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修仙届小废柴被欺负老公入梦激烈舌吻
邬简进入新世界时只觉得身体一痛,睁开眼就被一桶冷水泼了个透心凉,他吐出嘴里的脏水,抬头看向眼前乌压压的一群人,耳边就传来了几声讥笑。
“终于舍得醒了?我就知道你是装的!赶紧给我起来干活!要是敢偷懒,我就去告诉师尊!”
“你还敢瞪我们?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今日师尊下山了,即便我们现在把你丢到后山,也不会有人知道!”
邬简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又看了看欺负自己的人的衣服,不耐烦地撇了撇嘴,他刚过来就被霸凌,真是晦气!
而且从衣服上就能看出来,这些人的地位比他高不少,他身上只穿着一块粗布,却又得师尊喜欢,不被欺负才有鬼!
不过他的师尊怎么这么不靠谱,说好的宠爱呢?怎么下山不给他留点东西傍身啊?
让他任由别人欺负,怎么看也不像是被宠爱的人吧?
邬简正思索着该如何应对,口袋里突然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他还没来及得反应,一把长剑就从他的口袋里飞了出来,直直冲向了那些还围着他讥讽的人。
“啊!是师尊的寒霜剑!快走!”
“他不过一个下等弟子,师尊为何这样疼爱他!我不服!啊!”
邬简看着他们四处逃窜,甩了甩身上的水后,笑盈盈地坐在一旁看着他们狼狈的模样。
看来他话说早了,他的师尊还是给他留了一些好东西。
寒霜剑把那些人赶跑后就回到了邬简的身边,虽然它只是一把剑,但邬简竟然能感觉到它的愤愤不平。
邬简笑着安慰道:“你已经帮我报仇了就不要再为不值得的人生气了,反正他们这样对我也不是一次两次,我已经习惯了。”
寒霜剑听到这话,气得在空中用力晃动了几下表示不满,似乎在告诉邬简,让他下回再遇到这样的事情时一定要反抗。
邬简却不以为意,“现在有你来保护我,他们肯定不敢再来欺负我了,不过等师尊回来了,我就得把你还给师尊了。”
“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寒霜剑没了反应,就这么飘在邬简的身边,邬简笑了笑,没想到剑还会闹别扭,他低声说了一句,“你是成精了吗?怎么和人似的?”
说完,他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当着寒霜剑的面把湿透的衣服换了下来。
他背对着寒霜剑逐渐露出自己白皙的身体,弯腰时双腿间的肥穴被挤在了一起,像肥美的鲍鱼一样,看起来鲜嫩可口,让人忍不住想要一口吃掉。
此时的邬简完全不知道,寒霜剑已经有了器灵,而器灵就对自己有这样的欲望。
天黑之后,邬简早早就爬上了床,白天被浇了一大桶冷水后,现在只觉得脑袋迷迷糊糊的。
他一边看着漂浮在身边的寒霜剑,一边和脑海里的系统说着话,“一次你选的世界也太差了吧?我一来就被霸凌。”
“而且这里还是修仙世界,你竟然让我做一个废柴,这不是让我当靶子任由别人欺负吗!”
系统不好意思地回答,“这一次的世界是主系统选的,具有一定的随机性,不是系统可以左右的!宿主忍一忍!”
邬简无语地撇撇嘴,“我是个废柴怎么接触男人?那些欺负我的人说我师尊下山了,现在也没法收集性爱值啊!”
“系统刚才已经替宿主查过了,宿主的师尊是下山给宿主买天材地宝去了,大概明天就会回来!系统检测宿主有些发热,有发烧的迹象,系统已经贴心地替宿主兑换了感冒药,宿主睡一觉就能恢复!”
系统话音落下,邬简就感觉到药效开始发挥了,眼皮变得越来越沉,他最后看了半空中漂浮的寒霜剑一眼,小声嘀咕了一句,“其实你不用守着我……”
邬简的话还没说完就已经沉沉睡去了。
他的呼吸变得均匀,寒霜剑才慢慢靠近他,然后将变得温热的剑身紧贴着他。
邬简舒服地发出一声娇喘,寒霜剑突然发出一丝光亮,剑上就飘出了一道虚影进入了他的身体里。
梦境中,邬简走在一片雾蒙蒙的地方,他只能看清自己脚下的路,根本看不清四周。
他疑惑地高声叫喊,“这里有人吗?这是哪啊?”
可惜没有人回答邬简的问题,他只能继续硬着头皮往里面走。
邬简有意识地知道自己现在在做梦,可他尝试让自己醒来,却都是徒劳,他甚至尝试呼唤系统,可系统也和死了一样,根本没有回应。
他撇撇嘴走了一会后,突然眼前的浓雾开始散去,不远处竟然有一片湖水和几株柳树。
邬简大喜,赶忙大步走上前,然后就看到有一个白衣男子站在湖边。
终于看到了人影,邬简也不管对方是好人还是坏人,小跑着就到了那人面前,可还没等开口,男人突然转身抱住了他,勾着他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邬简瞪大了眼睛,也是这一瞬间的失神,对方的舌头便攻城略地了。
粗厚的舌头勾着他的舌头共舞,淫靡的水声在耳边回荡,他想要抽回舌头,对方就会不满地咬住他的舌尖,不痛反而勾起了他的感觉。
“啊……啊……嗯啊!太、太激烈了……唔!”
邬简软了腰,要不是眼前的男人将他紧紧搂在怀里,他们已经滚在了地上。
他眼尾绯红,抬眼想要看清男人的脸,可方才梦境里的浓雾仿佛都集中在了男人的脸上,无论他怎么努力,男人的脸也是模糊的。
“慢、慢一点……唔!”
男人对邬简的求饶充耳不闻,他用舌尖卷着邬简的舌头不放,和邬简的红舌抵死交缠,不断吞咽着邬简的口水,仿佛什么琼浆玉液似的。
邬简快无法呼吸了,他只能拼命捶打男人的后背,男人还是和小山一样纹丝不动。
“啊、嗯!啊……”
男人的吻技太厉害了,邬简觉得自己前后两个小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眼前的男人应该是想和他做爱的,可为什么只是和他舌吻?
邬简欲求不满地主动将手搂上男人的脖子,他却停顿了动作,抽出自己的舌头,舔去了来不及咽下的口水。
“现在还不是时候……”
邬简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管撩不管泄吗?我都湿了!”
男人轻笑了一声,抬手推了邬简一下,让他跌入水中,“我们还会再见的。”
“什么玩意!”
邬简猛地从床上做起,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已经湿成一片的裤裆,在心中骂了句娘。
不管泻火的男人都不是东西!
邬简臭着脸爬起来洗内裤,一边洗一边在心里骂着梦里男人的祖宗十八代。
他把裤子挂起来晾晒,寒霜剑也从屋里飘了出来,它看到邬简在晾裤子,剑身有一道红光一闪而过。
“我吵醒你了吗?虽然我不太清楚剑需不需要睡觉,但你是师尊的剑,想来和别的剑有所不同吧?”
寒霜剑没法回答他,只能在空中晃了晃。
邬简见状只当寒霜剑是在否认他的话,并不往心里去,他摸了摸咕咕响的肚子,“昨天没怎么吃东西,我去找些东西来吃,你呢?做为师尊的剑,你是不是要吃天材地宝啊?”
“不过这些东西都在师尊那里,我没有这些东西,这可怎么办啊?”
他似乎真的在认真思考寒霜剑的吃喝问题,抬头时寒霜剑却不见了,他正疑惑着,寒霜剑不知从哪弄了一堆吃的放在了他眼前。
邬简看着眼前的牛肉煎饼、烧鸡口水直流,“你从哪弄来的?不会是偷的吧?”
寒霜剑不满地晃了晃身体,它可不会做偷鸡摸狗的事!这是它从其他弟子那里抢回来的!
这么多东西应该可以让邬简吃饱了吧?
邬简也没有客气,坐下地上就大口吃了起来,这些东西还热乎着,他吃得十分满足。
等吃得小肚子鼓起来了,邬简才拍着自己的小肚子餍足地看向寒霜剑,“谢谢你,我吃饱了,你对我这么好,我也得回报你!你等着,我这就师尊屋里给你偷天材地宝!”
他刚起来,寒霜剑就跑过来掀翻了他。
邬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疼得他龇牙咧嘴,“你这是做……”
他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只见眼前寒光一闪,他的裆部就被划开了一个大口子。
事情发生得太快,邬简一时间还没回过神,他不明白刚才还对他那么好的寒霜剑,怎么突然发疯了!
邬简来不及逃跑,湿软的肥逼就被什么冰凉圆润的东西蹭了一下。
“嗯……”
他低头一看,发现寒霜剑正在用剑柄轻轻摩擦他肥软的蚌肉。
宝玉做成的剑柄触手升温,沾上淫水后变得淫靡了起来。
邬简红了脸,想要阻止寒霜剑的动作,“你这是做什么?这可不是你的剑柄!你要是插进来,我可是会死的!”
他刚有起身的动作,寒霜剑也跟着往前一顶,轻而易举就顶进了邬简的肥逼。
“唔!”
邬简看着已经进入一半的剑柄,白嫩的小脸上满是窘迫,“你、你这剑怎么这么色啊!快出来!”
他夹紧肥逼不让寒霜剑继续进来,下一刻却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逼里吸食淫水,他愣了愣,想要伸手拔出寒霜剑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嗯、啊!你、你先不要动!我问你,是你在吸我逼里的淫水吗?我的淫水是你的食物?”
寒霜剑仿佛回答似的发出一声吸溜的声音,让邬简的脸更红了。
他轻咳一声,红着脸将腿张得更开了,“既然如此,那你吃吧,就当你给我食物的报酬……啊!”
邬简话音未落,寒霜剑猛地插进了肥逼的深处,剑格也撞上了敏感的阴蒂,让邬简瞬间达到了高潮。
“啊、嗯啊……慢、慢一点……唔!顶得太深了……哈啊、嗯……”
剑柄已经全部插进了骚逼里,圆润的顶端已经抵在子宫口轻轻顶弄,仿佛哄着它打开,让自己进去快活。
邬简羞耻得红了脸,光天化日下他放荡的张着腿坐在地上被一把剑操逼,淫靡的水声在耳边回荡,要是现在有人走进他的院子,不仅不会救他,还会和寒霜剑一起操他。
想到这个可能,骚逼流出的淫水就更多了,顺着他的屁股流下滋润了干涸的地面。
“啊、啊嗯……还没喝够吗……骚逼好难受……再这么操下去、会喷的……啊!嗯!你怎么、怎么突然动得这么快……啊!”
骚逼里的寒霜剑就像震动棒一样前后快速抽插,每一次深顶,仿佛要把他操穿,而剑柄上又像有一张嘴一样大口吸食他的淫水似的,快感一刻不停地侵袭他的理智。
他伸手想要让寒霜剑插得慢一点,可整个剑柄都已经插进了骚逼里,他连握的地方都没有,只能看着寒霜剑在骚逼里肆虐。
骚逼里的骚点被寒霜剑都蹭到了,无论他怎么哭喊,寒霜剑都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寒霜剑突然在邬简的骚逼里转动了起来,仿佛要钻开子宫口一样,在长时间的抽插里,子宫口早就松动了,更何况玉石光滑,想要钻进子宫根本不是问题,即便邬简努力收紧骚逼也阻止不了,蠕动的骚肉反而把剑柄吞得更深了。
“啊、嗯啊……不要再顶子宫口了……哈啊、嗯……啊!”
他的话音未落,剑柄就破开了子宫口,把顶端都顶进了子宫里,寒霜剑根本不给他缓冲的机会就快速顶弄了起来。
宝玉的触感和鸡巴完全不一样,圆润光滑的剑柄可以在骚逼里只有穿梭,骚逼根本夹不住。
邬简眼角绯红,骚逼里的酸胀感越来越强烈,他下意识想要夹紧骚逼,可闪着寒光的剑刃告诉他,他要是这么做了,受伤的一定是他。
“唔、嗯……你明明只是一把剑,为什么也要欺负我……啊嗯、哈啊……”
他娇嗔了一句,将手伸向了被寒霜剑抽插得不住晃动的鸡巴,终日不见光的鸡巴异常粉嫩,邬简才握住就敏感得差点射了出来,他咬着下唇拼命忍了下来,上下撸动了起来。
邬简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逐渐和寒霜剑抽插的频率持平,他仗着院子只有他一个,肆无忌惮地叫着床。
“唔啊、嗯唔……好舒服、就是那里……多顶一顶……哈啊、唔!”
他彻底沉浸在了快感里,把寒霜剑当成了全自动的震动棒,这根按摩棒会照顾骚逼里所有的骚点,他只要稍微扭动屁股示意寒霜剑多照顾哪处的骚点,寒霜剑就会发狠似的往那里撞,他只需要张腿享受就够了,简直不要太省力!
邬简双眼迷离,手里的粉嫩鸡巴也到了射精边缘,他微微抬起屁股,主动迎合撞向剑柄,爽得他口水眼泪齐流。
“啊、嗯……不行了……要、要射了……啊!”
他高高拱起腰,双脚在地上留下两道印记,骚逼里的寒霜剑也加快了速度,只能看到残影,他尖叫一声,淫水和精液全都喷在了剑身和地面。
高潮持续了很久,邬简的肥屁股才重重落在了地上,他粗喘着看向双腿还在缓慢抽插延长快感的寒霜剑,他伸出手指在剑身上敲了敲,寒霜剑才不舍地离开了骚逼,发出“啵”的一声,让他红了脸。
邬简轻咳一声缓解尴尬,经历了这么多世界,和一把剑做还真是地舔舐吮吸骚逼,将流出的淫水一滴不剩地吞进肚子里。
不知是不是他错觉,他总觉得男人的脸清晰了许多,但在绷紧的舌头插进骚逼时,他的理智就消失殆尽了。
“舌头、啊嗯……好粗……啊啊、哈啊……不、不要碰骚点……啊、啊……会喷的……啊嗯……”
男人一听,掐着邬简的肥屁股就往舌头上撞,整根舌头全部插进了骚逼里,被里面的骚肉用力绞紧。
舌头不长但胜在灵活,逼口最浅的骚点都能被充分照顾到,但邬简的骚逼越来越紧,舌头抽插得异常艰难。
直到一股温热的淫水喷进男人嘴里,差点把他呛着,他才大口把淫水一滴不剩地吸进肚子里,才舍得吐出了满是咬痕的骚逼。
男人把邬简从脸上移开时,邬简的身体还在敏感地抽搐着,红艳艳的小嘴不住地呻吟,他看着鸡巴更硬了,握着鸡巴抵在蠕动的逼口上,向前一顶就插进了湿软的骚逼里。
突然被躺满的骚逼紧紧咬住鸡巴,生怕鸡巴会抽出去一样。
但男人把鸡巴插进去后就没想过把鸡巴拔出来,他喘着粗气快速挺动鸡巴,硕大的龟头重重撞上子宫口,轻而易举把高潮了两次的子宫顶开了一个小口。
微微张开小口的子宫讨好似的吮吸着龟头,似乎在恳求龟头可以温柔点,只是男人并没有接收到这个信号。
邬简湿软紧致的骚逼里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同时吮吸着他的鸡巴,爽得他头皮发麻,他低头看着邬简,抬手掐住了滑腻的小奶包用力揉捏。
白皙的乳肉溢出指缝,挺翘的乳头也在指缝中游走,男人收紧手掌,乳头就被指缝紧紧夹住拉扯。
“啊、嗯……乳头、唔……不要扯……疼、唔……啊……”
邬简哭喊着扭动屁股,一下下往鸡巴上撞,迎合鸡巴的抽插,两只白嫩的小手无力地覆在男人的手背,不知是想拉开还是把他的大手压向小奶子。
男人被眼前淫荡的场面刺激得红了眼,掐着小奶子拽着邬简按向鸡巴。
“骚货,嘴上说着疼,喊着不要,骚逼怎么咬得越来越紧了?我的鸡巴都要插不动了!”
男人兴奋地喘着粗气顶弄着骚逼,淫靡的水声在识海里回荡,被无限放大,邬简的意识已经被操没了,满脑子想的都是骚逼里的鸡巴,想要精液填满骚逼。
“啊啊、嗯……鸡巴好厉害……好舒服……我要受不了了……唔嗯、哈啊……太、太深了……唔……”
硕大的龟头顺着子宫张开的小口猛地顶了进来,把龟头全都嵌进了子宫里,鸡巴爽得瞬间涨大了一圈,撑得邬简张大嘴,却发不出一丝呻吟。
男人的额头溢出一层薄汗,被子宫夹的就要射了,他松开小奶包,单手撑在了邬简身上,另一只手摸向了邬简的双腿间,找到那颗被阴毛磨得熟烂的阴蒂残忍捻动。
“啊、嗯……不、不要……这样会喷的……哈啊、嗯唔……慢、慢一点……啊……”
“慢不了……唔……骚逼怎么这么会夹,我也要射了……”
两人的喘息交织在一起,鸡巴抽插的淫靡水声和卵蛋拍打在屁股上的撞击声,在耳边回荡刺激着他们,他们闷哼一声,精液和淫水同时喷出,在骚逼里融合。
“唔、啊……”
邬简双眼彻底失去了聚焦,男人怜惜地低头亲了亲他的红唇,“好好休息吧。”
男人话音落下,邬简闭上眼沉沉睡去。
邬简从斐子默温暖的怀里睁开眼时有一种微妙的怪异感,身体是舒服的,精神却有些疲惫。
他缓了一会才恢复过来,身子微动才发觉骚逼里还插着一根鸡巴,半软的鸡巴迅速膨胀了起来,把骚逼填得满满的。
龟头半插在子宫口里,然后轻轻顶动操弄子宫,他难耐地咬住下唇,轻喘了一声。
晨勃的鸡巴已经完全硬挺,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邬简努力转头看了一眼还闭着眼的斐子默安静地睡着,和下面粗暴插骚逼的鸡巴十分割裂。
“唔……嗯……”
鸡巴顶到了敏感处,邬简忍不住泄出了声音,他抓着身下的床单艰难地往前爬,想要把斐子默的鸡巴抽出来。
可斐子默感觉到了他的腰,抓着他的腰向后一按,刚拔出来一点的鸡巴更深地插到了子宫里。
硕大的龟头把子宫填得满满的,邬简红了眼角,身体不住颤抖,“师尊、师尊……唔……醒醒……啊啊、嗯……啊……太深了……哈啊……”
他无助地喊着斐子默,但斐子默依旧双眼紧闭,仿佛没有听到他的声音,明明鸡巴抽插骚逼引起的淫靡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一直在屋内回荡,他不信斐子默没听到!
凭他的经验,斐子默分明就是在装睡,一个修为极高的大能,可以听到千里之外的窃窃私语,他离得这么近,斐子默怎么可能听不到?
他真是没想到自家浓眉大眼的师尊,竟然和他玩起了情趣,他这样的小弱鸡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邬简被掐着腰迎合斐子默,骚逼里的骚肉越来越酸,刚刚做过春梦的身体还敏感,哪里经受得了这样的刺激?
“啊啊、嗯……师尊……骚逼好难受……啊、嗯……不要一直顶子宫……那里不行……唔、哈啊……会、会射出来的……”
他勃起的鸡巴顺着斐子默的顶弄在空中甩动,溢出的精水甩落在床单上,留下点点一水痕,眼看就要射出来时,斐子默却伸手握住了他的根部,还用手指按住了他的马眼。
“唔!”
射精被硬生生阻断,邬简瞬间收紧骚逼夹紧了鸡巴,一股温热急促的呼吸就喷在了他的后颈。
斐子默喘息着将干燥的嘴唇贴在白嫩的脖子上用力吮吸,留下一个个红痕,“简简……”
他在邬简面前向来是威严正经的师尊,可他察觉到邬简醒来时,却忍不住起了坏心,他故意装睡,操着昨天没睡够的骚逼。
鸡巴被湿软的骚逼紧紧夹住时,他几乎都要被夹射了,可听到邬简娇媚的呻吟和卵蛋拍打在肥屁股上的声音在洞府交织,他忍住了。
他想听到邬简更加放荡的声音,只是邬简身为炉鼎不能泄太多元阳,他们两个的修为相差太大,毫无节制地让邬简射,邬简会被他吸干的。
“嗯啊……啊……师尊,快、快放开……我好想射……啊啊……”
邬简扭动身体想要逃离,骚逼和鸡巴反而贴得更近了。
斐子默的鸡巴打桩机一样用力抽插,额头薄汗微冒,埋首在邬简的脖颈处轻轻啃咬,哑声开口,“昨天你的元阳消耗得厉害,你不能再射了,只能用阴穴高潮。”
话音落下,他用力顶了顶子宫。
“唔……可是我想射……师尊、啊……嗯……”
邬简并拢双腿扭动屁股讨好鸡巴,转头可怜巴巴地看着斐子默,希望他可以怜惜自己,结果骚逼里的鸡巴却涨大了一圈,顶得他哭红了眼。
强烈的快感涌向全身,他张着嘴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
斐子默看着邬简双眼迷离,仿佛意识已经抽离身体的模样,身体更加兴奋了,邬简在下意识扭着肥屁股迎合他的鸡巴。
子宫被他操得越来越软,天生就是他的鸡巴套子!
