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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沈以柯口中的所谓路径或者将成为他的一条退路也未可知

 

黎若不置可否地笑,“那就只能借俞先生吉言了。”

“对了……还有。”垂眸思量了会儿,黎若重又开口,“过去我和程霁阳发生的事,不知道他告诉了你们多少……”

“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显而易见地——也因为我俩的关系,我确实想过要放弃。”黎若不好意思地笑,“如果在你眼里,这段时间来我对他存在漠视与伤害,那我也不能完全否认。”

“但如果他真的愿意完全接受和我的关系,接受未来或许会面对的一切……那我可能再也不会放开他了。”

“您和金先生都是他很重要的朋友,如果能得到你们的祝福,我会很高兴。”黎若端起更认真的神情,接着镇重道,“但不管你们怎么想,如果认定了,这辈子,我是真的不会再放手了。”

“你觉得要是你不这么说的话,我会怎么样?”俞勤锋推了推眼镜,又仍是那副似笑非笑的神情,

“我会认为你跟他有血缘关系,前段时间还不知好歹地晾着他钓着他——所以合该被我棒打鸳鸯?”

黎若有些窘,“那倒也不至于。”

“跟你说笑呢。”俞勤锋松下紧绷状态,又吐出一口气继续道,“且不说老程那头倔驴听不听我的,我也根本没有拆散你俩的必要——就我看到的,黎若,你确实是一个很好的恋人。”

黎若显然一愣。

“那天老程和老金做灯光设计的时候,我对你说的也不完全是真心话,怎么说呢,多少有点像是想要刺你?”

俞勤锋坦承道,“可没想到,你当时露出的神情和反应,却不是我想象中该有的嫉妒,但却比嫉妒更令我惊喜。”

黎若也很惊讶,他根本已忘记他当时有什么表现,“我当时是什么表情?”

“你啊……”俞勤锋一笑,“要是漫画里男主看到女主时的眼露桃心化成实体,那就该是你当时的神情。”

“你知道,在我看来,老程已经有了一个控制欲过强的母亲……”良久后,俞勤锋又低叹一声,“我不是贬损程阿姨的意思,她当然也有她的苦衷;但我本科学的是心理,我始终觉得家庭是给老程的性格带去了一部分负面影响的。”

俞勤锋抬眸,以难得认真的眼神锁定黎若,“所以,我真的很庆幸,老程他爱着的人,也同样爱惜和欣赏着他身上的生命力。”

“他本来就是太阳。”黎若了然地微笑,“就算是我想,他也变不成我一个人私藏的那束光。”

“何况,经历了那么多事以后,我最想看到的,还是他能轻松自在地做他自己。”

虽也曾难以避免地对弟弟存有占有欲与私欲,但本质上,黎若从来真心爱护和激赏着他家程霁阳最本真的模样。

而重逢后又一起经历了这许多的艰难险阻,甚至险些直面生死——在黎若心中,自然也没有比看到程霁阳仍能自信快乐地活着更重要的事。

“行啦,祝你们幸福。”俞勤锋总结道,“兄弟也好,爱人也罢,看到你的态度,我作为朋友,也已经安心啦。”

心生某个想法,黎若又主动开口,“等等,如果方便,我想留一下你的联系方式,未来,可能有一件事要麻烦到你……”

因始终在家与杜瑰芳同住,虽然兄弟二人业已和好,却仍不敢惹出什么大的动静。

但二人分开许久,难得又能毫无龃龉地呆在一起,着实也对彼此间的亲近欲罢不能——趁着杜瑰芳下午出去跳广场舞,在沙发上看电影的二人依偎着便又吻到了一起。

双唇的相贴犹嫌不够,黎若又引出弟弟的软舌来勾缠,亲着亲着两人喘息渐重,舌尖似性交一般在口腔来回进出抽插,手掌也又覆到对方腰际反复摩挲……

感受着哥哥的掌肉掀开t恤揉捏腰间软肉,程霁阳一边闷哼,一边艰难地分开彼此黏连得密不可分的唇舌,又挑了挑眉故作勾引,“老公想不想干我?”

和好后的这些时日都还没有做到最后一步——狠狠扇了一下程霁阳肉臀下方熟悉的隐秘位置,直到他埋在自个儿肩窝发出一如往常的情动的呜咽,黎若哑声道,“别招我。”

他无奈地叹道,“按我妈以往习惯,应该就快回来了。”

程霁阳调皮地舔了舔他哥鼻尖,又将手覆上他哥身下的令他熟悉万分的粗大,“那要不要去房间里?”

阴茎被弟弟勾得熟练地跳了跳,黎若低喘一声,又干脆握着程霁阳的两瓣臀依他所言地抱着他站起。

程霁阳又将唇覆上他哥的,两副唇舌的纠缠也又再起,边舌吻着边抱着弟弟跌跌撞撞地行走,直到用身体推开某扇门……

用手肘抵开房门电灯开关,意乱情迷中一睁眼,两人皆是意外地一愣。

许是刚才沉溺于彼此间的纠缠未细心注意,无意间,二人竟是来到了黎若的储物间。

程霁阳从他哥怀里跳下地,又有些感怀地握住了颈间挂着的以小羊戒指为吊坠的项链。

“我就是在这儿发现它的……”

“你每一年都给我准备礼物,也都不告诉我的……”喘息间,方才的情动被缓慢平复,他又眼神晶亮地望向面前好容易失而复得的他的哥哥,“如果我永远都没有发现呢?”

“第一年的礼物,当然有想过要亲手送到你手上。”说话间,黎若的脸一热,“那个诗可能会有点酸,但我听同班女生说要想打动喜欢的人,就得用这种方法。”

见他哥笨拙认真的模样,程霁阳不由得心动,又进而逸出果真如此的微妙叹息,“所以你说等高考完要和我说的事……就是这个?”

黎若点了点头,眉眼间又显出些纠结,“我不确定要怎么定义当时对你的好感,也纠结着要不要把这件事拿出来和你讨论。”

“也许被做哥哥的责任感影响……决定一辈子不开这个口,也不一定。”

神情又染上郁郁,黎若叹道,“但后来发生的事……”

但后来发生的事,终令二人间的一切可能性,都尽数戛然而止。

“但这些礼物……你也不用太介怀。”顿了顿后,黎若又深呼出一口气,“每年准备一个东西,怎么说呢,有点像是我心中的一个寄托。”

程霁阳疑问地看向他。

笑着捏了捏他弟柔软的耳廓,黎若继续道,“这个寄托很遥远,就像记忆里那个曾经的童年的你一样……”

程霁阳怔怔地看他,又任由他濡湿的吻一路由耳朵游走向唇角……

“而你,程霁阳,现在的这个你,却是鲜活和真实的。”他又一次爱惜地吻上他的唇,“是我真真正正爱上了的。”

并非为了安慰程霁阳,黎若所言的亦是实话——过去他喜欢程霁阳,既是喜欢记忆中那个至真至纯的少年,亦是喜欢他追随、喜爱他、一心一意待他好的模样。

天生缺乏父爱,身边亦从无男性挚友或兄弟,之于那时弟弟的付出与守护,黎若根本就无法拒绝。

可日久月深,随着他这些年悄然的对程霁阳的关注,随着后来二人更深入的接触相处,那喜欢却逐渐演变为深爱。

因为就他所见到的,现在的程霁阳再不是温室里纯真无邪的花骨朵,他是从苦难里拔地而起的韧草,他是拨开云雾后才乍现生机的艳阳……

他或许可以压抑住对如年少时天真黏人的弟弟的心动与倾慕,但他根本不可能抵抗这些时日里不断用光与热来感染他的如今的这个程霁阳。

所以,那天他觉得程霁阳说得对也不对——他说他一直在追他,可实际上,黎若却其实根本不需要他踏出任何一步。

他的弟弟,分明就是那光亮本身——他哪怕只是站在那里,黎若便一定会情不自禁地走往他的方向。

黎若难能可贵的告白令程霁阳心中无比柔软熨贴——连着一整晚,他都对他哥情动得过分。

杜瑰芳回来后虽畏首畏尾,但依旧没抵挡住他由心而动的热情,时而在餐桌下令两副脚掌勾缠到一起,时而钻进厕所缠着刚洗浴完的他哥深吻磨逼,兄弟二人就像干柴烈火的情人般地在黎若母亲的眼皮底下偷情……

而虽晚上仍不敢共处一室,到了清晨,黎若一睁开眼,依旧马上撞见了从昨晚他剖白心迹起就眸子里装满了他的眼神乖驯的弟弟。

“哥,到房里来好不好?”

