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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弟续

 

哥上了高中变成了住宿生,我才发现自从我受伤到康复,哥就一直睡在我房间里,哥上学后好像很多东西都不见了一样那么空。所以每周五下午我都蹬着自行车跑去接哥回家,其实哥可以坐公交的,公交比我快多了,我也可以只骑到公交站那里载哥回最后一段路,但是我不要,我喜欢骑车去哥学校的那个过程,很期待。我第一次去接哥的时候,哥的表情显得很惊讶,在某天哥突然把头发剪短露出漂亮利落的眉眼,在那刻微微睁大,旁人似乎是不能发现哥这样的微表情的,所以我十分自豪,因为那是我哥。

哥不太爱说话,也不问我为什么来接他,他直接坐上后座,颀长的手臂能够稳稳地圈住我的腰,盛夏的天黑的很快,我骑着车迎着风,能感受来自后背的属于哥的微凉的体温,有时候风大吹起哥的头发丝,弄的我后边脖子痒痒。

自从我开始瘦下来后去散打班,把原本松松散散的肉练出了点肌肉线条后,我对自己的身材是极为上心的。且不说光是瘦下来去学校看到别人目瞪口呆的样子很得意,更是有让我的柜子里有情书的经历了,尽管后面拒绝了但我还是十分暗爽,这个家终于不是只有哥一个人在独帅了。

不过即使这样,我也知道自己比不上哥。要介绍我的时候,往往都要加这样的前缀才说:这是宁林的弟弟宁风。其实说不在意是假的,怎么可能呢?那种被压一头的感觉特别不好受。但一想到是哥的话,那好像无所谓了。因为是哥,聪明的、敏感的、爱哭的、哥。对我来说哥并不是一直哭哭啼啼只会找大人解决问题的人,也不是一直在我前头走留给我背影的人,不是的,哥是让我骑在他肩膀上带着我走的人。

上高中后哥开始长身高了,几乎每回一次家我都觉得哥变高了一些,于是晚上我喝的的牛奶加倍。哥的样子也越来越好看了,要爸妈的话来说是张开了,比起以前像小女孩的漂亮来说,现在更像男人一样沉稳,是的,那个泪失禁体质、初中辩论赛激动掉眼泪的哥,渐渐不掉眼泪了。我问哥为什么,哥只是轻轻地笑笑,用他比同龄人大些的手揉我的头,如果连身体的反应都控制不了,那怎么实现自己的目标?他是这样说的。

但我还是有些郁闷,一个小时候一直以来都是你保护他做他的骑士的哥哥,突然变得不再需要你的保护,那种心里空落落的感觉。于是我就更加注重身体的锻炼,每天三杯的牛奶也很好的发挥作用,我成了班里、学校里鹤立鸡群的存在,拱起手臂秀出的结实漂亮的肱二头肌引起一众惊叹,甚至还有了自己的小弟叫我风哥。

哥还是那样的像电线杆一样的瘦条,明明哥去散打班比我早也比我厉害许多,但还是那样的身材,只不过结实了点,肌肉都薄薄的,只有浅浅的沟痕,但是摸上去很硬。我趴在哥的胸膛数着他浅浅的但够数的八块腹肌,想破脑袋都不能理解为什么哥可以轻轻松松地撂倒这么多人。难道第一名的不应该是我这样的身材吗?我嘟囔着,撑着给哥秀肌肉。没有技巧可不行啊,小风,哥这样说。他的声音在变声期变得有点哑哑的,但还是十分好听。他用微微嘶哑的声音开口,眉头微微皱起,脸上有带着一点无奈的笑,告诉我我的手肘压疼他了。我这时才意识到自己把重量全都压在撑在哥胸膛的手臂上,连忙起开一看,哥白皙的皮肤上显眼地红了一块。哥让我别在意,伸手捏了我的脸,调笑地说这些肌肉果然不是等闲之辈。说起来,哥的手十分的大,大的能盖住他整张脸,不过我是不知道是不是哥的脸太小的缘故。

我经常毫无轻重地在哥身上留下红痕,因为我每个周末载完哥回来就拉着他到我房间打一架,让他考验一下我的散打技巧,不过我从来都没赢过,很快地哥就把我撂倒在地上、床上,我忍不住地闹他,下手总是没轻没重,哥只能牢牢地抱住我,纵容我的行为,然后我们待了一会后,就一起去哥的房间里打游戏。哥的房间很干净整洁,所有的游戏都是他自己用比赛奖金买的,让我很眼红,但是他是我哥,所以我可以窝在他怀里打电动,抱他大腿让他赶紧救救我游戏里的小命。

我对拥有哥是非常自豪,因为在哥学校里的女孩子们怎么愁眉苦脸地思考要到哥的联系方式的时候,我早就已经拥有哥的多项特权,比如可以随便借走哥的书要写纸条、可以使唤哥做事不是很过分的事、可以用哥的钱要说明用途及要哥满意、可以在哥房间过夜等等。

不过我不会炫耀的,毕竟别人眼里的哥是沉默的、独往的,这些都是我只有一个人能看到哥。

“风哥,你今天不留下来打球吗?”

