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
蓝垣醒来的时候头还是很疼,本以为是昨晚宿醉的报应,结果动作幅度一大牵扯出的铁链声音让他一愣。
再一回神,才发觉自己一件衣服也没有穿,皮肤贴着光滑的真丝被子凉凉的,让人有些茫然。
蓝垣抬起头打量这个房间,这是一个没有窗户的屋子,什么摆饰也没有,全屋就身下的大床和不远处的一面全身镜存在。
“咔嚓。”
门锁被打开的声音,一张美艳到雌雄莫辨的脸出现在面前,蓝垣只是看一眼就放下了悬着的心。
陈序迈着长腿走来,他身上穿着一套正装西服,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的蓝垣。
但蓝垣并没有觉得别扭或者难堪,只是拉着陈序的领带往下,然后没有犹豫地扇了他一巴掌。
巴掌声在这个房间里显得异常突出,陈序的脸被打偏过去,从蓝垣的角度一眼就看见那颤抖的睫毛下阴沉的双眸。
“不想死就马上让我走。”
陈序不说话,蓝垣在等着,等的不耐烦了又想扇一巴掌,这次却被一只手拦住。
蓝垣眼里透露着不可置信:“你干什么?”
陈序终于重新正视他,尽管两人衣着上有很鲜明的对比,但却诡异地一眼就能看出蓝垣才是地位更高的人,他的气质和脾性让人难以拒绝他的任何命令,可今天陈序就是要做一些以前不敢的事。
陈序的手抚摸上蓝垣的脸,蓝垣长了着显小的娃娃脸,以前交往过的女友都说明明蓝垣年纪比她们大,却好像年下一样。
蓝垣看着他,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冷哼。
然后他看着陈序一只脚跪在床边,利索地脱掉外套,衬衫,还有那条异常熟悉的腰带。
西装裤松松垮垮地挂着,因此更加凸显那块的雄起。
蓝垣到现在还没觉得会发生什么,他觉得陈序没那个胆子,尽管他知道陈序是个死男同性恋。
陈序勃起明显,事实上,他感觉自己看到这样的蓝垣第一眼就想要死了。
死在床上。
陈序扶起蓝垣的下巴,然后盯着蓝垣的嘴唇迟迟没有动作。
蓝垣打掉他的手,一脸嫌弃,他的嘴唇比较薄,都说薄唇人也凉薄,看来确实如此。
陈序重新抬手,这次却是直接架在蓝垣的脖子上,然后不容分说地吻了上去。
蓝垣一愣,先是推推不动,然后就开始挣扎,但陈序就是不放开他。
直到柔软的舌尖探进湿热的口腔,蓝垣怒了。
狠狠地咬下去,陈序退开,像是早就预料到,他没有过多表情变化,只是嘴角流下一抹鲜血昭示了刚才蓝垣对他做了什么。
红艳的血在雪白的肌肤上异常鲜明,换任何一个人都会看入了神。但是蓝垣是谁,他身边从不缺好看的伴侣,更别提他不是同性恋,而且非常厌恶陈序。
“你什么意思,要不要我帮你口啊,绝对让你欲仙欲死。”
蓝垣咬牙切齿,竟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说这种话也绝对不是诚心的,用脚想也知道他的坏心思。
陈序现在不是很爱说话了,以前的时候他还是学校辩论赛的一辩,但自从遇上蓝垣后他就越来越不爱说话了。
沉默像是一种疾病的开端,先沉默,然后病死,都是因为蓝垣。
但今天他已经做好了决定,他等这一天不知道等了多久,想到自己的计划,他的血液也有了沸腾的感觉,多久没有这么像活着的了。
陈序俯下身,用腰带把一直挣扎的蓝垣的双手紧紧绑住。
蓝垣是个男人,但是没有锻炼的爱好,力气自然不能比长期健身的快一米九的陈序。
他恶狠狠地盯着陈序,内心无比后悔送他这条腰带,谁知道这玩意会变成束缚自己的工具。
陈序摸上蓝垣的腰,蓝垣下意识喘了下,他的腰很敏感,不过因为也没人敢随意碰他,所以他很少发出这种声音。
就两次被人这么掐过腰,第二次是现在,第一次是高中时候的陈序。
“你放了我……”蓝垣像是才开始害怕,求饶的语气却还是命令的口吻。
他扭着腰身想要逃离陈序的手心,却没料到自己这幅全身赤裸的模样就是一道佳肴,他此刻做的任何动作都像迷情剂一样让陈序兴奋。
陈序压上蓝垣,舌头舔着蓝垣的耳朵,暧昧的耳语让蓝垣的耳尖爬上红晕。
从没开掘过的后穴被手指轻轻划过,蓝垣立马夹紧腿,不敢放松片刻,却发觉那只滚烫的大手放在后穴和自己大腿根部之间是那么突兀,还时不时动一下,让蓝垣夹住腿的同时还感受到了羞耻。
可蓝垣作为一个直男,被这么刺激了第一想法也是想要操,想要操别人。
陈序也是这么想的,想要操蓝垣。
摸了一手水,陈序抽出手,在蓝垣愤恨的视线下舔了上去,水光盈盈看着很美味,被陈序这个狐狸精一样的长相放在嘴边舔舐,蓝垣光是看一眼就硬了。
他怎么能硬?怎么能对着男人硬?不!都怪陈序长得太像女人了,他硬绝对是因为把陈序当成了女人。
蓝垣在大脑里拼命说服自己的时候,陈序已经低下头,用那张前不久和和蓝垣接吻的嘴包裹着蓝垣此刻的欲望。
陈序吞吐着蓝垣的性器,蓝垣抖动身体的幅度都小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