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珠:凌辱六月多胎孕肚大如足月
画面应该看上去格外香艳,一位容貌卓然却挺着大肚子的男人穿着单薄,正举着剑试图以一敌百。几个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爆发出了格外嘲弄的大笑。
萧泠握着剑的手在发抖,他并不是胆怯之人,当皇帝的那一日起他就做好了殚精竭虑的准备。他知道这个位置并不是那么轻松的,就算是自己的父皇那样心术过人的帝皇尚且有扰乱之忧,更别说正值年轻的他了。
他感觉身上的雪水已经又开始结冰,肚子里的胎儿因为过于寒冷而挣动不已。他痛得几乎痉挛,如果不是正值生命危难,恐怕要倒在雪地里抽死过去。
正值此时,外面传来熟悉的男人大笑声,萧泠的全身几乎凉到冰点。
辰亲王萧谴?
他怎么会知道皇帝此时孤身一人在护国寺中?
答案很快明了,因为那魁梧狰狞的男人身边,跟着一个面容熟悉的人。
萧泠双目圆睁,只看了他一眼,便四肢脱力,直挺挺地向后倒了下去。
再醒来时,已经在一个药香弥漫的屋子中。短短眨眼的时间,萧泠想了很多可能。可能秦云尧是来救自己的,可能现在已经在皇宫了,可能现在自己已经在被医治。可是当身体感官逐渐回拢,他才发现自己赤身裸体手脚被缚,分别被挂了起来。他像一只蜘蛛网上的猎物,被高高悬挂着,只有孕妇挺在外面,格外醒目。
萧谴相貌猥琐,此时正盯着萧泠的雌穴流口水。他伸手拽动绳索,束缚萧泠双腿的绳子骤然收紧,几乎要把萧泠从中间活活拽断。萧泠痛呼出声,他看到自己原本圆润饱满的孕肚甚至被拉成了椭圆形,泛着充血的烧红色。他痛得眼泪直流,不断挣动着身体。“啊…!辰、辰皇叔…求你…求你手下留情…呃啊!饶了我肚子里的孩子…他是皇嗣…萧家的血脉啊…”
谁知道萧谴听到这话,突然怒从心起,狠狠拽动绳索。萧泠直接吐出一口鲜血,雌穴肉瓣不断抽搐,竟然因为过度牵拉而直接破水了。萧谴在地上吞了口口水,命令道。“什么野种也算皇嗣?要生孩子的穴屄又松又大还不干净,来人,给他把肚子钓住,不准他生产。”
几个人七上八下将绸缎绑在萧泠的大肚子之下,硬生生将他的下垂的孕肚托了起来。萧泠眼前发白,却又强撑着不失去意识。他胞宫抽搐着疼得发麻,几乎让自己全身的其他感官都减弱了。
萧谴格外感兴趣地拨开萧泠水淋淋的肉瓣,想看看这里同女人的有什么不同。他粗大的手指捏住萧泠的蒂心,似乎稍微用力就能将这颗小豆拽下来。萧谴捏揉着生拉硬拽,看着萧泠的腿根因此抖得像筛,于是心情大好。他张口含住这处咸涩的女阴,牙齿一阖,将软弹的小蒂咬出了血花。
萧泠心中耻辱,如今过于刺激,又痛又爽,竟然在分娩前夕都被玩得潮吹。他肚子抽搐不已,内里还能分出多余的水液,淅淅沥沥淋了萧谴一身。萧谴便直接接着水液的顺滑,将他那粗如成年人小腿的腕节直接捅了进去!因为过于粗大,卡在手腕便进不去了。萧谴摸不到宫口,觉得心情不爽,硬生生把粗粝的胳膊往里塞。女阴被挣得破裂,血水成股往下流。
“啊啊啊啊!!!!”
萧泠口不能合,吐着舌头干呕出几口胃里酸水。他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死了,双目不断往后翻白,泪水泉涌似的乱七八糟淌在脸上。即便如此他也不能真的死过去,肚子里还有孩子,一定要等到救兵,等到救兵来救走自己和孩子。
可是如今谁还知道他在这里?萧谴的胳膊在他穴里搅来搅去,似乎是要把萧泠的内脏拽出来才算过瘾。他手托到萧泠孕囊,只是用指节轻轻捏了捏,萧泠便高声哭喊着喷出许多水液。萧谴被取悦,硬要拽着胞宫往外托。萧泠疯狂摇着头,两条腿挣动着夹着萧谴的胳膊,浑身因为痉挛血管发红突出,显得格外可怜。“啊啊啊!!不要!皇叔…啊!求你!求你…孩子还…啊啊!”
萧泠喊得凄厉,让萧谴听了徒添心烦。他松开手直接将整条胳膊拔出来,萧泠只感觉骨盆都要碎了,只听啵的一声响,洪水般的潮液倾泄在地上。萧泠双目失神,几乎濒死一样垂着头看着自己肿胀的肚腹和双乳,不知道这样的折磨什么时候才能过去。
萧谴背着手,在屋里踱步,似乎觉得萧泠的肚子碍眼得很,似乎什么事都是这肚子惹得不能尽兴,于是冷笑一声。“你可知道你为什么不能有孩子?还不是因为外人的种脏,又不是两个萧家人生的,算什么萧家人的血脉?你既然这么怕这大肚子从你穴屄里掉出来,那我且帮帮你!”
