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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易感期的到来与沈南星的初次交锋

 

傅妍妍暂时住在了文姗这里,还好有个空置的客房,倒也不影响文姗和沈渊。

一早,沈渊在做饭,转身就看到了依靠在门口的傅妍妍,他微微皱眉后退了半步。

“你怕我做什么?”傅妍妍自来熟的正拿着文姗的杯子喝水,扬了扬眉调笑道。

沈渊冷冷的注视着她,思量着她和文姗的关系没有开口。

“沈南星今天要过来,你不知道吗?”傅妍妍喝完晨起水,才慢悠悠的开口道。

沈渊瞪大了眸子,攥紧了手上的汤勺,眼中隐隐又怒火又有些不安。

“我和你讲哦,我可是最了解文姗的人,打败那个沈南星,你得听我的。”傅妍妍欢快的道。

“你帮我?”沈渊不解的看着她。

“对啊,沈南星就是个绿茶,文姗不了解,我可最了解了,反正你别管听我的就是。”傅妍妍挑了挑眉道。

幼年时,傅妍妍生的小,总是受人欺负,是文姗替她出头,沈南星原先以为她是个oga,可没少欺负诬陷她。

等文姗回来身后果然带着似乎是刚刚哭过的沈南星。

他一进门就看着沈渊,颤抖的唇喊了一声哥哥。

沈渊看着他这幅虚伪造作的模样,想发火,却想起了傅妍妍刚和他说的那些话,文姗是责任感很强的人,也最容易心软。

他淡淡的嗯了一声,没有看他,而是去给文姗换鞋,温顺的模样让文姗心头一软,一把将他拉了起来。

“这点事还要你帮忙?”文姗开口道,她早上接到了沈南星的电话,说是听说傅妍妍回国,他想和她们聚一聚,边说边哭,她不忍心就去接了他,本来心里还在想沈渊怕是要大闹了,但是没想到他竟然这般温和,心底不由自主的升腾起了几分愧疚。

傅妍妍乱躺在沙发上,看着沈渊这么上道,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文姗白了她一眼。

“我天生爱笑哈哈哈…”傅妍妍开口道。

沈南星看着文姗和沈渊亲昵的模样,手紧紧的攥在了一起,但他又说不了什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依靠在一起的身体。

在路上,文姗和他说了很多,说来说去,就是要和他做一辈子的姐弟,谁要和她做姐弟,沈南星恶狠狠的看着沈渊,凭什么后来者居上?

他稳了稳心神,接着垂着头当他的小白花。

沈渊把锅里的汤盛了出来,放在饭桌上,色香味俱全,勾的人直咽口水。

所有人都坐下喝汤,喝着喝着,沈南星又开始了茶言茶语。

“哥哥好厉害,做的好好喝,不像我,什么都不会做。”沈南星低垂着眸子,露出如白如凝脂一般的脖颈,柔弱的低垂着眉眼。

“你还会吃啊。”傅妍妍开口讽刺道。

沈南星一噎没有再说话。

一旁的沈渊忍不住勾唇,他是真不想和沈南星坐在一起吃饭,怪恶心的,但是又不能这么赶走他,如果赶走他,文姗一定会追出去哄他。

文姗瞪了傅妍妍一眼,但是也没有开口替沈南星反驳。

沈南星攥紧了手,装作无意间露出了手腕间的白色绷带。

“还没好吗?”文姗果然注意到了。

“好了,不过好丑,我怕吓到姐姐…”沈南星故作可怜的开口道,低垂着眉眼。

文姗瞬间软了心肠,想起自己没能陪伴他养伤,她就愧疚极了,连忙宽慰他。

傅妍妍翻了个白眼,但是也没说什么。

沈渊则看着沈南星手上的绷带,眸光深邃,良久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吃完饭,沈南星眼巴巴的想让文姗送他回家,等回到家有沈母的帮助,一定能留下她。

傅妍妍和沈渊对视一眼,沈渊悄悄进屋里去了。

“走吧,文姗姐,你送我回去嘛~”沈南星拉住文姗的手腕,文姗也默认了要送他,此刻正无奈又宠溺的看着他笑。

当她正要和沈南星出门时,另一只手被沈渊抓住,他的手炙热极了。

文姗的两只手被两个少年同时抓住,待她回头就看到了沈渊那张潮红的脸时,急忙甩开沈南星的手,将沈渊抱了个满怀。

沈渊的易感期来了。

面色潮红的oga依恋的抱住了自己的alpha,他眼中似含春水,哽咽了一声,捏着她衣服的手都在轻颤。

“别走…”

文姗将他打横抱起,她再怎么过分,也不会在这种时刻抛下自己的oga。

“傅妍妍,你去送下南星。”

