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绳sB跪针板被主母发卖青楼抽B羞辱穿阴蒂环拍卖
四方大院里。
一条长长的麻绳从院子高高的围墙上迁到另一边的祠堂供奉的碑位。
“都低着头做甚,这只淫奴给你们表演节目,不好看吗?”
主母发话下,下人们纷纷抬首,向那几乎挂在麻绳上的双性奴畜看去。
目光灼灼烧得庄雨眠耳尖发烫,面色潮红。
他的双手被反捆在身后,粗糙的麻绳细刺扎进嫩生生的蒂肉里,摩擦起来像是过电一般噼里啪啦放出细微的火花。凸起的绳结被淫水浸湿,在吞吃中显得色情而又淫靡。
“贱奴请、请主母宽恕呃…骚蒂呜刺进去了呜哈!”
白净的小腿紧绷踮起,尽可能的让深陷骚逼的麻绳离开些许,却在一个不小心,没有找准着力点,跌坐下去。
“啊啊啊啊啊!贱蒂扎烂了…哈呜!”
庄雨眠的叫声几乎破音,雪白脚背上黛青色的青筋清晰可见,体重落在那摇摇晃晃的麻绳上,残忍地勒进腿心,将骚逼的软肉挤压到两侧,带来无法招架的恐怖快感。
逼穴被勒成了俩瓣,两个骚逼都被麻绳的绒毛刺进骚水直流的淫荡逼肉之内。
又疼又痒,娇嫩的蒂珠在向前滑动的摩擦力中毫无躲闪的可能,圆鼓鼓的直撞上那令人咋舌的硕大绳结。恐怖的尖锐刺痛叫嚣着飞进神经细胞流进四肢百骸。
“不不要加高了,母狗、母狗知道错了,求夫人…夫人原谅阿!!!”
简直像是在这根麻绳上荡秋千一样,双腿软到不行,雪白的屁股落下,压进麻绳里的蒂珠被绞着扎进粗糙的毛刺中,湿热的逼水像是失禁一般将绳结与麻绳浸湿,稀稀拉拉是几乎能够拧出水来。
尖叫,痛呼。
却没有任何人怜悯他。
只因他是一个长着骚逼的奴畜。在这个双性骚货出生不被视为人,而当作财产的封建社会中,被主人家如何对待,都是极其正常的。主人使用自己的物品,是爱护把玩,还是摔碎了毁灭,丢弃,一切都是正常的
“阿眠…!”
一个身穿红色官服的青年男子怒气冲冲的从外面跑进来,一把推开调整麻绳高度的大丫鬟。
他心疼的抱起庄雨眠,却没想到阴蒂深陷在麻绳的细刺里,那些粗糙的细刺扎破蒂膜,刺进最核心的蒂珠软肉里,等到脱离时,他就像是拔出一根根深埋神经末梢的细针。韧性极强的毛刺变换着角度刺挠,带来深入骨髓贱蒂内部的骚扰。
阴蒂被拉成了细长的椭圆滚珠,少年崩溃尖叫着,尿眼在些许毛刺的痒意下直接喷了一地。
“阿眠你没事吧,放心,我一定饶不了这女人…”
庄怀信气势汹汹怒目看着美艳的妇人。
“请慎言,老爷。”
“我们夫人是你明媒正娶的正妻,作为庄家当家主母,有权处理勾引主人的贱畜。”
被推开的大丫鬟回到主母身边,冷冷开口。
“按照当今法律,夫人可以直接处死这只贱奴。”
“如今只是轻罚他而已,有何受不得?”
庄怀信不再吭声,脸涨的通红。
“老爷,您要知道,我们夫人是您求来的下嫁。”
大家族之间的婚姻,往往牵扯了很多利害关系,并非是庄怀信的喜爱可以左右。
“请让一让。按照夫人的命令,这个贱奴还需受针板之刑。”
庄怀信只能站在一边看着,他心爱的少年被压着双腿。
向那扎满脸长针的木板往下坐去,泛着寒光的细针彻底扎穿饱受凌虐的骚逼。以及那泛着水光的骚阴蒂,两只手被丫鬟牢牢锁在身后,粗使嬷嬷以强硬的姿态将他下压。
“啊啊啊!好痛!救命…呜啊啊啊!……要死,烂掉了呜阿———”
泪水将那张精致的脸蛋打湿,浑身痉挛得颤抖,全身的重量都被压在那片木板上,尖锐的异样酸痛爆发开来,呼吸的每一下,都能清楚的感受到针尖扎入逼肉的刺痛,眼前近乎发黑,极端的凌虐让他根本无法感知到那个骚逼的存在了。
泛着白眼,尖锐的呻吟痛叫没有出口,竟是因过度的刺激导致的短暂失声。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那骚逼完全失感,声音变得模糊,视线也变得灰暗,随着扑通一声,人完全的昏厥了过去。
主院内。
“表哥,你一定要帮帮我,你根本不知道那贱奴是有多淫贱,受着针板之刑还能勾的夫君满眼都是他。”
方才在躺椅上恶狠狠看着少年受刑的美艳夫人眼中尽是阴狠神色。
“我一定要发卖他,卖到…”
“…就把他卖到青楼妓院去,让他勾引老爷,让这贱蹄子好好尝尝男人鸡巴的威力。让他还敢发骚。”
“表妹,这是不是有些…。”
青年有些犹豫,却又受不住表妹的苦苦哀求。
“好好好,表哥一定让那贱奴后悔惹到生了那么张骚逼。”
“那表妹就等表哥的好消息了。”
主母眼眉弯弯,笑意吟吟,似乎已经看见到了那小贱人沦为千人骑万人摸的婊子。
这下就算是夫君…,母亲也不会允许一个妓子入家门的。
等到庄雨眠清醒的时候,他已经被裸身捆着带上了马背上,男人一路狂奔,到了青楼门口。
在好奇的百姓面前,他像是一个待宰的母畜丢到地上,雪白的奶子被蹭上灰。
“不要银子。我们家夫人说,这贱奴老是勾引老爷,老爷很是困扰,想给他个教训。便叫我来发卖了他。”
“要求只有一个,让这贱畜别再出来祸害男人。”
老鸨笑得开心极了,还有这种好事,一个死契换来一个妓子。
“好好好,放心,我阿一定好好教育这贱奴,让他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老鸨示意侍卫将他拖进去,但转念一想又阻止了他,反正已经有很多人的目光聚集到了这里,这不得好好利用一波。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大家也看到了啊。这是一个勾引男人的骚贱蹄子,今天妈妈呢就做个主,给大家搞点好的,今儿来咱春华楼消费的客人都可以抽这贱奴骚逼一次啊。”
不愧是将春华楼发展到如今京城大家的模样,男人赞叹着,看到已经有不少男人装着端庄模样,说着要来春华楼喝酒了。
看来这贱奴的骚逼今天是有难受了。
侍卫按照老鸨的意思捆在春华楼外面的柱子上,骚奶被麻绳勒得浑圆,艳红的奶头凸出,骚逼一张一合的翕动着,看得人鸡巴生疼,直想让这贱奴尖叫着被自己肏烂骚逼。
湿漉漉的骚逼。
调教师用精致的木夹将阴唇分开,木板下有着方便移动的木轮,随着推动,那流水的红肿骚逼都被台下的客人们看光。
将浸泡了药水的棉布拿起,以极其粗暴的方式按在骚逼上揉擦,火辣辣的药水以一种一阵阵的刺痛折磨着骚逼。直将那张惨被淫虐蒂肿穴辣到吐水,让人严重怀疑里面是否藏了个泉眼,否则怎会吐了那么多淫水还不见干涸。
“呜啊啊…,骚逼好辣不要了呜——。”
庄雨眠近乎是靠着刺激骚逼贱蒂的尖锐痛苦清醒着,今日被凌虐了一天骚逼的疲倦感将他覆盖,嗓音沙哑,连啜泣都是被药水刺激下一下一下的哭着。
像是一滩完全烂掉的血肉,只剩下骚逼一个机能。除了感受,没有其他的作用。
软乎乎的粉白蒂膜被褪去,嫩生生的蒂珠泛着晶莹的光露在冷涩的空气中。
为了更好的展示骚逼,以及这个骚浪贱奴的价值。木板从上面推了下来,客人们逐一摸了一下那湿漉漉的漂亮阴蒂,以此来鉴别是否有买下的价值存在。
“呜啊啊——”
“别掐阴蒂,呜呜呜。”
没人理会骚逼的求饶,他们交头接耳的谈论着家里的骚浪贱畜们,甚至提议如何交换着玩弄这些可怜的骚逼们。
等到木板重新退回台上,骚逼已经抽搐着又高潮了几次。湿腻的触感让调教师几乎捉不住那艳红的蒂珠。
只好用布满锯齿的夹子夹起,透过夹子中间的缝隙,将阴蒂迅速穿透,一颗猩红的血珠坠在蒂珠上,摇摇欲坠。
“啊啊啊啊——!阴蒂阴蒂穿了…呜,好痛,骚逼好痛。”
尖锐的刺痛酸胀感仿佛有刀片在最核心的蒂珠硬芯里剐蹭,恐怖的痛楚加叠快感从尾椎骨攀升,疯狂炸开将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变成只会颤抖的感官。
甚至都没发现发生了什么,疲惫感与理智瞬间消散,双眼翻白着大张着嘴巴,任由口水流下。
金制的小环便被戴在了阴蒂上,从今往后他的贱阴蒂都只能露在外面。
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一个穿了阴蒂环的骚贱奴畜了。
“一百两!”
“我出二百!”
“肏太骚了,本公子出五百!”
“你凑什么热闹,你不是不行吗,买回去给你老爷子肏阿。”
“你他妈,你懂什么,老子用那些玩具也能把这贱货玩到喷尿。”
客人们激烈的出价,想要将这淫荡的骚货买回家当做淫妓玩弄,甚至也可以用来伺候客人,或者炫耀一下自己得到了多么淫贱的骚货。
老鸨看着不断升高的价格,喜笑迎开,但目光触及主座的那位镇抚司,便垂下了眼眉。
“这位…您。”
还没开口,庄映南便直接给出了一个条子。
“调教好直接给我送到庄子上就行。”
“好勒。”
老鸨庆幸自己今天拜了财神,要是多来几个这样的婊子该多好。
没有人不想追寻长生。
有修炼天赋的人早早便踏上了修行之路,有财权的权贵商贾则用灵药堆砌,有世代修仙家系的人早托上了人脉成为大能的弟子。
而没有根骨,没有权利,没有金钱,也没有世家修行的人脉关系的普通人该要如何踏上修行大道呢。
唯有一个办法。
成为那些大能们修行的炉鼎,靠吸收那些修仙者的元阳来长生。
修仙者们每往上修炼,难以满足的欲望就逐渐扩大,产生心魔的风险越来越大。为了能够更好的让这些修仙者们发泄自己心中的阴暗,而又能够促进修行因此诞生了契徒这样的说法。
契徒,明面上是尊者们的弟子,实际上则是满足欲望的性奴,修行的炉鼎。
这些活了几百年上千年上万年的老怪物们,那种难以言喻堪称残忍的性虐欲望一步步扩大,普通的性爱与淫虐甚至无法填满他们的欲望,只有极尽残忍的凌虐,如同刑罚一般的亵玩才能使他们的欲望得到满足心魔逐渐消散。
为此,许多双性骚逼们都踏上了一条曲线修仙的不归路。
“都把骚逼挺出来,现在开始要给你们夹上阴蒂夹了。都注意,上面挂着的灵石不允许取下,要带着一起爬上山顶才算过了入门试炼。都听懂了没有,骚逼们。”
穿着青色弟子服的仙仆们站成两排,一排在双性骚货们的身后将他们的手与晃动的骚奶捆住,前面的一排则屈身蹲下给骚逼上的贱阴蒂带上夹子。
每一个竹夹上都带着粗糙制成的毛刺,随着弟子们简单粗暴的夹上,用一条细线挂坠在竹夹与阴蒂里的灵石便会晃动着达到肥软粉白的肉唇上,溅出汁水。
“呃——好痒别刺,阴蒂夹坏了呜。”
双性骚货们双腿合拢蹭着骚逼,竹夹晃荡着隐约有些松动,被增加了工作量弟子一脸不耐烦的抽了一巴掌给骚逼,粘腻的银丝粘连在掌心,骂骂咧咧的给这些松动了的骚逼们重新夹上竹夹。
这一次比第一次夹的还紧还重,几乎是咬住了阴蒂泛白的根部。
云清欢见此,便主动请求夹的更加紧些,山路漫漫,谁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
他和这些来混日子的可不同,他一定要成为仙尊最骚贱的蒂奴才行!
