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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数:孕肚C金簪/拳交/捏子宫/孕肚变形/生产

 

过了三更,夜色渐重。外头下了一夜的雪,如今雪被已经侵到人脚踝那么深。萧泠不知道为什么难以入眠,于是披上衣服深一脚浅一脚踩进雪里。

他临近产期,肚子挺得老大,如今已经而略微下垂,显得笨重不堪。为了备产,也是为了年末祭祀大典的方便,他特意秘密移驾到宫外护国寺中,除了伺候起居的贴身侍从外,再无一个人知晓了。

不过他自认为男人生产不是什么光荣事,坚持下令让随从谁都不必前来服侍。近侍太监都苦苦相求,让陛下保重龙体为首要。然而萧泠却坚持认为生产那天秦云尧一定会亲自来接生,这毕竟也是他的种。

可是如今已经过去半个月了,眼见着萧泠身子越来越重,有时候经常腰疼到夜夜难以入眠,却也没等到秦云尧回来的消息。

皇天之下,夜幕静谧而宁和,仿佛也在滚动着难以看透的阴谋。

萧泠心乱如麻,忽然听闻门外有脚步动静,正欲出门去瞧瞧,却脚下踩中一颗结冰的石头。他心跳陡然加速,惊呼出声,却还是难以避免地向前倒进了雪地之中。幸好有厚厚的积雪托着他,让他不至于因为这一摔就当场早产。但是如今他栽进雪地,却是一时半会儿都爬不起来。肚子因为惊吓而隐隐作痛,冰凉的雪水顺着衣服往身上钻,让他泛了一层冷汗,确实更加痛苦了。

而门外隐约的脚步声到殿门口停住了,萧泠屏息凝神,侧坐在雪地里高声发问。“谁在这里乱闯?”

并没有得到回应,门外的人似乎停滞了半晌,突然轰隆一声巨响,一群身穿轻甲的士兵直接闯入殿中。萧泠心惊,手忙脚乱要从雪地里爬起来去拿剑同他们对峙。

画面应该看上去格外香艳,一位容貌卓然却挺着大肚子的男人穿着单薄,正举着剑试图以一敌百。几个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爆发出了格外嘲弄的大笑。

萧泠握着剑的手在发抖,他并不是胆怯之人,当皇帝的那一日起他就做好了殚精竭虑的准备。他知道这个位置并不是那么轻松的,就算是自己的父皇那样心术过人的帝皇尚且有扰乱之忧,更别说正值年轻的他了。

他感觉身上的雪水已经又开始结冰,肚子里的胎儿因为过于寒冷而挣动不已。他痛得几乎痉挛,如果不是正值生命危难,恐怕要倒在雪地里抽死过去。

正值此时,外面传来熟悉的男人大笑声,萧泠的全身几乎凉到冰点。

辰亲王萧谴?

他怎么会知道皇帝此时孤身一人在护国寺中?

答案很快明了,因为那魁梧狰狞的男人身边,跟着一个面容熟悉的人。

萧泠双目圆睁,只看了他一眼,便四肢脱力,直挺挺地向后倒了下去。

再醒来时,已经在一个药香弥漫的屋子中。短短眨眼的时间,萧泠想了很多可能。可能秦云尧是来救自己的,可能现在已经在皇宫了,可能现在自己已经在被医治。可是当身体感官逐渐回拢,他才发现自己赤身裸体手脚被缚,分别被挂了起来。他像一只蜘蛛网上的猎物,被高高悬挂着,只有孕妇挺在外面,格外醒目。

萧谴相貌猥琐,此时正盯着萧泠的雌穴流口水。他伸手拽动绳索,束缚萧泠双腿的绳子骤然收紧,几乎要把萧泠从中间活活拽断。萧泠痛呼出声,他看到自己原本圆润饱满的孕肚甚至被拉成了椭圆形,泛着充血的烧红色。他痛得眼泪直流,不断挣动着身体。“啊…!辰、辰皇叔…求你…求你手下留情…呃啊!饶了我肚子里的孩子…他是皇嗣…萧家的血脉啊…”

谁知道萧谴听到这话,突然怒从心起,狠狠拽动绳索。萧泠直接吐出一口鲜血,雌穴肉瓣不断抽搐,竟然因为过度牵拉而直接破水了。萧谴在地上吞了口口水,命令道。“什么野种也算皇嗣?要生孩子的穴屄又松又大还不干净,来人,给他把肚子钓住,不准他生产。”

