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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属送来的小玩具用在自己身上/炮机/吸出N水

 

办公区,沈莫脊背挺得笔直,五官棱角分明,低头翻看着什么文件,声音低沉冷淡。

“进来。”

张子商进门正巧对上自家老大乌黑的瞳孔,立马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上次开会刚被训了一顿,还心有余悸呢,这次他找了些好东西来讨好讨好老大。

他抱着一个大箱子,放到一边,先是谄媚地拍了老大几句马屁,然后挤眉弄眼嘿嘿笑了几声。

“老大,这是我在当地搜罗来的,可有不少新鲜玩意,帮助您跟小嫂子增进一下感情。”

“不用”,沈莫右手攥紧了钢笔,锐利的目光扫向张子商,“拿走”。

“哎,老大,您试试就知道了,保准小嫂子第二天都下不了床。”

沈莫被气得呼吸都重了几分,让他赶紧拿走滚蛋。张子商只当老大不习惯用这些小玩具,又猥琐地笑了两声,一边推销一边往外走。

“老大,玩得愉快嗷。”

随着关门声响起,屋子里恢复寂静,只是细听之下,有一点嗡嗡声。

木安从窗帘后走出来,一只柔软的手臂搭在沈莫肩膀上,轻笑着拧了他的奶头一把,温热的呼吸吐在沈莫耳畔。

“下属的好意怎么能不收呢?老大。”

“嗯哈!”奶头突然的刺激让沈莫泄出一声呻吟。

木安没再逗弄他,步履款款,走到箱子旁边,饶有兴致地一件一件翻看。确实不少有意思的东西:可以吐出仿真舌头的跳蛋、镂空的假阳

沈莫桌子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玩具,他简直不知道该把视线往哪放。

“回头就把他丢到非洲。”沈莫心里默默给张子商判了刑。

“就这个吧。”

这边木安挑挑拣拣选了一个个头最大的玩具——甚至可以说是机器。一个金属底座上嵌着一个巨大的假阳,假阳上面还能看见细密的凸起。

“过来,试试这个。”

沈莫看见那巨大的物事,心脏颤了一下。刚才还冷淡至极的眸子此时沁着水光,连声音都莫名软了几分:“主人,这是办公室”随时会有人过来的。

知道自己躲不过,但至少不要在这里。

木安笑容不变,就这样看着他。

沈莫抿抿唇,站了起来。他刚一起身,一股淫水就咕叽一声冒了出来,打湿了西装裤,洇出一片深色的痕迹。他走到木安面前背对着她——尽管自己在她面前脱衣服的次数已经数不清了,但还是羞耻得要命——衣物一件一件堆叠在脚下,裸漏出肌肉流畅的身躯,然后跪下,用带着铃铛的奶子蹭弄了一下木安的小腿。

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沈莫拱了拱木安的大腿,耳尖泛红:“求主人怜惜。”

久经调教,木安对沈莫身体掌握得清清楚楚,沈莫同样也学会了该怎么讨好木安。

木安对他的表现很满意,揉乱了他一丝不苟的发型。

“这么乖的话,就不让小狗带着跳蛋和这个一起玩了。”

“谢谢主人”,沈莫呼出一口气,被过身去,跪趴在地上,屁股撅得高高的,用两手掰开臀瓣,露出粉嫩的穴口。

木安插进去两根手指,松软的媚肉争先恐后地迎上来包裹住。手感不错,木安忍不住搅了几圈,感受到后穴收缩绞紧手指,才夹住嗡嗡振动的跳蛋拿出来。

跳蛋一拿出,又一股淫水流了下来。被空调一吹,凉飕飕的,沈莫夹了夹臀瓣。

“还没喂你,就忍不住了?”木安语气调笑,扇了他的屁股一巴掌,让他叉开腿跪直了坐在假阳上方自己插。

假阳的顶端很粗,沈莫只能自己掰着臀瓣,把穴口尽量扯开,然后慢慢去对准。沈莫微微朝后仰着身子,大腿、腹肌、胸肌全都绷紧,显露出最完美的轮廓。好在后穴经过跳蛋从早上到现在的操弄,松软湿滑,沈莫对准后开始慢慢往下吞吃,时不时呼出一口热气,眼睛雾蒙蒙地看向天花板。

“真慢,”木安嫌弃一句,捏住那个带铃铛的奶头,用力向下一扯。

奶头传来的拉扯力让沈莫跟着力度往下,扑哧一声把整个假阳都吃了进去。

“啊哈!”

沈莫粗重的喘息着,适应突然被撑满的后穴,却见木安手里拿着一个遥控器,笑眯眯看着他。

“小狗知道这个玩具的名字吗?叫做——炮机。”

随着木安声音落下,后穴里的假阳开始猛烈地抽插起来。每次都要抽出去三分之二左右再猛地插进去,更有细密的凸起不断剐蹭这柔软的肠壁,沈莫像个海浪中颠簸的小船,随着炮机的频率起起伏伏。快感也如海浪一般涌上大脑,他手指抓紧地面,指尖用力到泛白,张着嘴大声呻吟。

屋里回荡着清脆的铃铛声。

“啊哈——太、太快了——”

“嗯哈——嗯啊!”

“老大”,木安把两根手指插进他的嘴里,“你是想把人都吸引进来看看你的骚样吗?”

沈莫被撞得身子起起伏伏,刚被炮机抛上去就被手指插进喉咙,手指出来一部分马上就被炮机狠狠操进肠道深处。听了木安的话之后,后穴羞耻地喷出一大股水,他胡乱摇着头,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木安又把手放在了他的奶头上,用力捏住,却不随着沈莫身体的晃动一起,因此奶头一会向下被拉得老长,一会向上被扯开一段距离。沈莫的奶头本来就被调教得敏感多了,此时除了一点被拉扯的疼痛,一股酥麻也从奶头直冲大脑。

沈莫如果不用手撑着地面,整个人都会直接坐在炮机上。唯一还能控制得住的只有一截软舌,在抽插进去时,他用舌头细致的舔弄那两根手指,在手指离开后,抻着红舌,尽力去够那近在咫尺的指尖。舌头来不及卷走的涎液,顺着脸颊一路流向脖颈,再到那对饱满的大奶子上。

明明被颠得都快软下身去,还透着一层水雾,还能把视线精准地锁在木安身上,就这么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小可怜有时候能让人不忍心再欺负他,有时候又想让人狠狠欺负他,看看他更可怜的样子。

木安又给炮机加了一个挡位。

沈莫猛地瞪大眼睛,连脖颈都绷紧了,动脉血管突突地跳。除了上下抽插,炮机还开始左右震动起来,那点最嫩的软肉被毫不留情地狠狠碾压。

“呜呜呜——”

几乎是没几秒,沈莫就被送上了高潮,整个人向后绷紧,一大股淫水喷溅出来。前端跳动了几下,却射不出来,硬生生涨着——木安没说让他射,他不敢。

距离起伏的骚奶子都送到嘴边了,哪有不吃的道理。木安张口含住一个奶子,又用一只手揉搓拉扯另一个。

“主人小狗想射求求您”

从后穴高潮的爽感中回过神来,沈莫立马感觉憋胀得难受,尤其木安还在玩他的奶子,他是既快乐又煎熬。

“咚咚”,敲门声传来,“老大,栾岸那边发生了点冲突。”

又是张子商!