弟子看了他一眼,竹夹近乎嵌进骚逼软肉里卡住根部,紧咬着最软嫩最敏感的部分,无论如何甩动,蠕动紧缩的穴肉都会起到一定卡住夹子与灵石的作用。
随着大弟子御剑飞升到天际,双性骚逼们也正式开始了这场漫长的试炼。
水镜中,一位大奶骚货率先抬腿迈步,极大的步伐让灵石晃动的厉害,甩打在大腿内侧敏感带软肉上,牵扯着阴蒂,他几乎是立刻就发出了痛呼,差些往后跌坐砸到另外一只双性骚货上。引起一串联的事故。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抚摸着下巴摇摇头点评道。
“这个不行,行事过于莽撞,一看就容易惹出事来。”
此时,一位谨慎胆小的双性少年试探着卖出步子,按照阴蒂感受到痛楚与欢愉,调整步伐,仅仅只是几步额前的碎发就粘腻到一块,细密的汗珠就布满了额头。
“这个怕是坚持不到上面了。”
云清欢仔细观察了一下几个失败的双性骚逼们,看来这一关的试炼在于如何以最小影响阴蒂的步伐爬上山峰。
思考出关键所在,他试探着迈步,灵石随之晃荡,不能太慢,一直调整会损耗体力得不偿失。但也不能一味往前,过多的刺激会让阴蒂吃不消,喷出过多的淫水导致竹夹松动,最后掉落失去资格。
“阿唔……骚逼被打到了,呜。”
在前几步找准感觉,用被凌虐阴蒂的隐秘欢愉减少痛楚的苦痛,一步一步坚定向前,竹夹随着步伐晃动,毛刺不断扎进蒂膜,像是有人用羽毛剐蹭最为敏感的蒂珠。
不多时,骚逼就禁脔着喷出骚水,暖腻的淫液流了一路。
胸膛剧烈起伏着,乳鸽大小的奶子也晃动着,嫣红的挺翘奶尖像是勾引着人品尝,滴血般红艳,眼眉间都被水雾打湿粘黏一块,满脸发骚的淫态看得众人忍不住鸡巴生疼。
“这个看着不错。还会试图发骚来减轻蒂夹带来的痛苦。”
看着云清欢按照这样的方法走了一段路,不少双性骚货们也学着他的模样爬了上去。
看来这个方法是可行的。
到了山峰的一个转角,几只老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来,似是将双性骚货们那嫣红的骚蒂当做了什么吃食,恶狠狠咬住,随着展翅飞行,竹夹被硬生生扯落,丧失了资格。
云清欢此时已经有些疲惫,潮吹不止的快感虽然减轻了蒂珠的痛苦,让他迅速适应了被竹夹折磨贱阴蒂的感觉。但这种高消耗体力的方法让他只能走一段路停下来靠着山体休息一下。
他不敢坐下来,让灵石触及到地面。他总觉得这一行为应当是不被允许的。
老鹰的出现让不少爬到这里的双性骚货们都有些崩溃,要是不幸运的那个人是自己,那爬到这里的意义是什么呢。被反复折磨的阴蒂,高潮迭起发软的身体,一切都是不值得的吗?
带着沉重的心情,双性骚货们继续往上攀爬。
他们到达了第一个可以休息的大台阶,从这里开始上山的路便不是修真者们幻化出来的平整台阶。陡峭的崖壁,窄小的山道,令人畏惧的高度,要是不小心失足怕是就要成千古恨了。
“我我不行了…呜我要回家,好痛啊,我的贱阴蒂,我不要当仙师们的蒂奴了。”
一个没有靠云清欢方法,只是靠着本身极度能够忍受疼痛的双性骚货崩溃的哭着想要放弃。
“呜呃,我也要回家,好可怕,阴蒂肿掉了好可怕啊呜呜。”
“受不了真的,那个竹夹好痛,为什么还要毛刺呀,好痒好像抓烂贱阴蒂阿。”
“而且怎么爬嘛,那么逗呜,骚逼真的受不了我不想死呜呜。”
这种崩溃消极的情绪在人群中散开,由其中一个崩溃的双性骚货粗暴的扯下竹夹丢进山崖里彻底爆发开来,他像是淫贱的青楼妓子抓挠起自己的阴蒂。
艳红的蒂珠都破皮滴血,他还在挠,毛刺在嫣红蠕动的逼肉中若隐若现。
云清欢撇了一眼集体齐全扯下竹夹的双性骚逼们,他们被一阵云雾掩盖,仙法将他们送往了山下。
不过确实,他们带着阴蒂夹爬如此陡峭的山路,很难不失足。
他记得弟子在宣布开始之前说过并不会有危及到生命的环节,一定有防护措施才对。
想着,他的手臂似乎碰到了什么东西,发出一阵清脆响声。
云清欢摸索着一看,是一道锁链,按照山路藏在山体边,上面上有数个小小的环扣可以拖动着。
这…该不会是?
他试探着打开卡扣,将带着夹子的阴蒂怼了进去,环扣不断缩小,像是施了什么仙法一般,紧紧的将阴蒂根部套了进去,无论云清欢如何扭动自己的骚逼,都无法拔出。
难道这就是弟子口中的安全…措施吗?可是这是如何算到他们会在前面的路上松动竹夹,原本卡在根部的竹夹随着长时间的晃动,湿润的银丝滑落些许到头部。
当真是一环扣一环的试炼,这未免也过于精妙了吧。
云清欢锁链一步步向前,虽然阴蒂被冰凉铁环卡着,被深陷进骚逼,肥软臀瓣抵着屁穴的锁链冰得发颤,但这种有所支撑的感觉比前面好的太多太多。
但是在踏出第五步时,他昂首咬牙发出闷哼一声,蒂珠被拉成长长一条,竹夹滑动,圆鼓鼓的那最骚贱的硬芯被竹夹前端咬住。
好重。
每迈出一步,灵石的重量似乎就又增加了一倍。
看来,还是不会简单到哪里去的,试炼。
步伐变得逐渐沉重,呼吸紊乱,云清欢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
“呃啊啊啊啊啊———阴蒂阴蒂要被扯坏了!!!”
“好痛,好痛要死…呃啊啊啊!”
滚烫的泪珠从眼角滑落,脚边的沙石滚落深不见底的深渊。
阴蒂由椭圆的蒂珠被一步步拉长,到最后迈步时,那长长的贱蒂就弹跳着崩打上逼肉,然后又坠下去,像是某种回弹力极好的孩童玩具。
酸涩,胀麻,濒临身体极限的尖锐刺痛从那淫贱无比的骚蒂噼里啪啦的爆发开来,像是有无数被雷电集中的火花在血液里沸腾翻滚,大腿止不住发颤,脚趾抓挠着,极力克制失去本能崩溃的化作一滩春水。
只因在这个高度腿软,身体定会偏向恐怖的万丈深渊,届时那可怜的阴蒂便不只是由于重量而被拉长的弹跳。
整个人的重量都只能靠着那原本小小一粒的蒂珠撑着,想象到让人畏惧,被拉扯到极限的阴蒂,甚至有可能直接断掉。
“啊啊啊啊啊啊!骚蒂——扯断了呜!!!”
想着,一个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云清欢前方的双性母狗不小心摔了出去,阴蒂变成细而长的一条,娇嫩的蒂珠呈现出拉扯到极致的粉白色,根部似乎有什么隐隐凸出,两眼翻白尖叫着,剧烈的晃动让阴蒂被拽扯得有十几厘米那么长,高潮绵软的身体让他无法及时捉住山体凸起,回到山路。
要断掉…就在这么想的时候,那卡环突然变大,阴蒂得到解放,整个人向万丈深渊坠去,目光所视之中被一朵白云托起。
可惜了。
云清欢摇摇头更加坚定的往山峰走去,他一定要成为仙尊的蒂奴,无论如何。
他强忍着痛意,眼睛发红,整个人被折磨得如同从海水中捞上来一般,湿淋淋的,半软的鸡巴射了又射,已经什么都没有,只是酸涩发痛。
到达最后一点路的时候,终于又变成了平坦的台阶。灵石的重量也恢复成最初的模样,但是他的体力已经近乎见底,双手与奶子的束绳似乎感受到什么,自动松开,他手脚并爬着,如同母狗一样爬到了宗门的门口。
淫水浸湿了台阶。
“恭喜你,通过了入门试炼。”
站在宗门前迎接他的,是一个仙风道骨的仙师。
他挥挥衣袖,便有弟子替他取下挂坠在阴蒂上的竹夹与灵石。
简单休息过后,便让弟子领着他们来到大殿。
“灵石完好如初者,参与第二场试炼。”
不少在期间任由灵石打到墙面,随意坐到台阶上的双性骚货们懊悔不已。那些灵石或多或少经过磨损已不再是最初的模样。
云清欢则是庆幸自己没让灵石打到台阶,就算手脚并爬是他也细心的注意着。
仙风道骨的青年看着云清欢交上来的,被逼水浸润泛着晶莹亮光的灵石满意的向他点头。
真是优秀的骚货,看来仙尊今天是不收也得收了。
第二场试炼。
“此处是一道剑阵,对于修行之人来说,一把默契顺手的本命剑是极为重要的。即使你们大多数以后可能只能在自己侍候的尊者腰间看见,本命剑对你们来说可能没有这个必要。”
“现在,请各位找到自己喜欢的剑,然后打开分开你们的双腿,露出你们的贱蒂对准剑尖。”
毫无一物的石地板中凭空伸出多把利剑,神奇的仙法引得双性骚货们一阵沸腾。
伸出的剑各有特色,有的是纯白透明的剑身如同水波在流动一般,还有的炽热如烈火只是靠近都要被灼伤,甚至也有长满细刺比起剑更像是大刀的长剑。
云清欢选了一把毫无特色的剑,他的剑身是银白色的,上面还有使用者的剑穗。尽管看起来普普通通,不如其他五花八门的剑恐怖,但那上面散发着的寒气让人瑟瑟发抖。
比起其他恐怖的剑来说,云清欢的选择有不想折磨阴蒂的意思在里面,也有着透过这把利剑思念当初那个将他从地狱里救出来的仙师的意思。
身着长老服的青年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云清欢,然后若有所思似的垂下眼眉。
冷声开始宣布规则。
“马步,准备。”
“上下蹲起,每一次都要让剑尖扎透你们的贱阴蒂里。十分钟内,要求达到一百次,允许高潮,允许射精。”
每个双性少年面前都站着一位监督的弟子,灵符燃烧,在空中出现二十个正字。
看来这就是及格的标准了。
随着长老宣布开始,双性骚货们都开始下蹲,长指掰开骚逼软唇,这个试炼极度要求双性骚货们保持平衡,以免让剑尖扎到别的地方的能力。
不能太慢,不然身形会维持不住发颤,对瞄准剑尖更加艰难。
心一硬,视线之内红肿的肉枣距离剑尖只剩下一个拳头的距离,狠心往下。
“呜哈…阿啊啊!”
“贱蒂被剑刺穿了呃…骚骚死了,贱蒂呃啊啊啊啊啊!”
