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脱不成被美少女灌肠凌N落地窗前被
“怎么不继续了?哥哥~”白羽书似笑非笑地看着张晋,没有刻意夹着的嗓音有些沙哑。
“你,不是,大哥,我错了大哥,我一时色迷心窍冒犯您了,我给您道歉!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张晋控制着脸部肌肉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双手不停挣扎着,却发现这伪娘力气出奇的大。
“别呀哥哥,你不说好要给我看的吗?我还没看够呢……”白羽书一手压制住张晋,一手揪着他的乳头狠狠一拧。
“啊!”张晋痛呼一声,只觉胸口火辣辣的如针刺一般。阵痛过去后,胸口逐渐变得又麻又痒,竟让他生出一种想要被继续玩弄的欲望。
玩够了胸肌,素白的手指下移,轻抚过结实的腹部。被碰过的地方好像被羽毛拂过一般瘙痒,那感觉又爽又难受,让张晋古铜色的皮肤起了一片片的小疙瘩。他扭动着身子想要缓解痒意,却不知更加激起了身上人凌虐的欲望。
“啪!”白羽书一巴掌扇在眼前不停晃动着的蜜色大胸上,怒喝道:“别动!骚货!”
这一掌没收力气,不仅把胸肌打得颤了颤,留下一道醒目的暗红掌印,还把张晋这个欺软怕硬的给打懵了。他僵住身体,任由对方的手在自己身上乱摸乱掐,直到摸上身后那处秘穴。
微凉的指尖先是顺着肛周转了转,然后顺着褶皱探进那处从未被进入过的地方。
刹那的疼痛让张晋清醒过来,妄图逃避的他终于不得不接受现实——他遇上了变态,一个想要肏他的变态!对失去男性掌控地位的恐惧让他爆发出力气挣脱束缚,同时插在肛门里的手指被迫拔出,引来穴内嫩肉一阵挽留。
张晋也不顾自己没穿衣服,奋力向门的方向跑去。就在他碰到门把手的那一刻,脑后疾风袭来,一阵剧痛后天旋地转,随后意识陷入了黑暗。
冰凉的水从头上浇灌而下,重刷掉黏附在会阴和腿根的污渍。张晋打了个寒颤,清醒过来,又被水流刺激地闭上眼睛。他被带到了浴室,浑身疲软,双手还被皮带捆住了。
白羽书依旧穿着那身漂亮的洋裙,却仿佛变了个人似的,精致的脸上满是冷漠。他拿着喷头冲刷张晋一身狼狈的皮肉,眼神冰冷,好似看着一坨垃圾。
这哪里是大学生,分明是恶魔!
张晋是真的害怕了,他瑟索着靠着墙缩成一团,嘴唇颤抖地说不出话来。他在心里不断祈求着对方能够大发慈悲放过自己,然而下一秒他的脚踝就被一双纤细的手抓住,结实的大腿无力抵抗,轻易被打开,露出藏在臀瓣间的小穴。
白羽书将喷头狠狠插进那处,面无表情地看着张晋痛苦惊叫,浅褐色的眸子里闪烁起兴奋的光。
水流冲开了肉壁,脆弱的肠壁痉挛不断,紧实的腹部渐渐鼓了起来,腹肌的线条变淡了。张晋捂住肚子,感受到强烈的便意。
随着时间的流逝,冲入体内的水早就超过了正常灌肠的程度,腹部涨成了一个圆鼓鼓的球,皮肤变薄,透出皮下血管。张晋疼得浑身颤抖,脚趾蜷缩,口中只能发出“嘶嘶”的喘息声。他小心翼翼地护住过大的肚子,有一种怀孕了的错觉。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被水流冲破肠子而死时,水流终于停了。喷头被拔出体内的一瞬间,另一个更加粗长的柱状物体被塞了进来,将排泄物牢牢堵在体内。
“啊!”张晋疼得面目扭曲,一个将近一米九的壮汉因为无法排泄而泪流满面,像一条狗一样祈求着他曾猥亵过的漂亮“少女”:“求,求求你,啊,让我…出来,我知道错了,你打我吧,别这样对我……疼,好疼啊,呜……”
“很疼吗,哥哥?真可怜……”白羽书爱怜地抚摸过张晋的小腹,掌下弹性十足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可是不惩罚你的话你就又要逃了……”
或许是被他此时温柔的神情迷惑了,张晋抓住白羽书的手腕,阻止他继续刺激自己敏感的肚子,喘着气保证道:“我不走,呃嗯……你先把那东西拿出去,哈,然后随便你怎么样……”
“随便我怎么样啊……”白羽书眯了眯眼,做出一副思考的样子,然后在张晋期待的目光中,将放在小腹上方的手用力一按,引来张晋痛苦的嚎叫。
张晋捂住肚子在地上翻滚,眼泪顺着鼻涕一起流下。太疼了!哪怕他打架进过医院,在工地上受过工伤,也从来没这么疼过。这一刻他是真的后悔了,他真不该精虫上脑同意和白羽书见面,更不应该没早点发现这变态是个男人,还带他到酒店来!
