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至六十九
“那你试试看?万一你的精液也行呢?”桃双不死心道。
“进去的液体若不能溶解蜂蜡,第二层机关便会启动,释放毒气。”
三人沉默。桃双小心翼翼道:“那我们现在往上爬还来得及吗?”
“我方才下来用的绳索,在中途被飞出来的利刃切断,还好那时你们才到一层,距离不算太高,靠轻功落下不会受伤。”李云潜回想着先前的场景,猜测此处应当有让人无法回头的机关。
“不错,每塌一层,那一层就会启动飞刃,让进来的人无法再被绳索拉上去。”梁余音解释道。
桃双崩溃,“你家先祖设计机关怎么还绝人后路啊!你要是不能活着出去,你家先祖自己都要绝后了!”
六十五、少年铁枪
“天命,都是天命。”梁余音连连摇头,“《欢典》注定要与梁家后人一起永埋地底。”
“你别封建迷信。”桃双将跌坐在地上的梁余音拉起来,“我们再想想办法。”
李云潜抬头,“还能看见天光,离地面不至于太远。梁大夫,你可有办法把猴王叫来?”
“把猴叫来?”梁余音重复道。
“对啊。”桃双一拍手,“让猴把处子教那小子扔下来!”
梁余音后知后觉想起,桃双向他解释处子教时说过,处子教内部分为两派,一派主张嫁娶前不可行房事,但并不禁止插入之外的性事,这派被叫做新派;而另一派则是原教派,他们主张一生只有一位伴侣,在嫁娶之前,任何形式的性高潮都是不被允许的。
“那个叫铁枪的小子那么极端,搞不好真是原教旨主义者呢。”桃双发现事情有了转机,登时又恢复了精神,“梁大夫,你快试试喊猴子过来。”
李云潜道:“方才与铁枪打斗时,不慎损毁了一些围栏,可能猴子这会儿都已经跑出来了。”
“你不早说!”梁余音和桃双异口同声道。
梁余音望向他们落下的洞口,憋足了气,连喊三声:“大胖子!大胖子!大胖子!”喊完脸都红了,气喘吁吁向桃双和李云潜解释道:“猴王最讨厌我说他胖,平时不服管,但是叫他大胖子,他一定会来和我争论一番。”
果然没一会儿,一只个头特别大的深色公猴来了,趴在洞口朝下大声地叽叽喳喳。
梁余音笑道:“骂我呢。”
猴王能听懂梁余音说话,梁余音交代他将屋里捆着的人带过来,又承诺回去后一定带他去山里找他喜欢的大白猴,猴王这才应了一声走了。
不到片刻,一群猴子像先前抬着铁枪回家那样,七手八脚地抓着人就来了,铁枪还被李云潜的钢索绑着无法动弹,任猴宰割。
李云潜已经大致知道他的脾性,朝地面喊道:“铁枪,你要杀的淫医正在洞里指导我夫夫二人床技,你要下来吗?”
