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终场()
快感缓慢地累积到顶峰,高潮的时候温佳妮用尽全力想要推开林子晴,但是无济于事。后者紧紧抓着她的双腿,在温佳妮颤抖着潮吹时仍在吮吸她的阴蒂。
极度的快乐和极度的空虚交叠,温佳妮只觉得自己前所未有地渴望被插入。林子晴撑起上半身,俯视欲求不满的女孩。
温佳妮的丝绸睡裙被她撩起到胸前,洁白身躯上留下的斑驳印记,有些是她做的,有些一定来自六个小时前还在操她的尹珍。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如今被欲望熬得眼角发红,躺在她身下扭动腰肢,下身也已经被搅得泥泞不堪。
林子晴欣赏了几秒,又俯身吻她。
“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见。”
温佳妮咬唇。意乱情迷时她讲过很多浪骚话,但是要直接说出让人狠狠用几把操自己这样的内容,这还是有点超纲了。她刚刚经历了高潮,身体上,潮汐还在缓慢退去,可是神志已经恢复清明。
林子晴见她不说话,手指又按上了阴蒂。听见温佳妮哼声,食指和中指顺势滑入早已不需要被润滑的蜜穴。
温佳妮挺动身体迎合进入,但林子晴没打算让她如愿。她扶住对方的腰,手指始终只会浅浅没入甬道,每次要碰到g点时便退却。
反复一阵,温佳妮恼了,伸手狠狠掐了她大腿一把。
“你急什么?药效还没上来。”
林子晴的语气平静轻松,温佳妮却已经感觉到那话儿硬梆的,轻轻擦过自己的腿间。这触感让她一阵战栗。
林子晴又俯身吻她,这次是温柔的,缠绵的,像在亲吻爱人。她吻她的嘴唇,嘴角,鼻尖,眼窝,眉毛。
轻柔的吻,和身下若有似无的搅动,气氛突然变得缱绻。
温佳妮抱住她的脖颈,正要迷糊地跌入这粉色云团里,林子晴却突然挺身,巨物硬直挤入甬道,直抵尽头。
太大了。感觉像是要贯穿身体。被突然侵犯的痛和被填满的快感混合,让温佳妮尖叫着绷直脚背,而林子晴已经开始抽插,一下又一下,深深浅浅,每一次进入都像是要占领和标记的动作。
也许是觉得肉身相贴不好使劲,林子晴撑起身体,跪在温佳妮两腿之间。阴茎因为她调整动作而滑出大半,带出几滴淫水,滴在真皮沙发上。
空荡荡的感觉让温佳妮皱眉,林子晴双手抵在她的胯部,轻笑了一声,开始又一轮冲击。
球赛的解说声变成背景音,客厅沙发上正上演的是活色生香的春宫图。温佳妮斜斜躺在沙发上,黑色长发海藻一般散开,大半个身子裸露着,布满欢爱过的痕迹。被林子晴大力操弄时她乳房一晃一晃的,明明毫无外力刺激,乳尖也挺立着,软柔腰肢不时挺立,努力让早已被肏得润红的逼贴上林子晴的鸡把。
“啊…哈…慢点…求你…啊…林…林子晴…求你”
后者的反应是一巴掌扇在她的奶头上,突然的刺激让温佳妮爽得止不住地颤抖,下身绞紧肉棒,又高潮了一次。但淫水还没流出又被肉棒子撞回逼里去,林子晴咬牙,摁着她的腰大力操弄:
“别叫我名字。”
“嗯…嗯…老公…宝宝…慢点…求你…”
她软绵的求饶换来的是被更用力的肏,阴茎几乎已经抵到宫口,涨硬的肉棒每次抽插都碾过g点,卵袋也啪啪地打在她逼上,沾满她流出的淫液。
刚高潮过的身体很敏感,经不起这样粗暴玩弄,可是林子晴仍在兴头上,她眼神像野兽,动作也是,温佳妮感觉自己的神智都已被操到九霄云外。她摸索着抓住林子晴的手腕,但身体已然乏力,也只能虚虚地扣着,任由对方再一次把她送上欲望巅峰。