他粗喘着将一条腿卡进邬简的双腿间,用膝盖将邬简其中一条腿搭在他的大腿上,然后扭着胯让鸡巴在子宫里打转。
“唔!”
冠状沟摩擦着子宫口的快感太强烈了,骚逼忍不住喷出一股淫水浇在了龟头上。
“啊、嗯……不、不要一直这样磨……”
邬简白嫩的皮肤都附上一层粉,整个人看起来像一块可口的点心,因为高潮而收缩的子宫咬紧龟头,想要吸出他精液。
斐子默却享受地着被温热淫水浸泡的感觉,也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晨勃的鸡巴比任何时候都要敏感,他喘息着用空闲的手搂住邬简的腰,让邬简侧身搂住他的脖子。
挺翘的小奶子被压向斐子默,斐子默自然不会放过送上门的小点心,张口就叼着乳头将小奶子吸进了嘴里。
“啊嗯……唔!牙齿、不要……哈啊……”
被压在床单上摩擦了许久的乳头受不了这样突然的刺激,尖锐的犬牙咬着乳头,舌尖快速在乳孔上舔舐,逼他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他身下的床单喷满了他的淫水,仿佛尿床一样,黏腻的感觉让洞府内的气息更加淫靡。
“嗯唔、啊啊……太、太刺激了……唔……”
邬简几乎坏掉了,斐子默却没有放过他意思。
斐子默的手摸向了阴蒂,双指一夹将它向外拉扯,坏心地用粗糙的指腹揉搓。
“不、不行……阴蒂要被揪掉了……唔!”
斐子默听着他崩溃又放荡的叫床声,眼底欲色愈发浓郁,他同时刺激着邬简的敏感点,声音沙哑道:“简简的骚逼越夹越紧了,为师真后悔没有早些对你下手,差点让别人捷足先登了!”
“唔……骚逼咬得真紧,为师就要射了,接好为师的元阳!”
他话音落下,滚烫的精液就射进了邬简的子宫里。
“嗯、啊……好、好涨……子宫要装不下了……啊……”
邬简垂眼看着自己平坦的肚子被精液灌满变得圆鼓,仿佛怀孕一样,他哭着挣扎,想要逃离这几乎要把他逼疯的快感,可斐子默牢牢抓着他,他根本逃不了,只能乖乖张开子宫接受斐子默的浇灌。
“哈啊、唔……”
等斐子默把鸡巴拔出来时,失去堵塞物的骚逼,失禁般的把相互混合的淫水和精液喷了出来,浇湿了斐子默的下体。
直到最后,他的鸡巴也没射出一滴精液。
斐子默观赏着眼前的美景,看着骚逼还断断续续地吐着白浊的精液,抬手按在了他肚子上,帮他排空肚子里的精液。
“不要按……又、又要喷了……嗯啊……”
邬简数次达到高潮,直到喷出的淫水再无精液,斐子默才停手,他抱着意识模糊的邬简闪身到了一处灵泉。
两人走进温度合宜的泉水中,温热的身体紧贴在一起,感受着肌肤相亲的感觉,享受此刻的宁静。
这时,斐子默突然睁开眼望向某处,他眼睛微眯,然后低头在邬简耳边轻声嘱咐,“简简,为师需要离开一会,你乖乖在这里等我。”
邬简还没从高潮中回过神,只是下意识点了点头,下一刻搂着自己的温热怀抱就消失了,他迷迷糊糊的,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身体的疲惫让他分不出精力细想,很快就闭上了眼睛,沉沉睡去。
他缓慢地向下滑落,就快要浸入泉水中时,他就被人接住了。
那人把邬简从泉水中抱起,低头看到他身上的红痕和红肿的骚逼,那人脸色一沉,在心中低咒了一句。
“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连自己徒弟都下手,不过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说完,男人温柔地在邬简的唇上印下一吻,转身抱着邬简离开了这里,等斐子默赶回来时,邬简已经没了踪迹。
……
邬简难得睡了好觉,睁眼时差点吓了一跳,他的床边蹲着两个美艳女子,女子一脸好奇地看着他,眉眼间满是疑惑。
“尊上怎么拐了个废灵根回来啊?长得倒是清秀可人,看来尊上是想当宠物养着。”
“少说两句,别把人吓到了,尊上叫我们来有正事,你别耽误了事情。”
邬简还没想明白发生了什么,两个女子就把他架了起来,然后像洗死猪一样,把他里里外外清理了一边。
他被迫穿上一袭红衣,薄薄两层纱衣,根本遮不住他的身体。
白皙的身体在纱衣下若隐若现,衬得他的皮肤更加雪白,他张口想问几句,两个女人带着他就瞬移到了一处金碧辉煌的房间。
房间的墙上贴着喜字,红烛红砂,香薰缭绕,这显然是个婚房。
邬简迷茫地转头看向两个女子,却落入了一个微凉的怀抱,他惊呼一声,仰头就看到了一个模样俊美的男人正笑盈盈地看着自己。
“你觉得我准备的房间怎么样?”郯阑问。
邬简愣了愣,“你是?”
郯阑勾起嘴角,“等礼成了,本尊就是你的夫婿了,所以就别耽误吉时了,我们该拜堂了。”
这几句的话信息量不是一般的大,邬简连多问一句的机会都没有,所谓的拜堂就已经结束了,等他回过神,他已经被郯阑打横抱了起来。
他惊呼一声搂紧郯阑的脖子,耳边就传来了郯阑温柔又兴奋的声音,“接下来该是洞房花烛夜了。”
邬简一愣,他还真没想到今天会是自己的婚礼,在他晃神的那一瞬间,郯阑的手已经放在了他衣襟上,然后拆礼物似的剥下了轻薄的纱衣。
白嫩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时,邬简竟觉得有些羞涩,他轻咳掩饰尴尬,抬眼打量着眼前的男人,“为什么假扮大师兄?”
郯阑挑眉,“想不到你竟然能发现。”
邬简无语地撇撇嘴,“我看起来有这么蠢吗?”
毕竟除了郯阑,他想不到能有第二个人把他掳到这里,至于那个梦中的男人说过自己不是人,应该想不到布置婚房和成亲这种事。
郯阑伏在邬简身上轻笑一声,“真聪明,我还担心你会认不出我呢,既然你已经认出我了,不觉得害怕?”
“你要伤害我吗?”邬简反问。
“那倒不会,我图的是你的人和身子,自然不会伤害你。”郯阑轻抚他白嫩的脸,“那天要不是斐子默突然赶回来,我肯定已经把你带回来了。”
“可惜啊,我差一点就能成为你第一个男人了。”
邬简不以为意,对他来说,谁先谁后关系不大,不过自家师尊这个万年处男加上媚药的加持,还挺厉害的。
回想起昨晚的放荡,他就开始心猿意马了起来。
斐子默的鸡巴轻松就能顶进子宫里,操得他意识全无,只会张腿迎合,夹紧骚逼讨好鸡巴。
他下意识伸出软软的小舌头舔了舔红唇,回味着昨夜的性爱,郯阑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不悦地低头一口咬在他白皙的脖子上,留下一个明显的牙印。
“唔!”
邬简挣扎了一下,郯阑马上就松开了嘴,用粗舌来回舔舐自己留下的印记,让印记变得更加明显。
“今天是我们成亲的日子,你却在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想别的男人,我可不允许,现在你只能看着我、想着我,斐子默能给你的,我也能,甚至是十倍、百倍。”
他顺着邬简的脖子向下舔舐,薄唇悬在挺翘的乳头上,温热而急促的气息喷上去,邬简立刻忍不住轻颤。
郯阑眼眸微暗,张嘴就把俏生生的乳头吞进了嘴里,转动舌头狂甩乳头。
“啊、啊嗯……太、太快了……”
乳头传来阵阵快感,邬简伸手搂住郯阑的脖子,挺着小奶子把乳头彻底送进郯阑嘴里,他能清楚地感觉到乳头被舌头顶得乱颤,逐渐肿大。
郯阑伸手揉捏得不得唇舌爱抚的奶子,手指夹着挺立的乳头粗暴揉搓。
粗糙的舌苔绕着乳头打转,用犬牙轻轻啃咬拉扯,听到邬简承受不住似的呻吟,他就吐出乳头,转头将另一颗吃进了嘴里。
被指腹揉搓许久的乳头敏感得厉害,尖锐的犬牙用力啃咬时,邬简颤抖着喷出了一股淫水,双腿间一片水光。
“唔嗯……不、不行了……啊啊、乳头受不了了……”
邬简哑声哭着求饶,无力地去推郯阑的头,可郯阑的力气比他大太多了,他根本阻止不了郯阑的动作。
而且他越是挣扎,郯阑越是过分粗暴。
郯阑吐出红肿的乳头,双手掐着小奶子轻晃,看着乳头在空气中摇晃,像一块柔软的小点心。
他用力并拢小奶子,把它们挤在一起,勉强让乳头贴在了一起。
小奶子被拉扯的感觉让邬简不适,他不解地看向郯阑,下一刻两颗乳头就把郯阑同时吸进了嘴里,邬简瞪大眼睛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
“啊!”
两颗乳头被舌尖像鞭子似的抽打,然后再温柔舔舐,反复几次,等郯阑吐出两颗肥肿的乳头时,乳头已经大得和拇指一样了。
他轻笑一声,抬手弹了弹,满意地听到邬简甜腻的呻吟后才停手。
“真敏感啊,我才吸了吸你的乳头,你就不知道高潮了几次,不过你的体质特殊,最好不要泄出元阳。”
邬简还沉浸在高潮中,骚逼不断流出淫水,郯阑说的话,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直到绳子一样的东西把他的鸡巴和卵蛋捆在一起了,他这才回过神,着急想要挣脱,却为时以晚。
“唔……放、放开……鸡巴好难受……唔……啊嗯……哈啊、啊……”
他伸手想要把绳子解开,可他摸向根部却什么都摸不到,可鸡巴上的束缚感却不是假的,他急得不行,慌忙看向郯阑,郯阑却笑盈盈把鸡巴挺到了他面前。
“现在最重要的是把我的鸡巴口湿点,我可不想弄伤你。”
邬简看着眼前不断逼近的鸡巴,呼吸都变得急促了,他微微张开嘴,甚至忘了还被束缚着鸡巴,满脑子只剩下眼前紫红的龟头。
溢出的精水眼看就要滴下来时,他顾不得犹豫,张嘴就把龟头吞进了嘴里。
“唔!”
他才用舌头把精水吸进嘴里,郯阑就按着他的头猛地向前挺动,把龟头插进了他的喉咙里。
邬简红了眼角,抬手抵住他的腹部,想要把他推开,郯阑却闷哼一声,把喉咙当成骚逼抽插了起来。
“嗯唔……哈啊……嗯、啊……出、出去……啊……嗯……”
他艰难地发出声音,郯阑根本就没把他的话听进去,反而更加兴奋了。
郯阑垂眸看到邬简红着眼,可怜巴巴地抬眼看着自己,软乎乎地用眼神恳求他放过,他心中的满足都要溢出来了。
一想到眼前这个人就要生生世世和自己在一起了,再也不会被人打扰,他光是想想,鸡巴就在他的嘴里涨大了一圈。
“你的这张小嘴怎么这么会吸啊?”
邬简无法回答,也看出了郯阑的恶劣,明白他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所以只能讨好地收缩喉咙,用舌头来回舔舐龟头,让郯阑快点射出来,自己好快点解脱。
轻微的窒息感让他忍不住微微翻了白眼,痛苦和快感的交织,他快承受不住了,收紧的嘴也逐渐失去控制,牙齿蹭过郯阑的龟头,郯阑嘶地一声,拔出了鸡巴。
邬简来不及反应,红舌下意识伸出了唇边,神色迷茫地看着他,郯阑就抬起了他的下巴,“牙齿还挺尖的,以后得好好教你该怎么用这张小嘴来侍奉我,现在干正事要紧。”
他懵懵地歪着脑袋看着郯阑,随即就被郯阑抱到了身上。
湿软的骚逼和硬挺的鸡巴紧紧贴合在一起,逼口流出的淫水瞬间涂满了鸡巴,郯阑顺滑地在逼缝里进出,用龟头操着阴蒂。
“啊啊、嗯……太、太快了……啊!”
邬简突然提高了声音,因为郯阑的鸡巴插进了骚逼,还顶开了子宫口,让他没有一丝准备。
他跨坐在郯阑身上,这个体位让鸡巴进得格外的深,骤然收紧的子宫口把郯阑夹得动弹不得,郯阑额头冒出一层薄汗,声音沙哑地哄道:“放松点,别把骚逼夹得这么紧,我都动不了了。”
可邬简的意识已经被逼里的鸡巴顶飞了,根本听不进郯阑的话,骚逼反而越夹越紧,把郯阑都夹疼了。
郯阑咬了咬牙,用力抽了一下邬简的屁股,勉强让放松了一点。
“唔……嗯、不要打……骚逼……好胀……”
邬简放荡地呻吟着,低头看着没根进入骚逼的鸡巴缓慢地抽插,他想如果蛋蛋也能插进来,郯阑一定不会放过他。
他双眼湿润地看着郯阑,郯阑勾起嘴角,按着他的头压向自己,仰头将红唇吞下。
粗厚的舌头勾着邬简的红舌抵死交缠,分散他的注意。
舌尖舔过邬简的上颚和喉咙里的敏感点,淫靡的水声从两人的唇舌间溢出,在房间里回荡着,刺激着两人的感官。
邬简的双眼逐渐迷离,骚逼也放松了许多,郯阑眼神一暗,立刻抓住机会挺动了起来。
“啊唔……啊啊、嗯……慢、慢一点……”
嘴巴和骚逼同时被郯阑进攻,邬简根本不知道该先分神关注哪一个,他又痛苦又爽,铺天盖地的快感向他涌来,几乎要把他逼疯。
郯阑看到他骚浪的眼神,坏心地放慢了速度,空闲的双手分别摸向了他的阴蒂和屁眼。
两处敏感点同时失守,邬简爽得翻了白眼,身体不住地颤抖,开始下意识抬起肥屁股迎合鸡巴的抽插,即便郯阑已经停下,他也会自己摇着屁股撞向鸡巴。
邬简像骑马一样骑在鸡巴上,等郯阑放过他的嘴,他就放荡地叫起了床。
“鸡巴、好舒服……啊啊、嗯唔……就、就是那里……骚点被龟头磨得好舒服……啊嗯、哈啊……不要掐阴蒂……啊、屁眼好胀……啊嗯……不要……”
他嘴上哭喊着不要,身体却淫荡地追逐着快感,子宫已经变成了郯阑的鸡巴套子,谄媚地吮吸包裹着它。
在阴蒂和屁眼里作乱的手指也在不断增加他的快感,他根本停不下来。
邬简主动将摇晃的小奶子凑到郯阑嘴边,用乳头摩擦他的薄唇,想要给他喂奶。
郯阑自然不会拒绝送上门的福利,张嘴就把乳头吸进了嘴里。
“唔啊……小、小奶子好吃吗?啊、哈啊……嗯……吸得太用力了……啊、啊……”
邬简的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即便鸡巴已经绑住,也还是流出了不少精水,涂满了郯阑的腹肌。
骚逼愈发酸涩,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郯阑也一样。
邬简作为炉鼎,身体自然与常人不同,可他没想到会这么好操,他咬着牙抢过主导权,加快了挺动的速度。
“嗯唔!”
龟头完全插进了子宫里,如果不是子宫太小,郯阑甚至想把整根鸡巴插进去。
“啊啊、嗯!不、不行了……要喷了、唔……喷出来了……啊!”
淫水失禁般喷了出来,顺着被堵住的逼口的缝隙流了出来,剩下的都被鸡巴堵在了子宫里。
郯阑闷哼一声,鸡巴抖动着灌满了子宫。
邬简沙哑地呻吟,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逐渐鼓起,让他忍不住摸了摸滚圆的肚皮,立刻感觉到了里面的鸡巴。
“鸡巴、喜欢……唔嗯……啊、哈啊……”
他话音未落,郯阑就把压倒在了床上,把沾满淫水的鸡巴插进了屁眼里,打桩似的抽插了起来。
郯阑哑声笑道:“宝贝,夜还长着呢。”
邬简熟练地摇晃着雪克杯,一双桃花眼不动声色地环视着酒吧里形形色色的人。
刚和客人调完情的温展敛去眉眼间的爱恋,慵懒地走到邬简身边,将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
“最近遇到的客人真无聊,我都好久没开荤了,你好像也很久没有开张了,要不要我们两个凑合一下?是你的话,我不介意做一回。”
温展痴迷地看着邬简的侧脸,昏暗的酒吧灯光都掩饰不住他绝色的容颜额,白皙、水嫩,还有点婴儿肥,看起来像草莓大福似的,让人想要咬一口。
视线向下窄肩、细腰,挺翘的屁股,无一不挑逗人的神经。
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像一只吸人精气的妖精似的紧盯着邬简,“简简考虑一下我吧,我的鸡巴也不小,技术也不错,保证让爽上天。”
邬简听到这话,连一个余光都没给他,红润的小嘴吐出冷淡的话,“我没兴趣被姐妹操,你找别人吧。”
温展撅起红唇,“你对我好冷淡哦~简简,和我试试嘛,我可以为爱做一的!”
他搂着邬简的细腰不松手,已经勃起的鸡巴挤在裤子里鼓成小丘,隔着薄薄的布料不断摩擦着邬简又软又挺的屁股。
邬简感受着耳边温热粘稠的喘息不为所动,仿佛死死掐着自己腰的人不存在,而他的视线始终盯着某个方向。
在不远处的卡座里,有一个坐在热闹人群里臭着脸的小帅哥。
小帅哥厌恶地拿着酒杯坐远了,邬简视力不错,一看就看出他手里拿的是橙汁了。
邬简勾起嘴角,有点意思。
“简简……”
耳边传来的喘息声越来越大,邬简感觉到屁股一湿就伸手推开了他,“射了就让开,还觉得不够可以去找别人,这里谁的鸡巴最大,你不是最清楚了吗?”
温展看着他舔了舔嘴角,“总有一天我会操到你的。”
说完,他就走到吧台前拉了一个看了半天的男人去了厕所。
邬简不以为意,脑海里则传来了愤愤不平的声音,“那个npc怎么一点规矩都没有啊!宿主哪里是他这样的人能肖想的!”
“不过话说回来,宿主已经很久不做任务,性爱值快不够了……宿主是不是该做一下了?”
系统小心翼翼地询问,生怕哪句话会惹到邬简。
开玩笑!这可是它好不容易找到优秀宿主!它得抱紧大腿才行!
它的kpi可全靠邬简了!
但邬简不以为意,只是敷衍地回答了几句,然后随口问道:“这一次的惩罚是什么?”
“发情期热,三天!”
邬简眼波流动,比起之前三天射不出来好多了,他要好好利用这个惩罚爽一爽,禁欲了这么久,他早就憋坏了。
但在那之前,他得先看看小帅哥的鸡巴大不大。
邬简粉嫩的红舌在口齿间若隐若现,像一条毒蛇准备缠上猎物,将他吞入腹中,好填饱自己的肚子。
满足自己的小逼。
邬简慢条斯理地调了一杯酒,扭着挺翘的屁股就向着那个卡司走去。
邬简慢条斯理地调了一杯血色玛丽,然后端着酒走到了勒轩的面前。
“先生你好,这是你的血色玛丽。”
勒轩皱起眉,邬简背着光,让他看不清容貌,但声音不错,听着不讨厌,甚至让他有一种冲动,这声音叫起床来,不知道会怎么样?
他意识到这一点时,自己都吓了一跳,他怎么会对一个连脸都看不清的男人有性欲?