黎若知道他根本不可能拒绝。

而黎若刚刚坐到床沿,程霁阳就解开他的裤带接着蹲下身子含住了他。

那阴茎同样地久未经人事,一被弟弟熟悉的温软湿润的口腔含住龟头,黎若的身体便骤地僵硬。

程霁阳被阳具顶得鼓起一点的脸颊泛着潮红,他又一边眨巴着赤忱的眼睛看向他哥,一边勉力地长大嘴巴来回吞吐着那根熟悉无比的硬热鸡巴。

他用舌尖打着圈舔舐着龟头处的小缝,接着餍足地吸出一口腥咸的前列腺液。

动情的身体来回起伏、小嘴攀附着肉棒进出吞咽,下一刻,程霁阳却犹嫌不够似的压低舌苔一路令那狰狞挺硕的阴茎进到喉口。

饱满的囊袋瞬间拍打上白皙面颊,密实的耻毛也糊上幼嫩皮肤,程霁阳也不理,仍在一下又一下主动地拿亲哥哥的鸡巴肏干着自个儿娇小紧窄的喉管。

弟弟瓷白的皮肤映衬着自己下身狰狞粗犷的样貌,而他仍旧模样放浪地贴近自己、吞咽自己……反差感极强的此情此景下,黎若的喘息越来越重,而程霁阳的喉咙本就温软紧致,也同样令下身的快感纷沓而至。

但晨起不曾解手,黎若性致再高,却仍在欲望的高峰环扣上了最后一根的理智的弦。

“好了,乖,慢点儿弄。”

他边艰难地喘息着,边恋恋不舍地抚摸着程霁阳的后脑勺牵引着他吐出自己,面上又瞬间浮现出一丝窘意,“我还没去过厕所……”

程霁阳将深含在嘴巴的鸡巴释放出来,一双圆眼睛依然亮亮的,“尿出来也可以的。”

他像是生怕黎若不相信,便又再作补充,“我不嫌弃的,哥。”

黎若的呼吸又重了重——程霁阳是故意的还是当真这么天真?他明知自己在床上时对他那畸形的、下流的占有欲与掌控欲,明知自己根本抵抗不了一丁点他驯从的样子,更何况是……

黎若抓住他的手臂,又借力将他整个身体扯到自个儿的大腿上。

牵扯中因t恤上移而裸露出来的后腰与圆翘的双臀转眼都已直接暴露在黎若的视线,程霁阳趴在黎若腿上,又心不在焉地为这个姿势下他看不到黎若而有些丧气。

背后传来的黎若的声音已变得有些哑,他故意将他一对肉臀扒拉开来,又隔着短裤和内裤直冲着那女穴落下一巴掌。

“那尿进这里面呢,嗯?”

外裤的掩映下,因那一掌的重力,内裤显然已经黏到了阴唇上——程霁阳早就已经湿了。

“尿进小阳的逼里,可不可以?”

黎若能看出那肉缝早已湿黏一片,又故意像是要帮他穿好裤子似的将内外裤的松紧带上提,以致更多的布料被夹进那一处窄缝里,本应宽松的裤装此刻便丁字裤似的卡在两瓣阴唇间。

“好……可以的。”程霁阳早已意乱情迷,却又本能似的遵从黎若的指示命令,他刻意将双腿分得更开,早已被淫水浸泡得半透明的布料里头的屄穴若隐若现,他又自己主动用两手去掰开一双臀肉,令中间湿软的肉缝得以更好地现出在黎若眼前。

“里面都是哥哥的,可以射进来,也可以尿进来的。”

黎若看他乖顺到极致的模样,内心不能更熨贴。回忆起短暂相处的少年时光,当年幼嫩的程霁阳似乎也是这样乖巧,他追随他、崇拜他,或许,他合该在那时就对他倾诉好感——他想让他爱他,他想令此间彼此错过的时光与后来那些口不对心的时刻全被弥补,令二人自那时起便身体相连、此心相契。

将程霁阳身心占有的愿望再没有一刻比此时更强烈,黎若轻轻环抱起他的身子,又对他上一句驯从至极的许诺作出迟来的回应。

黎若说,好。

二人久未交合,虽程霁阳身下女屄水已出得很多,但黎若仍忧心他无法承受自己的尺寸,便又将手指探进去,从而确保充分的扩张。

程霁阳的甬道适应良好,抽插间已连续吞进了他哥的三根手指,接连喷出的淫水很快令黎若整副手掌都被浸润得水淋淋的,指根浸泡在其间抽插,室内便也开始响起咕叽咕叽的声响……

“怎么那么能出水?”知晓弟弟已准备就绪,黎若抽出手指,又故意一边用被濡湿的手捻磨弟弟红艳艳的嘴唇一边问。

“唔,是的。”程霁阳一脸春情,又主动吞下黎若的指尖来含吮,“哥哥快进来,已经准备好要被哥哥肏了……”

含笑着俯身在弟弟情动不已的眉眼烙下吻,黎若依言地将刚刚被弟弟吸吮得水光潋滟的阴茎抵上那口穴。

过去那段时间时不时被黎若疼爱,程霁阳的屄穴总是艳红的,阴唇也总大方地微微敞开一点;而如今旷了良久,那儿又恢复成了青涩的淡红色,纵使经历了舌奸与指奸,花唇也仍旧含羞一般包裹着里头的小蒂与蜜穴。

当黎若那长度骇人形状狰狞的阴茎抵在弟弟屄口的时候,便衬得那女穴愈发狭小青涩,强烈的视觉反差下,任谁都不禁担忧那小口是否能吃得下这样吓人的阳具。

或许是意识到了这一点,持久注视着哥哥阴茎的程霁阳不禁脸一热,也当真佩服起几月前同样在这张床上的发起骚来不管不顾的他自己……

难得瞧见程霁阳的羞赧,黎若一笑,又随即将弟弟的一双长腿更大程度地分开,接着一左一右扣上自己的劲腰。

“害羞什么?”下一刻,足有鸡蛋大的龟头逐渐凿开那道狭窄肉缝,“乖,再大你也吃得下的。”

“嗯唔……好涨……”

久违的饱涨感与疼爽袭来,程霁阳皱着眉尖、翻着眼白,感受着自己的阴道被缓慢撑开,又在经历了几下温柔的抽插之后,熟练依偎上那根久违的肉茎。

一层又一层的媚肉迫不及待地拥挤上去,包裹和含吮那青筋盘虬的阳具。

“小阳的逼也想我了,对不对?”话一出口,并没有给予弟弟回答或反应的时间,黎若将剩下的根部陡地全部捣入,以致久未发泄的沉甸甸的囊袋彻底拍打上弟弟软腻的臀。

“啊啊啊,被哥哥全部肏进去了——”程霁阳边哭吟着边用腿根夹紧了他哥的腰,身下甬道被刺激得紧了紧,便更大力地吸绞着间中的阴茎。

外方的阴蒂与阴唇则敏感地瑟缩,颤颤巍巍地渴求着与茎身间的些微摩擦。而因进得极深,程霁阳平坦瓷白的小腹此刻也被狰狞伞头顶出一个形状鲜明的凸起。

黎若再不压抑自己,而是把着弟弟的腿根一下又一下地狠狠贯穿身下那口熟悉的屄穴。

硕大的男根不断鞭笞着程霁阳内里的软肉,啪嗒啪嗒的声响就在这座与母亲房间不过一个客厅之隔的房里反复回荡,来自自己亲弟弟身下的淫靡水液很快润湿了自个儿从小到大躺卧的睡床,穴口甚至还糊了一圈白豆腐似的水沫,又再一次次地被进出的阴茎与耻骨拍打。

下一刻,黎若沉下腰,又将龟头对准了程霁阳身体深处那一圈湿糯的肉环顶撞。

过去意乱情迷时难以自控,也曾叩开过弟弟的子宫,此刻那宫口怯生生地朝熟悉的来客豁开一个小小的口,又很快被粗硬的肉屌彻底贯穿。

凿开了亲弟弟的脆弱宫腔,黎若又牵引着全身酥软的程霁阳起身坐到自己身上,肉茎紧接着一下又下地上顶,好让那小小肉环鸡巴套子似的主动缠住自己。

“肏到小阳子宫里了……”

被黎若牵引着上下起伏颠簸,程霁阳颈前的吊坠也在随之晃荡,黎若情难自禁地吻上去,又感应到弟弟的身躯也随着那亲昵的动作而颤抖。

程霁阳难耐地握住刚刚被哥哥落下吻的吊坠,将之含到双唇间后,他又主动倾身献上自己的唇舌。

隔着蕴含寄托了二人款款情深的那吊坠,兄弟两人情难自抑地口舌交合、彼此掠夺。

程霁阳的阴茎与女穴早已在漫长的性爱中各去了一次,黎若也快要释放时,二人又更换成侧卧的姿势。

提起程霁阳的一条腿,黎若便从他身后再次将鸡巴送了进去。

暖热的甬道再度包裹着阴茎,又因高潮后不久的漫长的快感而仍在一下下抽搐,便更似一口吸吮不停的小嘴,不断按摩吸绞着也已接近顶峰的粗挺肉茎。

“哥哥全部射进来,唔嗯……”

程霁阳已满身遍布细密汗液,被疼爱良久的下身也已敏感到极点,此刻他将手掌绕到身后攀上阴唇,又更大程度地扒拉开被肏干到微微红肿的女穴,为深埋在内的鸡巴送上更淫浪的邀请。

“只要是哥哥的东西,我都要。”

“好。”黎若见他乖驯的痴相,心下更难以自控地泛起涟漪,“都给小阳,好不好?”