“噗嗤,哈哈哈!”看着张晋这般狼狈的样子,白羽书满意了。他将对方拉起来放在马桶上,命令道:“腿打开,自己把东西拿出来。”
张晋颤颤巍巍地将手伸到后方,触碰到一个塑料硬壳,只有手指节一般长短的部分露在外面。他用力捏住那部分,憋着口气往外一拉,东西整个出来了,连带着外翻的肛肉——原来是一瓶洗发水。
排泄物从来不及闭合的肛口倾泻而下,带来一阵排泄的快感。张晋双眼上翻,喘着粗气,露出母狗高潮时的痴态。当他意识到白羽书正在一旁看着他,他是在当着别人的面排泄时,他感受到的不是羞耻,反而有一股别样的快感在他体内升起。在生理与心理的双重刺激下,他下贱的几把立即打了鸡血似的硬挺起来,淫荡极了。
等他排泄完后,白羽书将他上上下下冲洗个遍,然后又灌了几次肠,等他排出清水后才结束。后面几次灌肠张晋似乎是习惯了,不再像。
祖母还在的时候,总是在宁静的夜里,坐在那张躺椅上,手里摩挲着那块勋章。壁炉里的火噼啪作响,发出鹅黄色的火光。布兰温喜欢躺在祖母臂弯里,听着她回忆小时候的故事,还有家族曾经的荣耀……那或许是他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
后来,祖母去世,尤安在所有人的祝福里降生了。布兰温失去了一个爱他的人,又得到了一个想爱护一生的人。他还记得,尤安第一次用那双稚嫩的小手握住他的食指,第一次睁开的蓝色大眼睛里倒映着他,第一次说出的单词,是“哥哥”……
上天似乎总爱戏弄平民,厄运突然缠上了这个家庭。先是父母在一次火灾中丧生,留下四岁的尤安和十六岁的布兰温。六年后,体弱的尤安染上风寒,也是一个雨夜,幼小的生命在那年冬天无声凋零……
布兰温热了一杯红茶,捧在手上,高大的身子陷进躺椅。他面向窗子,窗外漆黑一片。
“嘎吱——嘎吱——”木椅摇啊摇,响声微弱而规律,和火焰燃烧的噼啪声应和着,倒也不那么孤独。火光将布兰温的侧脸打在墙壁上,柔和了原本锋利的线条。小屋把风雨阻隔在外,自成天地。暴雨击打窗槛的声音这么近,又仿那么远……
一记白光划过他的瞳孔,窗外霎时亮如白昼,紧接而来的是虎啸般的雷声。布兰温慢慢直起身子,虽然只有一刹那,但他分明在窗外看到一个人影,不高,像是小孩的身影,直直地立在那里。
他放下手里的红茶,带着满心疑惑,一步步走到窗前,将玻璃拉开。寒风猛然灌了进来,密集的雨丝像鞭子一样抽打在他脸上,他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真的有一个孩子站在那里!
男孩穿着一身灰白长衣,木然地站在风雨里,面对着紧挨着窗子的铁门,瘦弱的身子仿佛随时能被吹走。从布兰温的角度看不见男孩的脸,但他来不及细想其中的诡异,连忙转身打开门,将一身湿透的孩子拉进屋里。
将门窗全部关上后,他拿来干燥的毛巾,蹲下,细细替那孩子擦干头发,边擦边问道:“小朋友,你怎么会在这里?”
见小孩没有回答,他又问道:“你的家人呢?”
