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懆嫩茓撕裂疼痛/掐颈强制/继子粗大顶前列腺-脑洞八3
攻晨起下楼倒垃圾,犹豫再三,莫名动了恻隐之心说服自己,把受捡回家。
他起初打算报警,没后续,狗屁不通,索性就自己把小孩养着了,一养十几年。
东奔西走,办了好多证,花了好多钱,消耗大把精力,每一步都得从头开始,攻没有养过小孩的经验,就只能摸索着养,所幸他把人养得很好,小孩很乖,生得漂亮。
受身体不好,小时候经常高热发病,后来出现的各种副症状折磨着受的身体和精神,同样的也折磨着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真的治不好,怎么办呢。
受很开朗,反而是安慰攻的小太阳。
活着就有希望。
攻带着受,从南到北,白天黑夜里跑了无数次医院。从一开始的强行续命,用药物填满抽搐的胃,针剂组成身体拼图,到最后,无可奈何的长期住院,化疗,病危,一次比一次更痛苦的面对现实,等手术室红灯熄灭。
男人不穷,能干,下半生过活的钱都心甘情愿拿来给受治病,他戒了烟,不沾酒,其实受想要什么,他都可以挣来,偏偏没法让小孩健康活着。到现在,连人在不在都分不清了。
宝宝好乖,好乖,好乖,录像机一遍遍播着以前的画面,画质从模糊变得清晰,清楚得难以忘记。
他亲手养大,又养死。
录像机暂停,窗外下雪了,洇开冷雾。
最后一章,写深冬,攻在一个无比寻常的早上,晨起下楼倒垃圾。
垃圾桶旁边捡回了一只小狗,看着病不拉几的,又瘦又小,发着抖。
抖什么呢。
就算抖得再厉害,我也不养,养死了该怎么办。谁来救我。
台阶下的雪融了。
男人抱着小狗上了楼。
————
●文案简介-注意事项-肉章试阅
●文案简介
出轨的骚老婆当然要被操烂贱逼。
林礼知受x翟郧西攻
●注意事项
大奶人妻双性受,纯肉,黄暴,不洁,粗口,一点教训出轨老婆文学。
●仅有一章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嗯呃!”
身后毫不留情的顶肏撞得人身体不断前耸,林礼知手指颤栗,男人粗狞硕大的肉棒塞得狭窄肉壁满满当当,像是要将他狠狠劈成两半,圆硕龟头凶狠碾着嫩肉向脆弱子宫里粗暴地撞,强肏得穴肉抖着分泌湿液!
翟郧西抬手摁压住他的腰,将性器埋得更深,进到软穴底处,捅得林礼知薄嫩的肚皮鼓起小包,那性爱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快得让人遭受不住,抽抽噎噎地求饶,换来老公更残暴的对待。
“呜!!!老公!骚逼要坏了!!!不!唔啊啊啊——”额前凌乱的黑发被热汗打湿,林礼知不由得低伏肩膀,他仰颈痛叫了几声,背后两片蝴蝶骨脆弱地颤抖,反手想要推开翟郧西,“太深、太深了,求你……”
男人抓住他的手腕,摁在身体两侧,精悍健硕的身体覆压而下,完全将人笼罩在身前,一边深顶,一边质问,嗓音沉而凶:“林礼知,别人进过这里面吗?啊,你迫不及待要给野男人怀崽了?”
“呜……没有,我不敢!老公,我、我不敢……不啊!”
林礼知哭喘着,柔软小腹紧绷冒汗,脸颊泛开浓重的潮红。他挺着遍布肿胀巴掌印的丰满骚奶,连胸脯前的两点深粉乳尖都一颤一颤地上下起伏,肥屁股根本夹不住骚水,淫汁沿着红肿屄口缓缓地溢出,又被粗大鸡巴狠狠地肏成黏腻淫浪的白沫!
满口谎言的浪货。
翟郧西气不打一处来,抬手扇红那片白嫩肌肤:“照片都传到我眼前了,林礼知,你还有什么不敢啊?”
