven和他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
他感受到身心疲倦。
虞司尧不知道自己就这样过了多久，再次睁开眼时，外面的天色已然变黑。
19:51。
虞司尧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
原来已经过去了六个小时啊……手机里有他未读的消息，来着陈真的问他干嘛去了，也有经纪人的关于颁奖典礼的通知。唯独seven的那一栏他没有收到任何信息，虞司尧点进聊天界面，最后的一条消息是今天结束的那段通话，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信息。
虞司尧关掉了手机，拿起睡衣进了浴室洗漱。
seven从那天之后并没有再次联系他，虞司尧不太懂是为什么……自己是被淘汰了吗？可他明明记得最后seven还表扬了他啊……
胡思乱想是一回事，但他也没勇气去给对方发消息。虽然之前很主动，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在那通视频结束之后，他就有点不太敢和seven交流了。
幸好那之后自己也开始了工作，也逐渐把和seven联系的这件事情抛之脑后，直到……
“小鱼这个剧本你可以看看。”张睿把本子递到虞司尧面前，“这个是陈导新拍的电影，里面这个配角公司这边觉得挺适合你的。”
都配角了……还有必要看吗？虞司尧心想。
张睿盯着虞司尧看了一会，随后拿着剧本拍了他，“想什么呢。陈导这个本子的含金量很高，你别看是配角，这戏份在剧里还挺重要的。最主要的你知道是什么吗？”张睿朝他身边凑了凑。
“什么？”虞司尧问。
张睿一拍手掌，“能和戚影帝搭戏啊！”
戚影帝？
“戚闻叙？”虞司尧不确定。
“不是他还能是谁。”
虞司尧拿起了桌上的剧本，电影名字是叫《风起》讲述的大概就是一个反派王爷贺宵和正派太子刘辞逸对于皇权的争夺故事。
戚闻叙演的是主角之一的反派王爷，而虞司尧要试镜的角色是太子一脉派去暗杀王爷的刺客方知。只不过方知并不是普通的刺客，而是在贺宵逃亡途中救过他一命的恩人。贺宵在伤好后将方知带回了王府，方知是个书生，平时贺宵会经常和他探讨朝中之事。
方知在和贺宵的相处之中，逐渐对他产生了别样的感情，但他知道这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他跟太子提出自己没办法暗杀，但刘辞逸以他的母亲作出威胁，并告诉方知，只需要在三日后的宴会上将毒药洒进贺宵的酒杯之中就可以。方知没辙，只能按照刘辞逸的要求做，只不过在贺宵喝下去的那一刻，方知提出了替他挡酒，在毒酒下肚之后他就立刻毙命。
刘辞逸为了防止贺宵追查到自己身上，在方知毙命的那一刻，就把罪过压在了方知头上，并把方知的母亲也一起处死。
剧本里这段戏份并不算多，只能说是小插曲，最后故事依旧是普遍的结尾，反派比不过正派，王爷最后惨死在太子手上，而太子也成功的登上了皇位，至此电影结束。
“按照这么说……这个角色的戏份确实有点重要……但是你觉得我能行吗？”虞司尧提出了自己的顾虑。
“行啊，怎么不行？你演技不差，脸也是顶尖的。”张睿捧道。
虞司尧：……那你说我怎么还是十八线。
“嗐……咱也就运气差了点。小鱼你听哥的，咱去试试这个，万一拿下了那不就飞黄腾达了？再说了陈导是个看中演技的人，对咖位什么的都不太在意。”张睿极力的劝说着虞司尧，见他有些松懈，又追说，“反正试试又不亏？我可听说戚影帝也会在试镜现场，说不定还能有机会和他演个对手戏。你这都不想吗？”张睿轻撞虞司尧的肩膀。
“去！”虞司尧脑子一热便应下了。
回到家后他突然开始反省自己不应该那么快就答应张睿的……他过惯了咸鱼生活，现在让他去和影帝演戏他心里还是有点慌张的，哪怕这件事还不确定。
除了自己私生活的那点趣味之外，虞司尧还有一个小秘密，那就是他很喜欢戚闻叙。准确的来说是喜欢戚闻叙演的戏，电影也好电视剧也罢。
就像陈真之前说的那样，戚闻叙从出道开始就备受关注，他长得帅演技也好。他不追求作品的量，而是追求作品的质。虞司尧入圈那会经常听到身边的人说，进了娱乐圈哪还能坚定自己的理想梦想呢。
但他觉得戚闻叙就是这样坚定自己理想的人。
这圈子就像一个大染缸，哪怕你最初是一张白纸，到了最后说不定也满是黑墨。
虞司尧也不是没有见识过，在刚进圈子那会就遇到潜规则，只不过自己没从，想起来，自己进圈四五年还是个小透明跟这件事应该也有不少联系，不过他并不在意。
