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君难解(Y蛊狐狸精失忆)
这时候沈星回一般会抱着一本书卷卧在躺椅上睡过去,往常都是燕骁把他抱回塌上,再听一听他睡前的低吟,什么"阿燕",什么"陛下",他声音里的颤抖显而易见,脸也红成一片。
真当她燕骁什么都不懂,无论沈星回梦里的主角是谁,她都只想撬开这蚌一样的嘴,把手指插进去堵住这些声音。
这次的房间没有了以往的宁静,反而嘈杂声不断,"哗啦"通亮的室内传来了一阵破裂声,是琉璃玉器碎了一地,燕骁心下一紧,不由分说地冲进了屋子,险些被碎物绊着。
"沈公……!"刚一进去,燕骁便瞪大了眼睛。
在她的印象里,沈星回好像是没有狐狸耳朵和尾巴的……
唯一的解法,沈星回是只狐狸。
白色绒毛的耳朵耷拉在他头上,燕骁看不清沈星回的神情,他坐在床榻上,银色的脑袋垂到胸前了,平日里穿的一丝不苟的白袍被随意扯开了前襟。
连露出来的一点锁骨都是粉色的,他整个人看上去都不大对劲,周身弥漫着一种…灼热又…发情的气息。
"阿燕……过来啊……"沈星回的声音哑的不成样子,目不转睛地盯着燕骁,这下燕骁可以确定了,他脸上的靡红和眼神的混沌做不了假。
清风霁月的公子,竟也会陷在情字里出不来。
燕骁依言走了两步,沈星回却又撑着手往回缩,他又变得警惕起来了。
"不行,回去……我会伤到你……唔!"沈星回缩着腿的样子像一只鹌鹑,他连谁更危险都分不清吗?燕骁扯着沈星回脚边的衣角把人拽过来一些。
"哪有你叫我来便来,叫我走便走的道理。"燕骁嘴角噙着笑,伸手放在沈星回的脸侧,他留恋地蹭着,听话的像猫犬。
沈星回恢复了一些清明,道:"茶……泡了吗?"
燕骁闭言,眼睛瞥见了桌底她带来的的茶盏。铃起来,晃了晃里面的液体道"喏,这里。"
然后在沈星回眼神闪烁的时候,"哗啦"悉数倒在了沈星回身上,清澈的液体顺着那脖颈一路蜿蜒,直到腿间那个隐秘的地方。玉一样的美人沾了茶水后,竟散发出了比酒水更醉人的香。
沈星回被凉的一激灵,心如死灰地闭上了眼,"其实你帮我也有两个法子,你不肯煮一盏茶,也好。"
沈星回眼尾漫上了一抹妖冶的红,他自顾的扯开衣服,白衣浸了水变得沉重,贴着的肌肤像润了一层水光。
沈星回上半身脱完了,精瘦的身材将腰腹处的曲线勾勒出来,但是那对胸肌却圆润饱满,是比平常男人要漂亮太多的胸型。
沈星回抬腿缠上了燕骁的腰,两条腿交叠在她身后,这样放浪的姿势昭示着什么不言而喻。燕骁下身被沈星回的腿心贴上了,很意外的柔软的触感。
燕骁自认为抽干了记忆也还没有人这样对过她,身下欲望的形状慢慢有了形,正对沈星回的那一块凹陷。
直到沈星回慢条斯理地解开里层的裤腰,冰凉的衣物如蛇蜕滑下来。
两段白皙的腿根摩挲燕骁的腰侧,腰肢微幅度的摆动了一下,"哈……哈啊"沈星回舒服地眯起了眼睛,银色的发丝打成绺汗湿地黏在他修长的脖颈上。
雌雄同体的狐狸精,专食人精气,燕骁心道。
燕骁无法避开沈星回下面那一条粉色的细缝,水光清亮的蚌一样。燕骁用小指拨开阴唇的一边,真想看看里面是否藏着一颗珍珠。倒是有的,小巧的花豆冒出了尖,羞涩地吐着清液。
燕骁又伸出了一根手指撑开阴户,内阴是深红色的,燕骁忍不住用指腹摩挲,沈星回的下体干净到没有一根毛发,方便她看的更直观。
沈星回被看的羞的不行,透蓝的眼珠只能望着天花板而慌乱。小腿责怪的挤压燕骁,她也不买账,笑着用用拇指从花豆压到阴道口,过电的快感闪过沈星回的脑海,淫水被糊的大腿根都有。
燕骁拍了拍沈星回的屁股,让沈星回蹲到地面上去,他下床都颤颤巍巍的,燕骁说着就解开了自己性器的束缚,张扬的肉棒被抵到了沈星回的嘴边。
"会不会?试试。"
怎么可能不会,过去她的玩法那么多样,只有沈星回应接不暇的份。
他微微张开口,抓着那一大截露出的性器轻轻撸动,一上一下的姿势很方便。沈星回的口腔很热,他又晓得避开牙齿,完全是一个绝佳的甬道。