只见他从木盒取出一只女人爱用的样式的金色细簪,一步一步逼近萧泠。萧泠难以置信地看着那根细簪尖端在这里大肚子上游走,继而停留在肚脐上,竟然缓慢扎进了肚脐之中,并还在往里钻。萧泠感觉全身脏器都要被揪出去了,吐着舌头不断干呕。他想要脱离这种极致的痛苦,因此挺着肚子扭动着,可是越是这样扭那根簪子就进的越深,似乎真是把大肚子定在了他身上。萧泠全身泛着病态的血红色经脉,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哭喊了,双目也在失去神采。
萧泠出神地想着,他似乎真的已经坚持不下去了,没办法再回去,没办法再保住这个孩子。
他要死了,他似乎真的不适合做帝王,处处败人一着,那点可怜的真心也总是被玩弄。
他看着自己的身体带着那硕大的孕腹左右摇晃,肚脐上插的金簪顶端镶着红宝石,鲜艳诡异,像他身下不断涌出的血一样。
唯一要恨的就是这肚子里孩子的父亲,萧泠想,满殿阎罗面前他一定要让秦云尧也受一次折磨,下辈子不要再遇见他了。
萧泠的逐渐有些看不清东西,他只模糊看见萧谴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那一根粗长腥臭的阳根,在萧泠面前来回比划,嘴上念着同是萧家的种能让他再怀一个,到时候生一个像自己这样魁梧的儿子这样的话。
辰亲王么?萧泠隐约想,他的母亲怀他的时候肚若大钟,竟然生得快比母亲还要重,活生生把那个可怜的女人肚皮撑破,失血而死了。
他看着那根巨大的阳物往自己破裂的女阴逼近,眼见着就要塞进来了。
正当此时,一声清脆的兵器嗡鸣声响起。来人手起刀落,速度相当之快。萧谴那根作孽的大阳根竟然被连根截断,血液喷涌如柱。那萧谴看着吓人,竟然是个纸老虎,光是看见自己下身的惨状,便脸色一白,惊叫一声昏死过去了。估计如果没人管他,他一会儿就会失血而死。
秦云尧目眦欲裂,见萧泠濒死的脆弱模样,心疼得要命。他横刀砍断所有绳索,稳稳将萧泠救了下来。
“陛下遇刺!!”他红着眼睛大吼道,“将太医院所有名贵的药都拿来!!快!”
应该是吼声实在太大,萧泠被吵醒,疲惫地睁开眼。他躺在秦云尧怀里,目光越过他往窗外看去。那里灯火通明,有无数人交战的吼叫,兵器碰撞声,马蹄声远远响起。随后又转过头,看了秦云尧一眼。
秦云尧平日里总是游刃有余的模样,如今却泣不成声,责怪自己计策不好,害得萧泠受了这样的苦,也痛骂萧谴竟然真的对自己的亲侄子下这样的手。
萧泠咳出几声带血的涎液,虚疲道。“辰亲王…天生异相…本就不认亲人的。”
他几句话说得几乎力竭,秦云尧连忙摇摇头让他不必再说了。他能注意到萧泠的肚子一抽一抽的,应该是还在经历宫缩疼痛,但是实在没有力气再喊出来了。
他将萧泠放在床榻上,摆出生产的姿势,腰下垫了枕头,将孕肚垫高。宫中取出来上品人参,佐了许多珍藏的药材,熬了一碗又一碗救命的药,给萧泠服下以钓着他的一口气。萧泠喝了药不久后终于有力气生产,他哑着嗓子喊叫着,许多产婆七手八脚把他肚子往下压,结果出了血水以外别无收获,而萧泠的脸色却是越来越白了。他颤抖着嘴唇,喊着秦云尧的名字。
秦云尧擦去萧泠脸上的眼泪,仔细去听他说了什么,萧泠苍白干裂的嘴唇抖着,吐出“去母留子”四个字。
“胡说!”秦云尧红着眼睛,“如今我在,你二人都不会有性命之忧!”
