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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猫咪文学迎来最终的结局(舅甥)

 

一个纹路诡谲的大阵,东南西北四角各坐着昏迷的郁辞雪、云千野、瞿沉曳、薛余颐,中央则坐着一位全身笼着一层黑雾的人。

中央的人正是文湛之,变成魔之后,周身涌动着魔气,瞳孔变成如血的红色,犬牙变得又尖又长,为此,他一次都未出过门。

浮蕤摆好最后一样材料,阵法缓缓启动,阵中的五人被阵光所笼罩,浮蕤揪心地等待着。

阵中,边上的四人在昏迷中本能地抽搐挣扎,但无济于事,颜色各异的四道光从他们身上升起。

琉璃心、鎏金火、丹墀香和璇玑骨是与他们的灵根相伴而生的事物,是一种四大家族嫡系血脉相传的天赋,是四大家族千百年来在修真界称雄的秘决。

如今,它们被从四人身体中抽离出来,相当于四人的灵根被砍走了一半,想让修为再有寸进,唯有重塑灵根,但它们带给四人独有的能力,却回不来了。

四道光升起,在空中汇聚,融合成一道白光,随即又分散为无数细小的光点,在文湛之身旁旋转舞动。

在白光的包围中,文湛之一点点,恢复了当修士时的外表,周身黑雾被白光驱散。

良久,阵光潮水般退去,浮蕤赶忙走到阵中央,扶起文湛之。

文湛之欣喜地说:“我感觉身体里的魔气消失了……”

浮蕤闻言,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一把搂住文湛之,轻声道:“太好了,我们可以好好在一起。”

浮蕤消除掉四人一切与自己相关的记忆,把四人放走,殊不知,这是放虎归山。

——

浮蕤在街巷里行走,突然被一只小猫咪跟上。

小猫咪约莫三个月大,毛色和条条一模一样,瞳色也是一样的湛蓝。

小猫咪一直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他的脚踝,发出嗲里嗲气的猫叫。

他把小猫咪抱回家,没有起名字,一直给它输入灵力,三年之后,小猫咪终于开了灵智。

他问小猫咪:“你想叫什么名字?”

小猫咪:“我想叫条条喵~面条的条喵~”

他问:“为什么?”

小猫咪歪了歪脑袋:“我不知道喵~脑子里莫名其妙出现这个名字喵~好像前世的执念似的喵……”

纵然轮回辗转,我还是会在茫茫人海中一眼认出你,回到你身边。

条条的坟旁,又是一年桃花开遍,烂漫芳菲,恍如当年。

四时岁岁流转,我们相伴一世长安。

——

其实瞿沉曳比郁辞雪这个舅舅还要大两岁。

郁瞿两家有秦晋之好,也时常互通有无,因此,他与郁辞雪,自幼便相识,但不熟。

他十五岁时,随母亲去郁家做客,在花园中漫步,无意中看见了郁辞雪。

彼时,郁辞雪蹲在小径上,语气温柔得像一阵风:“小猫咪,你喜欢吃这种鱼吗?喜欢的话我下次给你多带点哦~”

那是他头一次对郁辞雪产生了探究的欲望,此前,这个舅舅在他眼里,就是一个辈分大但幼稚的小鬼,但,听着郁辞雪跟猫咪说话,幼稚之外,又多了一层鲜活的色彩。

十七岁,暮春之初,四大家族共襄盛举,让十三到二十岁之间的子弟,行曲水流觞之雅事,酒觞停在谁的面前,谁就去打擂。

为了公平,上擂台者只能用一样武器,不能用其他法器、药物、符箓等,以便能体现子弟的真正实力。

他和对手战况胶着,剑影如虹,两道身影如游龙般矫健,锋刃一次次在方寸间掠过,他看准一个破绽,剑稳稳地递出,眼看要取胜,电光火石间,他感觉自己被定住了,一转眼,对手的剑搭在了他的颈上。

他朝对手怒吼:“你作弊!”

对手一脸无辜,仿佛遭受诬陷:“我没有~~~”

他朝对手冲去,一群子弟拉住了他,观战的长辈说:“好了,沉曳,不要闹了。”

他狠狠瞪了对手一眼,愤然离场。

夜已三更,他还在花园里,一遍遍地练剑,借此发泄满腔的愤懑与不甘。

转身间,看见了站在一旁的郁辞雪。

他阴沉沉地问:“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郁辞雪:“今天,我看见你马上要赢了,但是突然顿住,这一顿,应该是被法器定住了。”

他阴霾的心,明媚了些许,但是自尊心作祟,他还是臭着一张脸,睨着郁辞雪说:“呵,私下里跟我说有什么用?”