拔出阴茎前,林子晴抓过那条印着西汉姆联队徽的毯子垫到温佳妮身下。沙发这块早湿掉了,林子晴在放毯子的间隙瞟了眼比分,刚好看到赖斯拔腿射门,把比分写成6:0,球赛要结束了。
温佳妮无力地摊在沙发上,被肏红的蜜穴中流出清液,她看林子晴摘下避孕套,射精后的肉棒仍然硬挺。
“这个东西药效多久?”她感觉疲惫极了,轻声问道。
“我听说,三个小时没问题。”
林子晴吻她脸颊,看见温佳妮一副要完蛋的表情,不由笑出声。
这个夜晚好像不会再结束了。
沙发不是最舒服的久卧之处,林子晴便把她抱回客房。那间屋子平时都不太开门,除非阿姨来打扫。
房间里只放了简单家具和衣物,但床买的也是robertocavalli,温佳妮自己最喜欢的品牌。
她几乎是被摔在床上的,林子晴哪来那么大劲,温佳妮也好奇。她伸手要脱对方的衣服,打算检查下肌肉块。
赤裸相对时,白发女孩脸上却闪过错愕,然后换上羞涩神情。
“你认真的吗?”温佳妮抬手拍了她胳膊一巴掌,“睡都睡了,但是怕我看你奶子?”
“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看我奶子。”林子晴俯身舔胸,惹得温佳妮又淫叫了几声,“你的比较好看,还好吃。”
“嗯…那你多吃。”
可累也是真的累,温佳妮抬手抱住白毛小狗脑袋,把人摁在胸前,林子晴的鸡巴压在她大腿上,没有丝毫疲软之势。
林子晴舔奶子也像小狗,张大嘴,好像恨不得吞了似的。温佳妮抬手弹她脑门,制止胡闹。狗吃饱了就是乖狗,林子晴抬头看她,双眼亮晶晶的,温佳妮突然有给她戴狗链的冲动。
“让我歇会儿。”她揉乱林子晴的白发,柔声说。
“可我很硬。”林子晴撇撇嘴,像委屈小孩,轻车熟路地激发人类女性dna里编写好的母性本能。
温佳妮伸手摸她脸:“下次要不就吃半颗?”
林子晴的眼神亮了起来。
下次。还有下次。好耶。
“下次不吃了。”她凑上去亲温佳妮的脸,“明天我就去健身。”
“…别了吧,我听说有人又加班又健身然后猝死的,我还得靠你过本命年。”
“我心里有数。”
“行。”
林子晴乖乖躺在她身边,让温佳妮身上散发的信息素笼罩着她,下身蓬勃的样子有些瞩目,她深呼吸,打算努力转移注意力。但温佳妮的手不知何时又攀上了她小腹:“硬着会很难受咯?”
“会。”
“刚才踢几比几了?”
“六比零。”
“…他爹的。”
温佳妮轻声骂了句粗口,让林子晴忍不住笑。“赖斯还进了一个呢,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初二回家,连吃带拿。”
她和温佳妮一起笑了起来。
“所以你平时都不讲话,是因为你想睡我?”温佳妮突然收敛笑意。
“我只是害怕。”林子晴眨眼,好像没有对这个突然严肃的气氛有什么不适应。温佳妮的手虚虚地搭在她阴茎根部,好像某种威胁似的。
“害怕什么?”
“害怕你知道我的心思就会把我赶出去。”
“也不是没可能。”
“所以你现在要赶我出去吗?”
“不好说。”温佳妮看向她。“看你表现。”
“好。”
“你不会觉得我这么说话是在威胁你吗?”
“我没跟你们这种有钱人打过交道,但里面,像你们这样的人都会比较抗拒别人耍心眼。所以我觉得,也许你会认为我这是在耍心眼子,然后要我搬出去。”
“这倒不会。”温佳妮的手指轻轻攀上柱身,“你不会有什么心眼的,你连人话都听不懂。”
“哦。”
“没有别人这么说你吗?”
“有。所以我说哦。”
“你刚才说书里的有钱人都那样,那你觉得我怎么样?”