红肿的肉枣受到剑尖挤压,肥软烂肉包裹着剑尖,让锋利的尖处刺破蒂膜,恶狠狠搅进最骚最贱的蒂芯里。
尖锐而疯狂的刺痛从颤抖的贱阴蒂传来,被极度凌虐的恐怖酸胀刺痛感支配大脑,所有的感官都在一瞬间消失,世界上似乎只剩下被剑尖狠狠刺穿的贱蒂。
好痛,好淫贱阿。
受不住,像是被肏翻的母狗一样吐出猩红的长舌,眼球上翻痴痴的笑着。
蹲着的大腿抖如糠酸,脚步极其沉重,快要坚持不住了。
不行、不可以,停在这里的话,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呜啊啊啊啊——好痛好痛,骚逼被剑捅穿了啊啊啊。”
“不不…!不要了,起不来,痛啊骚逼坏掉了呜。”
身边传来无数支撑不住而倒下的双性母狗们,甚至有个双性少年的骚逼吃进了大半个剑身,许是施了仙法,所以明明是除妖斩魔的仙剑才没有刺破他的骚逼。
在惊人的意志力面前,云清欢终于起身,强硬的将深埋于贱蒂里的剑尖拔出。
不能拖,这场试炼。
不然会像其他双性骚货一样失败的,他几乎是发了狠。
蹲下,起身。
起身,蹲下。
骚逼颤抖着,数次想要避开那恐怖的剑尖。却被主人强行压制恐惧的本能,一遍又一遍让那剑尖刺进阴蒂的硬核之中,几乎已经成为了机械的动作。
娇小的奶子晃动着,淫贱的骚水顺着剑身往下流去。
“还有最后一分钟。”长老提醒道。
云清欢抬头实现扫过那余下的五个正字,脚趾分开抓着地面,肥软的大屁股抖动着,以极快是速度下落,起身。
利齿咬破唇瓣,血腥味在温热口腔中蔓延,喉结滚动,吞咽入喉。
这一幕,让人心惊。
这不是痛苦的,我一点也不痛,骚浪的贱蒂就该被剑尖扎穿。
身为仙尊的蒂奴,怎么可以连这种事情都做不到。
云清欢想着,在最后一秒任由剑尖刺进硬芯,起身,长剑随着拔出挂在了骚逼之间。
色情,淫荡,下贱。
简直骚得没边了。
水镜中的众人都鸡巴直挺,满眼通红。
“这个娃子,我要了。”
“放屁,这是老子的,操,怎么会有这么骚的…操、操阿。”
“哦哦,鸡巴硬的好痛,这蒂奴本尊要了,本尊能够感受到心魔的溃散。”
……
众人为水镜中的双性骚货争抢着,唯有一身白衣的仙者从始至终没有发话,转身离开了。
云清欢成功的入选了蒂奴,在大殿里,他一脸自豪的说出了那个答案。
“我想成为仙尊的蒂奴。”
早就已经决定好了,被救下的命,就作为仙尊的蒂奴报答他。
“师兄他已经多年没有使用过蒂奴了,失去仙尊是现在整个修真界都不能够接受的事情。还请各位海涵。”
争吵之下,掌门一锤定音,将他送去了仙尊的洞府。
如同记忆里的模样,身着白衣的墨发男子就坐在棋盘旁,紧紧阖着双眸打坐。
“师尊,蒂奴云清欢。”
长鞭猛地向他袭来,一双平静的墨眸注视着他。
“无礼,跪下。”
云清欢赤身裸体跪坐在殿内,在仙尊的允许下四肢着地爬行着跪在男人的脚边。
“知道我的规矩吗?”
云清欢摇首,掌门将他送到此处,却什么也未说。
“你既成了本尊的蒂奴,便要守本尊的规矩。”
“现在,把骚逼挺出来,掰开你的骚阴唇。”
云清欢照做,分膝顶出那张惨遭凌虐的骚逼,将柔软的阴唇分开。
“第一,这是你以后每天到殿内请罚的姿势,本尊喜欢红肿的馒头逼,以及肿到落露在外的阴蒂。所以请罚时,按照本尊的心情,会先用戒尺抽烂你的骚逼,然后再抽肿你的贱蒂。明白了吗?”
“回答我,贱蒂奴。”
仙尊身边空无一物,因此他只是用手掌重重扇在那张翕动的贱逼上。
“明…明白了。”
云清欢对仙尊严苛的规矩早有心里准备,因此并不算害怕。
“第二,身为蒂奴,用你的贱蒂服侍本尊的本命剑也在你的范围之内,只要本尊的本命剑飞到你的身边,你就要用那个贱蒂相今日试炼中的意义,让它狠狠扎烂你的贱蒂。”
“第三,本尊的蒂奴无论是贱蒂还是骚奶,全身上下都属于吾的。没有本尊允许,不许高潮不许触碰,否则你不会想知道本尊会如何罚烂你的贱蒂的。”
……
“最后,不许反抗本尊。包括…亲你。”
落在脸颊上的温热触感让云清欢不知所措,茫然的神色,眼睛一眨不眨。
“只要你乖,本尊保证,你的贱蒂不会烂掉,你会和本尊一起飞升。”
白衣仙尊眼神淡漠,明明是空无一物的高傲,却无比郑重。
就像多年以前一样。
答应过了的,便要做到。
等到了,属于本尊的小蒂奴。
20x4年,随着第一个无限流玩家的报警,副本在全世界展开。
无数危险的生存游戏让人们胆战心惊,为每多活一天而感到无比的庆幸。
“林思琼,你是想把大家都害死吗?!!”
一个戴着眼镜的瘦弱男子怒目圆睁地朝着躲在角落里紧拽衣角的少年。
“就是,就是,看你一眼骚逼怎么了,会少块肉吗?”
“你就不能换位思考多考虑考虑我们,再说说班长,你难不成要做害死他的帮凶?”
几个围在一起抱团的女生跟着说道,学生们聚集在角落将他包围。
“和这个婊子生的小婊子说什么废话,他愿意最好,不愿意…呵,也得——愿意!”
看起来就不好惹,手臂纹着大片龙纹身的不良少年直接挤进人群,粗暴得将少年拽起来,衣领上拉。
“不,咳咳——。”
清秀的少年眼尾泛红,泪珠坠在弯翘的睫眉上,似乎下一秒就要掉落。
“装什么呵,婊子娘生的小婊子,不应该最喜欢这种桥段了吗。”
领口被大力扯开,人群一拥而上,平时娇弱的女生为了求生直接扯拽下少年的裤子。
见他反抗,啪,啪,俩下,鲜红的巴掌印将少年的头颅掴歪一侧,眼镜都碎掉在手边。
少年浑身赤裸的躺在地上,如同女子一样微微鼓起的奶子,清秀的性器下一条湿润的细缝微微轻颤着。
“草,还真和那国王说得一样,有个女人的骚逼阿,大哥。”
“真恶心。”
“也不知道是用鸡巴尿尿还是那个骚逼,诶大哥你说他该不会还是被肏的那个吧哈哈哈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了。没想到我们班的好好学生还是个有着女人逼的婊子阿。”
脸上有些许雀斑的不良少年捧腹大笑,噗呲一声少女们也捂着唇瓣用某种目光高高在上的看向林思琼。
少年想要去拽掉落在旁边衣物,却被那不良少年一脚踢开。
“婊子穿什么衣服啊,直接光着身子给人肏逼就行了啊。”
面对朝暮相处的同学羞辱,少年只是捂着奶子与骚逼四肢蜷缩着默默不语。
作为整个班级的万人嫌,他早已习惯了被欺凌嘲笑的待遇。
而在那个诡异的国王游戏降落后,被牺牲玩弄的对象依然是他,什么都没有改变。
“行了行了,该让这林…婊子完成任务才行啊,人家慕北辰同学都急得跳脚了。”
一旁双手插在衣兜里的酷哥闻言提起拳头,似是被戳中羞恼一般。
不良少年们吹了声口哨,将林思琼连拖带拽的放到一个课桌上。
“来吧,婊子。用你的骚逼尿给我们看。”
满怀恶意的嘲弄笑声聚集在耳畔,林思琼的拳头紧握。
“毕竟,是国王大人的吩咐麻。”
“没想到国王大人还挺心善的,让一个婊子给我们表演节目哈哈哈哈。”
林思琼被要求以扎马步的姿势下蹲,那条细缝拉开些许,露出嫩生生可以滴水的嫣红逼肉。蒂尖悄悄探出头来,女穴似感受到主人的紧张与恐慌羞答答的吐着水。
“怎么不尿阿,这骚货。”
“哦——,我懂了,大哥这母狗应该是想要我们帮帮他。”
雀斑不良淫邪地笑着,将讲桌上唯一的教棍翻了出来。
纯黑的檀木制成的教棍极好,被打磨光滑的顶端缠上一层皮质,末梢还坠着一条红色流苏。
“大哥,用这个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婊子吧。”
被称作老大的不良看起来凶狠至极,但似乎在这种事情上一窍不通。
“怎么教训,用这个揍他一顿…吗?会断掉的吧。老子用拳头就行了。”
就在这时,叮铃铃,手机响起。
是那个所谓的国王发出了短信。
“来自必须遵从的国王大人的命令:把教棍交给江以檀,上一条命令依旧继续执行。”
谁是…江以檀?
从人群末端走出来一个有些陌生的青年,他身着一件宽松的白色衬衫,比起学生,更像是新来的某个刚毕业的教师。
“是我。”
他高举起手,接过教棍,明明是一个看起来腼腆易羞的模样。但轻轻试了试力道,破开风声裹挟火辣辣的刺痛重重砸在林思琼的蒂珠上,直将那颗无比娇嫩的蒂珠抽得直颤,溅出粘腻骚水来。
淫水飞溅,些许靠在前排的女生止不住后撤,眼神尽是看污秽之物的厌嫌。
“阿呃——痛!!!”
双性美人的眼珠含着泪,几乎维持不住跌坐在课桌上。
冰凉的教棍抵在娇嫩的浑圆蒂珠上,像是玩弄弹珠一样将它推动戳弄,稍稍碾过,就让林思琼止不住发出,像是某种受惊的小动物一样。
想要合拢双腿,却被重重打在腿根,流下一道鲜明的痕迹。
“把腿打开,尿眼露出来。”
意思已经很明确,明明只是一双平光镜,却无故让林思琼生寒。
“呜啊啊啊啊——别抽,别抽阴蒂了。我,我不合腿呜。”
少年高昂尖叫出声,教棍划破冷涩空气团,重重鞭笞着那浑圆的蒂珠。全然不管清秀美人呜呜咽咽的胡乱踢蹬小腿,两条白嫩细腻的双腿晃荡在空中,扭动,躲闪,但却死活躲不过像是长了眼睛般的教棍,这反让他像是淫贱放荡的妓子,挺着一张骚逼求教棍狠狠抽烂自己的贱蒂。
女穴里小小的尿眼被教棍抵住,远比尿眼还要大上一倍的教棍硬生生挤了进去,以极其残忍的角度搅弄着那原本不算是用于承欢的洞穴。
“不不不——呃!”
“尿眼不行,好酸呃啊啊啊啊!!!”
