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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门那里倒也没有再遇到奇怪的事物,像是玛莉塔与她相差5岁有病少年哥哥忽然蹦出来:「好久不见。」之类的。
但出来後就遇到了。
「好久不见!玛莉塔。」米德被五花大绑在墙边,旁边是一堆我的前代,她们个个手里握着武器,要是米德有任何妄动大概会被直接打成马蜂窝。
米德把笑容黏在嘴上,「我们刚在闵三界见过你忘了吗!」
「玛莉塔!你还好吗?」玛莉塔给我介绍过满脸伤疤、眼神凶狠的nv生,正急切的话语关心玛莉塔。
她不如玛莉塔所说的不理人、很恐怖,恰恰相反她也抓住我的肩膀,东看看西看看我的情况,像是母亲一样。
知道玛莉塔并不是天真纯洁的小nv孩时,我还是有点失望的,但在一切的因果传递下,我们的生活只会越来越糟,真的能够出现那种人基本是不可能的。
但这位伤疤nv孩,或许成为我们里面唯一一个。
她的眼睛很清澈像是小河里的水,黑se的瞳孔不似玛莉塔的深渊,而是像夜晚的星空。
她们俩的个x应该要交换一下。
玛莉塔摆摆手,「我没事!」下一刻她从手中变出一把猎枪抵着米德的额头,「如果想跟我打现在就可以,反正这里si不了。」
「si不了?」米德无奈笑了下,「那她们拿着各种武器对着我是怎样?」
「毕竟这里还是会有痛觉的。」虽然米德目前动弹不得,但还是能看出他耸肩。
「我没像你那麽好战。」
那他为什麽会杀了他的父亲呢?西米露在他内心应该不是个好人吧,毕竟强迫未成年做那种事。
如果不是单纯想找个藉口和父亲对峙,那难道是因为ai上了西米露?
「你为什麽会杀了你的父亲,在那时候你应该没有那个能力。」
米德呆楞住,「欸?你怎麽知道?」他思索下,「我还没见过你,难道你的愿望和玛莉塔有关?」
「是那又怎样?你ai上西米露?」
「你连西米露都知道了?玛莉塔到底跟你说了多少。」米德又陷入了思考,「玛莉塔带你去看她的人生?」
「是我要求的。」
玛莉塔拉住我的衣摆,「不用跟他说那麽多。」
「停停停!我说!」他可能看见玛莉塔的眼神忽然变得认真,虽然在这里不会si,但还是会有痛觉。
「我并没有ai上她,至少你们也知道她对我做了什麽吧!」没人回应,他继续说:「当初父亲杀si她的时候我还挺开心的!如果我以我最ai的继母si去为由正当的复仇,我便不会被指责。」
「父亲的风评,贪婪、狠戾、疑心病重的要si、控制yu强……」他抱怨了半晌,才回过神,「你们有没有在听?」
「是陌然好奇又不是我们…葫芦!」玛莉塔丢出2芦其他人都pass,「她认真听就好了啊。」
「你叫陌然?我叫三田洛音!叫我小音就好了。」名字、个x与脸不符,脸上像是被刀子划伤,甚至伤口很深且未及时处理,总共三条,从右上到左下、左脸颊、还有左边靠近耳朵。
「陌然?真是不错听的名字,像是漠然看待事物一样。」即使被绑着,他那个高傲的态度依旧不变,求饶的话听着像是玩笑,「你怎麽对我那麽感兴趣。」
我安静的看着米德,他心虚似的开口:「我怕玛莉塔走向和我一样的道路,你也知道我对她怎样吧。」
「所以你在後悔?」
米德听到这句话,大笑起来,「怎麽可能!」
枪械上膛的声音从身後传来,随即米德身上忽然爆出烟雾,枪声在耳边响起,对着烟雾s击。
烟雾散去,身上沾满火药味,却唯独不见被打的人。
玛莉塔走到我身旁,指挥众人散去,「他还是一样很讨人厌呢。」她往电影院方向走,「回去看看你的下一代吧。」
回到一开始坐的座位,画面中是不知道从哪代开始的家庭不幸画面。
nv主角已经八岁,被她的母亲打到医院去。
母亲站在门外和穿着制服背心的志工的人对谈,「打她是为了她好,怎麽可以说我家暴呢。」
她说的话我能听懂,大概是有自动翻译的关系,我跟其他代人对话也没有这种困扰。
人物大多外国人长相,应该是在某个欧洲国家,窗外绿荫的树木左右摇晃,我记得场景应该是第一人称,也许因为主人公在昏睡状态的关系,视野在医院各处乱转。
护理师的警戒与在被别人背後的闲言闲语被我们一字不漏的听进去,他们为金发nv孩打抱不平但却只能在远处注视。
