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室友被鬼后入骑着走清纯女生跟在后面跪爬
夜深人静,安情盯着床顶,破天荒失眠了。
父母断了生活费,室友抢走男朋友,辅导员无理由针对,奶茶店打工不顺。
一重一重的压力砸在肩上,打碎了安情一向早睡的生物钟。
突然,她听到一阵异样的呻吟,就来自于对床。
国庆假期,四人寝里边两个人回家了,只剩她和抢走她男朋友的骄横大小姐徐雅。
“嗯……嗯啊,主人快点操进来。”
安情悄悄掀开了一点床帘缝隙,屏着呼吸看向对面。
徐雅的床帘完全敞开,一向高傲的大小姐全身赤裸跪趴在床上,高高撅起屁股。
徐雅头埋在枕头里,双手用力扒开阴唇,露出淌水的骚逼。
奇怪的是,徐雅身后明明没有任何人,也没有用任何玩具,突然便有极其清脆的“啪”一声响起,仿佛有根粗大的肉棒操了进去。
“啪啪啪啪!”
拍击声肆无忌惮地响起,像是马鞭甩了过来,徐雅屁股腾起肉浪,骚穴被看不见的什么东西狠狠顶撞。
“唔嗯啊啊啊!好舒服,谢谢鬼主人,再用力一些啊啊啊!”
安情的一双桃花眼瞪大。
什么意思?
徐雅现在是被鬼操吗?
怎么可以这样……
鬼实在狂猛,将徐雅操得骚水狂喷,安情隔了两米远,脸上也被溅到。
穴肉翕动着,安情明知道自己应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立刻合上帘子入睡,可她的手和眼睛像是钉在了那里,完全被对面的动静吸引。
过了几分钟,徐雅的脑袋被猛鬼提起来,那张矜贵娇柔的脸庞早已成了高潮母畜脸。
安情心里一跳,立刻放下手里那角床帘。
淫浪的叫声从上铺降到地面,安情再次拉开一条缝隙,看到徐雅长长的辫子被拽住,像被驾驭的母马,在地上被操着爬,围着不大的宿舍爬了一圈又一圈。
“额啊啊啊啊母狗带主人参观宿舍,呜呜不要操那里!”
“母狗再也不会趴在床帘里边了,只配跪在主人脚下,以后母狗都在地上爬着挨操啊啊啊啊主人!”
别再操了,别再操那个骚货了!她刚抢走别人男朋友!
安情在心底呐喊,抓住床帘的手越来越紧。
“嘎吱。”
宿舍门开了,安情眼睁睁看着徐雅被看不见的猛鬼后入着爬进走廊,简直要失声尖叫。
她们宿舍在走廊最左边,上方刚好是一个监控摄像头!
会被发现的!
然而,安情顺着门缝看去,不知道那只鬼用了什么办法,摄像头的红光消失了。
安情蓦地有些嫉妒,那只鬼凭什么对徐雅那么好?
徐雅本来就是个贱人,被鬼操成满地乱爬的母狗,让所有人都看到不好吗?呵,母狗只会更爽吧。
安情从床上下来,她穿着一身小黄鸭睡衣,脸庞清秀可人,泛着些微的粉色。
不过,那只鬼那么神通广大,连监控都能屏蔽。
那他……刚才是不是注意到自己没睡了?
他后入操人真的好猛好厉害。
安情想到这里,腿有些软了,脸颊也发热。
她学着徐雅的样子,缓缓低下身子跪下来,两只手撑在地上,努力翘起一对浑圆饱满的屁股,腰部往下弯曲。
女生红着脸蛋,一步一步爬到宿舍门口,像在一点一点爬向自己的羞耻边界。
楼道里没人出来,只有徐雅摇晃着骚屁股,边被后入,边往前爬的背影。
破碎的尖叫撞出喉咙,徐雅弓起背脊痉挛着高潮了!
下一刻,徐雅便被一巴掌扇在屁股上,被鬼主人驱赶着往楼上爬去。
安情在宿舍门口看着,心脏扑通扑通跳。
明明爬的人是徐雅,她却总有种马上有人出来起夜的刺激感。
安情咽了咽口水,犹豫了一下。
接着,她悄无声息拉开门,摇着骚屁股出了宿舍,往楼梯的方向爬去。
好刺激啊!