沈莫死死咬住牙,怕自己发出什么不该有的声音。可木安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眼含笑意地看着他。

沈莫用了生平最大的克制力,尽量正常地说话:“过一会再来找我。”

木安狠狠吸了一口他的奶头。

“唔嗯!”沈莫拼命咬住牙,却还是被刺激地从喉口泄出了一点呻吟。

张子商本来就有点纳闷老大怎么那么半天才说话,还不让他进去,听见刚才那黏腻的一声闷哼,一下子都明白了。嘿嘿,在办公室呢就玩上了,这下老大还不得好好奖励一下他,嘿嘿。

“好嘞好嘞,您和小嫂子先玩嘿嘿我懂我懂。”

听见脚步声走远,沈莫才再次呼吸起来。脸上被憋出一层热汗,一滴一滴汇聚在下巴尖上。

“啊哈,呼、呼,主人,求您了,小狗快、快憋坏了。”

木安依旧含着他的奶头,另一只手却握上他的性器撸动起来。

“嗯哈——”

柔软的手指上下套弄,沈莫爽得眯起眼睛。

“好爽嗯哈嗯啊啊”

木安撸动得越来越快,然后用力咬了他的奶头一口,痛感夹杂着快感,沈莫骤然攀上顶峰,全射在了木安手里,仰着脖子失神了好一会。。

等他回过神,木安终于吐出了那颗挂着铃铛的奶子,已经涨大了好几倍,像个熟透的樱桃。突然几滴乳白的液体流了出来,挂在红彤彤的乳头上,要多色情有多色情。

木安舔了一下嘴唇,神情餍足。

沈莫刚消下去一些的红晕又爬了回来,他涨红着脸,当着木安的面,咕叽一声,后穴又吐出一股水来。

木安并不会限制沈莫的事业,甚至作为奖励,她还给他提供了不少帮助。每当沈莫把这些便利告诉手下换成真实的利益,看着他们露出崇拜的眼神,一个接一个拍马屁的时候,他都忍不住垂着视线面无表情,心里却惊涛骇浪翻滚不停,毕竟这也算是他靠身体换来的。

而手下一看见老大这副模样,更加肃然起敬,觉得沈莫高深莫测。

这次栾岸那边有了冲突,事情不小,沈莫需要亲自去一趟。往常这种木安都是和他一起去的,但这次木安还有别的事情去做,没有和他一起。

分别前,木安像个最为温柔贤惠的妻子,柔情脉脉地看着沈莫:“不要忘记接我的电话哦。”

她凑到她的耳边,呼吸喷洒在沈莫的颈侧,悦耳的声音带起一阵酥麻:“我还给你准备了礼物呢。”

说完,她与他拉开距离,转身上了车。

沈莫看着车子离去的方向,站了半晌,直到连车尾气都快散没了,才缓过神来,动了动麻了半边的身子,上了另外一辆车。

中途沈莫会换乘私人飞机,差不多一天就能到栾岸,三天之后会和对面的头头谈判。对面不是个什么特别难搞的势力,闹这么一通也就是想多要点好处。更何况沈莫出生入死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一路上都很放松。

直到晚上——木安发来了视频请求,沈莫一颗心直接悬了起来,怕木安等久了生气,他深呼吸了一口,按了接听键。

却没有从视频框里看见木安的脸。不知道木安是在哪里,背景黑黢黢的,能隐约看见后面有几颗树的影子,应该是起风了,叶子被吹得簌簌作响。镜头一阵摇晃,终于露出木安的脸来。

沈莫有些诧异地盯着她。

木安半阖着眼睛,头不知道抵在什么东西上,歪斜着身子露出一段精致的锁骨,几缕头发被风吹得横在脸前,她眉头皱起来,不耐烦地把这几缕头发拨弄到脑后,露出一张泛着红晕的脸。

她喝酒了。

沈莫立马下了定论。

这是他第一次见他喝酒。

“小狗。”

木安笑了起来,是那种真诚的、发自内心的笑容,露出几颗雪白的牙齿,发出几声气音,不是她原来那种笑不露齿,只是弯弯嘴角的笑容。

好像见到他,就已经让她身心愉悦。

“小狗,乖小狗——”,木安声音大了几分,还拖长了声调,又重复了几句,“看看我给你准备的礼物。”

沈莫总觉得今天的木安很不一样。

他抿了抿唇,转身拿出一个长条形盒子。盒子外观复古典雅,不知道的还以为里面放着什么古董呢。沈莫打开盖子,里面是——

一串古色古香的串珠。

上面共有七颗珠子,从头到尾,尺寸逐渐增大,到最后一个,居然都有乒乓球大小。

沈莫立马红了耳尖。

这、这怎么塞得进去

“小狗,把衣服脱了,手机放远,让我看到你的整个人,露出你的骚奶子还有骚穴。”

沈莫已经习惯在她面前赤身裸体了,可隔着一个手机,在空荡的房间里面自己玩自己,让他又多了一层隐秘的羞耻还有兴奋。

沈莫去了浴室,很快脱好了衣服,向后倚着墙壁,一丝不挂地暴露在手机屏幕里,后穴还有些红肿,穴口的软肉微微鼓出来一圈,还没怎么消肿的奶头也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他羞耻地撇过头去。

木安喝了酒之后话多了不少,一句接着一句。

“乖狗,把屁股挪近一点,对,来让主人揉几下,这又翘又软的屁股”,木安还是半阖着眸子,带着一点迷离的笑意,“主人不在的时候,小狗自己按照主人说的做,知道吗?现在开始自己揉,然后把两根手指插进去扩张。”

沈莫脖颈浮现红晕,原本撑着地面的手慢慢往前,试探地放在屁股上,开始抓揉。白软的面团一样的臀瓣在沈莫手里被捏的变型,一种自己亵玩自己的感觉更加强烈。想到木安还在看着他,沈莫呼吸粗重了几分,穴口翕张得更加剧烈,已经隐隐约约露出个小洞,冒着热气。木安又催了一句:“快点把手指插进去。”

沈莫呼出一口热气,头向后倚在墙壁上,鼻尖冒出细密的汗珠,闭着眼睛,并拢食指和中指缓慢摸索上那个娇弱的穴口。

他没怎么碰过自己这里,因此手指碰到的时候,穴口立马害羞地收缩了一下,摸到那个热腾腾的地方,手指也像是被烫到一样,忽地拿远了。

木安眉头轻轻蹙起:“小狗不乖!”