几个人七上八下将绸缎绑在萧泠的大肚子之下,硬生生将他的下垂的孕肚托了起来。萧泠眼前发白,却又强撑着不失去意识。他胞宫抽搐着疼得发麻,几乎让自己全身的其他感官都减弱了。

萧谴格外感兴趣地拨开萧泠水淋淋的肉瓣,想看看这里同女人的有什么不同。他粗大的手指捏住萧泠的蒂心,似乎稍微用力就能将这颗小豆拽下来。萧谴捏揉着生拉硬拽,看着萧泠的腿根因此抖得像筛,于是心情大好。他张口含住这处咸涩的女阴,牙齿一阖,将软弹的小蒂咬出了血花。

萧泠心中耻辱,如今过于刺激,又痛又爽,竟然在分娩前夕都被玩得潮吹。他肚子抽搐不已,内里还能分出多余的水液,淅淅沥沥淋了萧谴一身。萧谴便直接接着水液的顺滑,将他那粗如成年人小腿的腕节直接捅了进去!因为过于粗大,卡在手腕便进不去了。萧谴摸不到宫口,觉得心情不爽,硬生生把粗粝的胳膊往里塞。女阴被挣得破裂,血水成股往下流。

“啊啊啊啊!!!!”

萧泠口不能合,吐着舌头干呕出几口胃里酸水。他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死了,双目不断往后翻白,泪水泉涌似的乱七八糟淌在脸上。即便如此他也不能真的死过去,肚子里还有孩子,一定要等到救兵,等到救兵来救走自己和孩子。

可是如今谁还知道他在这里?萧谴的胳膊在他穴里搅来搅去,似乎是要把萧泠的内脏拽出来才算过瘾。他手托到萧泠孕囊,只是用指节轻轻捏了捏,萧泠便高声哭喊着喷出许多水液。萧谴被取悦,硬要拽着胞宫往外托。萧泠疯狂摇着头,两条腿挣动着夹着萧谴的胳膊,浑身因为痉挛血管发红突出,显得格外可怜。“啊啊啊!!不要!皇叔…啊!求你!求你…孩子还…啊啊!”

萧泠喊得凄厉,让萧谴听了徒添心烦。他松开手直接将整条胳膊拔出来,萧泠只感觉骨盆都要碎了,只听啵的一声响,洪水般的潮液倾泄在地上。萧泠双目失神,几乎濒死一样垂着头看着自己肿胀的肚腹和双乳,不知道这样的折磨什么时候才能过去。

萧谴背着手,在屋里踱步,似乎觉得萧泠的肚子碍眼得很,似乎什么事都是这肚子惹得不能尽兴,于是冷笑一声。“你可知道你为什么不能有孩子?还不是因为外人的种脏,又不是两个萧家人生的,算什么萧家人的血脉?你既然这么怕这大肚子从你穴屄里掉出来,那我且帮帮你!”

只见他从木盒取出一只女人爱用的样式的金色细簪,一步一步逼近萧泠。萧泠难以置信地看着那根细簪尖端在这里大肚子上游走,继而停留在肚脐上,竟然缓慢扎进了肚脐之中,并还在往里钻。萧泠感觉全身脏器都要被揪出去了,吐着舌头不断干呕。他想要脱离这种极致的痛苦,因此挺着肚子扭动着,可是越是这样扭那根簪子就进的越深,似乎真是把大肚子定在了他身上。萧泠全身泛着病态的血红色经脉,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哭喊了,双目也在失去神采。

萧泠出神地想着,他似乎真的已经坚持不下去了,没办法再回去,没办法再保住这个孩子。

他要死了,他似乎真的不适合做帝王,处处败人一着,那点可怜的真心也总是被玩弄。

他看着自己的身体带着那硕大的孕腹左右摇晃,肚脐上插的金簪顶端镶着红宝石,鲜艳诡异,像他身下不断涌出的血一样。

唯一要恨的就是这肚子里孩子的父亲,萧泠想,满殿阎罗面前他一定要让秦云尧也受一次折磨,下辈子不要再遇见他了。

萧泠的逐渐有些看不清东西,他只模糊看见萧谴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那一根粗长腥臭的阳根,在萧泠面前来回比划,嘴上念着同是萧家的种能让他再怀一个,到时候生一个像自己这样魁梧的儿子这样的话。