周围随时可能有人开门看到她,安情头皮发麻,她沿着徐雅留下的一滩水痕,高高撅起屁股,骄傲地昂起脑袋往前爬。
好像她也被鬼主人调教了一样。
好像真的有一条狗链拴在脖子上。
好像鬼主人真的拽着狗链,从后面狠狠地骑着她。
安情也好想被鬼主人调教啊。
空荡的走廊里,女生一脸迷醉地往前母狗爬,骚穴不断往外吐着水,整条内裤都被浸湿了。
楼道灯光很亮,像是明晃晃的耳光扇过来。
无人调教的骚狗,可怜地夹着发痒的骚穴,在地上生疏地爬行。
时间被无限拉长……
安情额头冒了一层冷汗,时不时不安地回头看一眼后边的监控。
求求了,千万不要有人发现,千万不要有人发现……
穿过一间又一间宿舍,终于来到楼梯口,安情扭着屁股爬上台阶。
她住在五楼,爬两层到六楼上边就是天台。
安情龟缩在天台门外的阴影里,渴望的眼神望向天台门内。
徐雅的睡衣上有两个大口袋,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手机和支架带了过来。
手机戳在支架上,炫目的白光照在徐雅的头顶。
徐雅屁股高高撅起,向着手机磕头。
“给直播间的主人们请安,江辰主人很快就要操骚货了,希望大家看得开心,给母狗打赏,有想要调教母狗的主人可以到a大……呃啊啊啊!”
“啪啪!”
阴蒂被狠毒地扇了两巴掌,徐雅双腿发抖,几乎要跪不住。
“呜呜呜不能再说了,母狗要挨操了唔嗯!”
徐雅嘴角流着口水,侧脸贴在地上,骚穴被猛地撑开。
“啪啪啪啪啪!”
这次没有宿舍的约束,鬼的力道更加猛烈,响亮的撞击声听得人脸红,徐雅骚到骨子里的尖叫像要穿破云霄。
“啊啊啊啊主人不要再撞骚心了!嗯唔母狗快被……啊啊啊快被操死了!”
安情望着那边的战况,内裤已经完全湿透了,能拧出水来。
她小心翼翼地给鬼主人和手机里的主人们磕头,心如擂鼓,仿佛要跳出心脏。
“各位主人好,呜呜骚穴好难受,能不能也调教一下骚狗……”
她偷偷摸摸地喘息着,用气声卑微恳求,脑袋磕在地面上很久都没有抬起,肥软的屁股高高撅着左右摇晃。
手机屏幕上,弹幕飞快地刷过。
【哈哈哈哈母狗好爽,骚狗好可怜啊。】
【哦豁,你也看到了?】
【谁能看不到她?妈的隔着屏幕都能闻到一股骚味儿,可怜什么啊,这种骚货肯定会被操烂的。】
【哎哎那么粗暴干嘛,这贱狗看着别人挨操都能发情,换成我,就在她脸上后入福利姬,让她把所有淫水全喝掉,再帮我把菊花清理一下哈哈哈哈。】
【那张贱脸确实很适合用屁股闷,上上下下地用屁股操。】
【毕竟原生脸嘛,清纯好用。不像有的整容妹,坐两下鼻梁就塌了,只能拿鼻钩吊起来当母猪了。】
【骚狗好像高潮了。】
安情闭上双眼,听着鬼主人操骚货的啪啪声,想象成这是扇在自己脸上的耳光。
他一边扇一边质问:看别人被调教都能发情!为什么能这么骚?
她难耐地夹着腿,摇晃屁股让逼肉左右磨蹭。
“唔啊啊啊啊!求求主人踩着母狗的脸操,快高潮了啊啊啊!”
徐雅的骚叫声越发尖利。
安情脸埋在地上,想象主人踢走徐雅,来到自己身后狠操,大脚凶狠地踩在自己头顶,五官在地上碾压到变形。
“啪啪啪啪啪啪啪!”
“呃啊啊啊啊高潮了,谢谢主人母狗高潮了!嗯嗯嗯啊不要再插了!”