他立刻命婢女打了一盆热水,在里面勾兑了许多药材,然后将双手伸进去浸泡片刻。萧泠的穴口如今被活生生撕开,完全够秦云尧将双手伸进去。那双手的指节伸进去触及软滑的胞宫之时,萧泠不仅不觉得疼,反而觉得又麻又爽。萧泠仰着头剧烈喘息,感觉到自己胞宫被秦云尧的指节缓慢分开,水液从里面涌出,那胎儿也顺着小溪一样的穴水被娩出了体外。
秦云尧冒着一身冷汗瘫坐在地上,他生怕手重了会让萧泠一命呜呼。而萧泠娩出胎儿,腹中骤然放空。他痛苦地哭喊一声,睁着眼睛便昏死了过去。
产婆七手八脚托着胎儿检查,还好那根簪子并没有伤到孩子根本。这是一个格外健康的小皇子,一出生之后就被门外等候的御前公公封为了太子。这是秦云尧的打算,他真是不忍萧泠再冒险怀上孩子,拼死都差点没生下来,继承大统的人有这么一个小孩就够了。
他并不去关心那孩子,而是手忙脚乱从地上爬起来去检查萧泠的现状。他下阴诸多破口都被秦云尧细细拼缝,作为天淫之体,这个地方应该很快就会恢复完好紧致。
还好内脏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萧泠昏过去只是因为心悸受惊,产后虚弱,严重缺水,再加上出血过多所致。在辰亲王府上缓了好几日,由秦云尧亲自照料,明显好了许多后才往宫里转。
元日前夕,夜深露重。
萧泠睁开双眼,连日处理政事让他作息格外颠倒,可是辰亲王叛乱一事牵扯甚广,他不得不披着病体处理政务。
辰亲王一脉所犯罪行罄竹难书,幸好有有心人帮助,朝中别有异心的官员也因此被连根拔起,统统发了大狱。而辰亲王本人,被人发现时倒在一片血泊中,表情狰狞痛苦,竟然已经死去多时了。
秦云尧属于辰亲王旧部,只不过临时悔改,重新忠于圣上,因此将功补过,很快会从狱中放出来。
这是表面上的说法。
其实秦云尧从始至终就没有忠于辰亲王过,只不过母亲和家中亲眷都困于辰亲王封地,他父亲年老体弱无能为力,他只能周旋其中,希望能够挽救这些人的命运。
秦云尧痛恨辰亲王至深,因此暗中行走期间,互换信息。就算真的为朝有功,也是确实私相授受。此事物议如沸,萧泠被吵得头昏脑胀,好不容易出了月的身体又差点病倒。此时他格外虚疲,下体总是涌出片片鲜血。亲信实在担心他的身体,只好将秦云尧放了出来,往后再审问他。
桌案上放着秦云尧的陈情书,这字里行间别有用心,字字委屈泣血,倒让萧泠看了心疼不已。
他委身辰亲王处,受了不少身心委屈和折磨。他特地离间辰亲王亲信武将和言官大臣,使其不睦,又派人去请救援,营救圣上。然后亲自领兵袭击辰亲王封地,救回了家中亲眷,又马不停骑赶回宫中。
多日不眠不休,不饮不食,他自己也差点在狱中病倒。幸好忠武将军萧渺坚持为秦云尧求情,再加上萧泠本身就不想责罚他,借此下了台阶,直接把人放出来了。
想到萧渺,萧泠就又是头疼。当初萧泠随意封了她一个将军来当当,她竟然真的率领士兵前来救驾,在乱军之中奋勇杀敌,以一敌百,好似天兵下凡一般。
想也知道是秦云尧找到的她,亏秦云尧倒是有识人慧眼。
萧渺卸了戎装,像个鸟雀一样叽叽喳喳,活泼欢快。她先是去看了小太子,叮铃咣啷送了一堆军中的小玩物,然后就被产婆请了出去。再去看望萧泠时,才发现外人口中历经大难的帝王正面色苍白坐在床榻上,秦云尧正跪在一旁喂药。
萧渺哪里都好,就是大大咧咧,贪图男色。此次救驾,萧泠赏了她不少银钱,她又特地要走了几名俊朗公子当面首。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小太子长得很快,才刚刚三岁就展现出了天生神力,正好萧渺也喜欢他,又过了五年,便把他接去军营了。
入夜,寝宫之中灯火通明。
怀孕三月余的帝王跪伏于地,像只母犬一样将奶子都贴在冰凉的地板之上,高抬着屁股,护着还不甚明显的孕肚。
秦云尧手拿着精细的软管,一点一点塞进萧泠倾斜的产道。软管顶头的尖针刺破胎囊,将药水尽数灌进胞宫中去。
“哈啊!呜……”
萧泠内脏牵痛,险些后仰晕倒。他肚子里那未成型的胎儿异常活跃,在外头看都能清晰看到萧泠肚皮剧烈起伏,疼得他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啊…这样延产…真…真的有效吗?”
秦云尧收起软管,将手指塞入柔软的屄穴,将那些肿胀的软肉拓开,泌出的蜜水就重新被堵了回去。“陛下,这胎儿先天弱症,臣无能,只能施展此法。”
胞宫泡了药,肿胀着往下坠。萧泠痛苦万分,伏在地上淌着口涎。“好疼…快,快想个法子…啊——!”
话音未落,秦云尧直接将阳物塞进还未经开拓的软屄。那处疼到痉挛,但还是本能讨好地吮咬住秦云尧的凶器。秦云尧一手重力揉捏着萧泠丰满的肉臀,另一手直接玩弄起他胸前的肉粒。自从太子出生后他的双乳便常常肿胀坠着,偶尔还有些许奶水溢出,俨然淫荡地忘了自己本身应当是个男人。
萧泠撅着屁股,不安地上下用肉臀蹭着秦云尧的小腹,换来的只是被用力打出了手印。他又羞又爽,两人交合处竟然还没怎么动就吐出了小股水液。秦云尧低声笑,问他。“你的屄里这么轻松,夹一个还不足够,水还是能露出来,这样可不好。”
言罢,他随手从腰间取出酒囊,退出自己的性器,将那粗长的酒瓶口直接塞进了萧泠穴道之中。辛辣的酒液灼烧着稚嫩的软肉,强烈的痛楚连带着陌生的快感一并袭来,萧泠仰着脖颈高声惊喘,腿根都跟着颤栗。他无力地伸着手想要往前爬,不住摇头抗拒着,下身的快感都快到了临界点,肉缝中夹不住的情液溪水一样往外淌。灼热的酒液顺着流进深处,烫的胞宫口都颤巍巍打开了小缝。肚子里未成形的胎儿被刺激得躁动不已,疼得萧泠两眼翻白,几欲疼晕过去。“不行——啊!哈…孩子要…要掉了…我要去了——!!”