三天后的弗朗颁奖典礼上，就如陈真说的那样，最佳男主角已然不是戚闻叙，而是变成了一个近几年出现的流量小生。
“早知道就不来了。”虞司尧叹气。
“怎么？没见到你男神抑郁了？”陈真笑道。
虞司尧无语：“没，我只是感叹资本无情。”
陈真认可他的说法，点点头：“你说的很有道理。不过你和影帝确实差点缘分。”
“怎么说？”虞司尧对台上正在发言的男艺人不感兴趣，但是对陈真的话很感兴趣。
“还记得上次弗朗取消的那天吗？”
“记得。”
“其实戚闻叙当时来了，只不过他刚从前门进来，你就从后门离开了……我想转身叫你，发现你人早就不见了。我还心里想着你赶紧回来，谁知道你去了那么久，但你说邪不邪乎，我刚看到你在门口正准备叫你，戚影帝就抬脚离开了。”陈真回忆道。
虞司尧嘴角一抽……你还不如不说呢……
后面的几个小时里，虞司尧和陈真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会就这么混过去了，等到快结束的时候，虞司尧才把剧本的事情告诉陈真。结果陈真像是已经确定了他能拿下角色一样恭喜他，虞司尧不禁感到一丝无助。
“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呢。”
“我相信你，等你成功了记得请我吃饭啊！上次欠的火锅还没兑现呢。”
虞司尧失笑，果然这傻子脑子里只想着吃的了。
“行，我要是拿下了，我请你吃三顿。”
反正不成功，随便说说也不会当真。
弗朗结束之后，虞司尧就整天窝在家里研究着手头的剧本。在这期间seven也没有和他联系过，试镜定在了一周后，而在试镜的前一天里，许久没有动静的小蓝却在这一刻响了起来。
是seven更新了视频。
虞司尧看着视频里的两个人，心中莫名不适。平时还能看着视频做一发，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兴致全无，平时还会三连的他，现在却什么也没做，直接退出软件去睡前洗漱了。
躺在床上进入沉睡的那一刻，他还是愤愤不平。
算了，明天就能看到戚闻叙了，管你什么seven不seven！
许是昨晚被视频影响了，第二天一大早虞司尧就醒了过来，试镜是在下午，原本还想着睡饱之后安心参加的，现在却只能顶着个黑眼圈呆呆得坐在窗前看着剧本。
下午一点，张睿开着车到了虞司尧公寓楼下。试镜地点是在虞司尧家附近的一栋商务楼，本来是准备自己打车过去的，但张睿说什么也不肯，一定要亲自接送他，虞司尧没办法只能顺着。
现场等候的人有很多，每个人身上都贴着号码牌以及试镜的角色。虞司尧在看到一片方知的名字后就产生了退却的念头，这么多人……还玩什么啊。
“哥……要不我们还是走吧。”虞司尧轻拉张睿的衣角。
张睿回头瞪了眼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不行，你给我好好试镜。这个名额我可是费了好大劲才拿来的，你想让我白辛苦吗？”
虞司尧努努嘴，最后也没说什么。该庆幸的是他的号码还算前，还能早死早超生。
“11号，虞司尧。”
“在。”张睿推推正在发呆的虞司尧，“好好表现啊，我相信你。”
面对突如其来的信任，虞司尧只得点点头，然后跟着工作人员进了试镜厅。
说是厅，其实只是一个不算大的小房间。
一架摄影机摆在评委席前边，后面坐着五位评委。助理，编剧，导演，特邀嘉宾，副导演。
特邀嘉宾带着口罩，戴着棒球帽，身上是宽松的浅色衬衫，虞司尧心里逐渐升上一个不太确定的想法。
该不会真是戚闻叙吧……
“你好，可以做一下简单的自我介绍。”最靠边的助理冲虞司尧说话。
虞司尧出走的脑子才慢慢回来。
“哦哦。各位老师好，我是第11号虞司尧，来自晨华传媒，我试镜的角色是《风起》里的方知。”
“方知啊？”中间的陈旭笑了笑，“你还是今天第一个来试这个角色的。”
虞司尧：…完…蛋…
但陈旭没注意到虞司尧脸上的不自然，而是继续说道：“刚好今天王爷也在，要不戚老师你和他对对戏？”陈旭转身对旁边的特邀嘉宾说。
“没问题，陈导发话了那我哪有不听的道理？”戚闻叙摘下了帽子和口罩，对着虞司尧笑了笑。
虞司尧这是第一次见到戚闻叙，之前的见面基本上都是和他隔着屏幕的。
面对眼前的大活人……虞司尧总觉得不太现实。可是还没等他来得及感受，戚闻叙就走到了他的身边。
“小鱼是吧？”陈旭突然开口。
虞司尧回了神：“啊对！”
“试镜的那场戏熟悉了吗？”陈旭问他。
“熟……熟悉了。”虞司尧莫名开始紧张。
“那就开始吧，放轻松，把自己当成方知。”
虞司尧木讷的点点头。
