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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美人浑身被S满/绑在空中C(轮)

 

灵矿深处,有一间常年设下禁制的石室,室内装潢无一不使用提升修为的天材地宝搭建,只稍稍踏入石室,便能感受到扑面的汹涌灵气。

整座灵矿山是千机宗的,灵矿中心方圆百里是千机宗宗主的地盘,这满室的珍宝以及榻间被锁着正被无度索取的黑发少年,自然也都是属于宗主的。

只是,三日前千机宗宗主关忌因多年修为未有进展,已用尽寿元陨落了。

传闻灵矿深处的黑发少年是一只很名贵的妖族炉鼎,虽然浑身半点修为也无,无论是美色亦或是功用,都远比一般炉鼎要强。

早就对高炫好奇的几个宗门长老趁着少宗主尚不知晓此事,竟合起伙偷偷摸到了高炫的所在之地开始享用了起来。

浑身赤裸的少年身上布满了粗细不一的红痕,大多是旧的还未消去便又添上了新的,自后颈一直延伸到腰间贯穿了整个脊背的陈年旧疤给他带来了凌虐的美感,他的眸子同他柔顺的长发一样颜色,黑得璀璨没有一丝杂质。

美丽却脆弱的东西往往会引得他人生出想要蹂躏践踏的龌龊心思,美艳娇气的少年也同样如此,尤其他那双美丽的眼中正盛满了绝望与麻木,像是在泥沼中开得糜烂的花。

连日来被不同的人在身上强制催动炉鼎功法,高炫的神智已然不复清明,为了方便被操弄,他被充满灵力的藤蔓一直吊在半空足足一天一夜,整个赤裸的身躯被强迫打开,叫人尽览无余。

少年不论是那头乌黑茂密的长发,还是莹润红肿的乳头,亦或是被两根粗粝藤蔓紧紧缠住掰成型的腿根,都被淋满了粘稠刺目的白精,有这帮畜牲的,也有他自己的。

他的双腕因为身体本能的挣扎被藤蔓磨得通红渗血,可这场面除了能引起男人们的兽欲之外,再无其他作用。

此刻正站在高炫身前的长老用两只手握着高炫的膝弯,低头欣赏着少年垂泪泛红的眼尾,盯着他无神的双眼,身下插入穴口的性器一下一下狠狠地顶弄着。

与男人的身型相比,在他身下的高炫身形实在是娇小极了,想来在被炼制成炉鼎时身体还尚未长成,外形便也只能停滞在那个稚嫩弱小的时候。

“啊…疼……唔…不要了……求求你们嗯啊…放开我…啊……”

高炫被他顶得极为难受,皱着眉不断哼唧着,声音沙哑脆弱,浓密的睫毛颤抖着,隔离了眼前地狱般场景的眼皮费力得抬起一道细缝,却完全不足以看清身上这一张张狰狞的嘴脸。

破了皮的嘴角算是高炫全身上下最干净的地方,只是那里也开始在牙齿的磕碰下不断渗出血珠,顺着下颚落在下面冰冷凌乱的玉榻上面,砸出一朵朵猩红的血花。

然而在他身上肆意驰骋的人却完全不将他当个人看待,并不搭理他,只自顾自的与旁人说着话。

“宣临兄,你这次也太久了,怎么还没好?”

排在宣临长老后头的人等得有些不耐烦,抓着高炫做了好几个时辰的宣临长老也不见得多高兴,闻言,他皱着眉不耐道,

“我当这神秘品种的妖族炉鼎能有多好用,虽比普通炉鼎磨损来得慢些,却也供不及多次使用,最后这一周天的功法,怎么也转不回来。”

说着,宣临长老还满是恶意地狠狠顶弄了一下高炫,直到听到他一声不小的痛呼才撤出了自己狰狞的性器。

被强迫着发生了这么久的情事,高炫饶是再受炉鼎体质的影响,后穴也变得干涩无比,性器毫不留情拔出体内的时候,他甚至能感受到那东西的形状与滚烫的热度,以及无时无刻不牵扯着穴壁的痛楚。

然而这对于施暴者而言,却只会带来更舒适的体验,宣临长老握着自己紫红的性器,将顶端抵着少年红肿不堪的穴口,迅速撸动了几下,浓稠的精液肆意射在上面,这才提起裤子一边系着裤腰带,一边看着满面潮红的高炫,嗤笑一声,

“不过这下贱玩意儿除了用来增进修为,操起来也还是挺舒服的,可惜关盏那小子马上就要继任宗主,这玩物是操一次少一次了。”

“那倒也是。”

虽然前有宣临长老试过高炫的身体已经无力配合炉鼎功法,可他同时也眼馋于高炫的美色,几人轮流着来他也才刚吃过两次,离吃腻可是远远不够,即便不能增进修为,他也开始脱起裤子。

宣临长老很快整理好衣冠,正想离开,却收到了等在山洞外面其他长老的传音,少宗主关盏知晓了高炫的存在,正在赶来。

俩人顿时脸色一变,顾不得打扫现场,纷纷隐去身形离开了。

关盏进入世界后,听说了关忌寿元已尽,已然仙解,不由庆幸自己没有选择宗主角色,想到任务中最重要的反派高炫,一刻也坐不住,十万火急地朝着高炫所在之处冲了过去。

在剧情中,千机宗宗主关忌从万宝阁拍下高炫后就一直将他藏在宗门的灵矿山深处,在关忌死后又被他的儿子关盏继承,关盏对于高炫曾被几个宗门长老一起连玩三天之事计较颇深,可他不好因为这种小事为难长老们,就折磨高炫,怎么折辱人便怎么来,直到他死之前都没让高炫得到过喘息之机。

