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X中塞葡萄
李承泽被咬的有些疼,大叫一声,身下传来阵阵瘙痒,他只能不断的扭动腰肢来缓解瘙痒。
谢必安一口含住小殿下,上下吞吐着,下身的小嘴含不住葡萄,葡萄自觉地往外走,却被谢必安推了回去,死活不让葡萄跑出来。
小殿下被伺候的很好,李承泽舒服的头皮发麻,但又很委屈,下身的小嘴好痒啊,好想继续被抚慰。
“必安,揉揉,好痒啊!”
谢必安不理会,卖力地给殿下口。
李承泽恼火,自己去给自己揉,却被谢必安挡着不许,委屈的快要哭了。
这个滚蛋谢必安,醋性这么大,不过就是让范无救喂了两颗葡萄,他就这样欺负自己,真是分不清谁是主谁是仆了。
李承泽狠狠地按住谢必安的头,龟头卡在谢必安的喉咙,谢必安收缩着喉咙,李承泽被爽的射在谢必安喉咙里。
泄了身,李承泽手也松了劲儿,谢必安从李承泽身上起来,李承泽浑身瘫软,松垮的靠在椅背。
谢必安握住李承泽指节分明的手,吻了吻发白的指尖。
“殿下,属下想吃葡萄,您喂我好吗”
李承泽明白谢必安的意思,他也想把穴里的葡萄拿出来,撑的他难受。
李承泽将手伸向下体的小嘴儿,取出一颗葡萄喂给谢必安。
“真甜,殿下喂的葡萄就是好吃,被殿下滋润过的葡萄更好吃。”
谢必安吃的津津有味。
“滚蛋,吃都堵不住你的嘴。”
李承泽手指伸到里面,两侧的肉缠了上来,他还是第一次碰到自己身体的这里,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软软的,嫩嫩的。
沾着淫水的葡萄被喂到谢必安嘴里,手指在口腔中搅动,谢必安配合地舔舐着手指。
在身体的深处还藏有两颗葡萄,李承泽够不到,但小穴实在是痒的难受,急需什么东西来止痒。
李承泽学着谢必安平时伺候自己的模样,抽动着手指。
“啊……啊……嗯……”不够舒服,李承泽又塞了根手指进去,快速抽插起来。
说来也纳闷,谢必安放三根手指,自己撑的要炸开了,为何自己放三根手指却只感觉到丝丝快感呢。
谢必安的大手抚摸着身体的各个部位,粗糙的手指在细腻的皮肤上游走,最终停留胸前的红豆上。
指甲剐蹭着红豆粒,李承泽身体一抖,“另一个……也要……嗯……”
谢必安两只手把玩着那两颗红肿不堪的红豆。李承泽也不明白,自己没有女人那丰满的胸乳,可他偏偏对自己的这里情有独钟。
白浆顺着手指流出。李承泽也没有了力气,可是葡萄还在体内没有取出来,只能求助谢必安。
谢必安将两根手指伸入洞穴,不紧不慢地在肉壁上划蹭,得不到满足的李承泽有些烦躁,掐住谢必安的脖颈,用力。
“不做事你就给我滚。”
李承泽知道他这是吃醋,也明白他这样做是想惩罚自己,但他实在是受不住自己被这样欺负了,淫荡的身体只想得到抚慰。
谢必安吻了吻殿下的手背,将两颗葡萄取出来,放进嘴里。
速度突然加快,猝不及防的快感刺激身体的每一个感官,他觉得身体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谢必安舔舐着阴唇,将殿下吐出来的水儿全部吃进肚子。李承泽不自觉地将手指插进谢必安的发缝。
“啊……必安……呜……”李承泽套弄着阳物,刚刚已经射过一次了,但在谢必安的舔舐下,又一次硬了。
李承泽有时也挺委屈的,明明自己生了这样一副身子,可还是避免不了成为庆帝的棋子,可能他压根就不在乎自己这个儿子,他只是想让自己这颗棋子发挥最大的作用而已。
“殿下不太用心啊?是必安伺候的不好吗?”谢必安握住殿下的手,控制着套弄阳物的速度。
“啊……啊……嗯……”李承泽轻咬薄唇,妩媚动人。
噗呲
李承泽射了出来,谢必安也从洞口拔出手指。没有东西堵塞洞口,淫水越发不可收拾。谢必安也不浪费,全部舔干净。
花瓣被吸吮的肿胀起来,闭塞紧致的洞口外翻着,在余韵里独自颤抖,浅粉色的花穴也变成了深红色,那颗小肉粒最是可怜,被又揉又舔又咬,直直的挺立着,肿胀通红。
很难想象,若是再次触碰,这具身体得敏感成什么样子。
谢必安将殿下打横抱起,放到床榻上,却发现后背靠在木制贵妃椅上,已经压出红印子。
是自己疏忽了,只顾自己欣赏这具美丽的身体了,却忘了殿下舒服与否。
谢必安自责。
李承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落寞,询问道怎么回事。
谢必安不答,只是轻吻着后背的红印。
他家殿下明明那么娇贵,都是自己疏忽才使殿下受伤。
李承泽轻声安慰着他家大狗狗,“没事的,我自己都没有感觉的。”
谢必安像只没有安全感的大狗狗,扑向自己的主人,缠着黏着,一刻都不想分离。
李承泽也像只没有安全感的猫猫,只有在谢必安这里,他才能享受到自己被重视。
两个人相互依偎着,报团取暖。
李承泽有些疑惑,为何人家交欢的时候,都是肉体与肉体的碰撞,但是谢必安却从来都不用的自己家伙,真刀实枪的干,从来都是用手指帮自己抚慰。
他是不是不行啊?
可是事后,他从来都不射,难道是自己不行?不够有魅力?
还是说谢必安在外面有人了?
面对疑惑,谢必安只是说了句,“身份卑微,不敢僭越。”
不敢僭越?
李承泽鼻腔发出一声不明所以的冷笑,“不敢僭越?你僭越的少了?”
李承泽威胁道,若是下次不实打实的来一次,那以后都不用他了。
李承泽累的眼皮沉重,两眼一翻睡过去了。谢必安将被子给盖好,握紧殿下的一只手,坐在地下,另一只手抚慰着自己涨的发紫的巨物。
额头青筋暴起,露出细细薄汗,谢必安压抑着声音,生怕吵到殿下。
得到释放的谢必安喘着粗气,轻吻殿下的唇,看殿下睡的安稳,心里抑制不住的喜悦。
李承泽踢开被子的一角,将大腿伸了出来,天气不冷,谢必安没有执意去给殿下盖被子,由他去了,吻了吻殿下的脚掌,这才起身收拾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