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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误入同人界人人变得不对劲

 

面对此情此景,三个人几乎是同时咽了一口口水。

“嗯……”天空中突然传来那个秃子研究生的叹息声。

戴克里先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哀求道:“我错了!我再也不搞这种花花架子了!我再也不坑害未来祖国的花朵了!放我回去吧……”

“不是我不想放你回去……”天空中的秃子挠挠头,“你知道,我一旦写起黄文……根本就停不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

“留着点嗓子吧,一会有你嚎的份,”秃子嘿嘿一笑,“其实我是想告诉你,我最喜欢的黄文,是双性文……”

“我操你妈的!!!”

“嘿!你嘴够坏!”秃子生气了,“一会儿让你的同事好好给你治治嘴!”

伽列里乌斯终于剥下了戴克里先的皇袍,可把他累得够呛,罗马帝国后期的托加袍动不动就六七米长,好在戴克里先皇帝莫名其妙的诱人,要不然自己早没兴趣跑了。

“默默接受现实吧,戴克里先,”天空中的秃子悲允道,“叫你害我背四帝共治的名词解释。”

“天杀的同人女!!!”戴克里先嘶吼道。

“tonleun?这根本不是个词……”君士坦提乌斯似乎是很喜欢探究这种没有意义的语言问题,“这是什么?陛下?”

“……”

为什么要说拉丁文?等等!我们本来就是说拉丁文的!等等!我们为什么要说中文?你又为什么两种语言混说!戴克里先在内心疯狂吐槽。

“哟?”天空中,秃子的声音再次幽幽传来,“还有力气吐槽,直接给你上强度!”

“……你妈!”戴克里先傻了,自己的丘尼卡突然消失不见,松松垮垮遮在身上的托加袍——紫色的丝绸衬着雪白的肌肤,只能用诱人来形容了。

“陛下,”马克西米安轻笑道,“您很漂亮,或许这就是卡鲁斯这么欣赏您的原因吧。”

“闭嘴!”这话像是触到了戴克里先的敏感区,他忽然绷紧了全身的肌肉,“我是靠自己的努力,靠军功……至于卡鲁斯,完全是他倒霉!”

“我们知道……”伽列里乌斯轻轻的亲吻着戴克里先的脸颊,“毕竟您这么美,呵呵呵,如果我是卡鲁斯也会控制不住的……”

“!?”

“嘿嘿嘿,最近迷上了钩子史学。”天空中再次飘来秃子的恶毒笑声。

“我不是……啊!”戴克里先还想狡辩,但忽然像被人按住死穴一样,发出了惊呼。

“陛下……”马克西米安呆呆地问,“这……是什么?”

我最喜欢双性黄文了,双性黄文了,双性了……

“啊啊啊啊啊啊!”戴克里先涕泗横流悲鸣不已,我错了!我错了!再也不搞花花架子了……饶了我吧!

马克西米安轻轻地揉搓那个地方,它是那么的柔软,令人浮想连篇,柔嫩的花瓣被轻轻挑开,露出了狭小的花径,点点花露滑落,濡湿了马克西米安骨节分明的手指。

围观的君士坦提乌斯和伽列里乌斯发赞叹声,心中的火是更旺一层。

“戴克里先,皇帝,陛下,”伽列里乌斯轻喃戴克里先的名字,偶尔轻吻戴克里先的黑发;手却丝毫不放松,配合着马克西米安柔柔地戳着花蒂,享受着身下戴克里先不安的颤抖。

戴克里先那处也是得了妙,更加卖力的蠕动开合着,更多的花露坠落,连成丝,连成流,潮湿了铺在戴克里先身下的,象征着罗马帝国皇权的紫袍。

“陛下,”君士坦提乌斯仔细的研究着戴克里先的前胸;皇帝的胸脯不想是一般男子那样平坦,两团脂肪若隐若现的隆起,上面缀着一对娇嫩的红樱,“您是男人?是女人?”

“或者换句话说……”马克西米安用湿润的手指顶住戴克里先的红唇,“如果我们进入到您的身体,您会为我们诞下一位新帝吗?”

“我……嗯啊……我不会,”戴克里先用仅存的神智顽强地拒绝,“不可能……我可是……哈……戴克里先!”

“会的哦……毕竟是全套的,”天空中又飘来了同人女诅咒般的声音,“感谢我只让你在克劳狄乌斯的同人世界呆几天吧,要不然你真的怀孕了……我可咋写君士坦丁的戏份啊!?”

“……”

“陛下……”君士坦提乌斯手下突然用力,在戴克里先微隆的胸脯上留下一道道红痕,“您和卡鲁斯陛下……这样做过吗?”

“我想和谁做就和谁做……”戴克里先不满君士坦提乌斯这样冒犯地试探,“我不属于任何一个人……”

“错了,陛下,”马克西米安退下碍事的长袍,撩开内衬,将自己的事物抵在戴克里先的私密之处,“您是罗马帝国的皇帝,您属于我们……”

伽列里乌斯突然吻住了戴克里先的双唇,将戴克里先的反驳堵在喉中,同时手下也不闲着,略粗暴地捏着戴克里先的男性部位。

“……”

天杀的秃子!人设全都崩裂了!这三个人没有这么丧心病狂的!我要杀了你个秃子!戴克里先欲哭无泪。

“放宽心了,就当个春梦……”恶毒的秃子研究生幽幽道,“不影响正常生活的……”

“陛下,刚刚在嘀咕什么?”君士坦提乌斯从戴克里先的柔胸上抬头道,“好像在说奶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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