男孩依旧一言不发,灰蓝的眼睛直直地望着他。
男孩不仅浑身湿透了,还脏兮兮的,脸上手上满是一道道灰色泥印,长衣脏得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布兰温没有继续问,他起身将男孩带到里屋,那里有他为自己洗漱烧的一些热水。他将热水倒入一个铁筒,又加了点冷水,最后试了试水温,见差不多了,对男孩说到:“这里面有热水,你先自己清洗一下,可以吗?”
他的嗓音温柔低沉,有着安抚人心的魅力。这次,男孩做出了反应,他抬起头看向布兰温,灰蓝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好奇。布兰温温和地笑了笑,深邃的黑眸像烛火一样温暖。
“我去给你拿件衣服。”
男孩点了点头,布兰温才确定,他听得见。他转身关上门,将空间留给男孩自己。离去的他自然没有看到,男孩在原地沉默良久,眼睛似乎透过木门一直注视着他……
当男孩穿着干净的衬衣走出来时,布兰温有一瞬间看呆了,这孩子实在是太漂亮了。黑色的卷发与白皙的脸蛋形成强烈对比,灰蓝色的眼睛空蒙而美丽,像是雨后的大海,天真无邪,表现着生命最初的模样。
这或许是掉落凡间的天使吧,布兰温想。
小屋占地面积很小,分为上下两层,最上面还有一间狭小的阁楼,平时用来存放一些杂物。底层只容得下厨房和盥洗室,大门进来的那一点空间就是所有休闲的场所。二楼挤着三间房,一间是布兰温住的,一间是锁住的,剩下的一间拆除了床板,被改造成布兰温的工作室——他是一名作家,平日里靠着在报刊上发表些拿点薄薪度日。
布兰温将男孩带到二楼,打开了那间锁着的屋子。
屋子里有一张小床,上面整齐地叠着被褥,床头还端坐着一个毛绒小熊。一张木质书桌靠着窗户,上面摆着几本童话书。书桌前的墙上贴了一张油彩画,用鲜艳的颜色描绘出蓝天、青草地、大房子,还有房子前一大一小两个人物。
这显然是个孩子的房间。房里的一切都干净整洁,好像房间的主人刚离开不久。
房门打开的时候,布兰温的心还是抽痛了一下。他的目光缓缓扫过房内,这些东西都是由他亲手置办的。那时候尤安就躺在床上,看着他,苍白的脸上露出虚弱的笑容。这些年,他时不时会进到这间房里,保持原样,将屋子打扫一番,至少会这样让他觉得尤安还陪伴在他身边……
“今晚你就睡在这里吧。”布兰温蹲下身子,视线与男孩持平,“我就在在隔壁的房间,有什么需要随时可以来找我。”
男孩没有说话,他想对方应该是同意了,道了一声晚安后,刚想起身离去,却发现衣角被人拽住了。
男孩仰头望着他,眼睛有了几分神采,不再那么空洞,一只手紧紧拽住他的衣角,柔嫩的小嘴张开,说出了见到布兰温后的第一句话:“我怕。”
布兰温怔愣了一下,心脏仿佛被柔软的东西触碰了,随后无奈地笑了笑,深邃的眸子像玄玉般温泽润。他将男孩抱起来,安置在床上,然后从书桌上拿了一本童话书,温柔说道:“那我给你念个故事,好吗?”