辰亲王么?萧泠隐约想,他的母亲怀他的时候肚若大钟,竟然生得快比母亲还要重,活生生把那个可怜的女人肚皮撑破,失血而死了。

他看着那根巨大的阳物往自己破裂的女阴逼近,眼见着就要塞进来了。

正当此时,一声清脆的兵器嗡鸣声响起。来人手起刀落,速度相当之快。萧谴那根作孽的大阳根竟然被连根截断,血液喷涌如柱。那萧谴看着吓人,竟然是个纸老虎,光是看见自己下身的惨状,便脸色一白,惊叫一声昏死过去了。估计如果没人管他,他一会儿就会失血而死。

秦云尧目眦欲裂,见萧泠濒死的脆弱模样,心疼得要命。他横刀砍断所有绳索,稳稳将萧泠救了下来。

“陛下遇刺!!”他红着眼睛大吼道,“将太医院所有名贵的药都拿来!!快!”

应该是吼声实在太大,萧泠被吵醒,疲惫地睁开眼。他躺在秦云尧怀里,目光越过他往窗外看去。那里灯火通明,有无数人交战的吼叫,兵器碰撞声,马蹄声远远响起。随后又转过头,看了秦云尧一眼。

秦云尧平日里总是游刃有余的模样,如今却泣不成声,责怪自己计策不好,害得萧泠受了这样的苦,也痛骂萧谴竟然真的对自己的亲侄子下这样的手。

萧泠咳出几声带血的涎液,虚疲道。“辰亲王…天生异相…本就不认亲人的。”

他几句话说得几乎力竭,秦云尧连忙摇摇头让他不必再说了。他能注意到萧泠的肚子一抽一抽的,应该是还在经历宫缩疼痛,但是实在没有力气再喊出来了。

他将萧泠放在床榻上,摆出生产的姿势,腰下垫了枕头,将孕肚垫高。宫中取出来上品人参,佐了许多珍藏的药材,熬了一碗又一碗救命的药,给萧泠服下以钓着他的一口气。萧泠喝了药不久后终于有力气生产,他哑着嗓子喊叫着,许多产婆七手八脚把他肚子往下压,结果出了血水以外别无收获,而萧泠的脸色却是越来越白了。他颤抖着嘴唇,喊着秦云尧的名字。

秦云尧擦去萧泠脸上的眼泪,仔细去听他说了什么,萧泠苍白干裂的嘴唇抖着,吐出“去母留子”四个字。

“胡说!”秦云尧红着眼睛,“如今我在,你二人都不会有性命之忧!”

他立刻命婢女打了一盆热水,在里面勾兑了许多药材,然后将双手伸进去浸泡片刻。萧泠的穴口如今被活生生撕开,完全够秦云尧将双手伸进去。那双手的指节伸进去触及软滑的胞宫之时,萧泠不仅不觉得疼,反而觉得又麻又爽。萧泠仰着头剧烈喘息,感觉到自己胞宫被秦云尧的指节缓慢分开,水液从里面涌出,那胎儿也顺着小溪一样的穴水被娩出了体外。

秦云尧冒着一身冷汗瘫坐在地上,他生怕手重了会让萧泠一命呜呼。而萧泠娩出胎儿,腹中骤然放空。他痛苦地哭喊一声,睁着眼睛便昏死了过去。

产婆七手八脚托着胎儿检查,还好那根簪子并没有伤到孩子根本。这是一个格外健康的小皇子,一出生之后就被门外等候的御前公公封为了太子。这是秦云尧的打算,他真是不忍萧泠再冒险怀上孩子,拼死都差点没生下来,继承大统的人有这么一个小孩就够了。

他并不去关心那孩子,而是手忙脚乱从地上爬起来去检查萧泠的现状。他下阴诸多破口都被秦云尧细细拼缝,作为天淫之体,这个地方应该很快就会恢复完好紧致。

还好内脏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萧泠昏过去只是因为心悸受惊,产后虚弱,严重缺水,再加上出血过多所致。在辰亲王府上缓了好几日,由秦云尧亲自照料,明显好了许多后才往宫里转。

元日前夕,夜深露重。

萧泠睁开双眼,连日处理政事让他作息格外颠倒,可是辰亲王叛乱一事牵扯甚广,他不得不披着病体处理政务。

辰亲王一脉所犯罪行罄竹难书,幸好有有心人帮助,朝中别有异心的官员也因此被连根拔起,统统发了大狱。而辰亲王本人,被人发现时倒在一片血泊中,表情狰狞痛苦,竟然已经死去多时了。