“不好说。”林子晴吞了口口水,温佳妮玩闹似的用手套弄她鸡巴,让她感觉全身上下都燥热起来。“我…还没有跟你熟悉到…有足够信息来下这个判断。”
轮到温佳妮笑出声来,但手上动作没停:“你是什么机器人吗?”
哼声从林子晴嘴里漏出。她别过脸去:“不是。”
“干嘛转头?你不想看我?还是不喜欢我给你打飞机?”
大小姐开始乱摸乱撸,果然是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情的人。林子晴被她弄得不上不下,只好转头回来,握住她不安份的手,慢慢引导她触碰。
跟人讲话不会,做这种事情倒是轻车熟路脸不红心不跳的。温佳妮心想。
“你真的很像那种,ai,你知道吧?”
“长了鸡巴的ai?”
“嗯哼。高级智能震动棒。谈话功能做得不怎么样,但是性爱功能做得很好。”
“听起来还不够高级…嗯!”
美甲再次刮过马眼,刮出几滴渗出的汁液。轮到林子晴难熬地挺动身体了,她抓住温佳妮的手,移开,翻身跨上对方。
“你打赌输了。”
“我们刚才赌什么来着?”
“如果你输了就要给我口,按净胜球算次数。”
“不对,”温佳妮懒洋洋地伸手继续逗弄她那话儿,“我说的是按净胜球算分钟。”
“行。”
“要我现在兑现吗?”
“没想好。”
事实证明林子晴只是狗瘾犯了,非要趴人身上又亲又舔。温佳妮推她一把,说你要不先把安全套拿进来,我还不想吃药。
林子晴直起身说没事,房间里有。她拉开床头柜抽屉,又拿出一盒新的,温佳妮撇了眼,里面还放了七八盒没拆封的。
“看不出来,你吃挺饱的。”
“你不也是吗?”
说话间她已经掏出一个,拆了包装就往阴茎上套。温佳妮伸手弹了那话儿一下,让林子晴吃痛地皱眉。“你要是吃很饱,那怎么表现得还像是很饿一样?”
“可能,也许,大概…因为我想睡你很久了吧。”
话是虎狼之词,但林子晴的表情很认真。
她握着肉棒,一只手已经搭在温佳妮大腿上了。
被巨物图标,也不知道是多长时间以来的成果。
有些标题里提到的公司名字林子晴听说过,但更多的是陌生的。她感觉自己像从来没用过电脑的人一样僵硬,毕竟根本没有什么值得搜索的。
她最后敲下自己经常玩的游戏公司的名字,得到的搜索结果为0
林子晴删掉搜索框,但又不想立刻合上。这场对话让她毫无准备,不知所措,而大脑在紧张焦虑了一整天后,已经完全停止了运转。
明明在今天凌晨的时候,自己和温佳妮还在这张大沙发上疯狂做爱。梦寐以求的性交对象握着自己下体为她打飞机,下身勉强地吞吐自己的阴茎并浪叫……但此时此刻,林子晴僵坐在这里,美梦消散,噩梦来袭。
她把电脑放到茶几上。“我看完了。”顿了顿,她又说,“我真的很抱歉,我不是非要…走,但是我的确很需要那份工作…”
她越说越小声,温佳妮把剩下的红酒一饮而尽,“啪”一声把杯子放到沙发上。“你累了吗?”
“啊?”
“我说,你现在累不累?”
“取决于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我想下去走走,要一起吗?”
“…”
猫在蹭她小腿,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林子晴摸出手机来,发现已经没电了。她把满是划痕的金属块往沙发上放。“好。”
住了这么久,林子晴从来没好好逛过临江台花园。工作日早出晚归,周末时如果不在家里打游戏,她也会选择出去玩。
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富人们硬生生给自己弄了个专属森林公园。人工湖上甚至还有天鹅在游来游去。
等到那几只天鹅靠近,温佳妮手抓护栏,探半身出去观察了几秒,指着其中一只嘴巴根发黑的,说它叫karn,在这活了好多年。
“是真叫karn还是你给它起的?”