说话间,鸡巴更肆无忌惮地将那口穴狠厉贯穿。一下接一下又深又快的激烈捣入后,身前环抱住的弟弟的身躯难耐地上下摇晃,下身也已将那甬道的每一圈褶皱撑开。黎若整根没入地嵌套进弟弟的身体,直到将那最深处的宫腔都凿开填满……

下一刻,积攒了月余的浓精,很快被射进了亲弟弟的子宫里。

高潮后微微平复,黎若拇指再度来到程霁阳身前,接着熟练地拨开包皮、揉弄阴蒂,圆乎乎涨鼓鼓的一颗小蒂被玩弄得剧烈颤抖——程霁阳双腿曲起、下巴高扬,便很快抖着腰肢又一次去了。

还未来得及从高潮中缓和,体内很快感知到一股不同于精液的暖热——趁着那甬道收缩吸吮,黎若抵着程霁阳屄内软肉,接着一如所言地将一整泡尿液也灌进了弟弟的身体深处。

大量的液体将女屄撑满,甚至令程霁阳的小腹也一并微微鼓起;一将鸡巴抽出,夹杂着浊白与淡黄的腥臊液体便接连从弟弟体内淌出。

程霁阳就这么双眼迷离、嘴巴微张,带着一身情欲痕迹与鼓胀的小腹,成了盛满自己亲哥哥体液的性爱容器。

悉心地为弟弟洗净体外体内的汗液精液与尿液,又抱着他温存地陷入午睡。再醒来时,黎若尴尬地发现自个儿难得开荤的下身竟又诚实地硬起。

一番调笑后,程霁阳却又亲手褪下了自己才穿上不久的干燥衣裤。紧接着,他分开双腿跨坐到他哥身上,便主动吃下了那根身体再熟悉不过的粗硕阴茎。

来来回回折腾几次,二人几乎连着一整日都在这张床上厮混度过。

醒着的时候他们都在沉溺欲海,要么进出肏干女穴后穴,要么69式帮着彼此释放;而在睡时,黎若的阴茎甚至还插在弟弟穴里将那湿濡甬道填满——仿佛再无法容忍两具身躯间存在一丝一毫的缺口。

仿佛兄弟二人生来便该这样——彼此连接、彼此拥有,生命与生命相接,疮伤与疮伤相连,从诞生的伊始,再到命途的最终。

十年前,为救弟弟,黎若的右臂严重负伤。而在神经缝合手术后,他的病房,其实还曾经迎来一位不速之客。

趁着杜瑰芳回家煲汤的间隙,黎东明踱着脚步悄然地来到了黎若的床脚。

那个害得他的亲生弟弟被恶人所缚,更间接造成了兄弟二人由身到心的伤害的男人,就这么堂而皇之地站到了他的眼前。

而那副促狭的眼神再无黎若幼年时所记忆的奕奕神采,在紧绷中被齿尖啮咬着的下唇干燥且泛白,不再如年轻时干净洁白的粗糙手掌则不断摩挲着他水洗到发白的裤缝。

“小若……”男人犹豫着开口,“你……好吗?”

他甫一开口,手臂还缠满绷带与固定器的黎若便笑了——也不知因为他还好意思用那个呼唤孩子的口吻叫自己,抑或因为他还有这个脸询问自己是否还好。

“我好不好,又关您什么事呢?”黎若坦然地直视他,又平静道,“您来我这儿,又还想得到些什么呢?”

“我……我没有那个意思……”男人目光闪避、笑容局促,未及他说完,裤兜里的手机铃声便催促般地响起,他不耐地将之按去,又继续朝亲子堆出一层讨好的假笑。

“你,你的手……恢复得怎么样?”

男人又将手从裤兜中抽出,继而尴尬地抹了抹自个儿发端——黎若印象里,那似乎是他年轻时便常有的动作,那时他尚且风华正茂,在便利店柜台摸一把油光水亮的黑发对镇上的姑娘笑笑,便足够令对方害羞得咯咯笑,他总会在那之后对一旁正玩耍的自己调皮地眨眨眼,这便也构成黎若年幼时为数不多的对父亲的记忆。

而当十多年的时光倏忽过去,黎若总觉得,那仿佛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

而此刻,他洇在唇角的笑,也只剩最无奈的那一抹,“所以,您究竟想得到一个什么样的答案呢?”

“是‘我很好’吗?然后你就可以摆脱自责,继续这么稀里糊涂地过你的日子,继续害己又害人?”

黎若严肃地蹙起眉峰,“那我告诉你黎东明,这世上没有那么好的事。”

“我的右手再也不能写字了,我的手臂也不知道最终能恢复到什么程度,我错过了高考的机会……”黎若嘲讽地轻笑,“爸——如果您还希望我这么称呼您,那么,这些就是您对我做的。”

“我……你,你这孩子怎么……”黎东明仓皇地踱步,急促的铃声又一次从他的口袋里响起,他无比烦躁地用更大的力气按掉,又很快将眉目间急躁的波澜掠去,接着再艰难地堆叠出一脸勉强能算体面的平和镇静。

他故作姿态地笑了笑,“肯定是那个女人给你也洗脑了。”

“一天到晚精得跟个猴儿似的,半点便宜都不肯透给老子。”男人似是极嫌恶地啐了一口,“说是给老子生了个大胖小子,结果呢?呵,还是个阴阳人。”

“俗话说得好,阴阳人多数不详——不但连累老子这些年牌运不好,最后还来祸害我真正的儿子……”

“说完了吗?”不易察觉的角落里,黎若已经将左手的拳头攥得死紧,“您知道吗?我这辈子最不相信的就是俗话,不管是你刚刚说的那句……”

他抬起头,又令自己尖锐地直视起男人的眼睛,接着无比认真道,“还是另一句,名叫做‘祸害遗千年’的话。”

“我相信,既然是祸害,报应总是会来得很快的。”

十五分钟后,黎东明在黎若的冷待下终觉无趣,又总算愿意悻悻离去。

那人离开后过了一会儿,黎若便下床、上电梯,接着默默地跟随男人的脚步来到马路边。

他注视着这位他生理上的父亲的背影,又不自觉地忆起那个便利店的场景,和与之相似的、童年有这人参与的更多景象。

那人此生或许都未曾成长成熟,更遑论成为一个称职的父亲。可兴许因为血脉相连带来的一些微薄的情感,兴许也只是单纯因为有趣,他也曾短暂地试图扮演黎若的爸爸。

那些片段迅疾地发生,又很快仓促地结束,最后也仅只成为了黎若幼年记忆里零落的碎片,可它们却也真真实实地发生过、存在过。

他的父亲,真的曾经存在过——却似乎只有那么短暂的一刻。

而时间与人性底层的贪欲摧枯拉朽地带走了那一刻那个普通的为父的青年,最终还他一个这样一个面目模糊、不仁不义,又过早苍老了的中年男人。

黎若平静地思索与回忆,又再眼看着红绿灯前的黎东明焦虑地盯着又不断呼来电话的手机,接着一边忙着揭开手机壳和抽出电话卡,一边晃晃悠悠精神游离地过马路。

一心向来难作两用,而当精神紧绷到他现在这般的程度状况,意外大多很难不降临。不远处的黎若何尝不知道,只是他并不做声。

直到眼睁睁看着近处车速极快的货车直冲冲地向马路中央的黎东明驶来,他依旧没有做声。

紧接着,马路中间鸣笛声与尖叫声四起,手臂打着固定器的黎若只默默转过身去。

这一天,黎若与程霁阳共同的直系血亲黎东明意外遭遇车祸,就此不幸成为了植物人。

也是这一天,黎若彻底地杀死了他心中的父亲。

既是为了他的弟弟,也为了他自己。

金盛与俞勤锋离开不久,黎若的便利店就迎来了再开张的日子。

锦簇的花篮一排排堆满店外,喧嚣的鞭炮声纷纷在空气中炸开,程霁阳带着一双笑弯了的眼睛去捂他哥耳朵,又很快被黎若反捉住双手,引他去遮好自己的双耳。

兄弟二人位置一对调,黎若便像是从后拥着他弟一般。

程霁阳往后又靠了靠——眼前礼炮声响、店铺开张,事事似乎都去往最好的方向;而身后人胸膛坚实,心跳与自己齐鸣,又将双手覆在自个儿手背助他将耳廓遮蔽严实、小心翼翼地护着自己。

万事俱圆满,而眼前人又正是心上人。

程霁阳心中微动,便不由得回头拿笑眼望向他哥。

倒还没来得及甜蜜对望,一眼斜过去,便撞见不远处目光正牢牢锁在他俩身上的、杜瑰芳那忧虑的脸。

惊得从黎若的怀里挣开,程霁阳心虚地清了清嗓子。

“怎么办啊哥?你说伯母她是不是知道点儿什么了?”