秦云尧属于辰亲王旧部,只不过临时悔改,重新忠于圣上,因此将功补过,很快会从狱中放出来。

这是表面上的说法。

其实秦云尧从始至终就没有忠于辰亲王过,只不过母亲和家中亲眷都困于辰亲王封地,他父亲年老体弱无能为力,他只能周旋其中,希望能够挽救这些人的命运。

秦云尧痛恨辰亲王至深,因此暗中行走期间,互换信息。就算真的为朝有功,也是确实私相授受。此事物议如沸,萧泠被吵得头昏脑胀,好不容易出了月的身体又差点病倒。此时他格外虚疲,下体总是涌出片片鲜血。亲信实在担心他的身体,只好将秦云尧放了出来,往后再审问他。

桌案上放着秦云尧的陈情书,这字里行间别有用心,字字委屈泣血,倒让萧泠看了心疼不已。

他委身辰亲王处,受了不少身心委屈和折磨。他特地离间辰亲王亲信武将和言官大臣,使其不睦,又派人去请救援,营救圣上。然后亲自领兵袭击辰亲王封地,救回了家中亲眷,又马不停骑赶回宫中。

多日不眠不休,不饮不食,他自己也差点在狱中病倒。幸好忠武将军萧渺坚持为秦云尧求情,再加上萧泠本身就不想责罚他,借此下了台阶,直接把人放出来了。

想到萧渺,萧泠就又是头疼。当初萧泠随意封了她一个将军来当当,她竟然真的率领士兵前来救驾,在乱军之中奋勇杀敌,以一敌百,好似天兵下凡一般。

想也知道是秦云尧找到的她,亏秦云尧倒是有识人慧眼。

萧渺卸了戎装,像个鸟雀一样叽叽喳喳,活泼欢快。她先是去看了小太子,叮铃咣啷送了一堆军中的小玩物,然后就被产婆请了出去。再去看望萧泠时,才发现外人口中历经大难的帝王正面色苍白坐在床榻上,秦云尧正跪在一旁喂药。

萧渺哪里都好,就是大大咧咧,贪图男色。此次救驾,萧泠赏了她不少银钱,她又特地要走了几名俊朗公子当面首。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小太子长得很快,才刚刚三岁就展现出了天生神力,正好萧渺也喜欢他,又过了五年,便把他接去军营了。

入夜,寝宫之中灯火通明。

怀孕三月余的帝王跪伏于地,像只母犬一样将奶子都贴在冰凉的地板之上,高抬着屁股,护着还不甚明显的孕肚。

秦云尧手拿着精细的软管,一点一点塞进萧泠倾斜的产道。软管顶头的尖针刺破胎囊,将药水尽数灌进胞宫中去。

“哈啊!呜……”

萧泠内脏牵痛,险些后仰晕倒。他肚子里那未成型的胎儿异常活跃,在外头看都能清晰看到萧泠肚皮剧烈起伏,疼得他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啊…这样延产…真…真的有效吗?”

秦云尧收起软管,将手指塞入柔软的屄穴,将那些肿胀的软肉拓开,泌出的蜜水就重新被堵了回去。“陛下,这胎儿先天弱症,臣无能,只能施展此法。”

胞宫泡了药,肿胀着往下坠。萧泠痛苦万分,伏在地上淌着口涎。“好疼…快,快想个法子…啊——!”

话音未落,秦云尧直接将阳物塞进还未经开拓的软屄。那处疼到痉挛,但还是本能讨好地吮咬住秦云尧的凶器。秦云尧一手重力揉捏着萧泠丰满的肉臀,另一手直接玩弄起他胸前的肉粒。自从太子出生后他的双乳便常常肿胀坠着,偶尔还有些许奶水溢出,俨然淫荡地忘了自己本身应当是个男人。

萧泠撅着屁股,不安地上下用肉臀蹭着秦云尧的小腹,换来的只是被用力打出了手印。他又羞又爽,两人交合处竟然还没怎么动就吐出了小股水液。秦云尧低声笑,问他。“你的屄里这么轻松,夹一个还不足够,水还是能露出来,这样可不好。”

言罢,他随手从腰间取出酒囊,退出自己的性器,将那粗长的酒瓶口直接塞进了萧泠穴道之中。辛辣的酒液灼烧着稚嫩的软肉,强烈的痛楚连带着陌生的快感一并袭来,萧泠仰着脖颈高声惊喘,腿根都跟着颤栗。他无力地伸着手想要往前爬,不住摇头抗拒着,下身的快感都快到了临界点,肉缝中夹不住的情液溪水一样往外淌。灼热的酒液顺着流进深处,烫的胞宫口都颤巍巍打开了小缝。肚子里未成形的胎儿被刺激得躁动不已,疼得萧泠两眼翻白,几欲疼晕过去。“不行——啊!哈…孩子要…要掉了…我要去了——!!”