“当然是我起的”温佳妮说,“它们的官方名字可土了。”
“行。”
“karn的妈妈我也见过,我叫它nie,它们一家就是这里唯二两只疣鼻天鹅。”
“看来你真的在这里住了很久。”
“我14岁的时候搬过来的。”温佳妮站在湖边,盯着那群游近又游远的天鹅。“搬家那天刚好是我生日。本来我妈说生日要带我去香港迪士尼,结果呢香港挂十号风球,去那边的车都停了,我们就来临江台看工人搬家。东西太多了,等搬完已经是有h,但并非温佳妮与林子晴发生关系。出于人物塑造的必要,可能会包含一些让部份人不适的性和家暴情节和纯剧情交代,不会是纯肉。请酌情购买。
18章开头我也会放17章剧情总结的,不会错过内容导致理解问题和情节不连贯。可以直接跳18章后再来决定是否需要购买17章,谢谢。
27年前的冬日,辛城电厂的宿舍里,医生护士帮忙接生了一个早产儿。
那天孕妇本来要去上自己休产假前的最后一日班,但却意外地开始感受到剧烈疼痛。还没出门的丈夫着急寻来住在同楼道里、刚值完夜班的妇产科医生钟小丹为自己妻子接生。
巨大动静也吸引了其他邻居注意,许多人围在门口,看年轻的张妍生孩子。
骚动中,还未足月的婴儿平安出世。钟小丹为其剪短脐带,那孩子哇哇哭了起来。可父亲林锦虹一眼看见了婴儿下身,他脸色铁青,转身离去。
而钟小丹第一眼看见婴儿下身耷拉的生殖器时,也不由大惊失色,她立刻取来衣物,将孩子包起,送到大汗淋漓的张妍怀里。
那天晚上,电厂宿舍里的人都在被窝里讨论,二楼281号老林家生了阴阳人。
那时的辛城还是个灰扑扑的工业城市,街道繁华但老旧,同性恋们想要寻找交配对象尚且要去僻静角落,扶她这样的少数群体更是隐形人———哪怕他们明明携带着比绝大部分性少数群体更明显的生物特征。
林子晴从小就知道自己和别的女孩不一样,上幼儿园时,老师就告诉她,要去教室外的公共厕所大小便,而自己的同学明明都可以使用教室角落里的卫生间。
三年级,发小不知从哪偷偷借来了黄色杂志与她一同“品鉴”,翻到第五页时,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全裸的金发女郎,女人对着镜头将腿掰成字型,露出剃得干干净净的阴部。
林子晴瞪大双眼,又不由自主地看向自己的裤裆。
再翻几页,男人胯下的勃起阴茎出现在二人面前,发小发出兴奋的声音,凑到林子晴耳边说,自己表哥解释过,男人和女人做那事,就是拿这东西插进女人的逼里。
那天夜里,隔壁房间的父母开始又一次做爱。床被撞得吱吱作响,父亲的低喘和母亲的呻吟交叠在一起,几分钟后,男人发出心满意足的声音,肉体撞击声停止了,剩下是嘻嘻索索的穿衣服盖被子的响动,一切很快归于安静。
林子晴盯着天花板,满脑子都是朋友今天说的话。
14岁,林子晴开始遗精。借不到新的黄色杂志,她会搜集被塞到门缝里的招嫖小广告,在洗澡时偷偷手淫。
也是在那年,城市东部新电厂落成,亏损多年的火电厂也开始停薪裁员。林锦虹先遭了殃,但在财务科工作的张妍勉强保住微薄薪水。
隔着薄薄的墙壁,林子晴在夜里听喝醉的生父扇生母的耳光,把人打到没声音后,林锦虹就会开始强奸,动静比平日大得多,林子晴在隔壁翻来覆去,睡不好,日日顶着黑眼圈上学。
电厂附近不三不四的人也开始多了起来。男女老少,都是陌生面孔,空酒瓶和烟蒂随处可见。天空变得更加灰蒙蒙,这很奇怪,明明电厂和附近的工厂最近都很少听到机器响了,烟囱也不再冒出黑烟雾。
发小跟校外台球厅认识的男生谈恋爱了,总是逃学。林子晴在学校也开始觉得无聊,她会翘课去市里书店看书。有天发现自己的会员卡落在家里,便坐公交回家找。
在楼道里,她看见陌生男人从邻居家出来,女主人詹娜穿着平日不常见的紧身款式衣物,送客时对上林子晴直勾勾的眼神,下一秒就变得很凶:“不好好学习,逃课回家,小心我告诉你爸妈。”
对14岁的林子晴来说,这样的威胁之所以有震慑力,全都归因于林锦虹的酒瘾和拳头。那个时候张妍已经被打服,完全不会对自己丈夫对女儿拳脚相加的场面有任何反应。
詹娜见少女僵在原地不知所措,突然又觉得有些好笑了:“你回来做什么?”