某天夜里,程霁阳展开焦虑的问询。

二人重归于好已有段时间,不同于之前对黎若设着心防的态度,程霁阳放纵自己腻着他、依赖他,惯于沉浸于这样的关系,性子便又得见一点少年时的活泼与娇气。

此刻于是把毛茸茸的脑袋搁置到黎若肩窝,说话间鼻头也可爱地皱着。

“知道就知道呗。”黎若无谓地笑笑,又使坏般地去捏捏他鼻子,“丑媳妇也要见公婆啊。”

程霁阳笑着回怼,“你才丑。”

“我知道该怎么跟她说的。”黎若正了正神色,又揉了揉肩上的弟弟的脑袋像抚慰一只忧心忡忡的小狗,“放心吧。”

半小时后,黎若便端着载满清水的脸盆来到了母亲的房间。

“这两天天气有点儿凉了。”黎若着手将脸盆搁置到床边,又悉心地帮着母亲褪去鞋袜,“像之前一样泡个脚祛祛寒吧。”

“我自己来吧。”杜瑰芳有些尴尬地试探,“你……你不去陪你弟弟啊?”

黎若淡笑道,“他也有自己的工作要处理的,我们又不是非要时时刻刻黏在一起。”

最终顺从地任由儿子摆弄自己的双足,杜瑰芳低低叹了一口气。

她年少时眉目精致、风华无两,如今蹙起的眉尖却也已拂起岁月的褶痕,转瞬间牵起的笑容,却还残留一些年轻时的娇气。

她无奈地笑笑,又不知觉地开始怨怪起自己,“我小时候啊,你外公外婆就会嫌我脑袋拎不清,很多事情上都不够机灵有领悟力,他们总归说,你这个小姑娘以后长大怎么办喔……”

“一回头都这把年纪啦,结果这个脑子,真的还是那个死样子哦。”女人摇头叹罢,“你们小时候发生那么大一件事,那时候你程愫阿姨一句话没留下,送来一笔钱,就带着儿子远走高飞了,想当年,其实我还怨过她……”

“直到不久以前你脑袋受伤,看到她对我们还是那个公事公办的态度,我也依然没搞懂为什么。”

看向身前人高马大的儿子因半蹲的姿势蜷成一团小小的身影,恍然间,仿佛他依旧是遥远的、需要自己保护的十多岁的孩子。

杜瑰芳苦笑道,“我直到现在才晓得,她是看出了你们两个之间……不一样的感情,想要你们两个当断则断,及时止损。”

“所以儿子,你告诉妈妈一句,你们可以像她希望的这样吗?”

“你们两个不仅都是男孩,你们……还是亲兄弟。”杜瑰芳惶恐地摇着头,又拼命抑住几乎要夺眶的泪意,“让妈妈知道,你还是可以回到过去的谈女朋友时候的样子,你还是可以过回你正常的生活……”

“小若,答应妈妈一句,好不好?”

“妈,您知道吗?在黎东明出车祸之前,他其实来医院找过我。”

良久后,正埋着脑袋为母亲清洗脚掌的黎若默默道。

闻言,杜瑰芳显然惊了惊。

“那天,你好像是回家去烧汤还是去干别的什么活儿了……”黎若继续道,“妈,当时我都已经那么狼狈了,可身为我的父亲,您知道他是怎么跟我说的吗?”

看着母亲惊异又心疼的脸,黎若平淡地将一切道出,“他嘴上在关心我,却实际还不肯承认是他连累的我。”

“他觉得我是被人洗脑了,才会认为他有错。他觉得自己最好最清白,宁可把所有罪责都推到程霁阳身上,也要撇清他自己……”

“小程不也是他的亲生儿子嘛?!”杜瑰芳忿忿地不可置信道,“他还是个人吗……”

“我告诉您这个插曲,倒也不是为了在这个时间点,再回头去痛骂我那个荒唐的爸爸,或者去评说程霁阳有多惨多可怜……相信您也能感知到,我并不是因为同情才和他在一起的。”顿了顿后,黎若接着坦言道。

“妈,我只是想告诉您,人这一生会有好多看不清自己也看不清别人的时刻,过程里,或许会误以为自己是另外的一种人,或许会误以为错误的人就是自己的命中注定……”

“就像你和程阿姨,我虽然没有看着你俩经历这件事,却大致能够想象。”

他接着无奈地笑笑,“当然,你们的例子也算是极端情况。”

抬眼一看,本来沉浸在沉郁中的杜瑰芳竟也难能可贵地被逗笑了。

下一刻,黎若又正色道,“陈芯,或者我遇到的其他女孩儿,她们都很好,我们经历的事情不能和你们的情况相类比……可是底层的道理却是一样的。”

“因为错的,只会是错的。”

他令自己认真地直视起母亲那双与自己相似、却已趋苍老浑浊的眼睛,“妈,因为那个人,只能是程霁阳。”

“哪怕我辨认了十年,哪怕当中我走过别的叉路,误以为我可以做到和别人过您口中所谓的正常人生……”忆起这十年庸庸碌碌的感情生活,黎若低眉苦笑了下,又继续道,

“可是到今天,我认定的依然只有他。”

杜瑰芳神情愈发艰涩,她眼看着自己一手养大的青年眼神清澈、眉目坚定,接着毫不犹豫地告诉自己——

“妈,我已经彻底看清了,我不想再把我的眼睛蒙上。”

又一年夏天时,蔚蓝的天仍旧衔着云絮,树荫也照旧将阳光切成一个个不规则的碎块,落下去的其中一小块,则不着痕迹地燃亮长身玉立的黎若那温柔注视前方的眼。

“哥!”

黎若持久的凝视中,程霁阳笑着朝他奔去。

黎若如今公司生意已成体量,与人谈判时便也要着一身剪裁得当的西装;手术后这一年头发逐渐长长,又短促地蓄了一截微斜的刘海在额际。对比之前略显粗糙轻狂的酷哥气质,则又更显稳重清俊。

此刻与本就温柔帅气的程霁阳站在一起,任谁看了都觉是足够惹眼的一对爱侣。

看着弟弟的柔和笑眼,黎若心里也温暖又熨贴,强忍住在外亲吻他的欲望,黎若敲了敲程霁阳额头,“上车再说。”

一年时间,兄弟二人间的相处仍亲昵热络似往昔,可两人各自的生活,却也其实已迎来诸多变化。

这年六月,黎若已一如所愿地考上大学,不久后的九月,他便会入学本市一线大学中最为热门的贸易专业。

明珠蒙尘的阴霾已成过往,只要还愿意下定决心,未来便一定会掌握在自己手上——有程霁阳的支持与陪伴、有爱、有希望,黎若没有理由不去相信。

而去年陪伴黎若守着店铺开张后不久,程霁阳便也全须全尾地回归到了集团的工作当中。

相比升去法国镀那一层金,程霁阳其实更真心相信自个儿的实力。而他也同样做到了——去年一整年,蔚乐中国区的销售额体量与增长率已超越曾经的第二大区域北美,并基本做到与母公司所在的法国区域持平。

而年底公开集团财报时,中国区的利润率竟也同样在全球首屈一指。

如此抢眼的成绩下,程霁阳毫无疑问地在新一年升做了中国区vp,离一步之遥的总裁实际仅余下时间问题;而在公司的内部的传言与眼光中,年少有为的ada总下一剑直指的,怕就是被董事会成员把控的北亚总裁之职。

而在工作日之余,每个周六,程霁阳便会来到这处心理咨询中心开启一轮咨询。

感受到程霁阳内心深处仍留有过去伤害的余震——黎若联系了俞勤锋令他为程霁阳介绍了一位资历颇深的老师,从去年年底开始,程霁阳便在她那儿启动了每周一次的固定咨询。

无独有偶,程霁阳能感知到母亲其实一直因为黎东明当年的诓骗存有ptsd,适才往相反的极端理性的方向要求自己与他人。同样地,他也为她引荐了咨询师,建议她放下心防接受咨询、直面过去造成的心魔。

“哥你知道吗?今天孙老师给我做了催眠,睡着的时候,我做了一个梦……”

黎若的副驾驶座上,程霁阳积极地分享这一次的咨询经历。

“嗯?”黎若回眸笑看着弟弟,又顺手为他翻了翻起了褶的衬衫领子,“都梦到些什么?”

“梦里……”程霁阳陷入回忆,“梦里,我在十六岁没有发生任何事,于是后来也没有出国。我们从那时候起就一直待在一块儿——当然,一直是以兄弟的身份。而你也并没有选择在高考后跟我告白……”

“可有次午睡的时候,我偷偷亲了你,你就……”他偷瞧黎若一眼,眼底又荡漾起俏皮笑意,“后来,我们还是在一起了。”

他不禁感慨,“原来……在那样的世界,我们也还是会在一起。”

“嗯。”见前头的路顺畅无阻,驾驶中的黎若便又伸来手将弟弟的手掌牵握,“我们总是会在一起的。”

无论在哪个世界,我们始终都会在一起。

夏风将树梢的花叶都拨乱,车轮碾过热烫的油柏路,前路所经之处,尽是温暖与平坦。

这一生晨昏交替,夏秋相接,有彼此的相伴,便是晴空暖霁。

一抬头,就有天光落下来。

“erika阿姨难得来国内一次,上次来还是好多年前呢。就是听说了我和你之间……她好奇地想要见见你。”

开车通往别墅老宅的路上,副驾驶座上的程霁阳抱着双臂碎碎念道。

“她的母语是法语么?”打着方向盘的黎若习惯性地斜过来一抹温柔眼神,“可以用英语和她沟通的吧?”