“好啊你们这群淫虫,在家里行龌龊事不够,还要躲到地底。”铁枪激动地嚷道。
“对啊,这位梁大夫在下面藏了好多淫具,我们打算带出去,让全村的老老少少都玩一遍。”桃双添油加醋道。
“无耻!淫医果然祸害世人!你们有种把我松开!我现在就下来杀了他”
“铁枪,你可想好了。”梁余音沉声道,“你只要从洞口下来,空中的机关就会启动无数飞刃,很可能你还没见到我,在空中就先被扎穿。”
“你少吓唬我。”铁枪也大声喊道:“杀你是造福天下人,我要是豁出命能做到,教主定会称我为英雄。”
三人无奈对视一眼,梁余音顿了顿,又道:“好,那你可千万躲好别死了。要是活着下来我便让你杀。”
好在李云潜先前用的是钢索,不用担心会被飞刃切断。猴王先是指挥猴子将铁枪背到无法前进之处,才慢慢放下绳索。
机关很快启动,空中飞过的利刃银光闪烁。铁枪悬在空中,只好尽力靠腰腹之力闪转躲避。猴子绳索放得很快,但钢绳长度有限,放到底,铁枪仍离他们有一定距离。空中的飞刃更加密集,甚至有一些落进了一始屋中。
李云潜看准时机朝着铁枪一跃而起,一边挥动衣袍避开身边的刀刃。梁余音当即指挥猴王松手。李云潜堪堪抱到人,借着落下的力调整好姿势,带着铁枪稳稳跳下。
六十六、石墙
来来去去的·小刀子看得桃双一阵心慌,李云潜刚回来,他立刻跑去查看对方受伤没有。
李云潜的外袍下摆被削得七零八落,好在人没事。但他怀里的铁枪就没那么好的运气,肩膀被划伤了数道,还有两枚飞刃正扎扎在腿上,胸腹和上臂被钢绳裹住才能免于重伤。
梁余音平日采药有随身携带外伤药的习惯,连忙掏出止血药粉帮他处理,腿上的伤比较严重,李云潜帮着将铁枪的裤子脱了方便拔刀。
“你们想对我做什么!放手。”铁枪下身一凉,登时紧张了起来,“谁要你这个淫医疗伤!”
饶是梁余音再有耐心,一直被骂脾气也上来了,往他胯下一瞥,不紧不慢道:“你误食我的活虎根昏迷时,这玩意儿还在我手上淌过精液呢。”梁余音说着,手上包扎的力度也加重了几分。
铁枪噌地红了脸,说话声都结巴起来:“你你你……你无耻,淫言浪语成天挂在嘴边。”
“你多大了?十六?十七?这么大了没肏过屁股,也没让人肏过吧?”梁余音持续输出,“你知道鸡巴和屁眼插一起有多快活吗?”
桃双扭过头偷笑,心说梁大夫自己明明也没插过。
“别说了!!”铁枪只恨被绑着不能用手捂住耳朵,“快给我松绑,说好的我下来就让我杀淫医!”
桃双实在憋不住笑,戏谑道:“你这么单纯,一路从处子教到这儿就没被人骗过?”
铁枪意识到自己上当了,哼了一声扭过头去,教主说得没错,教外之人全都无比奸诈狡猾。他一路过来,借宿过农户家里,本以为对方不收他钱是好心,没想到那人夜里竟脱光了钻到他腿间舔他,铁枪现在回想起农夫湿乎乎的屁股坐他腿上的触感都忍不住汗毛直立。
后来他去住客栈,又遇到隔壁屋里七八个男子敞着房门,像串糖葫芦似的一人抵着一人,见铁枪经过还大声唤他加入。吓得他之后都只敢住在树林、野地,但也还是时不时撞见人野合。
铁枪把这一路来糟心的际遇都怪到他的最终目标梁余音头上。
现在人就在眼前,他却杀不到。
“你是真不知道裤裆子里这档事有多快活啊。”梁余音放低了声音凑到铁枪耳边,“腿中间那根小棍儿可不光是用来撒尿的,你摸两下它就能支棱起来,肿成根硬邦邦的大家伙,让你只想捅进又湿又软的地方来回磨蹭。”
“我才不想!”铁枪嘴硬道。
“还有后边的小嘴,那是用来吞肉棒子的地方,肉棒子一捅进去小嘴就咬得死紧,像会吮吸一样,一吞一吐要把肉棒里的精液吸出来。”梁余音伸手覆上少年已经有抬头迹象的阳物,“你是想插人,还是想被插呢?”