勒轩尴尬地轻咳了一声,然后没好气地说道:“我点过酒,你送错了!”
邬简笑着蹲下,昏暗的灯光才打在他脸上时,勒轩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纯欲脸。
有些婴儿肥的脸,还挂着两个浅浅的梨涡,长长的睫毛,灵动的眼睛,简直长在了他的心巴上!
勒轩看得有些痴了,要不是身边的朋友给了他一手肘他还回不过神来。
“咳咳!你刚才说什么?”
邬简并不在意他的失礼,脸上依旧笑意不改,“这杯酒是送给先生的。”
“送我?干嘛送我?”勒轩一脸疑惑。
旁边的朋友是老江湖了,可不是像勒轩这样的傻白甜富二代,自然一眼就看出了邬简的心思,他暧昧调侃道:“笨!人家这是看上你了,邀请你共渡良宵呢!”
勒轩瞬间红了脸,不敢和邬简对上视线,他心虚地移开视线,伸手猛地拿过酒杯,结果力气太大洒了不少,还都落在了裤裆上,让他半勃的鸡巴一下就暴露了。
朋友见状笑得更大声了,立刻招呼着其他人过来看,“快看啊!勒少这只童子鸡今天终于要开荤了,我们可别在这里打扰人家了!省得勒少放不开!”
众人起哄,还有几个人拿出了一沓钱塞进了邬简微敞的领口里。
“今天你负责把勒少伺候好了,往后有你舒服的时候!”
勒轩的脸红成了屁股,抬脚就往那些狐朋狗友身上踹,“都他妈给老子滚蛋!”
“你们瞧,人急了,咱们赶紧走,别耽误了勒少玩,枪压久了可是会憋坏的!”
勒轩骂骂咧咧,狐朋狗友嬉笑着离开,而邬简还乖巧地蹲在原地,仰头看着他。
两人对上视线,邬简就露出了一个软软的笑容,勒轩只觉得脑子轰的一声,嘈杂的酒吧瞬间安静,只剩下了邬简一个人。
邬简软声道:“我先帮你清理一下酒渍吧。”
说完,他抽了几张纸巾往勒轩两腿间的肿胀上放。
邬简的手法很娴熟,指尖不断挑动着他敏感的龟头,才摸了几下,勒轩的鸡巴就已经完全勃起了。
勒轩也不是没遇到过想要往他身上贴的人,但都被他拒绝了,现在的他也应该如此,可邬简实在太合他胃口了,要是把人放走了,还不知道还能不能再遇到下一个!
他纠结了一会了,咬牙就人拽到自己身上。
两人下体紧贴,邬简勾着红唇抬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挺巧柔软的屁股轻轻摩擦着勒轩的鸡巴。
勒轩闷哼一声,大掌一张就掐住了他半个屁股,软肉多得都从他指缝溢了出来。
他咽了咽口水,“今晚……”
不等他说完,邬简直接亲在了他的嘴上,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带我走。”
勒轩呼吸一滞,用力掐住了他的屁股,搂着人就出了酒吧直奔酒店。
他带着邬简去了自家的酒店,一路上手就没从邬简软绵绵的屁股上拿下来过。
邬简柔柔地靠在他身上,任由他上下其手,脑海里也同时响起了系统的提示音。
“惩罚倒计时开始,三!二!一!”
“情欲光环开始运行,惩罚时间为期三天!请宿主尽情享受!”
邬简感受着熟悉的快感涌向全身,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彻底将自己软倒在勒轩的怀里,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裤子已经被淫水浸湿了。
“唔……”
勒轩察觉到身上的重量加重了,甚至觉得放在邬简屁股上的手有些湿,但现在电梯还没到楼层,让他烦躁了起来。
“妈的,怎么还不到!”
等电梯门一开,勒轩直接把邬简打横抱起来,邬简也配和着献上自己的红唇,直接将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
勒轩瞪大眼睛,生涩地转动着舌头,然后大步往房间走。
淫靡的水声和交缠的舌头在两人之间若隐若现,勒轩用房卡打开门,立刻把邬简压在沙发上更加用力地啃咬他的红唇和舌头。
“啊……你弄疼我了……”邬简低哑地嗔怪。
勒轩粗喘着向后退开了,他看着邬简红肿的唇泛着淫靡的水光,好看得简直要他老命!
他用大拇指摩擦着邬简的红唇,眼底的欲色毫不掩饰,邬简微微一笑,张开将他的手指含在嘴里舔吮,若隐若现的舌头让勒轩的鸡巴在裤裆里跳动了两下。
“妈的,原来是个骚货!”
邬简抬手握住他的鸡巴用力揉搓了两下,“骚货才能让大家玩得尽兴。”
他话音落下,翻身将勒轩压在了身下,然后扒下了他的裤子一根紫红的鸡巴就打在了邬简脸上。
邬简眼睛闪了闪,伸出红舌在涨红的龟头上舔了舔,随即一口含住大半根鸡巴。
鸡巴瞬间顶进了他喉咙深处,窒息的刺激让邬简用最快的速度脱下了自己衣服,只留了一条红色的蕾丝内裤包裹着挺巧的屁股。
“唔!”
无论是视觉还是感官,都给了勒轩极大的冲击,他看着邬简上下吞吐自己的鸡巴,还挑着发红的眼睛看着他,他觉得自己的鸡巴快要爆炸了。
他一把拉开邬简,看着他把沾在嘴上的精水舔干净,立刻反身压在他身上,把那条薄如蝉翼的蕾丝内裤用力用力撕破。
在看到泛着水光的无毛女穴时,勒轩顿时就愣住了。
邬简难耐地抬脚勾住他的脖子,“觉得恶心吗?如果你介意,我也不会勉强你。”?他嘴上这么说着,脚却勾着勒轩更加靠近自己的小穴,温热的呼吸打在上面时,他已经克制不娇喘了。
邬简咬着下唇,用两根葱白的手指掰开了紧紧闭合的蚌肉,“我好难受,帮帮我”
他的食指在阴蒂上滑动,粉嫩的蒂子很快就变得艳红。
“啊!”
勒轩张开嘴把邬简的整个小穴吃到嘴里,舌尖直接挑开了紧闭的肉蚌,将肉蒂彻底剥离出来,用有力的舌头与之嬉戏。
“啊好快阴蒂好爽,太用力了”
邬简觉得自己的阴蒂就要被勒轩吸下来了,尖尖的虎牙摩擦着敏感的阴蒂,让他控制不住喷涌出了爱液。
“好爽你的舌头好厉害啊!”
邬简还没从强烈的快感中恢复过来,湿润的小穴就被粗暴地插进了一根手指,手指用力擦过小穴里的敏感点,他惊呼一声再次喷涌出一股爱液。
勒轩一直在留意着邬简的神情,被情欲浸染的小脸,凌乱的衣服下若隐若现的粉嫩乳头,让他更加恶劣地玩弄嘴里越来越肿胀的阴蒂。
他咀嚼舔吮,用舌尖飞快地顶弄着阴蒂,手指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把红艳的小穴打出了一圈白沫。
“别、别吃了阴蒂要掉下来了快点插进来”
邬简把自己的衣服拉高,露出两颗挺立的粉色奶头,勒轩吐出阴蒂,看着它布满自己的牙印,他觉得自己的鸡巴都要炸了。
“妈的!你怎么这么骚!”
勒轩一口咬上了邬简粉嫩的乳头,扶住手里的鸡巴就用力插进了他湿软的小穴
“唔!”
勒轩低喘一声,感觉自己的鸡巴被小穴紧紧的包裹着,他摆动着腰向前顶去,立刻就被小小的子宫口吸住了龟头。
对于他一个处男来说,这种直冲天灵盖的快感实在太过刺激。
“老子操死你!”
邬简轻笑一声,下一刻便被狂风暴雨般的猛插撞地支离破碎。
“啊!啊!子宫不要顶进子宫”
勒轩用舌尖快速扫弄着他的乳头,让乳头变肿大、红艳,他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顺着邬简的腰向下摸去,用大拇指用力按住了被阴毛摩擦红肿的阴蒂。
“啊不要捏,太刺激了要、要出来了”
惩罚光环的情欲多层叠加,让邬简的脑子乱成了一团浆糊,更别提勒轩还恶劣地用手指夹住他的阴蒂用力捻动,他达到高潮时,子宫口打开,让勒轩一下子就抓住机会把整个龟头都顶了进去。
“啊!”
勒轩粗喘着气,不再大开大合地抽插,而是小幅度密集的挺动自己的屁股,让龟头一直在子宫里抽插。
邬简张大嘴娇喘着,修长又富有肉感的双腿紧紧夹着勒轩的腰,让高潮的淫水一股股地打在他的龟头上。
勒轩看着他失神的模样,伸出舌头把他红艳的小舌勾出来吸吮交缠,淫靡的水声和肉体的碰撞声在的房间里回荡。
两条鲜红的舌头在半空中交缠,下身碰撞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勒轩咬着牙,双手用力扣住邬简的腰,让两人的下体贴合得更加紧密。
“老子这就喂饱你的逼!”
一声低吼,勒轩将大量精液全都射进了邬简的子宫。
“唔!烫”
邬简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仿佛怀了孕一般慢慢鼓起。
他舔了舔嘴角,翻身将勒轩压在身下,随即凑在他耳边低哑道:“我对你很满意。”
勒轩一愣,凶狠地再次操入他的小穴。
直到天明,房间内的呻吟也没有停下。
邬简和勒轩在酒店里待了三天,也做了三天,除了吃饭、上厕所,两人永远是负距离。
他睁开眼睛,终于看清了头顶的天花板,在和勒轩做爱这几天,他只能被摇晃着看到残影。
邬简动了动身体,还插在小穴里的鸡巴立刻从半勃变成了全硬,他感受着鸡巴再次填满小穴的感觉,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他摆动着腰肢,让龟头一下下地顶上子宫口,每一下都让他浑身战栗。
“唔!”
鸡巴突然顶入了他的子宫,彻底堵住了那个小口。
邬简双颊潮红,一只大手便抬起了他一条腿,让两人的下体更加紧密的贴合。
“这么多天了,我还没喂饱你吗?”
勒轩缓缓挺动着下体,却一下比一下用力,顶得邬简里撑起身子的力气都没有了。
龟头被子宫口包裹、吮吸,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令勒轩粗喘了一声。
“妈的,做爱原来是一件这么舒服的事吗?骚货,我是你的第几个男人?”
勒轩用力扣住他的腰,猛烈地挺动自己的腰。
刚安静没多的房间再次充斥着淫靡的碰撞声。
邬简失神地紧紧抓住床单,子宫口被用力顶撞的酸胀感,让他忍不住哀求,“不要一直操我的子宫口慢一点、求你了,我要被顶射了”
勒轩喘息着垂眸看向那根粉嫩的小鸡巴在邬简的肚皮上留下一片精水,勾着嘴角恶劣地捏住了鸡巴的根部,大拇指同时按住肿胀艳红的阴蒂。
“我就要射了,快放开我”
勒轩没有理会,而是翻身压在邬简的身上,手指揉弄着那颗小骚豆子。
“我还没见过女的怎么潮吹,不如你来给我表演一下吧?让我涨涨见识!”
邬简的阴蒂被粗糙的指腹弄得又痛又爽,他伸手想要拿开勒轩的手,但他一点力气都没有,甚至还戳中自己的阴唇,酥麻的快感让他叫得更大声。
“啊嗯放开我、求你了”
勒轩邪笑,“喷出来!”
他附身堵住邬简的嘴,将那条红舌勾出来,与之交缠。
“唔!”
温热的淫水浇在龟头上,让勒轩皱眉轻咬了一下邬简的舌尖,然后马眼大开,将浓浓的精液全都灌进了邬简的子宫里。
“好多”
邬简捂住自己发鼓的小肚子,在勒轩拔出鸡巴时,大量的精液全都喷在了床单上,仿佛失禁一样。
勒轩走下床,伸手把他抱了起来走向了浴室。
从浴室出来时,邬简的嘴红艳艳的,一看就知道又被好好疼爱了,他环视着凌乱的房间找到了自己已经皱得不成样的衣服。
他上前把衣服捡起来准备穿上,勒轩就从后面搂住了他的腰,还用已经软下来,但依旧分量十足的鸡巴顶了顶他的屁股。
“吃完就打算走了?我可没同意,我们的身体很契合,要不要做我的人?”
邬简笑着转过身,用手抚摸着勒轩的脸,“你想包养我?”
勒轩挑了一下眉,“包养多俗啊?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谈个恋爱。”
他对邬简的身体是真的满意,这样一个长在自己心巴上的人,可是可遇不可求的。
“所以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邬简搂住他的脖子,垫着脚亲了亲他的嘴巴,还和他唇舌交缠,直到气息不稳才后退了一步。
“你的技术太烂了,我看不上。”
勒轩瞪大眼睛,没想到会从邬简嘴里听到这话,他都被气笑了,“你说我技术烂?这三天是谁都要把天花板叫穿了?现在你说我技术烂?”
邬简不以为意,“说不定换个人我能叫得更厉害,以后不要再联系了,就当是一夜情了。”
他当着勒轩的面把衣服穿上,直接走出了房间。
勒轩难以置信,连追上邬简都晚了。
很快,邬简就回到了出租屋,他靠坐在沙发上,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子宫被鸡巴填满的感觉
还没消失。
他舔了舔嘴,心情愉悦地叫出了系统。
“虽然是个处男,但这种青涩的粗暴感真不错。”
系统夸赞道:“宿主看人的眼光真好,这个人为宿主提供了充分的性爱值,并且十分优质,在宿主
享受性爱的这几天,系统已经被宿主处理好了一切!”
如果系统有实体,一定是狗的样子!
“干得不错。”邬简笑道:“接下来这几天我都不打算找人了,那个处男把我的逼都肿了。”
“宿主要购买恢复如初膏吗?”
“行,帮我买两瓶放着。”
万一今日能碰到新猎物,他或许就能用上了。
邬简重新洗了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美美睡了一觉,直到天黑才睁开了眼睛。
他慵懒地睁开眼睛,慢条斯理地走出了门,突然发现家门口前有一袋垃圾,他皱起眉,回来的时候
他怎么没看到?
“谁这么没素质啊?”
邬简小声嘀咕了一句,抬脚向电梯走去。
电梯门打开,一个身穿运动衫的清秀男生就出现在了邬简眼前。
邬简眼睛一亮,立刻打量起了眼前的人。
简单的套头运动衫,被短裤包裹的两条腿结实修长,一看就是个经常撸铁的。
男生似乎刚锻炼回来,额头有一层薄薄的汗,下巴滑落的汗滴进了领口,邬简恨不得替他擦掉。
“你、要下楼吗?”
男生被邬简盯得红了脸,几乎不敢和他对视,身子还微微颤抖着,似乎被邬简直勾勾的眼神吓到了。
邬简回过神,眼底闪过一道精光,想不到这个单元楼里竟然住着这么优质的男人,看来今晚的猎物找到了。
他笑着说道:“不好意思,我走神了。”
说完他就走进了电梯,不动声色地站在了男生面前。
邬简故意抬手露出了一截细嫩的腰肢,塌腰翘起屁股,让自己的浑圆展露在男生面前。
他听到身后传来了粗喘的声音,便勾起了嘴角。
可邬简不知道,此时身后的男人的表情有多兴奋。
邬简故意没有按电梯,同时急切的和系统担对话。
“系统,现在立刻把电梯弄坏!”
“明白!电梯将急停失控三十秒,请宿主做好准备!”
系统和邬简是老搭档了,明白他这是要猎艳了,瞬间就入侵了电梯的电力系统。
邬简勾起嘴角,故意弯下腰,让身后的郯阑得以窥见露出的白皙胸膛。
两抹樱粉一闪而过唔,邬简听到了身后变沉的呼吸声,他勾起嘴角,郯阑看到了。
“电梯即将陷入故障,三、二、一!”
系统的倒计时结束,电梯猛地停了下来。
“啊!”
邬简向后倒去,一屁股坐在了郯阑身上,他才挪动了一下屁股就感觉到屁股下面有东西肿胀了起来,他有些惊讶,郯阑的鸡巴似乎比勒轩的还要大不少。
郯阑的脸看起来就是一个清纯男大,想不到竟然身怀巨物!
一想到这样的鸡巴即将就要进入自己的体内了,他淫荡的小穴都开始控制不住地往外吐淫水了。
“嗯不好意思,都怪我没有站稳,你没事吧?”
邬简一边说着,一边故意用屁股蹭了郯阑的鸡巴,把它往自己凹陷的肥穴里吃,要不是现在隔着一片布料,郯阑的龟头肯定已经被他的骚穴吃下去了。
郯阑正要回答,电梯的灭火洒水喷头突然打开,把两人浇成了落汤鸡。
“啊!”
郯阑听到邬简的叫声,也顾不上两人此时的姿势,急忙抓住他的肩膀急切地问道:“你怎么了?”
邬简感受着温热大掌传来的体温,舒服得低吟了了一身,这么大一双手肯定能轻易包住他的屁股。
“我没事,只是没想到电梯竟然会突然坏掉。”邬简低声道:“感觉有些冷呢”
郯阑一听,立即慌张道:“如、如果你不介意,我们可以互相取暖,我的体温还挺高的!”
“可以吗?”
邬简嘴上这么问着,但身体已经在靠近郯阑了。
“当、当然没问题!”
郯阑深吸一口气,他小心把邬简抱进怀里后,第一反应就是好香,让他忍不住更加靠近邬简。
“叮!”
还没等他仔细闻一闻邬简身上的香味是什么时,电梯门就被保安给打开了。
保安见两人浑身湿透,还紧紧抱在一起,心中觉得有些怪异,“两位业主,你们没事吧?”
邬简稍微退开了些,郯阑就觉得怀里空荡荡的。
“没事,你们来得很及时。”
“那就行,我在监控里看到电梯突然故障时吓坏了,好在二位业主没有出什么大事,不过还是赶紧
回家换身衣服吧,别感冒了!”保安好心道。
邬简点点头,转头对郯阑道:“刚才谢谢你了。”
郯阑红着脸,不敢和他对视,因为邬简今天穿的衣服很轻透,被水这么一浇,胸前的两颗小红豆都透出来了。
他见保安直勾勾看着邬简的胸,立刻沉着脸挡在了邬简面前。
“你要看就看我!”
保安尴尬地移开视线,道了歉赶忙就离开了。
邬简轻笑一声,伸手扯了扯他的衣服,“我家就在这一层,你要不要去我家洗个澡再回家?”
郯阑看着他引诱似的舔着嘴唇,胸前的两抹红更是勾得移不开视线,想也没想就点了点头。
邬简带着郯阑回到家里,他当着郯阑的面就脱下了衣服,然后笑着邀请道:“我们一起洗吧,反正都是男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说着,他又把裤子脱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紧紧包裹着鸡巴的丁字内裤。
郯阑呼吸变沉,眼底满是欲色,邬简都做到这个地步了,他要是没有反应,简直不是男人!
他大步上前,托着邬简的屁股将他抱起。
邬简惊呼一声,下一刻就被堵住了嘴。
他搂住郯阑的脖子,主动张开嘴接纳那条凶狠的舌头,与他在唇舌间嬉戏、交缠,发出淫靡的水声。
郯阑的手轻易就能包住邬简的屁股,并将邬简修长的两条腿盘在了自己的腰上,他用力揉捏着邬简肥软的屁股,让邬简的下体完全贴合自己的鸡巴。
他一边掠夺着邬简的呼吸,一边隔着布料用坚硬的鸡巴顶蹭邬简湿软的骚穴。
“啊你咬疼我”
邬简媚眼如丝,而郯阑已经被欲望冲红了眼,他充耳不闻邬简的话,抱着邬简走进卫生间,打开顶喷后就把邬简往墙上压。
他捏住邬简的嘴,把厚大、有力的舌头往里伸,随即伸手脱下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邬简的舌头被郯阑用力吮吸,两根舌头在空中交缠,来不及咽下的涎液顺着他的脖子留下,他微张着嘴,舌头都忘了收回嘴里。
郯阑从他的脖子一路舔吻到了胸口,看到两颗已经挺立的红豆,张嘴就把其中一颗吞进了嘴里。
“啊慢一点、牙齿不要咬得这么用力”
“舌头好会舔啊吸得太用力了都是你的、没人和你抢”
郯阑的舌头挑逗着他敏感的乳首,他能感觉到郯阑的舌尖一直在来回扫弄着乳孔,如果他有母乳,现在一定已经流出来了。
“唔”
郯阑不断挤压着邬简的胸部,想要让两颗乳头靠近,可惜邬简的胸虽然比一般的男人大,但还是做不到这样的事。
他粗喘着气移开嘴,看着已经完全挺立的乳头低哑地开口,“如果你的乳头再大一点就好了”
邬简笑着抚上自己的乳头,用手指轻轻拨弄了两下,随即发出一声娇喘,“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郯阑目光闪了闪,伸手就掰开了邬简的腿,一眼就看到了蠕动的骚穴,他没有一丝犹豫,两指并拢直接插入了骚穴。
“嗯”
邬简的小穴已经湿透了,郯阑轻易就插入了三根手指,他用力抖动着自己的手指,把邬简的小穴擦出水声,感受着这张小嘴吮吸自己的手指。
“啊别、别玩了骚穴想吃大鸡巴了”
邬简被玩得汁水淋漓,早就没了力气,他几乎是骑在郯阑的手指上才站稳了身体。
“快把大鸡巴放进骚穴里啊!”