“那倒是不用担心沟通这一点,她中文可好了呢。”许是念及少年时因语言而闹出的诸多笑话,程霁阳禁不住扑哧一笑,“真要说起来,比小时候的我都要好太多了。”

黎若点点头,见弟弟沉浸在回忆的舒心的模样,便也不由会心一笑。

erika便是上学时黎若就曾听程霁阳提及的他的住家保姆——从法国到中国,这位妇人伴着程霁阳从小长大,更在程愫事业繁忙之际寄予他恰如父母亲般的照料与教导。相比保姆,她其实更像是一位令程霁阳依赖崇敬的长辈。

故而,她来中国一趟,黎若心知程霁阳这等同于就是带着他去“见家长”。

如今也已于快消业内闯出了些许声名的、总也稳重老成的黎总,今日便久违地又添上了一丝紧张。

可真当见到妇人本人,却发现多余的焦虑似乎也无必要——相比起一名长辈对小辈恋人的审视或考验,erika却仿佛更像一个实实在在为程霁阳感到欣喜的身份平等的挚友。

“chouchou,谢谢你能把你的宝藏介绍给我。”

亲昵的拥抱与简单的介绍寒暄之后,erika握着程霁阳的手真诚道,“没有什么比能看到你幸福更让我开心啦。”

看着久未相见的、自小等同于母亲一般的阿姨坦诚所想,程霁阳同样心中感慰,又再一次同小时候一般跳进妇人怀抱中,“我就知道erika阿姨最支持我了。”

黎若含笑着凝视弟弟一如少年时候的轻快背影,又在撞见erika的眼神时回以轻轻一颔首。

二人同时在乎着、爱着的人能再度快乐如往昔,一切便已是足够。

erika和程霁阳多年未见,既是引荐的目的已达到,黎若心知也该是时候为他俩留出独处时间。

转身一下楼,却看见许久不见的程愫从玄关走进来。

黎若客气地点头招呼,“程阿姨好。”

程愫别扭地扯了扯嘴角,最终露出的表情也着实勉强得不像一个笑。

自从黎若程霁阳二人真正在一起,程愫秉持着眼不见为净的原则,纵是这一年多以来也时常往返于中法,却很少再踏足程霁阳的公寓,与儿子谈话间的主题往往也会刻意避开他与黎若的情感话题。

黎若自有自知之明,未免碍着他这位阿姨的眼,他便也甚少在她面前出现。

如今于老宅偶遇自也不免尴尬——而除此之外,瞧见程愫间或飘向楼上的眼神,黎若却能隐隐感知到她沉默之下的暗藏的更多情绪。

“程霁阳待会儿会下楼的。”走下最后几格台阶,黎若邀请道,“晚餐都是现成的,您也和我们一块儿吃饭吧。”

“不必了。”程愫冷声道,“我只是回来拿个文件罢了……”

“一开始就没邀请我,哼。”程愫讪笑一声,“这小子怕是也不怎么想我一起吃呢。”

心中料想被逐渐证实,黎若深叹口气,又缓慢走到程愫跟前,“不是这样的,程阿姨。”

黎若格外认真地注视她,“您明知道程霁阳他很爱您,就像您也爱他。”

“您明知道,他从没有像今天这样,选择把我带到您面前,是因为他在意您的感受。”

心知一些事已经到了其时机,顿了顿后,黎若又毫不犹豫地开口,“接下来的话,可能会有点冒犯,不过抱歉,我还是得说……”

“那是因为,他知道在您看来,爱得有诸多条件,最好得是安全的、不会令他陷入太深感情用事的,最好是对他事业有所助益的……唔,当然更好对象不是我,不是跟黎东明有关的。”

黎若悻悻地笑了下,又继续道,“可在erika眼里,只要确认他是真实地在被爱着,就足够了。”

“明知道冒犯,你还要说?”程愫棕色的眼瞳里,沉淀着一名母亲被质疑时的暗流汹涌的愤懑,

“黎若,你以为你自己是ada的什么人,你哪儿来的资格审判我?!”

“这是我在法国时的初中毕业照,是不是笑得很蠢呀?”

曾安放过少年时光的卧室如今伫立着程霁阳与兄长两个人,他轻轻抚触过书桌上立着的相框,又因了那上头的自个儿的傻笑不禁莞尔。

“不蠢啊。”穿过遥远的时光,黎若仿佛能得见曾经那个更为年幼的、天真稚弱的弟弟,“我觉得挺可爱的。”

程霁阳不在意地耸耸肩,又继续为黎若介绍着自己房间的布设。

“再旁边嘛,就是一些法文书,那会儿中文英文都一般,还是喜欢看法语原版的……”

手指途径过书架上齐肩而立的陈旧书籍,又最后来到书桌边缘的小储物盒。

“这个嘛,哈。”程霁阳旋开盖子,里头竟是一颗颗垒得高高的金属瓶盖儿,“你知道吗哥?我小时候收集了可久呢。”

黎若心下了然,“喝你爱喝的碳酸饮料集齐的?”

“对啊!”回忆扑面而来,程霁阳又笑得眼睛弯弯,“那会儿班里不知道谁说的,集齐九十九个瓶盖许愿就能成真呢。”

“哦?”闻言,黎若挑了挑眉,“那你本来想许什么愿望来着?”

“……说实话,早忘了个精光。”程霁阳讪讪地吐了吐舌尖,“我猜大概是和你长到差不多高,不用再梗着脖子看你那么累……之类的吧。”

“早知道就不集了。”一转身,程霁阳就调皮地踮脚,接着用额头去撞了撞他哥额头,“不许愿也能长到和你差不多高嘛。”

“嗯。”黎若宠溺地笑,又温存地摸了摸弟弟耳际的软肉,“宝宝真棒。”

程霁阳不由地脸一热——他们虽则已是情侣,平素里却多数以名字或兄弟相称。

如此黏糊的称谓,过往也只有在床上时黎若才会对他呼出。

他抬眼瞧他,又不住拿圆润双唇去够他哥的手,“要不要做啊?”

下巴轻点一旁的大床,“就在我小时候睡的床上,嗯?”

深深呼出一口气,黎若确实得承认这个邀约之于他的吸引力。

“都快到饭点了。”好容易将欲望暂且压抑,他伸手探进弟弟衣角,又不无情色意味地捏了捏小崽子白皙滑腻的后腰,“晚上再说,好不好?”

程霁阳点了点头,又很快迎来他哥骤然认真的眼神。

“何况,我还有一件事要和你说……”

“程阿姨来了,现在就在楼下。”黎若沉声道,“我邀请她留下吃饭,她拒绝了。”

“没办法,得要你亲自出马了。”

“她……她拒绝是因为erika擅长做中餐吧。”

闻言,程霁阳的眼神陡然蒙上层黯淡,又边绞着自个儿手指边猜测。

“她一向不爱吃中餐,也正常。”

“傻瓜。”黎若又捏了捏他耳朵,“这和她的口味有什么关系?”

他悉心地循循善诱,“你知道吗?她拒绝只是因为她吃醋了而已。”

“吃醋?”程霁阳讶异地看向他哥,略一思索,眼神又很快变清明,“你是说……她嫉妒,嫉妒我对erika阿姨……”

“没错。”见小崽子很容易便开窍,黎若欣慰地笑,接着四两拨千斤地点穿程愫的别扭心思,“纵然本质上——她明白是因为她自己抗拒你和我的关系,你才总对她避而不谈。可就算如此,你绕开她那么一个亲生母亲,直接向erika正式地介绍我,甚至为此准备了饭局……她还是会很难过的。”

“我……我想着她一言一行里,根本没为接受你这件事开过任何口子。”程霁阳苦笑道,“那我又何必上赶着呢,对不对?”

他继而无奈地揉了揉额角,“我总想着,避免掉分歧和冲突,和她这么稀里糊涂地相处下去,也算我们母子间还不错的结果;却没想到她会……”

“你的方法不坏。”心知弟弟在公司管理上杀伐果断,遇到家庭与亲情,却往往顾忌良多,黎若耐心地引导,“但却不是最好的那一种。”

“如果难免有分歧和冲突,我愿意陪你一起面对和承担的。”黎若携了程霁阳的手,又很快转变成十指交握的姿势,“试试看,不要怕,嗯?”

门里二人十指相扣、身躯相贴,本来高大清俊的儿子被脊背宽阔的另一人所遮掩,此刻落入视线中,仿佛是埋进他怀里一般的亲昵姿态……

程愫翻了翻眼白,又很快呼出一声轻咳。

“aa……”闻声,程霁阳心虚地松开兄长的手。

犹豫片刻后,他又在黎若鼓励的眼神下朝母亲迈出脚步。

“今天erika阿姨预备做好多菜,您也留下来吃饭,好不好?”

