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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泽】殿下吃葡萄吗(猛G求饶葡萄塞X二殿下被哭)

 

李承泽当真是气急了,声音都了颤,谢必安连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暗道自己真不长记性。

分泌而出的水液叫甬道变得顺滑,李承泽终于感受不到一开始的那股裂痛,眯着眼想受起了谢必安的抚弄。

罢了,反正也快死了,死前被人伺候着快活一把,也不枉重活一世。

“殿下,我能说话吗?”没过片刻谢必安再次开口。

李承泽:“……”

谢必安将话又咽回腹中,连带手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说!”李承泽不耐烦地道。

“我能进去吗?”

“谢必安!”李承泽刷地睁开了眼,愤怒的火花似乎都要从眼底冒出来,“你想让我说什么?主动邀请你是么?”

这下谢必安总算搞清楚了李承泽的心思,笑着赔罪:“殿下我错了。”

“闭上你的嘴。”

“是!”

谢必安胯下早已硬得发胀,李承泽听着他解衣服的声音,心中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他在做什么,堂堂庆国皇子,竟然与自己的侍卫在府中苟合。

“嘶——”虽然已经经过手指的开拓,但谢必安的进入还是叫李承泽疼得咧了咧嘴。

十年如一日的相处,二人之间已无什么秘密可言,李承泽对谢必安的身体甚至比他自己还要熟悉。肉刃比匕首不知软和了多少,还带着人身上的体温,比那坚硬冰冷的物件更能叫人沉沦。

毕竟是第一次,谢必安也生怕弄疼了李承泽,因此动起来格外小心谨慎。他看的出李承泽在害羞,紧咬着自己的嘴唇却还是难以自持地发出细碎的呻吟。

大逆不道,以下犯上,谢必安不知该如何形容现在的情形。不过也得感谢李承泽要赶走自己,自己才能像这样不要命似的豁得出去。

阴茎被肠肉紧绞着,随着摩擦甬道内的温度不断伸高。分泌而出的粘液成了天然的润滑剂,叫肉刃轻松地便贯穿了李承泽的身体。

“嗯……嗯……嗯啊……”李承泽眯着眼呻吟,双手不由自主地紧抓住床单,骨节都从皮肤下透了出来。他的脸上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因为喘息嘴巴微微张着,眉头随着谢必安的挺进不断拧在一起,看不出是痛苦还是欢愉。

这样的二殿下,谢必安从未见过。

见李承泽的第一眼起,谢必安便觉得这是个水晶般的人儿,尊贵,漂亮,高高在上。那时李承泽不够也才七八岁,便已经能隐隐看出是个美人胚子。但后来李承泽长大,谢必安又觉得他像猫,像狐狸,甚至因为常年拿一碟葡萄像只金丝猴,总之就是不像人。

“殿下,您舒服吗?”谢必安鼓起勇气问。

这次李承泽没有再训斥他,用含糊不清的声音嗯了一声。只是一个字便叫谢必安身下又蹿起了火,习武之人腰身本就比常人有力,谢必安使出自己最大的力道最快的频率向李承泽体内挺进,叫对方身子都在跟着震颤,身体交织发出清脆而激烈的碰撞声。

“啊啊啊……你慢些……慢些……啊啊……”搭在谢必安后背上的手猛地抓紧,李承泽激烈地叫了一声。他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可惜谢必安不懂得循序渐进的道理。

到底还是个粗人,李承泽暗暗腹诽。

主人的呵斥并没有叫谢必安有所收敛,他忽然俯下身吻在李承泽唇上,舌头攻城掠地似的探入对方口腔。李承泽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做,但愣了片刻却又抱紧他主动迎合起来。他双手紧抓在谢必安身上,双腿又勾上对方的腰,白净的腿肉在等火下显得异常耀眼。

李承泽身上开始发热,甚至感觉有些发烫。不只是额头,脖颈,肩上,后背都开始渗出汗珠。他主动去扒身上还来不及脱下的里衣,轻轻向下一扯,整条肩膀就都露了出来。

谢必安忽然瞅准时机,一口咬在了他脖颈与肩膀相交的位置。

“啊啊……谢必安……你……你他妈属狗的吗……”

“殿下猜对了。”谢必安笑着说。

体内的功伐已渐入佳境,李承泽感觉自己的屁股似乎也要着了火。肉刃每次挺进都能精准地顶上那块要人命的位置,而后一阵令人酥麻颤栗的快感便似流水似的淌遍他四肢百骸。谢必安的攻势太过于迅猛以至李承泽根本寻不到喘息之机,还未来得及从上一波的快感中平复,便又被送上更高的极乐。