郯阑把手指拔出来,肿胀的鸡巴直接冲进了他的骚穴里,他把邬简顶在上前,快速摆动着自己的下体,每一下都顶在了娇嫩的子宫口。
之前连续三天的做爱让子宫口还没来及闭合,郯阑毫不费力地就破开了那张小嘴。
子宫口乖巧的包裹着龟头,一下下的吮吸着,把郯阑刺激得红了眼。
“原来你的骚逼竟然这么舒服”
“什么?唔慢一点”
邬简还没来得及反应,郯阑就用力抓住了他的屁股往鸡巴上撞。
“啊!嗯子宫要、要被干穿了”
他就像一个飞机杯一样,被郯阑不断贯穿,阴蒂被粗黑的阴毛磨成了肿大的肉球,每一下摩擦都会让他的逼收紧。
“骚逼夹得真紧,骚子宫就这么想吃我的精液?好,这就射给你!”
“等啊!”
郯阑的下体不再抽出,他死死压着邬简的屁股,即便他被快感折磨得想要逃开,却始终逃不开鸡巴的抽插。
“子宫、子宫要变成鸡巴套子了”
“那就变!变成我一个人的鸡巴套子!让你怀上我的种,每天喂我奶吃!”
“啊!嗯!要尿出来了!”
邬简大叫一声,把淫水都喷在了郯阑的龟头上,郯阑也不再克制自己射精的欲望,将炙热的精液全喂进了他的子宫里。
他抱紧因为太过激烈的高潮而浑身颤抖的邬简,轻柔地在邬简柔软的脸上印下一吻。
我终于得到你了。
“唔”
邬简迷糊间感觉到了一股燥热,小穴被塞满的感觉太过强烈,他睁开眼时只觉得天花板在晃动。
“啊嗯好胀”
他还没弄清发生了什么,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就在他耳边响起,同时还夹杂着一声低哑、餍足的笑声。
“你终于醒了,虽然你昏迷时给不了我反应,但也别有一番风味。”
郯阑看着邬简迷糊的神情,笑着抓住他的腰,让他骑在了自己的身上。
突然顶进子宫的龟头把湿软的小子宫塞满,刺激得邬简直接射出了一抹薄精。
“这么稀?我不是已经让你睡了两个小时吗?”郯阑笑道。
邬简听到这话只想骂娘,谁家好人做了整整一晚上就射了两次!
射进子宫的精液还又浓又多,简直像是特地攒着的!
再看他,又射又喷的,他差点以为自己要脱水了!
邬简呜呜地娇喘着,被郯阑抓住细腰不断顶弄,骑乘位还让鸡巴顶得更深,他张口就是呻吟,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用发红的眼睛嗔怪似的瞪着他,却也只会让郯阑更加兴奋。
“啊、啊小逼好痛别一直顶子宫口”
郯阑紧紧抓着他的腰,不让他把鸡巴从逼里拔出来,下身顶动的动作却放慢了许多。
他喘息着摆动鸡巴,一下下亲吻着子宫口,让它登门入室。
“只有痛?可我看你的小逼不是这么说的,它让我再用力点,最好再喂它点牛奶,它觉得饿了。”
“不饿它饱着呢、唔!”
郯阑被顶着失神,等他回过神时,屁眼竟然被塞了两根手指,后面抽动的手指让他忍不住跟着摆腰,前头的小穴像是主动吞吐着那根骇人的鸡巴一样。
“够、够了我已经不想和你做爱了拔出来啊”
郯阑勾起嘴角,空闲的手轻抚着邬简腰间的软肉。
“你舍得?”
邬简用湿漉漉地眼睛瞪了他一眼,“舍得,快点拔出来唔!”
“好啊~”
郯阑真的停止了动作,还把手指从扩张好的屁眼拔了出来,他当着邬简的面舔了舔指尖的淫水,邬简看着忍不住夹了夹腿,让鸡巴又在子宫深了几分。
“唔拔出来啊”
“现在你坐在我身上,要拔出来只能你自己来。”
说着,郯阑还顶了两下。
“啊你别动啊”
邬简软得几乎支撑不住身体,泄愤似的用力掐了郯阑结实的胸大肌一把。
郯阑兴奋抚上他胸前挺立红肿的乳头,上面还有他的牙印,“喜欢我的胸?我可以天天让你掐,只要你和我在一起。”
“滚开有的是人想让我掐,我才不要和你在一起唔!”
邬简撑着郯阑结实的胸口,缓慢地撑起身子把鸡巴从逼里拔出来。
他扭着屁股,龟头“啵”的一声从逼里拔了出来。
邬简耗尽力气,正准备从郯阑身上离开,可郯阑却突然抓住了他,挺着鸡巴插进了屁眼里。
“唔骗子、你说了会拔出的”
“我是说了,可我只是答应你把鸡巴从逼里里拔出来,没答应不插你的屁眼!”
话音落下,郯阑就掐住了他的屁股,用力向两边摆开,随即打桩似的在邬简的屁眼里挺动。
“啊、啊你玩文字游戏唔”
郯阑埋首在他的胸口,大嘴一张就把其中一颗乳头吃进了嘴里。
舌头挑弄着微张的乳孔,让它再肿大些,等郯阑松开嘴时,小奶子已经便变成了小奶包。
他的下身顶撞得更用力了,“现在你的奶子看起来像可以产奶一样,第一次看到你的奶子时我就想这么做了!”
“一个月了,我终于操到你了,早知道你是个骚婊子,我才不会费尽心机调查你,直接把你绑起来操成母狗,我也不要等到今天了!”
邬简被顶得头昏脑胀,根本没办法思考郯阑的话。
“唔、嗯啊太用力了不要一直顶骚点要射了!”
郯阑伸出猩红舌头顶进邬简微张的红唇,像做爱一样在他的嘴里抽插。
“射出来,无论小奶牛射多少,我都会一滴不剩地喝光!”
“唔!”
邬简听着他的话,立刻收紧了屁眼,大股浓精也随之射了进来。
“啊!”
郯阑看着邬简的肚子被精液射得鼓起来,鸡巴又再次硬了起来,捏着他肥软的屁股,拉着他开始新一轮的性爱。
邬简醒来时,逼和屁眼都已经没有知觉了,他小幅度地翻了个身,残存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逼,红肿的阴蒂凸出肉穴,只要他夹紧大腿就会被摩擦到。
“唔”
邬简伸手揉了揉发酸的小逼,指尖才碰到肿起的肉逼,肉逼就控制不住地喷出了一小股淫水。
“宿主,你还好吗?”系统关切的声音在邬简的脑海里响起。
“没事,就是被干了两天有些肾虚,这几天的性爱值收集得怎么样了?”邬简慵懒道。
“非常圆满!宿主最近的床伴十分优质,再收集几次我们就可以脱离这个世界了!”系统兴奋地说着。
邬简淡淡“嗯”了一声,这个世界比他想的要好,连续碰上的两个男人技术都不错,而且量大管饱。
不像上一个世界上一个世界怎么来着?
邬简回忆了一下,但脑子里连个模糊的片段都没有,甚至还让有些头疼,干脆就不想了。
这时,门口传来开锁的声音,邬简抬眼就看到冒着一头薄汗的郯阑笑着走向了他。
“我在监控里看到你醒了,饿不饿?”
邬简看着他手上的早餐挑了一下眉,又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显示10a,这个时候无论是上班族或者学生,应该都没办法赶回来吧?
更何况郯阑看起来还挺年轻的。
“你应该还是学生吧?翘课了?”邬简调侃。
郯阑笑着脱下被汗浸湿的衣服,露出精壮的上身,上面清晰可见各种咬痕和抓痕,可见这两天的性爱有多激烈,邬简光是看着都忍不住夹了夹腿。
“不是什么重要的课,这个学期的学分我已经修满了,就算被老师抓到也不用担心期末。”郯阑笑着坐在邬简身边,伸手就把他拎到了自己的身上,让肥软的肉穴包裹住他已经半勃起的鸡巴。
他摇摆着臀部摩擦着敏感的小穴,看着邬简低喘着在他身上战栗。
“学生的鸡巴怎么样?这两天有没有喂饱你?”
说着,他便使坏地向上顶了一下。
“啊”
邬简嗔怪似的瞪了他一眼,“我的小逼还痛着你这个禽兽”
郯阑笑着亲了亲的嘴角,“舌头伸出来让我亲亲,亲够了我不禽兽。”
邬简勾起红唇,扭动着小屁股磨蹭着下面的鸡巴,感受着鸡巴在蚌肉间肿胀起来,他轻抚着郯阑的俊脸,“我的屋子里怎么会有摄像头?你是不是对我蓄谋已久了?”
他的指尖停留在郯阑的嘴角,郯阑张开嘴就葱白的手指含在嘴里舔弄、吮吸。
邬简难耐地用小屁股压住作乱的鸡巴,眼睛湿漉漉地瞪着郯阑,却只会让郯阑更加兴奋。
“是啊,你终于发现了,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已经想好怎么把鸡巴插进你的骚逼里了!”
他的手指顺着邬简的屁股滑进了湿软的小逼,用力向里面抽插了几下就听到了黏糊糊的水声。
“啊嗯、啊小逼麻了,别插了都肿了”
郯阑没有停下,手指依旧插着小穴里,还分了两根手指到了屁眼里。
“啊、啊坏蛋你到底憋了多久唔!都两天了,你、嗯!还没做够吗?”
邬简被迫骑在郯阑的身上摇晃着,骚逼和屁眼流出的淫水让郯阑的浅灰色的运动裤出现了一个个水痕。
郯阑埋首在他的脖子,伸出舌头像狗一样用力舔舐着他白嫩的脖子,在上面留下一个个红痕。
“从我搬到这里来的第一天就对你有想法了在你上夜班的时候,我都会在你的床上,拿出你的内裤撸几发,等你回家了,我用调整摄像头对准你的小穴,一边舔着你的内裤,想象自己在吃你的骚逼,把舌头用力操进去!”
“现在想不想让我的舌头舔开你的肥逼,用舌头用力操你的肥逼,吃掉你的阴蒂,把它吸得你的奶头还要肿?说不定还会留奶水,正好我早餐还没吃,你可要负责喂饱我。”
郯阑的舌头在邬简的脖子上用力舔弄,刺激得邬简又喷出了一股淫水,彻底打湿了郯阑的裤子。
“唔别说了”
郯阑的舌头舔的明明是脖子,可邬简却觉得他舔的就是小穴。
现在的骚逼肿得正厉害,用口水来消肿正好。
“想要的话,现在坐到我脸上来。”郯阑诱哄道。
邬简“唔”了一声,立刻调整了位置,把红肿的小逼对准了他,郯阑看着已经肿成小丘的逼在饥渴的蠕动时,抬手抱住邬简的屁股就压在了自己的脸上。
“啊!”
温热的大嘴瞬间包住了小逼,舌尖快速来回地挑弄着阴蒂,让唾液彻底浸湿逼缝。
强烈的快感让邬简撑不住身体,重重坐在了郯阑的脸上。
逼口本就合不上,舌尖轻松就滑进了逼口,郯阑抓紧邬简的肥屁股,大手用力揉搓,让屁眼也张开了一个小孔。
他吃红了眼,绷紧舌尖像鸡巴一样在张开的逼口里抽插。
“啊、嗯‘
流出的淫水都被郯阑吞进了肚子里,邬简颤抖着晃着腰,不知是要逃离那根舌头,还是要将它吞得更深。
邬简双眼迷离,耳边传来郯阑吞咽的声音,骚逼又喷出了一股淫水喂进了郯阑的嘴里。
“骚逼、骚逼要被吃掉了啊、嗯”
他趴在郯阑的胯间,看到把运动裤高高顶起的鸡巴,只觉得嘴里有些渴,扒下郯阑的运动裤,紫红的龟头立刻打在了他脸上,留下一道精水。
邬简舔了舔嘴角腥甜的精水,张口就把龟头吞进了嘴里。
“嗯”
郯阑暂时把舌头从逼里抽了出来,感受着邬简温暖湿热的嘴包裹着自己的龟头,还调皮地用舌尖挑逗他的马眼,刺激得他差点大开精关。
他咬牙紧紧掐住邬简的肥屁股,深吸了口气后开始用力挺动自己的下体。
“骚货,竟然主动吃我的鸡巴,要不是看你的逼肿了,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邬简贪婪地吮吸着郯阑的龟头,舌尖不不放过一点溢出的精水,他感觉着郯阑炙热的呼吸都喷在了自己的小逼上,立刻难耐地晃动着小屁股。
“唔!”
“别停下!给我吸出来就不操你!”
郯阑叼着红肿的蚌肉,用牙齿轻磨着,鼻尖浅浅地操着屁眼。
他用指尖刮搔着红肿的阴蒂,引得身上的人一阵战栗,逼口控制不住的不断涌出淫水。
“你的逼简直就是个水龙头,以后我渴了就掰开你的逼喝,说不定我都不用吃饭了!”
肥厚的舌头把溢出的逼水都吸进了嘴里,涌入四肢的快感让邬简的屁股扭动得更厉害了,他主动把屁股往郯阑脸上压,让郯阑的脸彻底陷入那片肥软里。
“啊、啊嗯”
粗壮的鸡巴在邬简的嘴里抽插得更厉害了,把他的呻吟全都堵在了嘴里。
“呼、再吞深一点,我要射了”
郯阑一手抓着肥大邬简的屁股,一手按住他的头,让鸡巴瞬间顶进了喉咙深处,邬简瞪大了眼睛,收缩的喉咙和小逼,随即一大股浓精就灌进了他的嘴里,他喉咙滚动,将大半精液喝进了肚子里,小逼也喷出了淫水。
郯阑将淫水喝光,用力亲了一口肿起的肉逼才把邬简转向了自己,看着他嘴角还没咽下的精液,郯阑伸出舌头一点点舔舐干净。
“乖孩子。”
邬简这两天连件衣服都没有,郯阑负责搬运他,抱着他洗澡吃饭睡觉。
虽然不太习惯,但他也乐意被这么对待,反正只是被吃豆腐而已,对他来说也没有损失。
他张开嘴吃下郯阑喂来的草莓,丰裕的汁水顺着他的艳红的嘴角留至胸口。
郯阑无奈又宠溺地看着他,“小脏猫,吃得满嘴都是,还得我来帮你弄干净。”
邬简挑了一下眉,随即便看着郯阑低下头,用舌尖从他的胸口挑逗了几下粉嫩的乳头,让它沾上口水变得挺立。
“唔”
温热的舌尖轻柔地舔舐,直到他的嘴角。
邬简双眼迷离,主动伸出红舌,被郯阑包裹在嘴里与之交缠。
“嗯、啊”
郯阑的舌头像性交一样在他嘴角抽插,顶弄着他敏感的上颚,郯阑的手指也没闲着,两只大手用力揉弄着他肿胀的鸽乳,指尖快速又有技巧的刮搔着乳头。
“啊别、别玩了你怎么又硬了?”
邬简娇嗔地瞪了他一眼,想要抽回自己的舌头,却被郯阑按住后脑勺,再次加深了这个吻,直到邬简抵着他胸膛的手彻底没了力气,郯阑才松开了口,拉出一条淫靡的银丝。
郯阑看着他红润的唇,眼神微暗,“真想死在你的穴里,让我的鸡巴一辈子跟着你,天天喂饱你。”
邬简休息了一下,恢复气息后,轻笑着捏了捏他的下巴。
“我已经陪你玩了两天,你是不是该去好好学习了?”
郯阑一愣,脸上再次挂上温柔的笑,“你要赶我走?你不满意我这个床伴?我的鸡巴大,技术也不错,就算你经验丰富应该也不会拒绝我。”
邬简像摸狗一样挠了挠他的下巴,“的确很难拒绝,不过和同一个人做这么多次,我已经有些腻了,而且在我的屋子玩囚禁py,你不觉得不合适吗?”
“如果你担心地是这个,那我可以告诉你,在我知道你住在这里开始,你的房东就已经变成我了。”郯阑笑道。
邬简有些意外,“你这个圈套可真不小,亲爱的,难道你要把我关在这里一辈子吗?”
“不会,等我毕业后,我们就出国结婚,把你关进更大的房子里,关一辈子。”
郯阑依旧笑得温柔,邬简却打了个冷战,他这辈子也没想到自己会在这种情况下听到类似求婚的话,最重要的是,郯阑是认真的。
他目光闪了闪,竟然招惹到疯狗了。
邬简笑着依偎在他的怀里,指尖在他的结实的胸口画着圈。
“好啊,我愿意。”
郯阑身子一震,立刻收紧了放在邬简腰间的手,“你没骗我?”
“我为什么要骗你?”邬简勾起红唇诱惑地看着他,“现在这个高兴的时候,我们是不是应该交换一个喜悦的亲吻?”
他主动献上自己的唇,郯阑欣然接受,张开嘴接纳他的舌头。
“唔!你”
邬简将一颗药用舌头顶进了郯阑的喉咙,他甚至来不及反应就咽下了下去。
“晚安。”
这是郯阑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再睁眼时,邬简早就没了踪影。
夜晚,邬简哼着歌走进酒吧的后门,直奔老板办公室。
里面的人正算着账,听到开门声刚要骂怎么不敲门,可看到来人是谁后,他立刻站了起来。
“老板,你终于舍得回来上班了啊?”
邬简笑着掐了掐眼前皱着眉的英气女孩的脸,然后舒舒服服地坐在沙发上,“这个月给你多发一个月的奖金,作为你这几天辛苦工作的补偿。”
一听到奖金,薇薇的脸色立刻多云转晴,“谢谢老板!老板今天红光满面的,终于开荤了?”
邬简抱着抱枕“嗯”了一声,小逼和屁眼忍不住开始张合,这两天没少吃鸡巴,怎么又开始饥渴了啊?
他扭了扭屁股,薇薇就掩嘴笑了起来,“这是又想了?”
“可能是我这几天吃得太好了,突然素下来有点不习惯!”邬简控诉道。
“是是是,嘴长在你身上,但你吃就吃,别把风流债招惹上门啊!”薇薇坐在他身边抱怨,“你不在这几天有个小帅哥天天来问你为什么不上班。”
“你知道为了摆平你的风流债我死了多少脑细胞吗?奖金再加一百!”
邬简不以为意,他完成了那么多任务,赚到的钱他自己都数不清,给薇薇加点奖金他存款的小数点都不会有变化。
“给你加一千,之后你可能还要多应付一个。”
“啊?”
薇薇瞪大眼睛看着邬简,他却十分没良心地笑道:“加油哦~”
说完,他就换了身衣服走出了房间,今天让他看看有没有新的猎物。
邬简走到吧台的角落,正在和客人调情的温展眼睛一亮,他中断了和客人的对话走到邬简的身边,亲昵地搂住了邬简的细腰。
“简简,你怎么请了这么久的假啊?我一看就知道你这几天一定被滋养过了,鸡巴大不大?技术怎么样?能不能给我介绍一下?”
邬简连个余光都没给他,眼睛直勾勾盯着一个戴着金丝眼镜,西装革履的清冷男人。
这个男人和光影交错的酒吧格格不入,仿佛不小心进来的高岭之花一样。
邬简眼底闪过一丝欲色,毫不客气地拿开了温展放在自己腰上的手。
“没空,你继续去和客人调情吧。”
温展嗔怪了几句,但并没有放在心上,头一扭就和另一个客人咬起了耳朵,领口都开到胸口了。
邬简走到清冷男人面前,将一杯纯白恋人推到了他手边。
男人抬头看向他,“我不记得我有点酒。”
“我请你的。”
邬简拿开手时,指尖轻轻滑过他的手背,男人饶有兴趣地看着额他,“你想约我?”