烛火此时乱晃,把墙上二人的影子都打散。外头值夜的侍卫听见了这样的哭喊声,忍不住驻足倾听。萧泠哭咽着咬住自己的下唇,强忍着等侍卫走了,才低吟一声喷得乱七八糟。一股脑伴着失禁淋了秦云尧一身,而那欲求不满的小洞依然在一张一合地吐水,好像急切渴望安抚一般。

秦云尧的指节重新探进去,在小洞口浅浅抽插。“陛下还受得了吗?”

萧泠趴伏在地上,双目无神胡言乱语。“呜…哈啊…受不得了…肚子好难受…射给我阳精…”

下一刻屄穴被性器强硬拓入,本就肿胀充血的穴肉被撑得泛白,疼得萧泠呛了几口唾液,剧烈咳嗽着。

秦云尧略微沉了沉腰,便立刻将性器肏到了最深处。穴道不安地嘬紧,像是会榨精的肉套子一样不知疲倦吸着秦云尧的性器,引得他后腰酸软,恨不得将眼前的人肏散为快。秦云尧伏身,一下一下亲吻着萧泠的后颈,磨蹭着撞上他深处的孕腔,将这处锻炼得软烂热熟。他将手环过萧泠的前身,两指捏住乳核一摁,奶水便迫不及待呲了出去。

“噫——!!不要……”萧泠摇着头,无力拒绝着,只能垂着眼睛看着他把挺立的性器一寸寸塞进来,原本做好了准备还是被碾得下体发麻,肉瓣都几乎被抻开,穴道被强行舒展却还是在卖力咬着他柱身,因此将细微的搏动都察觉得清楚,像是被放在火上熬煎,只能尽量撑着酸胀的腰肢抬起臀部减轻不适。乳肉隐约的快感竟然能和雌穴相应,强烈的瘙痒感又激起尿意,再被刺痛感戳散。如此循环往复,想躲都躲不开,逐渐把人折磨得神志不清。小腿连同脚趾都爽得绷直。

眼看着只不过被伺候了几下,他就又忍不住要泄身。秦云尧只能一把将人捞住,用性器死死把洞口堵住,却是每一撞几乎都要撞得呲出淫水。穴口估计合也合不拢了,烫肿的屄肉外翻着,又被肆虐的性器重新捅回去。他伸手轻轻按揉着萧泠略微隆起的小腹,却换来怀中人更大的反应。连续登顶多次萧泠身体已经疲惫不堪,被撞得仿佛变成一个只会迎合淫晦之事的破布娃娃,全身酸软提不起一点力气。他嗓子已经缺水嘶哑呼喊不出,只能张着嘴喘息着伴随失禁吹出许多水液。下穴又涨又痛,两腿甚至并不到一起。已经再也泌不出什么水液了,连续潮吹让吐水的宫口也疼痛不已,甚至有了再这么流水下去就要昏死在床榻上的感觉。

孕初期的小腹又开始抽动着疼痛起来,萧泠哭吟着捂着孕肚,甚至有了流产的感觉。

正当此时,滚烫的浓精突兀射进了他的穴腔。他难以置信地睁大双目,被这样的冲击刺激地全身抽搐起来。秦云尧的性器已经破开瑟缩的宫口,性器头部卡在柔软的肉环上脱不下来。

萧泠哑着嗓子喊出最后一声,穴道里作乱的性器终于不在咄咄逼人,骤然放松的身心让神智和视线越来越模糊。萧泠已经无力对秦云尧的动作做出什么反应,任由反复快感一节一节把人抬到顶峰。虽然身上疲惫得发麻,然而充血雌穴依旧留恋似的吮着性器不愿意让他离开。肉穴直到胞宫口都肿得发痛,想要吐出点什么却实在缺水干涸,即便痛苦如此却依然抽搐着穴壁攀上了高潮。头脑因为强烈眩晕隐隐发痛,萧泠难耐地仰颌长长喘吟一声,再也收拢不住神智,竟然就被快意折磨得如此昏死了过去,往后再有模糊的感觉,却也不知道秦云尧在做什么了。