不知道之不是喝了酒的缘故,木安说出的话并不像之前生气那样冷淡,稍微有点含糊,像是有点不高兴地抱怨。

沈莫感觉心头被羽毛扫了一下似的,痒痒的。他咽了一口唾沫,再次探索到穴口,一下插了进去。后穴被调教了那么久,而且刚才揉捏臀瓣的时候,给了缓冲的时间,因此湿润的后穴吃下两根手指不怎么费力。他尝试着前后动起手指。

“乖狗,再插快一点,插深一点,快!”木安催促。

原本干燥的手指已经彻底湿润,他能感觉自己的肠肉正贴着手指吮吸,肠道越来越湿滑

“嗯哈唔嗯”

酥酥麻麻的快感升起,沈莫嘴角泄出几声呻吟。

“好乖,在下面3厘米左右的地方是不是有一个凸起,去摸一摸它,那是能让你快乐的地方”

沈莫咬着下唇,按着木安的指示去找那个位置。突然,一种过电的快感穿过全身。

“嗯哈!”沈莫爽地叫了出来。

“对,就是这样,是不是很舒服?再插一根手指进去乖,继续戳弄那里。”木安声音蛊惑,沈莫听话照做。

他又加了无名指进入,三根手指叠着去戳弄那处软肉。

“啊哈嗯哈好、好爽”

快感一层一层叠加,沈莫额头布满亮晶晶的汗珠,不再压抑呻吟。没有男人能拒绝被持续刺激g点的快感,沈莫手指抽插地越来越快。

“乖狗狗,是不是很爽,睁开眼睛好好看看自己。”

沈莫满脑子都是灭顶的快感,还没有思考什么,就下意识按照命令睁开了眼睛。

他在屏幕里看见全身泛红的自己,潮红着脸,半眯着眼睛,一脸春情,抬着脖子浪叫,双腿大张着露出骚穴,肉棒高高翘起,三根手指在后穴里飞快地进出着,时不时带出一圈嫩红的软肉,插得汁水四溅,淫水涟涟。

他在淫荡地玩弄自己。

这个认知在沈莫脑子里轰然炸开,巨大的羞耻尽数转化成快感。

“啊啊啊——”

晶亮的淫水从穴口喷溅而出,有些甚至溅到了手机屏幕上,沈莫被自己插得潮吹了出来!

沈莫眼白微微上翻,头无力地歪向一旁,胸膛大幅度起伏着喘息,腿心还时不时痉挛几下,吐出些淫水来。

“正戏还没开始就潮吹了”,木安轻笑了一声,耐心等待他回过神,“去把串珠拿来。”

沈莫还没有完全恢复,一声声粗重的呼吸回荡在寂静的浴室。串珠就在不远的位置,沈莫直起身子,伸长手臂拿了过来。垂下去的目光扫过右手,看见三根发白发皱的指头,沈莫脸色又烧了起来。

“主人,这、小狗吃不下这么多的。”

沈莫眼睛还蒙着水汽,抬起眼,就这么雾蒙蒙地看过来,纤长的睫毛一颤一颤扫过木安心头。

沈莫自知今晚躲不过串珠,但看到这么多大小不一的珠子心里还是发起了怵。

“试一试才知道能不能”,木安看起来比刚才更醉了,晃了晃脑袋,努力睁大眼睛,却还是不放过沈莫,“先把小的吃进去。”

沈莫抿了抿唇,改变了一下姿势,叉开腿跪了下去。本来沈莫是弓着腰打算慢慢往里塞,结果木安又开始抱怨:“小狗不乖!把骚穴露出来,这样我都看不到了。”他只好又往后仰着,倚上墙壁,腿更大角度岔开,红彤彤、湿哒哒的穴口在暴露在屏幕前,简直就像是把穴送到了木安面前。

沈莫羞耻地侧开头。

珠子表面圆润光滑,手感很不错。沈莫把小的那一端抵到穴口,刚刚潮喷了一次的后穴湿滑无比,沈莫手一抖就被后穴吸进去一个。

“这么贪吃啊?”

沈莫被她这么一笑,指尖都忍不住抖了起来。他缓和几秒,才按住下面的珠子继续向前推了一把,后穴毫不费力又吞了进去,他用了些力气,又接连推进去两个。还剩三颗珠子留在外面,像个小尾巴似的缀着。

可后穴只是用手指浅浅扩张了一下,深处还没有照顾过,前面几颗珠子虽然不大,但四个都塞在里面也隐隐有些撑的感觉。

“继续。”木安命令。

沈莫难耐地收缩肠肉,希望再挤出些空间。他两根手指捏住第五个珠子,一个手指戳在穴口抵着第四颗,把第四颗推进去一些后,用力把第五个塞了进去,又按照刚才的方法,塞了一个。圆润的珠子撑开肠道,滑向肠道深处,传来一阵一阵酥麻。

“啊嗯嗯哈”

“主、主人,吃不下了,真、真得吃不下了。”

沈莫仰头呻吟,吐出一口一口热气,后穴收缩间暗棕色的珠子若隐若现,紧实的肌肉上布满晶亮的汗珠,像是岸边搁浅的人鱼,性感又淫荡。

“乖,能吃下的,收缩,把手放在穴口上自己揉揉。再摸摸自己的骚奶子”木安声音沙哑,和着沙沙的风声,朦朦胧胧的。

听到木安的话,沈莫右手放在被撑有些发白的穴口,指尖摸着周围软肉,一下一下按压着,时不时还能按到穴口硬邦邦的珠子。左手犹犹豫豫地向上移动,最终还是扣在了左侧的骚奶子上,抓揉起来。

“对,就是这样,小狗的骚奶子是不是又白又软,揉一揉骚奶头就会硬起来发骚,小狗会爽得流出水来,还会夹紧主人的肉棒”

饱满的乳肉被抓揉出各种形状,艳红的奶头在指缝间若隐若现。

“骚奶头是不是痒了,来挺起来,对,只要吸一会就会流出奶来”

木安一刻不停地说着,沈莫感觉酒气穿过屏幕传了过来,把他也熏得醉晕晕的,身体越来越燥热,好像现在揉弄胸口的不是他自己带着薄茧的粗糙手指,而是木安纤细柔软的手指是她的话,一会还会含住他的奶头舔弄啃咬发出啧啧的声音,时不时抬胯顶弄他的后穴,自己的骚穴会贪婪地包裹住肉棒吮吸

沈莫感觉浴室的空气越来越稀薄,他大口大口呼吸着,肠道开始自发地蠕动收缩,露在外面的串珠小幅度地上下移动着,好几次珠子被后穴吸嘬住。

“嗯啊嗯哈”

沈莫后背出了一层汗,身子有些撑不住,顺着墙壁下滑了好几次,后穴更明显地暴露在木安眼前。他摸上珠子,一点一点向里挤去,紧窄的肠道疯狂地推阻挤压,想要排除坚硬的异物。沈莫咬了咬牙,用力推了进去,最里面的珠子你推我搡,一寸一寸破开肠肉,狠狠碾压在深处的嫩肉上。

“唔”

穴口被最大的珠子撑成薄薄一层,都有些将近透明了,却还在努力吸吮这个有些勉强的巨物,沈莫被肠道撑胀的感觉逼得嘴唇白了几分,一个狠心,把露在外面的最后一点珠子推了进去!