“难得在酒吧看到你这个类型的,所以想试一试,我还以为你会拒绝。”
邬简笑着勾住他的手指,男人反客为主,捏住邬简的手指揉了揉,“如果是别人,我或许会拒绝,但对象是你的话,我觉得试试也不错。”
“那我们换个地方?聊一聊?”邬简伸出艳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
“好。”
两人立刻走进了厕所隔间,门刚关上邬简就把斐子默推坐在马桶上,俯身压了献上红唇。
邬简舔着斐子默的薄唇,可身下的人完全没有张嘴的意思,这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他啃咬、舔弄着斐子默的嘴唇,将红舌挤进他的唇缝,小屁股同时在他胯间扭动,但分量十足的鸡巴却没有一点反应。
邬简喘息着移开嘴,垂眼看着斐子默被娇艳欲滴的薄唇被他的吃肿,随即用力磨蹭了一下那根鸡巴,“你不会是阳痿吧?”
斐子默笑了笑,“我是不是阳痿,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邬简眼睛微眯,顺着他的腿滑下,伸手快速解开了他的裤子。
当他看到还未勃起的怪物时张大了嘴,斐子默的鸡巴比勒轩和郯阑的都要大!
“你是混血?”
“是有一点,不过这和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有什么关系吗?你的嘴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说完,斐子默就把邬简的头压向了他的鸡巴。
邬简抬眼与他对视,慢条斯理地张开嘴把斐子默的龟头含在嘴里。
温热的嘴包裹吮吸着龟头,舌尖灵巧地挑开他的马眼往里钻,挑逗着鸡巴的敏感点。
邬简使出自己所有的技巧,可斐子默还是没有一点反应,这让他有些恼火,他故意有牙齿擦过龟头,嘴里的龟头竟然迅速肿胀了起来。
他眼睛一亮,用虎牙不断在龟头表面的刮蹭,眨眼间他就彻底含不住嘴里的龟头了。
邬简将鸡巴吐出,揉了揉自己发酸的嘴,然后脱下裤子坐在那根鸡巴上,用湿软的蚌肉将涂满淫水。
“看不出你竟然是个。”他搂住斐子默的脖子。
斐子默笑着握住他的腰,“在遇到你之前,我也不知道我是个,你经验看起来但丰富,那就麻烦你教教我了。”
说完,他的鸡巴就猛地冲进了邬简的小穴,抬头吻上邬简的红唇,把呻吟吞进了嘴里。
斐子默的鸡巴一下子就冲进了子宫,邬简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唔!”
邬简的嘴还被堵着,舌尖还在和斐子默唇舌交缠。
舌吻和下体碰撞的声音,让邬简更加兴奋,他忍不住跟着斐子默的动作扭动屁股,让逼里的鸡巴顶得更深。
“嗯、啊”
斐子默终于松开了他的嘴,然后粗喘着加快下身顶弄的动作。
“啊!啊!太、太快了慢一点”邬简哀求道。
“慢不了。”
斐子默看着他充满情欲的脸,眼底闪过几分疯狂。
他遇到过不少男男女女的,可每次到了最后一步他都会觉得兴致全无,以至于朋友都怀疑他是不是有问题。
说得多了,他也忍不住去看了医生,但检查报告显示他非常健康,可又实在找不到解决的办法,他索性也就摆烂了,反正不做爱也不会怎样。
可插进邬简的逼里后,他恨不得死在邬简的逼里。
“你的逼真棒,我简直想要住在里面。”斐子默粗喘着挺动鸡巴。
邬简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张口就是支离破碎的呻吟。
小逼里深埋的鸡巴横冲直撞,进入的深度一次比一次深,密集而强烈的快感几乎要淹没他,斐子默一个深顶,让邬简有一种被顶穿的错觉。
“啊!”
骤然收缩的小穴紧紧包裹着斐子默的龟头,极致的吮吸感让他头皮发麻。
斐子默粗喘着掐住邬简的屁股,软肉溢出指缝,按着他乱颤的屁股没办法逃离鸡巴。
“唔、嗯不要这样动一动啊”
停在逼里的鸡巴虽然停止了抽插,但邬简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它在跳动,他难耐地收缩着小穴,用子宫口吞吐着龟头,却满足不了越来越强烈的欲望。
邬简动了动小屁股,斐子默却用力掐着,不让他动弹分毫,他双眼迷离地看着斐子默,搂着他的脖子,讨好地伸出红舌舔了舔他的嘴角。
他看着斐子默眼底欲火跳动,声音软软地撒着娇,“哥哥、老公动一动我快受不了了”
听到邬简这么喊,斐子默低哑道:“再叫一声。”
“好哥哥、好老公啊!”
邬简才叫完,逼里的鸡巴便开始狂风骤雨般抵着子宫口抽插了起来。
“啊、啊老、老公太快了!”
“快才能满足你,骚老婆!忍着点!”
斐子默的鸡巴额深埋在他的身体里,几乎没有拔出来。
龟头顶着子宫口打着转,一下比一下重,他胯间浓密的阴毛紧紧压着邬简的阴蒂,粗黑的阴毛将粉嫩的阴蒂磨成了一颗小肉球,彻底突出了蚌肉。
小穴和阴蒂汇聚的快感几乎要把邬简逼疯,他像一个飞机杯一样套在斐子默的鸡巴上,除了收紧小逼没有别的办法。
“啊、啊”
“我、我要射了再快一点”
邬简跟随着斐子默抽插的频率努力摆动着小屁股,小穴周围很快被插抽出了一圈白沫,淫水更是打湿了两人的下体。
“呼,我也要射了”
“射给我、把我的肚子射满啊!”
斐子默咬着牙,瞬间精关大开,将一股股浓精射进小子宫里。
“唔!”
邬简向后仰着脖子,张大嘴拼命喘息,鸡巴跳动着喷射出精液,高潮的淫水更是像失禁一样喷了出来。
“啊、嗯啊”
斐子默看到他像坏掉的破布娃娃,捏着他的下巴将粗厚的舌头伸进他嘴里,勾着他的舌头与之交缠,鸡巴也没有停止在小穴里抽插。
满满一肚子的精液被鸡巴死死堵着,想喷也喷不出来,让邬简有一种怀孕的错觉,他伸着舌头让斐子默吃,累了就带着那根舌头进入自己的嘴巴,随斐子默把直接的嘴当成第二口肉穴操干着。
“呼”
斐子默终于抽出了自己的舌头,目光闪了闪,用指腹擦去他嘴角没咽下去的口水,他低哑道:“我们再来一次。”
他并没有征求邬简的意见,抱着邬简起身,将他压在厕所的门上。
“啊!”
斐子默的鸡巴还没开始动,厕所里就响起了其他的呻吟。
“大鸡巴老公,快到我的小骚逼来不用戴套,直接进来,我喜欢被精液灌满的感觉”
“骚货,你的屁眼吃过多少根鸡巴了?不过没关系,等你的屁眼吃过我的鸡巴后,你就看不上其他的鸡巴了!”
厕所外淫声笑语不断,呻吟声几乎要叫穿天花板。
斐子默看着已经回过神的邬简,笑着抬起他一条腿,“宝贝,一会你的声音可不能比他小啊。”
邬简皱起眉头,他一听就听出来外面的人是温展了,他可没兴趣在这里和温展开始叫床比赛。
“我已经爽够了,你可以唔!”
邬简的话还没说完,斐子默的鸡巴就突然冲了进来,龟头用力顶入他的子宫。
斐子默缓缓地摆动着屁股,鸡巴却重重抵着子宫顶弄,他看着邬简逐渐陷入情欲,本来想要抬起抵抗他的手也垂了下去,无力地扶着厕所门。
他舔了舔嘴唇,把手压在他的阴蒂上用力一扭。
“啊!好痛!”
邬简的叫声惊动了外面的野鸳鸯,温展娇笑着说道:“看来今晚这里挺热闹的。”
“他们叫得这么大声,你一会可要叫得比他们还大声!”
男人话音落下,温展就娇媚地叫了起来。
“大鸡巴老公好厉害!啊、啊骚逼要顶破了不要顶那里”
斐子默残忍用手指夹住邬简的阴蒂,感受着子宫口收缩舔吻着龟头的舒爽。
“比赛开始了,我们不能输!”
他把邬简细长的腿拉成一字马,让两人的下体嵌合得严丝合缝,淫靡的水声从两人的胯下传出,装满了精液的阴囊重重拍击着艳红的蚌肉,看着就想让人咬一口。
斐子默粗喘把邬简的腿压在胸口,让空闲的手顺着他的腰滑到屁股上,他三指并拢,轻而易举地插进了屁眼里快速抽插。
“啊、啊!不要这样玩!这样太刺激了!”
女穴、屁眼、阴蒂全部沦陷,汇聚而来的快感让邬简的意识已经不清晰了,他只能本能地呻吟,跟随着斐子默的动作吞吐着他的鸡巴和手指。
“唔!不要、不要顶那里”
斐子默根本就不理会他,抽插的动作又快又重。
两人谁也没注意到外面的声音已经停止,温展不满地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肌肉男,竟然中看不中用!
这才两次,鸡巴就已经硬不起来了!
他听着邬简越来越大声的呻吟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嫉妒得眼红,温展嫌弃地推开身上的男人。
“废物,滚开!‘
肌肉男也有些尴尬,提着裤子就灰溜溜地离开了。
温展夹着屁股里的精液找到了邬简和斐子默的隔间,鸡巴忍不住跟着硬了起来。
他一边听着邬简的呻吟撸着鸡巴,一边对着隔间里说,“要不要带我一起玩?你这么能干,再加上我一个骚货也可以吧?”
但他说了半天,回应他的只有邬简的呻吟。
温展不甘心,却无可奈何,只能听着邬简妩媚勾人的呻吟,用力撸动自己的鸡巴,等射了一手后才自讨没趣地提裤子走出了卫生间。
邬简和斐子默已经干红了眼,他被斐子默抱起两条腿死死地压在厕所门上,看着胸口上啃咬着他乳首的斐子默,他的小穴立刻喷出了一大股淫水。
“啊、啊唔阴毛磨阴蒂好舒服,啊、嗯喷了、要喷了!”
温热的淫水喷在龟头上时,斐子默也不再忍耐射进了他的逼里。
邬简顺着厕所的门滑落,身子微微颤抖着跳动了两下,眼睛已经没有了聚焦。
斐子默温柔地将他抱起,在他潮红的脸上印下一吻。
“乖老婆,老公带你回家。”
说完,他将外套盖在邬简身上走出了厕所。
斐子默把失去意识的邬简放进副驾驶,刚要关上门,手就被人用力抓住了。
“你要带他去哪!”
勒轩愤怒地看着他,余光扫向邬简的脸,欲色未退的脸和红肿的嘴唇,他已经开过荤,怎么可能不知道怎么回事?
“混蛋!你怎么敢碰他!他可是我的!”
他赤红着眼用力揪住斐子默的衣领,抬起拳头就往斐子默脸上打。
这些天他一直在酒吧蹲守邬简,好不容易等到了,竟然是看着他被一个男人从厕所里抱出来,他怎么接受得了!
可他的拳头还没落下,就轻而易举地被斐子默给抓住了。
斐子默冷漠地看着他,“我像他应该还没有男朋友,就算有也不会是你,刚才他对我有多热情,我不便描述,但我们现在要回家了,请你不要打扰我们。”
勒轩听到这话,胸口剧烈起伏,“你放屁!有种你现在把他叫醒,看他究竟想要和谁走!你要是不敢,我就报警说你强奸他!”
斐子默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好啊,你现在就可以报警,正好他的小逼里都是我的精液,说不定能成为强有力的证据。”
“你!王八蛋!”
勒轩的声音算不上小,邬简只是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得晕过去而已,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小声地抱怨了一句。
“好吵啊”
正在争吵的两人听到邬简的声音瞬间停了下来,斐子默掰开勒轩的手,转头温柔地凑到他身边说道:“不好意思宝贝,我们遇到了一个胡搅蛮缠的无赖,我很快就会解决他,你等我一会好吗?”
邬简的意识还模糊着,感受不到眼下的修罗场,软软地哼唧了一声,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那你要快点哦。”
说完他还献上红唇在斐子默的薄唇上印下一吻,斐子默眼睛微暗,按住他的后脑勺不让他退开,用舌尖挑开他的嘴唇攻城掠地。
“嗯、嗯唔”
勒轩黑着脸听着邬简的娇喘,隐约间还能看到他们交缠的舌头纠缠得有多激烈,看着他又气又刺激,鸡巴都有些抬头的趋势了。
他咬着牙,上前一把推开了他们,随即耳边便传来唇舌分开发出“啵”的一声,让他的脸瞬间又黑了一个度。
这小子他妈是故意的!
邬简双眼迷离,张着红润的小嘴轻轻喘息着,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婴儿肥的脸蛋就被人用力咬了一口。
“疼!”
这下邬简彻底清醒过来了,抬眼看到勒轩后疑惑地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勒轩彻底被气笑了,他们就别重逢,邬简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这个时候不应该是和他解释一下和那个男人的关系吗!
他现在就像抓到老婆出轨的丈夫一样,哀怨又生气地看着他,“他的技术就比我好吗?他看着就和个小白脸一样,技术怎么可能比我好?”
“论相貌、身材、鸡巴大小,我都不可能输给他!即便这样你都不愿意给我一个机会?我在酒吧等你的这些天看了不少片,还问了些朋友,技术绝对进步了!保证能让你爽上天!”
酒吧前人来人往,勒轩的嗓门又大,立刻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邬简无语地看着他,虽然他是个没皮没脸的人,但现在他只觉得丢脸,他不过就是为了让勒轩放弃随口说的理由,勒轩怎么就认真了?
较真的男人真是麻烦!
“我们只是上了一次床的炮友而已,我想要做什么和你没关系,现在我还有事,你可以走了。”
斐子默听到邬简的话,眼底闪过一丝妒意,但他走到勒轩面前时便恢复了漫不经心的笑,“现在你已经听到他的回复了,现在你”
不等他说完,勒轩就捏着打断了他,勒轩深吸一口气开口,“接下来你们是不是要换一个地方继续做爱?”
邬简一愣,没想到他会这么问,随即看了斐子默一眼舔了舔嘴唇,技术不错,鸡巴又大,他没理由不再吃一次。
“对,然后呢?”
他话音刚落,人就被抱了起来。
邬简惊呼一声,急忙搂住勒轩的脖子,下一刻就被他抱进了后座。
勒轩一本正经道:“既然我是炮友,那就让我加入你们,正好你有两个洞,我和他谁也不用抢。”
斐子默呆愣了片刻,怎么都没料想会是这样的发展。
“眼镜男,快点开车!你要是不走,我也不介意在车上。”
说完,勒轩就把邬简压在了座位上,吞噬他的红唇。
斐子默一心二用,一边开着车,一边从后视镜看着勒轩对邬简上下其手,放在方向盘上的手紧了紧。
他盖在邬简身上的衣服已经滑落在地,露出了白皙滑嫩的身体,勒轩把邬简抱坐在腿上,埋首在邬简的胸口用力吸舔翘红的乳头,肿胀的鸡巴还隔着裤子顶弄着邬简被玩弄得肥肿的小穴。
本来他将邬简赤身裸体地从厕所抱出来,只盖了他的外套是为了在带邬简回家的路上谋求一些福利,想不到竟然便宜这小子了!
“啊、嗯你、你别玩了啊!你再怎么吸,我的奶子也没有奶水嗯”
邬简垂着眼,喘息着垂眸看着掐住他奶子的男人是如何用唇舌玩弄他的。
勒轩是用了些力气的,不断将两个小奶子向中间挤压,嘴里吮吸着一颗乳首,另一颗乳首被手指刮搔捻动,仿佛在比哪一颗乳头能肿得更大。
“啊、啊别用牙齿咬你的指甲别扣了唔!”
勒轩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裤子,得意地吐出嘴里的乳头,挑衅地看向后视镜里的斐子默。
“我就玩了一会你的乳头,你竟然就喷了,看来上一个人没有喂饱你,一会老公就喂饱!”
他话音落下,抱着邬简将他双腿大张,让斐子默可以清楚地看到邬简蠕动的肉穴。
斐子默喉头滚动,随即就看到勒轩并拢双指用力插进了邬简红肿的小穴里,然后转动着手指把逼里的精液抠出来。
“啊、啊不要手指,你要插就插,别、嗯别抠那里”
邬简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的小逼被塞满了四根手指,勒轩还恶劣地把大拇指按在他的阴蒂上,让肥软的蚌肉拨开,将阴蒂彻底露出来。
勒轩埋首在他的肩膀上,吮吸、啃咬出一个个红痕,他一边在邬简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把斐子默留下的吻痕覆盖,一边笑着看向后视镜。
“骚宝贝,老公这就满足你!”
粗壮的鸡巴猝不及防地冲进邬简的逼里,他猛地向后仰头拼命的喘息,可还没等他缓过来,逼里的鸡巴就大开大合地动了起来。
“啊!啊!嗯!太深了不要顶子宫口”
勒轩的鸡巴没有斐子默那么夸张,虽然横冲直撞地插了进来,但龟头也只是温柔地亲了亲子宫口而已,但他的鸡巴胜在大,瞬间就填满了紧致的小逼。
他粗喘着啃咬着邬简的脖子,握紧邬简细腰的同时,手指还死死按在阴蒂上富有技巧的捻动。
“阴蒂疼要掉了啊、啊!”
强烈的快感让邬简想要并拢双腿,却被勒轩用膝盖固定住了两条细白的长腿,除了将鸡巴吞的更深,只能张开呻吟了。
勒轩笑着咬了他的脖子一口,“阴蒂坏不了,它正好好地和我的手指玩呢!”
他用指尖将阴蒂按入蚌肉又挑出来,才反复几次,邬简就抖着屁股喷出了一股水。
“啊!嗯!”
勒轩将沾满淫水的手指放在嘴边舔干净,下身抽插的速度瞬间就加快了。
“真骚了!淫水这么甜,以后天天喂我喝!最好每天早上一睁眼你就把逼做到我嘴上,让我喝饱再起床!”
“唔!嗯!啊”
现在邬简的脑子里只剩下快感,根本没办法思考。
车子终于停下,斐子默忍得额头冒出了一层汗,可他开着车,只能听着邬简娇媚的声音咬牙开车,要是再不操进邬简的穴,他的鸡巴就要炸了!
他走到后排用力拉开车门,抬眼就看到勒轩的阴囊重重地拍打在邬简的屁股上,抽插带出来的淫水飞溅到了他的身上。
斐子默额头青筋暴起,咬牙切齿地对勒轩说道:“把他给我!”
勒轩不以为意,抱着邬简的屁股就下了车,骤然变化的体位瞬间让龟头顶进了子宫,邬简呜呜地低喘着用双腿夹紧勒轩的腰。
猛烈的快感让勒轩头皮发麻,放在邬简屁股上的手让软肉溢出了指缝,他平复了一下呼吸,不屑地看着斐子默说道:“带路吧,我现在非常需要一张床。”
斐子默抿紧嘴,伸手想要把邬简抢过来,却看到勒轩捏着邬简的屁股压向自己的鸡巴。
“啊!嗯”
硕大的鸡巴填满了他的小逼,他颤抖着搂紧勒轩的脖子,张着嘴无助的呼吸。
“好、好大唔!”
勒轩笑着抱紧他的屁股,鸡巴一下下往子宫口深凿,挂在他身上的邬简想要逃离,可无论他怎么扭动,小逼也只能把那根鸡巴吞得更深。
“啊啊、嗯”
“我家宝贝不想和你走。”勒轩粗喘着操干着邬简的小逼,挑着眼看着斐子默,“所以你到底还要看多久?反正我不介意有人看到我和宝贝有多恩爱。”
斐子默深吸一口气,转身往自家的别墅走,步伐沉重地听着身后传来的肉体拍击的啪啪声。
“啊!啊!你、你别一直顶我子宫要坏了”
“唔!要、要射了!”
勒轩抱着邬简走进别墅时,邬简的下身已经射得一塌糊涂了,他失神地呻吟着,脑子里只有勒轩的鸡巴。
勒轩得意地看着他,“我看你以后还说不说我技术差!”
“操!”
他正准备挺着腰在邬简的子宫里射出来,结果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绊倒在地,邬简也跌坐在他身上,将鸡巴彻底吃进了子宫。
“啊!”