少年被酸涩胀疼的尿眼发出崩溃尖叫,一种类似射精又像是尿尿的温热感触聚集小腹,骚逼一挺一挺的,胡乱摇首中,一阵尖锐的痛楚穿来。
原是江以檀直接抽出了原本还在亵玩女穴尿眼的教棍,直接戳进那贪婪的骚逼内,代表雏子的那层膜破裂,猩红的血水与尿液齐喷。
“呜阿!骚逼膜被教棍捅破了呜,好痛好痛…。”
被泪水粘糊到近乎睁不开眼眸,林思琼直捂着骚逼在课桌上蜷缩。
明明连摸都不曾摸过的处女膜,就这样简单的交给了冰冷的教棍第一次。不是男人的鸡巴,甚至不是手指,不是人类,只是一根代表死物的教棍。
“哈,你这婊子就配教棍破处,不过…倒是真没想到还是。”
“大哥,说什么呢,也许是这婊子被玩烂后自己去补的处女膜也说不定,毕竟有个当…”
“就是就是,平时看他就穿的那么浪荡,一看就是个骚贱的荡妇。你看,都被教棍抽尿了。”
“江同学也是厉害得呀,我看那,这教棍不如就给他得了,毕竟是初夜破他膜的老公呢…哈哈哈。”
说着就有人窜说着让江以檀将教棍捅进那婊子的骚逼里,好好教教他生理课。
江以檀没有回话,只是用湿巾将少年身上乱糟糟的液体都擦掉,脱下外套将他裹住。
“别急,我想国王应该要发布任务了。”
众人疑惑,却在下一刻,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大家的眼神瞬变,恐惧,害怕,难以解脱的悲伤。
“来自必须遵从的国王大人的命令:将放在体育馆的三角木马拖出来。”
随着大家完短信,雀斑不良率先激动起来。
“我见过的,就是那种r18里面才有的三角木马对吧,哇,没想到国王大人也这么会玩啊。今天这婊子有的爽了哦。”
他一句话,让所有人都沸腾起来,是啊,只要折腾的是这个骚浪的婊子就行,不是自己就行。
“我去,我去,我还没见过呢,三角木马就是那种勒阴的吧,坐到上面听说再淫荡的妓子都会哭着求饶呢。”
“这么带劲啊,走走走,老子一定要亲自搬,刚才这母狗居然把尿溅到老子身上,老子一定要报复回去。”
“我去,这你不叫江同学好好教训一下这母狗,我看了,江同学这抽人的法哦,啧啧,可以的。”
……
随着众人的欢呼,一个红黑色组成的木制三角木马被拖了进来。
不良校霸正蠢蠢欲动想将少年拖下来按到木马上去,好在自己心爱的女人身边表现自己的男友力。
叮叮叮。
熟悉的铃声再次响起。
“想必一定是让这骚逼母狗狠狠骑一把木马吧,来,大哥,直接给他拖上去,让我们得国王大人好好看看。”
雀斑鼓起掌来,吸引大家的目光。
校霸也壮着胆子走了过去,伸手触碰到发颤的少年身上之前,被打开。
江以檀抱起颤抖的少年,平光镜下水波不兴的墨眸倒映着少年紧咬唇瓣委屈害怕的神色。
“骚逼分开,跨上去。”
林思琼其实并不畏惧江以檀,尽管方才他才将自己的骚逼抽肿,抽到尿水失禁直喷。他像是得到了依靠一般依附在江以檀的怀中,熟悉而又陌生的既视感,让他怎么也没有办法对这个人心生畏惧。
蜷缩在他胸口的少年像是某种小动物一般,看起来好生可怜。
江以檀一拉开他的手,湿漉漉的目光下,他只能硬着头皮由他依靠。
林思琼双腿还泛软,骚逼还没来得及用手分开,就在一个失力下,被那凸起的木条顶开了肥软的烂唇,直碾着那嫩红骚浪的蒂珠。
双性的体质,本就让林思琼对于阴蒂的感触最为敏感,那层粉白蒂膜在林思琼忍不住的扭腰膜逼中,被意外挤开,露出里面最嫩的软肉,毫无防备的直直被那木条研磨到高潮。
可怕,好可怕。
全身的体重仅靠那一条凸起的木条承受,挣扎之间,蒂珠在那木条俩侧反复滑动,受不住,半软的性器竟抬起头来,在众人惊讶又一副了然,看都说了他是婊子吧的眼神中射出一股精液。
“等,等下……大家!”
此时一个一直扯拽着雀斑不良的男生一脸惊恐,雀斑极其不耐烦的推开他。
“你干什么阿,没看到大家都对婊子骑木马感兴趣吗,扫什么兴阿。万一国王大人不满意怎么办,你负责啊。”
“不不是,那条短信…。”
男生粗喘着气,那几个字卡在喉咙中难以吐出。
“什么短信,怎么了,不就是让那母狗骑木马吗,你别碍事阿,小心我大哥揍你。哦——你别是喜欢那婊子,想要帮他吧。你该不会还要说国王大人让我们~骑木马~,人错了很生气要~弄死我们吧。”
雀斑阴阳怪气的模仿人妖的语调说道,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男生一脸惨白,他不知道如何为自己辩解。毕竟从某种意义上雀斑真的说准了那条短信。
此时一个女生尖叫了起来。
“是真的!是真的,庄宇,国王说得是让你骑!!!限定五分钟以内,没有完成的话在场的所有人都……”
随着一声尖叫,一个男生突然掐住了自己的脖子,身上的衣服被不知名的刀剑剐蹭流出鲜血,最后血肉一瞬间如同炸弹烟花般爆发开来。
“啊啊啊啊啊!死、死人啦!”
“不不要啊,我还没有看完xxx侦探的结局,我不想死阿!”
慌恐在人群中彻底爆发开来,不少同学疯狂的敲打着窗门,但就像有什么未知力量阻挡着他们,不让他们离开。
“对对了,五分钟,我们还有三十秒,只要只要让庄宇…”
一双双如血色的红眼直勾勾看向雀斑,庄宇想跑却被一双双大手拽住,扯掉衣物。露出那短小丑陋的性器,以及一张被玩烂缝合的骚逼。
此时没有人去想为什么雀斑不良会有一张骚逼,也没有人去仔细思考他的骚逼为什么有针眼,也没有人嘲笑。只是急于求生的本能,让他们爆发出极大的潜力。
“那婊子还坐在那里干什么,是骑木马骑到发骚了麻,肏。”
“哦对江以檀,江同学快把他拉下来,快来不及了,我们要让庄宇…”
就差那么一刻,在惊恐的众人面前。
被欺凌者们视为同伴的江以檀温柔的垂下首,如视什么珍宝般握住他的手落下一吻。
“恭喜你,玩家林思琼成为国王游戏副本的新国王。”
在林思琼的视线中,同学们在一瞬间消失,整个空间只剩下他与江以檀。
他伸出手指抚过他的脸颊,江以檀如同骑士一般半跪在他身边,抬首让他方便抚摸自己的脸颊。
那种模糊又陌生的感觉消散,那张十几年前因为车祸逝去的竹马哥哥的脸浮现。
林思琼看不到曾经朝暮相处的同学们血肉模糊喷了一地,听不到欺凌者们肮脏污秽的辱骂,甚至连那些为国王执行处罚的恐怖鬼怪也未入眼。
“国王的命令是绝对的吗?”
“当然,不遵守的话就算是管理员也会被那些鬼怪撕碎的。”
像是在堵他,赌林思琼一定会选择他。一如既往的。
“那就罚哥哥把我虐到潮吹吧,喜欢哥哥虐我的阴蒂。”
其实不是,只是是这个人,所以无所谓。
“遵从国王的命令。”
蒂珠被抵到三角木马的尖叫上,在小动物般的啜泣,娇媚似欢愉又似痛苦的呻吟中,三角木马也被淫水彻底打湿。
【国王游戏副本结算中…】
【国王游戏副本boss江以檀确认转交副本权利…生效。】
【欢迎回来,账号登入,弑神者江以檀。】
【队伍成员显示:江以檀在线,林思琼重新归队】
京城近期最热闹的八卦,是闻家的小儿子闻辞意嫁给了明家大公子明闲止两年还未有所出。
身为婆婆的许氏想要给儿子纳妾,却被大公子以明家家规正妻有所出后妾室方才能生养庶子庶女,若是此时纳妾之后家中的爵位究竟是给庶长子还是嫡幼子,兄弟阎墙近在咫尺。
来自丈夫的支持,让闻辞安感到些许安慰。
但明明从新婚夜起,夫妻恩爱,琴瑟和鸣,翻云覆雨的次数也不再少数,怎就是不见肚子有动静呢?
见自家孩子焦虑急切得翻来覆去,整个人都显得苍白虚弱了许多。
心疼得不行的闻家大娘子,闻辞意的亲母给了他一个法子,让他去城外的蒂神庙拜拜,听说那里求子最为灵验,不少多年不孕的妇人都去过那里不久后就怀上了孩子。
只是这蒂神庙求子的规矩相当严苛,不少人根本坚持不下来,因而并不出名。
“停娇。”
想到母亲的吩咐,关切担忧的眼眉,闻辞意耳根红透又羞愧,明明都已经嫁出去了,还让母亲担忧,自己真不是一个懂事的儿子。
一旁的丫鬟将闻辞意褪去衣服仔细叠好,雪白的身体在昏暗的月光下像是覆着淡淡的荧光,挺翘的奶头与白里透粉的骚逼,秀气但白净的性器,就连服侍闻辞意多年的大丫鬟秋安都忍不住羞红了脸颊垂下头去。
少年的奶子好白啊,骚逼也好粉阿,真怪不得明公子这般当做心肝疼着,护着呢。
按照母亲的说法原本是白日来最佳,但闻辞意面皮薄,做不到在光天化日之下裸着身子,挺着骚逼与奶子爬山。要是被女人和双儿看见了还好,要是男人,就算是夫君饶了他,宽恕他,他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闻辞意深吸了一口气走出马车,门外是哭着火把皆蒙着黑布的死侍,无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会将其丢进心底深处,任有其发烂发臭。
“走吧,秋安。有闻家死侍跟着不会有事的。”
闻辞意原先是想让秋安跟着马车到达寺庙在那里等他,但是秋安死活不肯,生怕闻辞意遇到贼人,拿着包裹非要跟着。
无它,只能让其中一个死侍架着马车先行离开。
双性美人在温柔的月光照耀下,跪坐到台阶上,双膝分开半跪坐的姿态,细白的长指如玉般漂亮,插进粉嫩的湿软逼肉中分开肉唇,将里面嫩红的小红石籽露出。
虔诚又庄重的俯身跪拜,复起又掰开两片肥软白腻的肉唇,停腰将骚逼挺出,视线望向寺庙的方向。
“蒂神保佑,蒂神保佑。”
保佑我早些怀上明家嫡长子,保佑我早些诞下明家嫡长公子。
“请蒂神看奴的贱蒂阿。”
怜我贱蒂骚浪,早些怀上孩子。
极为荒唐又淫荡的祈祷语,让闻辞意耳根红透,脸颊发烫。唇齿微动,隐约间还能听见因为羞耻的呜咽声。
双性少年的动作极为规矩端庄,若不是他光着身子露出骚逼与奶子,当真像个世家精心培养出来的双儿主母。
肮脏的黑土灰尘都沾染在少年雪白的膝盖与双腿上,为了能够怀上孩子,闻辞意也算是豁了出去,一步一拜,恭敬又虔诚。
这一幕,色情而又淫荡。
肥软的臀瓣晃动着,乳肉跳动,从那跪拜翘起的雪白肉臀下的那小小的三角空间,粘稠的晶莹淫水不断流出,像是月亮倾撒下的月光,银丝暧昧得坠在骚逼间,粉白阴唇许是被掰开多次,淫液粘连,常在松手那刻弹回发出啵的一声,两片阴唇合拢,蚌壳紧闭。
天际泛白渐明,双性美人终于摇着屁股挺着那张不知是因为过于羞耻还是欢愉一直委屈流泪的骚逼爬了上来。
主持早已等待多久,明明才是卯时破晓,寺庙内却已经聚集了不少香客,求子的妇人们一脸焦急。
“闻施主,您母亲先前托贫僧多关照些,您是第一次来蒂神庙对吗?”
“是…。”
毫无遮掩的将身体裸露在外,被一个和尚看光。这让闻辞意又羞又恼,但在看到来来往往的求子妇人们皆是如此,又听到母亲此番善意嘱托,又愧疚垂首。
黄衣僧侣领着闻辞意进入寺庙内,从殿内熊熊燃烧的火炉中点燃三根线香。
“请施主,把您的骚逼掰开。”
“对,仔细掰开,要把那层粘膜都能看见的程度,哦还有施主您的贱蒂,蜷缩在里面的话,是会视作对蒂神的大不敬的。”
先前爬山掰开骚逼时,长指就浸泡在淫水里面,长指被泡皱,过于湿润滑腻的蒂珠让本就同样粘腻的指腹难以拿捏,只能用圆润的指甲掐住那颗鼓囊囊的原因蒂珠拽出来。
“唔哈…那那我拿出来可以吗?”