说这话时,她的眼神一直在林子晴的双腿间流连。
“…拿…拿东西。”
“你爸妈都在家呢,我看你还是别回去了。”
詹娜话音刚落,林子晴就听见自家门口打开的声音,还有熟悉的父母说话声,她当即慌了神。
因为脑子里一片空白,所以林子晴自己也不太记得了,当时到底是她主动往詹娜房子里钻,还是对方拉着她进去的,不晓得,反正下一秒,门轻轻关上,和自家格局明明无异但又显得更整齐的客厅里,只剩自己和詹娜二人。
烫着大卷发的浓妆女人笑了,让她坐下,自己去给她倒水。林子晴觉得不安,但也乖乖听话。詹娜家好像听不到外面太多响动,林锦虹和张妍走了吗?她不确定,也还不敢出去。詹娜把水杯递给她,一屁股坐到她身旁,两人挨着,林子晴紧紧握着水杯,詹娜的手放到了她大腿根部,慢慢摩挲。
陌生的触感让大腿肌肉紧绷,香水味和女人的体味靠近,是前所未有的感官刺激,下面那根极速抬头,但被双手和水杯死死盖着。林子晴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但詹娜的手在她大腿根和腿缝游走。
“小妮子腿还蛮结实的嘞。”女人在她耳边笑道。
林子晴抿嘴,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嗯一句作为回应。詹娜的手愈发放肆,她也只能尽力并拢腿根。
但这真的完全不是她想要的吗?林子晴说不好,流向下身的是前所未有的感觉。
“胸部发育得也蛮好的喃,就是不知道下面那根怎么样了?”
詹娜笑盈盈地,对上林子晴惊慌的眼神,“哎哟,整个电厂都知道的呀,老林家的孩子下面多了根东西的。你出生的时候在楼梯间,大家都看着呢。”
林子晴楞住了,脑袋里仿佛滚过炸雷,她还在消化这个事实,两腿间的劲也松了,詹娜的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趁虚而入,隔着粗厚布料轻轻揉捏她的阴茎。
年轻的身体从来没经受过这种对待,詹娜一会揉捏卵蛋,一会按摩柱身,不多会儿,林子晴颤抖着泄了。洗得发白的蓝色校服裤前段出现明显得让人难为情的痕迹。
“量还不小嘛。年纪轻轻的,存货这么足,是不是从来没弄过?嗯?”詹娜笑着把她搂向自己,口气好像在逗弄小孩。林子晴仰头看她,突然一阵恍惚。
小时候她就觉得詹娜是电厂里最漂亮的女人,一米七四的大高个,黑色长发柔顺,五官精致,鼻子高挺,腿又长又直。
有人说詹娜是厂长儿子女朋友,但最终成为詹娜丈夫的电厂里一个叫邝明贺的工程师。去年电厂起火,邝明贺救火时触电身亡,詹娜得到了他的房子。
林子晴也不是没有过偷偷脑补詹娜的模样来自渎,梦中女郎此时正搂着自己,双眸中满是猎手一般的狡黠和勾引,等林子晴回过神来,校服裤已经褪到膝盖,她把詹娜摁在沙发上,开始扒对方的裙子。
女主人笑吟吟地摸她的头,以怜爱和盛满情欲的身体迎接急不可耐的小兽。虽然还在青春期,林子晴的尺寸已经发育得可观,只是撇了一眼,詹娜的身体都做出了诚实的反应——她向前挺动,花穴沁出淫水。
但女人毕竟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在林子晴扶着鸡巴准备插的时候还是没忘记重要事情,起身弹了她一脑门:“把套子拿过来。做爱一定要戴套的懂不懂?”