邬简的鸡巴射出稀薄的精液,接连两次的高潮让他只来得及收缩夹紧小逼,直到屁眼被又粗又长的鸡巴猛地顶进直肠,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啊!嗯!不要、两根鸡巴一起进来啊!”
现在他们三个就躺在玄关里,邬简压着勒轩,斐子默压着邬简,俨然一副三明治夹心的画面。
斐子默的鸡巴很长,龟头微弯,轻而易举就能顶到邬简的敏感点,他掰开霸占邬简屁股的手,自己完全接手。
他掰开邬简多汁肥软的臀瓣,发狠似的顶撞着里面某个凸起的小点,毫不意外地听到了邬简有爽又痛苦的哀求。
“不要这么玩我、我会受不住的嗯!啊!”
斐子默充耳不闻,捏着他的下巴转向自己,用手指插进他的小嘴里玩弄他的红舌,双指夹住将红舌拖出,然后俯身凑上去用舌尖挑弄着他敏感的舌面。
“唔、嗯唔脑袋要、要化掉了”
两人的舌头在半空交缠、舔舐对方,邬简累了想要收回去就会被斐子默吸进嘴里不让离开。
他餍足地低喘一声,斜眼看了勒轩一眼,然后重重在邬简的直肠里顶了一下。
勒轩觉得自己受到了挑衅,他刚想破口大骂,就感觉到斐子默的鸡巴隔着一层肉膜用力蹭了一下他的龟头。
他倒吸一口气,再开口时声音都变得沙哑没气势了,“你他妈有病吧?”
斐子默不以为意,低喘着继续摆动着腰,“反正没有伤到他,你这个人肉靠垫还是有点用的,唔!你要是不行了就把我老婆还给我,炮、友!”
他故意加重最后两个字的力气,气得勒轩狠狠顶了邬简一下。
当炮友没关系,反正只要他勤奋耕地,迟早能转正,但说他不行,他绝对不能忍!
“老子让你看看究竟是谁不行!”
勒轩两条结实的手扣在邬简的细腰上,然后比赛似的挺动着自己的鸡巴往子宫里撞。
前后夹击的快感让邬简翻了白眼,无论他往哪逃都有一根鸡巴等着他,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深埋在体内的鸡巴正隔着一层肉膜相互摩擦。
两根鸡巴抽插的频率不同,十次里能碰到两次,可即便是这样也已经要逼疯他了。
“放、饭过我我要不行了射不出来了啊!啊!嗯!”
斐子默轻笑着舔吻他的脖子,一只手滑到他的胸口用指甲狠狠刮了乳头一下,“射不出来就尿出来,就当是给你的炮友留个纪念了!”
他加快速度,龟头狠狠地研磨着屁眼里的民敏感点,邬简忍不住大叫起来,收紧着自己的小逼和屁眼将两根鸡巴紧紧吸住。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感受着紧致的包裹感时心照不宣地暂停了比赛。
剧烈的抽插突然停下,吊得邬简不上不下的,他呜呜地低叫了两声,难耐地晃动了一下小屁股,“你们、你们倒是动一动啊”
“啊!”
他话音刚落,两根鸡巴就发狠似的抽插起来。
“嗯!啊!太、太快了慢一点、唔!要、要被顶破了”
邬简紧搂着身下的勒轩,吊着绯红的眼睛看着他,让深埋在小逼里的鸡巴又大了一圈。
“骚货!”
勒轩一口咬在他眼前摇晃的胸,将粉嫩挺翘的乳头一口吞下,用粗糙的舌面来回舔弄,听着他的娇喘声越来越大。
“唔”
邬简无助地抱着胸口前摇晃的头,主动把小奶头喂进他的嘴里,乳头被牙齿啃咬,刺激得他忍不住塌下了腰,他身后的斐子默看着眼热,用手将他的头掰向自己。
“宝贝,我的嘴什么都吃不到好寂寞啊,宝贝能不能把舌头喂给我吃?”
他将薄唇凑近邬简,微微张开嘴等着邬简动作,邬简娇喘一声,颤巍巍地伸出红舌,瞬间就被吞进了嘴里。
两人唇舌交缠,互相进入对方的嘴里,粘稠的声音不断隐在唇舌间。
邬简微微颤抖,这样的感觉太舒服了,他浑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这两个男人掌握了,下身更是一同糊涂。
他勉强得到片刻喘息,”好爽我、我要射了”
勒轩和斐子默也快把持不住了,邬简湿软的小穴绞得让他们头皮发麻,要不是两人在暗暗较劲,早就把守不住精关了!
“骚老婆,老公也要射给你了。”斐子默低哑道。
“小骚货,我这就喂饱你!”勒轩粗喘着。
“射给我都射给我,把我喂饱让我变成你们的鸡巴套,唔!”
两股浓精一起射进了邬简的小逼和屁眼里,邬简射无可射,只能颤抖尿出来。
看到这一幕,两个男人更加兴奋,即便射了也依旧分量十足的鸡巴在邬简的身体里再次膨胀。
“啊!嗯!你们怎么又”邬简喘息道。
斐子默掐住他屁股,埋首在他的肩颈舔吻,“我们才射了一次,而且、夜还很长呢。”
勒轩也不甘示弱,在邬简软乎乎的脸上咬了一口,将他的注意力吸引回来。
“今晚我们会喂饱你,让你再也吃不下第三根鸡巴。”
说完,两人就抽出了自己的鸡巴,抱着邬简上了楼,身体力行地喂饱他。
邬简迷糊间感觉有两只狗正趴在他身上舔咬,但他们舔舐的方式和地方都很奇怪,因为他们尤其喜欢自己的乳头和小逼。
粗糙的舌头时轻时重的挑弄着他,他明明已经被两个男人翻来覆去地干了一个晚上了,可现在依旧会被挑起性欲。
他难耐地夹住腿,随后惊讶的发现自己真的夹住了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他猛然睁开眼对上了斐子默和勒轩的眼睛。
“简简,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要等插进去你才能醒过来呢。”
勒轩笑着把高高肿起的乳头含进嘴里,另一只手富有技巧地抚弄着空闲的乳头。
“唔!你们、你们怎么还这么精神啊、嗯别、别一起舔”
邬简肉乎乎的大腿无力的夹着斐子默的脑袋,两只手分别放在他们的头上想要推开他们,可快感侵蚀,手上根本使不出力气,反而将自己的弱点完全送了上去。
斐子默咽下口中的淫水,暂时就舌头抽了出来,舌尖划过邬简敏感的阴蒂时,邬简大腿上的软肉轻轻颤着,好似承受不住一样。
“唔!”
邬简的娇喘刺激得两个男人红了眼,斐子默兴奋地喘息着,伸手抓住他肉肉的大腿压在胸口,让红肿的蚌肉挤在了一起,亮闪闪的淫水和口水糊满了整个肉逼,看起来多汁可口。
“啊!你做什么!”
本来还沉浸在情欲中的邬简瞬间抽离,他不满地想要蹬腿踹开斐子默,可他现在浑身软绵绵的,根本敌不过斐子默,只能牢牢被斐子默牢牢固定住双腿。
对斐子默不满还有勒轩,他正趴在邬简的胸口吸乳头吸得好好的,结果被突然打断,他不爽地想要给斐子默一拳!
“快点把简简松开!他的乳头还等着我呢!”
斐子默不以为意,他挑着漂亮的丹凤眼慢慢将脸贴上邬简软乎乎的大腿,迷恋地用脸蹭了蹭。
他的发丝刮搔着邬简的大腿,邬简敏感地抖了抖身子,准备开口问他要做什么,肥嘟嘟的蚌肉就被斐子默完全含进了嘴里。
“啊!”
斐子默用力吸舔着嘴里的蚌肉,仿佛在吃一只多汁的桃子,他声音含糊道:“简简,你的逼肉好肥,我一口都吃不下了,多喷些水给我喝好不好?”
“我好渴,好饿,只有简简可以喂饱我”
他不给邬简回答的时间,用尖锐的虎牙破开了多汁的蚌肉,让更多的汁水流水。
舌尖打着转把肥软的阴蒂剥出来,让它和舌头紧紧贴在一起。
斐子默一边吸食涌出的汁水,一边甩动着舌头拍打阴蒂,感受着它在嘴里愈发肿胀。
“啊!啊!不、不要这样这样太刺激了牙齿!唔!磕到了”
邬简扭动着屁股想要逃离,可斐子默的手牢牢抓着他的屁股,他的扭动只会让自己的阴蒂彻底贴近着粗糙的舌头。
舌头紧贴着阴蒂快速抖动着,即便稍微离开些,舌尖也在扫弄着阴蒂头,快感一点都不会减少。
但斐子默仿佛觉得给邬简的刺激还不够一样,张开手就握住了他的鸡巴上下撸动起来。
“嗯、啊!不要、不要一起弄我已经射不出了”
斐子默低哑地笑道:“射不出来就尿出来,我会全部喝干净的。”
说完,他就用舌头卷住了邬简的阴蒂,前后快速地摩擦着。
“啊!啊!慢一点、求求你慢一点”
邬简的求饶无人理会,一旁的勒轩看着眼热,他想吸邬简的奶头,可斐子默把邬简的腿紧紧压在的胸口,他只能看到乳头被邬简的膝盖用力摩擦,若隐若现的。
勒轩低咒了一句了,用手撸动着鸡巴,把饱满紫红的龟头从包皮里剥出,他伸手掐着邬简,将邬简的头扭向自己,然后把自己的鸡巴抵在邬简的红唇上,将龟头溢出的精水涂在他的嘴上。
柔软的嘴唇和鸡巴摩擦的感觉爽得勒轩半咪着眼睛,他看着邬简被情欲染红的脸,听着斐子默舔舐肥逼发出的淫靡水声,他的鸡巴又硬了许多。
他挺着鸡巴在邬简的红唇上顶了顶,声音沙哑道:“宝贝,我的鸡吧有点冷,帮我含一含好不好?”
邬简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在他克制不住呻吟时,硕大的龟头瞬间就顶进了他的嘴里填满了他
他转动着舌头想要把嘴里的鸡巴推出来,可舌尖软软地着龟头转动时,只会让勒轩舒爽的粗喘,继而把鸡巴用力顶进了他喉咙深处。
“唔!”
鸡巴小幅度却有节奏地顶弄他敏感的喉咙,窒息感和快感一起涌向他,他收紧喉咙紧紧包裹着勒轩的鸡巴,勒轩兴奋地按住他的头,开始大幅度挺动着自己的鸡巴。
“啊、啊嗯”
邬简的注意力彻底转移到了嘴上,冷落了正在吸舔阴蒂的斐子默。
斐子默眼睛微眯,“啵”的一声松开了肥软的蚌肉,要是没有勒轩就好了
他舔去嘴角沾上的淫水,用手指把蚌肉掰开,露出正在饥渴收缩的小口,他眼角微红,绷紧舌尖用力插了进去。
“啊、嗯!”
粗厚的舌头在逼里用力抽插,虽然没有鸡巴那样粗长,却同样能操到逼里的淫肉,让邬简像搁浅在岸上的鱼弓起了腰。
斐子默察觉到了邬简的反应,舌头不再大开大合地操干,而是捧起邬简的屁股,掐着两瓣软肉往舌头上撞,让舌尖每一次都能顶到淫肉。
“嗯、啊!啊!唔”
邬简的呻吟声都被鸡巴堵在了嘴里,可两个男人却在这时发了狠。
勒轩按着他的头用力抽动自己的鸡巴,每一次都能到喉咙深处,粗黑的阴毛不断摩擦着他娇嫩的脸,让邬简有一种被侮辱的快感。
而斐子默的舌头长而有力,凶狠地猛戳着淫肉,同时并拢双指用力抽进了他的屁眼,前后两个穴一起操干。
不断汇聚的快感让邬简剧烈颤抖,他挣扎着想要推开两人,不想被强烈的快感吞噬。
两个男人显然看出了他的意图,动作也愈发粗暴,让他无处可逃。
“唔!”
邬简再也克制不住,淫水像失禁一样喷涌而出,斐子默贪婪地吞咽着,可淫水实在太多,即便他想要一滴不剩地喝过,也还是有不少溢出的嘴角。
斐子默餍足地抽出舌头,看着合不上的蚌肉,把肿胀的鸡巴抵上,让龟头一下下蹭动着阴蒂,动作愈发粗暴。
勒轩低喘着,在邬简的牙齿不小心刮到鸡巴时,他不再压抑射精的欲望,把浓精射进了邬简的嘴里。
鸡巴抽出,来不及吞咽的精液顺着他的嘴流下来,斐子默也低喘着把精液射在了邬简的逼上,他低头看了一眼,握着鸡巴将精液涂满邬简的肥逼,看上去仿佛是使用过度的飞机杯。
但两个男人并没有停下,而是对视一眼后交换了一下位置,继续拉着邬简沉沦欲望。
万籁寂静,邬简悄悄睁开了眼,他动了动身子,立刻就感觉到了插在他体内的两根鸡巴又硬了起来,他在心中暗骂了一句禽兽,屏住呼吸把鸡巴抽了出来,然后捻手捻脚地走下床。
系统小心翼翼地发问,“宿主,你就这么离开会不会不太好?”
“我不离开才是不好!再这么下去我就要死在床上了!”邬简抱怨。
虽然他很满意勒轩和斐子默的技术,可再这么下去,他真的要精尽人亡了!
所以他现在连身体里的精液都来不及清理,跑路要紧!
邬简抱着自己的衣服小心地推开门,结果门口竟然站着一个人把他吓了一跳,他还没来得及把门关上,门口的人就伸手抵住了门。
郯阑笑盈盈地看着邬简,眼尖地看到了腿上流下的精液,“看来我不在时你过得非常愉快,能不能也让我加入?”
邬简在心中低咒一句,怎么这么不巧!
这个男人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现在他真是前有狼,后有虎,想跑也跑不掉了!
邬简权衡了一会,应付一个男人额,总比应付两个男人好,他扑进郯阑的怀里,眉眼间满是脆弱,“带我走好不好?我被他们关在这里,像他们的泄欲工具一样,今天我好不容易找到机会逃跑,想不到能遇到你,我真的很高兴。”
“我不想再呆在这里了,他们对我好粗鲁”
他轻轻扯开衣领,露出里面大片暧昧的红痕。
牙印、吻痕连成了一片,几乎找不到一片好地,尤其是两颗高高肿起的乳头,让他看起来像发育了一样。
他可怜巴巴地抬头看向郯阑,郯阑却只是笑笑,“宝贝,只要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无论有多大的困难,我都会带你离开这里。”
“让我的大鸡巴每天填满你的小逼,再也想不起别的鸡巴。”
郯阑亲昵地将薄唇紧贴着邬简的耳朵,呼出的热气让他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别、别这样”
勒轩和斐子默冷眼看着邬简和眼前的男人调情,脸色阴沉得可怕,两人对视一眼,上前想要把邬简拉回来,郯阑却当着他们的面把邬简抱进了怀里,还对他们露出了一个挑衅的笑脸。
他笑着舔了舔邬简小巧的耳垂,用舌尖玩弄着它,仿佛没有看到两个男人杀人的目光一样。
“啊、嗯”
邬简软倒在郯阑怀里,想要直起腰都没有力气。
“放开我唔!”
郯阑用牙齿轻轻啃咬那颗圆润的耳垂,随即声音低哑道:“你看他们都来了,只要你把刚才的话再和他们重复一遍,我就可以带你回家了。”
“宝贝,说呀”
邬简喘息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只能用余光看向勒轩和斐子默,在心中不住咒骂。
这下三个男人都来了!他能逃掉就有鬼了!
“我、我”
“你们三个能不能对我温柔点”
邬简软声求饶着,让三个男人气血上涌,而抱着他的郯阑仿佛意料之中似的,低笑着搂紧了他。
“简简宝贝,你回答得不对哦,但这既然是你的要求,那我会无条件的满足你。”
说罢,他便看向了其他两个男人。
三个男人交换了一个眼神,看向邬简的神情就多了几分狂热。
邬简丝毫没有注意到他们暗暗下了什么决定,但等他回过神后,人就已经被吊起来了。
两根红色的绸缎把邬简的一条腿绑起来高高吊起,让他只能艰难的单腿站立。
郯阑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拿出两颗剧烈震动的跳蛋站在邬简面前。
邬简瞪大眼睛看着他手上的跳蛋,那上面有恐怖的凸起,以他现在身体的敏感程度,肯定坚持不了三分钟!
“把我放下来好不好?我、我会乖乖听话的”
他乖巧地对三个男人眨了眨眼睛,最后只得到了一个残忍的微笑。
“你是个小骗子,我们三个怎么可能相信你?”
说完,郯阑就把跳蛋用胶布贴在了邬简的乳头上,娇喘声立刻从他的嘴里溢了出来。
满是凸点的跳蛋能碰到乳头上所有的敏感点,让他不住地扭动身体,却也逃不掉这灭顶的快感。
郯阑痴迷地看他深陷情欲的样子,上前将他的呻吟全部吞入口中,他捧着邬简的头,勾着他的舌头与之交缠,只要邬简的红舌有逃跑的意图,他就会吸住那条红舌,把它拖进自己的嘴里,不让他离开。
邬简的眼睛被情欲熏红,每扭动一下都会把自己的红唇更加送给郯阑。
郯阑和他紧贴着,因为站立而张开的逼不断张合,郯阑顶弄的鸡巴顺着流出的淫水和精液,十分顺滑地吞下了郯阑的龟头。
郯阑暂时放开了他的舌头,拉出长长的银丝,然后埋首在他的脖子上用力啃咬覆盖上新的痕迹,龟头挺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顶入小逼的动作也越来越顺滑。
他没有整根插入,只要龟头顶进小逼,他就会马上拔出来,挑起邬简的性欲。
“啊、啊嗯、啊!要插就插,不要这么折磨我”
龟头只在逼口抽插的感觉让他不上不下的,根本没办法满足,每当他扭动着身体想要吞下郯阑的鸡巴时,郯阑总会掐住他的腰,让他不能动作。
郯阑沙哑地低笑,“简简,这是对你逃跑的惩罚,如果你能用小逼把我的龟头夹射,我就原谅你对我下药的事。”
“来吧,让我见识一个你的本事,我相信你可以做到。”
邬简娇媚地瞪了他一眼,可却无力反抗,只能按照他的意思做。
他前后晃动着自己的腰,同时收缩着自己的小逼紧紧夹住龟头,还张开了自己红艳艳的小嘴轻轻含住郯阑的薄唇,用小舌头一下下挑逗他。
郯阑的呼吸加重,张开嘴让邬简的舌头钻进来玩耍,上下发出的淫靡水声在空旷的别墅里回荡着。
“快、快射给我射给我好不好我想要精液”
邬简讨好地舔着他嘴唇,郯阑眼色微暗,按住他圆润的屁股就把鸡巴顶进了逼里,重重撞到了子宫口。
子宫口微张吮吸着龟头,郯阑头皮发麻,咬着牙快速顶弄着那个小口。
他察觉到小口张大了些,立刻看准时机插了进去,下一刻一股浓精就射进了邬简的逼里。
“啊!”
邬简搂紧他的脖子不住地抽搐了起来,他的鸡巴也射出了一股薄精在郯阑的腹肌上。
其他两个男人在一旁看得眼热,赤红着眼撸动着鸡巴,最后再也看不下去,起身走到了邬简的身边,解开他的手,把肿胀的鸡巴塞进他的手里。
“简简,帮我们撸一撸鸡巴吧。”
邬简被迫握住他们的鸡巴,手被带动着上下撸动,粘稠滑腻的精水流满了他的手。
他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变成了性器官,只能做三个男人的鸡巴鞘。
勒轩和斐子默看到邬简用泪汪汪的眼睛看向他们,鸡巴更硬了,他们握着邬简的手快速挺动自己的腰,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两个男人用鸡巴沾着精液涂在邬简的身上,他们看了郯阑一眼,郯阑痛快地抽出了鸡巴,做了个“请”的手势就退到了一边,然后盯着邬简潮红的脸撸动了起了鸡巴。
邬简还在高潮中,浓精和淫水不断地从他的逼里流到大腿。
勒轩低咒了一句,“就不能考虑一下后面的人吗!把简简的逼都射满了,我还怎么喂简简!”
