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剧情】新帝着公公春芽口爆妃子
果然,春芽重重叹了口气,“没办法……”
深冬公公敛眉,嘴抿得如同一根弦。
“唉,谁让他是皇帝呢?”春芽说。
晚上,两人又一次同床共枕。
春芽将睡未睡,突然想起来什么,蹭到深冬公公身边,脑袋抵着他的臂膀,迷迷糊糊地问:“皇上要你表演,是因为你好看吗?”
可真直白。
美得有目共睹的深冬公公在黑暗中无声地笑,不动声色地把手臂贴近她暖乎乎的脸颊,“是。好了,睡吧……”
他的声音渐轻,春芽随之陷入了睡梦。
……
——其实不是。
深宫之内,生死一瞬。高位之上还有高位,每个人的命都是别人说了算。
深冬公公说不上是幸是苦,他从小跟在新帝身边,大多数时候,他的命由新帝说了算。正如他自己所说,他活下去的路子,只有新帝。
然而,他的路,很快就要到头了。
新帝在被太后培养之前,深冬公公一直在伺候他。即使他是无人问津、连奴才都欺压的皇子,但深冬公公依旧尽心尽力,无不服帖。
那时,新帝看不起他,但需要他的照顾。
后来大皇子没了,没有生母的新帝被太后看中培养。很长一段时间里,新帝学到十,深冬公公要学到八,因为新帝需要一把利刃——只为他出鞘的。
那时,新帝仍然看不起他,但需要他的服从。
新帝登基那年,深冬公公为新帝挡了一剑,剑深入骨,血如泉涌,九死一生。万幸捡回一条命。新帝问深冬公公要什么赏赐。
深冬公公说,奴才想要一匹马,骑回家乡,从此孝顺年迈老母。
彼时新帝正在看宦官宫女欢好,他一盏热茶砸向小宦官,怒斥:“敢演这出死相给朕看,不识好歹!滚!”
小宦官屁滚尿流地出去了。
他笑眯眯地对深冬公公说:“行啊。但给深冬公公的,得是万里挑一的好马。要认真挑、慢慢挑。”
过了几天,新帝告诉深冬公公,他的家乡出现水灾,举家迁徙,已不知去向。
……深冬公公知道,他逃不出这个深宫了。
新帝也不会再重用他。
甚至,为了惩罚他的异心,新帝要一寸寸地、碾碎他残存的自尊。也不费什么力气,区区一个阉人,只比碾死一只蚂蚁需要的力道大一些。
皇权之下,皆为蜉蝣罢了。
深冬公公深夜负伤从皇上的寝殿出来惹怒的消息不胫而走。
来探听消息的宫人们,果然看到他额头带伤,而后接连几日,也不见新帝传召他伺候。
众人当下拍板确认——深冬公公,失宠了!
“深冬公公,不是小人不帮您。您也看到了,御膳房人手充盈,要是再塞人进来,小人要被治罪的呀!”
消息一传开,深冬公公就连想把春芽安排到御膳房都做不到了。
这捧高踩低的鬼地方,多的是落井下石的鬼。
深冬公公低着头走回小院,脸色平淡。但他垂下的双眸,阴郁非常。
宫里的路即使被走平了,踏上去仍深深浅浅。深冬公公每陷入一次浅窝,心里就闪过一个念头。
新帝最不喜的菜是什么;让采买的宫人收买御膳房的管事——就是刚刚那人。从换菜品,到查到中饱私囊,有时只需有人在背后轻轻一推手。
至于得到多大的惩罚,取决于新帝当天的心情,还用什么办法刺激一下新帝呢……
“公公,你回来啦?”
春芽在小院,见到他,笑眯眯地迎了上来。
深冬公公一抬头,双眸恢复了清明平静。
春芽:“怎么样,我是去御花园,还是御膳房啊?”
深冬公公告诉她是去御花园。又叮嘱:“你今后去御花园做事。机灵些,不要乱看,也不要乱说,尽量躲着人走。”
而后,又安抚,“没事。只是做一段时间,过两天我再去周旋,势必把你弄进御膳房。”
他不想春芽到御花园做事。
那儿来往的贵人多,利害关系复杂。春芽笨,又长得好看,深冬公公怕她得罪人,或者被什么人看上利用。在宫里,没有权势地位却拥有美貌,便如同稚儿孤身持金招摇出街。
深冬公公深知其害。
他面上平静,但一直磨搓着指腹的茧,明显是焦灼了。
春芽什么都不懂,只傻呵呵地乐,“不急、不急。御膳房不过多了些吃的好处。御花园也可以赏花啊!”
深冬公公失笑,“花是给贵人赏的,你只是去伺候。”
“我伺候的,怎么不可以赏呢?我偷摸着赏,谁也不知道!”春芽不服。
“好,好……”深冬公公又笑,眸底郁气已经彻底消散了。
夜晚。
新帝倚坐在榻上,一妃子跪坐在地上用嘴服侍他。
唇含巨珠,长舌卷缠,双颌凹陷——是因为过分用力的吸吞。但她头上的发饰丝毫未乱,发丝,每一缕都稳稳地盘着,露出她美艳的脸庞。
新帝脑海中无端闪过那晚,那个胆小却也大胆的小宫女。
凌乱的发髻,护着深冬时双眸明亮,那晚的烛光,比其都黯淡了许多。
“娘亲……”
他耳际仿佛回荡着深冬柔细的呼唤。
小腹燃起一团滚烫,新帝从妃子脑后一把抓住她的发,将自己的勃发狠狠冲入。他站了起来,迫使妃子高昂起头。
其实妃子很痛,但仍然讨好地唤他:“皇上……”谄媚与痛苦交织在她的脸上。
新帝不想看,闭上眼睛,挺动着胯,勃发在温热小口里进出。手中人仿佛死物,脑海中的一幕幕却无比鲜活。
又是那头凌乱的发髻、明亮的双眸、细柔的呼唤。
新帝最后一记挺入,他整根进入妃子口中,顶着胯去了。
脑海中面对面抚慰彼此的二人也双双去了,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混在一起,那二人看向他时,双眸俱摄魂。
新帝发泄完便赶走了妃子。可他的欲火仍然在烧,不在那根处,在胸膛里。他焦躁地在殿内来回踱步,一圈,又一圈。
后半夜,他唤入一太监。
“替朕宣,赏深冬公公……”他随手拿起手边的茶杯,“黑釉金纹高足杯一对。”
“明天让深冬公公来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