木安把手机拿近,眼睛弯弯地夸奖:“小狗好棒。”

沈莫用力眨了一下眼睛,眼中积蓄的泪水滴落,随后就看到屏幕上一个放大的精致脸蛋。木安那边依旧黑黢黢的,没有多少光亮,但还是能看出她脸色酡红,看起来迷迷糊糊的。还有,沈莫有些恍惚,她的眼睛是肿了吗?

可还没等沈莫想明白,串珠就毫无预兆地震动起来,不论是敏感点还是肠道深处都被高频率地撞击着,仅仅几秒种的时间,沈莫已经不怎么能感觉到肠道的情况,整个肠道被震得麻痹,只有狂风暴雨般得快感电击一般穿透大脑皮层,带来灵魂深处的战栗。

“啊啊啊!”

沈莫彻底支撑不住,身体下滑,只有肩颈还挨着墙壁,跪坐的双腿慢慢前移张开逐渐变成型,臀尖只和地面一线之隔,手里却还在机械地掐着奶头。

“不、不,太、太快了——”

“啊啊啊——”

身体彻底支撑不住,屁股坐到地面,顶到后穴里翻江倒海的串珠,残忍地往里送了几分,直接把沈莫送上了一个极致的高潮。

同时木安轻声说:“射吧,乖狗”。

沈莫眼白上翻,嘴角无意识地流下涎液,犹如砧板上的鱼一般弹跳了一下。找不到出口的淫水竟然把一个珠子都给推了出来,喷得满地都是他的淫水。手机比上次更加遭殃,溅了满屏的水渍。肉棒硬邦邦地戳着小腹,闻言激射出来滚烫的精液,星星点点,全都沾在了他的胸口上

沈莫瘫软在地,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时不时浑身抽搐着痉挛一下,像个被玩坏的性爱娃娃。

“乖小狗,很棒,是不是很舒服”喝醉了的木安话变得很多,絮絮叨叨的。

过了许久,沈莫才从过量的快感中缓过神来。双眼仍旧有些迷离。

“其实还有一个礼物,在盒子下面还有一层,去打开看看,喜不喜欢?”木安声音从未如此雀跃,不是那种慢下语速,温温柔柔,也不是低沉着嗓音,冷冷淡淡,而是欢快的,只是让人听到就能知道她满怀期待的语调。

沈莫指尖都还是颤的,他打开隔板,看见了一对玫瑰金色乳环,上面花纹细密,一看就知道做工精良,中间是细细的一条链子,并在其中一个乳环上多出一小段。

他拿起其中一个看向内侧,果然印着a两个字母。

“喜欢吗?之后几天都带着我给你的礼物好不好?”木安声音充满笑意。

沈莫却被她吓了一跳连眼睛都瞪大了几分,软着神色哀求,“主人,我还要去谈判,这个珠子”

别说带着珠子谈判,就算是走路他都走不了。

“不是这个”,木安伸手点点屏幕,“是那对乳环,这个才是真的礼物。”

沈莫这才放松地呼出一口气。但

虽然带着乳环,如果不脱西装的话是看不出来的,可一想到在那么严肃的场合,所有人都紧张庄重,而他看似得体的西装下,其实骚奶子上还挂着乳环,说不定到时候骚奶头还没有消肿,随着走动,会被乳环拉扯到

只是这么想着,沈莫身下滴滴答答又流出来一股水——他现在几乎是坐在自己的淫水上面了。

“乖狗,现在立马戴上。”

沈莫低垂着眸子,捏起小巧的乳环,悄咪咪地转了转身子侧开镜头,然后生疏地穿进奶头上的孔——毕竟之前都是木安给他戴的——涨大如樱桃的奶头挂着玫瑰金色的圆环,周围还散布着干涸的精液,银白的链子在灯光下闪闪发光,再加上沈莫现在通红羞涩的表情,木安感觉自己下面快硬炸了。

她知道他明天应该还有其他事情,没再难为他,只是让他在张开腿,把串珠一个一个抽出来。

高潮后,木安就把震动停了,现在这些珠子安安静静地在后穴塞着。沈莫揪着裸漏在外的那颗,慢慢往外推拽,被欺负得惨兮兮的肠肉现在却舍不得了,一个劲吮吸。敏感的肠道受不得一点刺激,被压一下就痉挛一下,沈莫中途又被磨上了一回高潮,抽珠子抽了一身汗,每出来一颗,就带出来一大股堵在里面的淫液,活像是发了大水。

直到后半夜,才终于都弄了出来。

第三天木安直接坐飞机去了沈莫的别墅,不过她到的时候已经下午六点多了,正常情况的话沈莫现在应该在和对面吃饭。

快要八点的时候,沈莫还没有回来。木安又看了一眼挂钟。沈莫被她提醒过不要半夜再去一些声色场所。正常的话,现在他已经快回来了。

木安起身正要去联系被安排在沈莫身边的人问一下,忽然灯光大亮,一群人大张旗鼓地进来了。

前面一个油光满面带着大金链子的人指指点点,后面几个人神色各异。有的面无表情,有的皱着眉,一脸憋屈。

木安悄悄和中间的几个人对视一眼。

“哎嘿,小美人,还等沈莫呢?他今晚回不来了”,最前面的人大腹便便,走到木安身边,肥腻的大手马上就要搂在木安肩膀上,“以后就跟着爷混,保证你比跟着沈莫那个冰块强。”

李四猥琐地笑着,他早就眼馋沈莫这个马子很久了。老是低着头不敢看人,娇滴滴的,那皮肤白得发亮,还有那小腰,到时候握在手里

“沈莫怎么了?”木安冷下脸来,往旁边挪了一步,李四摸了个空,笨重的身子踉跄了一步。

她认识他,是这里面的二把手,也算是和沈莫一块打拼上来的兄弟。呆在这这么久,也算是对他有点了解,平时有点小毛病,沈莫看在情分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你他妈个臭婊子还敢躲?我告诉你,沈莫回不来了,现在估计都被打死了。”

被当众下了面子,李四立马就发起火来,脸上横肉堆叠,伸手想抓木安头发。

从开始他们进来木安就隐隐有不好的预感,直到听到他说“沈莫回不来了”,木安平日里压抑的癫狂再也制止不住。李四整个人在木安眼里就像被放了慢动作,还没等到他伸过来,木安一把拧断了他的手腕,踹上他的膝弯,把他的胳膊扭到身后。

“啊啊啊——”

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回荡在空旷的别墅,木安一手刀击晕了他。

周围人神色剧变,纷纷拿出枪来。郭让、秦当和孙启昌拿枪指向木安,下一秒却脊背发凉。

因为不少枪口都是对着他们自己的!