鸡巴刚刚挤入嫩穴里,詹娜便忍不住呻吟起来,“好…好涨…慢点…”
刚开荤的小孩哪懂这些,穴肉绞着阴茎,快感直冲天灵盖,林子晴咬着牙,感觉整个人都麻了———什么扩张,慢慢来,九浅一深,书里看来的玩意被她抛诸脑后,她只想着挺进更深,更多,更快。
詹娜湿得很快,涨硬的鸡巴一顶到底,直达宫口,她开始仰头浪叫。
“操…舒服…好…好爽…”
快感让她忍不住挺腰想要更多,那双雪白坚挺的b奶送到林子晴嘴边,后者低头含住了,开始贪婪地又舔又吸。
“啊…乖…乖乖…你吸得好舒服…啊…哈…用力点…”
那双让林子晴魂牵梦绕的长腿此刻紧紧环着她的腰,好让两人的性器结合更紧密,林子晴抱住詹娜的背,有些笨拙地想要调整更舒服的发力姿势。但若整个人趴在对方身上,她无论如何也很难把控,只能依依不舍地放开送到嘴边的奶子,直起身来,把着詹娜纤腰开始猛烈抽插。
“啊…啊…不行…乖乖…你插太深了…”
两个人全身上下的快感似乎都集中在这下身上了,林子晴咬着牙,想要努力忍住射精的冲动,双手一边揉捏对方的臀肉和腿根,一边疯狂地挺动下半身。詹娜的小穴又紧又热又湿,夹得她要失了神智。
而詹娜躺在沙发上,下身喷水,手还不忘揉自己的奶子。她不断说着“操死我”这样的话,但在林子晴耳里都轻得像背景音,因为她正全身心感受淫水浇在鸡巴上,感受詹娜的小穴不断因为高潮收缩,感受女人伸手把自己捞到面前舌吻的窒息,种种快感刺激她,女孩很快便也忍不住了,她抽出肉棒又猛地插入,冲刺十多下后,终于颤抖着射精。
趴在詹娜身上喘气的感觉很奇妙,打从记事起,林子晴从未记得自己与任何人这样肌肤相贴。詹娜的身体很香,摸起来很滑,因为情动,身上覆了一层薄薄的汗。林子晴凑到她胸前亲吻漂亮锁骨,詹娜搂着她,手指轻轻抚过后颈。
休息不过一会儿,林子晴便觉得阴茎又有抬头之势,她抱着詹娜,认真且贪婪地吃奶,后者抓着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最后停留在湿漉漉的两腿之间。
又亲又扣又摸,林子晴是第一次,难免有些手生,不一会就又大汗淋漓,因为紧张,脸也红红的。詹娜看得乐了,抱着她亲了几下额头,像幼儿园阿姨哄小孩似的,可是小孩不会用大肉棒把詹娜阿姨肏到尖叫,林子晴想,我会,我才不是小孩。她后悔刚才只拿了一个安全套过来,不然现在就能做好安全措施,然后直接插进去。詹娜的身体做好准备了,湿漉漉的泥泞小穴不需要再扩张。
她从沙发上起身,詹娜却也坐了起来,拉她过去。高度不大合适,但也还好,詹娜把头发撩到耳后,稍稍低头林子晴感觉到湿润口舌包裹龟头,她差点要站不稳。
那天下午从詹娜家离开时,林子晴的脚步格外轻快。她们做了好几次,两个人一致同意,后入和受方上位是最舒服的。
林子晴没问下次还可不可以继续,她害怕问了才会有不好的结果,倒不如什么都不说,这样下次如果自己还能被想起,她就又能去詹娜家里,和对方一起寻欢作乐。
因为怕再次碰到爹妈,林子晴从詹娜家书房的窗外翻出去———她在自己家里也没少这么干,所以并不担心安全问题。
天还是灰蒙蒙的,但林子晴觉得自己是今天电厂里最开心的人。
她哼着歌,走两步蹦一步,想象自己是电影里的小主角。她满脑子都是詹娜在自己身下扭动的诱人模样,是那双修长的腿在自己面前张开露出湿润蜜穴,是詹娜把自己的肉棒从龟头舔到柱身再到卵袋时的触感,是熟女高潮时抱着自己难以自持地呻吟的模样,还有低头看着鸡巴一次又一次肏进小穴里带出的噗噗水声。
明天上学时,她要告诉发小自己已尝禁果,但她绝对不会泄露詹娜的名字。她不能辜负别人对自己如此慷慨的好意。
刚走过拐角,熟悉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站住!”