这次之后不知道又历经了多少次如此激烈的性爱,萧泠的肚子竟然稳稳当当保到了五个月,大得普通圆鼓的塔,突兀地从瘦削身体上突出出去,像他娘当初的风貌。

秦云尧给他把脉,竟然是当初肚子里还有三个月孩子的时候,就又怀上了第二个。如今好吃好喝养着,胎儿吸了无数营养,长得个头肥大,把他肚皮撑着像足月鼓胀的圆珠。

经历过延产之后,这两个孩子一同耗到十三四个月才生。那肚子大得上了史传,又被无数闻名而来的画师记录下来。彼时的萧泠寸步难行,生孩子更是差点搭了条命。当然,也是秦云尧用尽手段保下来的。据说头一胎生下来时已经不像婴儿,而像个幼儿了,这都是题外话。

正文完,后续补充番外

在南方一处破落村庄后身,立着一座叫谬的小山。山上水木丰足,土壤肥沃,是上好的休养生息之处,堪称桃源所在。美中不足是每至傍晚时分山上便会腾起朝气,举目天地皆是灰蒙一片,偶尔还会有凄厉瘆人的嚎叫声,听着令人心惊胆战。

山脚下的老人说,谬山是一座巨大的蛇山。蛇山阴气甚重,长久的滋养,里头的蛇已经成了精。蛇精只待夜里下山,化作貌美之人,不轮男女,骗其行床事。待到情意正浓时,便会挖心生食,说是这时候的心最新鲜好吃。

虽然日子久了,百姓大多有所忌惮,但其中仍有胆大好色之人,不信邪要一饱口福,结果均为蛇妖的食物。这倒还好,只是这蛇妖吃多了人,变得愈发精明,甚至能潜入人的房中,硬生生骑到身上,再杀了吃掉。

村中人饱受其扰,又舍不得抛弃祖辈生存的地方,何况就算举村迁走,又能去哪儿呢!于是村中仅有的精壮离开了村庄,千里迢迢去找仙山,去到那里请山上最厉害的道长来降妖除魔。

什么仙山上有个什么道门,什么道门上又有个什么真人,村里人根本学不上舌。只知道这是道门中最厉害最高深的道长。道长眉目俊朗,看着不过才加冠的年纪,实则活了要有几百岁了。村里人没见过这样的活神仙,纷纷瞠目结舌,要买个驴车好好地把漂亮神仙带回去。

那漂亮道长名为谢净,走之前在耳后盖了个什么叶子,要藏起修为。村民们懂,是不能“打草惊蛇”,然后一阵风过,所有人连同那架没用上的驴车就都被一同卷回去了。

谢净道长被安排进了一个不起眼的小土房中,这间房前几夜死了男人,就是被大胆的蛇妖在梦中吸了精气,掏心而亡的。

入夜,偶尔风吹动屋外头的柿子树,哗啦啦作响。谢净坐在床前,点了一盏小烛。他怕被蛇妖发觉,特地在脸上抹了泥灰,伪装成村中汉子。然而怎么说还是饮露沐风的仙人,终究是和这村子不搭调。

谢净又随手在村民给的衣裳上攘了几把土灰,靠着榻假装做了一天农活累得不行的模样。终于在后半夜,外头响起来敲窗的声音,继而是一女子媚声:“大哥呀,我是外乡人,流落到这儿,怎么家家户户都紧闭门窗呢?小女子想讨口水喝,愿大哥可怜可怜呀。”

来了,但谢净没有急于一时。村里人苦蛇妖久矣,不可能不设防,恐怕现在贸然开门放她进来,只能让精怪察觉异样。于是谢净紧靠门边:“谁呀,大半夜的,能是什么好人家吗?去去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妖精!”

他故作拿家伙的动静,把一把锄头捏在手里。外头女人一顿,继而期期艾艾地哭起来。“我知道大哥不信我,我是文县蒋家村的人,名叫刘小妹。大哥,可怜可怜我吧,明天叫我狠心的爹娘瞧见我,我就要被卖进花楼里了!”

谢净佯装松动,半信半疑:“真的?文县还真有个蒋家村呢!”

女人连忙应声:“千真万确呀。”

门栓一响,谢净打开木门。那女人立刻跪地磕头,泪流满面,口口声声喊着恩公,可怜的模样真是让人心疼不已。

小烛熄灭,谢净立刻像实诚汉子一样拘谨起来。他把床铺简单一收拾,喊女人去睡床,他去外屋打地铺。

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立刻一滞,飞扑到谢净小腿边,说怎么能让恩公受屈,应当是恩公睡床,她在下头候着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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