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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云是能够解决他面临的难题的人/答应的话我就不骂他了

 

林程把人抱回房间,路上还不断有啜泣声从自己肩头传出来。他伸手紧了紧遮盖的衣裳,任着人继续往自己怀里钻,顺便还揉了把少年已经汗湿的乱糟糟的头发。

“好了,不哭了。”

进了房间,林程直接将人带进了浴室里。

浴缸的水刚放了浅浅一层,他便将人放进去,“泡个澡,休息一下。”

林屿可怜巴巴的用手背抹眼睛,听见林程的话,又扬起脸蛋强调,“我自己洗。”

“你当然自己洗。”

林程点头,把毛巾之类的东西都送到浴缸旁边的台面上。确认没什么差漏了,他这才离开浴室,走的时候反手关上门,给弟弟留了足够的空间。

浴室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林屿小声哼唧,心说林程还勉强算个东西。他不好意思去碰自己的穴,可刚刚被林桉用鸭嘴钳撑开太久,又叫异物伸进去淫弄了一番,现在他在浴缸里,都能感觉到有水流在往自己穴里倒灌。

难捱的感觉逼得他夹了夹腿,可意识到自己在做多羞耻的事情,林屿又赶忙控制住了。他拆开泡澡球扔进水里,小球溶化的过程还在水面起起伏伏,他往下拍了两把,才在逐渐蔓延开的香气中缓慢放松下来。

后仰躺在浴缸边沿,林屿闭着眼睛休息。现在在他眼里,林桉已经是坏透了的那种人,不仅狠心欺负他,听见他那样可怜的求饶也不见得手软。

等他找到机会,一定要带着兜兜离开这个淫窟的!

带兜兜离开,林屿觉得这应该是很轻松的事情。毕竟之前在家里,也没有人管制他的行动。别说管制了,最后那天他走出去那么久,也不见有人找他或者给他来电。

所以现在想要跑路,应该比和盛耀在一起的时候容易得多。

这么一想,林屿就彻底放松下来了。他被欺负狠了,现在累得不行,肿胀的穴口和射精过度的肉棒泡在水里头,都让他有些怪异的感觉。

根本不敢在浴缸里多待,林屿很快把自己洗干净,穿上浴袍就试探着打开了浴室通往卧室的门。

门只拉开了一点,林屿主要是想看看林程还在不在房间里。他探出头去看了眼,刚因为看见林程还站在窗边打电话而憋闷,突然就感觉有毛茸茸的东西撞在自己脚面上。

他一低头,看见是兜兜摇着尾巴撒丫子冲过来,踩着他的脚面就试图站起来舔他,惊喜地蹲下身将兜兜抱进怀里,“你什么时候来的!”

漂亮小狗不会说话,只会扒着林屿的前襟努力往起爬,能够见得也确实是高兴坏了,尾巴摇晃不停,舌头哧溜哧溜舔着林屿的脸蛋,惹得林屿咯咯直笑,最后为了躲避小狗来舔自己的嘴,都后仰跌坐在地上。

“乖一点,乖一点,我的聪明宝贝,还记得我呢!”

林屿笑开了,不停给兜兜顺毛。可他顺着顺着突然想起来那天兜兜被偷走的时候,于是红着眼睛有些哽咽地补充,“你没事可是太好了!”

弟弟和小狗在浴室门口直接打闹起来了,林程通完电话过来,就看见小狗已经得寸进尺还想去舔弟弟的脸蛋。他看着弟弟笑得眼睛都眯起来,可也不阻止,于是适时开口,“阿屿,今天先休息。”

手忙脚乱的把怀里急跳的小狗按住了,林屿仰着脸蛋,诚恳地问:“我能跟兜兜一起睡吗?”

他检查了一遍兜兜的身体和爪子,到处都干干净净的,明显也是刚洗过了,还仔细地剪了指甲。

“让他跟我一起睡吧,他比我还收拾得干净呢。”

少年盘腿坐在地上,林程垂眼,就更清楚的看见了那双腿上留下的手术的印记。他点头,答应了让弟弟抱着小狗一起睡,而有心照不宣的理由,两个人都没有说要换个房间。

林程很清楚,林屿大概再也不会想回那个房间去住了。

因为确实是累坏了,就算林程还坐在窗边圆桌前工作,林屿还是很快睡了过去。他一手搂着安分下来的小狗,侧着脸蛋都快要陷进柔软的枕头里,有轻柔的熏香在房间里四散开来,他于是睡得更为安稳。