脚就像被牢牢钉在地上。林子晴甚至不敢回头。但林锦虹也不在乎她回头与否,他走到女儿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
林子晴只觉得嗡地一声,天旋地转,她倒在地上,本能地缩在一起,双手抱头,因为林锦虹会对她拳打脚踢,这样起码能保证自己的关键部位不受伤害。
张妍罕见地拉了他一把,说这里是外面,被人听见了也丢人。林锦虹重重地哼了一声,他恶狠狠地看向女人时,女人也忍不住缩起脖子。
“回家,在客厅里跪着等我。”他说。
熟悉的昏暗走廊好像有几公里长,恐惧让女孩忍不住发抖,她走得很慢,只有经过詹娜家门口时快了几步,她怕对方开门迎接新的男人时撞见自己,怕对方好要看到脸涨成猪肝红色的林锦虹。
从小,只要林锦虹生气,他脸便会涨红,林子晴偷偷查过,这样的人身体不好。她便日日盼着林锦虹能暴毙。
可是家里铁门“哗”地一声被打开了,那个男人又活过了一天,他走进来,没说话,抄起门后的扫把,就开始死命地往林子晴身上打。
“你知不知道詹娜是个什么玩意?做鸡的!是妓女,是母狗!她老公一死她就做鸡去了!”林锦虹恶狠狠地骂着,“你知道你在干嘛吗?拿我的辛苦去操一条母狗,你是什么鸡巴玩意?!拿菜刀过来啊!我把你那条屌子剁了!你给我滚出去!以后林家没有你这种废物屌逼东西!”
扫把打断了,换皮带,校服外套和校服裤背后缓慢地渗出暗红色,但林锦虹愈发疯狂。那时候林子晴不知道,他今天和张妍一起出门,就是想让张妍去自己朋友开的美容院里兼职手工技师,结果被对方婉拒了。
等林锦虹打累了,他把皮带一丢,慢悠悠地走到厨房,从老旧冰箱里拿出冰镇啤酒。林子晴躺在地上,仍然双手抱头,好像已经没了知觉。
等林锦虹拿着啤酒回来,他厌恶地往地上啐了口唾沫,一脚把女儿踢到一边去。
“明天开始你别上学了,跟你妈一起,去那个美容院干活。”
说完,他脸上还露出得意的笑容,“正好嘞,你有那玩意,不比手好用多了,那些富婆估计得喜欢坏咯。”
讲到这里,林子晴条件反射地摸了摸睡衣口袋,发现自己没拿烟,她端起手边的牛奶,喝了一大口,又扭头看向窗外浊流滚滚的棱江。她撇了眼神色凝重的温佳妮,好像想起来什么趣事一样,嘴角扯出笑容来:“你猜我在美容院接待的第一个客人是谁?”
对方没回答,只是看着她。沾了牛奶的嘴角的弧线渐渐扯平了。“是钟小丹,就是那个给我接生的医生阿姨。你说好笑不好笑?”
温佳妮本来想问“你怎么还笑得出来?”,但转念一想,14岁就被爹逼着去色情行业打童工,如果没有这般心态,林子晴估计早就在不知道什么地方自尽了,而那样一个事件可能根本都上不了巴棱报纸的版面。
“然后呢…然后你就不上学了吗?”