她喉头滚动甚至不敢回头看沈南星的眼睛。

傅妍妍挑了挑眉,将一瓶什么东西塞进了文姗的口袋里,吹着口哨一把拽住了沈南星的胳膊。

一进房间,沈渊就像一只小狗一样不停地蹭着文姗的脖颈,他难耐的眯着眼睛,泪花从眼尾溢出。

“怎么突然…”文姗有些疑惑,但是还是放出了信息素安抚他。

沈渊眼睫一颤,傅妍妍给他了一些低浓度的诱导剂,只是一些普通的情趣用品,但是沈渊本身就在发情的边缘,很容易就被勾的到了易感期。

他们都知道,文姗不会在这种情况下抛下他,她就是这么好的人。

沈渊颤抖了一下,文姗脱衣服的时候一个瓶子砸在了他的身上,他眯着眼睛去看,是一瓶玫瑰精油。

文姗也拿了起来,是刚刚傅妍妍塞给她的。

玫瑰精油…

“我,我可以的…”沈渊看到她拿起瓶子顿住的神情,咬了咬牙,呻吟道。

文姗的耳尖嗖的红了,她虽然喜欢在床上用一些绳子,也只限于用点绳子了。

馥郁芬芳的精油从他白皙的胸口滑落,粉红的乳尖亮亮的,瓷白的肌肤也被镀上了光泽,像是一块玉石被把玩出诱人的光泽。

他纤细的腰肢紧张的抬起,修长的腿也绞在了一起,像是发了情的蛇。

“啊…啊…呼…”

他张着嘴喘息着,感受着文姗温热的手带着一层滑腻腻的东西游走过他的全身,他的手紧张的捏住了文姗垂落在肩头的发丝。

沈渊的屁股又圆又翘,涂了精油漂亮的像某种糕点,文姗拍了一下,他就低呼出声,颤抖的从高高扬起的阳具口溢出了腺液。

文姗的手捏住了他的阳具,大力揉捏了几下,它就受不了的抖着身子去了,整个柱体与囊袋柔软起来,像是一团解压玩具。

“唔…文姗,文姗……”

沈渊像是一个新奇的玩具,被文姗好奇的摆弄着,他茂盛的黑色短发蓬松柔软,被她从后抓住时,脆弱的脖子仰起了一段漂亮的弧度,像是引颈待戮的天鹅。

“呃!…啊…呼…呼…”

从他的喉头溢出一声声喘息,他被从后拥住,就这么大咧咧从上而下的将她的火热吃下,这个姿势很深,她很大也很硬,仿佛一个玉柱从下而上的将他贯穿。

他迷蒙着眼睛看不清,生理性的泪水不停地滚落,他很热,特别热,脸颊涨得的绯红,整个人仿佛要脱水了一样。

文姗搂住他的腰,滑腻腻的,带着浓郁的玫瑰花香,他的穴这次咬的格外的紧,他大口大口的喘息,胸前的乳尖一上一下的起伏。

沈渊仰起头要亲她,温热的唇齿相交,暧昧的水声响起,沈渊微张着唇,任由分泌过多的唾液顺着他的嘴角滑落。

色情至极。

文姗的心跳的飞快,眼前的春色是这么诱人,她的呼吸也急促起来,爱欲交织,两人从床上滚到了地上。

沈渊跪在地上,像是一匹漂亮小马驹,被人随意的鞭挞。

一个又一个的巴掌落在了他的臀肉上,他颤抖的又到了高潮,圆润的屁股已经隆起了一个更高的弧度。

文姗压住他的腰,在他疯狂痉挛的穴里射了,一拔出来,白浊争先恐后的从他红肿的穴口涌出,滴落在地上。

沈渊精疲力尽的躺在地上,被缓了一会儿起身的文姗抱进了浴室。

沐浴露包裹下的身体一点点退去了色情的油光,沈渊靠在文姗的怀里,洗到手腕处时,他突然开口道:“很丑吗?”

“什么?”文姗没有反应过来。

“留疤了,会很丑吗?”沈渊将白沫推开,露出一条条肉色的疤痕,他很白,不仔细看不是很明显,但是用手摸上去就能明显的感觉到凹凸不平,显然是之后的伤口很深。

和沈南星那一条疤对比起来,沈渊的伤口仿佛还没愈合一般在她眼前流着血,嘲讽着她下午时的心软。

“我是个oga,在老家家里还有一个alpha表哥,他们都说我是拖油瓶,吃饭只能吃他们剩下的,我睡在堂屋,晚上表哥起夜总喜欢在我耳边尖叫,吓醒我……”

文姗抚摸着他手腕处的伤口,他语气淡淡的同文姗叙述着一切。

文姗心头酸涩,忍不住的搂紧了他的腰肢,她难以想象这一道道疤背后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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