烛火此时乱晃,把墙上二人的影子都打散。外头值夜的侍卫听见了这样的哭喊声,忍不住驻足倾听。萧泠哭咽着咬住自己的下唇,强忍着等侍卫走了,才低吟一声喷得乱七八糟。一股脑伴着失禁淋了秦云尧一身,而那欲求不满的小洞依然在一张一合地吐水,好像急切渴望安抚一般。
秦云尧的指节重新探进去,在小洞口浅浅抽插。“陛下还受得了吗?”
萧泠趴伏在地上,双目无神胡言乱语。“呜…哈啊…受不得了…肚子好难受…射给我阳精…”
下一刻屄穴被性器强硬拓入,本就肿胀充血的穴肉被撑得泛白,疼得萧泠呛了几口唾液,剧烈咳嗽着。
秦云尧略微沉了沉腰,便立刻将性器肏到了最深处。穴道不安地嘬紧,像是会榨精的肉套子一样不知疲倦吸着秦云尧的性器,引得他后腰酸软,恨不得将眼前的人肏散为快。秦云尧伏身,一下一下亲吻着萧泠的后颈,磨蹭着撞上他深处的孕腔,将这处锻炼得软烂热熟。他将手环过萧泠的前身,两指捏住乳核一摁,奶水便迫不及待呲了出去。
“噫——!!不要……”萧泠摇着头,无力拒绝着,只能垂着眼睛看着他把挺立的性器一寸寸塞进来,原本做好了准备还是被碾得下体发麻,肉瓣都几乎被抻开,穴道被强行舒展却还是在卖力咬着他柱身,因此将细微的搏动都察觉得清楚,像是被放在火上熬煎,只能尽量撑着酸胀的腰肢抬起臀部减轻不适。乳肉隐约的快感竟然能和雌穴相应,强烈的瘙痒感又激起尿意,再被刺痛感戳散。如此循环往复,想躲都躲不开,逐渐把人折磨得神志不清。小腿连同脚趾都爽得绷直。
眼看着只不过被伺候了几下,他就又忍不住要泄身。秦云尧只能一把将人捞住,用性器死死把洞口堵住,却是每一撞几乎都要撞得呲出淫水。穴口估计合也合不拢了,烫肿的屄肉外翻着,又被肆虐的性器重新捅回去。他伸手轻轻按揉着萧泠略微隆起的小腹,却换来怀中人更大的反应。连续登顶多次萧泠身体已经疲惫不堪,被撞得仿佛变成一个只会迎合淫晦之事的破布娃娃,全身酸软提不起一点力气。他嗓子已经缺水嘶哑呼喊不出,只能张着嘴喘息着伴随失禁吹出许多水液。下穴又涨又痛,两腿甚至并不到一起。已经再也泌不出什么水液了,连续潮吹让吐水的宫口也疼痛不已,甚至有了再这么流水下去就要昏死在床榻上的感觉。
孕初期的小腹又开始抽动着疼痛起来,萧泠哭吟着捂着孕肚,甚至有了流产的感觉。
正当此时,滚烫的浓精突兀射进了他的穴腔。他难以置信地睁大双目,被这样的冲击刺激地全身抽搐起来。秦云尧的性器已经破开瑟缩的宫口,性器头部卡在柔软的肉环上脱不下来。
萧泠哑着嗓子喊出最后一声,穴道里作乱的性器终于不在咄咄逼人,骤然放松的身心让神智和视线越来越模糊。萧泠已经无力对秦云尧的动作做出什么反应,任由反复快感一节一节把人抬到顶峰。虽然身上疲惫得发麻,然而充血雌穴依旧留恋似的吮着性器不愿意让他离开。肉穴直到胞宫口都肿得发痛,想要吐出点什么却实在缺水干涸,即便痛苦如此却依然抽搐着穴壁攀上了高潮。头脑因为强烈眩晕隐隐发痛,萧泠难耐地仰颌长长喘吟一声,再也收拢不住神智,竟然就被快意折磨得如此昏死了过去,往后再有模糊的感觉,却也不知道秦云尧在做什么了。
这次之后不知道又历经了多少次如此激烈的性爱,萧泠的肚子竟然稳稳当当保到了五个月,大得普通圆鼓的塔,突兀地从瘦削身体上突出出去,像他娘当初的风貌。
秦云尧给他把脉,竟然是当初肚子里还有三个月孩子的时候,就又怀上了第二个。如今好吃好喝养着,胎儿吸了无数营养,长得个头肥大,把他肚皮撑着像足月鼓胀的圆珠。
经历过延产之后,这两个孩子一同耗到十三四个月才生。那肚子大得上了史传,又被无数闻名而来的画师记录下来。彼时的萧泠寸步难行,生孩子更是差点搭了条命。当然,也是秦云尧用尽手段保下来的。据说头一胎生下来时已经不像婴儿,而像个幼儿了,这都是题外话。
正文完,后续补充番外