忽然一个激灵,安情像是被一股电流贯穿,骚穴急剧收缩,一大股淫水喷在内裤上。
她舌头伸出来,小狗一般迷醉地吸气。
呜呜……谢谢主人……母狗也高潮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徐雅一声高亢的浪叫,瘫软在地上。
大小姐高撅的屁股后边,淫水积蓄了一个小水洼,精液从骚穴里一股股地掉落,又多又稠,一时间竟然化不开。
安情也眼神迷离,攀上又一次高潮,埋在地上的脸将那一小片土地都给蹭热了。
徐雅很久才回过神,她千恩万谢地磕头,想要去拿手机。
不知道鬼主人说了什么,徐雅恭敬地应了一声,手机留在那,转头往天台门口爬过来。
燥热退去,安情出了一身冷汗,慌忙地躲进六楼卫生间,等楼道没了声音,确认徐雅回了宿舍,这才悄悄呼出一口气。
短暂的平静后,心脏又开始骚动。
安情从卫生间出来,看着通往天台的楼道,一步一步爬了上去。
她吸取教训,将天台门锁上,随后将身上爬脏的睡衣、湿掉的内裤、d杯胸罩全部脱去。
软白笋乳贴上地面,圆翘的大屁股高高挺起,安情讨好地磕头,期期艾艾地唤了一声。
“主人。”
“江辰鬼主人,请您调教骚狗吧,骚狗很喜欢您。”
四周只有风声,过了会儿,响起安情的抽泣。
她有些瑟缩,却用力地撅着肥臀摇晃,又磕头说:“骚狗什么都愿意做的。”
依然没有搭理,令人怀疑鬼主人已经离开了。
但安情不死心。
她有种直觉,他还在这里,正在冷眼看着她。
安情呜咽着往前爬,奶头被粗粝的地面摩擦,一阵疼痛的战栗。
竹笋一样的大奶贴地,安情淫浪地摇着骚屁股,围着天台边缘爬了一圈。
一边母狗跪爬,一边磕头恳求。
“主人,求求您羞辱骚狗。”
“嗯啊骚狗又浪又贱,会比徐雅母狗做得更好的。”
“求求您,呜呜,奶子快被磨破了主人。”
阴冷的气息浮现,安情被莫大的惊喜砸中,连忙追过去。
晃眼的白光照在眼前,手机仍然立在支架上,屏幕里是那个很多鬼主人在的直播间。
她想起徐雅刚来到天台时的做法,再次郑重磕头:“给直播间的主人们请安,希望江辰鬼主人能收容骚狗,调教骚狗。”
一片弹幕刷起,安情没有来得及看,便被一只冰冷的大脚踩住了头。
头顶响起一道轻慢的声音:“想挨操?”
安情在男人脚下艰难点头:“想,想被主人操。”
“是条骚狗,”男人似乎在夸她,接着话音一转,“可主人只想操你的母狗室友,不想操你呢。”
“而且我们已经做完了,骚狗来晚了哦。”
安情哭了出来,她的头被男人踩住动不了,只能用力挺着骚屁股摇晃。
“主人什么时候想羞辱骚狗都可以的,骚狗什么都愿意做。”
“您……别不要我。”
男人哦了一声,发出很好听的笑声:“什么都愿意做?”
“骚狗什么都愿意做!”
“行啊,骚狗把主人的精液吃了,就给你奖励。”
踩在她头顶的大脚移开,踢了踢安情的侧脸。
安情抬起头,没等看清什么,又被一脚踩住头顶,清纯的巴掌小脸磕进小水洼。
整张脸泡在水洼里,羞得红透了,这是徐雅那个母狗潮喷的淫水。
可是,这也是主人用力操出的骚水,里边还有主人腥白的精液。
安情闭着眼,张开嘴巴,托着踩在头顶的脚,大口大口吞吃。
“咕咚,咕咚。”
精水填满喉咙,灌满鼻腔。安情沉醉地吞咽,水位下去后,终于不再堵塞鼻孔,呼吸艰难。
细心地舔走最后一缕精液,安情吃得干干净净。
她满足地用脸蹭了蹭主人虚无的大脚。
“想要什么奖励?”看她完成得不错,江辰语气温和,脚掌来到小脸中间,盖奖戳一般往下按。
清纯小脸被当做搓脚板使用,安情五官变形,张嘴舔着鬼主人脚心,声音含糊不清。
“骚狗想被主人操,从后面操。”
“跪好了。”
安情仰脸承接脚掌的玩弄,狗交式趴好,双手扒开骚穴,期待地舔着男人脚底。
呼——
破风声响起。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主人不要!”
骚穴被狠狠一踢,女生触电般抖动,险些跳起来,却被牢牢地踩在原地。
男人的脚掌不含任何安抚意味,羞辱地覆盖她的小脸,轻碾,慢踩。
可安情想象不到鬼主人究竟是怎样的形态,为什么他能一脚踩自己的脸,一脚又快又狠地踹在骚穴上。
安情的桃花眼闪着泪光,疼得瑟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