郁辞雪:“其实,场上大多数人,都看见了你遭遇不公,但是,我们和你没那么要好,值得为了你得罪云千舒。”

他恍然大悟,随即冷笑一声,沉沉道:“咱们这种世族子弟,对弱肉强食这个道理,是越来越懂。”

郁辞雪:“对任何人来说,弱肉强食都是永恒的法则,但是你可以选择是恃强凌弱还是无愧于心,今天你觉得,恃强凌弱的是烂人,那就让自己永远不变成一个烂人。”

花园里草木深深,此夜犹带春寒,霜露凝在叶端,他身上洇满练剑的汗,夜风穿袖,便轻轻打个寒战,怒火也被风吹熄,他冷静下来,视线落在郁辞雪身上,心头突然泛起陌生的滋味。

如水月光穿过葱茏的竹叶,星星点点地落在郁辞雪安静的脸庞上,鸦睫盛了一泓月光,便宛如一只振翅欲飞的蝶,月影轻笼瞳眸,却见眼中光华流转,若星河万千,两弯柳眉,望之如见黛青远山。

那一夜后,他时常困惑于,自己对郁辞雪陌生的情愫,只是本能地靠近,在郁辞雪的目光笼罩自己时,一次次重温那种悸动。

郁辞雪和云千野的结道侣仪式上,他才迟迟惊觉自己对郁辞雪的感情。

可是郁辞雪是他亲舅舅,是他血脉相连的亲人。

所以,他刻意和郁辞雪作对,郁辞雪也毫不客气地还击,就这样,他和郁辞雪渐行渐远。

薛余颐童年印象最深的画面,就是父亲把母亲按在地上疯狂殴打。

外人都说,薛氏家主对夫人情深似海,即便夫人是孤儿出身的散修,也坚持迎娶她为正妻。

外人不知道,薛余颐亲眼看着母亲被打得血肉横飞,肢体扭曲,白骨外露。

每次,他母亲被打到濒死,又用珍贵的灵药救回,等病情稳定,能下床了,就又一次被打。

他父亲享受他惊恐的神情,喜欢在施暴时,把他关在现场,让他亲眼看母亲血流一地,亲耳听母亲凄惨哀嚎。

有时,他惹父亲不顺心,父亲会把他囚禁在一座逼仄的狗笼中,一囚禁就是三四个时辰。

终于,他十三岁那年,在父亲准备对母亲施暴时,母亲扑上去抱住父亲,一把长剑,从父亲后背贯入,从母亲后背贯出,贯穿两人的心口。

父亲一掌拍开母亲,母亲倒在他面前,艰难地说:“好好……活……下……去……”便永远阖上了双眼。

父亲服下仙药,活了下来,但心有余悸,不再虐待他。

他却难以遵循母亲的遗嘱了,想死的心越来越强烈。

那天,他走到精心挑选的山崖边,正要跳下去,却被人拉住了衣领。

他一扭头,看见在曲水流觞会上见过的一个世家子弟,对他说:“这辈子投胎这么好,要珍惜啊!”

他冷冷说:“投胎一点都不好,我亲眼看父亲逼死母亲。”

他和那个世家子弟辩论了一番,从白天辩论到黑夜,才被世家子弟说服,决定跟他回去。

世家子弟叫郁辞雪,比他大一点,把他领回去后,每天盯着他喝药。

他在郁辞雪的宅子里从十三岁住到十五岁,病情稳定下来,等他觉得,自己已经足够有勇气面对自己家的一团乱麻时,却不舍得离开了。

他踏着一地清朗晨光,穿过扶疏花木,望见郁辞雪迎着朝晖晨曦,利落地舞剑,那惊鸿般的身姿,让他想到“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道旁栀子开得正盛,清幽香气传入鼻端,竹林风起,枝叶“沙沙”声低回盘旋,依稀苔痕掩映在葳蕤花木下,青石板上。

只要看着郁辞雪,他就感觉心尖最柔软的一块,有落花轻拂,林间万物喧嚣在此刻远去,唯余他鼓噪的心跳,一声声,昭示着,眼前人是心上人。

不久后,那日蝉鸣聒噪,他绕过一颗树,看到了毕生难忘的一幕:郁辞雪和一个陌生少年紧紧搂在一起,一脸迷醉地,接吻。

是来晚一步,还是一开始就没有机会?