她记得林子晴的档案里写了学历是本科。当然这本来也只是个无关紧要的点,但谁让温佳妮是个女同性恋,看到学历这个栏目总会忍不住停留半秒看清楚。
而且现在,好像没有更好的继续话题的方式。
“也没真不让我读书。”林子晴扯了张纸巾擦嘴,“初中不还是义务教育吗,我该上学还是得上,因为我太小了,如果抓到了其实也不好搞。所以就白天上学晚上去站街——哦对了,我有没有跟你讲,因为我看起来太小了,最开始也有富婆不愿意嫖我的,觉得有点变态。后来他们把美容室的灯炮都换了,换成特别暗的那种,让我服务的时候别说话,这样就没人会意识到我还没成年了,她们只会觉得我是个矮子。”
她又喝了口牛奶,继续说,口气就像交代别人的故事:“高中我自己考上了,所以有得读。那个时候我踢球来着,我寻思要是有俱乐部看上我,我就可以离开家了。但是后来想想,女生踢球真不赚钱啊,还是学点别的吧。等到了要考大学的时候,他俩还指望我报本地学校,我考到隔壁省去了,读计算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他俩没拦我,可能老畜生正琢磨着别的赚钱的歪门邪道吧,他俩那段时间不知道干什么,忙着学看风水去了。总之大学的时候他们就没怎么给钱,就我外婆管管我,后来外婆死了,我就没再回去。差不多就这样。”
温佳妮皱了皱眉:“你有多久没见过你…呃,那两个人了?”
“两年多了。后来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发达了,一直有找我,我就换城市换工作,跑到你们南方来。本来以为这一次肯定找不到了。”她耸耸肩。
“你爸妈……呃,就,那两个人,他们现在是想做什么?没钱了要你养?”
这就涉及到另外一个问题了。
林子晴挠头。“差不多吧。”
“他们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我猜他们得罪的人很多。因为以前他们会在美容院里悄悄安摄像头,拍那些富婆跟我做爱的视频,再拿视频上门去勒索别人。”
林子晴回答得一板一眼,但温佳妮听完就再也坐不住了,她站起来,吐出一句ohygod之后就在客厅里走来走去,不停地低声重复这同一句话。林子晴看着她,表情像个儿童精神科门诊里的阿斯伯格症小孩。
“没人报警吗?”温佳妮皱眉,困惑得很,最后问出这一句。
“应该没有人想承认自己跟未成年人发生了性关系吧。”
“那这个美容院做的也是一锤子买卖啊。”
“差不多。我高中的时候他们就不让我去那儿干活了。”林子晴舔了舔嘴唇,“之后美容院扫黄被关,但他们也赚够了,还没被抓,就说要离开辛城。但我还是打算留在那儿读高中。后面的事我就不怎么了解了,可能因为我长大了,外型上不再有什么竞争力了,他们就…没再让我去做过那种事情。”
温佳妮站定,感觉有很多话想说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林子晴如果崩溃爆哭歇斯底里,好像整个过程会合理一点,但白头发女孩很平静,就好像在讲自己听来的故事一样。
说完这些,她低头扒完了自己碗里最后一口面,又把牛奶喝完了,站起来摸摸肚子,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但不管怎么说,我现在已经想清楚了。昨天一直避着你,想要搬家,是因为感觉担心这样的事情听起来太麻烦。我住在你家,不应该给你添这些麻烦,但是…从你的反应来看,你好像…”
她这话没说完,因为温佳妮抱住了她。
不带什么情欲色彩的一次肢体接触,更像是抚慰和同情的表现。温佳妮的手轻拍她背,好像在安慰小孩。林子晴忍不住笑,于是也伸手抱住对方:
“…可能这么说很冒昧,但是…其实某种角度来说,我觉得我跟你一样,我们都是孤儿。”
环抱她的双臂松开了,两人稍稍拉开距离,林子晴对上温佳妮认真的眼神。说错话了?终于又轮到她无所适从,因为她不知道要如何解读对方此时的表情:认真,还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惊喜?
“你真的这么觉得?”
“…嗯。”
她们又抱在一起。有一瞬间,林子晴想起在电厂的那个下午,自己躺在詹娜身上,被对方紧紧抱住。
这个感觉很久没有被想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