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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便朝着那一点发起了猛烈的进攻,每一次都精准地顶在让温亦欢失控的那一点。
“啊哈…………闭……闭嘴。”
温亦欢将头埋在枕头里,咬着嘴唇不发出呻吟,床单在手中被拧成一团,指尖用力的都握得发白,他全身抖得厉害,那对漂亮的蝴蝶骨像是下一秒就要振翅而飞。
但他现在被程云从狠狠压在身下用力的贯穿,钉在他身上,如被折断了双翼的飞鸟,混乱不堪的体液如同淋漓的鲜血,止不住的往外流。
被折断了羽翼还能重获自由吗?
他逃不掉的。
我也不会让他逃走的,程云从想。
再有着怎样的意志,也逃不过动物本能,理智被身体欲望烧得所剩无几,在程云从的一次深过一次的操弄中,温亦欢的呻吟声不受控制地从唇齿中泄出。
“啊……啊哈……”
没有用手抚摸的前端也已经硬得发烫,程云从每一次都精准地顶在他的敏感点上,碾弄着前列腺,那块软肉快被他顶烂了,“温亦欢,你看看你硬成什么样了?你不是说你不是同性恋吗?怎么被男人操也能硬成这样啊?”
温亦欢别扭的转过头看着程云从,嗤笑了一声,“毕竟程总也就会下药这点手段了,换谁来都一样。”
程云从被这番话气的冒火,用手钳住他的下颚,强迫他仰起头,就着这个姿势猛操。
“啊哈……啊……”
下颚被紧紧钳住,脖颈高高昂起,空气变得稀薄,每一口呼吸都像是恩赐,温亦欢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他的呻吟声抚平了程云从的怒火,不过是个玩物而已,也敢这么和他说话。
抽插了几百下后,程云从松开了钳住他下颚的手,咬着温亦欢的后肩和他一起射了出来。他咬得很深,在后肩处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伤口处还在向外沁血。
程云从爽得谓叹一声,舔掉肩上的血迹,说:“就算是下药又怎样,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比在外面卖的鸭子更下贱。”
脖子上的束缚解除后,温亦欢像一条搁浅的雨,大口地呼吸着空气,胸腔起伏很大,耳边全是自己激烈的心跳声。
他想让程云从不要再说了,但是已经没有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