林程忍耐着,没有去多做打扰。他思考许久,还是给盛耀发消息,问到底是在哪儿找到林屿的。

回来的路上,他已经派人去查林知云了。因为之前在医院林知云就表现得出了对他们的极大的敌意,所以他很确定,弟弟假死就是林知云的手法。

等了一阵,可盛耀没有回复消息,林程猜测这还是在记恨自己和林桉过去抢人的意思。他也不多耽误,静静等着自己手下的人将林知云的资料发过来。

刚打开看一眼,他就知道林知云到底为什么一直帮林屿了。

因为林知云和林屿小时候待的是同一个救济院。

没什么背景的人,查起来很容易。短短几页的文档,尽可能将林知云的事情记录清楚了。

飞快看完,林程发现林知云确实在救济院里住了很长时间,但真要算起来,其实林知云进去的时间比林屿要晚。

只是后来林桉把林屿接出来了。

意识到弟弟离开救济院的时候林知云还在里头,林程知道了林知云可能就是能够解决他面临的难题的人。但是因为不想惹得弟弟生气,他也没办法就贸然去找林知云。

现在是有点进退两难了,林程拧眉,视线慢悠悠地朝着床上熟睡的少年看过去。

家里也没有省心的人。

一觉睡了许久,林屿是被舔醒的。

之前和盛耀住得久了,林屿半梦半醒间还以为这又是有人在欺负自己,于是伸手推了把,结果下一秒就听见小狗可怜巴巴的呜咽。

听见是小狗的声音,林屿登时就醒过来了。他转头看见兜兜垂着脑袋有些沮丧的样子,赶紧搂进怀里一顿揉,“不要生气!我不是想打你的!”

“那你是想打谁?”

低醇的男声从身侧传来,林屿转头,看见了靠坐在自己身边仍在处理事情的林程。

“……”

有点心虚,但也不太多,林屿抱着兜兜起来,试图解释,“没有谁……我不会打人的,你不相信吗?难道你觉得我会打你吗?”

林程没说话,但他毫不怀疑,如果刚刚是自己,那巴掌铁定是朝着他的脸扇的。

他关上笔记本,侧身下床,“醒了就下楼吧,我让厨房准备一下,大概十分钟就可以吃晚饭了。”

现在林家的实际掌权人是林程,林屿也不太敢明目张胆的犟嘴。只是他搂着兜兜有一把没一把的揉,总想着先带兜兜去散步,之后再让兜兜先点零食。

“要不你们先吃吧,我不饿的。”

林程眼睛一斜,没有给弟弟留情面,“你睡觉的时候肚子都在叫。”

“……”

林屿抿唇,有些使性子了。他也下床,双脚踩进拖鞋里,弯腰将兜兜放在地上,“那我先带兜兜去遛弯,就十分钟。”

太久没回家了,林屿出了林程卧室的门,就努力小心翼翼。他丝毫不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有点偷偷摸摸了,走路轻手轻脚的,还回头给兜兜“嘘”了一声,示意兜兜也不可以乱叫。

可等到下楼,发现家里的佣人居然都是生面孔,他又怪异地放松了下来。

“有牵引绳吗?我要带兜兜去花园遛弯。”

从新佣人那里要到了牵引绳,林屿牵着兜兜就去了花园。他一路上都仔细确认过了,真的每一个人都是生面孔。过往他熟悉的那些人,也不知道是被辞退了,还是被派去了别的住所,居然没有一个人留在这里。

因为都是新人,林屿放松不少,可他尤觉得不放心,于是牵着兜兜穿过长长的林荫道往警卫处走。

也是新人了,看起来还很和善的样子。

林屿心满意足,转头牵着兜兜在花园四下闲逛。他边走边碎碎念,“果然啊,这就是权利更迭!”

家里的掌事人换掉了,佣人就也得跟着换一批!林程一定是怕那些人会跟林正清通信,所以一次性换了个干净!

现在林程这么醉心家族权利,说不定根本没空管他。

林屿沉吟一声,抱起兜兜试图和对方交流交流,“你说现在我直接请他准许我带着你走,他是不是也能答应?”

林屿努力说服自己,盛耀给自己看的录像,其实林程很少出现。或许当时林程就是因为压力太大了想要发泄,才会对他做出那种变态的事情来。现在林程已经得偿所愿,他的去留应该也就不是问题了。

“他如果答应的话,之后我就不骂他变态了。”

林屿暗自发誓,然后晚上被林程抱在怀里亲吻的时候就破功了。他抓着林程的头发往外推,急红了脸骂骂咧咧,“变态!你怎么好意思的!”

"你还知不知道我是你弟弟!"

晚饭的餐桌只有两个人,林屿回头看了眼餐厅门,确认不会再有人来了,于是也没问林桉为什么不出现。

他乐得这样,虽然真要说,其实林程也不在才是最好的情况。

但他也没有胆大到能够问林程可不可以从餐桌离开。

晚饭结束,林屿洗干净手,抱着兜兜又往自己的位置走。他尽量装得不动声色地,看一眼林程,再看一眼,直到林程抬眼对上他的视线,他这才鼓起勇气问:“晚上我可以睡你的房间吗?”