“当然可以。您做的很好,这位施主。”
三根线香被插进不断翕动一张一合的骚逼里,长长的香体部分裸露在外晃荡,摇摇欲坠。
“请您用骚逼夹紧檀香,该拜蒂神了。”
“掉下来,那可是大不敬,会被蒂神报复此生无子的。”
闻言,闻辞意惊慌得将骚逼夹紧,双腿合拢。
本身就细又长的香就很难夹紧,再加上香体的晃动,带动骚逼里的那部分,在柔软敏感带逼道内乱撞,那种细微的电流感触,让闻辞意不禁有些爱上这种温吞的快感感觉。
竟然情不自禁,有意的晃动香体。
“请施主停下发骚,该拜蒂神了。”
直到主持又提醒了一遍,深陷于这种快乐情潮中的闻辞意方才回过神来,双手合十对着殿内供奉着的巨大的神像,心中祈祷,请求蒂神赐子。
等到拜完神,主持方才将那三炷香从骚逼里抽出来。
“蒂神的印记,能让施主您从今往后,一生平安,万事顺遂。”
还带着火星子的线香对准了那颗嫩生生的红珠按压,一瞬间,灼烧阴蒂的尖锐痛楚让头皮发麻,刺啪呲啪,像是百万伏特的电流在那一瞬间从阴蒂最深处炸开,闻辞意被烫的腿根直抽搐,脆弱的那层粉白薄膜被烫开,露出里面鲜红的肉珠。
“呃、啊啊啊啊——!”
滚烫的香火气息喷洒在逼肉上,淫水像是突然被移开遮挡巨石的泉眼炸了出来,像是给寺庙的地砖来了一小部分地区的降雨。
淫水将火星熄灭,只燃烧到一般的香火被浸湿,短暂时间内无法燃起。
“还有两根,施主再忍忍。”
闻辞意从来没有经过这种手段的淫虐,夫君是恪守规矩的君子,就连在床上欢爱,都是最古板最无趣的那种上下式。
根本无法承受如此残忍的淫虐,他昂首,背后漂亮的蝴蝶骨凸起,光滑细腻的背脊上薄汗密布。在绝对恐怖的残忍凌虐下,涎水顺着下巴落下,眼眸失真,脑海里一片空白。
滋滋,滋。
阴蒂被烫的红肿了一大圈,上面还残留着点点香灰。像是被烫熟一般传来一点焦味。
“好痛,好烫……呃啊啊啊啊啊!贱蒂被烫熟了呜。”
像是什么东西破碎掉一样,唇角上扯,露出了一个痴迷的笑容。
真好。
剩下半根未燃尽的香火被主持用药罐碾碎成细碎沫,然后用木勺一勺一勺的喂进骚逼之中,贪婪无厌的骚逼倒也不嫌,尽数吞吃而下。
“闻施主,这皆是蒂神赐下的福意,为了不让福气跑走,我们还需要进行最后一个阶段,这样便能保证您怀上孩子了。”
“只是这过程可能会有些痛苦,施主能够接受吗?”
“当然。”
闻辞意斩钉截铁肯定的回答道,他来到这里便是为了求子,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那么请您躺下,到这里。”
闻辞意犹豫着躺到那块破烂的木板上,主持刚好拿着一小包东西回来。
那是一包妇人缝制衣服所用的针线。
骚逼似乎感受到了什么般,剧烈的收缩着,痉挛吐水。
一团麻布裹着药液,被按压到骚逼里,随着淫水泡发,药水溶进蠕动的逼肉之中。
“呃阿——痛,痛,好痛!骚逼被缝起来了!”
闻辞意从前听说过这个手法,将偷人的荡妇双儿骚逼用针线缝合起来,这样淫荡的双儿就只能挠着骚逼外面,看着男人的鸡巴饥渴的流口水,但吃不到了。
如今,虽然他没有偷人,却也体验了这一刑罚。
“荡妇,就知道偷人是吧,老子把你的贱逼缝起来,看你还敢不敢对别的男人鸡巴流水。”
脑海中逐渐描绘出那个总是温柔内敛的夫君,一脸怒意羞辱着自己,手中拿着长针,一下又一下刺穿自己骚阴唇,将骚逼完全缝合起来。
“不,不要,骚货的骚逼知道错了,夫君不要缝我的逼,辞辞的骚逼好痛呜呜。”
偷人的小荡妇已经失去丈夫的信任,长针在骚逼的挣扎下,扎进骚浪的贱蒂中。
“呃、阿不不要,痛痛死啦,阴蒂——呜。”
阴蒂凸凸的跳动着带动长针,比秦楼楚馆的妓子还要下贱淫荡,就好像是巷子里的暗娼,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故意用长针扎弄自己的贱蒂玩,却又看到男人的呻吟,馋的跑到外面挺着还被长针扎烂的阴蒂在外面挺动骚逼勾引男人。
好羞人,但是好爽…。
一想到夫君粗暴的对待,被骂是婊子母狗的时候,淫水根本止不住。
主持留了一个口,嫩红的软烂贱蒂就从这个小口里面钻出来,又或者说卡在里面。
“施主,请起吧。”
“近期不要同房,五日之内还需用香火不间断的烫施主的贱蒂,待过了这五日,定有好消息传来。”
闻辞意颤颤巍巍的从那块木板上起来,蒂珠上果然插着一根长针。
“谢主持。”
年末时,京城的八卦又换了一遭,听说那闻家的双儿阿给明家公子生了俩个大胖小子,婆婆这下也没有怨言,喜笑颜开的给他带孙子呢。
“唉,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怀上的,明明之前都没有动静。要不我们也去一趟蒂神庙吧。”
“好好好,都听夫人的。”
一对年轻的夫妇向城外的蒂神庙赶去。
在海红市一所蒂妓调教高校内,黑暗的房间里没有一丝光亮。
唯有像是某种机器运转的声音,嗡,嗡嗡嗡。
“呜…不不要了,骚逼不行,放过小母狗吧。”
以大字姿势被捆在床上的双性骚货紧紧阖着眼眸,眉头紧蹙,凤尾夹夹住两片肥厚的肉唇被细线吊起拉开,跳蛋抵在阴蒂与奶子上疯狂震动,被捆束了四肢,挣不脱逃不得。
只能任由跳蛋肏弄最娇嫩敏感的蒂珠,从尖锐的刺激,疯狂的快感叠加,到最后对欢愉感知的麻木,只剩下身体本能的反应,喷水,射精,抽搐着高潮,甚至连喉口里发出的绵软嗓音,无助尖叫都感知不到。
整个世界都被黑暗笼罩,唯一的作用便是承受,除此之外,自己没有任何用处。
叮。
随着一声铃声响起,遮光的厚重窗帘被拉开,温暖的光线照射进阴暗的房间,如获新生般。
少年的之间微颤,感受着自己的束缚被解开。
一只只能用于承受泄欲的器具,变成了裸身挺奶的骚浪母狗。
双腿甚至不能独立站立,几个新生骚逼还没有经验直直腿软摔倒在地,稍有经验的母狗则扶着床架以四肢着地半爬的姿态,爬行到晨起第一道虐蒂课程。
扒开柔软的阴唇,汁水淋漓流了一手。本就被阴蒂折磨了一晚的肉珠红肿发烫,却还要残忍的扒开那薄薄的一层膜,将最嫩最骚蒂那肉核露出来。
随着程序的启动,可怖的炮机飞速运转起来,双性骚逼们尖叫着晃头,脚趾抓挠着脚下的地毯,如同电钻一样高速旋转的假阳具上套着一层满是软刺凸点的外表,以让每一个双性骚货都为之感到害怕的力道重重砸向阴蒂。
将那淫荡的肉珠都砸陷进那不停蠕动的逼肉之中。
“谢、谢谢,母狗谢谢炮机叔叔狠狠教训婊子的贱阴蒂呜!”
每被重重得打下阴蒂,双性母狗们就晃着奶子向辛苦劳作的炮机叔叔致以感谢。
“啊呜,对对不起,都是骚货发骚,让炮机叔叔费心了,呜请狠狠惩罚母狗的贱阴蒂把!呜,谢谢炮机叔叔打烂母狗骚货的贱阴蒂啊啊啊!”
早已被玩得汁水淋漓红肿的骚逼挺出,蒂珠被一次次捶打变成一块肥软肉团,疯狂抽搐着飙溅腥甜的骚水。
等到双性少年们被极致的凌虐而根本坚持不下,那错开的炮机生生直接肏进逼穴,恐怖的假阳具将整个媚肉剐蹭着,平时贪婪热情的谄媚穴肉都被硬生生拉扯变形,整个穴肉都被旋着呈现出螺纹似层层叠叠的模样。
撑出一个半椭圆的形状,肉嘟嘟的宫颈崩成泛白的模样,软刺扎进最柔嫩的子宫。
双性骚货几乎是被钉死在这炮机上,双眸神色涣散,满脸都是水痕。
宫胞被炮机肏弄成软烂的多汁肉团,白嫩的腹部被凸起一个可怕的弧度。在少年绝望的崩溃尖叫中,假阳具上的毛刺卡在宫颈上,旋转退出时近乎差些要将那小小的子宫脱出,尽管没有,但那柔嫩的宫逼也被拉扯着下坠,噗叽,毛刺被拔出,那一团拉扯的肉嘟嘟软肉又谈了回去。
像是被人直接用手指掐住子宫宫口,又放手让它弹回去的那种恐怖酸痛,直接让母狗们达到今天的第二次高潮。
“呃呜啊啊啊啊———!!”
炮机上怒张的青筋隐隐跳动模仿着男人鸡巴最真实的状态,甚至还会散发出热气,滚烫的假阳具就像是有个男人真的在肏弄自己的骚逼。
强烈的酸涩满胀感让双性母狗们止不住啜泣,但炮机只是一个程序,它只会履行自己的命令,毫无止境的肏弄着双性母狗们。蹭过肥大的阴蒂,肏进骚浪的逼芯。
让蒂奴调教高校的双性骚货们变得更加骚贱与淫乱。
从泛着白眼高潮,到如同破布娃娃般化成一摊烂泥。
真是好生凄惨阿。
虽然双性骚货们已经被虐到只会呻吟喷尿,但是课程仍然要继续。
拿出一旁袋子里的带着细软毛刺的黑色套子,将它翻过来,再用滴进些许姜汁,将它小心翼翼的套进自己已经勃起发烫的鸡巴,与贱蒂上。
来自蒂奴调教高校的母狗学生们方才能走进教室。
“不对,语调要更加骚媚一点,”
“来跟我念,啊啊啊——骚母狗的贱阴蒂又发骚了,主人抽得母狗好爽啊,又要喷了呜呜!”