“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说完整件事。”木安从旁边人手里拿了一把枪,毫无惧色地顶着几个黑洞洞的枪口走到过郭让面前。

郭让被那一双平时怯懦此时却翻涌着血色的眼睛盯着,感觉腿都要软了。识时务者为俊杰。他立马放下枪,其他几个人对视一眼也放下了枪,快速把整件事说了一遍。

听到沈莫提前在暗处准备,以防万一的人手全部被李四换了的时候,木安抬手在李四大腿开了一枪,又回荡起了李四的哀嚎声。

李四策反了不少人,控制了他们几个,底下的人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第二天就会听到他们老大被袭击去世的消息,他和对面串通好了想弄死沈莫。

“你们去把能叫的人都叫上。立刻带我去他们谈判的地方。”木安脸色阴沉,手在身侧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

她也安排了几个人护着他,但如果是早有预谋,这几个人肯定不够。木安深呼吸了一口,压下脑子里各种乱七八糟的猜想。

等看到他们自己的人里面有那么多木安的人时,郭让他们几个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但下面的人不知情,看到木安也跟了去,不少人嘟嘟囔囔:“不是,带这么个人去勾引对面啊?”

木安目光阴鸷,扫了他们一眼。一句话没说,抬枪爆了好几个人的头。血红的鲜血喷了周围人一身,一个血洞赫然出现在眉心。

她是为了沈莫才找了这么个金丝雀的身份,那些粘腻猥琐的目光她懒得去管。可到了现在,要是有人不按照的她的想法来,她当然不会再有一丝顾及。

“还有谁吗?”

无人应声。

离他们谈判的及地方越来越近,还能隐约听到几声枪响的声音,周围的墙壁上溅满了血,布满了弹孔,展示着这里刚发生了一次火拼。

屋内。

“打!给我狠狠打!”一个脸上横亘长刀疤的男人恶狠狠啐了一口唾沫,踹了前面人肚子一脚,“不是神气吗?”

鞭子的破空声又连续响了起来,还有男人时不时的闷哼。

沈莫无力地垂着头,头发混合着凝固的鲜血与灰尘,手腕被两根绳子捆住手腕吊了起来,身体随着鞭打摇摇晃晃。身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伤口,有的是在刚才火拼中受的伤,有的是被抓起来之后新添的伤。上身的白色衬衣几乎被血染的看不出颜色,更是被鞭子抽得破破烂烂的。

“你要是跟我求饶,说,爸爸我错了,我就留你一条命怎么样?”刀疤男哈哈大笑。

沈莫好像说了什么,声音沙哑,刀疤男还以为这道上赫赫有名的大人物果然还是要屈服了,一脸得意地凑近。

在把头凑近到沈莫旁边时,原本奄奄一息的人却突然往前窜了一步,狠狠撞他的脑袋上。

沈莫抬起头来,脸上不是红肿就是淤青,嘴角却依旧勾着,像看一只微不足道的虫子一样看着捂着头龇牙咧嘴的刀疤。

桀骜又嚣张。

“他妈的给老子往死里打!”刀疤男气急败坏,慢慢往后远了几步。

那人打了半晌,突然“咦”了一声,停下了挥鞭的动作。

“停下来干什么!”刀疤拧着眉叱问。

“老大,你看他胸口这,是不是戴着什么东西?”

沈莫感觉全身血液陡然凉了下来。

“什么玩意?”刀疤男站到他面前,看见了他胸口泛着光泽的什么东西,脸色也变了变,回头又喊了几个人,“你们几个一块按住他。”

“滚,都滚开!”沈莫剧烈挣扎起来,眼里在今晚第一次布满了慌张,“滚啊!”

那几个人各自按住他的腿和胳膊,甚至还有一个人牢牢桎梏着他的头。沈莫就以这样一个动弹不得的屈辱姿势被牢牢固定在原地。

刀疤男把他的衬衣扯开,带下一片淋漓的血肉,看清了他胸前的玫瑰金色乳环,伸手抓住链子扯了起来,艳红的乳头被也被抻长了一些。

“哈哈哈哈”,刀疤男露出一口金牙,狎昵地看着他,“看不出来都骚成这样了,不带着这种东西是不是都痒得不能出门了,原来都被人玩过了?不如让我也玩玩,这屁眼是不是都被人上烂了”

旁边人开始七手八脚撕扯他的衣服。

好像有无数双手在他身上摸索,他感觉自己好像一个被扒光了扔到街上的妓女,任人侮辱,他用尽力气挣扎,却一点都阻止不了。

突然,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传来,一个人撞破了厚重的玻璃门,几步就到了自己面前。

各处都是喷溅的血液。

当木安看到沈莫被吊起来,上半身的衬衫只剩在几根布条,好几个人在扯他的衣服时。她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停止了跳动。

他们怎么敢

她直接猛冲撞破了玻璃,无数的玻璃渣子刺破血肉,嵌入肌肤,她却像是感觉不到疼似的,只想快点抱住他。

沈莫身上几乎没一块好肉,木安手抖得不成样子,轻轻抱住他,一声一声重复“莫莫、莫莫、阿莫”

沈莫好像所有生气都被抽走了,眼神空洞地看向天花板,眼泪从眼角汩汩流下,隐没在头发中,他声音已经沙哑地快说不出来话了,他小幅度地张合唇瓣,声音很小。

但木安都听清楚了。

他说。

“我变成这样,你满意了吗?”

木安感觉自己的心已经死掉了,她大睁着眼睛看着他,血红的双眼看起来下一秒就能滴出血泪,张着唇,却像是有什么东西哽在喉口一样,让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不、不,我没有想要这样。

单薄的肩膀控制不住的耸动,木安想要大口呼吸却怎么也呼吸不上来,她抬手摸了摸脸颊,却只摸了一手的湿润。

木安用刀在掌心狠狠划出一道伤口,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拿了一件衣服小心地挡在他身上,然后把手穿过他的腋下与膝弯,犹如对待易碎的瓷器一般,珍重又小心地抱起他。

沈莫呼吸微弱到几乎听不到,他看起来累极了,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等木安把他送到私人医院的时候,沈莫已经睡着了,半张脸窝在被子中,却睡不安稳,手紧紧攥着床单。木安安静看了他半晌,最后在他额头轻轻印下一吻,转身出去。

刀疤男被留了活口,剩下的人中两个人被杀了,当时在屋子中的活着的还有四个。

现在是凌晨两点四十九分,木安让他们把所有人都聚集在一起。刚听到命令的小弟们在下面嘟嘟囔囔抱怨。

木安站在中间,双眼血红,冷白的灯光从侧面打下,照出她森然冷漠、苍白如水鬼的脸。

旁边是被五花大绑的刀疤男几人。

她拿着匕首,走到他们面前,像是拖牲口一般把一个人拉到中间。

刀疤男胡乱地求饶:“我错了,饶了我,你想要什啊啊啊!!!”