“啊啊啊……啊……嗯啊……啊啊……”

李承泽除了呻吟再也说不出话了。谢必安这下确定这位二殿下不是狐狸,不是金丝猴,就是一只猫。抓在他背上的手就是猫爪子,一下又一下挠得他心里发痒。口中的呻吟声也跟猫叫似的,像哭,又像在撒娇。

“殿下,您是猫。”谢必安认真地说了一句。

李承泽以为他还在接自己刚刚骂他是狗的话,没好气地说:“猫不是属相。”

谢必安笑了笑也不解释,忽然抱着李承泽站了起来。没了床的支撑,李承泽完全便跟猫似的扒在了他身上。谢必安在屋内扫了一圈,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那一碟葡萄,问:“殿下吃葡萄吗?”

“不吃!”

“殿下想吃的。”谢必安径自抱着李承泽向那张桌子走去。

“谢必安,我真吃不下!”李承泽要气坏了,他上一世便是服毒后吃着葡萄死去的,葡萄汁与鲜血混在口腔里的感觉并不好受,以至于他现在看到葡萄都能想起那股血腥味。

“总有能吃下的地方。”谢必安将李承泽在桌子上放了下来。葡萄是今天刚买的,因为到了季节,比寻常买的个头要大,紫得发黑,还沾着被洗过后留下的水珠,一看便是上上品。

谢必安摘了一颗下来,趁李承泽还未做出反应,像捉弄似的塞入了他的穴口。

“啊啊啊……啊啊……啊……”发烫的后穴猛地被塞入这么一个冰凉的异物,李承泽的肠肉顿时收缩绞紧,发出一声激烈的哭叫。

“好凉……好凉……快拿出去……”李承泽难受得伸出一只手就要自己去拿,却被谢必安擒住手腕。

“殿下,一会就不凉了,您会舒服的。”

谢必安又接连摘了几颗葡萄,向那已经被自己肏得发红的穴口里塞去。李承泽受不住刺激在桌上乱蹬乱晃,好在谢必安眼疾手快将碟子带葡萄拿起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不然定要落在地上摔个四分五裂。

谢必安用手指将葡萄向李承泽体内推去,李承泽终于受不住哭了出来,崩溃地说:“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好,一会就杀。”无论李承泽说什么谢必安都笑吟吟地接下,终于第一颗颗葡萄被他推着撞在了那处最要命的位置上,李承泽浑身都似触电似的颤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饶了我……饶了我啊……”

李承泽如此要强一个人,哪怕被逼到绝境都没服过软,宁愿轰轰烈烈死去,也不愿在人间苟活,如今竟是被几颗葡萄折磨了没了办法,对着自己的侍卫开始苦苦求饶。

熟透了的葡萄发软,被李承泽的身体挤压着冒了汁液出来,从穴口漏出滴答滴答流在桌子上与地下,像是鲜血似的扎眼。

“殿下,榨出葡萄汁了。”谢必安一脸认真地说。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李承泽的脸比葡萄还要紫,泪水噙在眼中将眼皮泡得发红发肿。

谢必安终于觉得自己有些过分,李承泽从小到大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他急忙将后塞入的那几颗葡萄拿了出来,但最里面的一颗确实无论如何也够不到了。

“殿下,葡萄是无籽的,将它捣烂就好了。”

谢必安直接将李承泽按在桌上做了起来,肉刃贯穿他的身体沾上了刚刚葡萄流下的汁液,甬道因此也变得更紧顺滑。

“啊啊……唔……唔……啊啊啊啊……”李承泽又爽又难受,一时不知该哭还是该笑,默默祈祷着范闲给自己下的毒快些发作,这一场荒唐的性事就当是做梦好了。

“殿下,我爱您。”谢必安一边挺腰,一边看着李承泽的脸说。

“滚……”李承泽将脸扭作一旁。

“殿下不喜欢我吗?”谢必安问。

“滚!”李承泽闭上眼不愿去看他的脸。

“那真是……”谢必安顿了顿,而后使出全力向前猛地一顶,“太令人伤心了啊……”

“啊啊啊!!……”李承泽发出了他今夜有史以来最为凄惨的尖叫,他已经顾不得会将下人招来了,泪水像是断线似的从眼中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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