在南方一处破落村庄后身,立着一座叫谬的小山。山上水木丰足,土壤肥沃,是上好的休养生息之处,堪称桃源所在。美中不足是每至傍晚时分山上便会腾起朝气,举目天地皆是灰蒙一片,偶尔还会有凄厉瘆人的嚎叫声,听着令人心惊胆战。
山脚下的老人说,谬山是一座巨大的蛇山。蛇山阴气甚重,长久的滋养,里头的蛇已经成了精。蛇精只待夜里下山,化作貌美之人,不轮男女,骗其行床事。待到情意正浓时,便会挖心生食,说是这时候的心最新鲜好吃。
虽然日子久了,百姓大多有所忌惮,但其中仍有胆大好色之人,不信邪要一饱口福,结果均为蛇妖的食物。这倒还好,只是这蛇妖吃多了人,变得愈发精明,甚至能潜入人的房中,硬生生骑到身上,再杀了吃掉。
村中人饱受其扰,又舍不得抛弃祖辈生存的地方,何况就算举村迁走,又能去哪儿呢!于是村中仅有的精壮离开了村庄,千里迢迢去找仙山,去到那里请山上最厉害的道长来降妖除魔。
什么仙山上有个什么道门,什么道门上又有个什么真人,村里人根本学不上舌。只知道这是道门中最厉害最高深的道长。道长眉目俊朗,看着不过才加冠的年纪,实则活了要有几百岁了。村里人没见过这样的活神仙,纷纷瞠目结舌,要买个驴车好好地把漂亮神仙带回去。
那漂亮道长名为谢净,走之前在耳后盖了个什么叶子,要藏起修为。村民们懂,是不能“打草惊蛇”,然后一阵风过,所有人连同那架没用上的驴车就都被一同卷回去了。
谢净道长被安排进了一个不起眼的小土房中,这间房前几夜死了男人,就是被大胆的蛇妖在梦中吸了精气,掏心而亡的。
入夜,偶尔风吹动屋外头的柿子树,哗啦啦作响。谢净坐在床前,点了一盏小烛。他怕被蛇妖发觉,特地在脸上抹了泥灰,伪装成村中汉子。然而怎么说还是饮露沐风的仙人,终究是和这村子不搭调。
谢净又随手在村民给的衣裳上攘了几把土灰,靠着榻假装做了一天农活累得不行的模样。终于在后半夜,外头响起来敲窗的声音,继而是一女子媚声:“大哥呀,我是外乡人,流落到这儿,怎么家家户户都紧闭门窗呢?小女子想讨口水喝,愿大哥可怜可怜呀。”
来了,但谢净没有急于一时。村里人苦蛇妖久矣,不可能不设防,恐怕现在贸然开门放她进来,只能让精怪察觉异样。于是谢净紧靠门边:“谁呀,大半夜的,能是什么好人家吗?去去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妖精!”
他故作拿家伙的动静,把一把锄头捏在手里。外头女人一顿,继而期期艾艾地哭起来。“我知道大哥不信我,我是文县蒋家村的人,名叫刘小妹。大哥,可怜可怜我吧,明天叫我狠心的爹娘瞧见我,我就要被卖进花楼里了!”
谢净佯装松动,半信半疑:“真的?文县还真有个蒋家村呢!”
女人连忙应声:“千真万确呀。”
门栓一响,谢净打开木门。那女人立刻跪地磕头,泪流满面,口口声声喊着恩公,可怜的模样真是让人心疼不已。
小烛熄灭,谢净立刻像实诚汉子一样拘谨起来。他把床铺简单一收拾,喊女人去睡床,他去外屋打地铺。
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立刻一滞,飞扑到谢净小腿边,说怎么能让恩公受屈,应当是恩公睡床,她在下头候着就是。
月光如水,村子里静悄悄的。女人还烧了一盆洗脚水端给谢净。女人温软带着异香的葱指摁过谢净的小腿,后者立刻一副动容模样抓起女人的手。
女人面颊一红,附身趴在谢净大腿上。“恩公想让小妹怎么着,都成。”
谢净勾起她的下巴,轻佻一拽就破开了女人的衣物。女人娇美初熟的裸体呈现在谢净面前,谢净伸手摩挲着女人的腰肢,口中随便聊着。“你爹娘为什么卖你,你有几个姊妹兄弟?”
女人眨眨眼,软着声音一边喘一边说。“家中众多姊妹,小妹是最不受宠的一个,家里养不起,要买到花楼里。”
谢净挑眉。“文县穷得很,哪有花楼子?”