双性母狗们都跪坐在地上,跟着老师的指导,以最娇媚勾人的姿态呻吟出来。
此时,教师会走下讲台,用手中的教鞭抽打那些学的不好的学生的骚逼与奶子。逼迫他们更加用心的呻吟。
“庄晓雨,你这样怎么行,等到毕业了,你就用这样的呻吟勾引男人吗?出去不要说是我教的。”
教师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看着后排的某个刺头差生。
明明奶子也大,骚逼也粉,怎么看怎么是个勾引男人的极品婊子。
但却在呻吟这一方面学的不太上心。
“你出来,今天不好好罚你,你怕是就要走上歧路了。”
教师从台上拿下一个小风扇,嘱咐班长叮嘱他们好好呻吟,自己先去教训一下不听话的学生。
“骚逼打开,把蒂套取了。”
小风扇没有外面的罩子防护,上面甚至还被认为的削尖了形状,是蒂奴调教高校专用的淫具。
打开按钮,扇叶飞旋着靠近那颗艳红的阴蒂。
“唔…哈。”
飞速旋转的叶片带起一阵气流,破开冷涩的空气,那种等待尖锐痛楚的磨人煎熬,在此刻达到顶峰,庄晓雨硬生生狠心挺逼撞上那扇叶。
四片扇叶疯狂地旋转起来,抽打着那颗蒂珠,可怜的双性美人满眼通红,挺着屁股一副想要抬高身体又不敢的崩溃模样极大满足了教师的教育心。
虽然不着调,但是在责罚面前,总是勇于承担。这样以后除了社会,也能够很好的平息主人的怒火吧。
被打磨光滑微尖的叶片扫过那敏感逼肉,阴唇也被打到泛红,甚至连脆弱小巧的尿眼也没有放过。还被浸泡在姜汁里被毛刺扎挠的小鸡巴甩动起来,骚逼被打到灼热刺痛时,鸡巴也一样遭受着凌虐。
“呃阿…不、呜哈——。”
小逼一抽一抽地似要达到高潮,终于那叶片卡进柔软逼肉中,尿液与淫水齐飞。
作为蒂奴调教高校的学生们,尽管已经遭受了许多的虐蒂折磨,但却还要在入睡休息前,打开双腿让宿管老师给自己的贱阴蒂打上一剂春药。
让那本就被折磨烂肥的软肉充满药液,鼓鼓囊囊的像是个垂在外面的阴蒂鸡巴。然后又被按照顺序绑回那张床上,用跳蛋按在阴蒂与奶子上,准备新一天的虐蒂课程。
经过这样残忍又色情的折磨,想必这群双性母狗们都能在未来的毕业考试中取得优秀的成绩吧。
想想就让人激动。
棠瑾瑜是一位职业的海店床替,专门替一些男女主不愿意出演的床戏或者是重口桥段。
在海店,每年都有数百个电视剧电影短视频剧组开拍,最属火热的便是海店的男男剧组,但剧本也常常是极高尺度的黄暴。
还没有黄金双休,基本开拍就要到剧组等待,如果是夜戏常常会通宵拍摄。按照离开海店的好友路行舟的话来说就是,高强度996挨肏不带停的,因为男主的肏逼技术太差偷偷打个游戏还要被导演骂,钱多事情也多,好不容易说好休息,主角一个不愿意又要叫回现场,海店的床替,狗都不干。
直到现在,棠瑾瑜还记得前辈离开之前掀桌的模样,总是阴阳怪气的挑剔导演被他塞了根按摩棒破了后面的处,毫无技巧只会淫虐的抖s男主被他抽得躺了半天,听说抽出了瘾天天跑去重口的s剧组出演贱奴。还有那一天正事不干尽想着玩些人类搞不到py的编剧,尝了一遍自己写的py后跑到了隔壁晋江,再也不敢碰黄色。
当真是威风至极,就连现在,海店还流传着路行舟前辈的传奇,堪称吾辈楷模。
不过说归说做归做,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路行舟前辈那样的勇气,在海棠市里生存都是需要金钱的,棠瑾瑜就是这样一位靠着床替工资勉强存活的海棠受。
和他签约的剧组是一个古代的剧本,坐在自己带来的小板凳上,看着主角和书生打情骂俏,却在约定好私奔的时候被抛弃,割开皮肉取走妖丹,献给帝王迎娶了公主。棠瑾瑜甚至还有心思分析后期这个书生该回怎样追妻火葬场,是断条腿挑个悬崖,还是…。
“棠瑾瑜,发什么愣呢,该你上场了。”
将手里没有磕完的瓜子放到一边,作为敬业优秀的床替,自是有一双傲人的大奶与粉白的骚逼,以及秀气但毫不影响其颜值如玉般的性器。
这一幕是小狐狸被发现私奔赶出族群,不小心闯进大王秋猎的猎场,化为人形时不小心被看到,当做猎物,箭矢擦边射到旁边的树上,尿了一地,大王见此双性美人乐呵呵的将他带回去。
“呜——!”
棠瑾瑜入戏的速度很快,惊恐放大的瞳眸,连扯带拽的捂着自己赤裸的奶子与骚逼。
那泛着寒芒的箭矢从威武俊美的大王手中射出,前端尖锐的铁质三角以极其危险的距离擦过美人不经意间露出的肥软蒂珠,深深陷进后方的大树上。
那层粉白蒂膜被那一瞬间的锐利尖端刺破,露出最为稚嫩嫣红的肉核,那种一瞬间爆发的极强尖锐酸痛让蒂珠抖如糠酸,骚逼似害怕着抽搐,小小的女穴尿眼飙出尿水来,滴答滴答,顺着嫩生生的一双大腿下滑。
腿一软,双性美人跌坐在草地上,那牵着缰绳骑着马而来的威武男人停在面前。
双性美人那口正淌着尿水的艳红雏子逼,雪白的大奶,粉嫩的乳首,就这样被男人看了去。
“还以为是只小狐狸。”
“没想到,本王居然猎到了只偷跑进猎场的小荡妇阿。”
身为剧组的主角攻演员,自然有一定的功底在身,噗呲一声,以高高在上的模样似笑非笑的看着敞着逼的浪荡美人。
“卡,好,很好啊,一条过。”
“不愧是棠老师,就是出了名的靠谱床替阿。”
导演很是满意,那种纯情又淫荡的小狐狸感觉被诠释得很好,真不愧是金牌床替。
就是这价钱再便宜些就好了,为了将价值发挥到最大,导演连忙让负责服化道的组员过来给棠瑾瑜换衣服,顺便再换个装,抓紧时间无缝斜接主角受被逮到寝宫后另一幕需要床替的戏份。
双性美人被重重摔到榻上,饰演大王的演员压了上来,极具威胁性的打探着美人双腿间的那张湿润骚逼。
“小荡妇是从哪里来得,谁告诉你孤会出现在那里的。”
“现在老实交代,孤不罚你。”
他手中拿着一个烛台,烛火摇曳,美人藏在明明暗暗的交接线内。
像是胆怯的受惊小动物,一个劲的只会摇头。眼尾泛红,如同晕染开的胭脂,带着些许桃红的春意,贝齿紧咬唇瓣,随着男人的接近往后撤,他进,美人则退,直到抵到冰凉的墙面,退无可退。
“孤的耐心不好,美人莫要让本王久等。”
美人转身反复确认那是一堵堵住自己退路的墙面,红唇微启,胸膛带着柔软的雪白奶肉此起彼伏剧烈伏动,心脏像是要冲破那具肉体狂跳着。
“孤也不想让美人受苦的。”
近乎是粗暴的拖拽,演员一把拉着美人的脚踝,将瑟瑟发抖的他从角落里拽出。
红蜡随着演员的倾倒,火热灼烧得烛心裹着热浪逼进逼肉。一滴即将垂坠打湿被褥的淫水都被这恐怖的热气蒸腾,美人害怕着想要踢蹬双腿逃跑,却被强硬的一把捞进怀中紧紧禁锢。
“呃啊啊啊——不!!!”
美人一声娇媚又痛苦的呻吟,油蜡滴落覆盖到那致命的蒂珠上,一滴,两滴,三滴,直至彻底将那骚浪的贱蒂覆盖。
那颗娇媚勾人的红珠就这样被蜡油封锁在里面炙烤,像是被放进一个窄小的蒸笼里,阴蒂被烫的又酸又痛,美人的脚背都紧绷着胡乱抓挠,盈盈一握的白皙腰肢弓起,如一轮弯弯的明月。
“还不说吗?接下来可就是你的骚逼了。”
美人的唇瓣微张轻颤,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因族中的叮嘱,最终只是垂下眼眉。
“真没想到,小荡妇居然还是个铮铮铁骨。”
那大王的饰演者也没怒,只是伸手用指甲掐住那两片肉唇,将它们挤压到一块,随着蜡油再一次的倾倒,红彤彤的油蜡将那条细缝严丝合缝的盖住,那粉白稚嫩的骚逼全然变成了红彤彤的荡妇逼。
简直就像是偷人被抓的贱妇,被丈夫惩罚着用蜡油覆逼。
美人颤抖着,表情极为痛苦的连五官都纠结到一块,骚逼一挺一挺的,似要高潮,却连一滴淫水都喷不出来。
只能让那根秀气但小鸡巴一甩一甩的在空中射出浊精发泄些许,但这一举动似乎又提醒了面前的大王。
“都差点忘了,还有小荡妇的——小小鸡巴。”
红蜡是道具师弄得低温蜡烛,即使是演员捏着鸡巴滴进那翕动的精孔时也不会受伤,只会扩大那种灼烫折磨的刺激,像是反复在炽热的地面被蒸烤,硬的发疼的鸡巴就这样被烫到半软。
两只粉嫩挺翘的奶头也没有被放过,捉着捏在一块,用蜡油凝结。
“呜呃——不,不是小荡妇呜。”
“别滴呃…哈,受不了呜呜!烫!好烫!呜呜好烫阿,小狐狸要被烤熟了呜呜。”
双性美人像是一条水蛇般妩媚扭动自己的腰肢,挣不脱逃不得,只能在男人的怀里用着自己那张似欢愉又似痛苦的高潮小脸贴蹭着讨好。
“什么小狐狸,…明明是小骚狐。”
男人的音调明显变得愉悦,看着被折磨到惨兮兮的双性美人可怜巴巴的求饶。
这一幕过得很快,唯一卡了一下的是演员没有把握好蜡油,滴到了大腿内侧的软肉上,卡了一下。
接下来便又是饰演主角受的演员与大王你追我逃的狗血剧情,弄得朝中大臣苦不堪言,王后更是因为主角受被大王惩罚。然后便是太子拿着鞭子气势汹汹的来为母后狠狠教训这个骚货。
“哪来的婊子荡妇,居然敢勾引父王,还让母后伤心。”
来人正是太子,门被粗暴的一脚踹开,甩出去木屑碎了一地。
来拦的奴婢侍从皆被他手中的长鞭一鞭抽开。
“那个婊子呢?敢勾引我父皇,现在不敢出来面对我?”
饰演太子的演员是极为年轻的实力派,演技极其自然,仿佛真是一位怒气冲冲为母后找寻公道的少年太子。
帷帐与纱层被他撩开,一个跪坐在床上的双性美人乌睫轻颤着,似乎有些茫然与不解的看向他。脚踝上的金链子随着他的移动发出清脆的响声,他歪过头,像是献祭一般,毫无防备露出最致命脆弱的脖颈与咽喉。
似乎在说,来吧,掐死我吧。
掐死我这个勾引你父皇,你娘亲夫君的荡妇。
被保护得极好的太子那见过这种场面,立刻慌了神。但又立刻假装镇定。
“荡妇,你用什么勾引的父皇。”
“这一双骚奶吗,还是…这一张只会吃男人鸡巴的贱逼!”
鞭子高高扬起,随着太子的质问声,一并落在那被蜡油覆盖的骚逼与奶子上,直直将那凝固的蜡油抽掉,鞭尾扫过那遭受炙烤许久的逼肉,一下,俩下。
“呜哈!痛,轻,轻些啊啊啊!被抽掉了呜…骚蒂露出来了呜。要被大王罚的不行呃——!”
美人双眸沁着泪光,似是畏惧至极慌忙伸手去捞起那掉落的红蜡油,试图将它恢复原处。
“怎么,骚到没边了,还想再被蜡油封一次逼滴一次贱蒂?”
美人崩溃尖叫着,但似乎被调教到食髓知味的身体却迎合着鞭子,让那娇嫩敏感的贱蒂狠狠受到鞭笞。
红肿硬挺的贱蒂如同漂亮的红宝石吸引着太子的目光,淫水覆盖鞭身,将那皮革浸润得泛亮。终于在一次次鞭打下,太子的喉结滚动,屈伸下来,贝齿紧合竟咬住了那颗淫荡蒂珠。
“呜呃,别咬哈———!”
双性美人双眼泛白,挺出骚逼,像是欲拒还迎的婊子一般。
锐利的齿尖像是在吃什么坚果般啃咬,扯拽着那颗蒂珠然后又用牙尖抵住那硬核嘬吸那团肥软烂蒂。暖腻骚水喷涌,溅射到太子那种有些茫然的脸上。
嘴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那团烂蒂被啃咬中抽搐着跳动,充血红肿后上面还留着太子的白色牙痕。直到血液蔓延到那块,才被狠狠疼爱过得艳红色所代替。
“我儿,你没事吧!”
“那妖孽在何处,母后来保护你了!”