他一边说着,一边并拢双指插进了邬简把郯阑射进去的精液的扣了出来。
“唔!慢、慢一点我还很敏感”
勒轩的动作很粗鲁,还恶劣地用大拇指按在了他红肿的阴蒂上,阴蒂刚刚被郯阑的磨成了拇指大小的小肉球,只是和空气接触也能让他喷出流出一股股的淫水。
邬简吊着绯红的眼不满地看着他们,“不是说好、说好只要我能让他射出来就把放下来吗?唔!你们说话不算数啊!嗯!”
“你们这些混蛋”
邬简软软地骂着人,一点气势都没有。
“啊!”
他前后失守,勒轩和斐子默默契地用手指插着他的小逼和屁眼,前面抽出,后面就狠狠插入,两人还都精准地按在了他的敏感点上。
两人的手指在小穴里快速抖动,邬简瞬间就喷了出来,他的下体一塌糊涂,随即两根肿胀的鸡巴抵在了小逼和屁眼上。
斐子默轻笑着亲了亲他的脸,“答应你的人是他,不是我们。”
说完,两根鸡巴就猛地插了进去。
邬简张大嘴,甚至还来不及缓冲,体内的鸡巴用力抽插了起来,贴在的乳头上的跳蛋被身前的勒轩紧紧压着,即便跳蛋震动的频率已经降低了许多,可对于敏感的他来说还是太过刺激了。
“把、把跳蛋拿开啊、啊我要被它弄疯了”
勒轩和斐子默对视一眼,下身挺动得更快了。
“不要一直撞那里你们两个混蛋啊!嗯”
邬简的脑子变成了一团浆糊,单脚站立让他没有安全感,下意识绞紧了小穴,刺激得两个男人克制不住精关,全都射进了他的身体里。
“唔!烫”
邬简的小肚子被精液射得鼓了起来,男人们却还是不放过他。
整整一个晚上,他被三个男人翻来覆去地灌满,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时间。
他的小逼和屁眼被操干至熟烂,只要被插入就会喷水,显然已经被脔透了。
邬简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男人们也没有停下,用嘴给他喂了一点水后,又继续拉着他陷入了情欲。
等他再睁眼时,缓了一会才恢复了一点神志后,他动了动突然发现脖子上就多了一条银色的细链,整个人还被郯阑紧紧搂在怀里,仿佛怕他逃走一样。
邬简忍不住抖了抖身子,急忙在脑海里呼唤系统。
“赶紧脱离世界!再不跑我就要被操死了!”
系统疑惑地问道:“可是这三个男人都很优秀,并且给宿主带来了极致的性爱,数据显示,宿主在这个世界获得得性爱值是先前世界的三倍哦!”
邬简黑着脸,“那又怎么样?再陪他们玩下去,我的积分都得用来兑换肾宝!赶紧走!少说废话!”
系统乖乖“哦”了一声,立刻打开了传送,下一刻邬简就消失在了郯阑的怀里。
郯阑听到锁链掉落的声音,猛地睁开了眼,他看着空荡荡的床没了邬简的身影,脸色沉了下来。
他拿着锁链走到勒轩和斐子默床边,抬脚就用力踹了一下。
勒轩和斐子默醒了过来,刚要开口骂人,但看到郯阑手里的锁链便冷了脸。
郯阑把锁链扔在他们面前,“简简已经脱离了这个世界,该怎么做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他转身便消失了。
勒轩和斐子默对视一眼,眼底满是对对方的厌恶,头一扭也不见了身影。
勒轩见邬简竟然想抬屁股走人,他直接气红了脸,伸手就把邬简拉进怀里禁锢着。
邬简皱起眉头挣扎了几下,发现勒轩的力气比他想的还要大,抬头不满地看向了他。
“放开我!”
“不放!就算你现在不喜欢我,也该给我个机会追求你才是!你喜欢什么东西我都可以买给你,我很有钱的!”
勒轩声音不小,震得邬简耳朵疼,让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感情是个傻白甜的富二代啊!
邬简艰难地转过身,仰头看着他,“小弟弟,你没玩过一夜情吗?我们一起度过了愉快的夜晚,下了床就要当陌生人,你懂不懂规矩?”
“而且我不差钱,你的钱还是留给你的小男友或小女友花吧。”
他再次挣扎,可下一刻就被勒轩重新压在了床上,不等他反应过来,勒轩拉开他的腿,就把他勃起的鸡巴猛地操进了湿软的肥逼里。
“啊!”
鸡巴猛地插到了底,还没完全闭合的子宫口再次被破开,收紧的子宫口紧紧包裹着他的鸡巴,让勒轩爽得不行。
他单手按住邬简的手,同时粗暴地挺动着鸡巴在邬简肥逼里抽插。
“你有过很多次一夜情吗?你过去那些一夜情对象技术有我好吗?他们的鸡巴比我大吗?”勒轩喘着粗气质问,“你会主动来勾搭我,我的脸应该是你喜欢的吧?”
“反正我也挺喜欢你的,我们就这样在一起怎么了?”
邬简的视线被泪水模糊,他无助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勒轩的束缚,却反而把子宫送到了勒轩的鸡巴上。
粗长的鸡巴像打桩机一样用力凿进他的子宫,硕大的龟头死命研磨着子宫里的敏感点,让他几近崩溃。
“啊、啊啊!不要一直用鸡巴磨那里……嗯啊!要、要被磨破了!啊!嗯!”
勒轩低头看着他潮红的小脸,脸上满是得意,“我知道你喜欢,只有满足了你的骚逼,你就不会想着去找别人了!”
“嗯、啊!慢,慢一点!唔!”
勒轩自然不会听他,反而不再拔出鸡巴,而是抵着邬简的子宫口快速而又用力的研磨。
邬简崩溃地蹬着脚,哭喊着求饶道:“太深了!不要这样!啊、嗯!我、我错了!啊唔!放过我!啊!啊!”
“骚逼要被鸡巴插坏了!要、要射了!啊!”
剧烈收缩的骚逼紧紧夹住勒轩的鸡巴,勒轩粗喘了一声,咬着牙用力拍了一下邬简的屁股。
“还敢夹老公!就这么想要老公的精液!那老公这就满足你!”
勒轩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次都重重操上肥逼里的敏感点,还在高潮中的肥逼根本没办法承受这样的刺激,短短几分的时间里再次达到了高潮。
“啊、啊!又、又要喷了!唔!”
淫水和精液像失禁一样从肥逼和鸡巴里喷出来,沾满了勒轩和邬简的下腹。
勒轩也不再忍耐,咬着牙把滚烫的精液全都射进了子宫里。
大量的精液把邬简的子宫撑大,让他的小肚子变得圆鼓鼓的,等勒轩拔出来时,子宫里的精液也和淫水一起喷了出来。
勒轩看着红肿的肥逼里流出浓白的精液,半软的鸡巴再次硬挺,他重新压在邬简的身上低声道:“我要把你操得下不了床,看你还怎么去找一夜情!”
说完,他再次挺腰插进了邬简的肥逼,让酒店的房间里再次充斥着放荡的呻吟声。
斐子默小心地把邬简放到副驾驶,他看着邬简在风衣下布满红痕的身体若隐若现,喉咙上下滚动着。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下腹的燥热,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关上门,走到了驾驶位启动车子。
斐子默的车技很好,车子开得很平稳,但唯一的缺点是他总忍不住去看副驾驶上的邬简,他这么多年了好不容易开一次荤,想不到竟然会和毛头小子一样毛躁。
现在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赶紧把邬简带回家,然后把鸡巴用力插进邬简的肥逼里。
他光是想象鸡巴进入邬简湿软的肥逼会有多爽,硬挺的鸡巴在修身的西装裤里就有多难受。
斐子默在心里低咒了一声,可就是控制不住脑子里淫靡的想法。
这时,一声轻笑在斐子默耳边响起。
“看来我对你的诱惑很大啊,竟然让你连开车都想个不停。”
斐子默一愣,还没等反应过来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就握住了他的鸡巴。
邬简侧身趴在他的腿上,干脆地拉下了他的拉链,粗壮的鸡巴就从西装裤的束缚中弹了出来。
“你……”
“你不要说话,专心开车就是了。”
邬简话音落下,张口就含住了斐子默的鸡巴。
鸡巴被含进温热的嘴里,柔软的小舌头挑逗着敏感的龟头,舌尖还调皮地往马眼里钻。
“唔!”
斐子默闷哼一声,想要阻止邬简,可他不可能松开方向盘,而且这附近也没有停靠的地方,他只能强忍着快感开车。
邬简一边吮吸舔去溢出马眼的精水,一边感受着嘴里的鸡巴变得越来越硬,肥软的大腿忍不住夹紧了些。
他用尽所有技巧取悦嘴里的鸡巴,发出淫靡的熟吮吸声。
浓郁的鸡巴味在他的嘴里蔓延,让他忍不住把手伸向双腿间,可他的手刚摸到阴蒂,车子就猛地听停了下来。
他还来不及反应,斐子默就把他抱到了身上。
车椅被放下,邬简能轻松地跨坐在斐子默身上,他咬着下唇轻轻扭动着屁股,让鸡巴和肥逼贴得更紧。
“啪!”
“唔!”
邬简的肥屁股被不轻不重地打了一巴掌,他饥渴地看着斐子默,斐子默的呼吸也变得愈发沉重。
“骚货,坐上来自己动!”
邬简轻轻喘息了一声,掰开肥逼直接坐在了鸡巴上。
“啊!”
他颤抖着身体在伏在斐子默的肩膀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斐子默就快速挺动了起来。
“啊、啊!别、别这么快……唔!”
斐子默轻笑,根本不理会他的哀求,“快一点不好吗?谁让你在这里勾引我的?要是不惩罚一下你这只小猫,以后肯定变本加厉。”
“啊、啊嗯!你、你胡说!啊!”
斐子默插得又重又深,邬简的头好几次都要撞上了车顶。
在车里做爱听着外面的车来车往的声音虽然刺激,但这里空间太小,实在施展不开,所以斐子默完全没有克制自己,尽可能地加快速度让自己射精。
“啊、嗯啊!唔!要、要射了!”
“宝贝,我也要射给你了!”
一声闷哼,两人同时高潮,邬简的肥逼再次被灌满精液。
斐子默喘息着亲吻着他的额头,温柔地将他重新放回副驾驶上,看着他双腿流出来的精液笑道:“再忍一忍,回家后我们再继续。”
说完,他就踩下油门,带着邬简回家关上门进入了新一轮的性爱。
郯阑和邬简唇舌交缠时,他突然感觉到邬简的舌头上有东西,他眼睛微眯,并没有马上松开嘴,而是在舌头触碰到那颗药丸一样的东西后,顺势将药顶进了邬简的嘴里。
“唔!”
邬简不小心吞下了那颗药,难以置信地看着郯阑,“你在做什么!”
郯阑笑着舔去他嘴角来不及吞咽的口水,然后笑着回答,“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
药效发挥得很快,邬简瞬间就软倒在了郯阑怀里,他沉下脸想要挣扎,但是系统出品必属精品,即便是他身体素质过硬,也要花费些时间恢复。
在药效被代谢干净之前,他只能是这种任人宰割的状态。
邬简有些害怕地看着斐子默,“你不要乱来啊!”
郯阑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我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乱来?简简,我一直注视着你,想要得到你……”
他俯身亲吻着邬简的红唇,双手不断在柔软白皙的身体上游走,他发出一声餍足的轻叹,张口轻轻啃咬着邬简的下唇。
“你终于是我的了……”
邬简无力反抗,只能任由郯阑动作,他看着郯阑趴在胸口上,张嘴咬住红肿的乳头,用舌尖来回拨弄。
“唔!”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乳头是如何在郯阑的唇舌间晃动肿大的,舌尖来回扫弄着乳孔,仿佛在企图吸出乳汁,而郯阑也握着鸡巴抵在了收缩的逼口上,然后猛地插了进去。
湿软的肥逼乖顺地包裹着粗大的鸡巴,郯阑低喘了一声,叼住嘴里的乳头就开始快速挺动起了腰。
“啊、嗯啊!你……唔!啊!”
这几天的性爱里,郯阑已经掌握了邬简所有的敏感点,鸡巴粗暴却又有技巧地顶弄着肥逼里敏感点。
郯阑吐出邬简的乳头轻声问,“简简,舒服吗?我的鸡巴被你的骚逼夹得好舒服啊……你的子宫口一直在吸我的龟头,是想我的精液吗?”
“只要简简开口,无论是什么要求我都会满足简简哦?”
他故意用鸡巴抵着敏感点研磨,看着邬简逐渐的脸,神情愈发兴奋。
“啊、嗯啊!想、想要精液!不要这样折磨我!啊!唔!快、快一点!嗯!”
邬简话音落下,郯阑立刻加快了速度,阴囊随着鸡巴的速度用力拍打着邬简的屁股,恨不得和鸡巴一样进入湿软的肥逼,被肥逼紧紧包裹着。
郯阑低喘着伏在邬简身上动作,听着他的呻吟变得愈发甜腻。
“简简,我快要射了……”
邬简早就在郯阑攻势下高潮好几次了,迷药提高了他身体的敏感度,他现在只想让郯阑快点射出来,他崩溃得大喊道:“射给我!全都射给我啊!啊!啊!”
滚烫的精液猛地射进了他的子宫,把他的小肚子灌满,高潮的淫水都喷在了郯阑的龟头上,让淫水和精液相互融合。
郯阑餍足地低头看着邬简潮红的脸,鸡巴再次在邬简的肥逼里肿胀起来,他温柔地在邬简耳边低声道:“只要一次可满足不了我,简简也一样吧?放心,我一定会用我的鸡巴努力满足简简,让简简在也想不起来离开我的事。”
说完,他又一次挺动鸡巴往肥逼里塞。
“唔!啊!”
迷药的效果在进一步解除,但邬简的身体已经深陷情欲,早就没有了逃跑的想法,他主动张大大腿迎合郯阑的抽插。
鸡巴顶在子宫的感觉太刺激了,已经高潮好几次的骚逼已经受不了了,却又沉浸于快感中。
邬简抬手搂住郯阑的脖子,努力撑起身体,他胡乱用嘴摩擦着郯阑的嘴,完全没有亲吻的温情。
“让、让我休息一会好不好……骚逼已经不行了……唔!”
他一边和郯阑求饶,一边在心里咒骂系统,好好的迷药放什么春药!害他现在想跑都跑不了!
郯阑的鸡巴比勒轩那个雏厉害多了,甚至还知道些花活,比埋头苦干的性爱更舒服。
邬简舔了舔嘴角,却不知道郯阑的眼睛暗了暗,他猛地拔出了鸡巴,被堵住的精液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让被鸡巴操肿的肥逼看起来更加糜烂。
但突然失去了鸡巴的肥逼还没反应过来,迷茫地收缩了几下。
“怎么突然……”
郯阑笑道:“这不是你让我拔出来的吗?现在我听你的话了,你又反悔了?简简可真任性啊,我可不能太惯着你了,毕竟你都给我下药了,要是继续放纵你,不知道简简还要做什么。”
“从现在开始我都不会主动碰简简了,除非……简简自己来拿!”
邬简现在的脑子乱成了一团浆糊,根本思考不了鸡巴以外的事情,他根本想不到郯阑的鸡巴都硬成这个样子了,竟然真的能听他的话拔出来!
要是换个男人,肯定按着他的继续做!
邬简略显委屈地看着郯阑,眼前这个男人都和他玩囚禁py了,现在又这么听话,简直像被人夺舍了一样!
他伸手扯了扯郯阑的衣袖,眼底满是勾引,希望可以诱惑到郯阑,可郯阑的定力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明明鸡巴都已经硬得可以钓鱼了!
“骚穴好空虚……你的鸡巴不难受吗?不想让骚逼给你含一含吗?”
“我的骚逼有多舒服,你都是知道的……再把鸡巴插回来好不好……”
他可怜巴巴地看着郯阑,郯阑也只是微微勾起嘴角,他坐在床上张开大腿,一边直视着邬简的眼睛,一边轻轻晃动着鸡巴。
郯阑看着邬简的视线跟着鸡巴移动,好像被逗猫棒吸引的小猫一样,但他眼前的小猫色情又淫荡。
他当着邬简的面把手放在鸡巴上,他缓慢地撸动着鸡巴,马眼立刻溢出了不少透明的精水,看得邬简眼热。
邬简咽了咽口水,软软地开口道:“都浪费了……”
郯阑轻笑,“是啊,本来这些流出的精水都是喂给简简骚逼的,可是简简让我把鸡巴拔出来,现在它只能浪费了,这可怎么办啊?”
“要是简简能用嘴吃掉这些精水就好了,不过究竟是上面的小嘴吃好,还是下面那张小嘴好?这就交给简简决定了。”
他低声诱哄着邬简,让邬简的三张小嘴都直流口水。
邬简像是受不了似的掰开肥软的蚌肉,露出正在饥渴张合的肥逼,放荡地勾引道:“啊、嗯!快、快把你的鸡巴插进我的骚逼里……啊、唔!”
郯阑摇头拒绝,低喘着加快了撸动鸡巴的速度,“刚才我就说过了,简简想要就自己来拿,我整个人都是属于简简的,简简想要怎么使用都可以哦?”
“我们可以69,你抬起你的肥屁股坐在我的脸上,这样我就可以同时满足你的两张小嘴,我的舌头很厉害哦?绝不会比鸡巴差的。”
他伸出厚大的舌头在空中快速抖动,故意发出吸舔的声音,仿佛邬简的肥逼已经在嘴边了。
“唔!”
邬简的肥逼溢出了一小股淫水,他光是听郯阑这么说就已经要高潮了,要是真让舌头插进肥逼里,他一定能爽上天。
现在他身上的药效已经彻底消退,只留下了还没被满足的情欲,他摇晃着身体站起来走到郯阑面前。
熟烂的肥逼就在郯阑眼前散发着阵阵淫香,郯阑喉咙滚动,额头青筋凸起,却还是克制住了想要把邬简压倒的冲动,只是轻轻嗅着眼前的淫花。
“嗯、唔!你竟然这么能忍……”
邬简娇嗔一句,伸手把郯阑推倒,然后扭着肥屁股跨在他的脸上。
他感受着郯阑温热的呼吸都喷在肥逼上,让他瞬间软了腰,肥逼“啪”的一下就砸在了郯阑嘴上。
但郯阑依旧没有动,他攥紧拳头克制住了把邬简的肥屁股按在嘴上用舌头狂舔的冲动,他一定要要让邬简自己主动。
果然,他只等了一会,邬简就受不了似的扭动起了屁股,把肥逼残余的精液都涂在了郯阑的脸上。
“啊、啊!舌头、快舔我……啊!”
粗厚的舌头立刻从嘴里伸了出来,像刷子一样来回扫弄着他敏感的阴蒂和逼口,灵巧的舌尖每一次经过逼口时,都会浅浅插进去一点就马上拔出来。
邬简扭着屁股想要把郯阑的舌头吞进逼里,可郯阑就??像故意的一样,总是会故意滑出来,他急得不行,扭着屁股去追郯阑的舌头,但就是差一点!
“啊、嗯!你、你这个坏人!”
邬简哽咽着移开肥屁股,伸手一把抓住了他的鸡巴,满意地听到了他发出一声闷哼。
“你说让我自己拿,那你接下来可不要乱动哦?”
话音落下,他就用逼猛地把鸡巴吞进了肚子里。
鸡巴重重顶进了子宫里,邬简瞬间就抖着腿高潮了。
精液和淫水让邬简和郯阑的腹部变得一塌糊涂,爽得他连一个手指头都动不了了。
“啊啊!好、好爽……唔!骚穴要不行了……啊!嗯!”
郯阑被骤然收紧的肥逼夹得差点高潮,他咬着牙沙哑道:“看来简简已经没有力气,那接下来就轮到我了!”
不等邬简回过神,郯阑就粗暴地挺动起了鸡巴,完全不管邬简才刚高潮。
“唔!啊!慢!慢一点!我才高潮!啊!嗯!骚穴还很敏感!啊、啊!慢、慢一点!”
邬简哭喊着求饶,可他越是哭喊,越是让郯阑兴奋,他??像打桩机一样用力操着邬简,仿佛要用鸡巴把邬简操穿一样。
“慢不了!我就要射了!把你的骚子宫张开,老公就要把精液灌进去!”
话音落下,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房间里越来越响,伴随着抽插时淫靡的水声刺激着两人的感官。
郯阑已经进入最后的冲刺,他掐紧邬简的细腰用力向前一顶,浓白的精液再次注满邬简的骚子宫。
邬简张大嘴,蹬着腿不断颤抖,直到郯阑射空精液四肢才瘫软在床上。
“嗯、啊!骚逼……唔!坏掉了……啊!”
