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劭的玫瑰
闻劭终于松开了口,一个清晰可见的牙印留在了江停的虎口处,丝丝鲜血从伤口渗出,与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闻劭低头看着那个牙印,心中涌起一股满足感,味道和看起来的一样好。
回忆到此结束,他从衣服中拿出粉末丢给江停,语气轻蔑:“致i幻i性i毒i品,他们想让我对您下手。”
“你打算怎么做?”江停有些好奇闻劭的计划。
“殿下,我准备给您上演一出精彩绝伦的狗咬狗的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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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典之日,王国上下都洋溢着欢乐的氛围,各大城区里人流涌动,皇宫里亦是如此。
贵族们交谈甚欢,宴会过半,议会成员分布在宴会厅的各个角落,他们清楚的知道,今夜,是歌剧的开场舞。
殊不知早已从看客变为舞者的议员们面带笑容,还在寻找着皇子的身影。
这日江停的着装相较以往更加正式,米色的内搭搭配线条流畅的蓝黑色马甲,下穿成套的蓝黑西裤,胸前别着一枚琥珀色的黄宝石,手上也换了一双白金手套,他走到宴会中央一个议员迎了上来。
“殿下,感谢您为我们王国带来的繁荣,敬您一杯。”议员从另一个的议员手上拿过两杯晶莹剔透的香槟,递过其中的一杯。
江停接过酒杯微微颔首,目光幽深但嘴角却挂着一抹温和的笑,他举杯喝了几口,议员看着他吞咽的喉结和下滑的酒液后连连点头,面带喜色喝掉了整杯香槟。
“我先走一步,祝您们玩得尽兴。”江停捻着酒杯,不动声色地说。
“殿下您走好。”议员毕恭毕敬地说,“祝您有一个美好的夜晚。”
江停不可置否,可不是么,剂量那么大,可不是“美好的夜晚”。
尽管心中明白被下i药的并非自己所饮之杯,但江停依旧保持警惕只抿了两口,他趁着夜幕沉沉,巧妙地借助树木掩护,悄无声息地爬上了宴会厅二楼,静待着歌剧的开场。
开场舞进行得很快,楼下突然响起酒杯破裂的声音,刚刚给他敬酒的两个议员口吐白i沫,互相撕i扯着对方的衣服露出白i花花的腩i肉,像是发i情的公i狗。
“啊啊啊!”
“你们在干什么!”
周围叫声一片,有几名贵族试图分开他们,却被尖锐的指甲挠出道道血痕,只好将两人与其他人隔开,避免误伤。
两个议员身上的衣物不多时就消失的干干净净,连前i戏都舍不得施舍,急匆匆地进入到原始的下一步,细小的牙签融入牙签盒,肥硕的腰i身挺i动着还伴随另一人刺耳的叫i声。
在场的女士纷纷用精美的折扇遮住双眼,恨不得闭上耳朵,毕竟谁也不想看两个老头的活i春i宫。
“别看。”不知何时,闻劭从二楼的另一端上来走到他面前从后捂住了他的眼,但他感觉到手下略高的温度和江停略带薄红的脸,疑惑问道:“酒量不好?”
江停好像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在发热,他解开马甲,不耐地扯了扯领口:“热。”
“热?”
王国早已入秋,二楼的暖炉也没在工作,十几度的气温怎么会感觉到热?
闻劭急忙问:“您喝了多少?”
江停头昏脑胀,连对方在问什么都要思索好久,“两口……”
“……”闻劭心惊肉跳,连忙下楼。
他从角落里逮出了个议员,自从闻劭也上了这条贼船,议会就把他当作了一条绳上的蚂蚱,不一会儿就把事情全说清楚了。
“那两杯香槟都下了药。”议员看了看四周,指了指那两个纠i缠在地咦咦哦哦的人继续说道:“只是一杯毒i品一杯催i情,这两人私下啊对今天这晚可期待了,没想到竟是这么个玩i法,真是丢人。”
议员唏嘘一声,“公爵大人您还不去找殿下吗?他的药i效怕是已经……”他猥琐的笑了下,像是恨铁不成钢地看着闻劭,“此时不去更待何时。”
谁知闻劭的脸黑得跟锅底般,他确实没料到另一杯竟然下了催i情i药,找好时机又回到了二楼。
虽说王国里并没有大肆宣传守贞洁的思想,但他摸不准江停的想法,他若即若离,勾得闻劭心里不上不下。
江停衣衫不整的坐在墙边,闻劭焦急上前脱掉对方的手套,摩挲着虎口上淡淡的齿痕企图安抚他。
“他们下了催i情i药,我让医生来。”
“不用,”江停就静静地看着闻劭,眼睛里带着雾气,声音也有些颤,“闻劭…你来。”
江停反握住他的手,顺着身i体往下滑直到碰到隔着一层布i料的硬i挺之物,闻劭咬了他的手,那他应该回收些好处才对。
面对这种撩i拨再血气i方刚的男人都忍受不了,闻劭一把扯开碍i事的布料,温i热的手指裹住滚i烫的性i器,稍稍施力上下滑i动。
江停无力地把头靠在他的肩上,低i喘i不i断,闻劭听着也是心i痒i难i耐,侧过头和他接i吻,手上动i作不i停。
江停没有拒绝也没有回应,微微张i口任由他乱来,情i到i浓时白i沫i射i出,释i放过后药i性依旧强i烈,腰也开始不自主地前i后i挺i动。
“如果不是我……您还会这样吗?”闻劭i舔i着他的耳垂,尽心伺候着。
江停不想回答,就跟闻劭所说的那般,明明他处理掉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轻而易举,怎么就还留着他呢。
“说话。”闻劭有些强i硬地开口,把黏i腻的液i体涂在他的唇i上后又被细细i舔i掉。
“……”
“是谁给你的错觉…?”江停断断续续地说着,沟壑地带也被照顾到的感觉让人醉生梦死,脑海发黑又蛇了一次。
“回去吧……”
“去…寝宫…”
闻劭只好脱下自己的长袍裹住发软的人儿,连脸都盖的严严实实,单手抱起对方就从二楼跳了出去,赶忙往往寝宫的方向跑。
——
寝宫的床上。
“可以么?”