他宛如石化地站在当场,拼命思考着这个问题,明明是炎炎夏日,他却浑身冷彻,如坠冰窟,面前的一幕像一把利剑,把他的心扎得千疮百孔。

他后退一步,面前两个人看向他,郁辞雪脸上没有一点慌张,拉住陌生少年对他说:“小薛,介绍一下,这是我未来道侣,云千野,是云家嫡子。”

他涩声问:“你喜欢他什么?”

郁辞雪羞涩地笑了一下:“他的每一点,我都喜欢。”

他看着面前一对璧人,扯出一个牵强的微笑,说:“那,挺好。”

那天,他向郁辞雪辞别,郁辞雪没有挽留,热情地打包了一大推东西让他带走。

后来,他师弟中毒,他为师弟去寻一味叫“参命花”的药,跋涉千里,历经千辛万苦,走到花前,却看见郁辞雪。

郁辞雪哀求道:“看在我对你的恩情的份上,把它让给我吧,我师弟中毒很深快来不及了……”

他说:“差点相信你了,但是我没听说你有师弟中毒,倒是云千野中毒了。”

郁辞雪:“被你发现了,你真的要跟我抢它吗?你忘了当初我把你从悬崖边救下来,我盯着你喝药了吗?没有我就没有今天的你,这颗花对你不那么重要,但对我非常重要,让给我好吗?”

他说:“你不敢告诉我你是为了救云千野,为什么?”

郁辞雪:“你知道的。”

“呵,原来你知道……”

郁辞雪:“为了报答我,把花让给我,好吗?”

“让给你可以,你跟我睡一觉。”

他被郁辞雪扇了一耳光。

他捂着脸,阴鸷地看向郁辞雪,只见郁辞雪抬剑对准他,面沉如水地说:“拔剑吧。”

相识多年,他们终于到了兵戎相见的地步。

他和郁辞雪一场较量,最终不敌郁辞雪,被抢走了参命花。

他没能找到第二棵,师弟因此离开了他。

他与郁辞雪,从此陌路。

碧云天,黄叶地,萧瑟之景里,郁辞雪的心比秋风还要萧瑟。

瞿沉曳把剑架在云千野的咽喉上,威胁他:“你自己脱了衣服,让我们两个肏一肏,否则,杀了你道侣。”

郁辞雪泪眼朦胧,凄然道:“你是我亲外甥啊,我们不能乱伦……”

瞿沉曳邪笑:“说这个没用,快点脱,我的剑没有耐心。”

郁辞雪缓缓解开衣裳,白嫩无瑕的肌肤暴露在两个攻饿狼般的视线里。

瞿沉曳打晕云千野,大掌抚上了郁辞雪的肌肤,掌下的肌肤温暖滑腻,宛若芙蕖花瓣,暖玉生香,只是,他抚过之处,缓缓浮现鸡皮疙瘩。

瞿沉曳气笑了,掐住郁辞雪下颌,阴鸷地说:“好,你竟如此抵触我,无所谓,你迟早会被我上的。”

语毕,吻上了郁辞雪的唇,一个气势汹汹的吻,长舌在口腔里攻城略池,肆意侵略着每一寸柔嫩的软肉,贴着对方的口腔内壁游走,唇舌激烈地交缠,气息彼此交融。

良久,他放开郁辞雪,而薛余颐紧随其后,吻住了郁辞雪。

薛余颐按住郁辞雪的后脑,强制他与自己接吻,长舌长驱直入,勾缠着对方香软的小舌,灵活地舞蹈,时而含住那条小舌,大力地吸吮,汲取对方的津液,让郁辞雪舌根发麻,退开时,两唇之间还拉出一条银丝。

瞿沉曳揉捏着郁辞雪的奶子,把薄薄的一片乳肉玩弄成各种形状,玩够了就一口含住小小的乳粒,各种舔咬吸吮,把乳粒玩得充血红肿。

他松开嘴,戏谑地说:“仙尊的奶子好骚,稍微玩一玩,奶头就立起来了~”

郁辞雪倍感羞辱,却不敢反抗,只能哀怨地看着瞿沉曳。

外甥掏出了自己早已一柱擎天的鸡巴,抵住亲舅舅紧闭的穴口,散发着炙热温度的龟头充满威胁地摩擦着肉花,一些清液被蹭在阴阜上。

外甥的鸡巴,缓缓插入了舅舅的花穴,破开穴口,一寸寸抵进甬道,还要附在舅舅耳边说:“你看,我已经肏进你的屄里了。”

硕长的肉棒在嫩逼里挺进,强行撑开干涩的穴道,向深处插入,郁辞雪感到穴里传来难以忍受的满胀感,咬紧牙关不吭一声,大鸡巴插到卵蛋贴上穴口时,猛地退出,又狠狠干了进来。