对于关盏,高炫肯定是恨的,何况关盏的身体里还埋着高炫这只上古灵妖的妖骨,关盏这条命,怎么都是要给高炫的。

不过这些都可以从长计议,这只金灿灿的锦鲤,正在那几个老畜生手里受折磨呢,一想到这,关盏就暴躁的想把人喂丧尸。

不管如何,先把锦鲤接回来是要紧事,千机宗少宗主、即将继任宗主的关盏在赶到的时候,见到的正是满身狼藉,刚被失去灵气的藤蔓解除束缚跌落在冰冷榻上的高炫。

高炫虽然如凡人般没有修为,可到底躯体强悍,即使被压榨了整整两天也只是有些虚脱而已,并无性命之忧,他无力拉过身旁的薄被为自己遮挡最后的尊严,只呆呆得朝着关盏望去。

他似乎被关盏那只无机质的银灰色左眼吓到了,即便关盏左眼的蔚蓝色再如何剔透,也无法安抚到他。

关盏的雪白长发由于着急赶路被风吹得杂乱,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形象有些不大好看,他右眼眼角下方蕴含着自身能量的红痣亮了亮,有些无措地僵在原地。

啊啊啊啊啊啊!!

看着高炫此刻的样子,关盏拳头痒了,他恨不得立马把那几个老畜生拽回来抽筋拔骨,可多年的任务经验让他很快找回了理智。

这里不是末日世界,他也没有随随便便就能把人扔到丧尸堆里的地位与实力。

妈的,打不过那几个老畜生,憋屈!

关盏不说话时,他给人的感觉是极其清冷的,在这样的感觉下,极少有人会注意到他眼下红痣带来的魅惑。高炫就是被唬住的人之一,他愣愣地看向关盏,沉重如上了锁般的思绪缓慢运转。

好干净的人。

可…出现在这里的人,脱下衣服都会变成禽兽。

想到这,高炫漆黑如夜的眸子微垂,他轻轻抿了一下自己满是铁锈味的殷红唇瓣,这轻微的动作扯得干燥的唇刺痛不已,刚好些的唇又出了血。

似乎是察觉到周围有新的灵力波动出现,高炫后腰被万宝阁烙下的炉鼎印又一次启动。

不超三秒,高炫脸颊的苍白被潮红取代,体温逐渐攀升,身下粉白的性器顶着尚未消散的青紫掐痕缓缓勃起,与后穴一前一后向外吐着清浅的淫水。

他似乎是早已习惯身体被强行催动情欲的状态,虽然远达不到跟随着身体本能放浪形骸的程度,却也自发地放松着身体,像是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上早已沾满了污物一般,开口的声音沙哑无比,听起来恭顺又麻木。

“仙君,请使用我。”

柔弱的少年满身狼藉,早已被人糟蹋了完全,已经无所谓引不引人犯罪,他与罪恶已成同源。

可关盏却没有这么想,他看到高炫的模样后,一点蹂躏对方的想法都升不起,相反的,他心疼极了。

【好脏,想洗干净…】

耳边忽然传来这么一句,关盏很肯定自己从刚才开始就一眼不眨地盯着高炫的脸,绝对不可能是他开口说的,或许只是他的幻听。

可关盏却觉着,高炫此刻确实需要,他要把锦鲤洗得干干净净的,虽然现在血脉没有觉醒不能看到漂亮的金色尾巴,但是他依旧很喜欢这只锦鲤。

他明明拥有一条那么华丽高贵的尾巴,他一定会把他养好的,要是能摸几下就好了,嘿嘿。

炫门,永存!

关盏屏蔽掉脑袋里杂七杂八的心思,朝着高炫伸出了手,他的手碰到高炫滚热的肌肤时,将高炫冰得打了个寒颤,可紧接着,高炫为数不多的理智便迫使他再度发出了沙哑的声音。

“对不起,我…没有拒绝仙君的意思。”

关盏知道他内心深处定然是不愿和人有任何接触的,哪怕是对他毫无恶意的自己,他动作轻缓,力道放得极轻。

直到将高炫小心翼翼地搂在了怀里抱起,才有些小声地开口,“高炫,你可以…不要怕我吗?”

“我不怕仙君。”

高炫的声音很低,关盏知道他在应付自己,也不多说,直接带他去了不远处的灵泉。

虽然妖族体质好,可高炫到底没有修为,被毫无节制地连着折腾了那么久,当下被关盏照顾着洗浴,就连冰冷的灵泉水都要用灵力温热了再浇到身上冲洗。

很快,不等身子被彻底洗净,高炫便沉沉睡去了。

反观关盏,则沉迷于给高炫洗白白这件事上,眼看着被老畜牲们留在高炫身上的干涸白灼随水流一点点散去,锦鲤终于变回香香软软的样子,他的内心满足不已。

等他好不容易收拾干净,发现高炫已经熟睡,强压内心狂喜,心跳如擂鼓般将人抱回了自己的住处。

只是将人塞进自己被窝之后,关盏一会儿捏捏高炫柔顺丝滑的黑发,一会儿用手指轻点红润白皙的脸颊,怎么也不敢上床,手足无措地守在榻前,心疼得看着高炫的睡容,他怕吓到他。

高炫醒来后,有些迷茫地看着天花板,这么舒适的睡眠对他而言简直是奢望,而且更令他震惊的是,他居然从那个被关了二十年的灵矿洞穴里面出来了。

为什么?他们找到了让炉鼎功法效益更大的地方了吗?还是说…他的身体,终于出现磨损了?可……

“你醒了。”

关盏温和的声音打断了高炫的思路,高炫转过头看向关盏。

关盏见他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存在而出现什么应激反应,虽然也没有什么其余的反应就是了。

但这也足以令关盏心下大定,锦鲤不排斥他耶!

