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玉被父亲C完被哥哥C/姚策给父亲难堪/子渊被太子亵玩
姚轲则“我靠”“我的妈呀”捂着脸从指缝里看,觉得颇有些胆战心惊,“哥……爹会杀了你的!”
姚策则促狭一笑。
姚重缓过劲来疯了似的对姚策破口大骂:“孽子!!我打断你的腿!!”
姚策高声喊了一句:“来人!伺候靖川王更衣!”
眼看下人就要进门,姚重可还得要这张老脸,夹着屁股就跑进里屋,期间嘴里一直骂骂咧咧。
姚子渊此时只觉得嘈杂的声音渐渐退却,所有的人与景也模糊起来,姚策哥漠然的脸与冰冷恶劣的笑容清晰得不能再清晰,仿佛已然刻在瞳孔里。
“哥哥!”姚子渊兴奋地眼睛亮起光,“你太帅了!”
姚策没搭理他,反而被姚轲的什么话逗笑,面上嫌弃,眼里却带着宠,姚子渊眼里的光倏然黯淡下去。得意忘形了。
忽然被人从后背抱住,姬崇业俯身搂着他腰,笑眯眯地对姚策说:“阿策,我要他。”
姚子渊清清楚楚感受到有什么东西半硬地抵在他臀缝间,慌里慌张去看姚策,“不……”
既然你拉了我一把,不能一直牵着我的手吗?
姚策面无表情盯着姚子渊,视线移开,“关我屁事,不过你可别玩死他。”
姚子渊从心口凉到脚底,也是,为什么要抱有期待呢?姚家的人,没一个好东西。
姬崇业从后面推着他走,姚子渊却猛地抓住姚策的胳膊,“我、我不想去,哥哥!你既然帮了我,这次能不能也帮帮我,哥哥!”
如果你挣开我的手,我以后最恨最恨的人一定是你!绝不会放过你!
姚策抽出手,掐着他的小脸,冷冷地说:“太子殿下临幸你是你的福气,你有什么脸不满?”
姚子渊怔愣片刻,忽然甜笑起来,回身扑进姬崇业的怀里,“殿下带小渊走吧。”
他心里想:来日,百、倍、奉、还。
姬崇业眉眼弯弯看向姚策,“阿策。”
……
是夜。
姚策坐在床榻上,姚廷玉跪在他腿间,用小嘴吞吐着硬挺的鸡巴,姚策强势又不失分寸地压着他后脑勺往胯下摁,“乖。”
姚廷玉偷偷瞄一眼姚策,看见俊美的少年出落得英姿飒爽,带着薄红的脸上有些许迷乱,不禁怦然心动,埋头卖力地舔弄起来,觉得哥哥和父亲真的很不一样,对自己这样温柔。
他吐出嘴里仍然硬着的鸡巴,唇齿间牵扯出银丝,姚策睁开眼睛看他,轻笑,“累了?交给哥哥怎么样?”
姚策环过姚廷玉腋下,一把将他抱进怀里,翻身压在身下,掀开弟弟的衣袍插进仍然湿热的花穴,鸡巴泡在股股淫水里,灼热的呼吸喷薄在白皙的脖颈处,“廷玉,你里面好湿好软啊……叫声哥哥来听吧。”
姚廷玉羞红了脸,咬紧下唇低声呻吟,蚊子似的喊了一声“哥哥”。
姚策呼吸急促起来,缓慢却用力地抽插,每一次都顶进最深处,撞出大股淫液,姚廷玉脚趾蜷缩起来,被掰着脸蛋颉取唇瓣,呻吟声从齿间泄出,身体被操得上下耸动。
而麒麟楼的阁内,姚子渊双手被麻绳吊在房梁上,脚尖堪堪碰到地面,若即若离,手腕细嫩的皮肉被勒得血肉模糊,他被塞了一肚子樱桃,夹紧双腿不敢松懈,屁眼里也都是青提,难受得要哭出来,却还是强颜欢笑。
姬崇业执笔沾墨,在姚子渊的身上写字,写满了“阿策”,他用笔杆挑起姚子渊的下巴,轻笑着说:“你与阿策确有几分相似,就是女气了些,以后留在我身边,替我做事如何?我为君,你为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