女人身体一僵,却是连忙转移了话题,扑到谢净身上如狼似虎般扯着他的衣带。
其实谢净深居仙山,哪里知道这个县那个村,只不过随口诈她罢了。他一手抓住女人乱摸的手。“我心疼你,怎么也得给你讨回公道,你爹娘在山南还是山北,明日一早我就去下拜帖求娶。”
女人心急如焚,随口应道山南山南。就当她要抓开谢净衣带时,突然一把雪亮宝剑贯穿她胸膛。女人难以置信瞪大眼睛,继而变化为一条通体淡黄的蛇,彻底没了生机。
这蛇后半夜才来,又不声不响死在谢净房里,因此什么风声也没透露出去。谢净沉住气多等了几天,斩杀了三四只蛇妖,套出蛇妖的头领居于谬山山南,是个乌发碧瞳,雌雄一体的黑蛇。
往后的蛇似乎发现了谢净的不同,因此常常警惕地绕开他。这样也好,谢净想着杀再多小精怪不如擒贼先擒王,就决定此夜去会会蛇王。
他隐去气息,一寸一寸循着妖气找最浓郁之处。寻找了快有两个时辰,终于寻见一处瑰丽的洞穴。此处布置堪称奢华,周围盘踞无数小蛇,可以猜到蛇王修为高深难测,可能谢净也要摊上缠斗。
思及此处,他不由得捏紧了手里的剑,大踏步闯入了蛇妖山洞。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蛇王本尊似乎并不在此处,难道他还要亲自觅食么?
谢净心中怀疑,翻找了一通洞府中的东西,没搜寻到什么有用的,只好原路返回,想着改日再来。
他一路走回村庄,却发现今日村庄格外寂静,竟没有一只蛇妖作祟。然而走到自己居处附近,却隐约听到一阵阵此起彼伏的哭喊浪叫。有一道柔媚妖异的声音划破夜空,沙哑着讨着饶。那声音男女难辨,似乎又爽又难捱,似是哭嚎求饶,又似是婉转求欢。饶是谢净心中早已预料,却还是难得被着诡谲淫靡的声音闹得红了耳朵。
他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一幕却吓得他不由得踉跄两步。只见窄小的床榻上竟然一口气容纳了六个人,其中有一个身量纤瘦的美人,他乌发如瀑,散落在苍白的肌肤上。此时他跪伏在床,五个强壮的男人正围在他身边。两人一正一反躺在他的身下,两根粗大勃起的阳物齐齐塞进了他的雌穴之中,不停抽插运动。那两根阳物把他雌穴撑得小碗口那么大,阴唇肿地发紫,喷似的往外泄着腥臊情水。另外两个一左一右叠在他身后,将同样两根阳物塞进了他的后庭,隔着他纤瘦的身体发泄似的抽插。
彼时美人双腿大开,肚子都被这四根东西撑大了,像怀孕一样隆着。小肚子里存的尿全被挤出来,撒了身下男人一身。前头还半跪了一个男人,一会儿抓着美人头发让他高声哭喊两句,一会儿又强硬地把自己的阳物塞进他口中。这美人像是男人,又像是女人。只是不管如何,此时却被群群人折磨成了痰盂盆子,浑身湿漉漉的不知道是精液情水还是汗水。
谢净从小在道门长大,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场面,难免有些慌神。几百年来他不是没有动过心,但也早就懵懵懂懂熄灭,更没有和谁有过房事了。此时看了如此香艳的活春宫,他竟然隐隐约约有了反应,身下某处硬得发疼,顶端还在泌着浓精。
他一时无言,如同冠玉的清俊脸蛋此刻有些僵住。他心如擂鼓,面无表情地站了一会儿,床上的人不知道反反复复去了几次。忽然一股风过,他迅速出掌,把骤然接近的人打退了好几寸。
眼前的幻觉终于消散,面前的人乌发碧瞳,正是方才床上的人,也是所谓的蛇王。此刻他衣着整齐,正懒散地靠在床边,把玩着手里的长发。好整以暇地看着谢净。
蛇王虽然穿着齐整,但远远算不上端庄。他一袭碧绿轻纱蔽体,内里是嫩青绸缎裹身。镶了宝石的腰带束着盈盈可握的细腰,分明哪儿都没露,却无端让人觉得风流。
只是一眼,谢净便察觉此蛇王的实力要远胜于前几日看见的小妖。以至于自己差点被骗走了神智。谢净负手掐诀,步步逼近蛇王,只待一击杀之。
说时迟,那时快。谢净突然发难,那蛇王却也不是吃素的,迅速一侧身躲过了一击杀招。谢净立刻出剑,却也不知是不是吸了毒气的缘故,难免有些酸软乏力。蛇王直笑,四两拨千斤似的推开谢净的剑,却被剑身刻的符文灼了指尖皮肤。
趁此机会,谢净屏气凝神,淬了寒星的双目凛然一亮,他再次出手,手捏道诀。蛇王堪堪躲过,却还是被击伤了肩膀。
他还真的下杀招呀,蛇王低低一笑:“这里不是争斗之地,敢不敢同我出去堂堂正正一战?”