“咳咳,我是千机宗少宗主关盏,你知道吧,我爹前几天si…仙去了,继任宗主的仪式已经在准备了,当然我爹的遗产也都会由我继承。所以…你以后就是我的锦鲤了……”

说到最后,关盏那张不食人间烟火的脸已经通红一片,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乃至高炫完全没听清他的最后一句话。

高炫有些懵,“你说什么?”

“没什么,你好好休息,我,咳,宗不可一日无主,他们需要我,你安心在这住着,有什么事你就摇床柱上的铃,我已经安排好弟子了。”

关盏到底还是脸皮薄,说话跟倒豆子似的,说完便脚底生风跑了,徒留高炫一人在原地懵逼。

“哈啊…够…够了……唔啊…不要了……”

蕴含着灵气的氤氲雾气中,两道交叠在一起的人影不断晃动,随着低沉柔软的喘息声一同传出的,是哗哗的水声。

经过最初几日后,高炫很快就克服了改换住处的不适应,虽然关盏一直没有任何想要使用他的意图,但高炫很自觉地守着身为炉鼎的本分。

在看出关盏不是“主动”的性格后,高炫就自发去求见他,不等想出怎么伺候关盏呢,竟是被炉鼎印带起了情欲,当场便软了身子。

可怜关盏顶着一众长老‘大家都懂’的视线,机械地散了会,抱着已经满脸潮红,哼哼唧唧不断扒着自己胸前衣服的锦鲤回了自己的寝殿。

关盏本就对高炫心疼又爱护,怎会忍心见着他强忍情潮难受不已,虽不会趁人之危,却也自发伸手伺候了他,这一伺候,便被赖上了。

似乎是因为和他还不熟悉,寻常时候高炫几乎是躲着关盏,只有在需要他的时候,才会小心翼翼地凑过来,献祭般脱掉周身累赘,任由关盏在他身上抚慰。

“乖乖,真的不要了?”

灵泉中,关盏的后背倚着泉边的石头坐在水下,让少年之身的高炫骑在自己双腿之上,一手握住高炫的性器时而轻柔时而鲁莽地撸动着,一手从侧面揽住高炫的腰身,稍一探身便袭向美人的两点粉红乳头。

每一次将之含在口中轻咬,都会给高炫带来不小的战栗与隐忍的喘息,关盏抬头看去,发现他正双眼朦胧,红润的唇无声地张着,小巧的舌尖也在紧绷着微微颤抖。

关盏手上稍稍加大力气快速撸动了几下他的性器,将高炫的注意力拽了回来。

“唔哈~”

关盏将他搂得更近,任由自己渐起的欲望与之相贴,低声诱哄着,“乖乖,怎么不说话了?真的不想要了么,嗯?”

一边说着,关盏又一边将自己最好的手活拿出来,被关盏这么一逼,高炫爽得眼泪都出来了,他隔着晶莹的泪花,低头看向关盏不住地摇着头。

红润的唇间喘息加剧,湿热的气息不断呼出,脸颊更是绯红一片。

“不…啊!嗯哈…太…太快了…唔……要…啊哈…要出来了…嗯!停…停……”

关盏轻叹一声,状似失望,“你不诚实,一句真话都不愿讲。”

说罢,便将手收了回去,任由两人炙热的性器撞击又弹开,最终黏哒哒地贴在一起。

关盏碰的时候高炫嫌不舒服,可这一旦放开了,却更加难受了起来,才几秒过去,高炫便难耐地扭动起了身躯,将脚下的灵泉水荡出了深深浅浅的涟漪。

高炫抬起自己柔若无骨的手,揽在关盏脖子上,一双璀璨的黑色眼眸满是迷茫与无措,笨拙地低头凑过来,想要亲吻关盏的脸颊,却在最后关头猛地顿住。

这些关盏自然看得出,不过他本就不爱趁人之危,尤其对高炫的情感属于欣赏多过欲望,自然不会强迫高炫做不爱做的事。

只是揉了揉他的后脑勺,低头含住了他的乳首,将之又吸又舔,舌尖在滑过他的乳孔时,还会特意挑逗一番。

高炫的乳头确实敏感,被关盏这么一撩拨,立马绷紧了脚背,可腰身却挺了起来,一边呻吟着,一边将自己的胸膛朝着关盏递了过去,让他更方便舔舐啃咬。

“唔…嗯……求…求求……”

渐渐的,高炫开始不再满足于乳头的快感,他的性器从硬起来开始就没下去过,此刻正不断流着清液,被它的主人拿来在关盏的腿根处一下下地蹭着。

时而蹭得爽了,高炫整个人都会小幅度地抽搐一下,没隔几秒又会继续,实在是将关盏折磨地不轻。

关盏深吸口气,松了嘴,温和地抬头看着满面潮红的高炫,开口的声音沙哑轻缓,压抑了不少欲望,

“我的金色锦鲤,刚刚想说什么?”