薛余颐将自己的鸡巴捅入郁辞雪的后庭,后庭里无比柔嫩的软肉裹缠着鸡巴,仿佛千万张小口吸咬着鸡巴,薛余颐额角青筋暴起,差点缴械投降,鸡巴停在那里,等射精的冲动退去,才开始缓缓地抽插。

他插着郁辞雪的腰,力度大到指尖深陷入肌肤,留下殷红的指印,一边肆意羞辱着郁辞雪:“穴这么会咬,真是太骚了,是不是小穴每天都在想吃大鸡巴?”

后庭里的鸡巴一阵狂风骤雨般的肏干,抵着深处往死里干,像要把满腔嫩肉撞烂,鸡巴捣弄的力度堪称凶残,发了狂一般猛烈地冲撞着娇嫩的小穴,酥麻快感从鸡巴上传遍四肢百骸。

雄伟的肉棒狂插小屄,像舂米一样以穷凶极恶的力度狂捣着,穴里的媚肉层层叠叠,滑腻如丝绸,在肉棒进入时兴高采烈地一拥而上,包裹住粗硬的鸡巴,柔媚地服侍。

小屄饥渴地吞吃着性器,软肉不断蠕动,绞紧入侵的鸡巴,鸡巴越来越亢奋,在柔媚的小穴里狂轰滥炸,疯狂地冲刺,一次次冲进小屄深处,捣弄着软肉。

鸡巴捣了百来下,把胞宫口肏开一条小缝,趁势闯进了稚嫩的胞宫,胞宫弹软滑腻,滋味销魂无比,瞿沉曳发出一声舒畅的喟叹,以越来越快的速度冲撞着胞宫。

后庭被粗壮的肉棒撑得大开,被大鸡巴奸透了,薛余颐忘情地肏干着,同时说:“我要干烂你的小骚穴,让你发骚,你比发情的小野猫还要骚。”

郁辞雪闻言,委屈地泪流满面,这场残酷的奸淫无情地摧残着他的意志,他潮红的身体轻颤着,唇瓣无助地微微翕张,两颊漫起绯艳的酡红,只有肩背挺直着,显示他最后的倔强。

薛余颐兴致突起,大掌狠戾地扇击郁辞雪洁白如新雪的臀瓣,挺翘的臀瓣泛起香艳的肉波,看得男人兽性大发,于是下一掌蛮横地落下,皮肉相击激起清脆响亮的“啪”声。

被肉棒蹂躏了百来次的花穴,缓缓沁出黏腻的水液,肉棒进出得愈发顺滑,瞿沉曳注意到这个变化,得意地说:“仙尊被强奸也能湿了,是不是脸上抗拒,但是心里暗爽?”

郁辞雪流着泪摇头,他外甥却视若无睹,继续羞辱:“仙尊的身体真是好骚浪啊~稍微捅一捅就湿得不像样子,说不定早就被男人插烂了~”

大鸡巴进出着湿滑的小屄,小屄里的淫水被挤出穴,一股股四溅着,茎身上满是黏腻的淫水,就连硬邦邦的卵蛋,也泛起了淫靡的水光,鸡巴在穴里榨汁,搅出“噗叽噗叽”的水声。

郁辞雪眉眼迷蒙,神色似痛似爽,虽然这场性事纯属奸淫,但食髓知味的身体还是尝到了欢愉。

大鸡巴干进胞宫,胞宫里一大股淫水浇在龟头上,瞬间,瞿沉曳感到一股过电似的快感从下体一路袭上天灵,他挺动自己的粗硬肉刃,在嫩逼里大肆地征伐。

后穴同样湿润了,靡红的穴口像一汪泉眼,从中源源不断涌出晶莹的水液,鸡巴插入水汪汪的穴眼,滋味让人欲仙欲死,薛余颐爽飞了,鸡巴狂野地猛插小穴。

狰狞的龟头一个猛顶,穿过了肠腔里一个窄小的口,绞在龟头下,爽意愈发强烈,他挺动劲瘦的腰胯,在温软的后庭大幅度地戳弄,小穴被越肏越水润,一腔淫水断断续续地往外喷。

鸡巴锲进了娇美的后穴,上面盘虬的肉棱剐蹭着肠壁,碾过每一寸敏感的肠腔,让肠液愈发丰沛,巨硕的阳具深深地捣弄着肠穴,沐浴着黏腻的肠液,在粉嫩的股间快速进出。

瞿沉曳精关一松,在胞宫里射出了浓稠的精液,他掐住郁辞雪的下颌说:“你会怀上我的孩子吗?嗯?如果会,这是亲外甥的孩子呀~”