“小鱼？”身旁的戚闻叙突然开口，歪着头冲他一笑。
虞司尧一激灵……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戚闻叙叫他这个名字让他感觉有点熟悉，但是他想不起来是什么。
“嗯对，戚老师你叫我小鱼就可以了。”
“很可爱的名字。”戚闻叙夸了他一笑，虞司尧感觉脸上热乎乎的，脑子也要不太清醒了，“那小鱼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虞司尧点点头，但他的思绪还没正式回来。
手上猛地被戚闻叙一拽，“啊！”虞司尧被吓了一跳。
但他发出的声音不大，大概只有戚闻叙和他听到。他看见戚闻微扬嘴角，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你是何人？”
虞司尧呆滞了一秒，随后他反应过来戚闻叙是已经进入了角色。哪怕刚刚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但是为了演员的自我修养，他也很快的代入了角色。
这段是贺宵与方知第一次见面的场景，贺宵受了伤被方知带回了家，醒来之后便对陌生的方知带了点戒备。
“你先放手。”方知挣扎了一下，想把手抽开，但贺宵力气很大，最后以失败告终。
“你是谁？”贺宵再一次问道，手腕上的力道也加重了不少，言语里满是威胁的意味。
方知盯着贺宵看了半天，最后泄气般的低下了头，“村民。今早村长让我们去山里猎狼，哪成想他们走得太快，我……走散了。我独自一人在山里不太安全便想着先下山，谁知半路遇到了你。我看你昏迷在地，身上的伤口还流着血，便心软将你带了回来。”说罢，方知瞪了他一眼，语气不善，“岂能料到你是个忘恩负义之人！不感恩道谢也就罢了，还将我当成了敌人，我看你比那山里头的恶狼还要……”
他后面的话没有说完，因为贺宵已经松开了手，正一脸笑意的看着他，有些轻浮。方知一时间噤了声，将头瞥向别处。
“怎么不说了？”贺宵打趣道。
方知哼了一声，走到床头边拿起了早上给贺宵换下的脏衣裳，“说什么？你要是觉得身体恢复了就赶紧离开这里，我过几日要进京赶考，到时你也得离开。”
“还是书生？”贺宵转了下自己的手腕。
“怎么，你还瞧不起书生？”
“不是。”贺宵莞尔，“只不过是看你好似与读书人扯不上什么关系。”
方知不想和贺宵多浪费口舌，最后和他说外边的桌上有他刚热好的小菜，要是不嫌弃的话可以自己出去吃。
试镜的部分到这里也就正式结束了。
“辛苦了，戚老师。”虞司尧朝身侧的戚闻叙弯了弯身子。
戚闻叙摆摆手，不甚在意，“应该的。”
戚闻叙回到位子上后又把他那一套装备重新戴上，虞司尧不懂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但他也只敢在心里想。
陈旭看到虞司尧和戚闻叙的这场对戏很满意，他在这个圈子里也待了很长的时间，虞司尧算是一个新面孔，他从来没有见过。
但是这也并不影响陈旭对他的满意。
“很好。”陈旭回顾了一下虞司尧刚刚的表演，“你是第一次演戏吗？因为我好像从来没见过你。”
虞司尧扯着嘴角突然间不想笑了。
“不是……我演戏大概有三四年了……只不过演的都是些没有名字的小配角。”虞司尧说着说着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了。
陈旭却不在意：“这么说你经验应该很丰富咯？我很满意你的表演，希望我们之后的合作也会很顺畅。”陈旭站起身来朝虞司尧递出了手。
虞司尧一时间没缓过劲来，等陈旭晃了晃他悬在半空的手，虞司尧才小跑过去和他握住了手。
“我是选上了吗？！”
“当然。合同晚点我会让助理发给你们公司，开机时间大概在一周后，希望到时能够见到更好的你。”
“谢谢！谢谢导演！”虞司尧朝陈旭鞠躬，又分别向左右两边的评委道谢。
因为后面还有很多来试镜的人，他也没有多做停留，而是拿好了自己的资料就退出了房间。
在转回身关门的刹那，虞司尧看见戚闻叙抬着头望着他，虽然被棒球帽有所遮掩，但虞司尧还是看到了底下的那双眼。
虞司尧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觉得戚闻叙好像在看他，又好像不是在看他，而是想通过他去看向什么人。
只不过他没有细想。张睿从虞司尧进去之后，自己也待在原地没动，就这么干等着他出来。
“怎么样？”张睿拿过虞司尧手里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