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被养子抓到了怎么办?
“……呜,对不起……”
伏黑惠站在门口,蝉鸣响彻整个庭院。他鼓起勇气,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只是把那件事当成意外……我喜欢你,从我小的时候,就一直喜欢……”
“嗯哼……那小子喜欢你呢。”
伏黑甚尔脱掉裤子,那根巨物瞬间弹出,排在宁宁的外阴。她蜷起脚趾,欲求不满摆动着细腰,两瓣蚌肉微微张开,摩擦着肉棒上的青筋。
“这叫什么?……监守自盗?”
不需要润滑,长驱直入,龟头直直顶上子宫口。
她掐着伏黑甚尔的手臂,喃喃道,“套……嗯啊~不……不想怀孕……”
“再生一个不好吗?给惠生个弟弟。”
他的手抚摸着她的小腹,喘着粗气说道,“自己动,你也不想被惠发现吧。”
屋外,伏黑惠还在倾诉着自己的心意,“你从来只把我当成孩子,我不想……我长大了,我不想当你的小孩,而是作为男人……”
“怎么办呢?要叫他一起吗?”
“他该叫你什么?叔母?妈妈?还是说宁宁?”
“唔……不要……嗯??,会被小惠听到。”
子宫口好酸……甚尔的鸡巴好粗……好硬,这次会怀孕吗?
伏黑甚尔把着她的腰,强迫她一下一下凿着子宫口,皮肉排打的声音不绝于耳。禅院宁宁浑身是汗,哪怕舒服到翻起白眼,双手仍然捂住嘴。
“啧……咬得好紧。”
他加快速度,打桩机似的,引得她哀叫涟涟,顾不上其他,用手抚上阴蒂,发出高亢的呻吟。
“哈啊~不行~要去了??……”
……
打开门的伏黑惠看见了永生难忘的一幕。
他的养母,那个会温柔给他们唱摇篮曲的女人,一副被操坏了的表情,靠在他父亲的怀里。
“不要,被小惠看见了……”
悬在空中的小腿还在颤抖,伏黑甚尔抽出刚刚射完的肉棒,白色的浊液顺着未闭合的小孔一滴滴落在地板上。
“都怪你叫得太大声了。”
她双手捂着脸,如果不是害怕召来仆人,恐怕会崩溃地叫他们滚出去。
伏黑甚尔撇了眼自己的儿子,又看着缩在自己怀里的女人。“躲什么?又不是没看过。喂,小子,你要一起来吗?”
伏黑惠紧握双拳。
“出去……小惠……快出去。”声音带着一点哭腔。
“别装了,明明还没满足吧?”
伏黑甚尔把她扔在伏黑惠脚下,“不是说像个男人一样吗?男人可不会什么都听妈妈的话。”
伏黑惠关上了门。
她被抱了起来,擦干净脸上的泪珠,披散的黑发也被他用簪子盘起来,不然明天又会因为头发打结而苦恼。
“惠……”
“有时候,我也会希望您能依赖我一下。”
……墨绿的眼瞳闪过复杂的情绪,禅院宁宁靠在他怀里,什么时候,只到她腰部的孩子也能够抱起她了呢?
伏黑甚尔叼着一支烟,是从床头柜里翻出来的,和他完全不搭的细烟,点燃后还有淡淡的薄荷味。
“可以吗?”
伏黑惠试探性的在她唇边落下轻轻的吻。
没有拒绝。
她闭上了眼,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微微颤动,就像等待着恋人亲吻的女孩,满怀期待的闭上了眼睛……
伏黑甚尔的烟快要燃尽,两人还停留在亲吻的阶段。
不是吧?你们俩是什么高中生小情侣吗?
伏黑惠现在是高中生吧?
他起身夺走宁宁,本就脏乱不堪的睡衣更是被他直接撕碎丢在地上。他让宁宁躺在自己怀里,掰开她的双腿,肆意向伏黑惠展示着她的身体。
“唔……”
她捂着脸,呼吸急促。
“惠,过来。”
虽然不想承认这个人是自己的父亲,但是伏黑惠仍然被眼前的景象深深的吸引,不由自主趴在宁宁身上。
“知道她的敏感点吗?”
伏黑惠摇摇头。
“乳头是吧?小腹?还有呢?嗯?是不是?”伏黑甚尔每说起一处,伏黑惠的手不由自主摸上他说的位置。
果然,禅院宁宁现在已经喘到说不出话,小腹抽搐着,像是在抵抗他的爱抚。
“接下来是阴蒂。你知道在哪里吧?”
他两指扒开合拢的阴穴,对着惠说道,“随你怎么玩好了,反正宁宁也会高潮的,对吧?”
“唔~”
惠的指尖好凉……为什么高中生手指这么灵活,是因为术式吗?
“哈啊~讨厌……要高潮了……啊……”
即使下面喷的一塌糊涂,伏黑惠仍然没有放过她的阴蒂,甚至在伏黑甚尔的指导下,肉棒直直地捣进去。
又湿又热,还有穴肉不停地按摩着他的肉棒,好想射。
不行,他咬紧牙关。
绝对会被狠狠嘲笑的。
还在高潮的宁宁显然被他操傻了,绷直了脚尖,嘴里全是胡言乱语。
“小惠好棒……要被小惠的鸡巴操尿了??”
“被惠操了这么爽吗?骚货。”
“对不起……但是…好舒服……”
她讨好地舔着甚尔的手指,对着小惠露出羞涩又色情的笑。
“没关系,无论惠想把我弄成什么样子,我都会接受的。”
结果是被操了整整一个晚上。
浑身都是吻痕,还要被父子俩当成教学道具,直到晕倒在床上……
“身体……没关系吗?”
伏黑惠走在她身后,轻轻托住她的腰。
禅院宁宁瞪了他一眼,都怪伏黑惠昨晚像只小狗咬她的后颈,现在只能穿高领衬衫勉强遮住。
“这是带给津美纪的礼物。”她拿出一个盒子,这是正在非洲旅游的理子寄回来的,据说具有保护生命的作用。
她拿出其中一条项链,替伏黑惠戴上。
“虽然我并不认为这些东西有什么作用。但是,惠,别再让我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