“淫医,快给我放手!”铁枪刚要挣扎,人就被李云潜按住不得动弹。
气血正旺的年纪哪里经得住男科圣手梁大夫的撩拨,被抓了两把就站起来直直地指着梁余音。
梁余音回头和李云潜桃双对视一眼,二人立刻动手,一人一边架住铁枪往墙壁上送。
铁枪还没回过神来,阴茎已经塞进墙壁的洞中。
“你们要做什么!”铁枪贴着冰凉的石墙,冷得汗毛竖起。
“要你肏墙。”桃双逗他。
“休想……呃啊!”铁枪低头一看,垂在墙外的睾丸再次被梁余音捏在手里。
梁余音托着对方年轻的性器,囊袋皮肤柔嫩,连褶皱都很少,被不太浓密的阴毛包裹着,看上去甚至有点可爱。他熟稔地揉搓着铁枪的精囊,见铁枪脸憋得通红,越发起了逗弄的心思。
“铁枪,你下面这杆枪硬不硬?”
“呸。不害臊!快放开我!”铁枪努力想要克制体内升腾的快感,下腹陌生的燥热让他十分慌张,难道他今天就要在此处坏了修行吗?
“我同意让你杀我。”梁余音又道,“说话算话。”
“那你放手,我现在就杀了你为民除害。”
铁枪下腹的异样感觉越来越强,简直要冲到脑子里。他只觉得又燥又热,大脑快要无法思考。
“但你得用我要求的方法杀了我才行。”梁余音一步步让铁枪上钩。
“什、什么方法?”铁枪气喘吁吁。
梁余音轻柔地从背后搂住他,一手握着他的睾丸,一手摸上胸前。梁余音侧头轻轻舔了舔铁枪的耳垂,说道:“肏死我。”
铁枪的思绪再也无法运转,只觉眼前好像有白光闪过,随着本能发出低吼,下身不自觉地向前顶胯,一下又一下喷射在石洞里。
六十七、梁大夫
前所未有的快感让铁枪久久难以回神,身体仍微微颤抖着,大脑被冲击到一片空白的感觉甚至让他感到害怕,剧烈地喘息着。铁枪低头看着自己着还挂着精液的阳物,不敢相信刚才发生了什么。
他打小就在教主脚边长大,唯一的志向就是扛起处子教的救世大旗,继承教主的重任,弘扬真理正义。处子教的修行很苦,他今年十七,和他一同长大的伙伴们几乎都在十三四岁时破了功,只有他坚持至今。他曾在冬日洗过凉水澡防止身体产生情欲,也曾穿过特制的荆棘裤,只要下面一抬头就会被扎破流血……
种种为了保持处子身的历练,还有一路上经历的艰难,到梁余音这儿全都破了功,铁枪想到这不禁又气又恨,各种回忆涌上心头,一跺脚,竟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桃双和李云潜松开钳制他的手,铁枪顿时跌坐在地上,哭得越发伤心。三人面面相觑,不由地产生几分欺负小孩的歉意。
梁余音弯下腰帮他擦了擦眼泪,“行了,别哭啦。我都答应被你杀了。”
“真、真的?”铁枪抽搭着鼻子问道。
“真的。”梁余音单腿跨过铁枪的双腿,避开他的伤口蹲了下去。
铁枪还没反应过来,阳物再次被梁余音握在手里立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铁枪惊慌道。
“给你道歉。”梁余音说着,扶住铁枪的阴茎径直插进自己后穴里。
铁枪上身还被缚着动弹不得,腿也被梁余音压着,最重要的是命根子还被对方夹着,根本不敢乱动。