程霁阳真诚地望向母亲,“我也很想……把我和黎若最近遇到的一些事,分享给你听。”

再度清了清嗓子后,程愫虽依然沉着面色,却已微微点了点头。

“嗯,好的。”

最终,她在程霁阳惊讶的目光中寄予了她的允诺。

二十分钟以前,客厅的程愫怒极反笑,对着道出冒犯说辞的黎若厉声质询。

“黎若,你以为你自己是ada的什么人,你哪儿来的资格审判我?!”

闻言,黎若淡淡一笑,又顺势走到程愫近前,接着软下口气沉声道,“程阿姨,我没有做过父亲,而且这辈子既不可能也不需要有任何后代,我当然没有资格审判作为一位母亲的您。”

轻轻皱了皱眉,他继续道,“可是阿姨,我也希望您能明白,我爱程霁阳,很爱他。我当然希望他能感受到自己被支持着、被信任着、被爱着……”

“呵,你们的关系不是挺好的么?”伸手不打笑脸人,黎若态度软化,程愫的气势也渐消,此刻也只略带嘲讽地问道,“他怎么就感受不到爱了?”

黎若无言地注视着程愫。

顿了顿后,程愫犹疑地开口,“你的意思是说……”

“没错,当我看到程霁阳感受到erika阿姨的支持时的样子……我相信,这确确实实是他在他所敬爱的长辈身上所渴望感受到的东西。”

眼见程愫木然地坐下,黎若便也蹲下到沙发前、适时地摆出足够的低姿态。

下一刻,他再度为了他的弟弟亦是他的爱人而缓缓开口。

“阿姨,您可以讨厌我,也可以无视我,这对我根本不重要。但您的态度之于程霁阳,却是全然不一样的……”

抬头看向程愫,黎若继续道,“我知道您内心也一直疼他、爱他。而哪怕我对养育和亲子关系一窍不通,但和程霁阳这些年阴差阳错的经历,却让我有自信得出一个还比较合理的、关于爱的结论……”

“爱一个人,就得让他感受到,您说我说的对吗?”

客厅的长餐桌上,erika毫不吝啬地分享近况、调节氛围,而除却回应之外,程霁阳也时不时地挑起话题——出乎意料地,纵使其中涉及与黎若有关的事,程愫竟也会不咸不淡地给出回应。

“下回我再做一顿法餐,邀请太太和小黎若一起来吃。”

热情的妇人在拣走盘中的最后一块儿鸡肉之后,又当着三人的面为未来作出新的邀约。

程霁阳犹豫地看向母亲,却见她放下碗筷,又颇为郑重地回望向他的眼。

她牵出一个若有似无的笑,在看到儿子眼中的雀跃后,那笑容又终于随之变深邃。

她应道,“嗯,我觉得可以。”

闻言,程霁阳惊喜又意外,便下意识地回头去找哥哥的目光,黎若一边寄予默契的注视,长桌之下,又一边紧了紧那握着弟弟的右手。

这回“见家长”,倒也真算马到功成了,黎若想。

“帅哥,你是新来的实习生吗?培训往这边走哦!”

面前的hr抱着一撂文件夹热心地指示道,闻言,黎若不禁有些窘,“额,我不是……”

“他是我的朋友。”幸而正路过的程霁阳将他解救,“你快去吧小尤。”

“哦哦哦。”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后,那位扭着腰身走路的男性hr便告别了他家程总和眼中的那位“实习生”。

“你今天……”程霁阳眼神在他哥身上来回逡巡,语气竟也有一丝怪异,“去跑步了啊?”

“嗯,对啊。”对着两人的奇怪反应,黎若着实有些摸不着头脑,“运动会嘛,昨天不就和你说了。”

转眼间,黎若业已经大二。两年前参加的本就是正式高考而非成考,他如今上的也是正规的全日制专业,平素里也是正常地上课下课、刷饭卡泡图书馆,同那些二八年华的真正的大学生们一块儿生活学习。

黎若八百米成绩向来优秀,今年学院举办运动会,他便被全班一致推选为了长跑选手。他这“一把年纪的”,本无意参与太多群体活动,更害怕被别人传说欺负小孩儿,可耐不住同学们一再热情推举,便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如今跑完步又洗完澡,运动会的统一服饰刚好还有一套备用——是一身极具学生气和运动感的海魂衫,他直接穿上又背上了在校时用的书包,便来蔚乐大楼接他弟下班了。

走廊里,趁正无人时,程霁阳仰头点了点他哥眉心,“你知不知道gay圈有个最热的交友类型,叫做体育生?”

“?”黎若捉住弟弟的手,又对着那白皙细长的手指亲了亲,“什么乱七八糟的。”

程霁阳挑了挑眉,又忍不住凝着黎若的脸细看,心下甚至不禁怀疑起这人今天就是故意对着他的胃口来勾他的。

他哥本就生得极英俊,少年时候程霁阳被他勾得五迷三道,除却因为血缘因为他英雄救美,多少也撇不开有他这张脸的原因。

过去黎若天天在日晒下搬货运货,又习惯性地留着个板寸,多少显得糙汉风一点;如今便利店雇了员工,他自己不是泡在大学图书馆,就是在共享办公空间谈生意,虽不及天生肤白的程霁阳,但整个人也已细皮嫩肉了不少。

留长了些的头发配着这张脸,再被这身衣服一衬托……

“别勾我了。”程霁阳顺势勾住黎若的小指,眼里尽是这两年日日被他哥宠待浇灌而养出的那风情。

“跟我回办公室,等我加会儿班。”下一刻,他踮起脚将嘴巴凑到黎若耳畔,“待会儿让你这个‘实习生’肏老板的逼,好不好?”

程霁阳升做中国区总裁虽则不到半年,便已在原先的繁忙程度上翻了个倍,每日不仅要顾及多个品牌的营销计划与线上线下生意情况,还多了许多跨国汇报的会议要参与。

虽然嘴上逞了一时之快,但实际上,回到办公室后的好几个小时,他都只顾着沉浸于工作,毫无风月的时间与心思。

从书包里拿出刚从图书馆借出没多久的专业书籍与用作记录的ipad,黎若也乐得窝在会客区沙发醉心学习。

二人共享一片天地,虽然仅仅只是各干各的,却也依然觉得安心餍足、岁月静好。

待程霁阳干完所有工作刚刚阖上笔电,黎若便默契地从身后抱住了他。

“哥——”程霁阳的声音轻又沙哑,自二人和好后,程霁阳平时极喜爱以撒娇的口气这样唤他。

“嗯?”黎若颔首去吻他侧颈,又暗示性地捏了捏他藏在西装里头的不盈一握的细腰,“现在去里面休息室?”

“不急。”程霁阳笑得有一丝狡黠,“陪我去倒杯咖啡呗?”

二人认真起来都极忘我,不知不觉时间已近十点,办公室里早已了无人烟,原本明亮的室内自动灯也昏暗下来,唯有茶水间盈着小小一豆灯光。

程霁阳体质对咖啡因不敏感,晚上也很爱喝,咖啡机声音响起不久,空气里便飘满咖啡豆香气。

端起杯子一边品尝一边打量黎若,程霁阳真诚感叹,“你这样真的挺嫩。”

黎若心中了然他弟这是想在这方空间弄,环顾了下四周无人,便也识相地凑近。

他隔着西装里头针织衫的布料拧了拧程霁阳乳尖,“够格让老板满意么?”

说话间又不禁贴近对方耳朵疑问,为解除最后的担忧,“这儿……没有摄像头?”

程霁阳笑了笑,又仰了仰已敏感至极的胸膛送到哥哥手底下,“这里是……嗯……摄像头死角。”

于是放松地贴近弟弟,黎若干脆从身后抱住他,一边俯首在那颈窝吮吻,一边两只手都各自照顾上一边乳尖,又来回拨弄捻磨。

“我下午看到你的时候,就想那么做了。”两颗肉粒早已凸起,他又用指甲去重重刮擦,“程总,你怎么穿那么骚啊?”

程霁阳今天难得一天都没什么会议,于是打扮得颇为休闲,一改往日的领带衬衫,休闲西装里搭配了一身贴身的白色高领针织衫,黎若今天看到时便眼睛一亮,想揉捏那在贴身外衣下微微鼓起一点的乳肉,把那两颗柔嫩的奶包握在掌心;想让两颗奶尖在衣服下头淫靡地挺立,好让唇齿都去品尝和含吮……

程霁阳轻笑——原来今天不止他在意淫他哥,他哥也早就在意淫他了啊。

倾身用暖热唇舌去包裹衣服下头的胸前的芽尖,黎若的口活儿向来令程霁阳吃不住,此刻对着那敏感的肉粒舌头来回轻扫,又用牙齿咬住嫩生生的肉珠轻轻往外拉扯;而另一边的奶子则被他用手掌托住,五指故意用力按揉,令那洁白衣服下头的乳肉溢出指缝。

“啊啊啊,好爽……”转眼间,程霁阳已经坐在了茶水间的流离台上,此刻他又故意将一双长腿分得更开,“嗯……湿了……哥哥,摸摸我好不好?”