高炫眉心轻蹙,染上了一层水色的黑眸静静盯着关盏的眼,双唇微微颤抖,他实在是不适应被人这般爱护取悦,他声音低哑,好似没凶性的幼兽,

“仙君,您看我美吗?”

高炫的一句话冲掉了关盏的浑身燥热,他大半辈子都在末日生存,哪见识过那么多花样,连刚才和高炫耳语的几句调情,都是从剧情详情里现学现用的。

可再浅薄的见识,也抵不住身为男人在这方面的直觉,这种话,定是哪个不怀好心的人为了私欲在床上教他的。

看得出,高炫虽被强迫过,却并不懂太多感情的事,他甚至在说出这种话的时候都不理解为何这是一句向人求欢的话,不知自己此刻懵懂的神情也是让人欣赏的一部分。

见关盏没说话,高炫的唇颤得更厉害了,看向他的眼神越发胆怯,“求求仙君…玩我吧。”

【和别人一样。侮辱我,践踏我,玩弄我,不要对我好。】

与高炫相处了这么多次,关盏已经隐约猜到自己偶尔听到的声音是高炫的心音,应该是炉鼎印的附带效果,偶尔触发。

听到他心里这么想,关盏顿时心中一窒,抬手在他侧脸上轻抚着,

“阿炫,别怕。”

高炫眸中泛起湿意,惶然望向他。

关盏对他愈发怜惜,心绪被悄然拨动,他看向高炫低声哄着,“阿炫,亲亲我,好不好?”

然而高炫闻言,整张脸色却顿时白了下来,面上表情微微僵硬,那双被自己咬出斑驳血痕的唇抿得很紧,高炫绝望地闭上了眼,颤抖道,

“我脏……”

他的声音沙哑不已,搭在关盏脖颈的手微颤着攥紧,继续轻声呢喃,“仙君,来玩我吧,让我只会哭,就不怕了。”

关盏却趁机抬起头衔住了那双苍白的唇,吻如蜻蜓点水,并未深入,只在他冰凉的唇瓣上轻轻舔吻。

恍惚间,关盏察觉到自己颈间被一抹冷意砸中,他睁眼看向高炫,才发觉他不知何时竟已泪流满面。

美人即便垂泪,也依旧是美的,只是身上的破碎感更浓了。

此刻的高炫像是一个废弃展窗中满身裂痕的玻璃娃娃,他害怕明亮温暖的摆台将他身上的裂痕对比得更加清晰明显,惧怕他人的真心呵护让他妄想还能回归正常。

高炫哭得狼狈,却连绝望之刻的哀求都被这具浸染了情色的躯壳表现地媚态尽露,他伏在关盏的肩头哽咽着,

“仙君,请您尽情把我弄哭吧,求您了。”

关盏沉默着再度攥住了高炫的性器,在他一声声压抑的喘息声中,逐渐带他到达了顶峰。

也许是因为忍耐了不少时间才得到抚慰的原因,高炫射得比往常要快上许多,一阵眩目的快感过后,高炫脸上泪痕未消,情绪稳定了太多。

他略带歉意地看向关盏,双手抓起关盏方才握在自己私处的手放到嘴边,乖巧的伸出自己红艳的舌尖将关盏掌心的白灼一点点舔舐干净。

高炫高潮过后的眼角泛着红,湿润的黑眸中盛满了关盏的身影,每咽下一口自己的东西,便张开嘴给关盏显示一次自己干净的口腔,直到将精液全部吞吃入腹,才开口。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弄脏仙君的手的。是按照老宗主的规矩领罚吗?”

被高炫舔过的手掌湿漉漉的,关盏整张脸爆红着,脑子里满是骑在自己腿上魅惑而不自知的高炫。

关盏的左眼忽地传来一股熟悉的冷意,这是系统自动开启工作记录的预兆,他意识到是高炫刚才的话触发了任务规划的剧情点。

进入任务世界后,任务面板内就会接收到任务世界的详细剧情,帮助工作人员更好地完成任务。

剧情中少宗主罚高炫的剧情点居然阴差阳错被触发出来了!

关盏这具身体的爹能干出来给资质平庸的儿子换妖骨修炼的事,自然也没将高炫当个人看,私底下用了不少手段才打断了高炫最后的傲骨,让他彻底变成了现在这个自甘堕落的样子。

高炫此刻提起关忌的规矩,想也知道肯定是不小的折磨,可现在关盏的一言一行都被系统记录着,如果被系统识别出工作人员有不认真完成任务的行为,轻则被警告扣分,重则强行终止任务。

若是被强行终止任务,关盏此生就再没机会回到这个世界了。

看着对自己注定悲惨的未来一无所知的高炫,关盏痛心不已,却只能强迫自己冷静,会有办法的,会有的…

关盏的声音略沉,看向高炫的眸复杂不已,“什么样的罚?”

高炫的睫毛颤了一下,看得出他在害怕、在厌憎,可他却仍是乖乖回答了,“在笼中赤身陷入幻境,什么时候在现实里射出来了,什么时候就可以结束了。”

关盏蹙眉,“这是什么惩罚?人在幻境里岂会有精力去控制身体,这是要关你许久?”

高炫闻言,轻摇了几下头,“不会的,那幻境…本就是助兴的。我总是认不清自己的身份,老宗主才想出了这个惩罚,我脏了仙君的手,合该领罚。”

隔了两秒后,关盏才闷闷地嗯了一声,“我会看着你。”

高炫脸色白了白,“仙君…高兴就好。”

哗啦!

