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H
真搞笑啊,瞧瞧这个男人说的什么混蛋话。
她被人强奸了,强奸犯要她乖乖张开双腿被他上。
余好痛的眼泪掉了下来,她的脑袋被眼前这个畜生一手扣着,逼着她看清楚自己的小穴现在是何种风景——十八岁的少女浑身洁白无暇,粉穴处没有一根毛,细细的小缝里插着一根手指,手指头带着小阴唇一起卷进了小洞里,里面的粉色嫩肉又随着手指的抽出被带了出来。
祁盛的手指被嫩肉夹着,艰难行驶着,最后触碰到一层膜,是余好的处女膜。这种感觉刺激的他甚至想冲动的直接用手戳破,然后看着血混着余好的淫水一点一点地流下来,弄脏他的手指头。
不。
光是手指应该弄疼不了她,他要她看着自己的肉棒是怎样在穴里进出的,他要她看着自己的处女血混着自己的淫水和精液慢慢浸湿肉棒。
对于余好来说实在是太疼了,太痛苦了。
“停手吧,我就当你喝醉了酒,不会追究的,我们都忘了这件事好不好?”于是她听话的服软,她渴望畜生能够重新获得良知,双手攀住祁盛的肩,眼里泛着泪,瞧着他喊道,“哥哥……”
可畜生就是畜生,一辈子都是个畜生。
在祁盛看来,一向清清冷冷的余好能软着嗓子,红着眼睛跟他服软只能够让他今天不把她玩残。
“乖妹妹,你现在叫哥哥也没用了。”
刚才说话期间祁盛又插了根手指进去,食指和中指捅的很深,在穴里翻转着,戳击着,拇指按压着阴蒂。等水多了起来他便把余好抱起来走向沙发。
她已经一丝不挂了,蜷缩在小小的沙发上,逃也逃不掉。
她很瘦,蝴蝶骨好看又性感,乳肉被手环着要露不露的,往下是浑圆的白皙的屁股。
祁盛拽住她的右脚拖至自己身下,他在尖叫声中分开她的腿,解开自己的皮带,脱掉障碍物,粗壮肿胀的肉棍弹出来,抵在她的阴部。
强势进入冲破那层膜的那一刻,他被爽地低吼了声。低头一看,粉红的小穴死死包裹着布满脉络的肉棒,撑的老大,阴唇已经肿了。
他的肉棒已经沾有了她的处女血。
余好痛的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仰着修长的脖颈,痛苦地喘息着,指甲已经被她掐断了。
祁盛只顾着自己爽,继续挺着腰,他的肉棒每进入一分,心里的暴虐因子就起哄着,想要不顾撕裂她的痛狠厉冲撞,他喘着粗气,俯身将脸埋在她香甜的奶子上,嘴唇大力的吸吮着,牙齿舔咬她的乳尖。
此时此刻他狠厉地想着——肏死她吧。
把她肏死在他身下,她就不会整天勾搭别的男人,对着别的男人发骚,笑得那么色情。
掰开余好的腿折起来,挺腰使劲插到底,看着淫靡的一切,祁盛在她耳边恶劣道:“我的好妹妹,哥哥干的你爽不爽啊?嗯?应该是爽的吧,瞧瞧这水,快要浸湿沙发了呢。”
他瞧着余好死色一片的脸,笑着,带着在情欲中的低沉腔调,色情又好听。
余好紧紧咬着嘴唇不说话,好看的眉头皱着,之前破处时流的眼泪打湿了眼皮,头发汗津津的沾在脸上。
再忍忍吧,他只是个畜生而已。
她难耐地想着。
可是粗壮的恶心的一根棍子在她身体里撞着,搅动着她娇嫩的肉,粗俗不堪的语言刺痛着她的心,她又悲哀地想着,要是她没有来嘉和市,没有来到祁家,她还留在华阳县的小巷子里,这样她就不会认识祁盛了,不会遭遇这一切了。
如果没有和祁盛相识的话。
她还是十八岁的余好,她什么都不缺,她只是在这一年里失去了爸爸而已。
祁盛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打湿了,他随手把额前的发往后一撩,身上的汗滴落在余好的乳房上,黏黏腻腻。
大肉棒抽插几百下,祁盛死死掌住余好的细腰,埋首在她颈边低吼一声,精液一股一股的全部射在了她深处。
在这一刻,余好紧紧抓住祁盛的手臂,浑身颤栗的感受着小穴深处被大股灼热的精液冲刺的可怕感觉,随后她大脑一片空白,双腿颤抖着,淫乱的穴处喷出大量淫水。
祁盛抬腰将肉棒抽了出来,如愿以偿的看到了粘腻的淫水混着丝丝血液和他射出的白色精液混在一起,从被肉棒撑成了小圆形状的粉穴里流出来。
他禁不住伸出食指插了进去,瞬间,穴肉层层包裹住。
他将流出来沾湿了余好整个阴部的混合物用手指挑着又喂进了小穴。
他看着浑身嫣红的少女,心里想着——
不可能放过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