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来受X瘾犯了忍不住被攻撞见
空握拳头不想再失去控制,可少顷他又忍不住用指尖抵着穴口打转,企图用这种方式给渴求肉吊的后穴送去安抚。
奈何物极必反,欲火喷涌烧起漫天火海,海浪随着之徂怀仰起头断断续续的痉挛拍打心岸。
“不,别在这个时候……嗯!”不知是向谁哀求的话还未吐出口,之徂怀前后本该错开的痉挛忽然交叠。时间越长高潮的间隙越来越短,每次潮喷带来的不再是释放后的空虚,而是更加勾起欲望的瘾。之徂怀的手指早就没力气搅动肉穴,肉壁也能自己缠上来寸寸夹紧,很快他的掌心又溅落湿意。
“呕……呕!呕……嗬嗯、啊啊啊啊!不要!嗯!”
之徂怀紧蹙双眉,之前灌入的酥饼在不断紧绷中增添呕吐感。此时此刻,只要有人开门,就能居高临下地望见之徂怀像张破布似的撅着屁股一边流泪干呕一边克制不住地用一种奇怪方式自渎并潮喷。
他想,千万不能有人看到,千万不能——
下一刻,他惊惧的瞳孔中倒映出静静站立在门外的青年。
角,夙,年。
“呃啊啊啊啊!不要看!不、不!嗬啊、啊!走嗯、走啊,滚!!”
被看见了,被发现了……
绝望蔓延开来,之徂怀用尽全力铺设一道结界,他散开衣袍盖住赤裸的肉体,咬紧牙关往后挪动。
完蛋了,他想,我要走,我要离开,一定要走,再也不回来。
世界似乎寂静了,只剩之徂怀的心在狂跳。
角夙年其实很轻松就能挥走那道白色结界,但他仿佛被下了留影石的蛊,满脑子都是大师兄背手扣弄后穴时耸动的肩,从来只有健硕有力能形容的肩膀渡了层粉,青丝凌乱,时而滑落肩头,倾泻如瀑。
要不是他亲眼所见,就算是拿刀逼他,也想象不出大师兄会有如此香艳画面。
那些赶他走的话,仿佛扭曲弯折,成了带刺的弯钩,扎破他的血肉将他拽近。
半个时辰后。
角夙年在外头心不在焉的等了半个时辰终是等到大师兄放话允他入内,一入内,角夙年便垂首嗫嚅着,对已收拾好自己趴在竹桌上的大师兄复杂道,“师弟行事莽撞无礼,待此次任务事了,定会去师尊那领罚。我知大师兄心中难免不安,还请大师兄赏师弟清忆咒。”
之徂怀撑起脑袋,面颊绯红,双腿不住打颤;他不能看见角夙年,听着听着底裤又濡湿了。瘾过头便只剩痛,无法控制肉体对角夙年的渴望时时刻刻提醒他上辈子在求欢时有多自甘堕落和下贱,于之徂怀而言今日经历与剃肉削骨之刑并无区别。
“不用、你不用去,”之徂怀留给角夙年一个后脑勺,声音从里头有些孱弱但清晰地传入角夙年耳中,“我自知……道心不稳,无法再修炼,今夜就去师尊那领云游签。方才的事,你若嫌恶心,想忘就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