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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荒经纬

 

”涂山族长…你说,你兄弟要是发现你这样勾引他的夫人,他会怎么办呀?他知道你这么会卖屁股吗?”

璟仰着长颈,细腰一抖,被顶得一路酸痒到穴心,消瘦的手腕向身下无助的摸去,仿佛就能延缓小夭挑逗的动作。

“啊。嗯。不要说。小夭、我不是…不是…”

“不是什么呀?这里不是娼馆,还是我操的不是涂山族长的屁股呀?”

璟想要逃走,小夭丧良心发作,肉棒在他体内狠狠膨大了一圈,是一分一毫也逃不开了,不仅如此,他那里的褶皱被一下撑到透明,人惊得摔在小夭身上。小夭一下下揉按着他这口受惊的肉眼,交合处水波荡漾着白沫,看起来像偷吃的小嘴被人发现了,慌得来不及吞咽一样。

“怎么办,卡住了,要不要请医师来看看呀?哎,不对,我就是医师…咳咳,这位病人,怎么也不穿裤子,岔着个腿就来问诊了,也不嫌臊得慌呀,嘶!不要动…什么叫合不上,您说房事行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拔不出来了?恕我直言,卡得那么死,您的夫人是怎么和您行房的?您示范一个给我看看?”

璟羞耻得像是要背过去了,两股战战,体腔却越来越软滑,简直像个小喷泉,堵都堵不住。谁说男人的后庭是旱路不好走的,她家九尾狐王就是天赋异禀,水多穴软,能溺死个人。

不过卡在他身体里面小夭自己也不好受就是了。

怪疼的。

她控制着驻颜花略一回缩,甬道和肉鳍之间稍有空隙,淫水就争先恐后地溢出来,热淋淋的顺着大腿根往下流。小夭把人扶正,感受到媚肉从四面八方亲吻上来,如同无数张小嘴吸附着自己,爽得一句废话也不想多说了,埋头苦干。璟四肢伏地,腰被把着,摇晃着胸乳配合身后的抽插,一时间室内只剩纯粹的肉体交合声,潺潺的水流声,男子的鸣泣声,和响亮的拍打声。

“没有了…没…没有了…放过我…”

“放、放、放过我…啊!啊!”

这么激烈的性事,饶是娼馆的婆婆妈妈们见了,也得脸红耳赤,臊得掩住耳朵的。

小夭霹雳吧啦一顿暴揍,直捣得身下的男人麻了身子,靠后庭的快感冲上巅峰,反复几次。她那东西是神器所化,根本不存在疲软一说,浓烈喷射冲刷肉壁,完事之后还是硬梆梆地埋在璟的身子里,舒舒服服的泡着。

小夭对新玩具的兴趣无穷无尽。

对璟的探索欲也无穷无尽。

这里丈量一下,那里感受一下,纵着神器赋予的各种角度和变化,去挑战璟的极限。索求起来能将人逼到悬崖边上。

璟看着纤瘦,却忍耐力惊人,天底下没有再比他配合的人。

做到天昏地暗的时候,璟剧烈咳嗽,脸上红得吓人,不知道是情潮还是窒息,小夭被吓一跳,想要撤离他的身体却被紧紧握住了。

他的人已经不太清醒了,朦朦胧胧间问了一句:“我扫兴了?”说着自发地骑跨到她身上,被调教到极致的瘫软身体战战兢兢地,寻了一个方便的角度,又一次张开了糜烂的甬道。

“我吃得消的我喜欢你射到里面你累不累?”

小夭正要回他不累。

高热的两瓣白屁股蠕动着套住了她,肉棒和那里本来就如胶似漆,当即又黏糊在一处,难舍难分,小穴里兜着的淫水跟他本人一样多情,慷慨地浇在柱头上。

他一只手撑在她上面,将大腿绷紧了,就着蹲姿上下挺送肉穴,体贴地抚慰柱身,摩擦得又细致又温存,就好像他的屁眼是一张天然的肉嘴,正在给她口交一样。

小夭心想完了,今晚谁都别想睡了。

她自制力这么差,璟也不知道管一下。怕是以后有了孩子,孩子要摘星摘月上天下海,他就陪着摘星摘月上天下海,那就不得了了,要无法无天了。

淫声浪语洒满床第。

狐狸被抓着细腰灌精,涕泗横流,下身高耸如同公狗一般,打滑的细指甚至握不住床沿,雪色肥臀肉浪阵阵。

“喔嗯…好多,好热都给我,小夭哈哈…”

我里面很舒服么?你喜欢肏我么?

璟很想这么问,但是小夭沉下脸后的大力靼挞比什么回应都明了。

肉体的快慰很能抚平那些气泡一样的酸涩,璟已经想明白了,丰隆回来了又能改变什么呢?他就算只有摇屁股一个特长,那也没什么羞耻的。别人有他这么好肏么?

后半夜,小夭窝在璟的怀里睡了个囫囵觉,这会醒了,有一没一搭地同他说话。

璟安宁地任她靠着,两人的长发缠在一处,铺散在床头。

天快亮了。

离鸡鸣时分只有不到三刻钟。

小夭仰头捧住他的脸:“你就该多和我做。说不定做多了,旧疾都会好了。”

小夭的血是灵血,但从没听过体液也有治愈力的。璟今晚两张嘴都吃了不少,听她这么说,自然想到了不该想的,苍白的脸上渗出血色。

搂住她的腰,慢悠悠地嗯了一声。

床上再纵情,一旦漱洗完了,羞涩就遮掩不住,红晕衬得人姿色更加艳丽。

“你看看。”小夭一把把璟手上的书抢到手里,随手指了一个地方,“医典上都说了。”

哪本医书会说这样混账的事。

指鹿为马。前有赵高,后有小夭。

“合理推测嘛。你每回做过之后精神都这么好。再说,我的血都能养活三足金乌,养一只曲曲狐狸精又算什么。”

“咦?这本书怎么是草稿,还没有校注?”小夭乱翻了一阵,指着潦草的插图画问道。

“大荒之中,有不庭之山,荣水穷焉。这里还有五彩鸟这书说的是我爹?”

璟点头。

“是俊帝。这本是大荒南经。还有东、西、北,三经。涂山真元和他的一群朋友游历山川,将大荒的雄奇风貌编撰成册,也能让后世了解俊帝的功绩。刚刚写完初稿,就寄给了我。”

“那你们可要好好弄。“小夭撒娇说:“多夸夸我爹,我以后要检查功课!”

“好。”

“帮我骂死苍玄!”

“好。”

“你怎么什么都说好。你还有没有原则啊,涂山族长!”

“没有。”璟说完忍不住笑了,小夭也莞尔,双臂挂在璟的肩上乱甩。

璟笑目灿灿,眼神追随。

小夭东一榔头西一棒的,终于不再嬉笑打岔,面露正色道:“璟,我暂时不能来找你了。只要我爹的事定下来不,只要我的生辰宴一过,我就来见你,好不好?“

“我警告你,不准让别的女人沾边,我手底下可有人监视你呢,再出那种事,我把你九条狐狸尾巴都揪光,听到没?”

曾经是碰也不敢碰的隐秘伤口,在爱人的关切的口吻下被提起,就如调情一般,变成了浓情蜜意的滋养。

狐狸笑着答应了。

暴雨之后的天色,一扫晦暗,清澈如洗。

细碎的星辰点缀在银幕之上,璀璨烂漫,不远处的晨光正在升腾,那是曦和女神和她的儿子拉着火炬从虞渊赶来。

夜了这么久,天终于要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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