男孩小小的身子蜷缩在被子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透着些困惑和好奇。
低沉的男性嗓音念起了故事,温柔,优雅,包容一切,有着安抚人心的魔力。随着男孩的眼皮渐渐阖上,声音越来越轻,直至对方呼吸平稳,布兰温才合上了书,悄悄离去。
他不知道,在他离开后,本应睡着的男孩在黑暗中睁开了眼,冷冷地看向床脚。
在那个阳光常年无法照射的阴暗角落,正站着另一个男孩……
大雨的噼啪声是最好的催眠曲。
逼仄的屋内,布兰温沉沉睡着,高大的身躯蜷缩在床上。
“咔嚓——”紧闭的房门在黑暗中缓缓打开,一道闪电打在窗棂上,将立门外的身影拉得很长。
灵童赤着双足,像猫儿一样悄无声息逼近睡梦中的人。
床上的人双目紧闭,两道浓眉蹙起,眼皮底下的眼珠不时转动,似乎睡得不大安稳。
他不知道,此刻一张苍白的脸几乎要贴在他脖子上了。
血……
好香……
麦色皮肤下,青色的经络顺着肌理,缠绕在修长脖颈上,血液充盈其间,搏动从心脏处传来,那是人体最脆弱,最温暖,最美味的部分……
灵童的眼中闪过一丝红光,他翻身伏到布兰温身上,动作轻巧,然后伸出嫣红的舌头舔舐那人脖颈处柔韧的肌肤。
“嗯……”
被舔得有些痒了,布兰温在睡梦中发出一声闷哼,扭动脑袋想要摆脱骚扰,象征着男性魅力的粗大喉结滑动上下滑动。灵童像是发现了有趣的玩具,张口含住喉结吸吮起来,欺负得身下人难受挣扎却无法摆脱。
玩够了喉结,小巧灵活的舌头一路往下,血液的香气渗透皮肤,顺着心脏的方向愈发浓郁。
被子被悄悄掀开,露出大片蜜色胸肌,灵童的小手抚上去,立马被那柔软的触感吸住了。他找到胸肌上凸起的乳头舔弄,一边用手揉弄那温暖的肌肉。
记忆深处,似乎有这样一副画面,母亲将婴儿抱在胸前哺乳,眼底是无限的温柔和爱意,身上仿佛散发着圣光……
“咚——咚——”
沉闷的心跳声透过胸腔传来,似乎在提醒灵童,薄薄的肌肉和骨骼之下,就是一颗鲜活的、美味的人类心脏。只要他想,就可以轻而易举穿透胸骨,将手放进温暖的胸腔,握住那颗心脏,然后慢慢地,拖出来,吃下去……
这个人类的心脏,一定是干净的……
雾蓝的眼睛逐渐被染成猩红……
【不!不可以伤害他!!!】
灵童忽然顿住了,眼中出现挣扎之色,像是有两个灵魂在争夺身体的主权。片刻后,眼中的猩红逐渐褪去,恢复成雾蓝色,却比原来更加深沉。
灵童心念一动,便有黑雾源源不断从他瘦小的躯体里钻出来,顺着四肢的方向将他缠绕起来,一层一层,不断扩大。而后,黑雾散尽,儿童的身体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
男人面色苍白,五官精致不似凡人,像是上帝精心雕刻的石像。他的眼睛是雾蓝色的,盯着沉睡中的布兰温,眼底闪过一丝欲望。
他将布兰温身上的被子完全掀开,暴露出穿着睡衣的身体——说是睡衣,实际上只是一件轻薄长衫,堪堪罩住里面的肉色,而胸口那一片,早已被舔舐得凌乱不堪。
骨节分明的手抚摸胸肌,带上了色情的意味。先是轻抚,然后逐渐用力,手指深深陷进肌肉,再弹出来,留下清晰的掌印。
【你在做什么?!】
脑海深处又传来怒斥声。。
【放心,我不会伤害他的。】
灵童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
【况且,这不是你一直想做的吗?对你的哥哥……】
脑海中的声音忽然消失了,灵童嗤笑一声,不再管那个胆小鬼。
身下的男人皱着眉头似乎想要醒来,却像是被梦魇住一般,怎么也睁不开眼睛,刚毅的脸上露出丝丝脆弱。明明是那么强壮一个男人,却只能深陷梦魇,挺露着双乳任人玩弄。
灵童舔了舔嘴唇,忽然感到一股热流往身下冲去,那处从未使用过的地方逐渐变得硬挺——这是从来没有过的。
男人之间疏解欲望的方式他很清楚,他曾在一只被他吞噬的童灵的记忆中见过人类的交脔——肮脏,丑陋,像两条发情的狗。
眼下他却对布兰温产生了情欲,那感觉还不赖。
他将布兰温的底裤脱下,露出浓密的阴毛和沉睡其中的性器。那东西尺寸不小,很干净,颜色比肤色稍深,一看便知很少使用。下方的饱满的肉球又大又圆,表面光滑,用手拢住捏一捏,弹弹的,手感很好。
灵童握住布兰温的性器,从下到上撸动,不一会儿,那东西就在他手中膨胀起来,直挺挺翘着。