“呜!老公,别……”林礼知一颤,肉穴猛然收缩,那猝然吸紧绞缠住粗大肉棒的骚浪肉穴又软又热,透着浓浓的艳色,早就不堪蹂躏,熟到红透的骚逼嗤嗤流着穴水,他唇角不禁流出透明涎液,“不要……”
翟郧西嗤笑一声。
哭得骚,叫得浪,连勾引野男人的招数都是老公教的,还敢出轨。
连隐瞒都瞒不好,眼前这口穴可跟林礼知娇养出来的白嫩皮肤呈现出了强烈的反差,布满鲜红巴掌印的臀部丰腴浑圆,顶一下颤一下,极大的给男人带来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双重快感,出轨的骚老婆就该抓起来关起来操,根本不必留情,翟郧西下腹涨火,他身下抽插操干的动作越来越不加以控制,挺动着健悍腰胯,极其猛烈地撞击着林礼知挺翘的屁股!
林礼知痛极地大叫一声,他胸前两粒红肿的乳头激凸起来,口中胡乱地喘吟:“啊!郧西、郧西,不!不要……”
“骚货!爽不爽?叫老公!叫!”
翟郧西肆意恶劣地顶撞着,猛操着,下身密不透风的操弄快要让林礼知疼得晕厥过去,嫩红逼肉都麻木地抽搐痉挛!
可是还不等他开口向男人示弱求饶,那根炙热粗硬的大鸡巴就发炮似的堵满宫腔,肉筋摩擦着穴壁淫点带来十分折磨的快感,浓白精液全部射进林礼知脆弱的柔嫩子宫里时,浇灌进穴道的精尿瞬间满得漫溢而出!
“啊啊啊!!!老公!嗯呃——”林礼知腿软地支撑不住,喉咙里呜呜咽咽低叫,眼尾沁出泪水,“老公不要……别、求你了……烫,老公的尿烫坏知知的骚子宫了……呜!好胀,嗯啊啊啊……”
翟郧西的手掌从他的尾骨移到后颈,掐握住,下身钉得更紧,男人呼出的气息炙热凌乱,嘲道:“婊子,叫这么骚。”
表面清纯,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背地里却是个谎话连篇、养不熟的贱人,骚货,烂逼,给他戴绿帽的骚老婆。
又是几巴掌落在臀侧,林礼知将腿夹得更紧:“呜……”
两具汗涔涔的成年男性身躯紧紧地贴合着,方才受过精的小婊子腰臀抖个不停,哭得喘不过气,挨操挨狠了,肿胀的穴口色泽无比诱人,透着诱情的甜腻气息,淫屄一缩一缩地高潮喷水,潮吹不断。
那温热的淫水全部都喷溅在狰狞可怖的性器肉筋上,再被硕大龟头顶肏进骚浪子宫里,翟郧西在林礼知低低可怜的呻吟声里,挺着粗鸡巴,操得更粗蛮,温热的尿液洗刷着淫浪的子宫肉褶,烫得宫腔软口都开始轻微地抽搐颤栗,逼得骚逼涌出更多湿液!
“老公,我、我知道错了,疼,好疼,求老公饶了我……”
林礼知呜咽着,上半身失力地趴下:“啊!呃啊……唔,不、不……”
“骚老婆的子宫就该当老公的肉便器,好好含着,贱货。”翟郧西话音刚落,一抽出紫红色的大鸡巴,那口骚逼就哗啦一下喷溅出汩汩的精液和尿液,画面十足的糜乱色情。
“夹不住?”
他不由得抬手啪啪啪地抽打林礼知腿心间烂红的肉唇,巴掌打得骚阴唇东倒西歪,掌心染上一层湿乎乎的水光,目光悠悠停在穴肉上,翟郧西心底生出几分玩弄的恶意,狠狠掐拧着林礼知的阴蒂,让人淫叫不止。
“啧,老婆连贱逼管不住,就知道喷水,老公再帮你堵住好不好?”