关盏抱着高炫,从池中起身,进了直通灵矿山中心的密道,一路直达那个将满身狼狈的高炫带走的山洞。

看着与几日前毫无变化的山洞,关盏心头忽然涌出一股挫败感,他真的可以让高炫躲过乌月山庄的那帮人渣吗?他能做到吗?

憋闷窄小的山洞竟是别有洞天,衣柜后方还藏着一处密室,里面挂了满墙的刑具,关盏光是看上一眼就冷汗直冒,开始暗自庆幸高炫只说要把自己关进笼子,而不是让他动手打他。

关盏没让高炫下地,而是直接将他剥光塞进了角落的铁笼里面,他怕高炫直接跪地上爬进去,那场面他光是猜测就有些无法接受。

铁笼上似乎被施展了什么法术,反正以关盏的修为无法参透,而高炫,也在合上笼门之后双眼逐渐放空,仿佛被摄去了心神一般。

在高炫的意识逐渐融入幻境的同时,关盏也通过承载了系统的左眼看到了幻境的内容。

在幻境中,高炫的面容与现在并无二处,只是面上要多出几许桀骜与不甘的愤怒,显得他更为鲜活。

高炫此刻所在之处并非这个冰冷的暗室,像是被老宗主带去了一个私人宴会,只是来参加宴会的看起来只是他的一些狐朋狗友,明明都是修行中人,却都是奸诈面相。

作为被老宗主带去助兴的玩物,高炫双腕被捆于身后,以一种极尽羞辱的姿态弯腰跪在镜面铺成的地砖上,人影清晰可见。

只见他身披状若无物的轻薄纱衣,两只细嫩的乳首被夹得通红,连着的铁链与脖颈项圈合成一根被人在不远处牵着。

高炫脸上潮红一片,后腰烙下的炉鼎印红得发紫,显然除了被用作催情,还强行控制了身体行动,老宗主想他如何动作,只需一个念头就足以。

尚有反抗之心的高炫眼睛亮得惊人,眼尾被气得通红,可如此姿态只会让在场众人对他兴趣更浓。

终于,有人耐不住了,率先向老宗主开了口,“关道友,这位,莫不是你前几日从万宝阁重金拍下的妖族炉鼎?竟是舍得带来这里?”

来这里参加宴会的本质上就是来放松的,今天你带玩物,明天他带,存的就是个有好东西大家一起玩玩的心思,可像高炫这么好的“东西”,却是从来都没有在这里出现过。

老宗主显然是被满足了虚荣心,心情十分愉悦,连带着也大方不少,“莫道友好眼力,正是我前几日拍下的炉鼎,可惜他仗着品种名贵傲气的很,调教几番实在扫兴。不如今日让他来长长见识,倒是要劳烦诸位道友了啊。”

知道老宗主的意图之后,众人便开始三三两两地附和了起来。

“关道友真是客气了,这般稀世珍宝可不容易碰见,是我们占了便宜。”

“不愧是关道友,果真财大气粗,下次我定将门中最可口的玩物送来给道友赏玩,不过那肯定是不如道友这个的。”

“关道友如此大方,我们定竭尽全力让这美人见一下世面。”

老宗主等他们说完,这才又继续开口,“只是这炉鼎我以后打算自用,玩松了可要少了许多乐趣,今日可要委屈诸位,兴致对着我带来的妖奴来,可好?”

说罢,与高炫不同,一位比他身量稍大的瘦弱少年赤身裸体,怯生生地被人牵了过来,厚重的黑色皮质项圈与他白皙纤细的脖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人看了便不由自主想着将他扯得破烂的样子。

见有不少人将视线移到了妖奴身上,老宗主唇角笑意更甚,大方地介绍了起来,

“这是只兔妖,操弄地狠了会露耳朵,别看他现在一副清纯的样子,发起骚来谁都比不过他,什么花样都能弄,相信大家今天一定会尽兴的。

哦对,我的小炉鼎还天真的没有认识到自己的下贱地位,相信道友们一定有办法的,对吧?”

随着关盏与兔妖项圈的铁链被抛出,这场淫靡的宴会正式开始。

虽然这次的美人主要是从老宗主手里出的,可其他人也多少带了伴儿来,只是没有比高炫更拿得出手的,索性便没有分享,直接送到了老宗主的席位,嘱咐人千万把老宗主伺候舒坦。

兔妖纵然可玩,但在这里的哪个不是吃惯了大鱼大肉的,有高炫这个真纯情的在旁边,谁还吃得下兔妖这个表面清纯的,宁可排队等着玩,也没几人点了兔妖的牌子。

到底是修行中人,虽然宴会的后期的情景实在不算体面,可没玩嗨的时候,大家还是挺要脸面的,都是先叫自己带来的宠侍候着,举牌子点“宝物”过来伺候自己。

老宗主虽然被一口酒一口灵果的调着情,却没忘记关注高炫身边的一举一动,用意念控制着高炫朝第一个举牌子的宾客方向爬去。

由于整个宴会的地砖都是镜面的,老宗主甚至控制着高炫低头压低了腰,如求欢的母狗般缓步爬行。

实在是高炫的身姿太过窈窕,周身气质矜傲,让众人即便是等着,也饶有兴致,只是不时传出的吸气声便让高炫气得浑身颤抖,引得他人不住唏嘘。

总算是爬到了,高炫却根本来不及缓口气,便被宾客一把掳到进前,掐着他的下颚迫使他与自己对视,让高炫能够清楚地看到自己眼中的恶意与欲望。

“小美人儿,你饲主今天给大家出了个难题,不让我们碰你,却让我们把你玩成下贱货,你说,怎么办?”