若是出门,场地开阔,想必蛇王毒气也奈何不了自己。谢净欣然同意:“自然敢。”
刚踏出木门,蛇王便化为原型。一条黑亮泛着浓紫冷光的巨蟒张开血盆大口,真是骇人。谢净心跳不乱,剑在指尖如鱼得水,随意一挽,一甩手腕便有万千剑气直杀前来。巨蟒嘶嘶吐信,全身鳞片逆着张开,像万千利刃,直直与谢净抗衡。
谢净急转手中之剑,腾空而立。他一身粗布麻衣却穿出了仙袍之感,此时迎风猎猎,趁得仙人莹洁如玉,剑光寒芒四射。
俗话说的好,打蛇打七寸,必须一击致命,万一被蛇毒咬上,恐怕是要被活活缠死。谢净调转剑刃,运气赋力,直往巨蟒七寸袭去。巨蟒虽大,却也灵活,蛇尾倏然卷起,猛地向谢净抽去。谢净心中大骇,迅速调转方向再刺一次,谁知蛇鳞光芒大盛,数道刃风向他卷来。谢净自知太过莽撞,应付有些乏力,却依旧持剑猛然刺向蛇身。
只是这么一折腾,剑蹭着蛇心脏而过,并没有刺中,却惹得谢净自己被迸出的蛇血溅了一身。他心道不好,连忙运功驱逐身上污秽,却还是晚了。蛇血泛着奇香,让谢净浑身滚烫,手上顿时没了力气。
那巨蟒被刺了一剑,又变回了美人模样。美人蛇王轻声痛吟,柔若无骨般倒下。谢净下意识把人接进怀里,兴许是蛇血的缘故,他浑身燥热,怎么也下不了手。
蛇王痛得面色发白,却还是勾勾唇角,伸手掐着剑身从自己身上拔出来,丢出去。伤口在他身上快速愈合,瞬间皮肤光洁如初。但谢净知道,自己还是给了蛇王重创,眼前体面只不过是表面功夫罢了。
夜里起了风,呼啸着吹散美人衣袍,露出胸口白皙莹润的胸膛。谢净知道心脏就藏在皮肉之下,只要一击便可大功告成。可他运气蓄力,却不管怎样都乏软至极,根本下不了手。
“你越是运功,这毒散得就越快。”蛇王从他怀中站起来,手中无端变化出一条绳索,拴着谢净的腰和双手,把他往屋里带,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可如果真要让他得手,恐怕自己的心脏和精气也将被他吞吃入腹。蛇王把他放在床上,又点了一盏破油灯。他刺破自己的指尖,往灯杯中滴上几滴,火光倏尔变成暖红色,映到两人面上,多了几分情色味道。
蛇王生在世上不知道过了几千年,因此学着人的样子给自己起了名字,叫柳繇。谢净打量着眼前人的样子,和上古的异兽相柳竟真有几分相像。可如果他真要和妖兽同源,自己眼下这样子可真是没有胜算。
他垂着眼睛看着柳繇身上的手,冷静下来倒没那么热血冲头了。他不动声色向后仰了仰:“我可不喜欢强买强卖。”
柳繇大吃一惊:“都到了这种地步,还轮得到你喜不喜欢?”
不过倒是确实,谢净裤裆中还没什么动静。柳繇觉得风月之事也得讲究天时地利人和,于是决定把绳索解开,心想着他身中蛇毒也不能翻出什么花儿来。
谁知绳索前一脚解开,谢净迅速在自己耳后一抹。柳繇心道不妙,然而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见谢净周身光芒突然大盛,像是日轮一样打在身上。谢净功力骤然大增,数千道金光汇聚成几道锁链,牢牢把柳繇定在原处。
谢净手持长剑,冷淡地一踢柳繇的小腿。“别装死。”
情急之下,柳繇大喊:“你这也太不讲理了,我也只是好色了些,又没杀过人!”
没杀过人?谢净迟疑了一下,长剑还是抵在他胸口上,已经划出了血痕。“你在蛇窟占山为王,你没杀过人?”
柳繇急了,伸手想扯自己身上的锁链,却被烫得滋啦一声。“谁占山为王了,那些蛇不就是一群没开灵智的小畜生,沾了我的光化形吗?偶尔有几个欠人命的,不也早被你除掉了?”眼见谢净不为所动,惜命的柳繇急到脸色涨红。“我有没有杀孽你自己亲眼瞧瞧不就是了!你们这些仙人纵使下手也要讲些道理吧,真是的,你怎么老是这么正义单纯,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脑子是石头打的吗?”