————
●文案简介-注意事项-肉章试阅
●文案简介
操,我就是看上他了怎么着吧。
黎录受x陆烆攻
●注意事项
清冷禁欲单性受,双非洁,囚禁强制爱,一点强取豪夺文学。
●仅有两章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陆烆看上了个小老板。
他那会儿醉得不轻,只是不经意间扫过隔壁包厢,正瞧见对座的男人仰面饮茶,手腕一串清玉衬得腕骨清瘦纤细。
那人面相清冷俊雅,沉黑眼眸中平静无澜,削薄唇瓣被茶水浸得湿润,下颌处有一枚小痣。男人身上的白衬衫规规矩矩扣到最上方,看起来正经得不行,跟他身边这一堆纸迷金醉的纨绔子弟一比,显得尤为不同。
陆烆当时就酒醒了一半。
只可惜对方连眼神都不曾落在门外。
包厢里边的人管他叫黎老板。
陆烆听进心里,倒没去打扰人家雅兴。等他第二天睡醒派人一查才知道,这小老板来头还挺大——正是亨安集团黎家那位大公子,黎录。
也不怪陆烆没见过,两家从无交集,黎录又从小受生母影响,素斋拜佛,深入浅出,刚年满二十四。
足足小了他八岁。
陆烆要是早几年知道黎老板长得这么合他口味,估计等人刚成年,就得连拐带骗哄上床好好疼爱一番,即使他晚到些,这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可以改。
他隔天就以公司合作为由约了黎录。
正儿八经按流程递上的请函和花束送到办公室时,黎录正垂眸望着视频里抵死纠缠的两具男性肉躯,白皙颈项上透出淡淡青色血管。他神情冰冷,胃里直泛恶心。
陈易隅已经不是第一次绿他了,且屡教不改。
黎录这些年很少动怒,但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望让他耐心殆尽,自然也不再顾及两人那点日渐疏离的感情,直接拨给对方,却足足等了一分多钟才被人接起。
他冷声道:“陈易隅,带着你的东西滚出我家。”
“哦。”陈易隅十分恶劣地笑了下,“录哥,你又派人监视我啊?”
黎录眸色一沉。
陈易隅说:“你烦不烦,赶紧把人都他妈撤走。”
那边传出一阵肉体相撞的淫声,像是男人摁着小情人让对方叫得更骚更浪,听得黎录浑身血液发凉,额角青筋直跳。
陈易隅继续道:“听没听见?”
“滚。”黎录极其嫌恶地拧眉。
对面传来一声清晰痛苦的喘叫,陈易隅将满腔怒火发泄在小情人身上,拿起手机,朝黎录戏谑道:
“我滚?黎学长……哦不,现在应该叫黎总,黎老板。”
“老子忍气吞声给你当了八年的地下男友,以前操你一下就像要了你的命,现在你连操都不给操了,玩儿人呢?”
陈易隅嘲道:“就算训狗也他妈不带连口肉都不给吃。你金贵,碰不得,滚就滚,谁他妈爱供你谁供去吧!”
电话一如既往被人狠狠挂断。
黎录将视频文件彻底粉碎,靠在办公椅上,目光扫过桌面上摆放着的合照,男人沉默地伸过手将其倒扣下来,修长指节落在相框背面张扬飘逸的字迹上,他头痛欲裂。
办公室外响起助理的敲门声。
黎录压下眸底翻涌的复杂情绪:“进。”
助理将白玫花束和请函示意给他看,有些不知所措:“黎哥,陆氏集团那边说有个合作要跟咱们谈……这是他们陆总送你的白玫瑰。”
哪有人谈合作送白玫瑰的。
黎录说:“请函给我,花随便找个地方放吧。”
助理点点头,从角落寻了个花瓶,插上白玫瑰。
——没想到一连插了七八天。
陆烆实在低估了小老板,有合作他是真不谈。
花照送,变着法地送,因为除了花以外的礼物都会被人原样退回。红酒、玉石、藏品……在得知自己精挑细选出来的玉手串被退回后,陆烆这边一结束国外合作就立马登机回了国。
黎录刚上完香,从佛寺长阶走出来,就被两个高大的保镖拦住了去路。
他抬眸淡淡扫过阶下停立的车,捻了捻手指,不动声色地转过身,背后也站着好几个黑衣保镖。
“…………”
海边别墅,满室通亮,卧室被主人彻底反锁。
“……呃啊!”
陆烆粗鲁地把人掼到床上,听见小老板喉咙里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痛吟。他手上松了松力道,拿软枕垫在这人颈下,扯掉蒙住黎录双目的领带。
黎录抬头望着这个陌生强势的男人,唇色有些苍白。
他从被人强迫坐进车里,到被人扛着丢到床上,整个过程都深陷黑暗之中,天花板上强烈刺目的灯光晃得眼疼。
他闭了闭眼,长睫在眼睑处落下淡淡扇影。
陆烆掐着黎录的脸,问:“不理人?”
“你可真高冷。”他说,“教教我,怎么追。”
黎录难受地睁开眼,他根本就毫无还手之力。
将他圈禁在身下的男人一股子蛮力,沉黑西装下包裹着饱满健美的肌肉,并不贲张,而显得极具力量感和侵略性,强劲有力的手臂撑在他脑侧,眼神如同擒获猎物的暴虐猛兽。
黎录盯着男人上下滑动的凸起喉结,强作镇定,他不太确定道:“……陆总?”