“你现在问我?”江停抬眼,似笑非笑,在路上那冷风把他的药i效都吹散了,神志格外清醒,反而现在闻劭更像是那个中药的人。
他微微赤目,低声道:“如果您不想我可以自己解决。”
“……”
“你话还是一如既往的多。”
寝宫里没有要用的东西,闻劭只好把前两次江停i射i出来的东西悉数用到后面,确定江停没有抗拒才扯过床边的绸带蒙住对方的双眼,在后脑处绑了个死结。
没有被光顾的甬i道艰i涩i紧i密,扩i张格外难i捱,每加入一根手指后要等很久才江停才适应。
视觉缺失让其他的感官更加敏i感,江停抱紧闻劭的脖子,能感觉到他的唇游走在自己身上,凶i器一步步挺入他的后i岤,直至全i根没入,褶i皱全被撑平。
凶i器在肠i壁里缓慢移动,不停地更换角度探寻着点位,直到江停嗯i哼一声后闻劭就大i开i大i合,不停顶i撞着那个位置。
他抽出江停的枕头塞到腰下,让江停跪i趴在床上,从后进入,发现他已经被cao开后就揪着绸带卖i力挺i弄。
“啊…嗯啊……”
满室都是江停克i制的喊声,闻劭听着却更加兴i奋,顺着脊柱留下一个又一个的齿i痕。
临到高潮之际闻劭攥i住他的两只手,反锁在背后,又捏住了江停的xgi器,让他彻底没有了掌控权,似有似无地哄着:“殿下,i射i太多次对身体不好。”
江停挣扎无门,哭i腔格外浓重。
“闻劭……想i射……”
“再忍忍,马上就好。”闻劭毫不掩饰他的控制欲,动作又深i又重,死死的固定住江停的位置。
又是几十次的猛i烈撞击,后i岤剧i烈紧i缩的同时,闻劭揉i搓着他的马i眼,雨露均沾。
快感来得猝不及防,江停双腿无力瘫在床上,浑身都打着颤,闻劭却始终不放过他。
毕竟美好的夜晚总是如此漫长。
当世人都以为我们之间毫无交集、形同陌路时,只要有我一个人知道,您身上的吻i痕都是我写下的名字就足够了。
那一夜后,闻劭就受到了皇子的百般刁难,包括但不限于不给咬,不给亲,不给睡。
庆典上的议员乱搞就导致了议会的名声遭到声讨,议员们自顾不暇。
有个议会里知道庆典计划的人第二天傻兮兮地问闻劭皇子的滋味如何,第二天就死在了自己家里,遗书就在尸体的不远处。
议会自然而然地怀疑到了闻劭头上,即使没有证据。
江停找了个机会对外宣称与闻劭公爵交恶,想让议会彻底消除对闻劭的怀疑,接连几月下达了各种打压对方的指令,闻劭也回应看不起皇子懦弱的性格。
两人的关系也就这样延续到了现在。
每当杨媚看报纸看到一些“皇子与公爵的世纪大矛盾”时她就想笑,毕竟她是见过闻劭从殿下房间出来时的餍足表情。
谁能想到殿下下令一次,就会被某年少有为的公爵大人压一次呢。
尽管她不是很想承认殿下是下面的那个。
闻劭只要一有闲暇时间便会去庄园,有时候江停在,就和对方温存几下,江停不在,他就亲力亲为地打扫着整个庄园。
原本庄园里毫无生机的后花园如今被他亲手栽满了玫瑰,和江停一样,诱人,带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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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会的人数在这一年里降了将近四分之三,要么在闻劭的教唆下死在同袍的手里,要么死于毒i品,只剩下几条不怕死的老狗。
可正是这剩下的几位筹谋了明日对江停的谋杀,可惜计划过于丰满,现实颇为骨感。
对于议会而言,这一年里打击尤为严重,已经快要到解散议会的程度,他们只好背水一战,江停对此表示理解。
“他们想让我死在去皇宫的路上,那就让他们死在那条路上好了。”
江停嘴角扬起一抹看戏的笑容,闭上眼睛轻轻摇晃着摇椅,继续说道:“好了,现在先去帮我准备晚餐吧。”
杨媚很不情愿地离开塔楼,路上碰见了闻劭,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就走了。
该死,现在要拿两份晚饭了。
闻劭推开塔楼高层的橡木门,把披风挂在一旁的落地架上,慢步靠近摇椅。
“你怎么来了。”江停有些惊讶,他已经好多天没看见闻劭了,花园里的玫瑰没有精心打理都蔫了不少。
闻劭凑过去亲了他一口,这么多天的思念在此时得到爆发,两人黏糊糊的吻了很久,直到杨媚敲门。
“殿下,晚餐到了。”
“放门口。”江停沙哑地说。
“……”杨·殿下毒唯·媚放下晚餐后转身就走,眼不见心不烦。
第二日,江停将弹匣装满,把手枪放好在大腿外侧,上了前往皇宫的车,开到半路江停就发现后面有三辆车在跟着,一看就是议会派来的人。