我挥挥手示意他们滚滚滚,“我今天晚上有重要的事情,不去了。”

“有什么事能阻止风哥打球啊?”人群里很快有人应声附和,“当然是亲哥哥啊~”

“你们他妈找死啊!”我握起拳头吼着那帮不着调的家伙,结果很快就跑了,还让我顺便替他们对哥祝贺,去你们的。

我匆匆赶回家,替妈布置家里,然后等着做家教的哥回家。

“庆祝宁林二十一岁生日快乐!”老妈老爸一下拉起小礼炮,稀拉拉的彩带飘着落在哥的头上,我和哥的眼睛对视,看着它慢慢盈满笑意,“生日快乐,哥!”

“哥,快拆!”

我坐在哥的床上,催促他赶紧拆我的礼物。是你生日还是我生日啊,哥这样笑着问我,然后慢慢地拆开礼物包装,我看着他骨节分明指尖莹润的手分神。

“这是什么?”

哥从礼物盒里拿出一张卡纸来,上面写着“使唤卡一张”,我得意洋洋地告诉哥有这张卡就可以使唤我做任何事。当然,这绝对不是因为我实在想不到送什么好而写的。

“但你不是一直都很听我的话吗,小风狗狗?”哥笑着伸手过来像挠狗一样挠我的下巴,我没好气地拍他的手,看见又被我拍红了,只能皱着眉头怒瞪。没有怎么生气,反倒是心虚,因为实在想不到要送什么了,早之前只送自己喜欢的,看见哥不用放着落灰就厚脸皮地撒娇要过来了,哥高中的时候才开窍开始送哥会喜欢的东西,直到现在我是真想不出哥还喜欢什么了。

我大声嚷嚷说这卡是超特权的,有这卡让我做任何事都可以,任何事,哥轻声重复,看着我把那张卡放进他的钱包里,我会好好珍惜的,这样说的哥把我耳朵弄的热热的。

我的生日在哥的生日后几个月,虽然那个时候哥在大学里,但也会像之前一样赶回来给我过生日。只是,在我期待的十八岁生日前夕,爸妈在拿蛋糕的路上出车祸,像命运给我的恶作剧。

哥在市里最好的大学,赶过来差不多要一个多小时,哥用四十多分钟就赶到了,当哥跑过来带着喘气看向我的时候,我的眼泪就忍不住掉下来了。后续的一切都是哥在处理了,我在旁边哭的天昏地暗。

小风,小风,哥叫我,不停地抹掉我的眼泪但很快又涌出更多来,我在泪眼朦胧中看到哥眼里的红血丝,又想起爸妈、手术中的红灯、医生出来的摇头,忍不住又要大声哀嚎。

啪。

我的脸被重重地拍向另一边,左脸很快就热热的红肿起来,哥打我了,打的很大声,大声到不远处的护士都站起来看着我们兄弟。哥坐下来抱住我,对不起小风,哥向我道歉,不要哭了,他的脸贴着我的右脸,一边手抬起来敷着那边被打肿的脸,凉凉的。我抬起手回抱住他,眼泪无声地浸湿他肩膀上的一小块布料,很久我才听见哥的声音,伴随着电子钟的报时,小风,十八岁生日快乐。

安景&苏醒洲x苏宇

第一人称主攻

死掉之后又回到了过去,发现了男友和他哥哥的秘密,所以也不想再装成单纯体贴了。有受转攻前世没发生关系、骨科和有点家暴

我死的时候,真的觉得没什么感觉,可能是因为不怕痛,当时还和苏宇吵架,吵的他烦了,眉头紧皱握紧拳头,冷硬的面孔增添了许多烦躁。我知道他想打人了,我巴不得他来打我,上次他打完我后自己又受不了了,捧着我的脸说什么宝贝我错了我不会了,只有那时候他才会真的有心疼我多一点,因为他爱我这张脸,又或者说他爱一切漂亮美丽的物品,但常常因为克制不住情绪而后悔破坏它们。我爱他这样的性子,甚至痴迷,等苏宇忍不住一拳打向我使我重重地磕到了桌角,倒在地上了也在想苏宇还能不能找到我这么听话的家伙。