高炫闻言,本就艳红的眼尾更红了,凑巧身后不知哪位宾客的席位处开始断断续续传来了兔妖受惊般的呻吟声。

被折辱的痛恨充斥着高炫的心脏,压不住的杀意从他亮黑色的眸底迸发,可被强锁着的身躯却动弹不了分毫。

“啪!”

察觉到高炫的杀意,宾客面色微冷,毫不客气地伸手给了高炫一个耳光。

高炫的脸顿时被打得侧了过去,当即便肿了起来,可他眼底的杀意却分毫不减,反倒像是熊熊燃烧的烈火。

然而宾客却好似看到了什么搞笑的事情,轻蔑地笑了一声,抬起腿,用脚尖勾起高炫的下巴,啧啧欣赏着他桀骜的神色,

“很久没碰见过这么有个性的玩意儿了,关道友果然会玩。虽然你没回答,不过我也想到了,不如就把你这张漂亮的脸上射满我们的精液吧?就用这张咬牙切齿的嘴来含我的几把,给我伺候射了,就放你去下一桌,听懂了吗?”

说着,宾客还用鞋跟踢了踢高炫的脸,瞬间就在他脸上留下了几道黑印。

然而高炫即便又怒又恨,恨不得让这人立马血溅当场,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凑到宾客身前,毫无廉耻地抬脸咬住宾客的腰带,用唇齿一点点将他的几把从繁复的衣服中请出。

在张口含下这人的几把时,高炫的眼角闪烁着泪花,可他就连咬断嘴里的东西都做不到,只能做着下贱的娼妓才会做的事。

看着高炫被自己欺负成了这幅可怜模样,宾客只觉得几把更硬,兴奋地抓住高炫后脑勺的头发,将他脑袋狠狠地朝着自己胯下拽,顶进更深。

纤细湿滑的喉管被不断操着,在宾客一声声喘息中,高炫只觉得自己疼得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了,然而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迎来这场折磨的终点,宾客抵着他的喉咙,射在了他的嘴里。

高炫后退几步,粘腻腥膻的液体在喉腔糊成一团,高炫只觉嗓子又苦又紧,他狼狈地对着镜面干呕着,却只能将自己折腾地满口银丝,比方才还要狼狈。

而等他稍作习惯,身体便被控制着爬向了下一位宾客,这位宾客似乎想不到什么比口交更能弄脏高炫的办法,便也有样学样,享受着高炫唇齿侍奉。

只是当高炫含住他几把的时候,他忽得扯了扯夹着高炫两只乳首的铁链,将那两个乳头拉扯得变了形,直到高炫皱着眉闷哼出声,他才淫笑着开口,

“长了这么一对骚奶子,不用岂不是浪费了,我扯它就是快些伺候,懂吗?”

这么说着,宾客却没有放松力道,直到高炫加快了口交的速度,这才稍微放松了一些。

然而,在他即将射精时,却毫无征兆地大力在那对惨遭蹂躏的奶子上扇了好几下,惹得高炫直接痛呼出声,连带着嘴里一紧,直接将人吸射了出来。

猝不及防被射了一嘴,高炫方才勉强压下的恶心感再度袭来,只是这次身体却不等他适应,直接带着他去往了下一桌。

就这样,高炫含射了每一桌的宾客,不知哪个宾客开了头,居然在射精之后又尿在了他的嘴里,尿液没能全部被咽下,从高炫的口中流到了纱衣上,被冰冷湿凉的尿液浸染的纱衣,贴在高炫的躯体上,为他带来阵阵凉意。

很快,高炫的全身便被不同宾客的尿液沾满,从嘴角到脸颊甚至胸前腰后都溅上了粘腻的白灼。

最后,高炫被放置在宴会正中间,他们让他跪趴在冰冷的镜面地砖上,让他能清楚地看清自己此刻浑身的肮脏与淫靡。

高炫的双手扔被捆在身后,他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铺墨般的长发上满是被淫虐的痕迹,满身满嘴的腥臊味挥之不去,可他却连干呕的力气都没有。

胃里翻腾过后不断地发酸,沾满了白灼的脸将地面染脏,只悄悄侧眼便足以捕捉自己的影像。

似乎宴会已达高潮,被轮了两圈的兔妖浑身瘫软,皮肤上满是被疼爱的痕迹,一双兔耳柔顺勾人,绵密的娇喘在宴会内久久不停。

或许是为了刺激,最后几次交合时,宾客将兔妖安置在了高炫的身上,从兔妖穴内被操出的淫水喷了他一身,兔妖的浪叫一声盖过一声,仿佛这般便是插入了高炫体内一般。

……

不知过了多久,宴会终于结束,高炫的身侧也终于不在出现一个个陌生却狎昵的手,一切归于平静。

一直未出声的老宗主不知何时走到了高炫近前,刚释放过的慵懒气息透过他的身体传达出来,以高炫的视角只能看到他衣摆下的足履。

“明天全修真界都会知道,高炫这个妖族炉鼎的嘴是不能碰的,它的嘴比妓院最下贱的婊子还要脏。你大可继续跟我耗下去,你猜下次会是带倒刺的还是会成结的发情妖奴来玩你。

看看你现在这个淫荡的样子,脏成这样几把还是硬着的吧?骚水已经流了满地了,你就是个天生的骚货,还敢再跟我傲气吗?呵~”