睡梦中的布兰温无意识扭动腰肢,呼吸沉重起来,口中溢出呻吟,两道浓眉皱得更紧了。
“呃……”
那呻吟是说不出的性感,让玩弄他身体的灵童更加兴奋了。他将手中的肉棒与自己那根贴在一起,一同撸动起来。手中速度不断加快,似乎要摩擦出火星来。很快,布兰温就承受不住了,腰部一挺,精液喷射出来,落到小腹和灵童的手上。
灵童却觉得不够,他将布兰温两条修长结实的腿分开露出臀瓣间隐蔽的后穴。穴口小小的,紧紧缩在一起,似乎感受到风了,在灵童贪婪的目光中瑟索一下。
【等等,你不可以这样做!】
那烦人的小鬼又出来了。
【为什么不可以?】
【你喜欢你哥哥吧,拥有他,占有他,你难道不想吗?】
【我不想,我……我是喜欢哥哥,但是我不想伤害他!】
【呵。】灵童冷嘲一声,忽然转变了语气,像是地狱里引人堕落的恶魔:
【你死的这十年,只能待在那间屋子里,忍受着寂寞的折磨,每天祈祷着能够见到他,那么可怜,那么卑微……你的世界只有他,可他不止有你……你明白的,死人和活人是不可能有结果的。】
【可是我的出现拯救了你,我能够让你走出那片方寸之地,我能够让你随心所欲触碰他,占有他,所以你选择与我融合——我们是一体的,尤安。】
深沉的眼眸逐渐染红,他架起两条长腿放在腰侧,粗长的肉棒对准穴口。
【来……你只要向前一步,哥哥就永远属于你了……】
“哥哥……”
“灵童”轻换一声,握在布兰温腿弯处的手逐渐用力,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身子一挺,肉刃破开皮肉,整根插了进去。
穴肉立即缠绕上来,像一张张小嘴讨好得吸吮着他。他发出一声喟叹,只觉得灵魂舒爽到了极点,多年来的夙愿终于成真,内心满满的,浑身像是火烧一般发烫,最终全部化作欲火,倾泻在布兰温身上。
【哥哥,你是属于我的,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布兰温后面那处早就被撕裂了,空气中弥漫着血液的腥甜。灵童的眸子渐渐被红色侵染,下身的动作愈加粗暴,在胸乳上又掐又舔,全然不顾布兰温发出的痛苦呻吟。
“呜……不……”
布兰温摇晃脑袋想要醒来,却早已被灵童侵入意识,只能惨兮兮发出无助的呜咽声。仔细看,连眼角都泛起了红色。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这场强奸,有着他思念多年的亲弟弟的参与……
……
布兰温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回到了小时候,祖母坐在壁炉旁的木椅上,摇啊摇啊,手里织着一件毛衣。火光打在她满是褶皱的脸上,显得那么宁静、美好。
“祖母,这是给谁织的衣服呀?”小布兰温将脑袋枕在祖母大腿上。
“是给妈妈肚子里的弟弟织的。祖母呵呵笑道,“还有三个月,小布兰温就要有弟弟喽。”
“弟弟会和布兰温一起玩吗?”
“当然,以后弟弟会陪着布兰温一起上学,一起长大。布兰温当了哥哥,要学会照顾弟弟。”祖母慈爱地摸了摸布兰温的小脑袋。
“嗯,布兰温会照顾好弟弟的!”
转眼三个月过去,尤安呱呱坠地。一家人都高兴得围着他转,布兰温也是,他简直将尤安捧在了心尖上。
当尤安口齿不清地叫出那声“哥哥”时,他激动地将他举起来转了几圈,然后狠狠亲在对方白嫩的脸颊上。
就像祖母说的,尤安陪伴着他一起成长,一起玩耍,布兰温也履行诺言,将尤安保护得很好。一家人其乐融融,很快,十八年过去了,尤安长成了俊美青年,布兰温也到了三十岁。
在尤安十八岁生日那天晚上,布兰温陪他喝了些酒,算是对他成年的庆祝。
布兰温酒量不好,几杯下肚,脑袋便晕乎乎了。尤安将他扶到房里,脱了他的衣服,然后在他身上抚摸起来。他想要伸手去阻止,却被对方按住了,身上软绵绵使不上劲。
“哥哥……”尤安的声音沙哑,压抑着浓烈的情感。他捧起布兰温的脸,对着那肖想已久的肉唇吻了上去。先是轻轻试探,很快便激烈起来。
布兰温脑子还没转过来,只知道这是不对的,无力地推搡着那人,口唇闪躲间,溢出呻吟。
那一夜,尤安伏在布兰温耳边不断诉说着数年来的爱意,不知从何而起,一往而深……
这见不得人的感情,最终被布兰温接受了。
“哥哥,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会忘记我吗?”