“嗯,陆烆,火行烆。”
陆烆松开手掌,用指腹轻轻揉开在黎录脸上掐出的明显红印。他这人霸道又野蛮,本身没什么耐心,也说不出虚头巴脑没用的话,直白问:“黎录,你给不给人追?”
饶是习惯了被人表白,也没见过这样鲁莽的。
黎录偏开头,脸颊漫上血色,他伸手推拒着男人愈靠愈拢的坚实胸膛,耳根莫名发热,颤声道:“什么……”
陆烆又问:“你给不给人操?”
黎录脸上的血色唰地退至耳后,他啪地抬手扇了陆烆一巴掌,咬牙骂道:“变态。”
陆烆没感觉疼,只是哦了一声,他平静地攥着黎录微微发抖的手指亲了亲:“……我只是问问而已,对不起。”
“今天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陆烆说,“我查过了,信佛者可以做爱——”
他伸手拿过那条领带,绑住黎录的双手,摩挲着腕骨上的清玉手串,话音顿了顿:“算正淫。”
黎录眼都气红了。
————
【二】
黎录刚想说话,唇瓣上就落下了凶悍粗暴的吻,男人动情地深吻迫使他发出破碎呻吟:“唔……”
陆烆伸出舌头舔弄撬开黎录紧闭的唇,火热的舌纠缠搅弄出淫靡喘息,一只宽大的手掌沿着他劲瘦的腰肢滑到胸口,隔着一层薄薄布料,用力搓捏黎录胸前凸起的深粉乳头,拇指绕着圈揉摁乳尖,吻得愈发深入饥渴。
“唔……不、不要。”黎录敏感地挺腰逃避,难为情地想要躲开,却被人摁着后颈亲得更用力,连舌头都快要被陆烆吮得发麻,乳头好痛好痒,他有些意志崩溃,“不要……别……”
这声音叫得人小腹胀痛,撕拉一声,陆烆暴力地扯开黎录的衣襟,终于得以窥见这具漂亮身躯的真实模样。
他轻轻捏住那挺立小巧的发烫乳尖揉搓,撑起身盯着身下人脸上隐忍又羞愤的表情,十分真心实意地称赞:“黎录,你真好看,真好看……我只是看了一眼就喜欢得不行。”
喜欢你就光天化日的抢啊!流氓!黎录咬牙抑住呻吟,他只当陆烆是惯犯,对谁都这么说,嘴唇发白。
乳头被男人粗糙的手指捏得又肿又疼,红肿发热,凌乱的衣襟遮挡不住他白皙光滑的上身,黎录发怵地挪了挪双腿,却被男人揽住腰揉进怀里,挣脱不得。
陆烆用舌头从他的嘴唇,舔吮下颌那枚小痣,轻轻吻过凹陷锁骨,忽然张口含住深粉乳头狠力吸吮。
“啊!啊……哈……”黎录曲起双腿,男人顺势大幅度地掰开他的腿根,一边用舌头玩弄胸乳,一边用手掌覆揉着他下身的性器,干净修长的手指隔着布料捋过阴茎凸起的边缘。
“哈……啊……”黎录禁欲太久,受到挑逗的性器几乎在瞬间起了反应,他再度挣扎起来,“喜、喜欢也……啊!”
突如其来的性刺激逼得黎录咽下后半句话,大腿止不住地颤抖,性器顶端流出的淫水打湿男人手心,色情不堪。
陆烆不容反抗地扒下黎录的裤子,用宽厚掌心将半勃的阴茎包裹了起来,极其富有技巧地撸动,指腹时不时骚刮过湿润的龟头,感受着身下人渐渐情欲勃发。
他话只听一半,就当黎录是喜欢了。
黎录拼命咬唇压抑住喘声,额前深黑的发丝凌乱汗湿,连单薄的后背都泛出了热汗,他的身体散发着上香前净身浴液的玉兰香,并不浓郁,若有若无的诱人。
陆烆的吻一寸寸袭过黎录起伏不定的胸腔,小腹,最后落在湿透的性器顶端上,男人握着他彻底勃起的阴茎,探出舌尖舔舐玩弄龟头,手指揉搓着阴囊。
黎录垂眸望着陆烆高挺的鼻梁和深邃眉眼,呼吸愈发急促难耐:“陆……陆烆……我不……”
陆烆猛地用力做了个深喉,紧致温热的口腔给予了性器不可思议的快感。黎录倏然失神,受不了地挺身,将精液尽数射在了男人嘴里,眼前一阵发白!