母亲长发金se大波浪,红唇衬的皮肤更为白皙,祖母绿的眼眸在志工身上打量,「你们当志工也没办法赚钱吧?不需要在这种地方浪费时间,还有更多其他的孩子需要你们的照顾。」
母亲的眼眸微眯,自带的气场让两个志工却步,走个流程後便往医院门口走了
nv人拨了拨长发,回头离去。
nv孩缓缓睁眼,将身上的纱布、绷带撕扯下来,不管血ye流淌在如珍珠般的地板、床单,甚至是自己身上的病号服。
她像是感觉不到疼痛,麻木的在身上乱扯,最终力气用尽倒卧在被染红的床单上。
从最後的视野是惨白的天花板和如我一样的白炽灯。
「这次si的好快啊。」
「而且什麽都没学到,一睁眼就是被发泄的工具。前几代都没那麽惨吧,至少出生在有钱人家。」
「这代也是有钱人家啊,但是母亲自己作si被赶了出去。」
不知道是几代两个人的讨论声传入我耳朵,顺利得知这代也是个苦命人,不知道家暴这个负面buff是谁加的,後面连有钱人的buff也要没了。
玛莉塔拉拉我的袖子,「走吧,去迎接新人。」
朝门口走去的时间,我重新确认一些问题:「门不能从里面开?」
「没错,新人进来时的开门,要是里面的人出去会被弹回来。」
「新人可以自己在外面探索吗?」
「我当时是直接进来的,但有人是在附近逛一圈,遇见了野兽便逃了回来。」
「野兽?」
玛莉塔在空气点三下,透明萤幕出现在我眼前,「那个人si的时候还带着手机,便录了下来。」
看起来像白虎的生物,在黑暗中发着光,蓦然间一对巨大的黑se翅膀从白虎後背长出朝镜头飞奔。
「神还真是没有创意。」
玛莉塔楞了一下,「确实,我以为是更正好玩的东西。」
上次进来大厅时只有玛莉塔一个人,但现在又多了一个人。
「陌然?怎麽在这里看到你了?」鄢树犹坐在大厅的柜台上,手里拿着switch。
玛莉塔将我拉到身後,「你就是鄢树犹吧?取自树犹如此,人何以堪这句有名的句子。」
「非常有品味!即使这句的意思有些凄凉。」
即使米德和鄢树犹都带着笑容,但给人的感觉不一样,前者是高傲自信、後者则是开心的笑着,他很高兴看到我,我也很高兴看到他。
与其他人对於他们的敌意,我与鄢树犹是真正朋友,即使那时给玛莉塔的说法是因为他爸是我的恩人所以才要装的融洽。
鄢树犹摆手,「这名字不是这麽重要,反正我们都si了,就放下活着时的恩怨吧。」
「陌然,你不要理他。」玛莉塔握紧我的手,非常坚定的望着我,「我会帮你。」
鄢树犹看向我,对着闭上一只眼睛,看似在挑衅我,实际上他在给我暗号,我并没有回应,而是看向被打开的大门。
nv孩容貌憔悴,身上是血se的病号服,一双破旧的拖鞋在地上拖着。
在萤幕上和现实上看到是截然不同的感觉,但都无法改变对於这个nv孩的遭遇的不舍与怜悯。
「话说这里都没有语言不通的情况,她的力量真强大。」鄢树犹用两人能听见的音量对着我说:「明明都要用这种手段了。」
玛莉塔到门口拉住刚进来的nv孩,只差了四岁,却像差了10岁一样,nv孩b同龄人矮小许多,看她母亲这样子,大概率不会给她过多好的生活了。
我摇头,「先看看情况吧,上次的世界修正不完全,我才认为她的力量已经渐渐匮乏了。」
「匮乏还有余力ga0这个。」鄢树犹嘟嘴,「倒是你,你怎麽还有闲情逸致去跟玛莉塔玩啊?听米德说你很受玛莉塔青睐。」鄢树犹手指着我。
我拍开他的手,「玛莉塔很可ai,不得不说我一进来她的笑容就x1引住我了。」
他无奈的吐槽:「萝莉控。」
「还好大哥有料到这件事,看来他本人也有过这种经历。」鄢树犹对着我说。
「多亏他,我们才能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混进来。」
说完我便走向一直站在门口的nv孩。
「怎麽不让她先进来?」
「她一直站着不动,也不开口说话。」
nv孩低垂着头,及腰长发几乎盖住了全身,金h的头发也有乾掉的血。
忽然有人从我背後拍我,是单纯的小音,她伸手抱起nv孩,「你们不在所以不知道这孩子的情况,你们等等去影像查看。」
nv孩坐在小音的手臂上,头埋进小音的脖颈,玛莉塔跟了过去回头朝我喊道:「陌然!快点,这次事情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