“傻孩子,乱想什么呢。”
“我是说如果嘛!”尤安总是像个孩子一样和他撒娇,“如果我不能陪在你身边了,又有别人陪着你,追求你的话,你会答应他吗?”
布兰温无奈笑道:“当然不会,我只爱你。”
“那就说定了,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你都只能爱我一个!”
“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尤安的声音渐渐远去,俊美的面庞在眼前破碎,原本阳光明媚的世界变成一片黑暗。
布兰温在昏暗中睁开眼睛,眼角有些干涩。窗外雨声繁碎,提醒着他,那一切都只是梦……
布兰温睁开干涩的眼睛,好半天才意识回笼。这一觉睡得特别累,身上仿佛被车轱辘辗过一般,连抬手都力气都没有了。似乎还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想起梦的内容,他闭了闭眼,长长吐出一口气,心中酸涩不已——真是疯了……
胸口似乎有什么东西压着,毛茸茸的,蹭着敏感的胸肌。布兰温低头一看,只见一个黑色的小脑袋埋在他胸前,柔软的发丝顺着胸腔的起伏扫过麦色皮肤,带来一阵阵痒意。还有一只雪白的小手,虚握住另一侧的胸乳,像是在睡梦中寻找母乳。
他愣了好久才想起来这孩子是他昨晚捡回来的,不知怎么的半夜跑到了他床上。他小心地将那颗小脑袋从身前移开。刚一动作,小孩却醒了过来,小手揉一揉眼睛,打了个哈欠,活像一只小奶猫。
布兰温起身将衣服穿好,转头再看那孩子,见他穿着白色儿童睡裙跪坐在床上,脑袋微弯,一双大眼睛呆呆地望着他,头上翘着几根头发。
布兰温忍不住走上前去揉了揉那颗脑袋,手感和他想象的一样好。他从隔壁房间里拿来昨晚给小孩准备好的衣服——酒红色针织马甲配白色衬衫,弯着嘴角给小孩换上。这种给小孩子换装的乐趣有多久没体验过了呢?
“怎么跑到我房里了?”布兰温看着在他的精心装扮下变成一个小绅士的漂亮男孩,心中涌起一股骄傲。
男孩没有回话,布兰温也不在意,昨晚他就知道这孩子不爱说话。想必是晚上一个人睡着怕了才跑到他这里的吧。
“走吧,我们下去吃早餐。”他打算吃完早餐后再慢慢询问孩子的来历,或许食物可以打开这孩子的心扉。
男孩点了点头,忽然一把搂住他的脖子,那意思是要布兰温抱他下去。
布兰温有些惊讶,而后笑着把男孩抱在怀里下了楼。男孩细小的胳膊紧紧搂住他,脑袋搭在他的肩膀上,雾蓝的眸子闪过一道红光。
早餐很简单,只有吐司、鸡蛋和牛奶,但味道却很是不错。男孩将抹过蓝莓酱的起司那在手上,小口小口吃着,频率却很快,配上那大大的眼睛,活像只小仓鼠。
“慢些吃,别噎着了。”布兰温笑着将牛奶递到男孩嘴边,男孩就这他的手喝了一口,噎下口中的面包。
“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男孩眨了眨眼睛,似乎在回忆,良久才答道:“洛斯维尔。”
洛斯维尔,欲望与堕落。
男孩显然不再像昨天那样防备了,布兰温还想再问问他的来历,却传来了敲门声。他只能把口中的话咽下去,起身去开门。洛斯维尔跳下椅子,跟在他身后。
“早上好,作家先生。”
一开门,雨丝被寒风裹挟着倒灌进来。门外的人高高瘦瘦,穿着一件雨衣,将一份报纸递给布兰温。
“早上好里德,我都忘了,已经是周一了吗?”布兰温接过报纸,侧了侧身,“外边雨太大了,要进来喝杯热茶吗?”
“不用了先生,还有好几份报纸要送呢。”里德细长的眼睛忽的睁大,看向从布兰温身后探出脑袋的洛斯维尔,“这孩子是?”
“昨晚出现在我家门口的,可能是哪家走散的孩子。”布兰温解释道,“对了,这一片的人你应该都熟悉,没见他吗?”
里德将那孩子细细打量一番,眼里的惊艳怎么也掩盖不住:“这么漂亮的孩子,如果见过我肯定不会忘的,而且也没听过谁家有孩子走丢了。”
“这样啊。”听了这话,不知为何,布兰温轻轻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