薛余颐最后冲刺了几下,在肠腔里喷射出一股股滚烫的精液,郁辞雪双眼翻白,脚趾蜷缩,大腿内侧痉挛,身体一阵颤抖。

两根鸡巴退出小穴,穴眼一时合不拢,张着葡萄大的小口,汩汩流出精液和淫水。

两人交换了一下位置,继续这场乱伦的奸淫。

纤云弄巧,从此处俯瞰熙攘众生,宛如点点蝼蚁,而郁辞雪一行人,在云上,淫乱。

一张黄花梨木雕镂缠枝纹的拔步床,在灵力加持下,飘浮在云朵上,郁辞雪坐在床上,泪盈于睫,摇着头抗拒:“不……这太淫乱了……”

瞿沉曳邪笑着道:“小骚货,装什么?你肯定在心里默默喊爽。”

郁辞雪欲辩解,云千野堵住了他的嘴,唇瓣轻轻相贴,扣住对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长舌撬开齿关,灵巧地钻进对方口腔,兴风作浪,尽情地搜刮着甜蜜的津液,缠着对方的软舌,翻搅,游走,侵占,势要尝到口腔每一寸的滋味,含住小舌吸吮,像啜饮琼浆玉露,直到对方舌根发麻,良久后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一吻毕,郁辞雪唇瓣水润绯艳,两颊漫起红霞,眸中水光潋滟,气喘微微,分外诱人采撷。

云千野熟练地扒开他的衣服,吻在颈边流连,留下一枚枚暧昧的吻痕,随即转战到胸口,含住乳尖,吸吮,舔舐,啃咬,乳尖怯生生地挺立起来,从樱花般的娇粉变为绯红。

云千野握住了郁辞雪的肉棒,这是一根粉嫩的肉棒,虽然不如三个攻驴一样的玩意那么雄伟,但也长度、粗度可观,可以让空虚小受心旌荡漾,云千野富有技巧地轻拢慢捻抹复挑,成功让这根肉棒硬了起来,他从龟头到根部一遍遍挑逗抚弄,掌心的剑茧在肉棒上擦过,带给郁辞雪难以言说的刺激。

云千野伸出修长的手指,探进幽深的花径,模拟性交的姿势,在里面进进出出地撩拨着,郁辞雪很羞耻,但小穴里作乱的手指就像隔靴搔痒,让他不由得渴求更多,手指太细,根本满足不了这具久经情事的身体。

云千野将手指增加到两根,小穴里开始沁出一些淫靡的液体,沾湿手指,有些许黏腻,于是增加到三根手指,同时扩张着这口蜜穴。

郁辞雪已是浑身酥软,皮肉潮红如云蒸霞蔚,小穴汁水直流,打湿身下的床褥,像一道精美可口的小点心。

云千野压倒郁辞雪,早已硬胀发痛的鸡巴顺畅地插进花穴,就着淫水的润滑,开始大肆地征伐,一根粗长肉刃在滑腻的小穴里挺进,整根捣入,整根拔出,重重地肏干。

薛余颐:“看,小骚货一脸爽到了的样子,果然骚货就是骚货,改变不了爱发骚的本性。”

郁辞雪感觉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气得脸都白了,云千野摸摸他的头,亲了亲他的嘴唇,权当安慰,郁辞雪看着自己的道侣,又感到几分温暖。

薛余颐的鸡巴在郁辞雪的后庭入口处充满威胁意味地磨蹭着,前液涂抹在穴口褶皱上,龟头的惊人热度缓缓传递到穴口。

圆润的龟头破开紧闭的穴口,一寸寸向穴内深入,推开挤挤挨挨的嫩肉,进到了肠穴的深处,猛地抽出又猛地顶入,梆硬的囊袋“啪”的一声拍在穴口。

一根硕大硬挺的鸡巴不断进出着后庭,后庭被开发过多少次却依然紧致如处子,里面软腻滑嫩的肠壁夹紧鸡巴,薛余颐只觉得鸡巴被一层层花瓣裹住,滋味难以言喻的销魂。

巨物深深干进穴道,鸡巴上虬结的青筋搔乱着敏感的内壁,渐渐地,后穴也变得水润湿滑,薛余颐感觉到,调笑道:“小骚货,你的小穴都浪得流水儿了,堂堂仙尊竟然这么骚,你手下的修士知道了,会排着队来肏你吧?”