高炫的黑眸仿佛蒙上一层阴翳,他沉默着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脸上只剩下一片斑驳的泪痕。

幻境之外,高炫已经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蜷缩的身躯不断颤抖,额间正渗着冷汗。

而在一旁脸色苍白焦急的喊了许久‘停下来’,不断摇着铁笼的关盏,立马打开关闭了禁制的笼门,颤抖着把尚未彻底脱离幻境的高炫抱了出来,心里暗自决定明天就处理了这一屋子的脏东西。

回去住处的途中,高炫双睫微颤,睁开了双眼,幻境带来的感官还在,发觉自己正被人抱在怀中,他顿时升起强烈干呕的反应。

【脏,为什么不能死……】

被高炫的心音吓了一跳,关盏加快速度,几乎片刻就回到了温暖明亮的住处,把高炫放在榻上后,担忧地看向高炫,不敢轻易动作。

高炫的不对劲只维持了一小会,在意识到自己已经脱离幻境之后,他就又变回了平日里乖顺麻木的姿态,面对关盏的关心,只是扯出一抹讨好的笑,声音软软的,

“仙君,我很耐玩的,请不要把我丢给妖奴。”

他一边说着,一边钻出了被窝,低眉顺眼地膝行至榻边,抬头看向站在面前的关盏,特意挑选了一个令自己看起来楚楚动人的角度,眼睛湿漉漉的,没有一点棱角。

见关盏没动,高炫竟低头隔着衣料蹭了蹭那处蓄势待发的炙热,感受着关盏身下的硬度,高炫暗自松了口气,又再度抬首。

“仙君一直没有赏我精液,我心好慌。就射在我里面吧,我喜欢这样,喜欢像骚母狗一样被操,喜欢对着任何东西发情,我这样的贱货只配被一直管教…”

“不要这样说。”

干燥温热的掌心覆上了高炫的唇,关盏弯腰将他抱了个满怀。

怀中身躯瘦弱不堪,浑身细微的颤抖从未停止,如同即将崩溃的幼兽一般,犹豫着该不该向关盏付出自己的信任。

关盏将自己的体温传递给他,声音低哑,饱含疼惜,“不要这样说,你没有那么不堪。”

在关盏温暖的怀抱中,高炫愣怔许久,最终他小心翼翼抬起头,漆黑的眸中满是惶恐不安,白皙软嫩的手指慌乱地攥住关盏的一角袖袍。

“是我…哪里惹仙君不喜吗?我能改的!求仙君不要把我卖给其他人,仙君想怎样,我都能做到的,真的……”

少年一张小脸泫泪未泣,那般深刻地映在了关盏澄澈的水蓝眸底。

“噗通”、“噗通”!

关盏僵硬地咽了咽口水,抬手抚向高炫的脸颊。

然而下一秒,高炫却愣住了。

关盏伸出拇指轻柔地抹去他眼角的晶莹泪花,有些不确定地询问,“阿炫,你是在…勾引我吗?”

说完,关盏还有些不好意思,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自恋了。

而被关盏挑明意图的高炫,则体会到了久违的羞耻,抿了抿唇,收起了楚楚可怜的神情,复归木讷恭顺,

“我又冒犯仙君了,对不起。仙君可否告诉我,如何才能讨得您欢心?如若仙君高兴,即便要我向花楼妓子讨教,也是甘愿的。”

高炫话音落下,泛着金属色泽的银灰色眼眸再度传来冷意。

仍在状况之外的关盏缓缓打出一个问号,也顾不得此刻高炫在场,直接当着他的面翻起了任务面板中的详细剧情,当然在高炫的眼中就是关盏开始了走神。

终于,关盏在密密麻麻的18禁内容中翻出了最贴切的一个剧情点,剧情中乌月山庄的药阁阁主易闻箫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高炫落在他手里的那段时间被开发出了各种人体极限。

易闻箫的出场剧情里,18+剧情点比比皆是,其中之一便是带着高炫去花楼与花娘隔着薄薄一层屏风喂他吃荔枝,每当花娘奏完一曲,便要高炫用吃进去的荔枝将自己榨一次汁。

若是做不到,就多吃一粒裹满了他新研制秘药的荔枝,这个剧情点高炫被折腾了一整夜,待到天色破晓才昏迷着被易闻箫提回了乌月山庄。

从任务面板中脱离出来时,关盏只觉得自己满脑子都是吃荔枝,系统只有在触发剧情点时才会开启自动记录,关盏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似乎在不知情的时候,抢走了属于其他角色的剧情点。

左眼的冷意越来越重,关盏没有时间细想,迅速进入工作状态,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朝着高炫笑了笑,

“阿炫,我…可能有些不太好的性癖,你愿意接受吗?”