小小的院内,站立了数人,皇后带着奴仆与道士前来,一脸担忧的将太子抱在怀中。
接下来便又回归到正主的剧情,大殿内大王相护,可是主角受却在道士的照妖镜中被照出了真身,一只雪白的九尾狐,皇后还找出了大王吃的妖丹正是主角受的,他此番勾引大王便是要害大王的性命阿,牵扯到自己的性命。就算是大王也只能让道士来处理了这狐狸孽畜。
棠瑾瑜被捆绑在木架上,下方的道士正在装模作样的作法。
桃木剑沾染了香灰的水,天灵灵地灵灵,道士煞有其事般挥舞着桃木剑。
“这孽畜的道行着实有些深,怕是轻易杀不死,怕是要用些不太常用的法子,只能让他不能作恶。”
说着桃木剑的顿尖就这样戳打到美人的一双骚奶,逼肉以及那颗蒂珠上。
双性美人被道长高深的剑法打得呻吟连连,屁股晃着求饶,一双墨眸都被水雾打湿。看得人直叫鸡巴邦硬,口干舌燥。
肥大的蒂珠垂坠在外,双性美人挣扎时便带动着他,像是在甩动另一个小鸡巴似的,看得人们纷纷觉得滑稽好笑。
“呵,哈,可恶啊,这孽畜着实有点功力。”
看客满意,道长也不介意增加些许戏份。桃木剑深深顶入那颗烂蒂,钝尖被阴蒂肥软肉块包围,像是一张蠕动的小嘴,不停吸吮着道长的桃木剑。
“呜啊啊啊———!”
“不不要,阴蒂受不住呜——。”
桃木剑竟然被淫水喷湿,深陷逼肉中难以拔出。
“这孽畜,还挺会发骚的啊。”
“也不知道道长要如何对付,我看呐这哪里是什么妖孽,明明就是个淫荡的婊子麻。”
“就是,就是,实在不行我可以代劳。”
道长的神情却越发沉重。
“麻烦借长枪一用,桃木剑染上这妖狐的骚水了,没有效果,得用着长枪止住这骚狐的淫性才行。”
接过长枪,对准那颗先前已经被桃木剑戳烂的软蒂。蒂珠硬芯,用力,飞速旋转杆身,以研磨的方式钻迫那层蒂膜,直戳进最骚浪的蒂芯里。
“不不…呃呜阿———!!”
双性美人的尖叫与呻吟响彻整个大殿,足足过了半刻又突然消声,两条长条胡乱踢蹬将木柴提到,涎水顺着锁骨下流小腹,又从脚趾尖下坠。
长枪彻底扎穿那爆那颗骚蒂,尖锐的酸痛像是刀割剑刺般,令人腿软的恐怖刺痛随着快感加叠攀升,被凌虐到极致的理智崩塌,似乎突破了什么界限。
逼水像是瀑布般溅射出来熄灭原本点燃了些许的柴火,失去制成的木桩摇摇欲坠,在众人慌乱中,化作一只蜷缩着的小狐狸发出悲凄的惨叫。
“不愧是前辈,演得真好啊。唔…我这里有这个剧组的剧本,前辈要看看吗?可以提前看到结局哦。”
来搭话的是一个年轻的床替后辈,他似乎对这个金牌床替前辈存在一定的搭讪想法。
但棠瑾瑜却直接拒绝了他,向外走去。
“工作就是工作,多余的工作就没必要增加了。”
再说了,不用看也能知道,那熟悉到令人胃痛的结局。
“诶,怎么会,小狐狸被道士以要镇压淫性为由充作军妓死在一个寒冬之夜,渣攻们开始思念起小狐狸的好,大王后悔至极,将全国道士抓了起来研究灵魂复生…。”
年轻的后辈一脸惊讶的看着剧本,感慨现在居然还流行这种剧本。
追妻火葬场,果然是最经典的元素了呢。
久经不衰。
“你们要做什么!我警告你们,现在是法治社会。”
少年挣扎着躲开伸向他的手,却还是被身后的壮汉按倒在地。
眼前锃亮的昂贵皮鞋抬起他的下巴,逼倔强的少年对视上西装革履高高在上的男人。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男人似笑非笑的点燃一根烟,夹在手中,屈身,烟雾吐在少年的脸上。
使得陆今欢止不住的咳嗽,他怒目圆瞪,但对这个已经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男人来说看起来分外可爱。
“陆今欢,名字不错,今儿起就改成陆承欢吧。”
男人示意着,一旁的下属将一叠文件丢到空中散开。几乎要淹没少年。
“陆盛安是你爹吧,他在我们这里欠了五千万还不上,诶呀实在没办法,他说他有个学习用功又努力的高材生儿子,还说有个女人的骚逼,能给我生孩子。看看能不能一个孩子抵个一千万…可惜呢我呀,不太好色,倒是手下的会所缺点人,你说怎么办才好呢。小承欢。”
尽管早就知道了自己父亲的不着调,但在听到男人以极其不屑的戏谑口吻说道,父亲是如何将自己的秘密告诉他,甚至要让自己为别的男人生儿育女时,还是感到了一阵心寒。
少年垂下眼眉,紧紧咬着红唇,倔强又可怜。
“我,我会还上的,再给我一些时间。”
“真的…吗?”
男人明显不信,他将烟蒂按到一旁的烟灰缸熄灭,凑近少年耳畔,姿态轻浮。
“那可是五千万诶…哪怕是卖也卖不到那个价吧。”
“凭这小小的奶子…”
男人猛地扯开陆今欢衣物,一把拽住那粉嫩乳首往外拉扯,激得少年直直尖叫出声。
“你!你!你,做什么!我说了我会还的,我一定…会还上的,别碰我!”
少年一巴掌扇了过去,紧紧护住自己的衣物后撤。
“都说了…你还不上阿!婊子。”
吃了疼,唇角被打出一抹血色的时迟然直接一脚踹上少年的肚腹。
极重的力道,差些让少年吐出些什么,紧紧捂住肚腹打滚。
“行了,拉出去吧,让会所那边好好安排人教育一下这婊子。”
男人冷漠的话语,让陆今安甚至来不及为肚腹的疼痛流下冷汗急忙甩开来抓他的手,往前爬了几步拉住男人的裤腿。
“等等下,我要和你对赌!”
少年听说过里世界的对赌,赌赢了一笔勾销,赌输了万劫不复,可是他早已经没有了退路,无论如何都得尝试。哪怕很有可能满盘皆输。
“对赌?…就你。”
男人一脚踢开少年拽住他衣物的手,向前迈步。
“就我。别走…难不成你怕我吗?”
“激将法对我没用。赌了你也得成为会所的婊子,不赌你也是会所的婊子,何必还要废这功夫呢。”
男人嗤笑出声,少年垂头耳根通红,最后只能试探性牵起男人夹着烟蒂的手,燃烧的烟按在白皙的奶肉上,直直烫出一个淡红色的圆头印记。
少年的额头上汗珠密布,他紧咬唇瓣不让那惨叫呻吟出声。
“和我赌,无论输赢我都是先生的,先生想怎么待我都可以。”
狡猾的小狐狸。
那张墨眸盛着男人的身影,明知道少年挖了个大坑,无论输赢都是他的人,只要拿到这个名头就算再把人送去会所,也总会有些人忌惮,传出去也并不好听,以成为自己的人退让来免去被送到会所,却也有些心动。
“好啊。”
少年松了一口气,只要答应下来就有转机。
“但是要用我的方法。”
骰子虽小,但也足有拇指大小,更何况是三块,塞在那张白里透粉的雏子逼里还是太过勉强,三块方形骰子不断被蠕动收缩的穴肉挤压,淫水咕啾咕啾作响,简直就像是骚逼饥渴吞吃一般,让少年满脸通红。
“好…好了,都塞进去了。可以了吧!”
少年羞愤不已,几乎是怒吼着说出这句话。
反观男人,他撑着下巴似是绕有滋味的欣赏少年的羞愤模样。
“可以,用你的手指把你的骚逼打开,嗯对,移动到那个台球桌,看到那个空的了角袋,把它拆下来,把你的骚逼挺进去。”
男人一口一个骚逼,羞得少年发出被欺负至极小动物般的呜咽声。
少年赤身裸体,白皙的肌肤如玉般暴露在冷涩的空气中,不断瑟缩着吐水的逼穴抵到冰凉的台面,粗糙的木头纹理让少年蹙起眉头。
“娇气。”
男人见此嘲笑他,这么娇气如何做会所的婊子,怕是会被客人们直接玩坏。
“要弄就快点,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不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男人脱下外套,拿着台球杆屈身下压,瞄准那口嫣红的骚逼,晶莹的淫水粘腻成银丝,两片肉唇随着少年紧张的情绪张合,小巧的蒂珠躲在花蕊里不肯出来,只敢偷偷的露出一个小头窥探外面的世界。
随着球杆推动名为一号的白色台球,那浑圆的台球就得到了一个极快的加速度,直直冲着那口骚逼撞去,碾过那颗敏感无比的肉粒直接陷进逼肉里。
“唔…!呃,痛,撞到阴蒂了呜。”
整张骚逼被白色台球堵住,两片阴唇被挤压歪到两边,极为勉强的吞吃着那颗异物,淫水也被堵在里面喷不出来。
进退不得的卡在还没破处的敏感雏子穴里,少年委屈得都快要落泪,水雾弥漫,眼睫染上水色,细碎的呻吟随着胸膛剧烈的欺负变成委屈至极爆发似的号啕大哭。为什么,为什么是自己要经历这些。
就因为自己有个赌鬼父亲吗,因为自己爽他的儿子,所以要承担这一切?不然就是不孝子,不然就是白眼狼?
少年情绪的崩溃没有感染到任何人,就连似乎是对少年饶有兴趣的男人也只是微微抿了抿唇。
手下的人没有收敛,粗暴的抱起少年的双腿大开,在台球桌上要求少年靠着收缩骚逼排出那颗台球与骰子。
“呃…阿,出来,怎怎么不出来啊呜。好痛,又碾到阴蒂了呜。”
陆今欢努力的收缩骚逼,放松骚逼,可那台球却只松动了一下,又滑着滚回碾过阴蒂,刺激得又让骚逼喷了一次骚水。
滑腻的水流过多,那股喷溅的力道似乎推动了一下台球。很好,保持这个势头,不允许触碰骚逼的少年揉捏上自己的奶头,拖拽拉扯,直将那粉嫩的一点变成长长的粉色小条。
“唔好爽…喷,快喷出来,呜淫水快喷阿骚逼。”
台球反复碾压,那小小的肉粒被压成扁扁一片,那种一上一下的电流感让腰肢酸软,在堆积的快感下彻底爆发,呻吟突然尖锐起来,骚逼挺出鸡巴也跟着挺起,两个乳首都被拉到极致的长度,弹了回去,像是某种柔软可口的嫣红布丁。
噗呲,淫水喷了足足有半米之高,台球滚落桌面完全被淫水打磨泛亮。
爽,好爽。
美人吐着舌头,眼神溃散,高潮中的骚逼还在一挺一挺的喷着淫水。
但剧烈抽搐的逼肉让本就在台球的挤压下又深入了几分,更难靠骚逼蠕动吐出。
“帮、帮我。”
陆今安眼眸湿润泛光,来自一个敞着骚逼的双性美人对着自己求助,就算是再心硬如铁的男人,鸡巴也会滚烫如铁。
“确定?”
“确定。”
最开始男人就与少年约定过,对赌的协议是不再任何帮助下主动吐出骰子,并且是少年堵的大点数。否则均算失败。
男人心情极好的让手下准备惩罚的工具。
“那就先受罚吧,按照我们的规矩输的人是要留下一根手指的,但是对于你的话…我也不是不能网开一面。”
“毕竟…你可是我最宠爱的情人呢。”
至少在近期的话,是的。
小小的木锤被拿了过来,那是一个像是孩童玩具一样的东西,还配着一把木针。
“你知道吗?在我们这里的规矩,向来不是给人一个痛快,而是一点点的慢慢的看着那根手指被锤烂成为肉泥,然后……”
断掉。
男人的唇形抖动着说出这俩个字,那木针就抵在少年最敏感带阴蒂上,一锤,又一锤。
一阵阵顿痛的快感在最为要命的蒂珠上爆发开来,像是无数电流噼里啪啦的在蒂珠内部爆发,烟花绚烂,整个脑海都是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控制身体的恐怖刺激像是潮水一样将陆今欢淹没。
“呜——啊啊啊啊啊啊!”
噗刺,每砸一下,那骚逼就像是被挤压的海绵飙出淫水来。那层蒂膜被刺破,硬硬的核心被砸碎不能重组。
“呜,不不啊!!求、求你!求你了!先生…哈主人!”