谢净不知道这条蛇怎么突然这么激动,也不懂他口中说的“总是”是什么情况。他将信将疑撤了锁链,双指结印在柳繇印堂一划而过,竟然真是一片澄澈,还真的没有欠过杀孽。
无故杀生是违背天道的,任是谁都不能这样。谢净心想自己也没有很单纯吧,迟疑地收了手中的剑,出神地坐回床上。
折腾到现在,夜已经深了。打更的声音在外头响起,再没几个时辰天光就要大亮。柳繇突然倾身压到谢净身上,把毫无防备的人压回了床榻上,手指隔着衣服在谢净身上划过,仿佛刚刚大声求饶的人不是他一样。眼下一切已经明了,谢净竟然对不小心冤枉的蛇妖有了点愧疚,因此冷不丁被他一摸,竟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这身衣服是谁给你的,真是不衬你,把我腿根都磨红了。”柳繇说。
他撑着谢净的胸膛跪起起身子,谢净顺势随着他说的视线下移。只见这有伤风化的蛇妖竟然只穿了两层外袍,里头什么都没穿。此时经历过折腾打斗,连这两层外袍都挂不住了。他双腿内侧真的被衣料磨得红肿,可见这副人身的肌肤真是相当娇嫩。更重要的是,在他双腿之间竟然真的有一处雌性的穴口,柔腻丰满的肉唇此时微微张开,黏水把里头的肉瓣都染得晶亮,还牵了一条细细的银丝,另一端挂在谢净的粗麻衣上。原来幻觉所见真不完全是幻觉,这蛇妖竟然真的还多长了一处东西。
好了,这回是真有动静了。柳繇只感觉自己的屁股被什么硬硬的热热的东西一戳,他也不着急,就当着谢净的面把他自己的手指送入雌穴中,抠挖出更多粘稠的淫水。谢净原本白净的脸如今满面涨红,像是个蜜桃一样可怜可爱。民间流行过什么话本儿,比如说高冷禁欲无情道道长爱上我,什么冷酷道长杀妻证道,其实他们修真的一天天为了枯燥的修炼和日复一日无味的长寿感觉到头皮发麻,是真没琢磨过那么多,只想着自己兴许是那个幸运儿,早晚飞升天道也就好了。
但无论怎么说,曾经也都是个凡人,有着七情六欲,不知道要修炼几百年才能完全磨灭干净。谢净曾经虽然是个有些迟钝的人,但是他也什么都懂,他曾经把欣赏的目光放在某个大师姐上,又把怜爱的眼神给到某个小师妹上。只是仙人偶尔谈谈恋爱还不如朝生暮死的凡人,动辄便是相守一生。仙人好像没那么多时间谈情说爱,或者说着说着就腻了。
谢净想,下辈子做个凡人,普普通通过完一生就好了。
可是眼下,他没想到自己平淡无奇的修炼生活竟然还有如此刺激香艳的一天。柳繇一边用手伺候着他自己,一边不紧不慢解着谢净的衣带。他雌穴之中情液旺盛,顺着指节往下滴答滴答淌落,落在谢净已经挺立的阳物上,惹得那东西又胀大了几分。
那蛇妖似乎很擅长房事,他仰着下颌媚声喘哼,有汗液从他漂亮的脖子上滑落,一路滑落到起伏的胸膛,正正好好蓄在胸口一处嫩红小粒处。
谢净觉得很难忍受,关键是自己要是在这个关头拒绝也太装蒜了。其实天道没有那么严格,主要是也没几个人能飞升,凡间修士那么多,天道闲的才会管谁结不结亲做不做爱生不生小孩。谢净想,这都是你情我愿的事,二弟立都立起来了。这时候要是把蛇掀下去,一会儿再等着他缠上来,然后自己再装模作样半推半就,那不跟凡间话本里写得清高大葱一模一样了吗?
于是他干脆释放天性,骤然压着身上的柳繇反客为主。只是太过情急,没想到小破床榻太短,柳繇的后脑勺磕到了墙,咚一声闷响,疼得他嘶了一声。谢净出师未捷先社死,连忙放开手低下头:“对不住。”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幕有点似曾相识,好像在什么时候也干过,但是其实根本没有。谢净在原地匪夷所思了一会儿,决定接着下手。
虽然不至于完全天真无邪,但谢净还是难免有些局促。他的一条腿插在柳繇两腿之间,膝盖窝顶着人家柔软温热的小穴,穴口分泌的情液腻在两人之间,谢净很难避免地红了耳根,想入非非起来。
柳繇想要把腿张开,好好引诱他一番,但是谢净却无缘无故发起了呆,卡着柳繇一条腿不动如山。他于是忍无可忍道:“把腿收起来呀,你这个呆子。”
世界真是一个巨大的草台班子,两个人提前没商量好似的,调整了好一会儿舒服得劲的姿势。最终柳繇钳着谢净的手腕,把他手指往自己雌穴里送。
兴许是等了好久,实在等不了了,柳繇只感觉腿根酸得很,私处又黏又湿,实在是太难受了。谢净深吸一口气,拨弄开娇嫩的唇肉,一边细细感触,一边老太太绣布鞋一样往里挪着。柳繇淤着一口浊气,怎么也吐不出来,他急急道:“你……你摸那里呀!”
那里是哪里?谢净又把自己的手指抽出来了,他神色认真,甚至有点求知若渴。他将柳繇胯下的软肉摸了一遍,直到摸到一个莹亮泛红的小粒时,柳繇终于冷不丁一哆嗦。谢净挺有悟性,立刻得了要领,手上捏弄小蒂有如把玩法器。
他无端想到,刚开始悟道时师父给了他一柄美剑,说这剑天生属于他,与他有不解之缘。他从来舍不得用,只是拿在手上把玩。那剑尾也悬挂一颗红玉珠,摇晃时端美可爱。他有时候团弄那个小东西,感觉现在把玩柳繇也是一样的道理。柳繇不知道谢净为什么突然开窍,只觉得身上一阵一阵发酥。他忍不住扭动腰肢,像躲又没有躲,只能被伺候得情难自制,喘吟连连。
光是玩弄这里还不太够,柳繇轻声哼着,支起手肘看着谢净。“也弄弄里面吧。”
从刚刚起,这出小穴口吐出的水更多了。谢净将一根手指送进去,只觉得又热又湿,窄窄的,像是一张小嘴,吸起来不停。他一寸一寸向里摸索,随着柳繇“向里”“向左”的指挥抠挖着。在手指送进去半截多后,谢净突然摸到了一处窄狭。他顿了顿,着重去摁压那里。谁知柳繇突然惊叫一声,身体一下抖得厉害,一看就是这处伺候得爽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