明知他平时就是那么喊他,黎若便却故作无辜地眨眨眼,“总裁您是对着谁都能叫哥哥么?”

故意隔着西装裤精准找到那天天被他照拂的肉蒂,接着重重一拧,“只要能肏你的逼就行,嗯?”

“是的,啊啊啊喷了……”程霁阳阴蒂突然受到关注,下身转瞬又喷出一股淫液,仔细观察,甚至都能从那暗色的西装裤下头瞧见湿痕……

“唔,真的好湿,现在就拿大肉棒肏我好不好?”程霁阳边喘息着边握上他哥运动裤里显着地顶起帐篷的下体,又故意拿出那种知道他哥受不住的微嗔的语气,“哥哥,求你。”

“不。”虽然阴茎已十分受用地在程霁阳手中跳了跳,但黎若面上依然镇定。

他挑了挑眉,又最后再揉一把那已因唇舌的照拂而在微微透明的白色针织衫下肿得老高的胸乳,接着按着程霁阳肩膀令他蹲下……

“平时都是程总您让我们做业绩,现在也是时候看看您的了。”

这个“实习生”倒是扮演得十分入戏,黎若边说着边扯下裤子释放出下头的硕大阴茎,“现在开始,舔肉棒舔得够好,我才愿意肏你。”

程霁阳分明白天还穿着这一身指令员工、张弛有度,此刻却就在自己手底下的公司里为另一个男人跪地而坐。

显然饱经折弄的圆翘奶尖却嫩生生地挺在胸前,针织衫包裹的细腰下头是因跪姿而微微撅起的臀部,牢牢覆盖着翘臀的西装裤分明体面又剪裁得当,从会阴处往前却勾勒出了一条肉眼就能辨认出的骚淫的湿痕……

而膝盖下头,则是一直以来穿着在身、与他那上位者的形象牢牢挂钩的西装外套。

而他此刻去努力含吮讨好的,还是会被错认成是实习生的,便装的看着年轻又毫无声名地位的黎若……

“程总平时就那么骚的么?”黎若轻笑道,“看见鸡巴就馋?”

“唔嗯……”程霁阳嘴里塞着阳具不能说话,只能来回挪动着脑袋去吮弄讨好青筋满布的茎身来应答。

“那就多吃一点。”黎若扶住程霁阳的后脑,又主动在他刚刚喝过咖啡、十分软热的口腔放肆地顶弄抽插,他心里有数——下午才刚刚洗过澡,那气味与感受应当不会令平日性爱里熟悉于此的弟弟太过不适难受……

阴茎的进出节奏越来越迅速粗鲁,程霁阳乖顺地圈着嘴巴又敞着口腔,任由黎若肏着小嘴又深入到喉咙。

喉口的收缩令阴茎感到紧窒舒爽,黎若固定住程霁阳的脑袋更大力地里外抽插。

一手执掌着大集团蔚乐的年轻有为的总裁此刻依旧发型精致、穿戴完好,却也同时柔顺地跪在黎若的双腿之间,任平素里能言善辩的嘴巴,成为男人专属的鸡巴套子。

大幅度的进出肏弄中,阳具不经意间便从口中滑了出来,又在程霁阳锁骨与胸的连接处落下一道晶亮湿痕……

黎若轻轻勾动唇角,“看来程总的奶子也想吃肉棒啊?”

平日里本就正经清冷,脖子也生得极瘦长漂亮,今日所穿着的纯白色高领针织衫令程霁阳高贵美好得就仿似天鹅一样,有着会令经过他身边向他问好的真正的实习生们脸红心跳的贵气与清俊。

可此刻他却隔着针织衫努力挤压着两瓣薄薄鼓起的胸乳,试图用挤出的乳沟去侍奉讨好眼前那根来自自己亲生哥哥的狰狞无比的阴茎。

“哥哥来奸我奶子,唔……”程霁阳对自己的性欲大多数时候都坦然大方,此刻嘴巴里没了肉棒堵塞,言辞间便又开始骚浪起来。

另一边,他更同时前后摆动着自个儿腰身,令那比不上女性丰腴却也娇嫩柔软的乳肉在茎身前后移动,不断被那坚挺的阳具摩擦碾磨。

程霁阳肤色本就白皙极了,此刻上身衣服也是白色,龟头硕大模样极凶的阴茎被那白嫩的五指与布料下娇软的乳肉一衬托,更显得粗鲁张狂,那十足的反差感令黎若也同样动情无比。

他一边粗喘着移动茎身去摩擦弟弟的胸乳与那中间被自己亲口吃得红肿挺翘的小蕊,一边翘起右脚拿运动鞋去抵弄程霁阳西装裤下方的秘处……

“程总,请您分开腿。”下一刻,他整只脚都踩上了程霁阳阴茎与精囊下方的那处凹陷,“让我检查一下小逼有没有发骚。”

“嗯唔,有,有的……”

黎若本就个性稳重,这两年学习课余生意也越做越大,又更有了些老板架势,性事里也变得越发能克制隐忍。

此刻发表指令时所用语气也是一如既往的稳重冷静,可他越是这样,程霁阳便越是受不住……

他把跪地的膝盖岔得更开,甚至微微用力往下跪坐,去够黎若此刻当真像一个体育生般的略显脏污的运动鞋鞋底,“它也想吃鸡巴了,啊啊,用鞋底来肏肏它吧……”

“发骚发得忘了?奶子继续挤出来。”

黎若用控制得刚刚好的力道扇上程霁阳湿红的奶尖,又随之翘起脚尖继续抵着他西装裤下的花穴蹭弄踩踏,“堂堂总裁在公司里求着实习生踩逼,被别的员工知道了要怎么办啊?”

“唔,不能,不能让别人知道,可是被运动鞋肏得好爽啊啊啊……”

憋了许久,程霁阳的下身已滋滋冒着水,此刻他一边用两瓣乳肉挤压着中间横亘的阴茎,一边双腿哆嗦、腰身轻颤,屁股来回摩挲试图让那只脚磨得更快更重……

“小骚货。”黎若有些出戏地轻笑,又宠溺地吻了吻弟弟的发端,接着奖赏一般地将右脚更紧实地踩住被裤子包裹的肉屄,再又用更剧烈的力道狠重地前后磨擦。

程霁阳嘴巴早已在吃鸡巴时就已被磨得通红,常日里冷清的眉眼也已泛了一抹粉红在眼角,此刻他双唇微张、眼睛紧闭,呻吟不止,来回晃动的腰身则越来越快。

他就这么一边配合着黎若的节奏颠动着臀部去迎接运动鞋的踩弄,一边更迅速地摩擦着一对儿小奶子中间的生猛阴茎,直至龟头又吐出一股腺液浇到他领口与下巴……

“啊啊啊,被用鞋底肏得去了……”

边吟叫着边到达顶峰后,黎若也再次用手把住了他的下颌,“张嘴。”

将硬挺至极限的鸡巴再次送入程霁阳的口腔,黎若扶着高潮后有些怔愣的他弟的脑袋继续来回挞伐。

“刚刚看程总您喝了咖啡,也是时候给您兑点儿牛奶了,您说是不是?”

说话间,他用最快的速度在程霁阳的嘴巴里前后插送,接着将憋了整整一天的一整泡浓精都送进了弟弟柔软的口腔深处。

“嗯……牛奶都在里面了……”程霁阳睁眼懵懂地看着哥哥,又下意识地张开嘴向他展示嘴里的白稠精液。

接着“咕噜”一记,他就这么跪在扮演了实习生的亲哥哥面前,又把他刚刚射进嘴里的精液全部吞到了自己肚子里。

暑日又至,这几天,程霁阳显然比往常更黏他哥。

二人年少时在夏天初相逢,十年后又于夏日重遇——燥热的天气,常常与心跳声齐鸣的蝉叫,往往都能令程霁阳情动不已。

可偏偏学校临近期末,黎若课业极多,一得空还要泡到图书馆温习功课,一旦程霁阳工作忙起来,二人休息时间一错开,便常常是刚相见就要睡下,甚至连做的时间都没有……

这周周六程大总裁终于忙里偷闲,既无出差亦无需应付社交宴会,边叫嚷着要陪同他哥一块儿去学校上课。

“周末选修课……其实不上也行的。”黎若亲了亲弟弟阳光下显得毛茸茸的鼻尖,“要不我就干脆在家陪你呗?”

“去看看和走一走呗,我都还没去过你学校呢。”晨起,程霁阳还有些起床气,乱蓬蓬的一颗脑袋于是懒懒地耷拉在他哥肩窝。

黎若轻笑,又不怀好意地凑近他耳边附上自个儿真实的猜测……

“黎若!你天天都是那么想我的嘛!”程霁阳恨恨地揪着他哥耳朵嗔道。

黎若刚才说:你不会是想要在我寝室里给我肏吧?