“你是处子,我也没让人肏过,这样也算扯平了。”梁余音又往下坐深了一些,让铁枪的阴茎完全进入自己体内。
“啊……你别动了!”铁枪刚射过的身体十分敏感,现下需要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忍着不泄。
桃双在一旁看着,忍不住感叹:“梁大夫的菊穴好厉害啊,都不用扩张直接就把鸡巴吃进去了。”
“天生的。”梁余音冲桃双说道,“这下你不能再笑我没与人欢好过了。”
“不笑了不笑了。”桃双摆摆手,好奇地凑过去仔细查看梁余音的穴口,除了因干涩导致穴肉外翻,一点受伤的痕迹都没有。
“早知道你后面不用扩展,我刚才都不用那么小心,应该多伸两根手指进去才是。”桃双好奇地伸手去摸二人的连接处。并起二指往里探。
“你在做什么!”铁枪差点从地上弹起来,感觉到桃双的手指挤了进来,在自己的小兄弟旁边不住转动。
“别大呼小叫的。”桃双对铁枪说,“反正你都和梁大夫做了,不如再玩点有意思的。”
“梁大夫,你行吗?”桃双又问。
梁余音推了一把铁枪让人向后仰躺,换成趴在他身上的姿势,扭头冲桃双道:“来。”
梁余音遵循祖训,从小便待在这大山里,接触的人少,也没遇到过令他满意的欢好对象,再加上自己做了不少有趣的小玩具,以至于到了二十四五也没与人交合过。
今日在地宫里他的欲望早就被勾了起来,正好铁枪送上门。
桃双的阳具也已昂起,他扶着梁余音的屁股,贴着铁枪的阴茎插了进去。
“嗯……”梁余音轻叹一声,果然真实暖热的肉棍子要比玩具舒服不少。
铁枪已经被情欲击溃,满眼迷惑,挣扎着还想压抑身体的快感,梁余音索性低头吻住对方微张的嘴唇,摇着腰引导他在自己体内动作。
“快点,肏我,和他一起肏死我。”
铁枪盯着眼前被他吸得发红的晶莹嘴唇说着蛊惑的话语,再也无法抑制升腾的情欲,闭上眼发狠地乱顶,动作大到将桃双都挤了出去。
“肏死你,肏死你这淫医!”铁枪粗暴地肏了数十下,像是要彻底发泄自己压抑已久的欲望似地,拍打得梁余音后穴一片红肿。
桃双拉过李云潜,指了指铁枪身上的绳索。李云潜点点头,看准时机过去将绳索完全解开。铁枪没了束缚,当即将梁余音压到自己身下,扛起梁余音的双腿往自己胯下拖。
梁余音爽得大叫,少年有力的腰胯几乎要捅进他腹内,次次都是全进全出,肏得他屁股又爽又麻。
“呃啊……嗯……快点,快点,我要射了。”梁余音握着自己的阴茎来回套弄。
铁枪也快到了,梁余音的身子在他眼前摇晃,他随着本能,低下头一口啃在梁余音奶子上,挺着胯,将浓精全留在湿热的穴里。
六十八、结为夫夫
“气氛这么好,我竟然没肏到梁大夫。”桃双轻轻啧了一声。地底温度低,他从淫水屋下来时就没穿衣服,现在终于觉得冷了,不情不愿走到李云潜身边,从他手里接过自己的衣裤。
“那待会回去了你再问问他?”李云潜提议。
桃双本来就憋不住话,听李云潜这么说,嘴一撇,“我肏梁大夫你不会不高兴吗?你不是认定亲密关系只能和一个人吗?”
李云潜搂过桃双,扶着他的肩膀,看着眼前气鼓鼓的人,这才明白过来,“我先前说不介意你和他人欢好,你是在不高兴这个?”