少年的理智全被这一锤锤下砸碎,红肿的肉珠被砸成软烂的一团肥蒂。
陆今欢像是一条无法上岸的美人鱼,水蛇一般扭动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可怜模样却无法打动男人,非要将那淫乱的蒂珠凿穿钉死。
三块骰子终于滚落出来,蒂珠也像是被木针钉在台球桌面上,任由美人如何扭动都无法挪开。直到男人示意两个壮汉强硬将他拽起,蒂珠被拉扯成长长一条,根部隐隐凸起泛着绷紧的白色,在极端的凌虐下,尿水与淫水一同喷溅而出。
“呜呃啊啊啊啊啊!喷了喷了呜!阴蒂坏掉了啊啊!”
那三块骰子停在男人面前,很可惜,是小的点数。
“棠棠,感觉如何?”
身穿白大褂胡子拉碴的研究员点上一根烟,对着刚从总局小世界穿越仪器里出来的棠君欢。
“还不错。”
乌发少年沉默着思考了一下从仪器里出来,换上护士准备好的衣物。
那种尖锐痛楚与恐怖快感的叠加,让他的身体还残留着本能的畏惧。毫无止境的高潮,永不消散的快感,像是攀附在骨髓直接征服灵魂的尖锐痛楚,像是打开了新世界大门一般。他想。
在二十二世纪年初,穿越总局正式入编,成为政府机构,在某位博士提出了将穿越小世界的穿梭机与虚拟机结合,来为一些性冷淡患者治疗的可行性论文。
作为这位博士的第一位实验品,便是棠君欢,他的身体似乎逐渐丧失感知,无论是亲吻,凶猛的做爱,还是刺激乳首敏感点,似乎一切都是那么多乏味。直到他进入了博士的实验室,他才明白,唯有极致的性虐,残忍的淫虐那颗骚蒂,才能给他带来普通人性爱感受到的欢愉。
为了治疗,他毫无犹豫的答应了博士的邀请。
说真的,这真的很爽。
“季博士。”
“躺下吧,检查一下阴蒂的情况。”
季博士像是刚忙完匆匆过来的样子,里面甚至还穿着与棠君欢类似的理疗服。
他带着一双金丝眼镜,气质温和儒雅,有种学者特有的书生气质。只是那双锐利的凤眸让他显得多少有些难以接近的感觉。
在小世界里渡过的几十年,回到现实世界,看着季博士却没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熟悉的眉眼总觉得这些年似乎都有看到。是哪个工作人员私自把季博士的数据也输进去了吗?
“唔…等!”
棠君欢想着,没注意到季博士已经用镊子夹开了那层保护蒂珠的薄膜。不同于小世界的感触,在现实世界的感触似乎更加鲜明,柔软的肉粒在镊子尖瑟瑟发抖,整张粉嫩的骚逼不断流出晶莹的水来。
“看起来没什么大碍,小世界里的行为并没有影响到现实身体…接下来是敏感度。”
“别怕。”
季博士的手抚过额前的碎发,镊子间带着细小的电流,触碰到颤颤巍巍的蒂珠的那一刻,棠君欢还是没有忍住拽住了季博士的衣袖,长指蹭过掌背划过几道明显的白痕。
“呃…呜。”
他忍得相当痛苦,逐渐放大的电流噼里啪啦的折磨着那颗娇小敏感的阴蒂。四周的感官都被放大,涎水逐渐含不住往外溢出,鲜红的舌尖色情的吐出在外晃荡。
噗呲一声,骚逼与半软的性器同时喷出,墨色眼眸不可思议的震颤着,一双雪白的乳鸽奶子也跟着晃成肉浪。那种熟悉的,在小世界里食髓知味的感觉翻涌上来,那是疯狂挣扎,求饶哭泣,到最后无奈认命,将以前的认知彻底打碎的臣服与迷恋。
反抗不得,那就享受,身体似乎在小世界中学会了在极端性虐寻找隐秘快乐的本能,越残忍的性虐带来的快感就越汹涌,足矣将棠君欢从一个对性爱毫无感觉的性冷淡患者,变成对着男人残忍淫虐摇屁股的下贱妓子。
“呃——好爽,好爽!被电烂了,阴蒂呜好喜欢虐…”
淫靡而又色情的场景没能引得季博士任何的欲望,他只是平静的努力着棠君欢的反应,并将那抓挠到满是伤痕的手臂藏到身后。
“你的身体看起来恢复得很不错,已经学会潮吹了。”
“要再试试笔尖吗?阴蒂的感觉如何,第一次潮吹的感觉相当不错吧。看起来…确实很爽。”
季博士一边询问着一边迅速将棠君欢的感受记录下来,以便研究。
“恭喜你,你已经拥有正常人可以感受快感的能力了。”
他拿过毛巾为棠君欢简单擦拭了一下身体,至于那些粘腻在腿间的浊液则需要棠君欢回到自己的梳洗室再来慢慢折腾了。
言外之意便是可以结束我们之间的协议了,患者已经痊愈,那么自然可以离开回归社会。
“不过…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你能写一份报告,关于小世界…你知道的,你是第一个进去用于医疗的患者,我需要你的很多感受描述…。”
“当然,你也可以拒绝。”
棠君欢自然没有拒绝,甚至还有些怅然若失。
他似乎已经有些上瘾,那种被残忍淫虐的感觉。
以至于他一边填写自己报告的时候,还在尝试着将自己的阴蒂玩弄高潮。
“唔…不够,还是差一点。”
圆润指甲掐住那颗蒂珠根部,往上拉拽,连呼吸都为之一滞。还差点,还差一些…才能。
发了狠指甲狠狠戳弄那颗肥软的蒂珠,指间是被挤压戳弄溢出的湿腻烂蒂肉,换着角度的戳,明明已经让身体开始发颤,腰肢战栗,眼尾也泛上艳丽的红。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还是差一些。
直到他停下书写的动作,将那支季博士送的钢笔笔尖恶狠狠戳进肥软蒂肉搅弄。
“对…就是这个,好痛,但是好爽,骚蒂要被戳烂了喜欢,快点,戳烂…”
笔尖以极其快速的速度,甚至有重影的地步,反复戳进阴蒂核心,搅烂那鼓囊囊的蒂珠核心。
“爽死了…呜。”
完蛋,好喜欢。
滚烫的泪水蒂珠,唇角上扬却洋溢着某种满足痴迷的笑容。
那本该快要完成的报告还是被撕掉,揉成一团丢到垃圾桶里。
对着那个熟悉的邮箱号,发出了只有一句话的邮件。
“季博士,您还差第二批志愿者吗?”
季博士没有迅速回复,因为他正在那个熟悉的仪器中,对着那张与棠君欢一样的模型撸动自己滚烫的鸡巴。
和他本人的气质完全不同,那根鸡巴狰狞又粗大,像是某种可怖的刑具,放在面前的是仿照某个人的骚逼制成的飞机杯,抵到那颗软烂的红珠上时。
白浊喷发,直将那嫣红的骚逼全部覆盖。
“老公的精液面膜,喜欢吗?小骚货。”
今天是云清欢正式成为仙尊蒂奴的第一天,晨起的第一件事便是伺候早已等候多时,围着云清欢飞了好几圈的——仙尊的本命剑。
为了能让他们这些蒂奴随时都可以满足大能们都欲望,云清欢是不被允许穿着任何衣物的,而只要处在仙尊所在的云缈峰,大抵也不会有外人敢擅闯看到浑身赤裸的双性美人。
师尊的本命剑正是试炼中的那把,寒冷无比,如高山之巅的百丈冰所制。
“别催了,起来了。”
本命剑的剑尖极其锋利,哪怕经过了试炼,但仍然让云清欢有所畏惧。捏着被师尊使了法决重新变成粉里透白的稚嫩逼穴两瓣,露出嫩生生的红润蒂尖。
几乎是在蒂尖露头的那一刻,本命剑就着急的要对着那颗蒂珠狠虐,但最终却挺在云清欢阻挡伸手的掌心。
“师尊说,要和试炼一样才行。”
“麻烦了,我会把你磨的更加漂亮尖锐的。”
本命剑与主人相通,换句话来说,淫虐阴蒂的本命剑就相当于是仙尊正在淫虐云清欢,同样可以疏解主人的欲望,已达到帮助修炼的目的。
赤裸的双性美人站在竹林里,两条双腿止不住发颤,他的墨眸震颤眼神逐渐涣散失焦,屁股高高翘起,粉嫩的奶尖上坠着一颗汗珠,随着一个落下,崩溃的呻吟与尖叫让那汗珠飞溅出去,在空中划过一个弧度,落在不远处的小水潭上。
“好痛,阴蒂好痛呀,别呜——轻些,我不偷懒了,真的不偷懒呃阿!”
蒂珠停在剑尖上方,似是因为畏惧瑟瑟发抖委屈的落泪,可惜冷漠无情的本命剑并不惯着,裹挟着剑势往上一捅,锋利的剑尖搅弄着那本就搅碎过一次的硬芯。
尖锐恐怖的痛楚让云清欢眼尾泛红,止不住的落泪,马步也快要维持不住。
太苛刻了,这把本命剑。非要顶到那颗硬芯搅碎,看到骚逼痉挛抽搐才肯放过。这才是第五下,那种令人生寒的尖锐刺痛就已经深入骨髓,如阴影附之骨髓。
“呜呃——!!!”
“对,对不起是蒂奴说大话了,别顶受不了,呜!还有二十下,不行不行的,阴蒂真的会彻底烂掉的呜。”
本命剑像是一位极其严苛的老师,在学生受不住时以绝对强硬的姿态,腿软是吧,没关系,直接坐下来,剑尖不止会扎烂你的贱阴蒂,还会直接扎烂骚逼,捅穿你。
堪称残忍的监督与鞭笞,到真让差些跌坐放弃的云清欢挺住了,但也只是挺住,死活不再愿意往下蹲。
本命剑似有些生气,对这个偷懒不愿认真对待的学生,剑尖飞起换着角度戳进那粉嫩乳头的细小奶孔,时不时飞起给懒惰的学生肥软的屁股用剑身狠狠抽上几下,像是在气他言而无信。
“痛,呜,轻些别搅奶奶孔里没有奶的呜。别抽屁股…哈。”
寒凉的剑身几乎是贴上臀肉的那一刻就让云清欢冷得发颤,嫣红湿热的逼肉上散发着蒸发的白雾,哭得满脸都是泪痕的双性美人无助的跌坐在地。
奶孔被剑尖挑开以极其残忍的方式搅动脱宽,直到剑尖离开奶孔还是一个细小的小洞,一张一合收缩着像是另一处的骚逼勾的人鸡巴邦硬。
肥软的白臀也变成满是剑痕交错的桃子肿臀,看起来好生淫靡色情。
“求求,蒂奴真的知道错了…呜。”
乌发散乱,一双桃花眼含着水光,以讨好取悦的温软嗓音向一把死物的剑求饶。
在不知情的人眼里看来,还以为是哪里来的荡妇,死了男人后居然淫荡到用一把剑自慰,还可怜兮兮的向一把死物像夫君一般伺候求饶。这若是让人见了,非得把这荡妇用鸡巴狠狠肏弄,质问他究竟是那把死物的配剑玩得他爽,还是自己的大鸡巴肏得他欲仙欲死。
“骗子,要、受、到、惩、罚。”
那把剑身分离出一位白发的正太少年,他的目光淡淡,如无波的水面。平静的语气似乎只是诉说某种结论。
随着他指尖比划,剑尖重新扎进阴蒂,只不过比起先前,这次的惩戒意味更弄,那把剑旋转着誓要研磨破开那颗娇嫩蒂珠,剑尖扎的极深,那层薄薄的蒂膜像是被破开再也恢复不到如初的模样,透明的两层似被刀剑劈开向两边褪去,蜷缩在阴蒂根部。
明明剑尖已经抵到最深,那颗鼓囊囊的硬芯也已经被搅碎,可剑尖却没有停止,以高速旋转的模样直直隔着那一层血肉与耻骨相抵,冰冷的寒气刺骨,由蒂珠深处散发,冻的云清欢直哆嗦。
最要命的是那剑尖似乎就卡在了蒂珠深处,以坠悬在骚逼间的模样随着走动反复折磨那颗蒂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