郯阑没有拔出鸡巴,而是笑着亲了亲他的嘴角,“不会坏的,简简累了,快睡吧。”
两人四肢交缠,紧紧贴在一起相拥而眠。
失重感消失后,邬简又缓了半天才缓过来,他扫视周围,发现视线所到之处都是红,他坐在一顶小轿子里,身体跟着微微摇晃,一看就是去成亲的路上。
他的身上穿着一件繁琐的嫁衣,还有不少的金饰,可见他要嫁的人还有钱。
邬简的心情有些复杂,忍不住开口问系统,“你传送的时候就不能挑一挑世界吗?我才过来就要嫁人,这像话吗?”
系统无辜地回答,“这一回宿主离开得太急,系统没能好好帮宿主挑选,所以传送时选的是随机传送,发生这样的情况是系统没有考虑周全,为了避免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系统会从现在开始帮宿主挑选下一个世界!”
“请宿主尽快积累这个世界的积分,争取早日脱离!”
邬简不置可否,他舒服地放松着自己的身体,身体的深处却还有一丝微妙的感觉。
脱离世界后,他的身体被系统重置,以便更好的应对新的世界,可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身体还残留被鸡巴操弄的快感,他揉了揉自己的小肚子,仿佛里面还是满的一样。
邬简有些怀念地舔了舔嘴角,要是那三个男人能听自己的话就好了,毕竟那样的鸡巴和技术可都是可遇不可求的。
这轿子走了许久,依旧没有停下的意思,虽然里头铺满了软垫,可人抬的轿子晃悠悠的,莫名让他有一种想吐的感觉。
他掀开帘子想要透透气,一张凶神恶煞的脸就凑了过来。
“大小姐,按照规矩您不能露脸,否则不吉利。”
邬简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眼前的人是媒婆,他刚想开口,媒婆直接拉下了帘子,显然不打算和他多说。
看着媒婆的反应,邬简来了兴趣,他现在的身份怎么是个小姐?但他既然是小姐,一个媒婆对他的态度怎么敢这么恶劣,他不会是被人卖了做童养媳吧?
“系统,这个世界什么背景?有什么信息提供吗?”
“正在搜索,宿主稍等一会世界信息开始传输,宿主现在家道中落的小少爷,为了偿还债务,您的父亲要将您的妹妹嫁给当地的富绅配冥婚,您目前在代替您的妹妹出嫁。”
邬简挑了一下眉,“这么刺激?那我一会岂不是要被活埋了?”
“宿主放心,有系统在绝不会让宿主出事的。”
这点他倒是不担心,不过按照接下来的发展,他是不是得计划一下逃跑路线了。
“系统,帮我规划一下逃跑路线,然后兑换一点当地的货币。”
之后他就可以快乐躺平了!
希望这个世界也能让他找到优质好男人!
“好的宿主,正在规划路线,系统已推算出最好的逃跑方案,请宿主在拜完堂,在回房的路上打晕随侍的侍女,然后换上侍女的衣服从后门离开。”
邬简点点头,然后悠闲地等着轿子停下。
“新娘子到了!”
轿子终于落在了地上,轿子被人轻轻踢了两脚后,帘子就被掀开了。
邬简配合地走下轿子,一个红盖头就盖在了他头上。
“新娘子进门了!”
媒婆伸手扶了邬简一下,带着他缓缓往里头走,这时候邬简才发现天竟然是黑的,但转念一想,他是来配冥婚的,管他天黑还是天亮,赶紧走完仪式,赶紧离开就是了。
“系统,我那个妹妹逃远了吗?”
“在宿主上轿子的时候,您的妹妹已经跟着意中人离开了。”
“那就好。”
虽然他没有和所谓的妹妹见过面,但他可不想他逃走后妹妹又要被抓回来。
邬简跟着媒婆一步步走完仪式,坐在高位上的人也只是冷淡地给他说了几句规矩,然后就让侍女把他带回了房间。
仪式结束,媒婆把邬简的手交给了侍女,随即一股阴风吹过,把他的盖头吹了起来。
红盖头落地,露出邬简精致的小脸,搀扶他的侍女都看呆了,回过神后立刻红了脸,“原来少奶奶这么漂亮,和少爷郎才女貌正相配,可惜”
邬简勾起嘴角,故意压低声音问道:“我的相公很俊俏吗?”
侍女连连点头,“方圆十里再也找不出比少爷更加好看的人了!”
邬简和侍女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他一边走,一边等待着系统发信号,等耳边响起系统说动手的声音,他就毫不犹豫地打晕了侍女。
他把侍女抱到一旁,脱下身上的喜服盖在她身上,然后笑着说道:“再见了,小妹妹。”
邬简和侍女交换了衣服,按照系统的指示找到了后门,顺利离开了阴沉的大宅子。
“好了,接下来该怎么走?”邬简问。
“现在天色太晚很难找到马车,系统推测大约在半个小时后宅子里的人就会发现宿主逃跑了,建议宿主到城东的破庙躲一晚,明天再出发。”
“好。”
邬简的速度很快,走进破庙之后看到里面有几根红烛和香正在燃烧,竟然觉得挺温馨的。
他伸了个懒腰坐在了蒲团上,虽然才刚来这个世界没多久,但他已经有些困了。
“系统,明天天亮之后记得叫我。”
“好的宿主。”
邬简安心的闭上眼睛,每一会呼吸就变得均匀了,但一阵阴风吹过,让他抖了抖身子,但他睡得太沉,并没有过多的反应,可他现在要是睁开眼就能看到直接的衣服正在被解开,露出白皙的胸膛。
他衣领慢慢敞开,两颗粉嫩的乳头被空气逐渐挺立,随即被什么东西捏住揉了揉,让邬简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空荡的破庙里传来一声轻笑,有一只看不见的手掐住了邬简的下巴,将他的脸转向了自己。
“抓到你了,我的新娘。”
邬简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可身体却重得像压了一座小山似的,沉得连眼皮都睁不开。
“嗯啊不要闹了”
他的眼球不断转动着想要挣脱着这种感觉,却只是徒劳。
邬简咬紧下唇,呻吟不断从唇边溢出,要是他现在能睁开眼睛,一定能看到一个模糊身影正埋首在他的胸口,用冰冷的舌头挑逗着挺立的乳头。
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头被那根看不见的舌头顶得东倒西歪,另一边则被指腹不断碾压在胸膛。
“啊、啊!嗯!乳头好凉”
压在邬简身上动作的鬼听到他的话,暂时停下了动作,他抬起脸,依稀可以看到他英俊的脸,他伸手轻抚着邬简的脸,用指尖描绘着邬简的眉眼。
郯阑撑到邬简的两边,将他圈在自己身下,神情痴迷地看着他,“这一次是我先找到你的,也没有失去记忆,虽然这副模样会有些许不便,但我可以形影不离地跟着你。”
“简简,你是我的”
他俯身将自己冰冷的薄唇贴在邬简的红唇上,把邬简凉得打了个冷颤。
郯阑微微张开嘴,用舌尖撬开他的唇,一只手掐住了他的下巴,勾着他的舌头与之交缠。
他转动着粗厚的舌头,眼睛死死地盯着邬简的反应,没有实体的身体更加兴奋了。
若是现在有人进入破庙就会看到漂亮的男人衣衫凌乱地在蒲团上扭动,双腿交叠摩擦着身下溢出淫水的小穴,并且张着红唇,看到里面红艳艳的舌头仿佛被什么东西吮吸一样。
邬简紧紧抓着身下的蒲团,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从嘴角溢出。
“慢、慢一点”
郯阑的舌头扫荡着他的口腔,两根舌头搅动在一起,淫靡的水声在破庙里回荡着,听着便让人脸红心跳。
邬简想要逃跑,可嘴里不过方寸之地,无论他逃到哪,郯阑都会惩罚似的啃咬着他的舌尖,然后变本加厉地吮吸着他的舌头。
“唔!”
舌头交缠的感觉太过舒服了,让邬简的小逼直接喷出了一股淫水,让他的裤子湿了一大片。
郯阑将舌头抽出来,顺着他的脸不断向下舔舐,邬简白嫩的脖子被吸出点点红痕。
舌尖还在继续往下,已经红肿挺立的乳头在白皙的胸膛上像两颗小红豆,郯阑用力掐着他的小奶子,不断缩短着两颗乳头的距离,直到它们只有一指之遥,郯阑左右晃动着头,用舌尖快速拍打着他们。
“阿!啊!太快了我、我会受不了的”
“要射了、我要射了!”
邬简失声尖叫,下身湿得一塌糊涂,郯阑眼底满是欲色,用牙齿咬了咬他肿成小山的乳首后才继续向下舔。
郯阑扒下他几乎能拧出水的裤子,将他的腿压在胸口,低头凑到被淫水浸泡得可口的肥逼前,郯阑吹了一口气,眼前的小逼就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粉嫩的阴蒂在蚌肉里若隐若现,郯阑用舌尖强硬地把他剥了出来,让它彻底失去蚌肉的保护。
“不、不要这样”
邬简扭动着屁股,却不知道这样和主动把肉逼送到郯阑嘴边让他舔没有区别。
肉逼紧贴着郯阑冰冷着,冷得他想逃开,郯阑自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紧紧掐着他的肥屁股就往脸上撞。
高挺的鼻尖深深埋在肥逼里,稍微动一下就能蹭到阴蒂,郯阑的舌头快速抽打着阴蒂,鼻子同时戳弄着,淫水像是失禁一样逼里流出来。
“啊!啊!嗯!”
郯阑张大嘴,把流出来的淫水一滴不剩的吞进嘴里,他的身体逐渐变得没那么模糊了。
吞咽淫水的声音在破庙里回荡,刺激着邬简,也刺激着郯阑,直到淫水的速度变慢,他不满地咬了咬邬简的肥阴蒂。
“别、别咬”
“我还没喝够就没了,再流一点、一点就好”
郯阑一边低哑着说着,一边绷直舌尖重重操进了邬简的小逼里,小逼突然被入侵,立刻收紧了起来,想要夹住那根湿软的入侵者。
可郯阑的舌头只当这是小逼的欲拒还迎,舌尖一伸,轻而易举地顶进了他的子宫口。
“唔!太、太深了”
郯阑不理会他的反抗,又快又密地用舌尖顶弄那个小口,手指也在子宫口张开一个小口时,用力插进小逼里,和舌头同同频率操干着小逼,鼻尖也一刻不离地碾磨着阴蒂。
“啊、啊!太多了、不要一起”
邬简觉得自己好像被两根鸡巴用力操干着,他承受不住似的呜呜地低吟着,可就在他即将到达临界时,在小逼里作乱的两个坏家伙竟然突然退了出去。
“不要走!唔!”
他的话音未落,一根冰冷的鸡巴就用力插进了他湿软的小逼,小逼还没来得及夹住鸡巴,鸡巴就抵着他的子宫口抽插了起来。
“啊!啊!不要进去、这太刺激了”
郯阑粗喘着笑道:“不进去,我怎么满足简简呢?宝贝,再叫大声点!”
他像打桩机一样狠狠挺动着鸡巴,抓着邬简的肥屁股按向他的鸡巴,让鸡巴瞬间顶入了那个微张的小口。
邬简的肥逼不断收缩着,紧紧地咬住郯阑的鸡巴,他的脸上一片潮红,张着红唇不住呻吟着。
强烈的快感几乎要逼疯他,他已经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了,更没反应过来自己正在被一只鬼疯狂操干,反而觉得自己是不是太饥渴了,怎么才离开那三个男人不到一天的时间就做了这样的春梦。
“简简、老婆你的逼好热”
郯阑的身上没有一点温度,只能从邬简身上汲取,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死死盯着邬简,埋在他逼里的鸡巴也硬得越来越厉害。
“简简,我要射给你了”
一股浓精射进邬简的子宫里,直到射满子宫也没停下,他无助地弹动了两下,跟着喷出了精水和淫水,他想要逃离着强烈的快感,抓着他屁股的手反而用力揉动了两下,让他们的下体贴合得更加紧密。
透明的鸡巴死死堵在肥逼上,逼里浓白的精液清晰可见。
“唔”
郯阑抵着子宫口磨了磨,然后才抽出鸡巴让精液和淫水流出来,他俯身亲了亲邬简的嘴角,“夜还很长,我的小新娘。”
说完,他的鸡巴又插入了高高肿起的小逼,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干。
邬简醒来时觉得身体好似被车碾过一样,他活动了一下酸软的身子,却连抬个手都费劲。
他皱起眉头坐起来,眼睛随意往下体看了一眼吓了一跳,他的下体满是泥泞,射出的精液和喷出的淫水糊满了他的双腿,肉乎乎的肥逼也肿成了小丘,可即便如此也盖不住突出的阴蒂。
邬简愣了半天,他的逼怎么肿得和被人狠狠干了一样?
他迟疑地低下头,用手小心地撑开自己的逼,可还处于敏感状态的逼即便再轻柔也碰不得。
“唔!”
肥逼喷出了一股水,刺激得他忍不住娇喘了起来,但还是努力用两指扒开了蚌肉,看看逼里有没有流出精液。
“奇怪了什么情况?”
他的确做了一个春梦,在梦里他和一个看不清相貌的男人做了一个晚上,那个技术、那个身段,让他无限回味。
可明明是梦,为什么醒来后他却有一种真的被干了的感觉?
“嗯”
邬简迷茫地看向四周,除了他也没有第二个人了,逼上怎么凉飕飕的?
但如果他能看到他大张的双腿间有一个人正蹲在那里痴迷地看着他正在饥渴蠕动的逼口,并轻轻吹着气,他一定会被吓白脸。
郯阑抬眼轻笑着看向他,“简简的逼好肿啊需要我帮你消消肿吗?”
“谁?”
邬简听到空旷的破庙有人在说话,急忙看到了四周。
“唔!”
一张带着凉意的嘴将他的逼完全包住,虽然他被凉得忍不住战栗,小逼却因为这个温度流出了更多的淫水。
“啊!啊!太激烈了!”
郯阑冰冷的舌头舔开了他的肥逼,舌尖恶劣地抵着他的阴蒂快速抖动,他的小逼还很敏感,哪里能经受住这样激烈的玩弄?
强烈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加紧了嫩白的两条腿,可他这么做只会把小逼完全送到郯阑的嘴里,他喘息着看向自己的双腿,被夹得肥嘟嘟的小逼被什么东西顶开了一条缝,那根湿滑又灵活的舌头把阴蒂顶得东倒西歪,他根本无力阻止。
“别、别舔了要尿了”
邬简颤抖着双手去捂住自己的小逼,下一刻却被抬高了双腿,小屁股也被捧了起来,他瞪大眼睛清楚地看着他的阴蒂被拉长又弹回去。
作乱的舌头用力拍打着他的小逼,先后滑动时还会在他微微张开逼口逗留片刻。
“骚简简,快尿出来,老公会一滴不剩地喝光。”
“老公的肚子就靠你的逼水喂饱了,所以简简可不能让老公饿肚子啊!”
说完,郯阑就两根手指将逼口掰得更开,绷直舌尖往里插。
“啊!”
鬼的舌头和人的不一样,鬼的舌头更长、更粗,简直和鸡巴一样,却更加灵活。
舌头一瞬间就顶进了逼的深处,一下子就撞上了子宫口。
子宫口经过一个晚上的耕耘根本没没有合上,郯阑的舌尖轻而易举就顶进了那个柔软的小口。
舌尖慢慢地在小口里转动,随即快速抽插起来。
“太快了!慢一点!求求你了!啊、啊!嗯”
邬简娇喘着看着自己的逼口被看不见的舌头撑开一个小洞,这种诡异又刺激的体验太奇特,他意识在告诉他不要再看下去了,这样太奇怪了,可他的眼睛却移不开视线。
他看着自己的逼在紧紧包裹着那根越钻越深的舌头,等郯阑的舌头进入某个深度时,他的身子剧烈弹动了两下。
那种被舔穿的感觉太奇妙了,淫水直接控制不住地直接喷在了郯阑的舌尖。
“喷了、喷出来了!”
淫水被郯阑的舌头堵在逼口,他稍微抽出了一点,然后快速将喷涌的淫水吸进嘴里。
邬简能清楚地看着自己的淫水在空中消失,可他淫水实在太多了,即便郯阑一刻不停地喝,还是有一部分不可避免地滴在了地上。
郯阑粗喘着移开了嘴,长长的舌头顺着邬简的逼口舔到了已经缩不回去的阴蒂。
“谢谢简简的淫水,虽然我想一直喝下去,可这样做你会脱水的,我帮简简清理身体好不好?”
邬简根本回答不了他,现在郯阑就像个使用过度的破布娃娃,只会喘息了。
郯阑温柔地看着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块干净的布仔细地给他擦拭身体。
等邬简回过神时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破庙的,但他能清楚地感觉到有一只手正强势地搂着自己的腰。
“我们已经拜了天地,以后简简去哪都带上我好不好?”
“我很乖的,不要再抛下了我”
邬简看不到郯阑的脸,根本不知道他此时的表情有多疯狂。
他赤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邬简,只要邬简刚说一个“不”字,很难说他会做出什么事。
邬简欲哭无泪,他倒是想丢下,可郯阑是鬼,他怎么丢!
“系统!这个世界到底怎么脱离啊!”邬简有些崩溃地在脑海里大叫。
“宿主这是怎么了?昨晚不是还好好的吗?”系统很疑惑。
邬简:
我该怎么和你解释我被鬼日了就算了,现在还被缠上了?
“社会上的事少问,你赶紧告诉我该怎么脱离这个世界!”
系统有些委屈,看来宿主昨晚没睡好,今天脾气好差!
“好的宿主,由于宿主是匆忙传送到这个世界的,所以宿主需要上个世界两倍的性爱值才能脱离世界!”
邬简的嘴角用力抽搐了两下,两倍的性爱值!
和鬼做算吗!
可我也没听到你提醒啊!
现在他身边跟了个死鬼老公,就算他想去找男人也难啊!
所以这是在告诉他这辈子都离开不了这个世界了吗!
邬简一脸绝望,系统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依旧在尽职尽责地提醒道:“宿主的目标是逃离这个城镇,现在宿主需要去道边拦下一辆马车,这样天黑之前就能到达下一个镇子。”
“不过宿主的速度得快一些,寻找宿主的人正在赶来的路上。”
邬简的神情严肃了起来,立刻按照系统的提示站在了道边。
很快,一辆马车便缓缓驶了过来,邬简立刻举起了手,马车马上就停了下来。
“姑娘有事吗?”
驾马的是一个年轻的男人,他红着脸看向邬简,根本不敢和邬简对视。
邬简唇红齿白,浑身上下散发着刚被狠狠疼爱的气息,此时他又穿着侍女的衣服,仿佛大户人家里跑出来的通房侍女,让人看着就想把他绑回家里圈养起来。
“小哥,你好我想麻烦你送我去下一个镇子,你”
不等邬简说完,他的双腿间就有一根粗长的东西缓缓顶在了他的小逼上。
邬简瞪大眼睛,大庭广众的,他的死鬼老公疯了吗!
“姑娘?”
听到车夫在叫自己时,邬简急忙回过神,继续保持着得体地笑,“不好意思,方才风眯了眼睛,所以可以麻烦小哥、唔送我去下一个镇子吗?我可以给你银子。”
年轻的马夫看着邬简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时,脸红得更厉害了,他想也不想就点头应了下来。
“姑娘不必客气,我正好要去下一个城镇送货,有个伴在路上说说话我也开心,不过我瞧姑娘的脸色不太好,可是哪里不舒服?”
邬简笑着摇头否认,身体却止不住地战栗,他死鬼老公的鬼鸡巴无视了衣服,严丝合缝地和他的小逼紧贴着。
冰凉的鬼鸡巴缓慢而又精准地顶着他的阴蒂,让他差点控制不住叫出声,硕大的龟头顶在阴蒂上越蹭越快,小逼里流出的淫水也让鸡巴顶弄的动作越来越额顺滑。
邬简又爽又害怕,生怕马夫听到他被鸡巴蹭动的水声,他无力地夹紧腿,只会让肥嫩又敏感的蚌肉摩擦得更厉害。
“唔!”
郯阑看着他忍着快感,想叫又不敢叫的骚浪样,让他的鸡巴又胀大了一圈。
他粗喘着凑近邬简发红的耳朵,伸出舌头将圆润的耳垂勾进嘴里吮吸,感受着怀里的人不住发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