他惊慌失措地用手臂遮住了脸,牙齿发颤:“呜……”
“咳……”陆烆不可避免地被呛了一下,射进喉咙里的精液有点浓,他抬手抹掉唇角溢出的白浊,瞧见黎录将脸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通红的耳尖,忍不住笑了下。
这也实在太可爱了,他拨开黎录的手臂:“……对不起,第一次听见你叫我的名字,我真的太激动了。”
“你……啊!”黎录脸色涨红,他还处在高潮余韵之中,就被陆烆揽腰翻了个身。男人跪立在身后,双手抱住他浑圆挺翘的臀瓣,炙热呼吸喷洒在紧密臀缝间,黎录腿心发麻,本能地感到不太对劲,“不、不要!!!”
湿滑的舌头沿着臀缝舔进隐秘肉穴,手指强行将两瓣柔软的臀肉彻底往两边掰开,完全露出翕张诱人的淫嫩小口,柔韧舌尖一戳探进去,即刻被紧致狭窄的穴道浅浅含住。
身后清晰细腻的触感折磨着黎录的理智,他从未被人这样对待过,一时连耳膜都在震荡,眼角染上绯红,忍不住夹紧双腿,心里感到无比羞耻:“不、不……呜呜……”
“……不喜欢这样吗?”
陆烆撑起身问道,他抬手不轻不重地抽了下小穴,湿漉漉的肉穴立刻收缩起来,听见黎录喉咙里发出变了调的喘叫,男人了然地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一手迅速轻拍着敏感脆弱的会阴与阴囊交界处,两指并拢插进流着淫水的肉穴里揉摁扩张。
“呃啊!啊……哈……”
黎录猝然仰头,臀尖不停地抖,酥痒难忍的快感从下腹一路烧进胸腔,他绷紧了大腿,连脚趾都蜷缩起来,足心白净泛粉。他额角青筋直跳,冷汗滴进眼睛:“疼……好疼……”
身下的人过于紧张,肉穴紧窄得仅仅挤进半根指节就寸步难行。陆烆抽出湿哒哒的手指,摸过床头新换的润滑液,一次倒了将近半瓶。
男人耐心地就着润滑再次探进穴口,指腹揉摁到深处凸起的软肉,黎录忽然弹腰躲了下,紧紧咬牙,低着头不吭声。
“黎录,是这里吗?”
得不到回答,陆烆就寻着点慢慢揉摁,指腹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快感如潮水击溃意志,直到黎录忍不住哭出声来,他才渐渐慢下动作,把人搂进怀里哄:“你太敏感了,宝贝。”
“……别这样叫我。”黎录偏开头,在身体里为非作歹的手指不住肏插那处敏感软肉,他声线颤抖,“手拿、拿出去。”
“好。”
陆烆应道,他抽出了手指,低头吻了吻黎录的发丝。
黎录还没来得及喘出一口气,更粗更大的坚挺肉棒自下而上抵住了湿软的穴口,他骇然惊喘了一声!
“——啊!!!”
陆烆摁住黎录的肩膀,挺身凶悍粗蛮地操进穴口,炙热粗硕的大鸡巴瞬间将肉穴撑圆!
满地凌乱散落的衣服,男人手背青筋暴起,俨然是已经忍到极限。陆烆低头将黎录的哭叫舔吻堵进喉咙,湿吻彻彻底底把欲望搅碎在凌乱的呼吸里!
“呜……疼……”黎录双手被束缚着,感觉屁股快要被那根巨物捅裂,连小腿都打着摆,“太、太大了……不……”
他疼得受不了,眸底溢出一层水雾。陆烆却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肉棒一举顶肏到肠穴最深处,连黎录平坦柔软的小腹都被顶出色情形状,肚皮微微鼓起。
“疼……肚子好疼……”额角冒出冷汗,身体被炙硬肉棒完全胀满的滋味并不算好受,黎录的眼泪都被操出来了,他扭着腰想要逃开,哽咽求饶,“放、放开我……我不要……呃啊啊啊!!!”
激烈凶狠的顶撞将白嫩臀肉拍出层层肉浪,淫靡羞耻的黏腻水声不绝于耳,粗长肉棒在抽出的瞬间带出深粉穴肉,肉体结合处的淫液被磨成白沫,湿腻黏糊地沾满腿间,流满臀缝!