刀刃刺破血肉的声音马上就被惨叫声盖了过去。惨叫声一声高过一声,一声比一声凄厉,仅仅是听着就让人头皮发麻,腿脚发软。木安神色不变,一刻不停,仿佛手下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什么畜生,一刀一刀片下血肉。

一层一层的鲜血喷撒在木安身上,一块一块骨头在她手中显现出来。

“呕——呕——”底下人群安静如死人,只有越来越多的呕吐声。那三个人早就吓得尿了出来,脸色全失,痛哭流涕地求饶。

木安充耳不闻,像刚才那样拖过来一个人,继续凌迟。等到四个人都被凌迟完毕,旁边已经垒出了一堆细碎的血肉和人骨。整个空间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木安整个人像是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罗刹,从头发丝到脚后跟都被鲜血打湿。

她站起身来,一步一步往人群那边走,血液还在顺着衣角滴滴答答。整个场所落针可闻,所有人都胆战心惊地听木安走动的“踏踏”声。

“不要自己怼到我的刀上来。”

嗓音沙哑,却能让人真切地感受到她一定说到做到

她只说了这一句话,就转身离开了。前排的几人弯下腰,“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当时除了她进去还有其他几个人,也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或许私下也会管不住嘴,胡乱意淫什么东西。不论什么,她都不允许。

她不允许有人再伤害沈莫。

包括她自己。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沈莫才醒过来。他动了动僵硬的脖子,发现伤口都得到了处理,身上缠了不知多少绷带,但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丝血渍和污泥。

他眯着眼睛扫视周围,突然被吓了一跳——木安不知道在床边站了多久,又注视他多久。她背着光,沈莫有点看不清她的神色,但总觉得她憔悴了不少。

他想起自己昨天说的话,忍不住蜷起了手指,第一次体会到一种尴尬混杂着紧张的情绪。

当时他简直心如死灰,满腔的悲愤与恐惧。明明是自己遭人算计才被抓了起来,却下意识把责任都推在别人身上,直接缩了起来,连面对现实的勇气都没有。他和木安的关系一团乱麻,但这件事是明明白白和她没有关系的。只不过是给那帮人提供了一个羞辱他的引子罢了,就算是没有这件事,他们也能找到其他事来侮辱他。

那,自己昨天那样说,木安会不会惩罚他?

木安往这边走了过来,沈莫慌张地垂下视线。

她会说什么呢?

调笑他明明技不如人还埋怨别人?还是训斥他指责主人小狗不乖呢?

沈莫心率飙升,除了紧张,还有一丝隐秘的期待。

但木安一句话都没说。

她打开旁边放着的保温盒,端出一碗热乎乎的粥,盛了一勺子吹了吹举到他的嘴边。

沈莫下意识张开嘴。

他也不是第一次被木安喂了——木安总是喜欢接手这种事情——可这次没有羞耻,只有一种没由来的恐慌。

木安没有像往常那样,一边喂一边调戏他。她只是低垂着视线,像一个尽职尽责的机器人一样给他喂粥。

沈莫能闻到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即使她现在看起来纤尘不染,身上没有一滴血。

他还能看见她眼下的乌青和——

脸上数不清的细小伤口。

不只是脸上,她所有裸漏在外的皮肤几乎都有,有的甚至能看到里面还嵌着透明的玻璃渣子。

他愣怔了几秒。

勺子又一次举到唇边,一片血色晕染在她手掌缠绕的绷带上。

他当时意识模糊,但也没有完全丧失,隐约记得木安撞破玻璃门来到他面前,又在之后好像是他说完那句话之后,木安划破了手掌。

沈莫心脏酸涩,张了张唇想说什么。可刚才那是最后一勺,木安站起身,把东西收拾好拿了出去。

全程没有眼神交流,也没有说一句话。

接下来的几天,木安就这样沉默不语地照顾他,不管是吃饭还是擦身她都亲力亲为。晚上,他还抱着一丝希望,木安脱下他的衣服,拿起湿毛巾给他擦身。他羞耻地浑身紧绷,性器逐渐抬起了头。可木安就像是田间面无表情的稻草人,只是一丝不苟地给他擦干净身体,穿上衣服,盖上被子,然后开门离开。

但他知道等他睡着之后,她会坐在床边看他——这是他中间一次被外面叫嚷声吵醒看见的。

沈莫的身体素质非常强,再加上这大多都是皮外伤,很快就被通知可以出院了。而在此期间,她甚至允许了郭让那几个废物点心来看望他,自己却和他连一丁点的交流都没有。

他听他们讲了木安是如何处理那几个畜生的了。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感受,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情绪把他的心脏挤得满满当当,他好像一个人大雪里走了很久,忽然被迎进一间温暖的小屋。

明明从理性来说,他现在这种生活才是正常的,不用浑身赤裸,不用时刻跪爬——他暂时脱离了被当成宠物的处境。可这种沉默的氛围又让他无端焦躁起来。

他不想这样。

他想开口说“主人,小狗错了”,但每次在这种让人发疯的沉默里,他像是喉口被堵住一样,说不出来一句话。

回到别墅,这种诡异的氛围仍旧在继续。

伤口已经结痂,他能够冲澡了。木安不允许他在家里穿衣服,自然洗完澡也是不能的。这本让他羞耻难当的一件事,此刻他却有些忐忑的期待,直到照镜子才发现自己的嘴角一直是勾着的,笑得一脸傻样。

可刚拉开浴室门,他的心倏然沉到了谷底——面前是叠得整整齐齐的内裤和睡袍。他攥了攥拳头,一种难以发泄的憋闷萦绕在心头。

忽然,他想到什么,耳尖爬上一抹绯红,草草擦了擦身,还留着鞭痕的胸膛上挂着几滴水珠,就这样走了出去。

木安坐在床边,有些诧异地看见沈莫浑身都被水汽蒸得通红,赤裸地站在面前。

可能是没看见放好的睡衣吧?

沈莫脸也被熏得红彤彤的,可能是刚洗完澡的缘故,眸子水润润的。他忍住羞意,站在她的视线中。

她看了一眼,垂下视线,拉过一把凳子,拿出吹风机给他吹头发。

木安柔软的指尖穿过他的头发,时不时碰到头皮,轻微地剐蹭带来一阵阵酥麻,沈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前端又抬起了头。

木安吹完理顺,去浴室把那套睡袍拿过来给他穿上了,对他挺立的性器像没看见一样。

沈莫一颗心悬了半天终究是碎了。他躺到床上,下一秒却又欢欣起来——木安这次没有出去!

她也上了床,就像原来一样,只不过沈莫总感觉她的动作有些小心翼翼,试探地拢过他的肩膀,让他靠在她的颈窝。

沈莫深深嗅了一下熟悉的香味,仅仅是这样,他就觉得心里涨涨的,异常满足。

但熟悉的香味,熟悉的地点,熟悉的人,一股燥热在心底生根发芽,后穴也升起空虚的感觉。”好想“沈莫闭着眼睛却感受不到一点困意。

他开始时不时小幅度活动一下姿势,动作间,乳头蹭过木安的胸脯,大腿触到旁边人的肌肤。他像是睡熟了,翻了个身,又慢慢贴在了后面的人身上,但依旧不老实,胡乱向后面蹭着。睡袍不知怎么的慢慢堆在了沈莫的腰间,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他浑圆的臀瓣贴在她胯间沉睡的肉棒上。

木安难耐地呼出一口气。可能是这次的事情导致的,沈莫原来睡觉很老实,一晚上几乎都不换动作,今天却动作了好几次,时不时肌肤相贴,甚至她的肉棒已经被蹭得硬了起来,卡在他的臀缝中间。