“砰”地一声枪响打破了周围的看似平和的氛围,只见后方一辆车辆失去控制,车轮开始疯狂打滑,车身摇晃着冲向路边的一根巨大灯柱。
伴随着令人心悸的撞击声,那根粗壮的灯柱应声折断,并以惊人的速度朝着已经侧卧在地的汽车油箱狠狠砸去,火星四溅,滚滚浓烟腾空而起,一场熊熊大火瞬间席卷而来,将整辆汽车吞噬其中。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闻劭,则静静地趴在距离事发地点约两百米远的地方。这里通往皇宫的必经之路,此刻的他手持着一把狙击步枪。
见状另两辆车上的人纷纷朝江停的车开枪,枪法自然是感人的,再加上江停乘坐的车所用的材料都是防弹级别。
江停并不意外议会派来的人会如此没脑子,他打开车上的天窗探出手枪,对准后面的车辆。
砰——
子弹不偏不倚地射中了车轮,接着便又是一阵刺耳的轮胎摩擦声响起,后车里正在开车的人顿时手忙脚乱起来,但还是没能控制住车辆,与另一辆车猛地撞在一起发出巨大的撞击声。
然而这些人显然并不死心,他们迅速从车上跳下来,举起手中的枪支准备顽强抵抗。
可惜他们完全没有意识到闻劭的存在,这个隐藏在暗处的杀手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
就在这时,闻劭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子弹如闪电般穿过一名敌人毫无防备的后脑勺,脑浆和鲜血的混合物染红了地面。
而坐在车里的江停也不失时机地对着其他来袭者开枪射击,一时间枪声四起,现场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江停和闻劭两人的身手对这些小喽啰来说无异于是降维打击,更别说前后夹击这种情况,当敌人全部断气后柏油路上全是尸体。
尸体都处理干净后,江停看向其中的一辆车,从后座下方揪出了畏畏缩缩的议员,他的嘴里还念叨着“不要杀我”,这种血腥的画面怕是对他造成了不小冲击。
闻劭和江停相视一笑,最后还是闻劭先开了口:“我们的交易马上就要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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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园。
闻劭拉着江停的手带他去看自己亲手栽种的玫瑰园。
花香弥漫,他们牵着手在丛挨丛的玫瑰里漫步,殷红的花朵似陈年的红酒,沉香浓郁。
江停今天的穿搭依旧得体优雅,玫瑰金红色的斗篷让江停像是融进了玫瑰园,对闻劭来说,他确实也是玫瑰。
江停在他面前回头,看见他目光微怔的样子笑出了声,耳根有些泛红地说道:“现在交易成功了,你还有下一个交易吗?”
闻劭眼睫动了动,停了几秒像是觉得这话有些矫情,但还是说了出来:“我想和你平分财富、地位、权柄,我想要你一直爱我,直至天荒地老。”
他笑了笑像是觉得不好意思。
“我想成为你唯一的家人。”
江停心中一震,他斟酌许久,虽然面上依旧风轻云淡,但语气却带着明晃晃的笑意。
“我同意了。”
闻劭觉得自己的眼眶里有一丝灼热,江停答应得太郑重让他一时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半晌他才说道:“那你的要求呢?”
“明天宣布我们的婚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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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皇家护卫队里有几个人在闲聊:
“听说了么,殿下要和公爵大人结婚了。”
“啊?我听说只是订婚。”
“哎呀差不多了。”
“明明之前殿下和公爵大人的那些事情闹得那么大,原来是情趣。”
“是啊是啊,没想到看起来冷酷无情的殿下还有这一面。”
“那当然,对我们和对爱人的方式当然不一样啦。”
杨媚看着报纸上的新头条“皇子与公爵的世纪大恋情”,咬牙切齿。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