等我睁开眼,还没来得及疑惑,被眼前是昏暗的紫色光线和乱舞的人群晃了眼,我低头看发现自己就穿着白衬衫戴着眼镜坐在卡台,抬头就看见在吧台起身准备走的苏宇,而他正好也看过来了,我们对视几秒然后他就转移视线离开了。我没多想就跟上他。这是我的习惯,只要是苏宇出现了,我就要跟上去,我是他养的狗。可是他走的太快,我没跟紧,问了几个人只问了个大概方向。我走到厕所洗把脸,开始想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一切都一目了然。

……

我藏在转角处,握着手机,看着苏宇上了苏醒州的车。苏醒州,苏宇的亲哥哥,他们两人一个像妈一个像爸,性格也是天差地别的。在我前世的记忆力,苏宇和苏醒州似乎没怎么来往过,似乎关系不好。苏宇向来对他的东西的占有欲和控制欲都很强,也许是他隐瞒了我,我有点不爽,他必须在我面前是赤裸的。

……

我走进了厕所。

一开始以为是别人在发情,进了隔间后才听见苏宇的声音,压抑地喘气着,尾音那里像把钩子一样勾人。我从来没听过他这样的声音,色情的像个、婊子,哪怕之前被我口交时爽到时才闷哼几声。我忍不住硬起来,贴在隔板上想听的更大声。我听见有噗次噗次的水声,听见一点震动声,听见对方不连串的声音。

“苏……哥…哥哥,嗯哼……求你…哥、哥哥……别,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对不起,哥,我我错了呜呜呜……乖乖地放进去了……嗯……”

他在打电话,和他哥哥sexyphone……电话里的那个人才是在真正的控制他。我脑子有声音正在控制不住地尖叫起来,这就是苏宇和他哥哥真正的关系吗?我之前并没有和苏宇真正地做过,但苏宇一直自诩为我的保护者,其他人又默认我是居于下位的态度来对待我,我对这些也并不在意,只要对方是苏宇我就全然接受。但此刻我才发现我的苏宇原来在我们见面的第一天就被自己玩的高潮,在更远的过去被哥哥奸到烂了。脑子告诉我要冷静,但身体要操控我走出隔间,推开那个不知廉耻的婊子的门。

苏宇没有锁上门,苏宇被我吓到了。

他刚刚才结束电话,听着苏醒州的话把能远程遥控的跳蛋塞进后穴,绳尾就垂落下来,像一条细短的尾巴,我觉得我硬的更厉害了。苏宇现在并不认识我,他只是认出我是刚刚和他有过几秒对视的人,他扯起裤子想要盖着自己勃起的老二,皱着眉头思索我为什么出现的样子很可爱。

你是谁?他问我,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落锁的声音可以回答他的问题。

苏宇经过一轮高潮手脚发软,我很轻易地将他按在墙上。但即使是正常的苏宇我也能按倒,因为我的力气比常人大些,苏宇从不知道,我又从不反抗他。有次他照例发誓再也不对我动手后怕我不相信,给我报了散打班,告诉我可以用这些招式来对付我,但后来他吃醋不让我上了,我答应着但还是节节不落,那是我第一次不听苏宇的话。

我用手撑开他的腿蹲下舔他的后穴,红艳的穴肉敏感地微缩着,那里分泌出很多肠液,我第一次舔,不腥,带着点骚味最让人疯狂。苏宇想扯开我的头,嘴巴不停地咒骂我,等到我的舌尖舔进洞里,他却软了身将重量压在我撑着他腿的手上,爱拿乔的婊子,我心里暗骂,后穴倒是很诚实,不断挤压我的舌尖,温热地包裹住,分泌出更多的水。

我轻轻地拉着跳蛋的尾绳,惹的苏宇呻吟颤抖喘气,舌尖退出穴来,改用舌面重重地舔舐过穴口,同时戳弄着会阴部,让苏宇止不住地抖。

“滚、哈……滚开……”苏宇发话了,我听他的话扯开站起来望着他失神英俊的脸,同时在我离开的那一瞬间,跳蛋开始猛烈地工作,高频率的震动带着穴肉一起,被我拖到中部的跳蛋在穴肉的收缩下被带着顶上了前列腺、苏宇的g点,伴随着被搅动的水声,无法忍受突如其来的快感的苏宇翻着白眼和兜不住的口水,在我的手淫下前后失守地达到了第二次的高潮,喷出的精液星星点点落在他健美的胸膛,大量淫水从后穴滴落在地板上,苏宇的声音像被人掐住一样卡着,只剩下胸膛的起伏。

苏宇此刻闻起来,才真正像个要接客的婊子了,我面无表情地想。

……

苏宇第二次见到我时,表情不可思议,像一条小狗一样,很可爱,我推了推我的眼镜,保持着笑容,听着别人向苏宇介绍我。你的学长,上一届学生会主席,“你好,很高兴认识你,我是安景。”

心狠手辣军阀攻x很懒很会拿乔小白脸受

民国年上,大部分主攻视角,都不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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