柔软的臀肉轻轻挤压着,木安鼻尖逐渐冒出细密的汗珠,她轻轻托起沈莫的头,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听到水声,床上的沈莫攥紧了床单。

现在到底算什么。不管罚他什么都好,就算还是回到原来那种生活也没关系。但不要一直生他的气,不要不理他。

第二天沈莫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见了被挂起来的睡袍

“没事,反正一会也要脱下来。”沈莫想。

他决定一会就道歉,不管被怎么惩罚。

床上,木安还是小心翼翼地搂过他。沈莫紧张地手心发汗,酝酿了几分钟打算开口。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头越来越沉,越来越晕,一股猛烈的困意笼罩住了他。

听到规律的呼吸声,木安悄悄睁开了眼睛,看见沈莫毫无防备地枕在她的颈窝,心里咕噜咕噜冒起了泡,又酸又涩。碎发遮盖了他一部分眉眼,她轻轻拨弄开,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手指摸上他的额头,往下,一寸一寸描摹他的眉眼。

她知道沈莫讨厌他,可她却还是忍不住在他身边,插手他的一切。但她控制不住自己,他和她肌肤相亲、紧密相贴无数次,她根本做不到不碰他。

昨天她用了最大的克制力,才没有扒下他的内裤,狠狠操进那个紧致温热的穴道。

她紧紧抱住他,在他额头印下一个吻,声音微微颤抖,轻声说:“再见。”

沈莫有些不舒服地蹙了蹙眉,抬手搭在眼前,习惯性地往旁边蹭了蹭。

下一秒,他猛然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空的!

旁边空无一人,床单平平整整,没有一丝褶皱,干净整洁地让人难以相信这里昨晚明明还有一个人与他相拥而眠。而卧室原本摆放着的让他脸红心跳的玩具,也都不翼而飞。

他抬头看了看钟表,十点零七分。仿佛在数九寒天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冷水,他呆怔地坐在原地,身体僵硬,一动不动。

下一秒,他顾不上穿鞋,赤着脚冲下床。

“不会的,不会的”,他低声喃喃着。

他手抖得不成样子,拉开衣柜门——里面同样整整齐齐,却没有一件女士衣服的影子。

沈莫后退几步,不敢相信地摇摇头,疯了一般翻开了所有的抽屉、衣橱,把所有的东西都倒在地上。

依旧没有另一个人的痕迹。

胸前结痂的伤口不知道被什么碰到,裂开个口子,点点血迹渗了出来。沈莫却一点都看不见似的,管也不管,跌跌撞撞到了洗漱台前面。

原本放着一个黑色一个白色漱口杯子的地方,如今只剩了下一个黑色的孤孤零零立在那。

他想起了什么。慢慢抬头看见自己惨白的脸,以及——空无一物的耳垂,只留下一个小小的耳洞。

明明他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此时却脚步虚浮,摇摇晃晃地推开最后一个地方——调教室。

空空如也。

他就这么站在门边,看着什么都没有的调教室。

过了一会,他肩膀小幅度地颤动起来,而且幅度越来越大,他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倚靠在门边一点一点地滑坐在地上,双手环过膝盖,脖颈弯曲,埋在腿间。

安静的走廊渐渐响起压抑的哽咽声。

他的身躯看起来是那么强大、充满力量。现在却把自己蜷缩成那么小小一团,好像无家可归的孤儿。

脆弱无匹。

泪水浸湿了衣袍。

“小狗真得知道错了。”

“您不要丢下我。”

“老大,青竞县也没有线索。”

“我知道了,换下一个地方。”沈莫声音冷静平淡,听不出喜怒。

这是他想尽办法寻找木安的第十天。

他从最开始听到毫无线索时的愤怒失落,到今天语气平静地接受。

挂了电话,沈莫面无表情地把卧室的灯光调成柔和的暖黄色。五官宛若古希腊雕塑家手下最出彩的作品,冷酷、锋利。

他从被重新打造的和原来一模一样的柜子中拿出今天要用的东西放在一旁。然后一件、一件地脱下衣服,衬衫、西裤、内裤逐渐堆叠在脚边。他赤裸着身体坐在地上,左手在臀后撑着地面,红艳的穴口完全的暴露出来。

他拿出一盒药膏,用手指沾染了一部分抹在红肿的奶头上——甚至不能只叫做红肿,已经肿大如枣子,红得发紫了。

“啊哈!”

手指刚碰到奶头,沈莫就敏感地颤抖一下,发出一声呻吟。

在奶头抹好以后,沈莫又拿出来两个小鲨鱼形状的乳夹,锋利的锯齿陷进涨大的奶头,他轻轻皱了皱眉,奶头颜色又加重了几分。

他先用手指把后穴震动的跳蛋夹了出来,又用两根手指沾了药膏,直接插进了后穴。

穴道松软湿滑,仅仅是手指的插入,肠肉就争先恐后地挤了上来,极尽讨好地吮吸按摩。

“嗯额啊哈”

沈莫一点也不压抑声音,面无表情的神色早就被满脸情欲取代,迷离着眼睛呻吟。

他把药膏抹匀之后,就把手指抽了出去。

奶头和后穴原本就敏感至极,更何况刚抹了药膏,更是空虚无比,想要被狠狠玩弄。

沈莫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没再管它们。稍微坐直了身体,垂着眸子,一手拿着尿道塞,一手托起已经苏醒的肉棒,神色专注又认真,熟练地把尿道塞插了进去,又把锁精环扣在了肉棒根部。

他吐出一口热气,拿过一个大号的按摩棒。

后穴长着小嘴,急切地想要吞吐什么东西,地毯已经被流出的淫水打湿了一片。

沈莫喉结上下滚动,咽了一口唾沫。他半眯着眸子,把按摩棒举到面前,伸出舌头开始舔弄,发出色情的水声。唾液在按摩棒上留下一道一道淫靡的痕迹,很快就铺满了整个棒身。

像是感受到主人的区别对待,后穴更加不满地空虚起来,流出来的淫水越来越多。沈莫胸膛上下起伏,他半阖着眸子,开始吞吐粗大的柱身,两颊都被撑地鼓了起来。他用手控制着按摩棒在嘴里进进出出,进得越来越深,涎液顺着下颌流到脖颈。

粗硬的按摩棒顶到喉口,引起一阵一阵呕吐的欲望。但他仍旧尽力放松喉口,让按摩棒进得更深。

舔弄了许久,沈莫才把按摩棒吐了出来。巨大的按摩棒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还有多余的唾液在柱身上缓缓流下。

红晕早就爬上脸颊,沈莫眼里满是湿润的水光,他微微张着唇,红嫩的软舌若隐若现,一副浪荡求操的模样,让人一点也不敢相信这是东南亚赫赫有名的冷酷军火商。

他大张开腿,用两根手指把后穴扯开,按摩棒抵上穴口,然后用力插了进去。粗大的柱身一寸一寸挤开紧致的后穴,空虚的肠道被撑得满满当当。

“嗯啊哈主、主人的肉棒操、操进来了嗯哈”