林程刚想点头,就听着弟弟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补充,“你可以去睡客房的吧。”

“……”

原本要答应的话被重新咽了回去,林程改口,“你先去,我待会儿来找你说点事。”

因为林程只是要“说点事”,林屿自然就觉得这是答应自己的合理请求的意思了。他把兜兜交给照看的佣人,自己上了楼,洗漱过后趴在床上,开始思考怎么跟林知云说自己现在的处境。

一开始被盛耀关起来的时候,他就想过要告诉林知云。可是林知云最近一直很忙,实验和学业加起来,让林知云经常是天亮才能小憩一会儿。他不想再让林知云为自己的事情烦恼,也打定了主意要找机会溜出去,于是就没跟林知云说。

但现在自己已经到林家来了,林知云当初又那么辛苦帮他假死……

无论如何,林屿都觉得自己应该跟林知云汇报一下现状才行了。

虽然林知云可能会气得敲他脑门儿,但是、但是没关系!林屿握拳给自己打气,并反复强调说林知云是真的为他好才会这样的。

打定主意了,林屿开始措辞。他打开聊天界面打下一大段话,删删改改半晌,还是没有勇气真的发出去。虽然他能够接受自己被林知云敲脑门儿,可他还是希望能够尽可能地少挨一些揍。

哎,林知云比他还小呢,怎么这么凶。

林屿趴在床上唉声叹气,纠结好一阵,消息没法出去,背后的门突然被人敲响了。他赶紧关了聊天界面,抱着抱枕转身坐起来,“吃好了吗,大哥要说什么?”

看出来弟弟有些防备自己,林程反手关上门,还是没有含糊。他走进去,站在落地灯旁边,双手环抱着,有些不自在似的揉了揉后颈,“昨天晚上……和盛耀在一起的人是你吗。”

林屿睁了睁眼睛,意识到自己回家后一直逃避着不愿意细想的问题终于还是被搬到了台面上。其实下午他就想想过,林程和林桉为什么会刚好出现在盛耀家里,他们是怎么知道自己在那里的。

这种问题一出现,林屿就自然而然的想起了昨晚自己和盛耀在露台荒唐被林程撞见的事情。可他还努力安抚自己林程不一定会发现,毕竟当时他化了妆又穿了裙子,林程当时就没认出他来。

他还以为自己装的自然一点,就不会被林程发现了。

现在林程直接把问题拎出来了,林屿只觉得脸蛋到后颈的皮肤都烧了起来。他觉得羞耻又难堪,身体蜷缩着躲了大半在被子里,唇瓣发着抖,终于还是没有勇气回答林程的问题。

他埋着脑袋,甚至无法再对上林程的视线了,只默默期待林程能够赶紧离开房间。或许应该离开的是他……

坐在床上的人猛地掀开被子,林程眼皮子一抬,就看见少年板着脸蛋急匆匆的往门口走了。大概因为急切和慌张,手里的枕头都没来得及放下。

他赶忙走近将人揽进怀里,颤抖的少年一手揪着他的衣襟,不等他道歉,已经急吼吼的冲他撒气,“就算知道了,你装傻不行吗?!”

“好了,是我不该提出来。没关系的阿屿……”林程拧眉,有些难受地揉了揉弟弟的头发。他低头用双唇触碰弟弟的发顶,整个人一反常态,尽量温声说话,“没关系的,盛耀逼你的是不是?不要哭……”

林程还在絮絮叨叨说些安抚人的话,这种事情对于林程来说,是陌生而困难的。可林屿听着,只觉得整个人都更为难受了。

他是被逼迫的吗?或许并没有到林程想象的那个地步。他可以猜到林程的想法,大概是觉得弟弟这样乖巧听话的孩子怎么可能轻易被诱哄着做出那种丢人的事情来,要说是被逼迫的,才会好听一些。

可他并没有被盛耀逼迫到那个地步。

他就是想去那个宴会,想去看看林程和林桉会不会出现。无论过去多久,他都像是记吃不记打的小狗,就算是出发前给自己找了许多理由,可毫无疑问他就是想去看一眼。

所以当时才宴会上,意识到林程根本无法认出自己的时候,他才会那么低落。最后和盛耀去顶楼散心,半推半就的和盛耀做了那种事情。

被林程抱在怀里温声安抚的时候,宴会上自己所有的行为都被解析开了。林屿埋着脑袋无声的掉眼泪,过了好一阵,才抽噎着解释,“不是他逼我的,就是我想去……”

弟弟已经出口解释了,但林程不相信。

他拧眉,抱着人靠坐在床头,揉着弟弟的后颈子将人从自己怀里拉出来些,“是因为在赌气才这么说话吗?”