瞿沉曳把自己的肉刃,捅到了郁辞雪的嫩嘴里,直直捅到喉咙,郁辞雪感到恶心欲呕,喉头软肉蠕动收缩,夹紧了龟头,瞿沉曳感到一阵酥麻快感,挺动腰肢在口腔里抽插。

云千野在嫩屄里发泄着欲望,穴里柔柔嫩嫩的软肉包裹着鸡巴,仿佛千万张小口含着鸡巴吮咬,他爽极了,动作不禁变得粗野起来,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快。

那小屄软腻至极,把云千野缠得快感一阵阵涌起,一根狰狞肉刃在穴中飞快地驰骋,速度快得都有了残影,他情欲勃发,沉浸在这场淫乱的性事中

小屄被肏得软烂,水液泛滥,随鸡巴捣入,喷溅出一股股晶莹的汁水,喷在床褥和云千野身上,整根鸡巴,到两颗卵蛋,都裹着一层淫水,泛着淫靡的水光。

薛余颐过分雄壮的男根抵进了郁辞雪的小屄,穴口被撑得圆溜溜的,一丝褶皱也无,随着一个狠顶,顶进了结肠,那股快感更加鲜明了,他肏得愈发狠重。

只见雕花大床上,四个人在荒淫无度,道侣压在郁辞雪身上,插进那个被玩弄得红肿的花穴,而郁辞雪身下是另一个男人,他肿胀的鸡巴在臂肉之间飞速地进进出出,三个人身上滚着一层汗,黏糊糊混在一起,而郁辞雪还被自己的亲外甥插着嘴,喉咙上都看得出龟头狰狞的轮廓。

瞿沉曳:“小骚货,已经被肏烂了吧,以后一个男人满足得了你吗?以后会饥渴到三个男人都满足不了你吧?”

云千野大开大合地抽送着自己的肉棒,花穴里猩红的媚肉都外翻了,一根腥膻的鸡巴在花穴里疾风骤雨似地鞭挞着,花穴如饥似渴地不断吞咽这根鸡巴。

鸡巴顶着胞宫口狂肏上百下,终于把宫口肏松了,随着一个深顶,肏进了弹软高热的胞宫,胞宫里一股淫水浇灌在龟头上,那爽意令人飘飘欲仙,于是摆胯的力度愈发大。

这里是白云之上,随时可能有修士御剑经过此地,他们四个却大肆地淫乱,身下渺渺重云,身上朗朗白日,风呼啸而过,吹乱他们的长发,他们却一心交合,忘情地进行着荒诞乱伦的情事。

云千野抵着胞宫壁,马眼一松,射出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郁辞雪也达到了高潮,两眼翻白,腿根痉挛,身体颤抖,脚趾蜷缩。

薛余颐在后庭里,爆发出浓稠的白浊,大量的白精在穴道里积聚,只见郁辞雪原本平坦的小腹微微撑起一个圆润的弧度,就像怀胎在身。

瞿沉曳抵着喉管,射出大股粘稠的精华,一些涌入食道,一些溢出嘴外,从嘴角流下,让潮红的脸更添几分淫靡,郁辞雪呛咳起来。

鸡巴抽出穴口发出“啵”的一声,合不拢的穴口里流出白浊和淫水,本就一塌糊涂的床褥更加狼藉。

三人交换了一下位置,继续这场荒淫。

黄的脓,白的蛆与青的霉菌纠集在干瘪枯槁的面容上,深陷的眼窝里两颗布满白翳的眼球放射出垂涎的光,突出的两排黄牙上有褐色的血渍与殷红的、未干的血液,伸出的青紫双手呈爪状,每一片尖锐指甲上都闪烁着毒辣的杀机。

每一个活死人都有狰狞无比的形貌,而今这座基地已被如云的活死人包围,自上而下望去,密密麻麻的活死人挤满城外每一寸皲裂的土地,腐臭与铁绣气息充斥每一片空气,沙哑嘈杂的嘶吼响彻云霄。