“你是不是也没那么喜欢我啊?”桃双小声问道。
“以前你骗我说和小厮、马夫欢好的时候,我心里妒忌得想将他们痛揍一顿。”李云潜拉着桃双在一旁坐下,“有次我出远门,你故意在我房内自渎,淫液精液弄了一床。换床单之前,我还闻着你的味道自己弄了一回。”
“还有呢还有呢?”桃双不禁想要听更多。
不大的石室被分成了两边。那头热血方刚的少年才刚开荤,只做一回哪肯罢手。铁枪没给梁余音片刻喘息的机会,将人翻了个面从身后压了上去。这头两人肩靠着肩回顾以前。似乎无人在意墙壁上被铁枪射过的圆孔逐渐向外裂开,现出一道向下的斜坡。
……
回荡着的喘息声渐渐安静下来,桃双见那俩人似是暂时结束了,连忙走上前去。
他先前着实是被铁枪骂骂咧咧闹得心烦,这会儿见二人都累了,没有继续的动静,桃双先发制人对铁枪道:“刚才是你主动肏的梁大夫,可别说是谁勾引你。”
:铁枪回想起自己被勾引得失去理智的模样,羞赧道:“是、是他让我……肏、肏死他的。”
“他让你肏死他你就乖乖听话?我还让你别杀他呢你怎么不听我的。”桃双没等铁枪回话,又是三连问:“刚才舒服吗?享受吗?还想再来一回吗?”
铁枪被桃双质问得抬不起头,梁余音还坐在他大腿上没下来,伸了个懒腰,他的小兄弟立刻贴着人家屁股缝又抬起头来。
梁余音用手覆上铁枪的阳物,掌心绕着龟头打转,笑道:“年轻的习武之人身体可真是好。”
桃双顺势道:“你也是第一次,梁大夫也是第一次,干脆你娶了他,不就皆大欢喜了吗?”
铁枪愣了愣,下意识道:“淫医处子教人人得而诛之!我怎么能娶他!”
梁余音翻了个白眼,“请问刚才是哪位处子教教徒又哭又吼地在我屁股里乱射?”
铁枪无言以对。
“你与他结成夫夫,便不算违背教义了不是?”李云潜提醒道。
“对啊。”桃双附和,“你还能每天看着他,不让他行医。这样既不破坏你的修行,你还是能回去扛起你们处子教大旗,还不用伤人性命,多好。”
铁枪竟觉得他们说的不无道理。
“我们先从这儿出去,一路上你可以再好好想想。”李云潜拉起铁枪,给他大致讲了讲地宫构造,带着人先去探路。
刚才提议铁枪娶梁余音时,桃双便给梁余音使了眼色。梁大夫一言不发,等李云潜和铁枪走远,这才问桃双到底在盘算什么。
“这小子看上去没什么心眼,唬得住。我们想把他一起带去京城,一路上慢慢打听处子教到底要在床科搞什么大事。”
先前听桃双说起外面的世界时,梁余音就对床科颇感兴趣,也想一同去鸾凤城长长见识。可是……
“他要是当真了,难不成这一路我都要把他当未婚夫?”
“梁大夫,为了大局!”桃双握着梁余音的手满脸严肃,“活人不比自己做的小玩意好玩?”
“这倒是。”梁余音颇为认同地点了点头。
六十九、土匪抢亲
桃宵与邵懿在于浮书房外徘徊了好一会儿才进去。虽然不想打断专注工作的于当家,但终究还是要辞行。
于浮难得碰到与自己投缘的朋友,想留他们再多住几日,几人一起或许能开发出更多有趣的新技法。
桃宵谢绝了于浮的好意,直言他与邵懿还需赶路,路途还远,恐会错过床科开场。
于浮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们一眼,忽道:“二位不是去参观,是去参加床科的吧。”
桃宵侧头,与邵懿相视,两人不约而同点了点头。桃宵答道:“于当家好眼力。我们为防人跟踪,一路上尽量避免透露出行原由,以免多生事端。”
“我眼力可好了。”于浮颇为自得地笑道:“你们的名字也是假的吧?”