"唔……"燕骁摁着沈星回的头,难以抑制地插到了深喉,不懂分寸的顶上一记,沈星回只好捂着喉咙干呕。他吞吐着,又退出来一些,艳红的舌尖像小猫喝水似的舔舐性器的每一寸。
沈星回却越来越饥渴,右手探到身下,那淫液都滴出一小摊了,他手指插进足够湿润的阴道,他的手很长,又有练剑的茧,能刮蹭到最敏感的深处。
一大股精液射进了沈星回的嘴,其余的都在脸上,滴答滴答地还淌到了下巴,沈星回自慰的手指缩了缩,他悉数将浓精吞了下去,甚至伸了舌头把嘴角的东西也卷了进去,他的睫毛上也有黏糊糊的液体。
好骚,燕骁看得小腹一紧,差点成了早泄之人。
沈星回的狐狸耳朵晃了晃,一副餍足的表情。
"你怎么流的和尿了似的。"燕骁看着那滩淫水笑道,把沈星回拉到床沿,大腿卡在他双腿间,燕骁步步紧逼。
直到听见一声低吟,燕骁才重新把他劲瘦的大腿放在腰侧,紧紧的抱住他,双双陷进这柔软的被褥,共赴巫山云雨。
这天气是有些冷的,但沈星回身上的每一寸都灼烫不已,更别提那口嫩屄了,燕骁不过放进去了一个手指就足够紧致。
"呃嗯……进来……"沈星回的头埋在燕骁颈窝里,轻声的耳语呢喃。
好一个狐媚子。
燕骁没管他的话,俯身叼住沈星回柔韧的胸,尖利的虎牙刺进红艳艳的茱萸不放。
"我好歹算头牌,沈公子求求我,我就肏肏你这小逼。"燕骁承认自己有坏心思。
沈星回水雾的眼睛迷糊了一会,在燕骁唇瓣上轻轻地落下一吻,见燕骁愣住了,他又讨好地舔了舔吻过的位置。
沈星回……亲我了?
燕骁回抿了一下下唇,……甜的。
她因为一个触碰就心速加快,某样情感和性器一起膨胀。
"没诚意,要这样。"燕骁像一头饥饿的狼,尖牙扎着沈星回的舌头,动乱撕扯空气,两人呼吸急促,津液顺着沈星回的下巴流下来。
"呼哧"的气息像一场血雨腥风前的击鼓,逼他们做的不死不休。
趁燕骁不备,沈星回摸准了位置,挺了挺腰,温热的穴肉紧紧含住了昂扬的性器。
"哈嗯……啊啊……"原本噬心的饱含欲求的酥麻感消失了,往常都是靠压抑去除蛊毒,一得了极乐,舒服的沈星回骨头都抻开了。
沈星回自发的动起来,出了一身香汗,湿红的屄口被带出层层叠叠的嫩肉,绞吸的燕骁直呼极品。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燕骁见沈星回后面的那条狐尾,像个孩子愉悦的晃来晃去,伸手去摸他的尾巴根。都知道这里是动物极为敏感的地方,摸不得。
沈星回当即惊的弹起来,后颈曲的像快要断了。一股莫大的快感从他的尾椎传上去,脑颅闪过电,下身湿的愈发不可收拾。
沈星回潮吹了。
沈星回的脚趾都绷直了,交叠在燕骁身后一动不动。软了腰瘫在床上,他学了乖,把硕大的尾巴藏在被子里,也不敢再晃了。
沈星回嫩屄和燕骁的性器还连着,周边都打出了一层沫。
燕骁把沈星回掉了个头,因为身高限制,她撇开沈星回后颈的头发,在光洁的皮肤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红的青的,燕骁终究是下了点狠手。
沈星回的头埋进了枕头里,叫床闷在布料里,只能发出一些"唔呃"的呜咽,听的燕骁骨头都酥了。
整个屋子里都是碰击的水声,沈星回已经不记得高潮多少次了,仿佛自己是一条缺水的鱼,上面下面的水都流干了。
直到天光大现,沈星回已经痉挛到射不出也流不出东西来了。
燕骁还记得,沈公子说今日陪她骑马。
她只不过轻轻碰了碰沈星回那软烂的屄,他都要抖上三抖,吐出些气音"别……我不要了……"
沈公子,你能行吗?
彩蛋:——关于沈星回月末的淫蛊——
沈星回总是逃出寝宫,有时一走就是个把月。女帝怒了许久才想出了个法子。
沈星回闻言后愣住了:"什么?"
女帝笑道:"我给你种了淫蛊,月末蛊发,极烈,解法要么是孤煮的茶,也可以是让孤睡你,爱妃今夜在床上讨讨饶,孤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