被云千野派出城寻找物资,如今汽油即将用尽归来的四人,眼睁睁看着城门轰然关闭,把自己留给围城的丧尸。

明明,城内有预言能力者郁辞雪,每次丧尸潮都能准确无误地预言,明明,以他们的行驶速度,能够在合围前顺利驶入城中并关门,明明,把他们关在门外就等于送他们去死。

陷入丧尸潮中的那一刻,四个人明白,这是对他们蓄谋已久的谋杀。

他们中没有空间能力者,所以唯一的活路就是抛下满车刚搜集的物资,步行杀出重围。

江颢衍挥出一大片烈火,点着一圈丧尸,其它丧尸畏惧火焰,纷纷散开,四人得以前行几步。

商霆彦一挥手,几只丧尸的脑门被钢钉击穿。

萧岳临手中生出几根粗壮的藤蔓,把丧尸抽飞出去。

此刻练晚奕的异能最鸡肋,手心滋出一股矿泉水,对丧尸来说,毛毛雨一样。

一只丧尸想偷袭江颢衍,危机时刻,练晚奕扑了上去,下一秒,他的身影被丧尸吞没,江颢衍发出撕心裂肺的嘶吼:“晚奕……”

这个世界对郁辞雪来说的难度,比上个世界还要大,这个世界,他要扮演“被城主强取豪夺之后黑化为的妖艳贱货”。

城主是云千野,他们两个拿的是“你爱我我爱他我为了他变成恶毒男配直到你为了我一无所有我才醒悟我爱的是你”的相爱相杀剧本。

现在剧本进行到了恶毒男配阶段。

为了当好妖艳贱货,郁辞雪对每一个归属于卧龙基地的姿色尚可的a,都要欲擒故纵,若即若离,进行似有似无的撩拨。

当绅士*a被郁辞雪撩得欲罢不能,魂不守舍的时候,郁辞雪就会变一幅面孔,变得高不可攀,清冷疏离,主打一个钓上就扔。

但是基地里的a们还是对郁辞雪“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毕竟郁辞雪名义上是城主的o,他们再惦记,也没有几个敢行动。

就这样,郁辞雪成为整个基地a眼中的万人迷,o眼中的小婊砸。

在郁辞雪战无不胜,拿下一个又一个英年alpha的时候,主角攻江颢衍出现了。

在原文设定中,郁辞雪是全文最美的o,而江颢衍是全文最帅的a,主角受练晚奕只是中人之姿。

原文中妖艳贱货看见大帅a的第一眼,心里就产生了“只有我这样顶尖容貌的oga,才能配得上他”的想法。

但是,他的媚眼像是抛给了瞎子看,江颢衍丝毫不为所动。

这让妖艳贱货更加坚定了信念:“他好特别,跟那些凡夫俗子一点都不一样,只有这种目下无尘的高冷a,才会是我的命中注定的a。”

城主发现自己家水性杨花的小o第一次对一个a抱那么大兴趣,嫉妒得,把小o锁在了床上榨汁,小o可是段位极高的情场老手,给城主说了几句好听话,就让城主放了他。

说起来,城主也不差,只比妖艳贱货大了六岁,之所以能当城主主要是因为有个好爹娘,长相属上乘,在全基地里也算一等一的美男子。

俗话说“越容易得到的越不珍惜”,就算城主是全基地小o梦寐以求的a,就算城主把自己一颗滚烫的真心全部捧到妖艳贱货手上,妖艳贱货还是坚信,城主只不过是,偌大鱼塘里最好用的一条鱼。

锁床上事件让妖艳贱货从此更加怨恨城主,他连鱼塘都懒得扩充了,一颗心扑在讨好江颢衍身上。

他最是会分析人幽微的情感,看见江颢衍看练晚奕的眼神,就知道,自己努力这么久,在江颢衍心里的分量,还比不上一个平平无奇的小o。

被嫉妒冲昏头脑的妖艳贱货,选择用信息素诱导江颢衍发情,但是主角攻不愧为主角攻,闻到高浓度的信息素,轻飘飘一句“你让我觉得恶心”,让妖艳贱货的心碎了一地。

这时恶毒男配的第二个作用就显现出来了——千方百计离间主角攻受,制造矛盾。

他以为只要把练晚奕这只拦路虎踹走,自己和江颢衍的爱情之路就会一帆风顺。

那时的主角攻还没黑化,着了妖艳贱货的道,以为练晚奕真的是一只虚伪小o。

练晚奕是一只阳光开朗、乐观自信、心地善良、真诚单纯的小o,他把主角攻当成一个值得信赖的同伴,同伴对他的态度悄然发生了变化,他也感受不出来。

郁辞雪和云千野兢兢业业走剧情,除了心理活动复刻不了,每个场景都努力复刻。

郁辞雪因为预知异能得到全基地的重视,云千野亲自接见。

彼时还很清纯的郁辞雪听到云千野说:“你真的是我见过最美的oga。”瞬间脸庞浮现娇粉。

他垂下眼睫,说:“谢谢城主。”

云千野:“我看见你的第一眼,就觉得这辈子非你不娶。”

郁辞雪:“啊?我们才见第一面,有点冒昧了吧?”