每一下抽插都顶进难以想象的深度,圆硕龟头频频磨过发烫的软肉带来无法抵挡的快感,粗暴地把人肏哭。
黎录哭喊得越来越厉害,可陆烆握住他腰胯的力道极深极重,几乎是将人嵌在粗大鸡巴上肏弄,强烈的攻势让人不禁感到头晕目眩:“陆、陆烆……求、求你……”
陆烆哑声道:“求我也没用。”
黎录脸颊汗湿,上身的白衬衫滑到臂弯将落不落,男人低头咬住他的乳头,舌头舔吮乳尖,将他压在床上猛干,粗长阴茎肏进穴道,龟头直顶到小腹上两寸!
黎录浑身激灵,连心跳都滞了一拍:“太深了……肚、肚子要被撑破了!呜!!!”
“不会的。”
陆烆伸手解开绑住黎录双手的领带,就着姿势发狠地耸腰抽插,男人健壮精悍的腰身泛出细汗,小腹紧实的肌肉绷出漂亮弧度,那双漆黑凌厉的眼望进黎录眸中,满是情欲。
他弯了弯唇,温柔地抹去黎录的眼泪,“叫得真好听,小老板。”
“……滚、滚开!”
黎录挥开陆烆的手臂,他一手撑在背后,指尖紧紧抓住床单,用力到泛白,脸颊哭湿一片。
身体被撞到像是快要散架,男人忽然摁着他的腰强行翻过身,黎录被迫跪趴在床上,身后湿淋淋的结合处彻底暴露在灯下,红肿穴口泛着水光,陆烆再次挺身凶狠肏干进去!
黎录整个人都往前抖了下,双腿被男人的膝盖彻底顶向身体两侧,不停操进肉穴深处的粗长鸡巴又凶又悍,数百下不要命地抽插,男人终于将精液全部射进他身体深处,浓白淫液满得溢出肿胀穴口,狼狈不堪地沿着腿根滴落!
“啊啊!!!不、不要……”
黎录小腹胀痛,受不住地哭叫着向前爬,却被陆烆攥住纤细手腕拉进怀中。男人摩挲着他腕骨上的清玉手串,裹满精液的硬挺性器不停磨蹭湿滑的臀缝,再度狠力操进穴道,小穴又热又紧,吸得鸡巴爽极了。
他抬手拍了拍黎录的屁股:“不要?嗯?不想要吗?”
黎录被操得说不出话,呜呜咽咽地哭。
陆烆每问一句,就深顶一下。
他健悍的胯骨将身下人白嫩臀肉撞得啪啪作响,浑圆挺翘的屁股被粗糙巴掌扇红,黎录扭着腰躲,又被人拉回去亲。
滋滋淫浪的舌吻声混合着升腾的欲望,黎录脸颊赤红,被陆烆吻得喘不过气。
这个男人实在过分野蛮,凶悍,一旦脱下那一层斯文虚伪的皮,他活脱脱就是一头只会蛮干的野兽,连捅进屁股里的大鸡巴都尺寸可怖,青筋狰狞。
黎录真觉得自己会被他操死在床上,哭得连声音都哑了。
“小老板,别哭了。”
陆烆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饱满坚硬的胸肌抵在黎录的背后,他拉着身下人的手去摸凸起的小腹:“这里,我刚才射了好多进去,让你肚子都鼓起了,对不起。”
“——你!”黎录羞愤欲死,手指被男人紧紧扣在掌心里无法抽出,他简直无言以对,“你……”
陆烆问:“我怎么了?”
黎录的肩膀抵在枕头上,他根本没有力气再撑住身体,只有屁股被迫高高撅起承受不断地肏弄,臀肉红肿发烫,屁股被男人操得疼狠了。他喉咙里压抑不休地喘:“轻点……疼……啊……喜欢也不能强、强奸……啊!”
“黎老板教训得对。”
陆烆目光沉沉,他扳过黎录的脸颊,望着这张染上浓浓欲望的清隽脸颊,胸骨被心跳震得发疼,只想疯狂占有侵略。
他轻声道:“我可以把你关起来吗?”
黎录失声:“什、什么……”
陆烆吻了吻黎录下颌的小痣,神情不似作假。黎录不禁吞咽了下口水,男人垂眸对上他的视线,勾了勾唇。
“关起来,干死你。”
————
售货员祝亲亲老婆们儿童节愉快!