他为难,再度想起来头天夜里自己说的那些话,于是紧跟着又解释,“我当时说的那些话……我是说盛耀,不是说你。”

林屿一僵,因为兄长和盛耀是一样的说辞,反而更加不相信了。他眼睛发红,抬起眼皮怨念地瞧了林程一眼,“没关系,做出那种事情来,我本来就、唔……”

唇瓣被堵住,林屿睁大眼睛看着在眼前放大的兄长的俊脸,半晌没能回过神来。直到男人垂着眼睑离开他的唇,用嘶哑的难以掩饰情欲的声音缓慢道,“不要说这种话,昨天的事,哥哥很抱歉。”

不——!!!

林屿抬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唇,只能用睁大的眼睛来传达自己的怨念。他羞恼地瞪着林程,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林程应该道歉的根本不是昨天的事情,而是刚刚!

“你为什么要亲我!你怎么可以亲我!”

“你这样不是和林桉一样了吗!”

怀里人叫得凶,林程拧眉,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直接坦白,他就是和林桉一样的人。他保持静默,任着少年在他怀里闹腾,那两瓣唇张张合合,出口的全是抱怨,从对做尽坏事的林桉的厌弃到对他的不理解,可他实在是,很难听进去。

他眼里只余下少年饱满粉嫩的唇,眼皮子抬起来,便是那双湿红的已经在酝酿泪意的眼睛。从意识到弟弟便是昨天晚上被盛耀圈在怀里的人到现在,那些被他刻意压抑的东西蜂拥着开始席卷他的意志力。

擒着少年腰肢的手逐渐收紧了,林程喉结滑动,再度想起来弟弟在林桉房间里被摆弄成淫荡姿势。那双腿被打开,腿心的穴一览无余,高透的鸭嘴钳将湿红的肉穴完全撑开,嫩红的小嘴一翕一张,明显已经是迫不及待想要吃些东西了。

脑海里的东西浮现出来,甚至愈发清晰,林程终于无法忍耐了,将人按在怀里狠狠吻住。他迫不及待去舔吻弟弟软嫩的唇瓣,大手钻进衣裳里贴着少年腰侧的皮肉揉捏摩擦,掌心很快就变得滚烫一片。

林程吻得动情,但林屿明显是没想到兄长会不把自己的抗拒放在眼里。他拧紧眉头,因为无法把林程过分的直往自己嘴里钻的舌头顶出去,气恼地直接抓住了林程的头发往外推,红着脸骂骂咧咧,“变态!你怎么好意思的!”

“你还知不知道我是你弟弟!”

林程没有余裕回答问题,否则一定要告诉怀里的少年,他就是因为知道,才会情动到难以克制。他将人压在怀里深吻,尽情掠夺少年胸腔里的氧气和嘴里的涎水。

他吞咽的动作可以说是毫无芥蒂,喉结滑动时发出明显的声响,羞得少年眼睫发颤,眼里含着的泪终于是再度落下来。

知道自己大概是叫弟弟失望了,无法,林程只能去亲吻弟弟的眼眸道歉。可他越是表现亲昵,弟弟便越是挣扎得厉害,他无奈,但又不想将人放开,唇舌反复流连于弟弟的脸蛋和颈子,直吻得人在他话里小声嘤咛,身子都有些颤抖了。

“你不要这样亲我!讨厌死了……!”

林屿涨红了脸发牢骚,是实在有些捱不住了。他羞耻又恼火,被林程抱着在裸露的皮肤上落下细密的吻的时候,他突然就想起来盛耀给他看的录像里。

那时候他不清醒,但林程也是反复亲他。像是有什么病症,必须要通过这样的法子才能得以缓解,唇舌贴着他的皮肤留下痕迹,无论是脸蛋还是脖颈胸脯,甚至腿心的穴都被剥开舔吻。

真要说起来,林程做的并没有林桉那么过分。可糟糕的就是这种细密凶狠的吻,让他没什么挣扎的力气,身体发软之余,性器却又糟糕而诚实的起了反应。

自己的身体根本经不住撩拨,但现在林屿不会怀疑是自己本性淫贱了。他愤恨的瞪着林程,在心里连带着将林桉和盛耀都狠狠骂过一遍,毕竟毫无疑问,就是因为这几个混球,他才会变成这种糟糕样子。

身体的反应很快别林程觉察了,林屿羞得脸蛋快要冒烟,感觉到林程把自己的阴茎罩进了手里。他推着林程的腕子想要拒绝被林程揉弄,可比起腿心的穴而言尚且青涩的肉棒却很快在林程的揉弄之下吐出些腺液来,将他的短裤都濡湿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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