云千野:“对不起,我实在太喜欢你了,情难自禁,希望你给个机会。”

郁辞雪:“你让我考虑考虑。”

过了几天,郁辞雪发现,全基地的a都默认了他是城主的o,没人敢招惹他,他气冲冲地质问云千野:“你搞得我都没a敢要了,你快跟他们解释清楚!”

云千野:“除了我,你又想找谁呢?我是城里地位最高的a,我看上你,他们不敢找你,这很正常。”

郁辞雪:“我这种人才,到哪个基地都是金疙瘩,你一追我就要投入你的怀抱,我岂不是很没面子?”说完就走了。

云千野看到郁辞雪和商霆彦说话,醋意大发,问他:“难道只有他那样的小奶狗,才能让你放下身段?”

郁辞雪:“你有病啊?我就和他正常聊天,你不要想得那么污秽!”

后来又看到郁辞雪和萧岳临说话,再次醋意大发,问他:“难道你喜欢的是他这种装逼文青?”

郁辞雪:“你脑子有包啊?我说了我就是正常聊天,我除了是一个oga,我还是个人,人和人,连聊天都不能了吗!”

郁辞雪正常散步,走到了出城处附近,云千野从天而降,一脸警惕地说:“你该不会是要逃离我了吧?”

郁辞雪:“我服了,你整天疑神疑鬼的,有完没完?有病就治,不要在这里碍我的眼。”

云千野:“我追了你这么久,在你眼里,就是碍眼吗?”

郁辞雪:“哎呀你这个人不要那么极端……”

后来,郁辞雪就被绑到了云千野的卧室。

郁辞雪:“千野哥哥,我对你还是很有好感的,你放了我,我们好好培养感情,好不好?”

云千野:“‘日’久生情,多日就有感情了。”

他撕开郁辞雪的衣服,郁辞雪瑟瑟发抖起来:“哥哥……我错了……放过我……”

他在莹白的肌肤上到处啃咬、吮吻、舔舐,郁辞雪落下泪来:“呜呜求求你了……”

他轻柔地撸动郁辞雪的肉棒,很快,肉棒硬得流水儿了,又将修长的手指探入紧闭的小屄,轻轻地抽插,不一会儿,小屄里淌出黏腻的汁液。

他将自己狰狞的龟头抵上小屄,郁辞雪尖锐地大骂:“你个强奸犯!你一定会后悔的!”

鸡巴破开穴口深入,顶到了一层柔软的瓣膜,云千野附在他耳边说:“好好感受,我给你破处。”

鸡巴狠狠顶穿处子膜,一下干进了深处,郁辞雪的身体弹动两下,腿绷直了。

云千野在生殖器里成结射精的同时,把信息素注入了郁辞雪的腺体。

可惜,第二天,郁辞雪身上的标记就消失了,就像从未被终身标记过一样。

第一次发现郁辞雪乱撩男人,云千野气得眼睛都红了,他拎着郁辞雪的衣领,恶狠狠地问:“老子没有喂饱你吗?你给老子戴绿帽子?”

郁辞雪拍了拍他的手,风轻云淡地说:“害,我就跟他聊两句,你不要那么易燃易爆。”

云千野:“聊两句?你都没那么暧昧地看过我,你那么暧昧地看他,论长相论能力,他哪一点比得上我?”

郁辞雪:“论他没有当强奸犯啊~你要拿我怎么样,再当强奸犯吗?”

云千野:“你爱我也好恨我也罢,终归是我得到了你,我活着一天,你一天是我的oga!”

云千野一把把他摔在床上,没有任何扩张,进入了他,他发出一声惊叫,两条细腿在空中颤抖着。

云千野肏得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快,郁辞雪的叫声从一开始的疼痛,变得享受。

云千野也没有囚禁他,他也出来没有试图往外跑,只是勾搭了一个又一个汉子,让云千野为他一次又一次青筋直跳,满眼血丝。

直到江颢衍来了,云千野看见郁辞雪第一次“讨好”一个a。

郁辞雪被囚禁了,一根金链,一头锁在床角,一头锁在他的脚腕。

郁辞雪冷笑:“你真是出息了,当强奸犯还不够,还要干囚禁弱势小o的事。”

云千野:“弱势?你可一点不弱,在这个基地里,你的权限和待遇全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讨好人家单身a,手段是一点不少。”

郁辞雪:“我们之间是强奸犯和受害者的关系,我爱讨好谁讨好谁,你没有资格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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