黑色的按摩棒在白皙的臀间进进出出,每次只留一点含在穴里,再狠狠操进去。敏感的肠道一次一次被碾压,剐蹭,湿滑的媚肉不知廉耻地死死包裹住按摩棒,每一次抽动,按摩棒都会带出来一圈艳红的肠肉,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在里面吸吮着柱身对抗。

“啊啊哈小狗要、要被主人的大、大肉棒操死了”

“小狗的骚穴是、是主人的肉棒套子嗯哈啊”

他一手猛烈地抽插按摩棒,一手摸上肿胀充血的奶头,开始揉捏拉扯。脖颈弯出一截优雅的弧度,颈侧的青筋拔起,沈莫爽得眼泪直流,嘴里大声浪叫。

“小狗的骚奶头被主人玩的好爽嗯啊啊”

“啊啊啊主人,操、操死小狗吧”

腿心被抽插得泥泞不堪,噗嗤作响。

胯间的性器早就高高挺立,就只能可怜巴巴地跳动几下,却被堵得严严实实,流不出来一点东西。

就算是某些场所最骚浪的婊子,也不会展示出比这更加浪荡的场景。

快感堆积,就要达到顶峰。沈莫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更加大力地揉捏奶头,嘴里的浪叫声也越来越大。

“啊啊啊——”

突然,他浑身抽搐几下,腿心溅出来大量晶莹的液体,喷洒的满地都是。后穴是高潮的极致快感,前端却不得释放,只能忍受精液回流的痛苦。

他狠攥了一下胯间的肉棒,剧烈的疼痛使它立马软了下去。

“小狗乖的”,他喃喃自语。

他仰面瘫在地上,像是刚从水里捞了出来一样,身上水光淋漓。

“主人”

他甜蜜又苦涩地咀嚼这两个字。

沈莫侧过身,慢慢拱起腰来,腿也弯曲起来,整个人又逐渐蜷缩成一团。

“别不要我”

寂静的卧室逐渐响起压抑的哭声。

突然!一阵铃声打破了这种寂静。

沈莫抹干净泪水,平复好呼吸,又恢复成那种面无表情的模样,开口声音沙哑:“什么事?”

“老大!我们找到了!”

“小姐,有人想见您。”一个手下恭敬垂首。

“不见。”木安神情冷淡,站在落地窗前,月光洒在她的衣袍上,如水一般。

屋子里又恢复寂静。

木安回到卧室,一只长毛波斯猫过来亲昵地扒了扒她的裙摆,木安弯腰把她抱在怀里。角落里趴着的萨摩耶也站了起来,用黑色的圆眼睛看着木安,吐着舌头,如愿得到主人的抚摸。

忽然,萨摩耶耳朵向后支棱一下。木安站起身来,走到窗边——外面隐隐有些枪声。

这里位置隐蔽,几乎没几个人知道。现在找来的大概率是仇家。不过她的便宜爹稍微有点良心,在这也放了不少人把守。

木安把猫咪放下,披了一件外袍,不紧不慢地走到楼下客厅,正遇到急急忙忙的保镖。

“小姐!外面不知道是哪家的,突然就开始动手了。不过他们用的好像不是真枪,是麻醉针。”

木安挑了一下眉,似乎也是有些惊讶。

她起了兴趣,走到门边,正巧看见一个黑影从天而降,落到门外,手里还提着一个黑色皮箱。

门外的保镖见状一拥而上,把那个黑影团团围住。

即便看不太清,也能知道那个黑影身形高大,衣服下的身体必定覆满肌肉,充满力量。

箱子里不知道是什么贵重物品,那人一直小心护着,对他的施展多有阻碍。即便如此,还是在缠斗一段时间后,只剩他一人站在原地。

“不用再上了”,木安抬起手,制止住旁边的手下,眼神盯着那边隐在黑暗中的人影,“我自己来”。

送上门的出气筒。

可那个人却站在原地,半天没踏出一步。他抬手在头上捣鼓了一会儿,又拽了拽衣服,拍了拍裤子。

木安头一次感受到有些荒谬。

还没等她动作,对面终于动了起来——木安隐隐觉得有些熟悉。

直到他走到月光下,露出完整的样貌。

木安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沈莫?

沈莫打倒所有保镖才注意到,门内站了一道纤细的人影。想到木安刚才一直在旁边看着,一种紧张局促的感觉瞬间弥漫开来。

自己刚才姿势会不会太难看了?

刚才被打中一拳,现在脸上是不是肿了,很难看吧?

就这么闯进来,她会不会更生气?

甚至连身上好多不可言说之处都一并活络起来。

他感觉眼睛酸酸的,用力眨了一下,深呼吸一口气,才朝门内走去。

门口的保镖警惕地看着他,但没有木安的命令,也没有做什么。

沈莫左脸还是稍微红肿了一些,衣服上也都是褶皱,看着木安面无表情的模样,忍不住攥紧了拳头。

许久,都没有人说话。

沈莫心里越来越慌乱,抬眼与木安对视,木安却垂下了眼帘。指甲在掌心留下一个深深的印子,他声音颤抖:“可以去卧室吗?”

木安刚要说话,但又想起什么,开口:“不可以。”

这几个字仿佛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沈莫强撑出来的冷静摇摇欲坠,喉口泛上一股腥甜的味道。

在这个站着好几个保镖、布满摄像头的客厅,沈莫手指颤抖着放在纽扣上,一颗一颗往下解,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出来。

——没事的,都可以,只要您别不要我

木安瞳孔皱缩,上前按住他的手。

她转头看向保镖:“都出去!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

等到所有人都出去,木安放开他的手,侧过身,浓密的睫毛遮住眼中复杂情绪。

“你不用这样,我不会再威胁你,这期间所有的视频和照片我都删掉了。”

“不、不要。”沈莫胡乱摇着头,急迫甚至暴力地把所有衣服扯掉,崩掉的纽扣在地上弹起又落下。

他跪了下来。

“你”木安不可置信地看着沈莫,他的乳头夹着乳夹,下体插着尿道塞戴着锁精环,不难猜测,他的后穴也

他就这样一路打了进来。

他仰着头看她,含不住的泪水顺着红肿的脸颊流下,眼角和鼻尖都泛着红色,伸手小心翼翼地攥住一截她的衣摆,哽咽哀求。

“对不起,对不起,求您原谅我,当时不是我的真心话,明明是您来救我的,我却把责任都推到您的身上。”

“您罚我好不好,什么惩罚都可以,全都可以的”

他的眼中早就蒙了一层水雾,看不清木安的神色。但是她的沉默像是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攫住了他的心。

他的手剧烈抖动着,半天都没有打开那个箱子,这些天压抑的恐慌、无助、害怕一起涌了出来,滚烫的泪水打在地上,他看向木安,想挤出一个笑来,可嘴角却怎么也提不上去。

木安蹲下身来,拿开他因为太过用力而通红的指尖,把箱子打开了。

沈莫终于能挤出笑来。他动作急迫地拿出好几个,却又半路上慢下来,小心又卑微地把东西托在手里举起来。

是几个光看形状就让人恐惧的淫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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