高炫虽然莫名,却也没有多想,“我愿意的。”

夜幕降临时,执行力极强的关盏已经带着高炫来到花楼的包房,准备好了一盘洗得干干净净的荔枝以及一盒膏状春药。

那个被关盏抢了剧情的倒霉蛋易闻箫用在高炫身上的秘药,都是各种各样可以调动身体情欲的药,关盏害怕剧情点出现偏差,在这上面是半点不含糊,药膏的催情效果是极强的,用上一些便足以让人失了神智,沦为欲望的奴隶。

房间内屏风已然隔上,关盏与高炫一左一右坐在屏风后,抚琴花娘做着前期准备工作的声响很清晰地传入二人耳中。

高炫一身墨绿长袍,将他瘦削的身段衬得利落不已,他很少被允许穿得如此正经,听关盏说要带他来花楼时,他还以为…会被要求穿得“好看”一些来着。

可正是因为此时衣着正式,高炫才更觉紧张,他不知接下来等着他的,是什么样的折磨,他终是没忍住,

“仙君…”

随着高炫开口,系统的自动记录也正式通过银灰色的左眼开启。

见关盏转头看向自己,高炫顿觉那种隐约被窥伺的感觉又来了,可以他的身份,即便是当着千万人的面赤身裸体,也无从反抗,便也就不去在意了。

工作中的关盏气场还是很强的,今日他一席雪发高高束起,看向高炫的目光夹杂着欣赏与恶意,就连眼角下的红痣也只能成为他恶劣的点缀。

在高炫略有颤意的目光中,关盏对着他比了一个“嘘”的手势,轻声同他耳语,

“虽然有屏风隔着,我们的声音她们却能听得一清二楚,你不想让她们听到的,对吧?”

高炫闻言眼眶微红,瞬间便敛下眉眼,轻点了点头。

关盏似乎对他的反应很满意,依旧轻声开口,“阿炫,脱吧。”

高炫如同一个木偶般机械的遵从着关盏的命令,将墨绿色的锦缎衣衫小心放在不远处的脚踏上,希望待会不要弄脏这件他本就没资格拥有的衣服。

赤身裸体后,高炫没敢再坐回方才与关盏平起平坐的椅子,而是走到了他的身侧,刚想跪下,却被关盏胳膊一伸给拦住了,关盏眼神一递,

“趴上去,对着我自己扒开。”

闻言高炫脸上顿时一片红霞,他不是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可或许是关盏之前从没开口要过他身子,今日如此突然,倒叫他有些不适应了起来。

虽然羞怯,高炫却没有恃宠而骄的心思,能跟着关盏,总比被卖掉或者扔给那些神智不全的妖奴要好过些,他其实是期待侍奉关盏的。

少年身上实在是没长几两肉,爬上圆桌后膝盖立马便红了一片,他却半声不吭,乖乖趴下,用小巧的下颚顶在桌面上,双手背到身后,缓缓按住穴口周围的皮肤朝着两边拉开,粉嫩的穴口暴露在微凉的空气当中,紧张又害羞地开合了几下。

关盏对比了一下高炫穴口与旁边整盘荔枝的大小,暗自施动灵力包裹在他后腰的炉鼎印上,关盏腰身一软,顿时脱力趴在了冰冷的桌面上。

浑身经脉过电般酥麻,身体逐渐被情欲侵蚀,精致的肉粉色性器逐渐抬头,后穴也开始自发的分泌出淫液,期待着被侵犯、被玩弄。

高炫古井无波般的黑眸微微震颤,再没有多余反应,只是不怕疼地紧咬着下唇,不愿泄露分毫的喘息声。

关盏耐心十足地朝着炉鼎印输送灵力,直到高炫深陷情欲的身体开始因为得不到触碰而隐忍地颤抖,穴口处泛起水光,这才拾起一颗红艳的荔枝,不缓不慢地推到穴口。

粗粝的荔枝触碰到粉嫩晶莹的穴口,画面足具冲击性,而高炫也因为被磨到,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

可他随即却乖巧温吞地接受了一切对待,粉嫩穴口褶皱放松,咬紧了红艳的荔枝,一点点将之吞了进去。

可不等他喘息,下一枚荔枝已经再度贴近穴口,跟随着高炫后穴的蠕动很快便也顶了进去,第三枚、第四枚…

彻底含进第八枚荔枝后,高炫的喘息声重了些许,即使他有意识地极力遮掩,却依旧让人能轻易听出状态不对,关盏知道,他这是被抵住高点了。

八枚荔枝定然不是高炫的极限,可这是他最舒适的数量,关盏不再多加,叫屏风外等待的花娘开始弹琴。

婉转的琴声开始响起,关盏索性不再发声,传音给高炫,“起身朝向我,每换一首曲子就把自己插射一次,做不到就继续喂你吃荔枝,如何?”

此刻,高炫才恍然明白关盏的恶劣,他跪在桌上,即使视线下垂也能轻松看到关盏脸上悠闲的笑容,他的眼眶更红了。

心声突兀的传入关盏耳中。

【你也要羞辱我吗?】

闻言,关盏天蓝色的眸子闪烁了一下,继续同他传音,“阿炫,开始吧。”

高炫狠狠咬住自己泛白的下唇,一手支撑住全身的重量,一手绕至身后,有些笨拙地伸出中指缓缓插入自己的穴口,荔枝在手指的挤压下在整个穴道轻移,却又随着手指的退出回到了之前的位置。

荔枝粗粝满是凸起的外壳毫不留情地碾压过穴肉,刺激着淫液不断地产生,很快,高炫就插进了两个手指,后穴也开始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而他的双腿,则开始不住地颤抖了起来,随着快感加剧,喘息逐渐压抑不住,伴着淫靡的琴音一点点填满整个屋室。

“嗯啊!!”

释放的时候,高炫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在自己愈发快速的抽插中猛然到达快感边界,被自己的东西给射了一下巴。

此时第一曲尚未结束,也就意味着高炫有一会儿的时间可以休息,他面若桃花,满脸都是被榨出来的春情。

太刺激了。

“仙君……”

高炫忍不住想要朝着关盏求情,可关盏今天却注定要让美人失望。

“阿炫累了?再吃一枚荔枝,让你休息一曲,怎么样?”

这和他订的游戏规则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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