一点无厘头的小孩番外。
【一】苏小俞x陆弈
——苏晏
作为首席设计师和商界大佬的独生子,晏晏美商和情商随生父苏小俞,他具有高敏感人格,且永远坚定不渝的浪漫主义,同时是典型的外向型帅气小孩,也从不吝啬表达自己浓烈的爱意,无论在任何一天。
所以,在六一儿童节,晏晏王子策划了一场由生父陆弈倾情赞助,叔叔秦琅友情客串直升机驾驶员的罗曼蒂克秘密活动,惊呆了生父苏小俞。
晏晏小朋友依旧没有驾驶证。
【二】洛小元x蔺颐
——洛安、洛宁
这对双胞胎兄弟长相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相似,就连性格都一样调皮捣蛋,总是要玩让妈妈洛小元猜谁是哥哥,谁是弟弟的游戏,叽叽喳喳不得安宁,被蔺颐一揪后颈一个准,全部抓出卧室,让他们去拆节日礼物。
oh,no
他们得到了自己喜欢的东西。
但似乎在六一儿童节这一天,两个小孩又不小心给妈妈准备了相同的惊喜呢。
【三】季小景x严译
——季重g、季轻
严译习惯性照顾三个小孩,人人有份。
季小景简直爱死他了,笑成翘嘴,一如既往和小孩坐在地毯上拆礼物,白净的后颈泛着温润光泽,琥珀色狐狸眼亮晶晶。
轻轻的话不多,是高冷帅小孩。他会沉默地把要送给姐姐季重,和生父季小景,还有严译的礼物放在他们的床头,等待有人发现。
重重今天很高兴,她重重地赏了顾家那小子一拳,让人又哭又笑,抱着礼物不知所措。
【四】纪小允x晏利x纪澧
——纪恩
恩恩年纪最小喔,还是可爱的小婴儿。
所以家里三个成年人定制了超大蛋糕,当着小婴儿的面,吃掉了。
恩恩咯咯笑着,笑着笑着就不笑了,哇的一声哭出来。
晏利身体后仰,比起剪刀手,身旁紧挨捧着半块蛋糕心虚脸红的纪小允,和抱起恩恩哄的纪澧,咔嚓咔嚓合拍,记录下庄园里这兵荒马乱的几秒。
【五】阿伦x哈里
——伊桑·麦卡利斯特
“你!坏!小混蛋!”
桑桑是南美混血宝宝,眨着一双月光石似的眼眸,扛起玩具水枪狂呲坏宝宝的脸。
于是项往决定复仇。
阿伦和夏小其躺在露天游泳池里,一派岁月静好,身后狂飙的水弹发疯似的咻咻咻溅在哈里和贺易的后背上,洇开水痕,几乎是到处乱射,左右横扫,胡作非为。
深受其扰的夏稳麻木地抬起头,水珠沿着他的小脸湿漉漉地淌,嘴角抽抽。
“呃,真的没有人能管管吗?”
【六】夏小其x贺易
——夏稳
稳稳当上六一最老干部风的帅宝宝。
【七】项小业x谢肄
——项往
坏宝宝,坏宝宝,漂亮坏宝宝。
贺家和谢家作为黑道世交,今晚爸妈不在家,往往六一跟叔混,但在南美小孩哥圈混的第一天,往往决定退圈。
麦卡利斯特虽美丽,却实在粗鲁蛮横。
往往受伤的总是自己,可恶,他长着这么好看的一张脸怎么可以挨玩具枪呲水!
【八】叶小栎x顾峄
——叶叙
招惹季重,挨揍,哭;招惹季重,挨揍,哭;招惹季重……
和季重交换六一礼物。
【九】方小宁x陈熠
——方听
此时,听听还没预料到,将来他会拥有七个老公。
迟钝乖宝宝脸上贴着音乐老师奖励的大红花,抱着爸爸们送的儿童节礼物,心满意足。
……
【后话】
小段子里有完结文角色的小孩,也有连载文、预收文、脑洞文角色的小孩出现。
或许写八、九本伪父子生子文,以后辈np文完结,让伪父子系列收官大吉的想法有些难以实现,码字不算快,笔力也欠缺。
尚在行动中。
售货员在铺垫很长很长很长的一条路,走得会有点缓慢,如果将来有可能实现,诚邀老婆共同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