唔,某种意义上,他哥倒也是没猜错。

二人便就这么在校园里并肩拐过林荫小径,又骑车碾过热烫的柏油路,脚下的路就像二人如今密切的时光一般无限延长,恍然间,总觉他们俩仿若一对儿真实的那个年纪的大学情侣一样。

“我们要是一块儿上的大学就好了……”

体验了多时后,程霁阳又不禁有些怅然,“要是我们当时在国内顺利地一块儿上学……你刚好是大我两届的学长,我们可以一起打饭、一起去图书馆、一起洗澡,我可以去你的教室和你一块儿上课,你可以来我的寝室找我给我带奶茶……”

正立在那树木密集处,夏风堂皇地灌进来,他弟的休闲短裤与t恤都涨得鼓鼓的,往常手感格外丰满软嫩的大腿根几乎就要裸露于人前……

黎若一把揪住那被风卷起的布料,又心猿意马地在旁人视觉死角处捏了捏他腿根与臀肉衔接处的软肉,“嗯?一起洗澡?”

程霁阳坏笑着眨了眨眼,“你倒是挺会抓重点……”

本就有心不让他弟继续沉浸在那憾恨与由之引出的内疚自责中,黎若用另只手揉揉他此刻微微撅起的嘴唇,又将唇附到他耳边……

“你知道吗?重点是我们现在就站在这里……”

分开唇在弟弟本就敏感的耳蜗附上湿润的情色的吻,“而你真的很诱人,小阳。”

在树边小径便就被他哥勾得心猿意马,直到二人一同坐到了选修课教室的后排座椅,程霁阳的耳后根依旧潮红一片。

黎若正式专业是贸易相关,选修课又择了市场营销的方向。程霁阳本就是商学院出身,对此亦不算陌生,可此刻格外熟悉的专业术语被灌进耳朵,却只觉一切如同隔靴搔痒,不得要处……

直到一旁的黎若伸手过来,又隔着外裤握住了自个儿的阴茎。

程霁阳两腿边哆嗦着边分开更多,得以令黎若更便于抚摸自己……

将弟弟的阴茎挑逗至半硬,紧接着,黎若便很快让灵巧的左手从他腿根处的裤管钻了进去。

黎若的指甲修剪得圆润又干净,干燥的短短蓄出一小截的指甲仅只隔着内裤触碰上尖翘的阴蒂,程霁阳便已然被刺激得受不住了。

自和好以后习惯沉溺于与哥哥间的云雨,两年多以来,除却如最近那一阵般的两人格外忙碌的时刻,小穴几乎每日都要被鸡巴进入,有时后穴被肏肿了不方便使用,女穴还会一夜承受两三次性爱。

被日日使用的屄穴已由原先的肉粉色被肏得艳红,如今更是他哥简简单单隔着内裤一碰,就有一股接一股的骚水膝跳反应般地溢出……

于是乎,黎若也不过动手挑逗两三下,软绵绵瘫倒到书桌上的人儿眼角泛红、瞳孔放大,已然是一副情动到不行的求肏的模样。

“小骚货,当心被老师看到……”黎若小心翼翼地凑近他弟耳廓低声道,嘴上明明还在吓他,左手偏却得寸进尺地拨开内裤布料、又探了一截指节钻进那肥嘟嘟的蚌肉里头。

虽程霁阳往常最爱被他哥用舌头奸逼,可黎若的手活儿却也向来不差。一指,接着是两指,紧接着三指尽数插入……一开始明明只是缓慢抵入,后又逐渐演变成极速的插弄。

手指进进出出间被蠕动缠绵的媚肉依依不舍地吞吐,直至完完全全地顶入时,拇指也随之来到阴蒂迅速上下地刮擦按压。

“嗯啊啊啊……慢点……哥哥……”

程霁阳肉屄将手指死死裹紧,屁股则情难自抑地下坐去迎合那粗鲁指奸,下半身的剧烈哆嗦中,大股的淫水朝外喷出,而嘴边亦不禁涌出压抑的沉闷的低吟。

“小阳,老师在看你。”黎若的眼神在他身上迷恋地来回逡巡,从他因情欲而润湿的额角的发丝,到他再熟悉不过的、他弟临近高潮时必然会蜷缩在运动鞋里的那两排脚趾,誓不放过弟弟每个情动的细节般地……

他用另只手轻抚过程霁阳发端,“你说他有没有闻到小阳逼里的骚味,知不知道你被哥哥用手指奸得快高潮了,嗯?”

躲藏在书桌底下的左手手腕飞速抽动,程霁阳的软穴咕叽咕叽地冒着水,膝盖在快感中颤抖不止,压抑的哭喘从喉咙里隐约流泄……

台上的大学教授还在配合板书讲解着营销学里的aidas原理,可当下身的水线霎时间喷溅而出,程霁阳却在那本应严肃的课堂与老师一板一眼的声音中筋挛着去了。

“啧,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啊?”

前端某排桌子前的学生蓦地回头,而黎若的手指早已啵地一声从女穴里掏出,程霁阳也依旧衣着完好、除却正埋在双臂间的涨红的脸蛋外并无异样。

“没事。”于是黎若得以坦然地对那两个男生笑笑,并不将二人探究的目光放在心上,“水杯不小心倒翻了而已。”

展示出自个儿那只浸满了弟弟屄里淫水的左手,黎若仅只若无其事地笑。

男生们距离较远,自是并未发现异常,独剩下一旁的程霁阳任脸颊红了个透。

“你倒是也不怕……他们闻见味道?”

黎若故意探手下去又揉了揉他裤子里兜了一泡淫液的、湿漉漉的逼,“那就说我家小狗撒尿尿了我满手,怎么样?”

闻言,程霁阳表面还在瞪他,忆及当真被黎若肏尿了的狂乱的往昔,女穴却又受用地喷出动情的水液……

黎若虽大多数时候都还是与弟弟同居而不常住在寝室,但避免晚课的特殊情况,他也依旧向辅导员保留了床位。

他的室友们都是本市人,周末便已齐齐回家。如今回到寝室后满屋便只剩兄弟两个,程霁阳刚刚经历了一波高潮逼穴还是润湿的,而黎若从教室回来至今都还半硬着……又怎能不好好利用一下眼下场景。

一边让程霁阳自己衔着t恤俯身吞吃着他的奶子,一边将他的短裤褪至膝盖处,又继续用手指玩逼从而确保小穴扩张得足够到位,而这回,程霁阳终于可以肆意地放声呻吟……

“啊啊啊啊,哥哥在掐我的骚阴蒂……”

黎若指尖确实刚刚掐了掐弟弟的阴蒂,此刻顺着他的话,就更不甘放过那肉鼓鼓的小蒂,转而啵一声地弹它一下,“还敢说不是想让我在寝室肏你?”

“那么骚地勾引我。”掌掴啪一下落到早已沾满黏腻骚水的蚌肉上,“说,是不是?”

“啊啊啊,是——”此刻程霁阳衣衫半褪未褪,双腿则张开最大,一副任他哥采撷的骚浪模样,“那哥哥鸡巴现在就进来吧,好不好?”

“手指不够粗,唔……”

黎若挑了挑眉,“那小阳要怎么表现?”

程霁阳于是乖驯地跳下书桌,又翻身让自己正面抵向窗户,接着腰身下陷、屁股拱起……

下一刻,他将整颗水光潋滟的肉屄都主动呈现在哥哥面前,又用两手轻轻分开阴唇,裸露出那微微红肿的吐着水的中间的小口,与隐藏在下方的嫩生生翘立着的花蒂。

“这样可不可以……嗯唔哥哥快进来……”

眼前一双柔嫩白皙的大腿正为自己而分开,漂亮的女穴与里头红艳艳的媚肉紧接着现出在面前,黎若几乎要为眼前这一幕而屏息——无论肏了程霁阳多少次,他弟始终都还是对他有着最致命的吸引力。

轻轻把住他的大腿根一挺身,黎若的整根鸡巴都埋进了他亲弟弟的温暖的巢穴。

泥泞一片的女穴就那么咕叽一声吃进了肉棒——程霁阳就这么朝后翘着逼、分着腿,把自己敞开成最门户大开的姿势,好让哥哥黎若一下下地进出插弄。

“怎么这么会塌腰?”

黎若摸了摸他莹白的细腰,二人刚开始暗合时,从后头进入的这个姿势并不如传教士或是骑乘式来得更顺畅,程霁阳平时健身练器械更多,身子并不太能软得下来,如今日日夜夜这么“锻炼”,适才惯于摆弄出刚刚好的角度令鸡巴进入。

他一边粗暴地顶弄着程霁阳的骚心,一边坏心眼地拍了拍他的臀肉继续询问,“真的被哥哥肏成小骚母狗了,是不是?”

“嗯啊啊啊……是……我是……”黎若扶着他的腰捣弄得越来越深、越来越重,屄里滑嫩湿热的软肉恋恋不舍地包裹着他哥的阴茎小嘴似的吮吸,穴口不断被他的卵蛋与髋骨拍打,滑腻的淫液黏连在那里腾现出一片水光淋漓……

程霁阳感觉他整个人都要被黎若捣成了一汪春水,又不禁意乱情迷地咕哝道,“我是哥哥的专属母狗……就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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