“昨日一听我便知是假名。二位一看便知出生好,中原的大户人家,谁会给孩子起如此随意的名字。”
“于当家观察细致。”邵懿笑道。他和桃宵也看出来于浮并非寻常庸碌之人,昨夜回去之后他们商量了一番,决定今天辞行时再打听于浮对处子教的事知道多少。如果于浮坦然,他们也会赤诚以待。
桃宵告诉于浮,他们担心处子教与五大家族内部有勾结,趁机扰乱新皇首届床科。
于浮对床科不甚在意,但提到处子教,于当家可有不少花要说。
于浮远从西洋越海而来,是为了让更多的人能收到泛爱之神的恩泽。所以刚到欢国时他选择了热闹的城镇。起初有不少人对于在疼痛中获得快感倍觉新奇,纷纷想要尝试,一时间于浮作为训诫师也小有名气。
但很快,处子教的人也找上门来。于浮本以为他们是本土信仰,想与对方友好探讨一番,哪曾想处子教的人高喊着“扫除异端”,直接刀剑相向。幸亏于浮功夫不差才没有受伤。
武力驱逐不行,处子教随即换了路数。有教徒混充成普通人来接受于浮的调教,于浮还未开始,这人便脱光衣服跑出去大喊“洋人打人”,身上还带着压根不是于浮打出来的可怕伤口。人刚跑到街头,立刻出现一群同伙佯装路人,共同声讨于浮。
哪怕后来于浮换了地方,这伙人也如影随形。一时间周边镇子充满了洋人假借宣扬新的欢好之法,实为暗杀中原人的传闻。后来竟真有官差上门调查。虽然最后官府查明他并无非法行径,但自此再无人敢来前来讨教。
于浮正处于无措之时,遇上了马钢。
马钢与山寨商队走商经过此地,听闻这件事之后便上门来找于浮。于浮本以为这又是处子教的花招,起初还颇为警惕。直到马钢主动穿上自缚裤跪在他脚下。
于浮只是居高临下地看他,马钢就硬了,下身因外力无法勃起而涨红,脸上却是难以抑制的享受神态。于浮意识到,马钢是需要他的。何况他也最爱听身强力壮的男人痛苦的吟叫声。
“对了,你们知道吗?”于浮说到这,忽然故作神秘起来,“马钢原本不是土匪。”
“他是一名出逃的处子教徒。”
邵懿与桃宵耐心听他讲述,才知道马钢因父母皆是处子教徒,从小生长在教内。但与其他坦然接受教义的孩童不同,马钢总是想,外面的人与他们不同,究竟是因为什么。想着想着,他便从处子教逃了出来。
十几年前少年马钢初到匪寨不过是想找个容身之所躲避追捕。却因血气方刚看不惯寨主烧杀掳掠一怒之下将人打死,寨中想要专心经商那派当即拥护马钢当了寨主,此后匪寨便再不外出劫掠。
后来遇到于浮,马钢与他在客栈待了十几日没出过门。底下人实在看不下去,好说歹说劝当家的以山寨为重。马钢便请求于浮和他一起回去。当然那时的他也没想到,于浮会将山寨改造成现在这副模样。
邵懿听到这,想起上山前牛发财说因新皇登基后兴修道路,此处山路少有人走,土匪们才开始就近抢夺飞来镇。
于浮闻此大笑起来,“那是三年前,我俩本想玩一回土匪抢亲的戏码,我才故意住到镇上,等马钢来把我掳回去。哪想被居民们误会了。原本我想吓吓他们,就让手下人便随便抢了两名男子。谁曾想第二天要放他们的时候,那两人却赖着不肯走了。”
桃宵也回忆起先前牛发财说的,也笑了起来,“据说你们抢的是两位其貌不扬,在镇里找不到床伴的男子。他们如何肯离去。”
“无妨,这都是泛爱之神给我的指引,我要让每一只斑比都收获雨露。”于浮坚定道。
“如此看来……马当家是否知道许多处子教的秘密?”邵懿问道。
“不错。他有一本手记,详细记录了自己在处子教的过往。反正现在也没用了,你们可以拿去。”于浮大方地摆摆手。
马钢这会儿也来了,不知道他们都聊了什么,只听到于浮说将手机赠与桃宵与邵懿。马钢让二人稍等,转头去取自己的手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